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为了补偿我,顾泽澜把我的名字加在了很多的论文发表上。
同时还推掉了全部工作,专心陪在我身边。
“你不是最喜欢爬山吗?
我们去爬山怎么样?”
顾泽澜拿着两张门票,兴冲冲地走进来。
以前,我听说一起登顶的情侣,永远不会分开,所以一直缠着他要他带我去爬山。
可是每次都被他用,“实验室离不开我,我现在正是最重要的时候,能不能有点事业心?”
但是我们都心照不宣的略过了,白皎月为了阻拦顾泽澜陪我度蜜月爬山,闹自杀的事情。
为了保护,他嘴里的女闺蜜,他选择伤害刚新婚不久的妻子。
我看着自己的腿,他顺着我的目光落在我的腿上。
我的腿是怎么变成这样的,他心知肚明。
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似乎想起来,我的腿爬不了山。
他急切地抓住我的手,“媛媛,我背你上去好吗?”
听到这话,以前的我大概会感动得痛哭流涕,现在我只是抽出手。
“实验室离不开你,你现在正是最重要的时候,有点事业心好吗?”
熟悉的话,堵得顾泽澜哽在原地,最后捏紧了门票,失魂落魄地回了房间。
第二天,我直接找了搬家公司来搬走了我所有的东西,确保一根头发丝都不会留下。
然后把跟顾泽澜绑定的电话卡折断扔进了垃圾桶。
坐上飞机之前,我把离婚协议书放在了客厅的桌子上,跟它一起的,是这些年他出轨的证据,还有他跟白皎月盗取我成果的证据。
到了国外,来接我的导师给我了一个大大的拥抱,他诧异地看着我的腿。
随后什么都没问,立马请来专家为我检查。
专家说,只要手术之后,我坚持复健。
我的腿还是可以站起来的!
我积极准备手术的时候,白皎月给我发了她家监控的实时更新的链接过来。
自我走后,顾泽澜没有想过我一次,他一直跟在白皎月家里跟白皎月鬼混。
每天醉生梦死。
好不快乐。
可笑的是,她们睡了一觉之后,当白皎月提出要他负责时,我看到顾泽澜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