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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商天下楚瀚晨南安完结文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冲到他面前扣住了他的肩膀。“是你安排的人手吗?公主现在在哪里?!她怎么样了?!”顾淙抬起唯一一只眼睛看向我,一瞬间我竟觉得那只眼睛无比的清澈。“不是我安排的人。”“只是你姐姐和金阳公主来找太子的时候我恰好在。”“她们一个对你恨之入骨、一个对长乐公主恨之入骨,不知什么时候搅和到一起去了。”“她们听说长乐公主被赶去护国寺了仍不解恨,一定要把你们私自抓回来亲自折磨。”“太子见自己的胞妹和心爱的女人都想弄死你们,也就答应了。”“不过我估计前阵子时疫的事情他也觉得你们碍眼,所以才答应地这么痛快。”“他本来想把这事交给我,可我能调动的人只有顾家的百名死士,这些人身上都刺有我顾家的家纹,万一在现场死了或被抓了很容易就能查到顾家进而查到他。”“所...

主角:楚瀚晨南安   更新:2024-11-08 11: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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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瀚晨南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商天下楚瀚晨南安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冲到他面前扣住了他的肩膀。“是你安排的人手吗?公主现在在哪里?!她怎么样了?!”顾淙抬起唯一一只眼睛看向我,一瞬间我竟觉得那只眼睛无比的清澈。“不是我安排的人。”“只是你姐姐和金阳公主来找太子的时候我恰好在。”“她们一个对你恨之入骨、一个对长乐公主恨之入骨,不知什么时候搅和到一起去了。”“她们听说长乐公主被赶去护国寺了仍不解恨,一定要把你们私自抓回来亲自折磨。”“太子见自己的胞妹和心爱的女人都想弄死你们,也就答应了。”“不过我估计前阵子时疫的事情他也觉得你们碍眼,所以才答应地这么痛快。”“他本来想把这事交给我,可我能调动的人只有顾家的百名死士,这些人身上都刺有我顾家的家纹,万一在现场死了或被抓了很容易就能查到顾家进而查到他。”“所...

《女商天下楚瀚晨南安完结文》精彩片段

我冲到他面前扣住了他的肩膀。

“是你安排的人手吗?

公主现在在哪里?!

她怎么样了?!”

顾淙抬起唯一一只眼睛看向我,一瞬间我竟觉得那只眼睛无比的清澈。

“不是我安排的人。”

“只是你姐姐和金阳公主来找太子的时候我恰好在。”

“她们一个对你恨之入骨、一个对长乐公主恨之入骨,不知什么时候搅和到一起去了。”

“她们听说长乐公主被赶去护国寺了仍不解恨,一定要把你们私自抓回来亲自折磨。”

“太子见自己的胞妹和心爱的女人都想弄死你们,也就答应了。”

“不过我估计前阵子时疫的事情他也觉得你们碍眼,所以才答应地这么痛快。”

“他本来想把这事交给我,可我能调动的人只有顾家的百名死士,这些人身上都刺有我顾家的家纹,万一在现场死了或被抓了很容易就能查到顾家进而查到他。”

“所以太子就通过他的护卫找了一批江湖高手去做下了这事。”

我听后手脚冰凉,颤抖着声音问道:“那公主、公主怎么样了?

她还活着吗?”

顾淙轻笑一声道:“公主命大,那些江湖高手回来也是两手空空。

他们说半路有人把公主救走了。”

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缓缓起身。

顾淙又道:“太子也在找她。

他怕公主先一步被大理寺找到说出什么,所以暗地里一直在派人找寻。”

我的心再一次提了起来。

可眼下我还有一件事情要问他:“顾大人为什么要害镇国公父子?

他们应该是太子想极力拉拢的人吧?”

那日胡商告诉我,找他买西域草乌头的人是顾淙。

想到上一世顾淙以身殉国的结局,我怎么也想不通他这么做的原因。

顾淙的脸上露出了费解之色:“你在说什么?”

我直视他回道:“几个月前,镇国公父子在北境大营里找到了想要暗害他们父子的奸细。

他们在这奸细的身上搜出了西域草乌头。

“前几日我寻到西市的一个卖草乌头的胡商,带人把他打了一顿。”

顾淙低头思索片刻,似乎想明白了所有的事情。

他反问道:“怎么就断定一定是我安排的人呢?

能弄到草乌头的人也不止我一个。”

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顾淙却道:“我从没想过杀镇国公父子,也没在北境大营中安插过奸细。

这件事我会查清楚的。”

他明明是个巧舌如簧、口若悬河的佞臣。

可不知怎地,此刻我却愿意信他的话。

“那一切就有劳顾大人了。”

出了瑞安伯府,我陷入了迷茫。

虽然我得抢在太子之前找到公主,可是眼下我毫无头绪,实在不知该如何做。

我不能大张旗鼓地雇人去京城周边寻找。

太子若是知道我也开始找人,他很可能派人跟在我的人后面。

到时候他们黄雀在后,则公主危险。

可我暂时也想不出其他的办法。

就在我一筹莫展之时,陶器铺子的掌柜来找我,说青州送来了一套陶俑。

我本不欲去看,掌柜却和我说,那是一套观音三十三相,每一尊都有半人高、精美异常,是青州的师父雕刻十年才做出来的。

电光火石间我想到了一个可行的计划。

而当我看到那三十三尊观音相时,我确信我的计划一定可以实现。

“去、替我给南安王府下请帖。”

然后我又登门去找了镇国公世子,找他借了三百两银子。

“你要银子干什么?”

郑临远把银票递给我。

“给我的铺子开张用,到时候还望世子捧场。”


我抓住她的手把她拉近,凑到她耳边道:“那妹妹就拭目以待,看你有没有当贵妃的命!”

说完我一把甩开她离开。

姐姐倒是真如她所说的那样,在东宫混得风生水起,不过新进门的太子妃也是颇有手段,与她平分秋色,而且抢先一步怀了孕。

上辈子太子的女人中只有姐姐一个能打的,所以她才能稳稳坐着皇后的位子。

如今遇上这太子妃,二人是有的斗了。

姐姐忙着和太子妃相斗腾不出功夫针对我,我自然能有精力去对付他的丈夫。

我派人去了苗疆一趟,提前寻回了前世那个给出治疗时疫方子的苗疆大夫,让九公主带着他进宫献给皇帝。

那位大夫除了能治疗时疫,给人调理身体也是一把好手。

前世他在我的客栈投宿的时候,掌柜的说来找他看病调理身体的人络绎不绝。

上一世皇帝在两年后就驾崩了,他死的时候成年的皇子只有太子一人,因此即使太子资质平庸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让他接班。

这一世太子干出强占臣妻的事,皇帝还能忍下来,也不过是因为这个原因。

可只要皇帝活得够久,等到膝下那些年幼的皇子成年,那太子还是不是他来当,就要打个问号了。

那苗疆大夫果然不负期望,给皇帝调养一阵子后,皇帝的身体大好。

前世这个时候皇帝的身体已经露了败相,现在却精神矍铄生龙活虎,活脱脱一副盛年模样。

如果不出意外,他会比上一世活得更久。

他身体变好了,看着九公主这个女儿就越发顺眼,大手一挥又给了好多赏赐 九公主对于这些赏赐却并不在意,她最近的注意力都在叶凌川和南市的一间学堂里。

自她被救回来后,就想着能为百姓们做些实事,可是一时也不知该从何做起。

于是她便每日拉着叶凌川在城里乱逛,没过几天她就在南市的胡同里找到一处学堂。

那学堂的先生是个奇人,对诸子百家的学说都是如数家珍,对学生们无论贫富男女、都一视同仁倾囊相授。

九公主每日就穿着便服过去,和那些平民孩子挤在一个学堂里上课。

我去瞧过她几回,她在课堂上认真听讲,下了学还和同学们打闹,脸上是少年人该有的鲜活神采。

可是这样美好的日子没持续很久,没过两个月她又变得闷闷不乐,连着两日把自己关在房里,连学堂也不去了。

我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直到叶凌川找来,看着他略带歉意的模样,我才隐约猜到是怎么回事。

郑临远说过,叶凌川有家仇在身,恐怕不会在京城久留,估计如今他终于下定决心要离京报仇去了。

我把叶凌川领进花厅,公主早已在那里等她。

我默默退出,把空间交给他们二人。

他和公主聊了一个时辰就离开了,等他走后,公主又发了一会儿呆,然后便差人去西市挑一批上好的千里马送去镇国公府给叶凌川。

她最终还是决定送叶凌川走。

我轻轻走进去,她见我来了,终于忍不住扑在我怀里哭出来。

“我怕他死了,可是、他要是不报仇了我又怕他不是我喜欢的叶凌川了!”


我扫视一圈,发现周围的所有人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就连镇国公世子郑临远也站在一边。

我怒道:“前些日子京中闹时疫,是公主的方子救了你们和你们亲人的命!

如今你们对救命恩人袖手旁观,又瞪大了眼睛看她湿身,与禽兽何异?!”

我的话让在场的人面露羞愧之色,纷纷散去。

突然间,一块温暖干燥的毯子披在了我的身上。

我抬头,是青栀拿着毛毯小跑过来。

“我方才去殿内叫喊人,可他们都推脱有事、不肯来搭救。”

青栀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我问道:“那这毛毯哪儿来的?”

青栀用毛毯盖住九公主:“太子身边的顾大人拿给我的。”

我四下望去,并未见到顾淙的身影,不知他去了哪里。

郑临远一直站在一旁。

他倒是君子,从刚刚公主落水开始,就一直背着身子。

我用毯子裹紧九公主,转头看向郑临远:“我方才见殿下一直和小郑将军在一起,不知殿下是如何跌进湖里的?”

郑临远背着我,语气凉薄:“方才殿下与我交谈时突然捂着脸说疼,她没看到脚下的路,失足掉进了水里。”

我质问道:“既如此小郑将军就袖手旁观了吗?”

“公主金枝玉叶,在下若是下水去救,岂不是无礼唐突?

再说在下第一时间吩咐殿下身旁的青栀去喊内侍。

在下已经做到仁至义尽了。”

他的语气满含轻蔑,我感到九公主在我的怀中瑟缩了一下。

我知道,他以为九公主跌落湖里是为了用自己的清白绑住她,所以才如此轻蔑。

我搂紧了她冷笑道:“好个仁至义尽!

殿下救了你们父子二人的命!

若真要仁至义尽,你今天该拿你的命赔给殿下!”

郑临远的背挺得直直的,声音染上了薄怒:“若殿下要在下的命,在下赔给她便是!

但是要在下委身于肤浅谄媚之人,恕在下做不到!”

他话音刚落,九公主就在我的怀中剧烈挣扎,像是要把自己蜷缩得更紧一般。

她舌头肿了,嘴中呜呜咽咽地像是在哭,又像是在说些什么。

我能想到她刚才和郑临远在一起时会说什么。

她从小到大没人教过她该怎么和人正常交往,遇到喜欢的人就只会笨拙地说些奉承谄媚的话。

家风清正、为人光明磊落的郑临远哪里会看得上这样的做派?

可是只因他的命比别人好,就可以随意瞧不起别人吗?

我怒视着郑临远的背影:“殿下对花生过敏,今日也是被人下了这不能吃的东西才浑身肿痛跌进湖中,你却阴暗地猜测她落水是为了设计你!”

“小郑将军家世显赫、到哪里都有人捧着,自然可以潇洒肆意!

你又哪里能知殿下的难处!”

“这些年她在宫中如履薄冰,想要活下去就只能小意讨好!”

“不说殿下之前救过你,今日她对你也是和颜悦色,毫无恶意!”

“可小郑将军却仅凭着自己的臆测便如此看轻她!”

“我今日才知,小郑将军竟是一个肤浅自傲的无耻之徒!”


九公主登基之后,将漠拓送回北羌,让新上任可汗的二皇子去处理他这个不安分的兄弟。

沈静因为在揭发废太子一案中的功劳,按照当初的约定被封为长平侯。

她不仅成为了大齐第一个被封侯的女子,还由此步入官场,成为了第一个做官的女人。

新皇登基、大赦天下,一切都是新的气象。

关在大理寺天牢里的顾淙被放了出来。

九公主部分赦免了他的罪,将他削爵抄家、贬为庶民。

我带着他的生母在天牢的大门前等他。

沉甸甸的铁门被狱卒缓缓拉开,顾淙步履蹒跚地走了出来。

他先是被外面的阳光刺到了眼,等他缓过神后才看到我,以及我身边的他的母亲。

他在看到他的瞬间就已经哭成了泪人。

他踉跄着跑过来,和母亲抱头痛哭。

我看着他,只觉得这个流浪了两辈子的灵魂终于找到了家。

一切尘埃落定,我带着掌柜准备离开京城。

公主为了我要离开发了好大的脾气,可我却告诉她,我要为她和大齐探索更多的可能性。

她最终没有强留我,只是要求我每年过年都要回来看她,我欣然同意。

我离京那日,郑临远也要回北境军营了。

城楼下他和我说,他的心意未变,问我有没有改变主意。

我摇了摇头,微笑地看着他:“国公夫人的生活不适合我。

世子,你是个顶好的人,我祝你早日觅得知己佳人!”

最终我们在城楼下分道扬镳,一个向北、一个向南。

我带着来旺来到泉州的港口,找到了正在指挥卸货的阮姑娘。

“听闻姑娘的船队往来于海上各国,无往不利,小女不才,不知阮姑娘可否带我去海上见识见识?”

阮氏芳爽朗大笑:“好呀!

只要蒋老板不怕晕船就好!”

我随着阮氏芳游历了海上各国,最终在泉州落了脚。

几年的时间,我又成了泉州最大的商人。

丝绸、茶叶、瓷器、药材,来泉州的外国商人都知道,我买的东西是质量最好的。

除此之外,我还把外国的香料、珍珠和各种奇珍异宝通过蒋家的店铺卖往大齐各地。

有时候北羌的皮货和珍贵药材也会通过我,卖给这些海上的客户们。

这些年九公主做的很好,她减免赋税和徭役、与民休息,还废除了科考的很多限制,并在文科和武科外海开设了农科和工科,让技术得以传承和发展。

那是我在泉州安家的第六年,有一天来旺说市舶司新来了一个官员,是前科状元,请我去衙门见他。

我于是去了市舶司衙门,进到内厅只见顾淙正坐在桌前笑吟吟地看着我。

“听闻蒋老板是泉州最大的商人,不知顾某可否请蒋老板为在下说说,这泉州的风土人情、以及商贸百货?”

霎那间,心头浮云消散,月照大江。

我也笑着看着他,点了点头:“好呀,也许我们有一辈子可以聊。”


顾淙扯开羊皮包裹,从里面拿出了一本账簿。

我笑着问他:“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账簿,还满意吗?”

他翻开账簿后也跟着我一起笑了,随即把那账簿丢到了一边。

那是本空白账簿,上面什么也没有。

太子察觉账簿丢失、东宫有人偷偷溜出去,就派人一路跟踪到公主府。

又见东宫的人走后我就出了城,外加我这几日快速变卖了所有的产业,于是料定是我拿了账本,便派了顾淙来捉我。

可那是本空白的账簿。

他随机又问:“真账簿在哪儿?”

我一摊手:“谁知道呢?

你回去让太子猜猜看好了。”

他摇了摇头,无奈一笑。

我蹲下身,蓦地伸手抚上他那只瞎了的左眼:“当时一定很疼吧?”

他一怔,随即又别过头去不说话。

我想起这辈子他第一次向我施与善意的场景。

那日的宫宴上,我和公主狼狈地站在众人中间,只有他给我们拿了两条毯子裹身。

可明明在那之前不久,他才出言揶揄过我。

“为什么呢?”

我向他抛出了心里的疑问。

他回道:“你那日骂郑临远的话,难得。”

我心念一动,双手捧住他的脸。

他眼睛从我身上扫过,像是烫着了一般立刻垂下。

我有些失望地放开他起身:“真没意思。”

刹那间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我能感受到手腕皮肤的灼热。

我转身看他,下一瞬间我跌进他的怀里。

他看着我,眸子中映着火光:“你别后悔。”

我摸着他如玉的脸庞:“只在今朝、不问来日。”

说罢我勾着他的脖子吻上了他。

我早该这么做了,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那一晚我和他耳鬓厮磨、共赴巫山,篝火将我们烧得滚烫、像是融化的岩浆一般不时迸发出火花,火花升到天上炸成漫天的星星。

星光里我看到他那只瞎了的眼,我轻轻吻上了它。

我脸颊上贴在他的眼睛上,感到他留下了滚烫的眼泪。

第二天一早,顾淙的手下阿一先找到了我们。

我看向顾淙:“要抓我回去吗?”

此刻我心态坦然,倒是没有感到害怕。

可顾淙却对阿一吩咐道:“你护送蒋姑娘去她要去的地方,务必保证她的安全。

我在这里等后面的援兵。”

我惊讶地看向顾淙,可他却对我拱手道:“今日一别,再见面也不知会是什么光景。

山高水远,蒋姑娘保重。”

我心底有种不祥的预感,但是公主要紧,最终我还是上了船。

我花了九天时间到了江南,阿一护送我上了岸后就拜别离开。

见到公主的时候,她正在府衙里和几个官员商量筹措粮食。

府衙里的粮食快要见底了,可太子的党羽袖手旁观,剩下的官员没有实权,如今也是束手无策。

九公主见我来了很惊讶,忙问我可是京城出了什么事。

我摇摇头:“我来给殿下送粮食了。”

我拉她去了渡口,三艘巨大的船从远方缓缓驶来,船头的阮姑娘向我招手,她手臂上的金钏儿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

“殿下,这两船粮食,大概够灾民们吃一个月了。

放心,一个月后还有十几船粮食运来,一定不会再让百姓饿肚子。”

公主含泪一把抱住了我。

晚间,当她知道我把家产全卖了买粮食后,又抓着我哭了好一会儿。

最后是叶凌川实在看不下去,把她从我怀里揪出去。

公主抽抽搭搭地说道:“你放心,买粮的钱我一定想办法还给你。”

我摇了摇头:“钱财都是小事,殿下须得答应我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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