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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磨三年归国,丞相哭红眼全文免费

萌小兔子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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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如一个“隐形”皇帝。“嘶。”他又捏了捏眉心。“要不我帮你吧。”我说,“你闭眼休息会儿。我念给你听,然后你说我写,帮你批阅。”他笑,“字不同,会被大臣们看出来的。”我提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字,拿起来笑着给他看。“你忘了呀,我以前都拿你的字临帖,最能模仿你的字了。”19这年冬天,裴寂生了一场大病。自林宛如骗他救命之恩之事被拆穿后,他就变得敏感多疑,不愿相信身边之人。可他却信任我。我衣不解带地照顾他,令他感动不已。“阿鸢,我何其有幸,有你为妻。”他时常抱着我这样说。病榻上,他手把手教我他的治国之策,让我替他批阅奏折,去接见下臣。也许是那次病来得太凶,他病愈后,身体也大不如前。他很想和我要个孩子。可我却因为那三年的折磨,身子太弱,迟迟没法有...

主角:司徒鸢裴寂   更新:2024-11-08 10: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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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司徒鸢裴寂的其他类型小说《折磨三年归国,丞相哭红眼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萌小兔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宛如一个“隐形”皇帝。“嘶。”他又捏了捏眉心。“要不我帮你吧。”我说,“你闭眼休息会儿。我念给你听,然后你说我写,帮你批阅。”他笑,“字不同,会被大臣们看出来的。”我提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字,拿起来笑着给他看。“你忘了呀,我以前都拿你的字临帖,最能模仿你的字了。”19这年冬天,裴寂生了一场大病。自林宛如骗他救命之恩之事被拆穿后,他就变得敏感多疑,不愿相信身边之人。可他却信任我。我衣不解带地照顾他,令他感动不已。“阿鸢,我何其有幸,有你为妻。”他时常抱着我这样说。病榻上,他手把手教我他的治国之策,让我替他批阅奏折,去接见下臣。也许是那次病来得太凶,他病愈后,身体也大不如前。他很想和我要个孩子。可我却因为那三年的折磨,身子太弱,迟迟没法有...

《折磨三年归国,丞相哭红眼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宛如一个“隐形”皇帝。

“嘶。”他又捏了捏眉心。

“要不我帮你吧。”我说,“你闭眼休息会儿。我念给你听,然后你说我写,帮你批阅。”

他笑,“字不同,会被大臣们看出来的。”

我提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字,拿起来笑着给他看。

“你忘了呀,我以前都拿你的字临帖,最能模仿你的字了。”

19

这年冬天,裴寂生了一场大病。

自林宛如骗他救命之恩之事被拆穿后,他就变得敏感多疑,不愿相信身边之人。

可他却信任我。

我衣不解带地照顾他,令他感动不已。

“阿鸢,我何其有幸,有你为妻。”他时常抱着我这样说。

病榻上,他手把手教我他的治国之策,让我替他批阅奏折,去接见下臣。

也许是那次病来得太凶,他病愈后,身体也大不如前。

他很想和我要个孩子。

可我却因为那三年的折磨,身子太弱,迟迟没法有孕。

每当说起这件事,我能看出,他除了遗憾,更多的是悔恨和痛苦。

时间很快过了五年。

裴寂身体愈发虚弱,缠绵病榻的时间愈来愈多。

很多事情他已没有精力处理。

而我在他日复一日手把手地教导下,已经可以替他做很多事。

甚至取而代之。

这年立春那日,下起了绵绵细雨。

裴寂大部分时候都在昏睡,已无法顾及朝政大事。

我端着药,坐在他床边,柔声道:

“夫君,该喝药了。”

他睁开眼,怔怔地看着我。

“阿鸢,”他轻声问,“这五年来,你给我喝的,到底是什么药?”

四目相对,我轻轻扯嘴一笑。

“夫君,不已经都知道了吗?”

毕竟,是我让心腹医官,故意泄漏给他这个秘密的。

若是让他走进坟墓时还以为我爱他,我怕被地下的阿瑾误会。

不只是药,每一次的暖汤里,我都下了微量毒药。

“裴寂,你知道吗?”我俯下身,“从我被送到北厉折磨的第一天,我就一直在期盼这一天。

“被爱的人背叛,是不是很痛苦?

“可你知道吗?当初被独自扔到北厉的我,比你痛苦百倍千倍。”

他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

“你一直没有原谅我,对吗?可我爱你啊。”他的目光中满是乞怜。

“你太天真了。”我轻笑。

“我本来想放过你的,我只想与他一起走,可你却杀了他。”

杀了我人生中唯一的那轮明月。

“他就那么好?!”他突然狠狠拉住我的衣袖,“我明明这么爱你,我为了你做了这么多,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狠心......”

“因为我也想清静清静。”我甩开他的手,“裴寂,我并不爱你,我永远爱阿瑾,也只爱他。”

他木木地看着我,双眼逐渐失了神色。

“天下,天下......”他颤颤巍巍地伸出双手,“我的天下......”

“裴大人又弄错了。”我将药送到他面前,俯身轻笑。

“这天下,姓司徒。

“从来就不姓裴。”

20

门打开,我端着空药碗走出。

陛下迎了上来。

“姑母。”

“已经死透了。”我将药碗递给一旁的侍卫。

“姑母,真的要走?”

我点头,“如今裴寂的势力已经都为我们所用,你也已能独当一面,江山在你手上,姑母放心。”

多谢裴寂,这五年,我和陛下四处布局,借他的手,替我司徒氏铲除乱党,巩固自身势力。

有一说一,他倒真是个好老师。

而这五年,在骆鸣的照料下,我的身子逐渐恢复,如今再也不受疾病困扰。

毕竟,我要长命百岁,这样阿瑾才能开心。

陛下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

“当年是侄儿无用,未能拖住裴寂,让姑母未能离开皇宫,还让赵瑾公子丢了性命。”

他跪下,双眼发红,“当年裴寂为让姑母断了念想,不给赵公子安葬,而是烧了其仙体,这是侄儿当年偷偷派人收回来的骨灰,想着有朝一日,可以亲自交给姑母。”

我接过那个瓷瓶,眼角一热。

伸手擦了擦溢出的眼泪,我将瓷瓶抱在怀中,笑道:

“也不知我唤了那人五年夫君,阿瑾他,有没有生气?”

21

那以后,我离开皇宫,走了很多地方。

在大漠看过夜空星河,也去江南听过舞乐丝竹。

我也认识了好多朋友。

其中不乏有想给我介绍公子的热心大娘。

“谢谢,我有夫君。”我皆如是说。

我从不感到孤独寂寞。

因为我知道,阿瑾他从未离开过我。

我的侄儿是个天生的帝王,在他的治理下,天齐迎来盛世之景。

很多很多年后,我已满头银发。

最后时刻,陛下和他的儿女将我接回了宫中,守在榻前不眠不休。

恍惚之间,我似乎又看到了阿瑾。

他依旧是那么年轻,穿着月白长袍,像是邻家的清雅公子。

他微微笑着,向我伸出手。

那一瞬间,我似乎重新成为了那个十七岁的少女。

我拉起裙子向他跑过去,冲到他怀里。

他紧紧抱着我,说:

“阿鸢,这么多年,辛苦你一个人。”

我摇摇头。

“我知道,你从未离开。”

我们相视而笑,牵着手,一起走向了那闪闪条发光的河。

这一次,我们再不分离。

(完)


第一次见到他后,我便满心满眼都是他。

我为了他,放下公主的身段,给他绣荷包,写诗,洗手作羹汤,天天追在他身后,期待着爱意可以打动他。

可不曾想,这份爱意,却是我悲剧的开始。

三年前,皇兄突发急症薨逝,年仅十岁的太子继位。

而同时,林宛如作为林大将军之女,偷溜到北厉游玩,误杀了北厉三皇子妃,引发两国征战。

林宛如被迫成为人质,困于北厉。

最后交战虽是天齐占了上风,可林将军却为国捐躯,死前的遗愿,是能将林宛如安全接回。

林家三代忠臣,丞相裴寂作为主和派,代表天齐去和北厉谈判。

谈判的结果,便是用天齐的公主换林宛如去北厉做质三年,两国重修旧好。

知道被选中的那天,我冲去找裴寂,却隔着门板,听到他和别人的交谈。

“三公主不是最喜欢你,你为何要选她?”

他淡声道:“太吵了,想清静清静。”

我的脚步一下子顿住。

“而且,林宛如对我有恩,当年那场乱战,我身负重伤,是她救的我。”

我一下子推开门,冲了进去。

“阿寂!不是她救的你,是我,是我救的你啊!”

当年,裴寂作为军师出征,中了敌军埋伏,是我装病一个月,想尽办法偷溜出宫,寻到他,将他救活。

那时我总想着,救活了他便是好的,并不想挟恩图报,用救命之恩让他喜欢我。

更怕那时本就病重的皇兄生我私自离宫的气,便一直没对别人说过此事。

谁知,他却将救他之人误以为是林宛如。

四目相对,我满怀期待,他的眸中却升起一丝厌恶。

“公主殿下当真是没有一点端庄持重之姿,”他看着我冷冷道,“你自小锦衣玉食,享受荣华富贵,却一点不愿为国分忧尽微薄之力,如今居然还妄占他人之功。”

“不是的,当初真的是我去救的你,你相信我,当时是我瞒着皇兄偷偷出宫……”我着急解释。

“林宛如乃将军之女,巾帼豪杰,能救本官是她的本事。”他根本不听我说,“公主殿下什么都不会,拿什么救的本官?”

他冷笑道:“殿下爱编故事,也别将本官当傻子哄。”

3

于是,我被裴寂送到了北厉做质。

我到北厉后,三皇子将丧妻之痛全部发泄到了我身上,直接命人将我扔到了水牢。

直到天齐再度来使,他才将我放出来。

而代表天齐出使北厉的,居然是林宛如。

她回到天齐后,裴寂力排众议为她一个女子谋了官职。

我偷偷写了一封信,上面写了我在北厉的实际遭遇,请她交给裴寂。

林宛如收到信后,笑盈盈地和我说:“殿下放心,我一定转交裴大人。”

我也曾憧憬过,裴寂他看到信后,知道北厉背信弃义,会接我回去。

可谁知,我并没有等来接我的马车,却等来了三皇子的怒火。

那天,我被打得奄奄一息,他掐着我的下巴狠狠道:“你还敢递纸条?你以为是谁让本王如此待你的?

“你被送来的第一天,裴寂就让林宛如转告我,你就是送来让本王发泄的。

“他让我好好地教教你,什么叫作听话。”

一道道鞭子抽了下来,我伤口火辣辣地疼。

我才知道,原来裴寂是这般讨厌我的。

我明明那么喜欢他啊。

我为了他学天绣,十个指头扎了个遍,只为能给他绣一只世上最好看的荷包。

他胃不好,时常因着公事熬夜,我便亲自去小厨房给他做暖汤,守着炖一夜。


知道他喜静,我尽量收了自己爱玩爱闹的性子,给他磨墨,陪他看书写字。

那时,连皇兄都嫉妒他,说我对他太过上心。

我小心翼翼地跟在他的身后,只求他能看我一眼。

他不喜我,烦我,告诉我,推开我便好了啊。

可他并没有,倒头来却因为嫌我烦,用如此手段惩罚我。

北厉皇宫惯会折磨人,他们有一种秘药,涂上剧痛不已,却能愈合伤口不留疤痕。

这样,宫中之人根本拿不出被虐待的证据。

于是,我在不断被打,受伤,涂药,再被打的绝望日子里,逐渐学乖。

我忘记了自己是公主,乖乖自称“奴婢”,成了三皇子的洗脚婢。

三皇子心情阴晴不定,只要不高兴抬脚就会踹向我心窝。

为了被少打一些,我学会了在三皇子发怒时先自扇巴掌,学会了如何主动卑微地讨好人。

三皇子对我的变化都很满意。

他夸我是一只听话的小狗。

我本来以为,裴寂永远都不会来接我了。

可谁知,三年后,他却派人来,将我接回了天齐。

4

我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

看似无暇的肌肤下,内里早已溃烂不堪。

甚至因为手指被打断过,又没有得到好的治疗,我根本就拿不稳东西。

我不知道裴寂将我这个半死不活的人接回来做什么,也许是因为我身为一个公主,可以作为礼物再送给别人?

又或许他知道那三皇子将我驯服得已极听话了,所以好奇想看看?

但都无所谓了。

反正我这身子,已经活不了多久了。

一夜无梦,第二日一早,侍女打开衣柜。

“今日有接风宴,殿下想穿哪套衣服?”

柜中衣裙,都是我以前常穿的颜色。

我随手指了件淡绿色的,“就它吧。”

谁知那侍女却没动。

“殿下有所不知,”她轻笑,“林小姐惯爱穿绿色,殿下还是不要惹林小姐不高兴的好吧。”

衣柜中凡是亮色的,侍女皆说是林宛如喜欢。

言外之意,这些衣裙,我并不能穿。

我知道,这些侍女皆听命于林宛如。

她虽不是司徒皇室,却和裴寂一样住在宫中。

当今陛下尚未娶亲,宫中事宜裴寂便全交由她负责。

正如第一日那“巴掌”的诬陷,正如今日的刁难,以后定皆为常态。

天齐宫装本就繁复难穿,侍女不帮忙,我自己根本穿不了。

我默了下,从箱子中拿出一套灰色的简单衣裙。

几个侍女瞥了一眼,便结伴去门外嗑瓜子。

我自己将衣服穿好,走了出去。

到了大殿,裴寂一看到我,便皱了眉头。

“不是给你送了四五套衣服吗?”他不高兴道,“大好日子,你这穿的是什么?闹什么脾气?”

“阿寂你别怪公主呀,”坐在下首的林宛如立马笑道,“这料子看着是北厉的,看来公主是想念北厉了呢。”

裴寂怔了下,立刻冷眼看了过来。

“只是……”林宛如突然指着我衣裙的带子,“殿下这带子系得这般松,在咱们天齐,总归是不大好呀……”

在场的不乏世家贵女,皆窃窃私语。

“这是北厉的穿法吧?”

“在咱们这里,勾栏女子都不如此穿呢……”

裴寂的面色愈加铁青。

我的手上使不出劲儿,确实系不紧。

可我若是如此说,肯定会被裴寂说是“找借口矫情”。

毕竟,他从来都不信我。

在北厉的经历已让我养成了认错的习惯,我立马跪下,轻声道:“是我的错,扰了诸位的兴致,我这就回去。”


“你说什么?”他不可置信地看向我,“雪山?”

“可你呢?非但不报答她的救命之恩,还将她送到北厉受折磨。”

“折磨?”裴寂愣愣道,“什么折磨?我们有两国文书约定,她只是去做质。”

骆鸣冷笑一声。

“阿鸢,”裴寂快步走过来,“这不是哪里都好好的……”

“裴丞相还要骗自己多久,你其实也察觉到了,公主和以往不同,所以才将我叫来宫中的不是吗?”

骆鸣沉声道:“北厉宫中秘药,上药后剧痛不已,但会令皮肤宛如换新,完全看不出毒打痕迹,公主这样子,至少受的折磨不下百次。

“看着没有任何伤痕,其实身体早如枯叶残风,这样下去,怕是一年都难以支撑。”

“不可能!他们怎么敢对我天齐公主……”

“怎么不敢,你亲自让林宛如传的话,不是吗?”我淡声道。

“我没有,我从未传过这样的话。”他浑身都在颤抖。

我伸出手,“若不是得到天齐的允许,三皇子怎么会那般折磨我?

“你知道为什么这双手再也绣不了荷包吗?因为这双手给三皇子洗脚时,水温不合适,他便一根根打断我手指,再给我用北厉秘药,让伤口一点都看不出来。

“不光如此,我身上的每一处都被打过,每一处都是结痂,上药,再结痂,一遍遍挨打,一遍遍上药。”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明明她给我传话你过得很好……”他身形不稳,一下子扶住桌子,大口喘气。

骆鸣叹气。

“若她本就康健还好,可她却在雪山受过寒,如今除非能找到稀有药草,才能延寿。”

“当年,雪山……”裴寂转头,呆呆地看着我。

“是我去雪山求了骆先生的药,救了你。”我张口。

“我当年和你说过的,你不信。

“但当年救你的人,确实是我。

“这也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

12

那之后,裴寂像是变了个人。

他全力去寻那些珍奇草药,杀了那些怠慢我的侍女,每日都来看我。

他甚至寻了一只新的小白猫给我。

只是我从不与他说话。

这天,他又来了,说了好多话。

“阿鸢,我其实,这三年来,很是想你。

“我承认之前是觉得你烦了些,觉得你像个甩不掉的尾巴,总是跟在我身后,可你离开后,我却发现,其实我早习惯了有你的日子。

“这三年,我时常会想起我们过去在一起的日子,我写字时,你会跑到一旁静静地磨墨,但往往坚持不了多久,便会趴在我旁边睡着。

“可我当时后悔也无用,三年为质是两国盟约写的,我并不能提前接你回来。

“我以为……你在那里,过得并不错,我怕你记恨我让你做质,又怕你在那边忘了我。

“可怕什么来什么,你回来后,那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我真的受不了,所以才向你发脾气。

“鸢儿,”他拉起我的手,“是我的错,我不该不信你,林宛如我已经抓起来了,这件事,我一定给你交代,好不好?

“我一定找到那些药草,治好你。”他抓住我的手胡乱地吻,“你放心,这天下,没有我办不到的事情。

“你以后,想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我静静地看着他。

“我记得……”我张口,“行宫有温泉,可以疗伤,我可以去用吗?”

他愣了下,随即欣喜地摸上我的发。

“当然可以,我陪你去。”

13

裴寂并没能陪我一起去。

出发当日,陛下突然肚子痛,裴寂不得已留下了。

马车行至郊外,我喊停了车夫。

“我头有些晕,想下来透透气。”


话音一出,整个大殿都安静了。

我知道她们在惊讶什么。

若我还是那个被皇兄捧在手心的三公主,定是不会忍下这气的。

可我早就不是当时的我了。

也早就没有人将我捧在手心了。

上首半晌没了声音,年轻帝王紧张地看了眼一旁的裴寂,不敢做声。

我想不说话应该便是默许,自己更应该自觉些,便起身缓缓往殿外走。

谁知身后却传来一声冷喝。

“站住!”

我回头,正要重新跪下,裴寂已经走了下来,一把将我拽了起来。

身上松垮的带子被他一下子系紧。

“谁让你走了?给你接风,过去坐着!”

说实话,以前的我,确实极好热闹,最喜欢参加宴会。

但现在,我却很害怕这样的场合。

因为在北厉,三皇子会带着我参加宴会,而他一喝醉,就会以打我为乐。

宴会上,我沉默地吃东西,喝茶,只盼快点结束。

可裴寂的心情似乎不是很好。

甚至几次林宛如找他说笑,他也不过淡淡回句“嗯”。

视线瞟到我这边,总是冷冷的。

我心中泛起担忧,果然,不一会儿,惩罚便来了。

在裴寂的示意下,很多人都来找我敬酒。

大殿准备的是烈酒,我因着在北厉常吃馊饭,胃早已脆弱不堪,这些酒灌下去,怕是命都要去掉七八分。

可我不能拒绝,因为即便拒绝了,只要裴寂一个眼神,我便不得不喝。

想着反正喝不喝都活不了多久,我便一杯接一杯地喝。

有人夸赞我:“公主好酒量。”

我以前确实挺爱喝酒,有一次还闹过笑话,跑到裴寂暂歇的院子里,大声对他喊我喜欢他。

也许从那时起,他就已经很烦我了吧。

胃里开始灼烧一般疼痛,这时,林宛如端着酒杯,笑盈盈地走了过来。

“我才是那个应该好好敬殿下的人,感谢殿下当年主动替我去北厉做质。”

人群中立刻便有了赞美之声。

“不愧将门之后,知恩图报。”

“林小姐乃吾辈楷模也。”

“咱们喝三杯,怎么样?”她笑着为我倒满。

我看了看裴寂,他没说话,算是默许。

可我却真陪不了她三杯了。

两眼一黑,我便直直地倒了下去。

5

再次清醒时,我已回了自己房间的床上。

屏风之外,有熟悉的人声。

“如何说?”

“殿下这身子,是不能饮酒的啊,这次还好及时,下次再这么喝,可能会有性命之忧啊……”

“怎么会不能饮酒?”裴寂的声音听着有些意外,“她之前明明很爱和人喝酒。”

“这……下官也不知道,但殿下的症状,有点像经常挨饿之人,总之确实再不能吃刺激之物了。”

一时安静。

“北厉和我们饮食习惯不同,估摸她在那里挑食得厉害,将自己胃口搞坏了。”裴寂的声音淡淡的,“毕竟她一向任性。”

我嘴角轻扯了下。

是啊,他一定不知道,我有次饿得不行,还和三皇子的狗抢过吃的。

那狗狠狠地咬了我的胳膊,三皇子后来给我用了秘药,我疼得晕死过去,生生去了半条命。

过了一会儿,医官离开了,裴寂走了进来。

“时隔三年,你倒还能成为宴会闹笑话的那个。”

“扰了大家兴致,对不起。”我轻声说。

“以后不能喝便早些说。”他淡声道,“若因喝酒死了,岂不更让人笑话?”

呵呵。

难道我一个公主,因为喜欢一个人而落在如此田地,就不是笑话了吗?

“知道了。”

空气重回沉默,半晌,他突然说:“这次回来,你话少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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