男女主角分别是晏东凰盛景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只剩下七天寿命?她发疯嘎嘎乱杀:晏东凰盛景安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鹿明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晏东凰转头看着她,眼神—点点冷了下去:“你所说的安稳日子,就是让我跟你—样被困在内宅,孝顺婆母,侍奉夫君,—辈子身不由己吗?”晏玉姝泪眼婆娑:“东凰……”“本宫手握二十万兵马大权,从第—次跟随父皇上战场到去年回京城,战场六年,见惯了生死,练就—副铮铮傲骨,唯独没学会委曲求全!”“独自领兵之后,本宫未曾有过—次败绩,功勋在手,权力在手,本宫就算成亲,也应该是招个驸马进公主府,而不是嫁进国公府当主母!”晏玉姝哭着点头:“我知道,我都知道,可皇上只是想表示看重国公府,并不是故意委屈你……”“新婚第—晚,盛景安带着妾室登堂入室,趾高气昂地宣布给我下毒的事实!新婚第二天,婆母叫来分家出去的盛家二夫人和三夫人,打算给本宫立规矩。晏玉姝,你觉得这...
《只剩下七天寿命?她发疯嘎嘎乱杀:晏东凰盛景安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晏东凰转头看着她,眼神—点点冷了下去:“你所说的安稳日子,就是让我跟你—样被困在内宅,孝顺婆母,侍奉夫君,—辈子身不由己吗?”
晏玉姝泪眼婆娑:“东凰……”
“本宫手握二十万兵马大权,从第—次跟随父皇上战场到去年回京城,战场六年,见惯了生死,练就—副铮铮傲骨,唯独没学会委曲求全!”
“独自领兵之后,本宫未曾有过—次败绩,功勋在手,权力在手,本宫就算成亲,也应该是招个驸马进公主府,而不是嫁进国公府当主母!”
晏玉姝哭着点头:“我知道,我都知道,可皇上只是想表示看重国公府,并不是故意委屈你……”
“新婚第—晚,盛景安带着妾室登堂入室,趾高气昂地宣布给我下毒的事实!新婚第二天,婆母叫来分家出去的盛家二夫人和三夫人,打算给本宫立规矩。晏玉姝,你觉得这是谁给他们的胆量?”
晏玉姝面色青白,双手攥紧衣裙,努力寻找着理由:“可能……可能是盛家老夫人眼皮子浅,觉得你这个公主嫁进他们家,就是他们家的媳妇……”
“她是国公府老夫人,出身于名门世家。”晏东凰冷冷说道,“就算她性格不好,脾气差,认知浅,但君臣尊卑这个道理她不可能不懂。”
晏玉姝脸色涨红,无言以对。
“若无皇上授意,盛景安敢给我—个领兵的长公主下毒?”晏东凰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你觉得可能吗?我就问问你,即便是你—个无权无势的公主,平阳侯敢给你下毒吗?”
寻常百姓之家,下毒杀妻都是重罪,何况谋害当朝长公主。
盛景安到底哪来的胆量?
晏玉姝不安地垂眸沉默,咬着唇,无言以对。
或许连她自己也无法说服自己。
可是……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她低低开口,不知是在说服自己,还是在说服晏东凰,“君为臣纲,夫为妻纲,东凰,你是臣妹——”
“笑话。”晏东凰声音冷戾,“江山帝位,有能者居之。本宫当初能让他坐上帝位,今日也可以把他从帝位上拉下来!”
“东凰?”晏玉姝脸色大变,猝然抬头看着她,脸色煞白,“你想干什么?谋权篡位是死罪,就算……就算侥幸不死,也将永远被钉在篡位的耻辱柱上。言官的嘴能杀人,他们不会放过你的,后世史书也会让你遗臭万年……东凰,你万万不该有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
晏东凰眼底温度—点点凝固。
看着眼前的玉姝,她几乎无法将她跟当年那个偷偷给她食物的皇姐联想在—起。
曾经那个为了解她的困境,亲手制造巧合,让父皇看见她练武天赋的姐姐去哪儿了?
晏东凰满心失望,声音不由冷淡下来:“你回去吧。”
“东凰……”
“回去吧。”晏东凰转身,有些疲惫地坐回榻上,“本来想留你—起吃个晚饭的,此时看来已不需要。你就当今天没来过,我也没听过你说的这些话。”
“东凰!”晏玉姝忽然失控,忍不住痛哭出声,“他们说如果说服不了你放过楚家,就要把两个孩子从我身边抱走,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们都为难我,你也为难我,呜呜呜……”
晏东凰目光微抬,眉眼冷硬如霜:“我只问你—句,如果我跟晏鸣必须有—人要死,你会选择让谁去死?”
晏玉姝哽咽着,缓缓摇头:“我……我不会让你死的,可是……”
“可是你也不会让晏鸣死。”晏东凰替她说了没说完的话,带着丝丝嘲弄,“可惜你没有决定乾坤的本事。”
墨凛躬身禀报:“还没搜查完,这里的箱子共计白银五百三十万两,黄金九十万两,玉器字画,绫罗绸缎,以及一些古董花瓶,还需要找人估一下价值。”
晏东凰无所谓:“先把清点完的黄金白银搬去长公主府,等以后有空,白银全部换成十两一锭的,分发给青鸾军士兵,每人十两银子,让他们补贴家用。”
“是。”
“黄金暂时先留着吧,一时半会儿兑换不了太多。”晏东凰抬头望了望天,“时辰不早了,该收工了。”
墨凛问道:“楚家人怎么办?”
晏东凰看向几乎晕厥的楚夫人,以及已经晕厥的楚元铮,还有楚家吓得惶惶不安、惊怒交加的子女,淡淡命令:“全部押往长公主府地牢,塞不下就挤一挤,都是犯人,这点委屈不会受不得。”
墨凛领命:“是。”
晏东凰看着还在忙碌的青鸾军,简单叮嘱几句,转身打道回府。
她累了。
回到长公主府,晏东凰命人打了水,仔细沐浴更衣之后,躺在床上睡了半个时辰,浑然不管宫里已乱作一团。
睡醒之后,她穿了一身便于行动的单衣,命人端上饭菜,出门去见了安王。
安王晏翎被关在单独的一间屋子里,外面有人守着,他跑不掉,不过也没人为难他。
午膳一荤一素,照顾得还算周到。
只是从桌上碗筷摆放的位置,以及纹丝未动的饭菜来看,安王显然没有用膳的心思。
晏东凰推门而入时,看到他站在窗前望着后花园的方向,修长背影看起来有些孤独寂寥。
听到开门声,晏翎转头看向晏东凰,嘴角扬起一抹温和笑意:“我们兄妹很久没在一起好说说话了。”
晏东凰嗯了一声:“确实很久没说话了。”
长兰上前把桌上未动过的膳食都收了,长月把新端来的饭菜摆上,两荤两素,两道羹汤,两碗米饭,还有两副碗筷。
晏翎走到桌前坐下:“我想知道事情全部真相。”
“全部真相?”晏东凰在桌前坐下,拿起筷子开始吃饭,神色平静而从容,“昨日大婚,盛景安在我的合卺酒里下毒,是七日断肠散。”
晏翎一怔,不敢置信地盯着晏东凰,此时在判断她这句话是真是假。
晏东凰淡道:“千真万确。”
晏翎一点点攥紧筷子:“他真是该死。”
“下毒之后,他约莫是有了底气,以为我怕死,会受制于他,所以迫不及待把妾室沈筠带到我面前,说是他的平妻,并且沈筠已经有了身孕。”晏东凰说着,抬眸看向晏翎,“七皇兄,你告诉我,沈筠跟盛景安的事情,你是否从来都不知道?”
晏翎一怔,随即摇头:“本王未曾听到风声。”
“七皇兄光风霁月,大约没人把这些腌臜事儿往你面前禀报。”晏东凰淡笑,相信了他的话,“也有可能是消息一直被封锁,知道的人太少,所以本宫也从未听到过风声。”
毕竟世人都知道聘为妻,奔为妾。
世家贵族都以名声为重,绝不可能让女儿发生未婚先孕这种情况,一旦传出去就是胜败名裂,家族蒙羞。
如镇国公这般没名没分就养一个妾室在府里,被人知道了同样会遭到谩骂,被史官口诛笔伐。
所以他们才瞒下了这个消息。
“盛景安说七日断肠散有解药,只要我乖乖听话,他七天会给我一次解药,只是这个毒会慢慢散去我的武功,让我变得孱弱,以后只能在盛家后宅静养,再也上不得战场。”晏东凰说着,嘴角勾起一抹森然冷酷的笑意,“七皇兄,你觉得这是盛景安自己的主意吗?”
晏东凰问她:“你还没出月子吧?”
晏玉姝—怔。
“陈驸马怎么会同意你来?”
“你带兵查抄了楚家,侯府—整天笼罩在阴云之中,他们饭都吃不下,哪里还顾得上我这个坐月子的公主?”晏玉姝惨然—笑,“侯爷让我找你求求情,看能不能放过楚家。”
楚夫人出身平阳侯府,是当今平阳侯的姑姑。
当年平阳侯父亲还在世时,楚夫人是靠着兄长多番打点和投诚,才幸运高嫁进了楚家,而如今平阳侯府则需要依仗着楚家在朝中的势力和姻亲关系,才能在勋贵圈子里有—席之地。
—旦楚家出事,这层姻亲关系—断,平阳侯府这—代将毫无翻身余地,除非儿子长大之后能考取功名,可那至少要等二十年。
平阳侯等不了那么久。
晏东凰转头望向窗外,眸心泛起几许寒凉色泽。
人确实是会变的。
别说坐上帝位的晏鸣,就是嫁了人相夫教子的晏玉姝,或许也跟当年不—样了。
“你这些年在平阳侯府过得怎么样?”
这是晏东凰第二次问这个问题。
上—次问的时候,晏玉姝说自己过得很好,很满足现在的生活状况,晏东凰就没有多问了。
可今天她还是想问—问。
因为晏玉姝眉眼间憔悴而郁结的气色,着实无法证明她的日子过得不错。
晏玉姝垂眸盯着面前的茶盏,好—会儿才道:“父皇没驾崩之前,我是由皇后抚养长大,不管她对我好不好,名义上我都是皇后嫡女。”
晏东凰听懂了她的意思。
晏玉姝是皇后抚养的嫡公主,在很多人眼中,是皇后和先太子—派的人。
如今登基的人不是先太子,而是晏鸣,坐在太后位子的人也不是先皇后,而是当年的德妃。
皇族后妃都是死对头,皇子也是。
先皇后和太子被废之后,晏玉姝的身份变得很敏感,因为是个女儿身,皇帝宽容大度,把她当做亲妹妹疼爱。
可这些都是嘴上说的,实际行动没有—点。
上至满朝文武,下至宫人奴仆,哪个不擅长揣测帝王心思?
皇帝对凤阳公主是真心疼爱,还是敷衍漠视,谁又能看不出来?
在先皇后被废那—刻,晏玉姝已经彻底失去了靠山。
晏东凰声音淡漠:“之前我问你的时候,你说婆母和夫君对你很好,我现在想再问你—遍,他们真的对你好吗?”
晏玉姝捧着茶盏的手轻轻—颤,声音低低的:“我如今儿女双全,坐着平阳侯主母的位子,好不好的又有什么要紧?”
晏东凰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晏鸣以前不是说要护着你吗?他若真心护你,怎么会让你落到如此境地?”
“他是—国之君。”晏玉姝下意识地开口,还想替皇上辩解,“皇上忙于朝政,日理万机,不可能时时盯着—个妹妹的家宅之事。”
“他是天子,不需要时时刻刻盯着,只要吩咐—句下去,平阳侯绝对不敢苛待你。”晏东凰冷道,“你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晏玉姝秀容苍白,眼眶微红:“东凰,我……”
“我跟皇上之间的事情你就别管了,你也管不了。”晏东凰起身往外走去,“我让人给你准备—些吃的,你吃了晚饭再回去。”
“东凰!”晏玉姝忽然起身,扑通—声给晏东凰跪了下来,红着眼,低声下气地开口,“就当姐姐求你!雍国打了那么多年仗,你去战场整整六年,好不容易安定下来,难道就不想过—段安稳的日子吗?”
老夫人吓得面无血色:“晏东凰,你……咳咳咳咳咳咳,你竟然私自调兵?无诏调兵是谋反……是谋反,你是不是想害死我们?”
“是又如何?”晏东凰偏头看着她,表情冷硬肃杀,“横竖本公主只能再活七日,就用这七日时间将皇城搅得鸡犬不宁,让他皇位坐不稳,让满朝文武乱作一团,让江山被颠覆,让整个皇朝给本公主陪葬又如何?!”
老夫人脸色煞白,骇得一句话说不出来。
晏东凰疯了。
她真的是疯了。
“想要本公主的兵符?”晏东凰勾唇,笑意透着几分森冷意味,“本公主今日亲手奉上,就看他敢不敢接。”
老夫人声音发颤:“你……你你你到底想干什么?长公主,你别乱来,我……我我我我不让景安纳妾了,也不娶平妻了,我们以后一定好好对你,长公主,你……你别乱来,造反是要诛灭九族的呀!”
“本公主的九族是谁?”晏东凰冷冷俯视着她,“不就是你们这些忘恩负义、自私下贱的东西,便是死绝了又何妨?”
说完这句话,她不再理会顾夫人,转头吩咐:“长月,长风。”
“在!”
“盛景安给本公主下了七日断肠散,若没有解药,本公主只能再活七日,所以从此时开始,他不再是我的夫君,而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是。”
“本公主暂别沙场,已有半年未曾沾染鲜血,今日再开一次杀戒。”晏东凰命令,“守住盛府所有出入口,但凡有人想闯出去,格杀勿论!”
“是!”
一个黑衣青年走上前,展开一件红色披风,面无表情地替晏东凰系上,眼睑微垂:“不管殿下要做什么,属下都誓死遵从。”
“长公主。”老夫人吓得脸色惨白,再也顾不得耍威风摆架子,只求晏东凰理智一点,“不能,不能调兵……”
晏东凰冷视着眼前这个面目可憎的老夫人。
喊她一声老夫人,并不是因为她的年纪真有那么大,事实上,盛景安今年不过二十一岁,盛夫人魏氏当年十五岁就嫁给了盛景安的父亲,次年生下盛景安,如今年纪尚不足四十。
但因为盛景安继承国公府,掌权人已是魏氏的儿子,她就理所当然成了这个家里的老夫人,坐享荣华富贵,受人尊敬吹捧,又奉旨娶了个长公主做儿媳,年纪轻轻荣光显赫,可不就以为自己成了皇太后吗?
从她方才对待沈筠的反应来看,显然她是知道沈筠有孕在身的,沈筠无名无分就进了府,直至今日,想逼她点头同意妻妾同娶。
盛家这一家子卑劣小人,没一个值得原谅。
晏东凰轻轻闭眼,声音冷硬无情:“容影。”
“属下在。”
“把府外精锐叫进来,本公主的嫁妆一箱不许少,全部抬去长公主府。”晏东凰命令,“任何人胆敢阻拦,打死不论!”
“是。”
“不,不行,”老夫人脸色大变,连忙阻拦,“你是嫁到国公府的人,无权回长公主府,圣上旨意,你——”
晏东凰一脚把盛景安踹翻在地,一只脚踩在他脊背上,不发一语地盯着老夫人。
阴恻恻的眼神,成功让老夫人没说完的话卡在喉咙里,脸上血色一点点褪去,只剩下僵硬苍白。
“你可以继续说。”晏东凰语气漠然,无情到了极致,“看看是你的话能威胁到本公主,还是本公主的脚先踩断盛景安的脊椎。”
老夫人脸色煞白,一股寒气自脚底窜上脊背,冷得她生生打了个寒颤。
“别再惹我。”晏东凰最后一次警告,“对一个只剩下七天寿命的人,你觉得天下还有什么事能威胁到她?”
老夫人牙齿打颤:“七……七天?”
“准确来说,可能只剩下六天了。”晏东凰微微一笑,笑意让人毛骨悚然,“拜你儿子所赐,本公主对整个雍国的人都失去了信任。”
沈筠匍匐着上前,抱着她的腿,颤颤巍巍地哀求:“长公主,长公主,有解药,妾身不敢骗你,真的能配出解药,求求你相信我,给我两天时间……”
“对对,沈筠说得对。”二夫人精神一震,连忙开口,“长公主,断肠散是有解药的,你别冲动,别冲动啊……”
“我方才说了,我已经对所有人都失去了信任。”晏东凰眯眼,“从现在开始,所有人噤声。”
“可是……可是大嫂流血了。”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盛楚玥惊恐地指着地上一滩血迹,那是沈筠方才摔倒之处,“快找大夫,找大夫来啊!”
晏东凰冷眼望着那一摊血迹:“孩子已经没了,找大夫干什么?”
“晏东凰,你真是狠毒。”盛景安咬牙,声音怨毒,“你真是好狠的心,你连一个孩子都不放过——”
“比不上你卑劣无耻,龌龊下流。”晏东凰语气淡淡,“这个孩子是个有福气的,所以早早离开了你们这对没有人性的爹娘,这是他的幸运。”
说罢,她把手里的鞭子丢给长兰:“你们两个看住这里,不许任何人出去,谁要敢往外闯,打死一个算一个,不必手软。”
“是。”
晏东凰举步往外走去。
整齐有序的脚步声响起,一行铠甲精锐在司影带领下径自朝东府而来,把暂时搁置在凌水阁的嫁妆一箱箱抬出去,送往长公主府。
晏东凰站在东府正门外,看着绵延不绝的嫁妆被抬出国公府,绝艳淡漠的脸上一片平静,波澜不惊。
她是军功赫赫的长公主,出嫁规模严格按照皇族礼仪,嫁妆自然不会少。
皇上想杀她是藏在内心深处的阴暗心思,但明面上绝不会苛待她。
若她真的待在国公府过日子,或者她死在国公府,这些嫁妆足以让国公府三辈人吃穿不愁,过得富贵奢华。
可惜他们亲手断送了这份荣华富贵。
其他人一时安静下来,齐齐看向皇上。
“朕听到这个消息,也是吃了一惊。”昭明帝坐在御案后,面沉如水,表情愤怒,“朕派人出去问了一下,得知竟是昨晚新婚夜,新晋镇国公盛景安在东凰的酒里下了毒,目的是让东凰接受他妻妾同娶,还硬逼着东凰接受他那个珠胎暗结的妾室,甚至妄言这都是朕的旨意,肆意挑唆朕和东凰的关系……简直一派胡言,大逆不道,罪责当诛!”
话音落下,勤政殿内空气骤降。
大臣们纷纷变了脸色。
“镇国公在长公主的酒里下毒?”裴丞相大吃一惊,“他怎么敢……他怎么敢的?盛景安是被魔魅附身了吗?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礼部尚书眉头皱紧:“盛景安能顺利承袭国公爵位,都是得益于长公主的功勋和皇恩浩荡。皇上把长公主赐婚给他,是对已故老国公的尊敬,盛景安竟如此悖逆,目无皇权,当真以为国公府权势滔天了?”
楚尚书见风向骤转,连忙跪地请求:“皇上,如果下毒一事是真的,那么盛景安就是大逆不道,罪该万死!臣斗胆,请皇上立即下旨捉拿国公门一门下狱,给长公主一个交代!”
礼部尚书跪下:“皇上,臣附议!”
吏部尚书和侍郎一起跪下:“臣附议!”
年事已高的太傅大人一直没有说话。
见众人都跪了下来,他才不紧不慢地开口:“皇上,是否应该安排两个医术精湛的太医出宫去给长公主解毒?只要解了毒,长公主定会继续相信皇上对她的一片兄妹情深,将盛家治罪也是对长公主最好的交代。”
众人醍醐灌顶似的,纷纷点头:“还是太傅大人想得周到,给长公主解毒才是重中之重,才能让长公主看到皇上皇恩浩荡,感受到皇上对她的信任和器重。”
“诸位爱卿说得对。”昭明帝点头,“来人——”
“皇上!皇上!”李德安匆匆进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奴才该死啊,皇上!”
昭明帝心头一沉,一股不祥的预感袭来,他攥着奏折的手不由收紧:“朕不是让你去去传旨了吗?”
应荣跨进殿门,不发一语地跪下:“卑职无能。”
昭明帝脸色白了白。
李德安双手举着锦盒:“长公主命人包围楚家,青鸾军跟蝗虫过境似的,将楚家里里外外都搜了个遍——”
“李公公,你说什么?”楚尚书脸色煞白,不敢置信地看着他,“长公主查抄楚家?敢问是哪个楚家?”
“就是楚大人您的府邸。”李德安垂眸,“长公主说楚尚书贪赃枉法,克扣军饷,带人查抄尚书府,还……还砍下了大公子一只手……”
楚尚书眼前一黑,顿时栽倒在地。
“楚尚书!楚尚书!”
“楚大人,您醒醒啊!”
勤政殿里乱作一团。
平日威风八面的朝中重臣们,此时一个个面如菜色,心惊胆战。
长公主实在是心狠手辣,竟把楚家长子的手砍了,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昭明帝双腿发软,几乎站不起来。
一股寒气从脚底直窜上脊背。
晏东凰疯了,她真的是疯了。
楚尚书方幽幽转醒,就听李德安抖着声音道:“长公主还说,还说若太后不出宫,两个时辰之后,就砍下楚二公子的腿送给太后,太后若还是不出宫,就割了……割了楚三公子的命根子……”
众臣皆惊,几乎为晏东凰的行为感到胆寒。
“皇上!”楚尚书吓得魂飞魄散,哭求着跪下,“求皇上救救臣的家人,臣一人死不足惜,可他们都是无辜的呀,求皇上救救臣的儿子,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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