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蜷缩手指，擦掉他眼下的湿润：“我和陆霄已经分手了。”
秦牧脆弱的瞳孔中蔓延出喜悦，他抓住我的手，近乎是喜极而泣：“真的吗？姐姐！”
他低垂下去的眼睛此时亮的出奇，睁大眼睛看着我，眸子里满是期待。
我顿时有些心疼起他来。
这么多年里，我居然不知道秦牧对我存了这样的心思。
他掩藏的那样好，以至于我一直以来只是把他当弟弟在看待，甚至某些时刻，他更像是哥哥一样保护着我。
如今我才发现，他的强势他的偏执只是他的保护色而已。
真正的他，不过是受了委屈会偷偷摸摸蜷缩在角落红着眼睛独自舔舐伤口的小修狗。
我点了点头，莞尔道：“真的，姐姐什么时候骗过你。”
秦牧顿时像是活过来了一样，连忙手忙脚乱地解开我身上的镣铐：“姐姐，对不起，对不起，姐姐，你疼不疼啊，姐姐，都怪我，姐姐你别生气好不好？姐姐......”
他解开我身上的束缚之后，乖乖地蹲在地上，仰着头眨着眼睛看着我：“姐姐，你罚我吧......”
他伸出自己的手掌，垂着头，丧气道：“我从来没想过伤害姐姐，我只是好喜欢姐姐啊，喜欢到我有时候都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姐姐，你打我吧......”
他红着眼睛，拉着我的手，贴上他的脸，眼底是害怕我离开的恐慌，脸上却还挂着笑：“姐姐，你打我吧，你打了我出了气就不会再离开我了......”
我心脏抽疼，捧着他的脸吻了下去：“姐姐不打你，乖。”
秦牧傻傻的看着我，眼眶瞬间湿润，伸手把我抱紧，头埋在我的颈窝里，哽咽道：“姐姐，求你了，你别不要我，好不好？我会很乖很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