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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的千层套路苏挽苏元璟无删减+无广告

苏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见他动了怒,苏挽立马乖巧认错:“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也是衰,她第一次去就碰见了他。下次出门她要好好看看黄历。苏挽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二哥,这件事你能不能帮我瞒着?要是让父亲母亲知道,得剥我一层皮。”四哥哥是无辜的。苏元璟将自己的衣袖扯了出来,绷着的脸柔了几分:“下不为例。”“谢谢二哥!二哥真好!”苏挽顿时眉开眼笑了起来:“那我就先去休息了啊?”“等等。”苏元璟叫住她:“以后,遇到解决不了的麻烦,可以来找我。”苏挽:“嗯嗯。”她一定不会客气哒!半夜开始下起了大雪,一直到清晨都未停下。苏挽打开窗户,伸手接了一片雪花,入掌即化,还带着一丝凉意。冬兰赶紧将手炉递给她:“小姐,当心着凉了。”苏挽笑了笑,似感伤的说道:“只碰一碰便担心...

主角:苏挽苏元璟   更新:2024-11-08 11: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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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挽苏元璟的其他类型小说《太子殿下的千层套路苏挽苏元璟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苏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见他动了怒,苏挽立马乖巧认错:“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也是衰,她第一次去就碰见了他。下次出门她要好好看看黄历。苏挽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二哥,这件事你能不能帮我瞒着?要是让父亲母亲知道,得剥我一层皮。”四哥哥是无辜的。苏元璟将自己的衣袖扯了出来,绷着的脸柔了几分:“下不为例。”“谢谢二哥!二哥真好!”苏挽顿时眉开眼笑了起来:“那我就先去休息了啊?”“等等。”苏元璟叫住她:“以后,遇到解决不了的麻烦,可以来找我。”苏挽:“嗯嗯。”她一定不会客气哒!半夜开始下起了大雪,一直到清晨都未停下。苏挽打开窗户,伸手接了一片雪花,入掌即化,还带着一丝凉意。冬兰赶紧将手炉递给她:“小姐,当心着凉了。”苏挽笑了笑,似感伤的说道:“只碰一碰便担心...

《太子殿下的千层套路苏挽苏元璟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见他动了怒,苏挽立马乖巧认错:“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也是衰,她第一次去就碰见了他。

下次出门她要好好看看黄历。

苏挽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二哥,这件事你能不能帮我瞒着?

要是让父亲母亲知道,得剥我一层皮。”

四哥哥是无辜的。

苏元璟将自己的衣袖扯了出来,绷着的脸柔了几分:“下不为例。”

“谢谢二哥!

二哥真好!”

苏挽顿时眉开眼笑了起来:“那我就先去休息了啊?”

“等等。”

苏元璟叫住她:“以后,遇到解决不了的麻烦,可以来找我。”

苏挽:“嗯嗯。”

她一定不会客气哒!

半夜开始下起了大雪,一直到清晨都未停下。

苏挽打开窗户,伸手接了一片雪花,入掌即化,还带着一丝凉意。

冬兰赶紧将手炉递给她:“小姐,当心着凉了。”

苏挽笑了笑,似感伤的说道:“只碰一碰便担心会着凉,那那些连身像样的御寒的衣裳都没有的人,又该如何呢?”

这话,冬兰不知道如何接。

她见苏挽不太高兴,迟疑了下,便建议道:“要不,等雪停了,我们去堆个雪儿玩玩?”

苏挽摇了摇头:“让厨房做一百个馒头……”顿了下,又觉得有些不妥,从荷包里面拿出二百两给她:“熬一锅白粥,把这二百两银票换成一两的碎银子,再让人把城里的乞丐集合到一块。”

冬兰拿着银票出去了。

苏挽去了苏夫人那,她过去时,有一个头戴大红花的女人正眉飞色舞的说着些什么。

苏挽静静听了一会,才明白那是淀京的媒婆,给她大哥说媒来着。

她解开斗篷交给丫鬟,刚掀开帘子走入内室,苏夫人仿佛看见救星般,将她拉到了身边:“晚晚,你来得正好,快过来帮娘看看。”

苏挽上身搭着米色袄子,领口用了上好的狐狸毛边,衬得那张小脸顾盼生辉,下搭绛红色马面裙,浅浅一笑,便好似万花齐开,让人眼前一亮。

那媒婆看直了眼,好一个别致的小美人啊,就是看着年纪太小了,不然定要替她说个好媒的。

苏挽:“娘,你这是要给大哥找媳妇吗?”

“是啊。”

那日宫中的事情,苏夫人多少也了解了些,她是真的怕了宫中的阴谋诡计,故而想早点让儿子成家。

苏挽将画还回去:“婚姻大事,我可不敢随意乱点鸳鸯,娘,你先挑几个中意的,等哥哥回来,再问问他的意思呗。”

“也只能如此了。”

苏夫人挑了五个姑娘,待媒婆走后,苏挽十分殷勤的替苏夫人揉肩。

苏夫人将手搭在苏挽的手背上:“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什么时候跟娘这么见外了?”

苏挽笑吟吟的挽着她的手臂,撒娇道:“还是娘最懂我。”

“你从我肚子里面出来的,又是跟在我身边长大成人的,你什么心思我还不懂?

说吧,想要什么?”

“我记得去年你给家中下人做衣裳,还剩了不少的布,娘,能不能把这些布给我啊?”


“如何将一个赌徒变成你的裙下臣,就要看你本事了,你只管哄着他在你身上花钱,得来的钱,都是你自己的。”

花楹笑靥如花:“请姑娘拭目以待。”

合作就这么轻松达成了。

花楹起身告辞了。

苏挽打开窗户,看着天边的白云,仿佛有一种拨开云雾见月明的感觉。

一切都逐渐好了起来。

目光往下,正好看见邱贵疾步走在大街上,他走的急,与路过的花楹撞在了一块。

花楹娇弱的往地上一摔,邱贵赶紧去扶,也不知道二人说了些什么,花楹含羞浅笑,欲语还休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施然离去。

而邱贵还呆呆的站在原地。

苏挽心中微诧,这是……成了?

没想到这花楹的本事还不错。

希望她这份礼物,邱姨娘能够喜欢。

……在春闱三天后的下午,封闭已经的贡院大门,伴随着一声沉重的“咯吱”声,缓缓打开。

不少学子蜂拥而出。

经历了三天的封闭式考试,不少学子出来时,一脸憔悴,甚至有的连站稳都是问题,都是靠着身边的书童,半搀扶着走了出来。

苏挽坐在马车中,掀开车帘往外望。

外面人头攒动,也不知二哥哥有没有在里面。

苏挽想下去等,刚掀开车帘,冬兰便道:“小姐,您在里面等着吧,外面这么多人,若是冲撞您,可怎么办?

大东哥在前面守着呢,二少爷一出来,保准带到您面前来。”

苏挽瞪了她一眼:“没大没小的,还学会打趣你家小姐我了,得了,你也别站在外边了,快上马车吧,这么多的人,可别把我这如花似玉的丫鬟给挤着了,回头若是不小心哪家公子讹去当了媳妇,我可舍不得。”

“哎呀,小姐!”

冬兰面上一热道:“你就知道打趣我!”

“哈哈哈……”苏挽捧腹大笑,就在她笑的开心时,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掌,在车帘落下时,突然伸了出来。

车帘掀起,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张俊美绝伦的脸。

贡院三日,他依旧器宇不凡,风度翩翩,与周围那些神色憔悴的学子相比较,他与他们仿佛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苏挽眉眼一弯:“二哥!”

“嗯。”

苏元璟上了马车,挑了一处里苏挽最远的地方坐下。

见苏挽往他身边挪,苏元璟干咳一声:“我三天没洗澡了,身上一股味,你还是离我远些吧。”

“喔。”

其实,苏挽并不介意,再说,二哥哥身上也没有什么难闻的味道,反而有一股淡淡的墨香味。

很是好闻。

不过,二哥哥素来有洁癖,能在里面容忍三天已经很不错了。

“二哥哥,这几天辛苦了,你都瘦了好多!

爹爹,娘亲已经在家中给你准备了好多好吃的,这几天一定要将你瘦下去的补回来!”

苏元璟失笑:“该补的不是我,而是你!”

苏挽:“唔?

为什么?”

“你也瘦了不少,这些天没少操劳吧?”

苏元璟习惯性的抬手将去摸她的脑袋,手抬到一半,就落下了。

“比起你跟三哥,我这点操劳不算什么,哦,对了,三哥哥今天也考完了,他一大早就入了宫,也不知道回来了没有,二姐姐在宫门外等着他,我就来等你了。”

苏元璟微眯了下眸:“你的意思是,你原本是打算去接你三哥哥的?

嗯?”

抬手在她的额头上敲了一记。

当真是一个没良心的,亏他这几天,天天想着她。

“唔……二哥哥,我不是这个意思,就算二姐姐不去等三哥哥,我也会在这里等你呀,几个哥哥中,我最喜欢的便是二哥哥你了!”

苏挽蹭到他的身边,抱着他的手臂撒娇。

苏元被因为她最后一句话,心跳漏了一拍,等回过神来时,她已经向无尾熊一样,紧紧的抱着他的胳膊。

少女的馨香也传入了他的鼻间。

清新,淡雅,叫人欲罢不能。

苏元璟面上一热,他狼狈的扭过头,嘴唇忍不住上扬:“当真,最喜欢我?”

“当然,在晚晚的心中,二哥哥无人能比。”

苏元璟的心被一股异样的情绪充盈,就如同沸腾的开水,疯狂的往上涌。

他克制住将她涌入怀中的念头,眼中柔成了一片汪洋:“晚晚,记住你说的话。”

……这天,苏府一家子整整齐齐的在一块吃了一个团圆饭,其乐融融的模样,仿佛过年了般。

便是连梅姨娘也很给面子的扯出了几个笑容,没给苏云扬脸色看。

饭桌上,大家都很有默契的没有追问苏元璟跟苏云扬考的如何,待用了饭后,两个人自然被苏臻叫到了书房里面。

苏挽准备去花园散散食,苏瑶跟了上来:“你说,三哥能考上武状元吗?”

苏挽淡笑道:“二姐姐觉得呢?”

“我要是能够猜的到,还过来问你?”

苏瑶不满道:“你这个人就是这点最讨厌,说话总是端着,就不能直接告诉我你的答案?”

“你可知,你最让我讨厌的点是什么?”

“什么?”

苏挽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脑子呀,但凡你有点脑子,就不会老是被人当枪使。”

苏瑶:“……苏挽你给我站住!

你给我说清楚点,谁被谁当枪使了?”

苏瑶气的浑身发抖,苏挽直接不理她,走到前面去了,留她一人在后面直跺脚。

苏若兰慢悠悠的走了过来,见状,道:“二妹,你这是又跟三妹妹吵架了?”

苏瑶没搭话。

苏若兰也不在意,自顾道:“三妹妹年纪小,我们当姐姐的,应当让着妹妹些,别气了,你这样也只会气坏了自己。”

“我也就比苏挽大那么几个月,我凭……”苏瑶的脑海中突然响起刚才苏挽数落她的话,顿时抿紧了嘴唇,阴晴不定的看着苏若兰。

“二妹妹为何这样看我?”

苏瑶冷笑一声:“我只是觉得大姐说的对,算了,毕竟是当姐姐的,怎么也得让着妹妹不是?”

目光落在她身后的女子上,她又是一阵冷笑。

也不去看苏若兰什么表情,苏瑶提裙就朝着苏挽的方向追去了。

而被她看了一眼的女子,在她的身影消失不见后,顿时不悦道:“你瞧着她看我的眼神了没?

你那妹妹是什么意思?”


苏挽用力的抿紧了唇,皇后娘娘这是越来越不要脸了,虽然大祁比较开放,但这么光明正大让她跟黎王走在一块,不是明摆着告诉所有人,她跟黎王之间的关系不清不楚吗?

这叫她以后还怎么议亲?

苏挽抬起头,眼睛直视着皇后:“娘娘,这怕是有些不妥。”

与此同时,皇上也突然开了口,他声线凌厉直将苏挽的声音盖了下去:“皇后!”

皇后对上皇帝的视线,身躯猛地一震,这么多年以来,她从未看见他用这般冰冷的眼神看过她。

这是头一次,还是为了一个苏挽。

她死死的抓住椅子把手,昨日才染好的蔻丹,因为用力过度,啪的一声断了。

皇上这是什么意思?

他自己不争不抢,愿意当一个傀儡还不允许她为自己的儿子谋后路?

难不成他还想扶持淑贵妃那个贱人的儿子不成?

“皇后这是做什么?

人家一个小姑娘有自己的姐妹在,还需要黎王陪着玩?”

也不管皇后什么反应,什么表情,他扭头对苏挽道:“去找你的姐妹玩去,这里不用你陪着。”

皇后脸色铁青,她就知道,皇帝的心果然还是向着淑贵妃!

苏挽正要行礼退下,皇后开口道:“慢着!”

就在这时摄政王缓缓走了过来。

在他的身后还跟了不少大臣。

其中一个便是宋岚,苏挽一抬眸就对上了宋岚略有所思的视线。

她垂眸,行礼。

摄政王看了她一眼,“免礼。”

长腿一迈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目光轻轻扫了皇后一眼,那一眼让皇后心里一凉。

宫女手脚利索的摆上了茶点,退到一旁。

“这是怎么了?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皇后娘娘发这么大的火气?

嗯?”

皇帝已经收起了身上所有的厉色,摆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皇后脸色一白,面对皇帝她还有几分胆气,但是面对杀伐果断的摄政王,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造次。

“摄政王说笑了,方才只是跟晚辈闹着玩而已。”

“哦?

是吗?”

摄政王将视线落在了苏挽上:“你是大将军的女儿吧。”

苏挽:“回摄政王的话,是。”

“今日苏家的人也来参加武举考试了,不知是几公子?”

苏挽回道:“是三公子,苏云扬。”

摄政王点点头,似乎记住了这个名字,他的眼神望向不远处,轻笑道:“苏家人忠肝义胆,精忠报国,本王一直都很欣赏你的爷爷,可惜啊……”他惋惜的叹了一声,似乎勾起了一些伤心事,便不再往下说了,而是道:“你父亲也有当年你爷爷的风姿,希望你的几位哥哥也不要让本王失望,似乎也快轮到你哥哥上场了,你先退下吧。”

苏挽不敢有人任何的迟疑,赶紧行了礼,快速离开去。

待苏挽一走,摄政王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那凛冽的目光似刀般落在皇后的脸上:“来人,皇后娘娘凤体欠安,送娘娘回宫。”

皇后脸色的血色顿时以肉眼可见的消失。

摄政王的话无疑是将她打入了冷宫中。

再心有不甘,也只能上了凤辇乖乖离去。

一回宫,她就屏退了左右,气的砸坏了满屋的瓷具。

高士杰安静的在候着一旁,待她发泄完了,才叫了宫女太监进来打扫。

待他们全数退下后,房间里面就剩两人了。

高士杰叹息道:“娘娘何必动怒?

如今的情形不是早已经是意料之中的吗?

摄政王膝下无子,这皇位总归还是要从几个王爷身上选的。”

皇后冷笑道:“别忘了,如今这皇位只要是姓尉迟的,都想来争一争,不然你以为淮南王,为何自立为王?

既然他如此无情,那也别怪本宫无义了!

高士杰,替本宫联系定北侯。”

高士杰一惊:“娘娘,万万不可,摄政王将定北侯困在淀京便是存了要杀他的念头,在这节骨眼上与定北侯扯上什么关系,这万一……呵。”

皇后冷笑道:“高公公,很多时候成与败就在赌,定北侯身后是淮南王,淮南王野心勃勃,我们跟他合作最好不过。”

“这可是与虎谋皮啊。”

“那也是一条出路,若是黎王登不了基,那我们的命数也就尽了。”

高士杰想了想,以目前的形式跟淮南王合作也不是不可:“娘娘准备如何做?”

皇后盯着折断的指甲,笑容阴冷:“淮南王不是好美人吗?

本宫便送他一个美人过去!”

……苏挽从高台上下来,后背出了一层细细的冷汗。

她加快脚步往前走,却在拐角处,险些与人撞了一个满怀。

“姑娘,小心。”

对方虚扶了她一把,待她站稳立马就把手松开了,并且往后退了一步,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

苏挽站稳身子,还未看见他的脸,便已经对他这几个动作生了几分好感。

尤其是他的声音朗朗动听,颇有几分读书人的韵味。

她抬眸,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张白净俊逸的脸,一身青衫,一条灰色发带,将头发高高竖起,举手投足,都透着一股儒雅之气。

苏挽认得他,他是之前打倒傻大个的那个白面书生。

“多谢公子。”

面前的女子巧笑嫣然,唇红齿白。

陈泊洲瞳孔微微一漾,脑海中情不自禁的浮现了一句诗。

——凤眼半弯藏琥珀,朱唇一颗点樱桃。

“姑娘……小姐!”

陈泊洲正欲问其姓名,苏挽的丫鬟匆匆跑了过来在她的耳边耳语了几句,他清晰的看见了那如弯月般的眉紧紧地拧了起来。

陈泊洲的心也跟着一块拧了起来。

再往她脸上看去时,她眉头已经松开,似乎察觉了他的视线,她朝着他展颜一笑,随后便匆匆离去了。

陈泊洲心有遗憾,刚才就应该问问她是哪家姑娘的。

只不过瞧着她身上的锦缎,再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粗布麻衫,只觉得一股凉水醍醐盖顶而来。

罢了。

正要离开,目光却突然一定。

那是……陈泊洲弯腰,将地上的手帕捡了起来,上面绣着一株梅花,莫不成是刚才那女子落下的?


尉迟雅从小到大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她扒着围栏,吐了一次又一次。

整个人都快吐虚脱了。

最后是周婆婆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这鸡圈没打扫就算了,还给他们增加负担。

这哪里是在惩罚她们?

而是在惩罚他们自己。

“算了,你们走吧,倘若再有下次,就直接将你们绑了送官府了。”

丫鬟哭哭啼啼的去扶尉迟雅:“小姐,我们走吧。”

尉迟雅苍白着脸,被恶心的一个字都吐不出了,半个身子挂在丫鬟的身上,主仆二人踉踉跄跄的朝着山下走去。

周婆婆看着两个人的背影,冷冷一笑回去复命了。

苏挽跟苏元璟在别院待了一夜,翌日一早才共骑一匹马离开。

苏元璟见苏挽送到苏府后,就直接去了考场。

两人分开时,苏元璟盯着她的发梢,突然道:“等会便戴着我送你的那支玉簪去看吧。”

苏挽没想太多,当即便答应了,回府换了一身衣裳,戴着那支桃花白玉簪坐上马车去了武举考场。

马车刚起步,身后就传来了苏若兰的声音。

“三妹妹,请等一等。”

马车停下,苏若兰气喘吁吁的掀开了车帘:“三妹妹可是要去武举考场?”

“是,大姐姐也要一同去吗?”

苏若兰面上一热,自从上次冷战后,两人鲜少说话。

若不是府上马车都用出去了,她也不会厚着脸皮过来:“是,三妹妹可否载我一程?”

她看着苏挽的目光带了一丝恳求。

苏挽淡笑道:“自然是没问题的。”

苏若兰欣喜道:“多谢三妹妹。”

这次文举与武举一同进行,时间为三天。

武举一共设了三个擂台,苏云扬排在了下午的场次。

这次皇帝亲临,方圆五里内都有重兵把守,由大将军苏臻负责皇帝的安全。

大祁的皇帝是傀儡,天下皆知,名义上是皇帝重视这次武举,还不如直接说是摄政王。

皇帝也十分有自知之明,简单了说了开场白,就让他们开始了,然后从头睡到尾。

一副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

皇后看的心肌梗塞,反正横竖都知道他是这样的性子,也懒得搭理他,目光一转,落在了不远处的几个姑娘身上。

让人将自己的黎王请了过来,耳语了几句。

黎王朝着女眷们的方向看了一眼,略有深意的点了下头:“母后,儿臣知道了。”

苏挽与几个平时玩的好的姐妹,坐在一旁一块。

苏若兰坐在一旁,大家都在看擂台的激战,她则伸长着脖子,四处寻找着那个让她魂牵梦萦的身影。

直到瞧着那人朝着女眷这边走了过来,苏若兰面上一热,羞怯怯的低下了头。

原以为他是过来要同自己说话的,却不想他却走到苏挽面前,将一盘切好的果子,放在她的面前。

苏挽还在跟清平郡主讨论着谁比较厉害,黎王突然来这么一出,叫所有人都有些惊讶。

不少人的眼神在两个人身上流转,唯独苏若兰白了脸。

“苏姑娘,这是从西域进贡的果子,我母后特意让我给你带过来,这些果子,味美汁多,你尝尝。”

苏挽:“……”她不知道黎王抽什么筋,送她果子吃,但是不管前世还是今生,她跟黎王也好,皇后也罢,始终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

前世黎王甚至都不屑看她一眼,今生怎得就变了呢?

哦,是了,前世是因为长公主嫁给了大哥,名义上,苏家跟黎王已经绑在了一块,自然不需要多做无用功。

很快就明白了皇后的用意。

她内心冷冷一笑,这是勾搭大哥不成功,又盯上了她这个唯一的嫡女了是吧?

但是可惜的是,这个月过去了,她也才十四岁而已。

黎王现在有多大了?

二五?

二六?

苏挽记得没错的话,他已经娶了王妃了吧?

还有了四五个月的身孕了。

这会跑来她面前献殷情难不成还指望她堂堂大将军的嫡女,去给他黎王做妾不是?

就算是侧妃,那也是妾。

所以,她现在应该怎么办?

拒绝?

还是接受?

短短一瞬间,苏挽的心思百转。

苏若兰绞着手帕,心有不甘,但还是出声提醒道:“三妹妹,在发什么呆呢?

快谢谢皇后娘娘的赏赐呀!”

苏挽才反应过来:“瞧我,头一回见到这样的果子,觉得稀奇,就忍不住多瞧了两眼,多谢皇后娘娘的好意。”

“喜欢便好。”

黎王面上的笑容淡了一分,在他看来,苏挽的年纪实在是太小了,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一盘果子便失了礼数。

再瞧着方才她的神韵,也是木讷的很。

他府中已经有了一个木讷的太子妃了,不需要第二个。

苏挽的姿色,他是喜欢的,可是男女之间不是看这些肤浅的东西。

当下,便对苏挽失去了很多的兴趣,目光往旁边一移,对上一双欲语还休的眸子。

黎王心神一漾,这才是女人应该有的模样。

苏挽将黎王的表情尽收眼底,脸上不着痕迹的扯了一个不屑的表情,也不管黎王还走没走,拉着清平继续讨论刚才的话题。

黎王的脸色有些难看,越发越觉得苏挽当真是小家子气,一点都上不得台面。

黎王甩袖离开了。

待他走后,清平郡主轻轻扯了下苏挽的衣服:“你也忒不给黎王面子了,他这个人小心眼的很,小心回头他记恨上你。”

苏挽啧了一声道:“怕什么?

我与他之间又不会有什么交集,得罪了便得罪了呗。”

武将难当,尤其是手中有兵权的武将,最是惹人忌惮。

清平郡主想明白其中的问题,也赞同道:“你这样做也不错,不过……”她朝着苏若兰的方向看了一眼,努嘴道:“有的人可不这么想,你瞧你家那位大姐,这人刚走,她就迫不及待的追上去了,你不去拦一拦?”

苏挽连抬眼都懒得抬,往身后一靠:“有什么好拦的,我好言相劝过,她不听,便由着她去吧,人各有志。”

清平郡主左右看了一眼,然后压低声音道:“不会有什么影响吗?

我听说那位可是一直想拉拢苏家当手中的刀呢。”

“不会,我父亲不是拎不清的人,倘若换做是我做了这样的蠢事,估计也是对我失望至极而已,断不会因为我一人,不顾整个苏家。”

就算父亲疼爱她,偏宠她,她母亲也不会任由他将整个苏家搭进去。

苏家只忠于百姓,不站队,不立派。

“别管那些无关紧要的人了,我们看擂台吧,这次我赌那个白面书生会赢。”

“那白面书生看上去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我赌他对面那个傻大个。”

“那你输了。”

“还没开始呢,你怎么就知道我输了?”

事实证明,清平郡主的确输了,那个看上去柔柔弱弱的白面书生竟然人不可貌相,数招下去便将那个傻大个打下了擂台。

清平郡主目瞪口呆,好吧,她输的心服口服。

那个白面书生这一出手,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苏挽看了这般久,也就只有他的武功不错,看来是一个劲敌。

苏挽看的起劲,皇后娘娘身边的宫女却突然过来告诉她,皇后娘娘有请。

苏挽皱眉,当真是没完没了。

她起身跟着宫女来到皇后的面前。

皇后笑容满面,她保养得当,岁月并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太多的痕迹,反而在她的身上增添了几分风韵。

而皇帝则发福严重,龙椅上宽大,他往上面一坐,几乎没有空隙的地方。

苏挽睫毛轻轻颤了颤,皇上似乎比去年又圆了许多。

也许这便是古人常云的心宽体胖?

苏挽上前行礼问安:“苏挽见过皇上,皇后娘娘,皇上、娘娘万福金安。”

皇帝还在睡觉,听到苏挽的声音,他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似乎有些搞不清状况,直到皇后免了苏挽的礼,他才反应过来。

目光随意的往苏挽身上扫了一眼,忽然在看到她发间那支桃花白玉簪时,那双浑浊的眼睛瞬间亮了几分。

但很快他就将视线移开了,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皇后将苏挽拉到了自己的身边:“本宫记得,你的小名叫晚晚对不对?”

苏挽一副受宠如今的样子:“是,承蒙皇后娘娘还记得。”

皇后笑容慈祥,叫人摆了一张椅子,让苏挽坐在自己的身边。

苏挽忐忑不安道:“娘娘,这怕是有些不妥。”

“没什么不妥的,虽说二月的天气还是有些凉的,可在太阳底下晒着会把人都给晒黑了,晚晚这般娇嫩的肌肤,本宫可舍不得你晒着。”

苏挽心道,她宁愿去外边晒着。

盛情难却,对方又是皇后,根本容不得苏挽拒绝。

她行了一个礼,忐忑不安的坐了下来。

皇后看出了她的不安,拉过她的手拍了拍:“在本宫的身边,你也便拘着,平时如何便如何,皇上也不会怪罪你的。”

苏挽扯了一个笑容,轻声应道:“是。”

皇后有意要拉拢苏挽,奈何她不管如何说,苏挽规规矩矩的,叫人挑不出半分错。

她眉头一皱,有些不悦,半响她笑道:“晚晚在这里陪着本宫也是为难了,去把黎王叫过来,让他带着晚晚去转一转。”


苏挽想过河水冰冷,却没想过这般刺骨。

她懂一些水性,却没想到腿抽筋了。

冰冷的河水铺天盖地的灌入她的口中,苏挽几次挣扎了上去,又被迎面而来的浪打了下去。

双腿犹如灌了铅,疯狂拉着她往下坠。

她要死了……苏挽的意识开始模糊。

她感觉有人跳了下来,激起的浪花狠狠的拍向了她。

苏挽用尽所有的气力睁开了一只眼睛,依稀看见一个身影拼命的向她游来。

她不知道那是谁,因为很快她就被拖入了一片无尽的黑暗中。

……苏挽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苏府。

她似乎病了,浑身都难受的很,尤其是脑袋,晕沉沉的。

耳边响起冬兰的哭声,又听见她匆匆忙忙的跑出去喊大夫,她才恍惚的明白,自己还活着。

没多久苏夫人就过来了。

她伸手探了探苏挽额头上的温度,心里大松了一口气,她的烧总算降下去了。

天知道昨日她被带回来时,脸色苍白、身体冰冷的模样差点将她吓得魂飞魄散。

衣不解带的照顾了她一整夜,才将她的小命给拉了回来。

“晚晚,你现在感觉如何?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啊?”

苏挽张了张嘴,嗓子喑哑的如同公鸭嗓:“我没事。”

这句话说得也是有气无力的。

苏夫人小心翼翼的将她扶了起来,喂她喝了一碗清粥,大夫才姗姗来迟。

诊断了一番后,大夫开了药方,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便离开了。

这次苏挽伤了身子,体内入了寒气,好在她年纪小,好好养个两三年,是不影响受孕的。

苏夫人看着女儿苍白的面容,心里就不太是滋味,她落水的前因后果她已经从冬兰那知晓了,苏挽昏迷的这两天,苏清河没少挨她的骂。

怪她将儿子培养的太正直了,以为所有人的心底都有着一份懵懂的善意。

儿子不懂得防人之心,女儿七窍玲珑,可行事上过于莽撞,不懂得为自己留后路,那日落水,若不是璟儿那孩子第十时间跳下去救她,怕是她的小命都要交代在那里了!

苏挽也觉得很冤,如果不是腿抽筋的话,她自保还是可以的。

苏夫人憋了一肚子话想训苏挽一番,却看见她面无血色,又虚弱的模样,终究咽了下去,化作浓浓的怜爱:“下次可不准这般冒然行事了,长公主固然可恶,可也轮不到你将自己的小命搭进去,以后遇到长公主,你便离她远远的,你大哥的事情也别管了。

他身为兄长,没有保护好妹妹是一错,没有防人之心是二错,就算他被长公主算计了,那也是他活该,活该他没有脑子,活该他就该娶长公主。”

苏夫人是真的被苏挽吓狠了,才说出如此重的话。

一碗热粥下肚,苏挽的精神已经好了不少。

知道母亲是在心疼她,苏挽娇滴滴的喊了一声“娘”,话还没说出口,就被苏夫人一个眼神给逼回去了。

“你也不用替你大哥说话,这件事本来就是他的错。”

“大哥他没事吧?”

“他能有什么事?

你还是先担心些你自己吧。”

苏夫人照顾了苏挽一整个下午,见她睡着了,才离开了。

待她一走,苏挽便睁开了眼睛。

刚才是她装睡的,她想知道那天事情的后续,可她娘在这,很多事情都不方便问。

“冬兰。”

冬兰刚准备出去守着,听到声音,忙小跑过去:“小姐,你没睡着?”

“没有。”

见苏挽要起身,冬兰忙把软枕垫在她的后背,做完这一切,冬兰不免又红了眼睛,双手紧紧的握住苏挽的手,泪水盈动:“小姐,你快吓死冬兰了,要是二少爷再晚一步,你就……”后面的话,化作了一片哽咽。

“我这不是没事吗?”

人算不如天算,苏挽也没想到自己的腿会抽筋,“你说是我二哥哥救的我?”

“嗯,当时大少爷是准备跳下去救你的,二少爷先一步跳下去了。”

“那二哥哥没事吧?”

“二少爷没事。”

没事就好,苏挽疲惫的往后一靠:“长公主那边如何了?”

冬兰幸灾乐祸的冷哼道:“就在小姐你昏迷的这两日,长公主养面首的消息已经传遍了大街小巷,现在整个淀京谁人不知她在府中养了面首,还怀了面首的孩子?”

长公主的报应当真是大快人心,这就是所谓的恶有恶报,谁让她害的她家小姐落水的?

苏挽猛地一惊:“你说什么?”

她这一落水,长公主的事情就这么突然的爆发出来了,那么这件事第一个怀疑的便是苏家。

所以,这件事是谁做的?

尉迟雅还是宋岚?

苏挽只觉得头晕脑胀的厉害,便是连思考都变得迟钝了起来。

冬兰告诉她:“小姐,长公主是在欢馆与那戏子厮混时,正巧柳寺卿去抓一个犯人,便碰上了……”当时长公主与那戏子正是情动之时,柳知士就这么带着一群人闯了进去,将两人瞧了一个透。

而长公主也因为受到了惊吓动了胎气,孩子的秘密自然保不住了。

这件事听上去是一件意外,苏挽却觉得定是有人在背后推动着。

不然那犯人哪里逃不得,非要往长公主所在之处逃,柳寺卿什么时候不冲进去非要在两人情到浓时。

在背后推动一切的人,也不知是敌还是友。

苏挽抱着满肚子的疑惑沉沉睡去。

深夜,一道人影悄无声息的来到她的床前,他坐在床沿,小心翼翼的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又将一枚暖玉放在她的枕下才准备离去。

忽然一只手拉住了他。

他回头,借着朦胧的月色,女子的笑容显得格外明亮。

“二哥哥,你就没有什么想同我说的吗?”

苏元璟:“……”他竟然没有发觉她是清醒着的。

苏挽白天睡久了,晚上就睡不着了,苏元璟进来的时候她就察觉到了,原本心里忐忑不安,以为是有什么歹人闯了进来,没想到竟然是她的二哥哥。

苏挽并不觉得他此举有什么不妥,在她眼中,苏元璟只是她的哥哥而已。

苏元璟搬了一张凳子坐在她的床边:“你想知道什么?”

苏挽想起身,苏元璟按住她的肩膀:“就这般与我说话便好。”

苏挽也没勉强自己,她歪着脑袋看着面前的人:“冬兰与我说了,那日我落水,是你奋不顾身的救了我,你的身体没事吧?”

“我是男子,又常年习武,对我没有什么影响,倒是你,你当真是不要命了?”

“我都已经安排好了的,没有落水便皆大欢喜,若是我落了水,大哥一定会下去救……啊,二哥哥……”苏挽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拥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她轻呼了一声,正要挣扎,耳边就传来苏元璟压制到哽咽的声音:“别动,让我抱一会,一会就好。”

回想起苏挽落水的一幕,他发誓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慌过。

如今见到鲜活的她,他终于控制不住自己上前一把将她拥入了怀中。

他用力的抱着她,仿佛要将她揉进他的骨血中,又像是抱着一块珍宝,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的。

他的拥抱,紧,却不勒,也不会让她有任何的不舒服。

他温柔的将娇小的她,圈进了他的臂弯中,将他的温暖以怀抱的方式传递给了苏挽。

他的担心,他的惶恐,他的不安,苏挽都清晰的感觉到了。

她也不再抗拒这个怀抱,甚至主动的环住了他。

这个怀抱足足持续了一盏茶的功夫才得以松开。

也不知为何,方才两人抱在一起的时候,苏挽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这会松开了,两人相视无言,她蓦然觉得脸颊烫的厉害。

甚至连看他一眼,心脏就不受控制的加速跳动。

苏挽不禁抚着心口,她这是怎么了?

苏元璟盯了她半响,方才开口:“为何不来与我商量?”

“当时情况紧急,长公主原本是打算抱着大哥一起跳进河里的……”一男一女掉进河里,若是想救人,必定会有一番触碰,肌肤之亲自然不在话下。

长公主便是打着这个念头,抱着最后一搏的心思拉着苏清河跳河,皆是她若是颠倒黑白,指控苏清河在河里非礼她,怕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了。

为了哥哥的清白,苏挽只能拼了。

时间追溯到画舫那一日。

苏瑶找到了苏挽告知了她苏清河的位置,但是通往二层的路口有侍卫守着,苏挽过不去。

苏挽直接将发钗抵在自己的脖间,报出自己的身份,以死威胁,那些侍卫才放了她过去。

她刚找到苏清河就看见长公主冲向了他,苏挽直接冲了出去挡在了苏清河的面前。

围栏是长公主设计过的,轻轻一撞就断了。

“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在两个人摔出去时,苏挽快速的在长公主耳边轻语了这么一句话话,然后在她错愕的目光中,苏挽朝着她扬唇一笑,奋力将她推向了冬兰。

长公主在她落水后,想起苏挽在她耳边的那句话,像是发了疯一般,一直喊着苏挽故意落水陷害她。

但是可信度不大,毕竟长公主劣迹斑斑,苏挽可就温柔乖巧多了。

孰是孰非,大家心知肚明,而且好好的栏杆怎么说断就断了,那栏杆怎么说也跟比一个成年男子的胳膊要粗壮吧?

苏挽这么娇小的一个姑娘还能把这栏杆给撞裂了?

她是什么?

铁打的吗?

就算是铁打的也不至于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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