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诺儿可诺儿的其他类型小说《诺儿可诺儿结局免费阅读我假死出宫后,皇上痛不欲生番外》,由网络作家“可诺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天后,我在停尸房内裹好竹席躺着。开门的人看都不看,直接将我扔上板车,准备拉出宫。到永巷口时,站岗的羽林军要求一一打开检查。“皇上下令,最近出永巷的人要严加搜查。”拉车的人畏惧羽林军的威风,急忙下车扯开席子。得水痘的人满脸红肿的泡,我一看就会露馅。就在我脸上的竹席即将被揭开时,白公公来了。“检查什么呀?要是水痘传出去你们担待得起吗?”“这......可皇上吩咐......”羽林军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椒房殿的仪仗一会就要经过,惊扰了腹中龙子,皇后可不会善罢甘休。”羽林军听闻,立马挥手放行,生怕惹上麻烦。有人快速从卷筒口塞进一袋银子,我轻轻用手握住。透过竹席缝隙,我瞥见白公公正翘着兰花指拭泪。板车一路颠簸,好几次我差点吐出来。傍晚时分...
《诺儿可诺儿结局免费阅读我假死出宫后,皇上痛不欲生番外》精彩片段
两天后,我在停尸房内裹好竹席躺着。
开门的人看都不看,直接将我扔上板车,准备拉出宫。
到永巷口时,站岗的羽林军要求一一打开检查。
“皇上下令,最近出永巷的人要严加搜查。”
拉车的人畏惧羽林军的威风,急忙下车扯开席子。
得水痘的人满脸红肿的泡,我一看就会露馅。
就在我脸上的竹席即将被揭开时,白公公来了。
“检查什么呀?要是水痘传出去你们担待得起吗?”
“这......可皇上吩咐......”
羽林军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椒房殿的仪仗一会就要经过,惊扰了腹中龙子,皇后可不会善罢甘休。”
羽林军听闻,立马挥手放行,生怕惹上麻烦。
有人快速从卷筒口塞进一袋银子,我轻轻用手握住。
透过竹席缝隙,我瞥见白公公正翘着兰花指拭泪。
板车一路颠簸,好几次我差点吐出来。
傍晚时分,我被扔进郊外巨大的土坑,左腿的伤势更加严重了。
所幸他们偷懒,并不打算掩埋尸体,而是立马驾车离开。
我咬牙爬出土坑,一瘸一拐走到一条小溪旁。
深吸一口气,草木和泥土的清新让我恍若隔世,
栀子花在夜间开放,连风中都是清甜的气息。
诺儿,你闻到了吗?
我乔装成香料商人,请了个车夫,一路南下。
当年买走阿娘的人牙子就是往南方去了,
明知找到阿娘的机率极其渺茫,可我不能不试。
白公公给的钱袋里,装的是金锭。
因此途经各城时,我有闲钱坐下来喝几杯茶,也好打探阿娘的消息。
今日有个说书先生要来,他名气响亮,还未出场茶楼就挤满人。
“岳先生在皇宫认识不少人,他说的事八九不离十。”
“今天要讲当今圣上和皇后的故事,真是好一对人间眷侣啊。”
我突然没了兴致,觉得杯中龙井苦涩难喝。
可人山人海,已经出不去了。
岳先生打开折扇,清亮的嗓音传遍茶楼每个角落。
“诸位想知道,为何沈家失势后,沈皇后还能宠冠后宫吗?”
众人一片焦急,要他别卖关子。
“这就不能不提她们之间的少年往事,元清三年,也就是八年前,那时圣上年方十五,还在冷宫不受待见。”
“那年沈皇后随父进宫赴元宵宴,在花园游玩时,正好碰上被刺客追杀的圣上。”
“沈皇后小小年纪,竟高呼‘来人了,来人了’吓走刺客。”
“圣上佩服沈皇后的胆识和勇气,从此对她情根深种呐。”
在阵阵喝彩中,我想起白公公曾说,沈冰救过皇上。
也的确如岳先生所说,刘思在元清三年的元宵宴被安王刺杀。
那晚我一直和刘思在一起,可从未见过沈冰。
或许是我被安王重伤昏迷后发生的事吧。
沈冰从不做没有好处的事,那晚居然会冒着危险帮刘思,真是奇怪。
不对,遇袭时白公公逃出去报信,我昏迷前已经看到巡逻的羽林卫往这边赶。
刘思也看得到,所以他没有必要再被告知来人了。
除非,沈冰通知的对象不是刘思,而是暗处的刺客——安王。
从前我还在沈府时,沈家家主就和安王的舅舅来往甚密。
沈冰协助安王逃跑也不无可能。
只是,我能想到的,为何刘思想不到,
还一直将她视为救命恩人呢?
一番思索后,茶楼的人少了很多。
我留下茶钱,扶着栏杆下楼。
那些事已经与我无关,又何须再费心?
倒是这里的夜香木气味独到,可以多买一些。
我的腿没有痊愈,受不了长时间颠簸,
于是在一个叫落桑县的地方停下来修养。
车夫上街采购时,给我带回一盒别致的香膏。
“沈公子,我看人人都在抢购这种香膏,想着你也是做香料生意的,所以买回来看看。”
我打开那小小的瓷瓶,一股淡雅清冽的清香扑鼻而来。
这香味并不媚俗,也非寡淡,而像是盛开在雪山之巅的花朵散发的幽香。
我爱不释手,想亲自去铺子瞧瞧。
落桑地处三州交界,人员往来密集,消息分外灵通。
一些粮食商人开始屯粮,他们说安王在封地蠢蠢欲动,战争一触即发。
又有人高价收龙涎香,说是要送进宫的。
最稀奇的是,当今皇上居然亲自跑到宫外的乱葬坑,去检查得水痘死的宫人。
“坑里的每具尸首都要验明身份,登记在册。”
“皇上真是仁慈啊,换做别人谁会管奴才们的身后事。”
“不过我听说皇上是在找一个永巷的宫女,整个皇宫都翻了个底朝天。”
“如此兴师动众,皇上应该极喜欢她。”
我心中暗自冷笑。
这时一个提着野兔的猎户开腔了:
“我看未必,皇上要是真的关心那个宫女,早该封妃赏赐了,何必让她在永巷干粗活。”
“男人是舍不得心爱的女子受一点磋磨的,纵然刀山火海也要护她周全。”
其他人纷纷点头认可。
“那倒是,普通庄稼汉都舍不得老妻受苦,何况坐拥天下的皇上。”
猎户身上有股熟悉的清香,我不禁多看他几眼。
他约莫四十左右,小麦色皮肤,高大健壮。
察觉到我在打量他,他回以一个和善的笑容。
“小兄弟,买野兔不?”
我摇头,问可否看看他身上的香囊。
没想到他居然害羞起来,别扭地把香囊取下来给我。
“山中蚊虫多,这是我夫人特意为我做的防虫香囊。”
我抚摸着上面的刺绣,那针法像极了阿娘的手艺。
况且这清香,和她以前做过的香囊如出一辙。
我情绪有些激动,眼中不自觉涌出热泪。
“我......我能见见你夫人吗?”
猎户面露难色。
我连忙解释自己是香料商人,只想多买些这种香囊。
“倒不是因为这个,小兄弟来我家,我敞开大门欢迎。”
“只是我家离这二十里山路,看你的腿,应该撑不住。”
就算猎户的夫人不是阿娘,她也一定和阿娘有关系,
我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不打紧,你在岔路做个标记,我可以慢慢跟上的。”
猎户看看我僵直的腿,用力挠头。
“这样吧,我和夫人三日后要来此送香膏,到时你和她在香膏店见面如何?”
原来那香膏竟也是他夫人调制的。
猎户的眼睛正直坦率,没有一丝阴影,直觉告诉我可以相信他。
此时还是五月,井水寒冷刺骨。
但我不管不顾,一直在桶中泡着,想要身上的骚臭味被水冲干净。
有人叩门,是白公公的手谕到了。
我从水中起身,忙着擦身穿衣衫。
可那人却直接推门走了进来,与我赤裸相见。
跟在后面的白公公赶紧掉头,将门拉上。
刘思面带愠色,直直地盯着我。
我不想毫无尊严地被他审视,于是躲到床后用被褥裹住身子。
“阿凝,别闹了。”
他声音听着很疲惫,或许是来永巷惹得沈冰不悦。
“朕知道你想要位份,可皇后不允啊,朝廷还要靠沈家和匈奴作战,
你能不能为朕考虑一下,别动不动就用出宫威胁朕。”
眼前人一点也不是当年温柔端方的模样,蛮横刁钻的样子反而有几分像沈冰。
我攥紧了褥子,直视他的眼睛:
“我只是永巷刷恭桶的,哪里会威胁到九五至尊的皇上。”
“既然我的存在惹皇后不悦,自请出宫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
“放肆!”
刘思展现出天子一怒的威严,可我一点都不害怕。
“你是一路跟随朕的旧人,出了宫,会给安王余孽攻击朕的把柄”
他大步走来,抓住我手腕逼视我。
被褥倏然滑落。
原来这才是他真正的想法,我还以为他对我存有一丝挂念呢。
我大方地挺直背,指着两肩膀处的伤疤,淡淡说:
“当年太子用铁钩穿透我的琵琶骨,让我诬陷你谋反。”
指尖向下,来到胸前狰狞交错的疤痕。
“这是安王行刺,我为你挡了三刀。”
腹部还有大大小小的烫伤,刺伤痕迹,我懒得一一道来。
“若是我想给他们攻击的把柄,不必等到现在。”
“我只想完成诺儿的遗愿,带他出宫。”
用力挣脱刘思的钳制,我一件件穿好衣衫。
“皇上还念我是冷宫的旧人,就请答应我吧。”
冷宫二字是刘思的逆鳞,他额头青筋暴起,眼皮不自然地抽搐。
这是头疾即将发作的征兆。
我低下头,心中生起一股隐秘的愉悦。
刘思左手摁着太阳穴,尽力忍耐。
右手将那颗珍珠强行塞进我掌心。
或许是疼痛剥落了帝王的威风,他难得再次用破碎的眼神看我。
“阿凝,我绝不会放你走。”
说完便踉跄着离开。
白公公急忙跟上,随后又折回,低声解释道:
“皇后曾救过皇上一命,所以皇上......”
前方刘思暴躁地唤他,白公公吓得把要说的都忘了,直扇自己。
小白一向胆小,在冷宫时经常半夜惊醒。
我笑着拍拍他肩膀: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我在永巷生不如死。”
又从收拾齐整的包袱中翻出一个香囊。
“这是我这些年从石缝中采香草做的,定神安眠,能助你睡个好觉。”
他眼睛泛红,小心地接过香囊。
“保重。”
“保重。”
我已无心沈冰和刘思的恩怨,
将珍珠往大火烧过的残垣断壁一扔,毫无留恋。
这两天永巷有不少人得水痘死去,尸体卷着竹席拉出宫外,一天有好几趟。
这病我幼时曾得过,不会再感染。
三天了,皇上还没来。
乌鸦越来越多,它们围着诺儿,趁我不注意就叼走一块肉。
夜里,老鼠的眼睛闪着绿光,吱吱地在暗处等待。
来往的宫女兴高采烈,因为皇后诊出了喜脉,
皇上龙颜大悦,后宫人人有赏赐。
我突然疲累至极,于是将废墟中的木柴堆放一处,点着火。
诺儿从不提阿爹,因为他怕惹得我伤心。
但皇上从西城门出宫狩猎时,他会爬上榆树最高的枝丫,远远看着。
我想让他再见阿爹最后一面,可是等不到了。
诺儿被我小心地放在柴堆中央,换上了香熏过的新衣。
这辈子,是阿娘对不起你。
火焰渐高,吞噬了他小小的身子。
木柴泡过水,浓烟冲天,整个皇城被呛人的烟雾笼罩着。
不一会,我被人押到一间小房子里。
当今皇上,刘思,正坐在椅子上等我,手里把玩着那颗小珍珠。
五年了,他只在诺儿出生时来永巷看过我。
我以为他忙于朝政焦头烂额,疲惫消瘦。
可他面颊丰润,眼睛清亮,宛若一个没有忧愁的富家公子。
我走近时,他自然而然地捂住鼻子。
发现臭味是从我身上发出来时,才惊讶地放下帕子。
从前在冷宫,他最喜欢闻我身上的气味,经常贴身带着我的手帕。
沈冰正是知道这点,所以特意要我来永巷做最肮脏的活。
刘思收起珍珠,走过来拉我的手。
我能感觉到他呼吸的小心翼翼。
“诺儿的死朕也很难过,朕该早点来看你。”
他身上的云鼎香挥之不去,那是沈冰最喜欢的熏香。
我本想在他怀里大哭一场,可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了回去。
心中的千言万语瞬间消散,脑中只有诺儿惨死的模样。
我咳嗽一下,用沙哑的声音说:
“皇上,我想求一个位份,哪怕是最低微的少使。”
我是沈家养在庄子里的庶女,加上沈家家主并不喜欢我,
所以十岁入宫时,只能去冷宫当宫女。
七年间,我和刘思两情相悦,却一直没有名分。
以前是他地位低下,不能开府娶亲,
后来刘思登基,又要娶沈冰以拉拢沈家。
幼时,我调的香赢得高僧称赞,抢了沈冰的风头。
从此她便记恨上我,一番栽赃陷害,我和阿娘被赶出沈府。
沈冰是决不会看我从丫环变成主子的,她一入宫,刘思便要我处处躲着她。
可正如永巷的嬷嬷所说,我没有位份,诺儿就不能以皇室血脉入宗室祠堂,
他的魂魄只能在宫中四处飘荡,孤苦无依。
后宫人人有赏赐,封我做一个最低微的少使应该不难。
可刘思却犹豫了,他说如今匈奴犯边,需要沈家的人带兵抗击。
“这个节骨眼上我不能惹恼皇后,你嫡姐的脾气你应该清楚。”
正因为我清楚沈冰的脾性,所以才不懂刘思为何一直宠爱她。
沈冰骄纵跋扈,又极为计较,况且她的容貌也很普通,不足以令人迷恋。
见我久久不说话,刘思又把珍珠拿出来,放在我手心。
“阿凝,等天下太平了,我一定会兑现当初的承诺。”
沈冰进宫时,刘思把承诺给我的莹光珠赏赐给她。
而我只得了这颗小小的珍珠。
他说这只是一时的,等皇位稳固后,便会立我为后。
我能理解刘思的苦衷。
太子和安王虽两败俱伤被废,但仍旧党羽众多。
他一个冷宫皇子初登大位,的确需要朝中大臣支持。
其实我也从未奢望过后位和封号。
当初在冷宫舍生忘死为刘思奔走时,谁也不会料到他会继承大统。
我只是喜欢靠在他肩上,看他长长的睫毛在月光下闪动。
我亦知自己身份低微,无法为他带来助力,唯一能做的就是别给他惹麻烦。
这是我第一次向他开口,只想要一个后宫最微小的名分。
可他拒绝了,甚至没问我为什么。
皇宫的告示贴到了落桑县。
上面说皇上头疾未愈,往往彻夜难眠,愿以万金请调香师入宫制香。
众人疑惑为什么头痛不请名医,反而找什么调香师。
告示的末尾还有一句令围观者百思不得其解的话。
“必以明珠换珍珠。”
这是刘思写给我看的。
他愿意给我位份了。
可又有什么用呢?
诺儿一定也更喜欢在野外闻花香,而非待在祠堂角落里。
与此同时,落桑县挤满了押运队伍。
马夫打探到,那是运往安王领地的盔甲和刀剑。
民间亦冒出传言,说刘思不过是洗脚婢之子,地位低下,不受先皇喜爱。
安王才是先皇最属意的儿子,当年被废,是遭人陷害。
甚至有人直接说是刘思设局让安王和太子两败俱伤,反正废太子已投湖,死无对证。
回首往事,刘思的确是极聪慧的人。
他的聪明不仅体现在洞察时局,更在于他知道怎样让别人对他死心塌地。
安王的谋臣只与刘思有过数面之缘,却甘愿为他挑拨安王和太子的关系。
从前我对他的一往情深,又何尝不是他利用我的手段呢?
我在这世上唯一可以相信的真心,也只有阿娘了。
到了约定的日子,我早早就到香膏铺子对面的茶楼等待。
猎户带着一个身材丰腴的妇人出现,她背对我,头戴最时兴的鎏金簪,乌发如云。
我失望地放下茶杯,她不是阿娘。
阿娘瘦极了,能做鼓上舞,
而且当年被发卖时,她已两鬓斑白。
这么多年过去,她怎么可能是一头黑发呢?
猎户四处张望在寻我,我拄着拐杖,吃力地穿过大街。
“哎,就是那个小兄弟!”
一看到我,猎户就兴奋地将他夫人掰过来。
我客气地笑笑,打算胡乱编造几句有关自己身世的话。
夫人转过头时,我心脏没来由地抽动起来。
虽然她脸庞不及以前清瘦立体,可五官却是不会变的。
更何况,她耳边还有一道斜长的疤,那是她护着我时,被沈冰划伤的。
或许我与阿娘分离时太小,所以她没认出我,只笑盈盈地说:
“这位小兄弟好生俊秀呀。”
再不是以前唯唯诺诺的语气,自然大方颇有气度。
看来阿娘这些年过得不错。
我情不自禁地牵起她的手,眼中泪如雨下。
猎户怪异而恼怒地瞪我一眼。
我赶紧拔下发簪,证明自己是个女子。
“娘,我是阿凝啊。”
阿娘看了好一会才将我认出,后抱头痛哭,
她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见到我。
“我听肖鹰说皇上要找调香师进宫,正准备去揭榜呢。”
叫肖鹰的猎户憨厚地点头:
“是啊,夫人一直想找机会进宫看女儿,没想到竟有这么巧的事。”
说罢,也用手背抹眼泪。
我们在客栈的包间待了一整天,诉说这些年的经历。
原来当年阿娘被卖给邻县的地主,受尽虐待。
后来趁机逃出府,碰上了下山卖猎获的肖鹰叔叔。
肖鹰叔叔从家丁手中救下阿娘,将她带回山上。
“这些年我做香膏赚了点钱,加上你肖鹰叔叔对我还算体贴,所以就发福了。”
阿娘语气带着歉疚,仿佛在我的苦难衬托之下,她的幸福是一种罪过。
“娘,你过得好才真正让我释怀。”
“不然,老天对我们母女也太不公平了。”
我和阿娘同时看向被绿布包裹的骨灰,默默垂泪。
肖鹰叔叔则义愤填膺,他大骂刘思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阿凝,你和我们上山吧,反正屋子够多。”
“别再管那个狗皇帝,他活该头疼死。”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