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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封山那年,我亲自送他离开谢以寒谢以后续+全文

木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被医院查出肝癌的时候,谢以寒正在陪他的小学妹拍婚纱写真。打过去的电话无人接听,发出去的消息也是石沉大海。我因为担心去谢以寒的工作室找他,得来的却是他不耐烦的怒火。“说了我多少次了,我工作的时候能不能不要打扰我,你能不能为我着想一下!”而我的目光却是落在那散落的一地婚纱照上,手中的检查单也被攥的更紧。直到那一刻,我才清楚的意识到,当年爱我的那个谢以寒已经死了。而我的热情,也已经在这一段时间长河里消失殆尽。1谢以寒打来电话的时候,我已经坐上了回去的火车。他总是这样,打一棒子后又给个甜枣,吵一次架后再主动低头。我没有接,而是将手机调成静音,目光看向了窗外。江城距京都有多远呢?要坐上三天三夜的火车,途径二十几个站。我以前总是因为太赶时间,...

主角:谢以寒谢以   更新:2024-11-08 11: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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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以寒谢以的其他类型小说《大雪封山那年,我亲自送他离开谢以寒谢以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木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被医院查出肝癌的时候,谢以寒正在陪他的小学妹拍婚纱写真。打过去的电话无人接听,发出去的消息也是石沉大海。我因为担心去谢以寒的工作室找他,得来的却是他不耐烦的怒火。“说了我多少次了,我工作的时候能不能不要打扰我,你能不能为我着想一下!”而我的目光却是落在那散落的一地婚纱照上,手中的检查单也被攥的更紧。直到那一刻,我才清楚的意识到,当年爱我的那个谢以寒已经死了。而我的热情,也已经在这一段时间长河里消失殆尽。1谢以寒打来电话的时候,我已经坐上了回去的火车。他总是这样,打一棒子后又给个甜枣,吵一次架后再主动低头。我没有接,而是将手机调成静音,目光看向了窗外。江城距京都有多远呢?要坐上三天三夜的火车,途径二十几个站。我以前总是因为太赶时间,...

《大雪封山那年,我亲自送他离开谢以寒谢以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我被医院查出肝癌的时候,谢以寒正在陪他的小学妹拍婚纱写真。
打过去的电话无人接听,发出去的消息也是石沉大海。
我因为担心去谢以寒的工作室找他,得来的却是他不耐烦的怒火。
“说了我多少次了,我工作的时候能不能不要打扰我,你能不能为我着想一下!”
而我的目光却是落在那散落的一地婚纱照上,手中的检查单也被攥的更紧。
直到那一刻,我才清楚的意识到,当年爱我的那个谢以寒已经死了。
而我的热情,也已经在这一段时间长河里消失殆尽。
1
谢以寒打来电话的时候,我已经坐上了回去的火车。
他总是这样,打一棒子后又给个甜枣,吵一次架后再主动低头。
我没有接,而是将手机调成静音,目光看向了窗外。
江城距京都有多远呢?要坐上三天三夜的火车,途径二十几个站。
我以前总是因为太赶时间,匆匆忙忙的来又急急忙忙的走。
直到这一次,我才注意到了这沿途的风景和车窗外川流不息的人群。
谢以寒的电话只打了一通,他向来都没什么耐心,又或许只是对于我。
三年前大雪封山,村里断粮,路也没了,家家户户都苦的发愁。
偏偏那年我和谢以寒都考上了大学,而村里只能供起一个大学生。
老村长抽着旱烟,一张脸上满是深深地褶皱,目光在我和谢以寒之间打量。
“让谢以寒去吧,我不喜欢读书,在陌生的地方也怕。”
我佯装轻松的开口,心里却冻得发凉。
谢以寒一直想走出大山,他曾多次在我面前说出他的宏伟壮志。
他考的比我差,老村长有心让我先读,然而谢以涵却并不肯放过这个机会。
在我主动让出这个名额后,他第一次对我有了好脸色。
以往的谢以寒总觉得这地方的人都被禁锢了思想,天天自命清高,不愿和人打招呼。
我整日里没皮没脸的追在他身后,得来的也只是他的冷脸相对。
谢以寒是我爸妈在山下捡到的孩子,真正的吃着百家饭长大,但却又显得和这里格格不入。
村民们常常笑着说谢以寒是我的童养夫,从小时候起,我和谢以寒便常常被人打趣。
可惜我开窍慢,不懂得谢以寒当时的抵触,更是没察觉到他心里的厌恶。
我只是整天跟在他的身后,成了他到哪里都甩不掉的小尾巴。
三天三夜,听起来很漫长,实际不过是一晃而过。
直到我下车踏上了熟悉的土地,这才有了勇气,点开了谢以寒的聊天框。
他的电话向来只会打一通,就跟他这个人一样,喜怒无常,飘忽不定。
这并不是我第一次不接他的电话,只是我没有再像以前一样立马道歉。
“都说了我和她没什么,不过是帮她设计的衣服做个宣传而已,有必要闹得这么僵吗?”
“当年我都答应了要娶你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威胁不是你们家惯用的手段吗?”
“为了骗我回去,还咒你爸妈去世了,你的借口真的是越来越没有道德底线了。”
在以往都是我一个人发消息的聊天框里,现在已经出现了不一样的颜色。
半个月前爸妈下山的时候遇到了雪崩,连尸骨都找不到,家里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那天晚上我哭着给谢以寒打了几十通电话,发消息发到崩溃,绝望的直干呕想吐。
然而谢以寒却次次拒接,甚至连消息都没有回。
直到后来电话接通,他的声音却比这寒天冻地还冷,裹着冰碴直往我心里刺。
“我不过是跟学妹吃顿饭而已,你连爸妈离世的借口都能编出来,你爸妈知道你这么孝顺吗?”
我的目光在谢以寒的头像上凝视了半晌,那是他以往嫌弃幼稚的,绝对不会和我换的情头。
他的空间里发的全都是那个学妹的照片,将对方最好的一面记录在了镜头里。
我也曾小心翼翼问过他,得来的却永远只是他的不耐烦。
我们只是学妹,你管的太多了,能不能不要无理取闹,你插手我的事情还少了吗。
这样的说辞我听的太多,比起被指责,我更怕面对他的怒火。
那毕竟是我确确实实喜欢了这么多年的人,是我那处处让人羡慕的竹马。
直到走出车站,外面温暖的阳光照到了我的身上,我这才有一瞬间的回神。
外面是寒风凛冽的冬,也是谢以寒瞧不起的,一直不愿提起的小县城。
身上隐隐传来痛意,等我因为劳累而晕倒在地被送往医院的时候,就已经病入膏肓了。
谢以寒出山那年,我与其他人一起将铺满大雪的路扫干净。
那年的谢以寒十八岁,模样还十分的稚嫩,他说很感激爸妈这么多年对他的培养。
走到最后一段路的时候,留下的人只有我,我陪着他一路到了车站,目送着他上车。
为了能和他联系,我偷偷买了部二手的手机,哪怕没有太多的功能,外表也破破烂烂。
只要能发消息,只要能给他打电话,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我不知道谢以寒出发前和爸妈说了什么,直到我们第一次爆发争吵。
他在电话那头大喊着说我爸妈威胁他娶我,又毫不避讳的诉说着对我的厌恶。
可是明明爸妈只是关心他,是他自己扭曲了爸妈的话,误解了他们的意思。
又是他自己主动表白,开始对我好,说感动于我的付出,承诺要将我也接出大山。
这么多年以来,只因为口头上的这么一句感谢,又只因为表面上的这么一段关系。
我自折双翼,将自己束缚在了这么一个小小的县城里,拼命打工赚着他的生活费。
只因为他说大城市太过于复杂,不适合我接触,我便再也没有去过自己向往的城市。
直到现在,我才意识到,他并不是觉得那地方不适合我,而是觉得我与他格格不入。
大三的时候,谢以寒喜欢上了摄影,他说要用镜头记录一切喜欢的事物。
我将自己这些年攒的钱全部交给了他,用于支持他的事业,给他开了一家摄影工作室。
我还记得那时候他十分的高兴,第一次主动拉住了我的手,说要带我去看看我们的家。
可是从那之后他便不再允许我过去,逢年过节也没有再回来。
我曾偷偷的去找过他,可他见到我的时候没有欢喜,只有那深深皱起的眉。
“你以后能不能不要过来了,我好不容易有了朋友,你非要让我录得他们耻笑的下场吗?”
我被他拒之门外,像个笑话一样在门口站了很久,淋着雨,吹着风,受着路人投来的目光。
而他却在屋内和朋友狂欢,温暖的灯光透过了窗,却照亮不了我眼前的黑暗。
我回去的时候,走的依旧是当年的那条路。
从那之后我年年盼着谢以寒回来,每天都要将这条路扫的干净。
这几天不在,路上又堆起了一层薄薄的雪,全都是一深一浅的脚印。
大概是因为生病,我只觉得整个人都开始恍惚,就连骨头也隐隐的痛了起来。
这双鞋子我不知道穿了多少年,当初太过于节省,买的都是便宜的不能再便宜的鞋。
因为质量不好,走路走多了脚底总会痛,就和现在一样。
鞋面早就被雪水打湿,寒气侵入了我的棉袜,冻得脚趾冰凉。
我很快因为疼痛而弯下了腰,干脆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将这双已经洗到发白的鞋子脱下,只穿着一双袜子,几乎赤着脚在路上走。
爸妈已经不在了,再也不会有人提醒我天冷要注意保暖,别人不会,谢以寒更不会。
这一路很漫长,好像又很短。
就像当年遥不可及的大城市,如今却也是几天的路程,是薄薄的一张车票。
直到我进了村里,一直走到了那破烂的屋子前。
爸妈这么多年都将谢以寒当亲儿子对待,一家人省吃俭用供他的开销。
我们都知道大城市的消费高,所以就拼了命的省。
房顶漏水就用茅草堵住,一件衣服缝缝补补能穿好几年。
这么多年以来,许多人都离开了村里,而我们却一直没有离开。
哪怕已经挣够了在外面租一个小小房子的钱,我们也一直停留在原地。
我那天走的匆忙,屋子还没来得及收拾,门没有关上,里面的白花黄纸被风带的滚了出来。
我在去的路上还在不停的担心,生怕家里进了贼,遭了难。
根本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哪里还会有人偷。现在的我却是有些自嘲的想着,笑出了声。
我关上了门,自顾自的脱了衣,到里屋的床上躺了下来。
这几年科技突飞猛进,社会日新月异,一切都在向前走着。
而我也不再是当初那一部小小的手机,为了更方便,我也换上了多功能智能机。
在解锁手机后,我先是将自己的检查单发给了谢以寒,随后打开了卖房软件。
直到我将所有的流程弄好,谢以寒的电话才打了过来。
我没有急着接,而是向往常他晾着我一样,等了好几分钟,这才不紧不慢的接起。
“许暖暖,你什么意思?现在都会伪造医院报告了是吗?”
电话刚一接通,谢以寒的声音就传了过来,语气里满是质问。
“谢以寒,我病了,需要好多好多钱看病,我不要你娶我了,你把我的钱还我吧。”
在他的下一句指责吐出来前,我率先开口打断了他的话,将他当年写的欠条翻了出来。
或许是我这话太让他意外,谢以寒被我梗了一句,半天都没有声音。
我几乎都能看见他在对面会是怎样的表情,是嘲讽,还是生气,亦或者是解脱。
但我不想去在乎了,我已经是晚期,就连什么时候会死都不知道。
我想在最后的时候过得好一点,想让自己开心一点,想活成我自己。
“你怎么会生病?徐暖暖,别编了,我给你道歉还不行吗?”
“我都和你说了现在是事业紧张期,我身上哪有什么钱,你这个月的生活费都还没给我。”
谢以寒轻轻几句就将话题揭过,又开始理所当然的和往常一样要钱。
最早的时候他还会皮薄,会不好意思,甚至还会拒收我的钱。
现在却是理直气壮的开口,丝毫不觉得问别人要钱是什么让人难以启齿的事。
“我不是神仙,我也会生病,我什么都不要,只想要回我的钱。”
我轻声开口,态度却异常的坚定。
自从我忙前忙后的工作后,身上就大毛病没有小毛病不断。
但是我从来不会将自己负面的情绪展露给谢以寒,我知道他很累,很忙。
然而我的退步和忍让却在他那里成了理所当然的事,甚至会条件反射的认为我异于常人。
“我知道你靠着拍照赚了不少钱,你和你学妹的热度也给账号涨了不少流量。”
“这些年我给你的总数,你现在虽然不能拿出来,也能轻轻松松的拿出来一半吧。”
我将谢以寒当年写下的欠条展开,这被我们小心压在箱底的,认为一辈子都不会拿出的东西就这么完整的放在我面前。
谢以寒确实有才,他只靠着那一部摄像机,一个月就轻松赚到了我要挣好几年的钱。
他现在并不缺少我那笔小的不能再小的生活费,他只是单纯的想看着我受苦。
他理所当然的享受着我对他的好,看着我为他忙前忙后。
仅仅是因为我是他名义上的“女朋友”,又或是他不愿意承认的“未婚妻”。
我将那一笔笔的记账理清,又仔仔细细的拍了张欠条的照片,一并发给了他。
电话早就在谢以寒的沉默中挂掉,我也不想再和他多说一个字。
和他交流的时候,只觉得空气都是稀薄的,呼吸都困难上不少。
我知道他看见了这几张照片,因为他的名字一直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
我将他的备注认认真真的改成了原名,又取消了置顶,将所有的亲属卡收回。
刚刚挂上去的房子已经有人发来了消息,银行卡也进来了一笔巨款,比我讨要的,还要多好几倍。
谢以寒没有发消息,却用行动证明了一切,去回应这不能算得上是威胁的威胁。
“钱我给你了,以后要钱直接开口就行,别弄这些好笑的东西。”
我没有回,而是直接将他拉入了黑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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