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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不负傅庭生青梅无删减全文

相妤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分房自然没有成功。甚至我拍在他手背上的巴掌也不起作用了。「夕夕,我们要个孩子吧!」他的声音有些轻轻地喘息。神经病!我咬着牙想破口大骂。可这样不行,还有差不多一月,他就要永远离开许家村。没必要得罪他。我敷衍地点点头,想着家里的麝香好像没有了。不过没关系,避子汤也能用,反正我可以等他走了再调理身体。还好总算有个好消息,满打满算学了两月,我的荷包手绢终于可以用来换钱了。铜钱相互碰撞的声音真好听,我恨不得抱着装钱的木匣子睡觉。我开始期待傅庭生离开的那一天。说起傅庭生,他最近似乎很忙碌,三不五时地不见人。就这态度,我很怀疑他是怎么考上状元的。「夕夕。」傅庭生将新买的汤婆子灌入热水后递给我,「天越来越冷了,你去李婶家带上它。」我接过汤婆子,他又...

主角:傅庭生青梅   更新:2024-11-08 11: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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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庭生青梅的其他类型小说《此生不负傅庭生青梅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相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分房自然没有成功。甚至我拍在他手背上的巴掌也不起作用了。「夕夕,我们要个孩子吧!」他的声音有些轻轻地喘息。神经病!我咬着牙想破口大骂。可这样不行,还有差不多一月,他就要永远离开许家村。没必要得罪他。我敷衍地点点头,想着家里的麝香好像没有了。不过没关系,避子汤也能用,反正我可以等他走了再调理身体。还好总算有个好消息,满打满算学了两月,我的荷包手绢终于可以用来换钱了。铜钱相互碰撞的声音真好听,我恨不得抱着装钱的木匣子睡觉。我开始期待傅庭生离开的那一天。说起傅庭生,他最近似乎很忙碌,三不五时地不见人。就这态度,我很怀疑他是怎么考上状元的。「夕夕。」傅庭生将新买的汤婆子灌入热水后递给我,「天越来越冷了,你去李婶家带上它。」我接过汤婆子,他又...

《此生不负傅庭生青梅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分房自然没有成功。
甚至我拍在他手背上的巴掌也不起作用了。
「夕夕,我们要个孩子吧!」
他的声音有些轻轻地喘息。
神经病!
我咬着牙想破口大骂。
可这样不行,还有差不多一月,他就要永远离开许家村。
没必要得罪他。
我敷衍地点点头,想着家里的麝香好像没有了。
不过没关系,避子汤也能用,反正我可以等他走了再调理身体。
还好总算有个好消息,满打满算学了两月,我的荷包手绢终于可以用来换钱了。
铜钱相互碰撞的声音真好听,我恨不得抱着装钱的木匣子睡觉。
我开始期待傅庭生离开的那一天。
说起傅庭生,他最近似乎很忙碌,三不五时地不见人。
就这态度,我很怀疑他是怎么考上状元的。
「夕夕。」傅庭生将新买的汤婆子灌入热水后递给我,「天越来越冷了,你去李婶家带上它。」
我接过汤婆子,他又取出一串铜钱交给我。
「你最近很缺钱吗?那我多出去打猎,夜里刺绣伤眼。」
我从善如流接过,沉甸甸的铜钱让我开始羡慕,我也好想打猎。
「你上京需得要钱,日后留下,衣食住行,再养个孩子,得花不少钱呢,现在嘛,攒点儿是点儿。」
听了我的话,傅庭生像是很高兴的样子。
他将我揽入怀中,胸腔震动。
「我以后会有好多银子,让你和孩子过上好日子。」

傅庭生近来只觉神清气爽。
扶持的晋王一步到位成了天子,而他由新科状元拜为吏部尚书。
父亲上了年岁,而他春秋鼎盛。
他已将障碍扫平,夕夕来了京城只需快快乐乐便好。
这样一想,母亲几次三番让他娶傅如吟的不虞便淡了许多。
三匹骏马在许家村扬起一阵尘灰。
随着熟悉的房屋渐近,他难得将欢喜表现得这样明显。
「夕夕!」
傅庭生匆匆跃下马,在屋里找了一圈,愣是没看见日思夜想的身影。
他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屋里不大对劲。
屋内积满尘灰。
傅庭生皱着眉,打开衣柜,又匆匆去了书房。
他的物件呢?
一颗心止不住地往下沉,她会不会遇到了什么危险?
傅庭生当即出门左拐进了李婶家。
李婶和张叔正在搬柴。
「庭生?你回来了?」李婶忙拍了拍手中的灰尘,笑眯眯地迎上去,「我就说屋外怎么还有马蹄声了……」
傅庭生顾不上接话,他急切地问出心中的不安。
「李婶,你看见我家夕夕没?」
李婶瞬间脸色大变:「夕夕没和你一起回来?」
她急得快要哭出来:「庭生,她去京城找你了!」
傅庭生挺拔的身躯摇摇欲坠,眼前一阵发黑。
夕夕从未出过远门,京城又那样远……
「她走多久了?」
傅庭生的心脏缩成一团。
李婶急得直打转:「她不会出什么事了吧?两个月就是走,也该走到京城了啊……」
傅庭生闻言提步就要离开,无论如何,都要找到她。
他手里的人不够用,还可以飞鸽传信向陛下借。
他越想越懊悔,早知道就该带她走,他总能想到法子护住她……
傅庭生紧握的双拳不住颤抖,直到他看见了推门而入的阿牛。
阿牛不奇怪,可阿牛身上的衣裳无比眼熟。
夕夕曾满眼亮晶晶地看着穿了这身衣裳的他。
「话本都说,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我们成婚吧。」
他十分爱惜的衣裳穿在了阿牛身上,傅庭生的脸色黑成锅底。
许是他直勾勾的眼神太过明显,李婶忙说:「夕夕说,你做了大官,会有京城时兴的衣裳穿,便把这些旧物送给了我家……」
李婶声音越说越小。
傅庭生的拳头捏得咯吱咯吱作响。
「我所有的东西都被送了出去?」
她自己的怎么都叠得整整齐齐?
那个家还有他存在的痕迹吗?
傅庭生急躁的心仿佛坠入深潭,凉得发寒。
他开始想起越来越多的细节。
比如说,她开始明确拒绝要孩子,甚至偷偷喝起了避子汤。
她拒绝同房,甚至要和他分房睡。
向来知足常乐的她开始迫切攒钱,还怎么都不肯跟他走……
夕夕的消失除了是遇到危险,他也许应该考虑另一种可能。
她不要这个家,也不要他了。
如果真是这样……
傅庭生眸色沉得如一团化不开的浓墨。
心中的野兽再也抑制不住,开始张牙舞爪地叫嚣。
临走时,他给了李婶一袋沉甸甸的银子,然后黑着脸亲自装好了属于他的所有东西。
傅庭生一边装一边想,夕夕胆子不算大,板着脸色厉内荏,像只小猫,毫无威胁力。
她不会想知道他会多少手段的。

「夕夕……」
有温热的吻落在我的额上。
「你怎么能认定我会杀你……」
「我明明,」傅庭生嗓音发颤,「我明明盼着和你长相厮守。」
我的哭声瞬间哽住,还不小心打了个嗝。
他的吻像春雨,柔和密集。
「我千算万算,没想到算漏了傅如吟。」
「夕夕别怕,她再也没有机会伤害你了。」
哭泣果然会影响脑子思考,事情发展的确跟梦境大差不差。
可结果怎么南辕北辙?
刺客是傅如吟派来的?傅庭生喜欢的其实是我?
脑子有些转不过来。
我直直盯着他的眼睛。
「你说盼着与我长相厮守,可成婚一年有余,我并未看出你的爱意。」
「你话不多,有时算得上沉默寡言,我同你相处,更像是热恋贴冷屁股,夫妻相处全然没有李婶和张叔吵吵闹闹的烟火气。」
「对于要孩子你更是推三阻四,总说不是时候。」
「夫妻之间本该坦诚,可我除了知道你叫傅庭生之外,对你一无所知。」
「对了,你并不叫傅庭生吧?」
「我的确不叫傅庭生。」
他脸色泛白,将头埋在我的肩胛处。
「我姓林名穆,字庭生,京城人氏。」
「我的父亲母亲相敬如宾,主君操心政务,主母执掌中馈,我以为这就是夫妻相处之道。」
「父亲常说,男儿应志在朝野,不可为内宅妇人所牵绊,可我高中状元游街那日,心中只余后悔,若你在身边该有多好。」
「我也曾想过我和你的孩子该是何模样,只是那时一切尚未安定,我总想给你们一个坦荡顺遂的未来。」
……
他的嗓音低沉,诉说自己的秘密和经历。
我才知道,他回京后所处的锦绣云端其实暗藏杀机,吴王夺嫡失败,垂死挣扎着报复所有人。
他的后背又添新伤。
「夕夕要看看吗?」
林穆开始解衣带。
我忙按住他的手,贴心劝慰:「天黑再说,天黑再说。」
他勾了勾唇,笑意似冰雪初融。
修长的手指却转瞬握住我的脚踝。
「怎么了?」
我有些不解。
「其实有时候我也怀疑夕夕所说有几分真几分假。」
「不过没关系,这次你跑不掉了。」
林穆说这话时眸子又变得黑嗔嗔的,目光随着手指,在我裸露的那截脚踝逡巡。
然后他当着我的面,慢条斯理地从袖中取出了两条……链子?
清凌凌的声音让我忍不住缩脖子。
「夕夕喜欢哪条?」
他嘴角噙着温和的笑,自顾自地说着。
「我总归是爱你的。」
「你可以自己选。」

傅庭生好像真的想同我有个孩子。
他嘴上提孩子,行为上造孩子。
好像当初说现在不适合有孩子的那个人不是他一样。
我喝着苦得让人面容扭曲的避子汤开始反思,难道我演过头了?
没道理啊。
我百思不得其解。
嘴里抿着糖,药碗放在灶台上还没收。
「生病了?」
傅庭生突然地出现吓得我一激灵。
心头莫名发虚。
「没,没病,就是调理调理气血。」
「气血不足?难道是最近没吃好?我明天去山上弄点野味,你好好补补。」
他说着顺手拿起药碗细闻。
我莫名有些紧张,旋即想起他又不懂药理,便松了口气。
他的声音还在继续。
「夕夕,你不要总是担心银钱不够,我走后,你也要多多买肉蛋……」
他的叮嘱戛然而止。
我好奇地看过去,傅庭生的双眸中满是不可置信。
「许怀夕,你刚才说这是什么药?」
他的声音冷得像冰,冻得我一激灵。
他发现了?
可无论梦中还是真实生活中,我记得他都不懂药理。
难不成想诈我?
「调……调理的药啊。」
说完我恨不得打自己一嘴巴。
许怀夕,你结巴什么?
「呵!」傅庭生冷笑,将碗重重搁在灶台上。
「许怀夕,你家学渊源独树一帜啊,避子汤当补药喝!」

夕夕死了。
林穆站在小小的坟堆前,「许怀夕」三字在他眼中不断晕染开来。
他眼前发黑,身躯摇摇欲坠。
不该是这样的。
按照他的预想,不应该是这样的。
吴王叛党已伏诛,陛下金口玉言,就算父母颇有微词,也无关要紧。
他将那些明面上的、潜在的危险障碍尽数铲平。
他们夫妻该团聚,该和和美美才是。
她怎么会死?
喉中有血腥气在翻涌,心脏也像是被一只无形大手狠狠攥住。
李婶说夕夕是上山采药,失足坠崖,尸骨无存。
林穆身形晃了晃,他拒绝了随从搀扶,歪歪斜斜爬上了小苍山。
他在这里打过猎、砍过柴,他的妻子在这里采过药。
他不相信她会失足坠崖。
林穆在小苍山漫步目的转悠了三日,企图重走怀夕当日走过的路。
空白的大脑是在看见一连串齐整的足印后恢复的理智。
他顿了顿,随即轻笑出声。
笑着笑着眼角漫开血腥气。
随从惊恐地看着林穆如玉俊颜上的两行血泪。
他们吞了吞口水,一时踌躇莫展。
林穆却自个儿下了山,又回了京城。
傅如吟做得并不高明,只是他从未怀疑过自己的母亲与表妹。
「表……表哥,你别杀我……」
傅如吟吓得俏脸上爬满了泪水,长剑泛着寒芒,直直指着她。
林穆真的对她动了杀心。
她忙转头看向上座端庄的妇人:「姑母,您救救我!表哥为了那么一个贱人要杀我……」
「啊啊啊啊啊啊!」
傅如吟口中的话被铺天盖地的疼痛堵住,她惊恐地看着地上冒着氤氲热气的断手。
表哥砍了她的手?
「够了!」傅晚狠狠一掌拍在桌案上,「一个无知村妇,死了就死了,难不成你还要我们给她陪葬!」
「不过是个鄙薄村妇,怎配入我林氏门?」
林穆看着眼前母亲狰狞的面容,讽刺地想笑。
他为什么不提防所有人?为什么没有保护好她?
见儿子充耳不闻,傅晚气得指尖发颤。
只是刹那间,她眼前升起一片血雾,浓重的血腥气在鼻尖蔓延开来。
她抹了一把脸上的温热,满目的红让她脸色霎时发白。
再去看她的娘家侄女,蹬了几下脚便哽了生息。
傅晚惊恐地看着满身戾气的儿子,此刻才真正意识到他的疯狂狠厉。
「你也要杀了你的母亲给她陪葬吗?」
傅晚说这话时嗓音都在发颤。
林穆垂头看了看还在滴血的长剑,轻轻地笑了。
笑容阴冷,嗓音像是覆了层寒冰。
「天底下哪有儿子杀母亲的?」
没等傅晚松口气,他的声音还在继续。
「母亲就在这座院子里,寸步不离做你的高贵主母吧。」
说完林穆便提剑出了院门。
赶回来的首辅已经知道了一切,他神色有些不赞同。
「只是一个妇人,何必如此大动干戈?」
闻言林穆顿住脚步,他神色认真地纠正父亲的说辞。
「她不是普通妇人,她是我的妻子,唯一的妻子。」
这话首辅只觉耳熟。
晋王登基后,傅晚便开始催促起儿子和侄女的婚事来。
林穆当时便停了碗箸。
「我有妻子,等一切尘埃落定,就去接她回家。」
傅晚神色有些不自然:「我知她对你有恩,只是她身份实在太低,等你娶了如吟,抬她做个贵妾便好。」
「于母亲看来,她只是一介村妇,可儿子觉得她极好,陛下也这样认为。」
「她是我的妻子,唯一的妻子。」
……
良久,首辅叹了口气,看着儿子离去的背影,只觉得自己真的上了年岁。
林穆一生未娶,三十岁这年,在林氏旁支过继了一个六岁小儿。
从许家村回来,他便染上了心疼的毛病。
这么多年,林穆很少梦见怀夕。
他按着隐隐作痛的心口开始后怕。
夕夕是不是误会了他,以为刺客也有他的手笔?
这样一想,他变得不安,跑许家村的次数更加频繁。
他坐在小小的坟包前,不厌其烦地一遍遍解释。
「夕夕,你怨我、恨我都好,别不理我。」
「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天子对他这种行径止不住地叹气。
后来,林穆成了首辅,他殚心竭虑地培养人才。
选好接班人后,四十岁这年便躺在床上气若游丝。
他拍了拍眼眶通红的养子的手背。
「我死后,定要将我葬在你母亲旁边。」
夕夕,还有阿婆都在那里,他们一家人终于可以相聚了。
林穆在轻轻叹息中咽了气。
早知道,当初就带着她一道回京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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