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的表情微妙了起来。
我继续增加筹码:“去嘛,我要去买几个包,到时候送你一个?”
她眼睑颤了颤,明显一副在压抑自己的模样。
“我不缺那几个包包,抱歉。”
3.
真的会有女人嫌自己的包太多吗?
我面不改色的增加了筹码:“不然黑陶瓷的serpenti也行,我记得你之前说过想要那个。”
这时候,我其实已经真正来了点兴趣。
我想看看,“成长”后的陈意珊能抗拒多少诱惑。
故事的最后,她还是拒绝了我。
可是一转头,她拦在了我回公寓的必经之地,我按下车窗,她朝我跑来。
带着满面笑容。
“昭昭,我刚才去看了,是我记错了,钢琴演奏会是下周末,你去澳门还缺人吗?我可以陪你一起去啊!”
我记得她这个笑容,跟以前讨好我的的时候一样。
这趟澳门之行,她发挥了一如既往的能力,确实分担了我的负担,对我也是从头到尾照顾的无微不至,没露出一丝马脚来。
这让我起了另找谣言源头的念头。
只不过,从澳门回来后的那个晚上,几个朋友喊我出去喝点,我让陈意珊跟我一起,接着却遇上了一点麻烦。
我跟陈意珊将将到会所,朋友还没来得及接我们,就有个喝的醉醺醺的男人,歪歪扭扭朝我们走来。
我明显看到了陈意珊脸上的惊慌,于是我叫了保安。
谁知,那人一把推开保安,“这是我嫂子,我跟我嫂子说句话不行?”
他的手直指陈意珊。
我不明所以:“你什么时候结的婚?”
她似乎很害怕那个男人,对着我不停摆手。
“他肯定是认错人了,昭昭快救我!”
她嗓音里带上了哭腔,我便让保安将那个男人拦住。
被带走的男人很不甘心,朝陈意珊嚷嚷:“嫂子,你不能这样,我哥他现在卧病在床,家里就指着你了!”
男人的声音逐渐减小,直到彻底消失在视线,陈意珊像只受惊的小鹿,路灯映的她脸色惨白。
我想,她可能是真的被吓到了,毕竟深夜被一个陌生醉汉骚扰可不是什么好事。
于是为了安抚她,回到家后我从房间的首饰柜里谁便拿了一块最便宜的宝格丽手镯,送给她当做陪我逛街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