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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家人遗弃后,我转身投入邻居哥哥怀抱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随着年岁渐长,我逐渐明白自己和其他孩子的不同,也知道了留守儿童的含义。
整个小学时期,我和奶奶两个人相依为伴,爸爸和后妈的那间房变成了奶奶放杂物的地方。
奶奶用她微薄的养老金在低矮的巷子里撑起一个缝补衣服的小摊子,闲暇时候拖着大大的编织袋,满街巷地翻垃圾桶。
我从一米多高就跟在她后面,一直跟到一米四的时候,手里的编织袋也变得越来越薄,到后来用针脚一针一针地缝上补丁。
穷是刻在我身上一道最难堪的伤疤,将我的自尊心剥出来摁在地上反复碾踩,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不是印在书本上的激励话语,是我整个童年最真实的写照。
因为穷,我穿着不合身的衣服,一双运动鞋一年四季在脚上从不变,又不幸地赶上孩提时代最窒息的被霸凌期,没有人撑腰加上不合群,我成了整条巷子孩子共同的欺辱对象。
他们一遍又一遍地往我身上加诸难听的绰号,把我编织袋抢去,里面的瓶子被他们扔满地,他们站在高墙上,看我像一只狗一样四处乱窜捡瓶子。
一开始只是小打小闹,后来变成恶意攻击,走路上被泼一身腥臭的液体,黄色的污水顺着头发往下落,他们围成一个圈,嬉笑着嘲讽谩骂,我浑身发抖却无计可施。
我打不起他们,每一拳后面都是撕扯不尽的医药费,是奶奶日益岣嵝的背。
我拖着一身的狼狈在刀锋一样尖利刺眼的光芒目光中推开大院的门。
奶奶正背对着我数瓶子。
“妞儿,你知不知道巷子口那开了一家小店,今天里面那小伙还给我提了一袋空瓶嘞,我刚刚数了数,有而人怪好的,你说......”
她转头看到我满身的物资,泛黄的眼眸一下子红了。
她紧紧抱着我,身上劣质洗衣粉的味道直冲鼻子,用满是老茧的手掌摸着我的额头,“生生,乖孩子,以后他们再欺负,你就告诉奶奶,奶奶拿棍子去打他们这群瘪三!”
我用力地点点头,没有哭。
我得再努力,更努力,读出书,一定能带着奶奶离开这个地方。
一颗被生活打磨的光滑的心脏长出棱角,肆意疯长在这片肮脏腥臭看不到光的小巷。
墙上的日历一本又一本地换,我的个子越来越高,从小学升到了初中,学习成绩稳居前列。
但在落后贫瘠扎堆的小巷里,成绩好不是值得炫耀的事情,贫庸者中闯出一只飞鸟,不会受人仰望,只会让惊弓之鸟的贫庸者纷纷举起弹弓,射下方休。
流言蜚语比弹弓射出的子弹更多,越下流的谣言,越能激起他们的关注,成为霸凌者的另一场狂欢。
在一次校园公开的表扬后,我被学校人人惧之的二流子尾随了。
下着雨的阴暗小巷,脚下的污泥发臭粘腻。
他拉住我的肩膀,一口黄牙凑上来,利索地解开了裤带,露出狰狞的笑。
“听他们说你是婊子,让爷也睡睡呗!装什么装!那么多人都能睡,不让我睡?看不起爷?嗯?说话!”
我害怕地颤抖,一口咬在他肩膀上,撞开他拼命地往前跑。
二流子痛吸了一口冷气,低声咒骂着追上来,追到巷子口的时候,扯住我的胳膊。
我摔倒在地,顾不上痛苦嘶喊着救命,指甲缝里全是污泥。
可暴雨如注的夏夜,哭喊声湮没在深不见底的小巷中。
背被狠狠地踩了一脚,痛的眼前闪过一道白光,他拉着我的衣领,逼迫我仰头。
“哭什么?一会儿爽的是你!”
男人的笑声像恶魔的地狱,一刀一刀地生剐本就残缺不全的肉。
我想挣扎,想反抗,但被钳制的双手根本没有还手的力气。
我绝望地咬着舌头。
我不明白,为什么这一切还是会落到我身上,明明我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我做小伏低,一步一步地忍让。
为什么,却不放过我?
恐惧飙升到顶端的时候,五米外的小店门缝里泄出来一道亮光,从门口放大直到笼罩住我。
“喂!干什么!”
一道厉声的呵斥从门口传来。
二流子抬头看了眼那人,骂了声难听的话,丢下我就跑。
身上的重力散去,我艰难地爬起来,迎着那束刺眼的光看过去。
男人穿着工整的衬衫,一手夹着烟,一手端着满满的饭盆,一双深邃的眼眸在灯光里发亮,像一颗晶莹剔透的脖子珠子,喉咙间发出的声音带着烟气。
“喂,你没事吧?”
他想上前来。
我颤抖着身子摇摇头,转头狂奔。
我太害怕了,以至于忘了说一声谢谢。
我记事那年只有五岁,还不认识祁鲸落。
我爸是当地有名的赌鬼,上了牌桌不输完不下桌,家里全靠着我妈和奶奶打零工维持生计。
八岁那年,我爸在牌桌上出老千,被打进医院,家里被讨债的人砸了个精光,我妈终于忍不下去,提了离婚。
我爸从病床上一个踉跄跌下来,针头从手背上脱出,飚了一道血,他抓着我妈的头发,往医院的白墙上撞。
“你他妈当初不是说要跟着老子,不离不弃的吗?现在他妈看老子落魄了,想跑了是不是?”
“老子娶你花了光摆酒就是两千块,那是两千块!你他妈是不是在外面已经找好了男人?不要脸的贱货!”
我妈的血从耳朵里流出来。
嘴角乌青,额头上一块一块的血渍。
她试图反抗,但被打掉了一颗牙。
一个成年疯男人的力气不是一个柔弱女人可以抗衡的。
在我妈站不起来的时候,奶奶和医生冲进病房,联手把我爸摁在地上。
我妈报了警,警察说这是家庭纠纷,不予受理。
在一个深夜,我被声音吵醒,看着辽阔夜色中,妈妈窸窸窣窣地起来收拾衣服,月光照在她的背上,像是把所有的凉色都灌注到了她身上。
她瘦弱的肩膀扛着一个大包,走到门口,残破的老木门发出刺耳的“吱呀”声响,妈妈的眼睛苍老的像是六十岁的老妪,深深地坳陷进去,皱纹密布,我和她对视,她下意识地眼眶湿.润。
我想喊她,被醒来的奶奶死死摁住嘴巴。
我眼睛通红,却一句哭声都没有,至此童年唯二的避风港缺了一个大口子,像一柄打伞折断了一半的支架,暴风雨肆无忌惮地往暴露的小腿钻。
妈妈走后,爸爸在家里骂了两天,骂不动后,把目光盯向了我和奶奶。
“你这个小贱人,是不是你帮着她跑的!”
“她现在出去过好日子了,不要你了,没有人养你了!你要饿死了小贱人!”
“你哭什么!老子问你哭什么!”
宽厚的手拎着我的衣领,推到柜子上,脑仁一阵刺痛后,鲜血糊了眼。
四周陷入无声,眼前的物体变得模糊起来,我看到男人的身体在我眼前变大,一个不知名物体朝我落下来。
一个矮小的声音撞入我的视线,挥动不灵光的手臂,狠狠把他扑倒在地。
天地间“咚”的一声,嘈杂,哭喊,咒骂像湍急的河流争先恐后地往耳朵里钻。
我捂起耳朵失声尖叫直到耳际声音归于平静。
“叮”地一声,奶奶拉开了白炽灯的开关,刺眼的钨丝“滋滋”个不停,她捏着一块泛黄的布蘸着红花油一圈一圈地涂抹在我的头上的伤口上,问我疼不疼。
我摇摇头,哑着嗓子问她,“奶奶,我妈是不是不回来了?”
她抬头看向挂在门口的日历,那本厚厚的日历已经撕了一大半。
“乱说,等那东西撕完之后,你妈就回来了,你妈很疼你的,不会不要你的,你妈是个好女人,去年还给我这个老太婆买了一套新衣服,谁让你老子不是个好东西。”
我努力眨着困倦的眼睛,“真的吗?”
她用力点点头,额头上灰白的头发也跟着一颤一颤的,“真的。”
我等了一年又一年,墙上的日历本换了一本又一本,年岁渐长,我早早懂得了,什么是善意的谎言,在我不报希望的时候,爸爸带了个新女人和小男孩回家,说是我后妈和新哥哥。
后妈长得没我妈好看,脾气也没我妈好。
后妈来的第三天,后妈拿着他们三的衣服,扔进奶奶的盆里,让奶奶去洗。
冬天的水穿筋刺骨地凉,奶奶一个人捧着比她还重的衣服,艰难地挪动,我不忍心,帮她一起搬到院中,小手冻地和萝卜一样。
有时候天太冷,我帮着烧一壶热水浇到冻成块的衣服上,后妈冲过来一脚踢翻了炉子。
“能冻死啊!这什么天,就用热水洗了?我看你是有钱的很!”
“这煤炉,煤球不要钱啊!多大的年纪了,要不要脸,死老太婆也不知道给家里省点钱!”
奶奶的眼泪落到地上,比炉子里被打翻的温水还要烫几分。
我蹲在奶奶身边,抬头看着院子外小巷里发黑泛青的墙壁,错综复杂的电线在头顶交错蔓延,像是看不见的蜘蛛网,将我的童年锁在这条没有尽头的穷街陋巷中。
我想终有一天,我会像电线上栖息的飞鸟,振臂一挥。
比这一切更早来的,是我爸和后妈的离婚。
我爸二婚后死性不改,后妈性子爆,两个人在院子里打了一架,我爸被打的满头是血,囔囔着要报警,街坊邻居围观的人挤满了整条狭窄的小巷。
当然,警察依旧没有受理,后妈带着新哥哥愤然离去。
我爸觉得没有面子,吵吵着是这里的风水不好,影响了他的气运,吵了三天后,背着一个小小的包,踏出了散架的木门。
奶奶拉着我的手目送着爸爸上了车。
我明显能感觉到她松了一口气,像是被自由的风托到云端,整个骨头都变得松软。
我摸了摸额头上经久不愈的伤疤,好像也没那么疼了。
我不敢和任何人说这件事,这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更知奶奶瘦弱的身躯再经不起一点暴风雨。
奶奶是为了照顾我,执意留在这里的,原本她应该跟着姑姑搬去另一个城市。
晚上,我抱着奶奶,身子滚烫地发抖。
奶奶掀开被子,叫我的名字。
“妞,妞,怎么了?起来,怎么发烧了......”
奶奶冰冷的手覆在我的额头上,又瑟缩回去,起身翻箱倒柜地给我找药。
暴风雨把窗户吹得咯吱咯吱响,隐约间,我听见了小石头砸玻璃的声音,夹杂着二流子的声音,四散的神经瞬间凝聚成一个点,眼睛瞪得大大的。
奶奶也听到了,眼角的鱼尾纹加深,“外面什么声音?”
我用力扯住奶奶的衣角摇头,“奶奶,别去。”
“没事,妞,奶奶出去看看是什么,奶奶不怕的,妞赶紧把药喝了。”
眼皮子重地厉害,脑子里挤压的疼痛袭来,我爬不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前,看着奶奶佝偻着身子,一颤一颤地拄着拐杖,身上单薄的衣服在门口从吹来的寒风中飘摇,像摇摇欲坠的老树。
墙上的日历被风刮走了一页,我彻底闭上眼,没能听到不久后街巷里四起的尖叫。
第二天,我被人急促地摇醒。
“生生,你奶奶摔死了,满地的血,你家大人的电话呢!”
我呆滞地坐在床上,大脑僵滞到没法思考。
这些年,爸爸没有来过一个电话,我从床底下翻出姑姑寄过来的信,只找到了一个模糊的地址。
揣着零钱,坐上了去隔壁市的车。
因为不认识路,我一路打听,风餐露宿,哭到眼泪流干,流不出一点,终于在第二天的晚上找到了姑姑家。
厚重的铁门关的死死的,我拼命地拍着门,邻居不耐烦地探出一个脑袋。
“你谁啊?”
“我来找我姑姑。”
“她妈死了,昨天下午来的电话,昨天连夜走的。”
一瞬间,心里空落落的。
我又坐了一天多的车回到小巷,小巷里空落落的,还下着雨。
推开院门,没看到姑姑,却看到上了新锁的房门。
“生生啊,你怎么在这里?你姑姑不是说你和你爸走了吗?我两天没看到你,我还以为你真走了。”
“快走快走,别跟这种人多说,这不是明摆着人家不要她吗?她哪有爸啊,你还不知道啊,他爸当时是睡了别人的老婆,还骗了人家的钱才跑的,跑出去没几天就被人打死了,那人现在还在外面潜逃呢!”
十三岁那年,一场泼天大雨,把我本就不平静的生活搅地稀碎,我好像在茫茫大雨中和全世界错过,注定孤苦伶仃一辈子,没人能听到我绝望的哭喊,只有哭哑的嗓子知道疼的滋味。
在小巷里游走了三天,每天晚上睡在上锁的门口,没有书包我没法上学,身上的钱用的精光,连一个包子都买不起。
饿了三天后,我饿不动了,有人递过来一块饼,我还没吃就被抢走。
“你疯了吧!给她东西,你不怕她以后赖上你们家啊!”
“我看她可怜。”
“哎呦喂,这世道,谁不可怜!你还是先看看自己的生活过成什么样子了!我劝你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失去了最后一样能果腹的东西。
饿的红眼的时候,我甚至想过抓起地上的土生啃。
挨过了一整个没水没食的白天,天色渐暗,冷风在身上吹,我抱着身子蜷缩在门口。
我想,是不是等到明天,我饿死的时候,才会有人发现我。
他们应该会通知我的家人。
但是我已经没有家人了。
邻居家刺眼昏黄的灯光照到我脸上的时候,我骤然抬起头。
像是捕捉到了一簇晦明晦暗的光。
巷口小店的男人,每天都会在晚上的时候端一盆饭喂流浪猫。
于是,我顶着巷子里的寒风,艰难地在小巷里行走。
小店已经熄了灯,门口摆放着一只破破的碗,几只猫围在一起,大口饕餮进食。
凉透的饭菜对我依旧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我深吸一口气,走上去,撵开胆小的猫,不顾碗沿的污渍,蹲在地上大口大口地抓饭往嘴里咽。
生存的欲.望抵过一切脏污。
流浪猫围着我发出低哑的警告,吵亮了小店的灯。
“吱呀”一声响,我从饭盆中艰难地抬起头,对上了那只精致地如珠宝的眼。
我浑身发冷,扔下饭盆就想跑。
气息从男人唇间溢出,化成白色的烟,“先进来,外面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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