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韩凇可颂的其他类型小说《婚礼上,丈夫紧拥他的白月光入怀韩凇可颂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可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婚礼上,边牧可颂叼着小花篮给我们送戒指。走到一半,它突然跳下舞台,扑到了一个女人身上。韩凇松开我的手,过去把女人紧紧地拥进怀里。可颂兴奋地在他们身边又扑又跳,我亲手做的戒指早就不知道被甩到了哪里。“可颂,你回来!”女儿急得跺脚。我抱起女儿,没让她看到爸爸掉眼泪,“我们走。”1“可可……”女人晕倒了,从韩凇怀里往下滑。宾客或面面相觑,或窃窃私语,观赏着这场八卦狗血大戏。我抱着女儿径直往外走。可可……韩凇养的狗叫可颂。我的女儿,韩凇给她取名小颗。“她是一颗小小的种子,会在爸爸妈妈的爱里慢慢长大。”三年前生女儿时,我顺转刨,生了整整一天。他亲了亲又红又皱的宝宝,又来亲吻虚弱的我。“辛苦了老婆。”他的眼眶红了。我的眼泪也瞬间涌了出来,那一刻...
《婚礼上,丈夫紧拥他的白月光入怀韩凇可颂大结局》精彩片段
婚礼上,边牧可颂叼着小花篮给我们送戒指。
走到一半,它突然跳下舞台,扑到了一个女人身上。
韩凇松开我的手,过去把女人紧紧地拥进怀里。
可颂兴奋地在他们身边又扑又跳,我亲手做的戒指早就不知道被甩到了哪里。
“可颂,你回来!”女儿急得跺脚。
我抱起女儿,没让她看到爸爸掉眼泪,“我们走。”
1
“可可……”
女人晕倒了,从韩凇怀里往下滑。
宾客或面面相觑,或窃窃私语,观赏着这场八卦狗血大戏。
我抱着女儿径直往外走。
可可……
韩凇养的狗叫可颂。
我的女儿,韩凇给她取名小颗。
“她是一颗小小的种子,会在爸爸妈妈的爱里慢慢长大。”
三年前生女儿时,我顺转刨,生了整整一天。他亲了亲又红又皱的宝宝,又来亲吻虚弱的我。
“辛苦了老婆。”
他的眼眶红了。
我的眼泪也瞬间涌了出来,那一刻我很幸福,觉得自己嫁对了人。
他喝醉后在梦里叫过“可可”,我以为是“颗颗”。还轻轻抚摸着他的头笑答:“颗颗在睡觉,等明天早上她闻到你身上的酒味肯定会生气。”
“……妈妈!”
我回神,女儿叫我。
“阎叔叔。”
阎城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上来的,还把我的包拿了出来。
他是韩凇大哥韩岭的战友,大哥执行任务时牺牲了,他经常过来探望韩母,这么多年算是韩家的半个儿子了。
今天婚礼的场地就是他和朋友合开的酒庄。
“阎叔叔抱好不好?妈妈穿高跟鞋走路很辛苦。”
他把小颗接过去,对我说:“我的车马上过来。”
我哑声道了声谢。
上车后,我请阎城帮忙把我们送回家。
“你……还要回去?”阎城问。
我苦涩一笑,“回去收拾东西啊,我们娘俩总不能穿着婚纱满大街跑。”
小颗紧紧握着我的手指,一脸严肃地说:“妈妈,你和爸爸离婚,我选你。”
我心头一酸,心疼地抱紧小颗,“谢谢宝贝,妈妈也只选你。”
“爸爸坏,可颂也坏,他们不要我们,我们也不要他们了!”
说着委屈地哭了出来。
她四岁了,即使我们大人从来不会跟她讲,她懵懵懂懂也明白一些事情。
毕竟她还不会说话时就知道,爸爸只能和妈妈拥抱、亲吻。
2
车程一个小时,小颗哭累睡着了,到家还没醒。
“你上去拿东西,我在车里看着小颗。”
阎城的声音很让人安心,我却潜意识里觉出一丝危险,但无暇多想。
在电梯里,小颗奶奶的电话打了过来,火气冲冲地问我带小颗跑哪里去了。
“韩凇呢?他在哪儿?”
小颗奶奶也就心虚了一瞬间,“他能去哪儿?送客人去医院了呗!”
“倒是你,当初让你办婚礼,你非要旅行结婚。孩子都这么大了又心血来潮办,行,办就办呗,现在你自己又当甩手掌柜,说跑就跑,什么都不管,这么多客人呢……”
我深吸了口气,结束了通话。
什么都怪到我头上,明明所有事都是我跟韩凇商量好,一起决定的。好的事就是她儿子的功劳,不满意的就全是我的馊主意,我撺掇她儿子的。
换掉婚纱,穿上舒服的衣服,我一边收行李,一边看着这个房子,每个角落都有我们一家三口的欢声笑语。
经过韩凇的书房,我推门进去,盯着墙上的画,慢慢走近。从我跟韩凇结婚,搬进来,这幅可颂的画就一直挂在这里。
右下角有两个字母“KS”。
我跟小颗说,这是可颂的名字。但可颂的名字就是“可”和“凇”。
韩凇说是一个朋友画的,朋友去了国外,后来就很少联系了。但从来没说过,可颂也是他和这个朋友一起养的。
“妈妈?”
小颗醒了,带着阎城上来了。
我把她抱起来亲了亲,“妈妈收拾好了,你看看自己还有没有想带的东西。”
她在家里绕了一圈,从小房间里抱出来一个相册。是我生日,她和爸爸一起做的。
“妈妈可以吗?”
我说当然可以,“爸爸永远是爸爸,他很爱你,你想他的时候可以看一看。”
上车后,我让阎城把我们送到酒店。我爸妈的老房子一直空着,家具电器都没办法用了,收拾起来需要时间。
阎城应了一声,但却把我们带到了他在酒店顶层的套房。
“我偶尔来住,比酒店更像家一点。”
4
“邢也,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就因为我跟朋友拥抱,留着朋友的东西,你就要跟我离婚?”
“我对你,对小颗不够好吗?我出过轨,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吗?”
“都是成年人了,你能不能别这么幼稚,这么任性,谁还没有些过去?跟我在一起之前你没谈过恋爱?”
“小颗还那么小,你这么轻易把‘离婚’两个字说出口的时候想过她吗?对她负责任吗?”
我不想回答他的诘问,“明天下午我们见面谈,时间地点一会儿发给你。”
挂电话前我还是心软了一下,“小颗很好,晚饭吃了不少,现在在看动画,你不用担心。”
第二天,阎城过来帮忙看小颗,带了一盒拼图。
“等妈妈回来,我们能拼完吗?”
“能!”
我笑了,抱了抱小颗,“妈妈很快回来,跟你带点心。”
她没有安全感,我也一刻都舍不得离开她。
我进茶馆的隔间,韩凇已经到了,旁边坐着徐可。掀帘子时,我正好看到徐可把搭在韩凇小臂上的手拿下去。
“嫂子。”
徐可站起来,我跟她握了下手。
“麻烦你到外面等他可以吗?我们有事想单独聊。”
徐可看向韩凇,韩凇示意她坐下。
“可可还发着烧,特意来跟你解释,你就这个态度赶她走?”
我坐下,喝了口茶水。
“第一,我约的是你,你带别人过来,没提前通知我。”
“第二,我们两个之间的事,你一个人跟我解释就可以了,不需要徐小姐发着烧过来。”
韩凇想说话,徐可拽了一下他的衣服。
“那个嫂子……”
“别叫我嫂子。”
“哦好……”徐可接着说,“我先跟你道个歉,对不起,我突然回国,没收到邀请就跑到你们婚礼上,结果闹出这么大麻烦,把你们的婚礼都给毁了,我真的真的特别抱歉。”
她低头低了几秒,韩凇马上心疼地说:“好了,她不会怪你。一会儿又头晕了。”
5
我笑了笑,“徐小姐愿意留就留吧,我们谈正事。”
“离婚,女儿跟我,财产不需要你平分……”
“是因为我吗?”徐可震惊地看我,又看韩凇,眼泪刷地流了下来,“我……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回来的。”
“我跟韩凇真的没什么。”她突然越过桌子抓住我的手,变得激动,“你别跟他离婚好不好,他那么好,小颗也那么可爱。”
“我明天就走,明天就出国再也不回来了,你们别因为我……”
我刚想把手抽出来,徐可突然流了鼻血。
“可可……”
韩凇赶紧抽纸巾给她堵住,然后扶着她去了洗手间。
我后脚跟着站起来,离开了茶馆。
出租车上,韩凇打了电话过来,说他不可能离婚,让我冷静冷静。
“后天小颗幼儿园运动会,你们现在住哪儿,我早上去接你们。”
我想了想,别的小朋友都是一家三口,小颗肯定不希望爸爸缺席。
“我们在幼儿园门口集合吧。”
周一九点半,幼儿园门口只剩下零星几个迟到的小朋友往里面跑。
操场的音乐停了,老师开始讲话,小颗的老师也隔着栏杆叫我们快进去。
韩凇还没来,消息不回,电话不接。
他以前从来不会这样。
“妈妈我们进去吧。”小颗小嘴紧紧抿着,拉着我往里走,还没忘跟保安叔叔问好。
到中午准备吃便当的时候,韩凇才过来,蹲下抱住小颗道歉:“对不起宝贝,爸爸有事来晚了,别生爸爸的气好不好?”
小颗从他怀里挣出来, “你抱了那个阿姨,我不要你抱,你身上有味道,很难闻!”
他脸色很难看,下意识回头。
一个家长牵着小朋友走过去,我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徐可。
“你都跟小颗说了什么?”韩凇站起来虚张声势地质问我。
我懒得跟他吵,场合也不对,牵着小颗要走,“你有事就去忙吧。”
“小也。”他拉住我,“我有事想跟你商量。”
以前说“商量”基本上都是关于小颗奶奶的事,这次的“商量”是为了他的“好朋友”。
“她真的不剩多少时间,等不到下次,更没有机会再有自己的孩子了。”
12
过年我打算带小颗出去旅游,年前带小颗去看奶奶。
奶奶对孙女不能跟她一起过年很不满,没给我好脸色,我就当没看见。
韩凇又跟我“商量”,能不能带小颗去医院看徐可,徐可也想见我,有话要跟我说。
我没忍住翻了白眼。
“求你了小也,我知道你不喜欢她,但她撑不了多少日子了。”他很卑微,我让他跪他下一秒就能跪的感觉。
“没必要,我不会去的。”我决绝道。
过了两天,韩凇又给我发消息,说视频也可以。
我正在收拾出去玩的行李箱,懒得跟他纠缠,影响心情,就让小颗录了一段小视频,说:“我是小颗,希望阿姨好好养病,早点好起来。还有过年好,新年快乐!”
这是我能做到的最大程度了。
我发了过去,小颗问我:“这个生病的阿姨是那个阿姨吗?”
我笑了笑,“不是,是妈妈在国外的朋友,你没见过。”
她点了点头,“哦。”
徐可是正月底走的。
我一个星期后才知道,韩凇交给我一个信封,是徐可写给我的。
死者为大,我点点头,“我会看的。”
他说想去接小颗放学,我答应了,让他带小颗吃完饭再送回来。
晚上小颗跟我说爸爸吃着饭突然抱着她哭了,她很难过,也哭了。
我说大人也会有难过的时候,她问我什么时候最难过。
我想了想,脑海里有很多画面。
“小颗生病还有难过的时候,妈妈最难过。”
“那小颗不生病,不难过,妈妈就不难过了。”
13
春天,小颗刚得了一场流感,发烧咳嗽,在家里休息了小半个月。
养好之后,刚上两天幼儿园,又肠胃炎了,上吐下泻,高烧不退。
她输着液,问我是不是很难过。
我拿起她另一只手摸了摸我的脸,“小颗安慰妈妈了,妈妈就不难过了。”
她笑了笑,又摸我的头发,“妈妈乖。”
韩凇来医院,让我回家休息,晚上他看守着小颗。
我刚说不用,抬眼看见阎城过来了。他也跟着劝我,说他们两个一起留下,让我回家睡觉。
我:……
等小颗醒了,征求了她的同意,我不是很放心地回了家。
两天后,小颗出院,我办完手续回来,听见韩凇问小颗:“想不想跟爸爸回家,我们原来的那个家,可颂想小颗了,等着小颗回家呢。”
小颗看见了我,“妈妈……”
我装作没听见,“好啦,我们可以回家了。”
韩凇把我们送到小区门口,说这里离小颗的幼儿园太远了,而且停车也不方便。
“还可以,小颗在车上吃早饭很开心,也不用早起多长时间。”
我打开车门下车。
“这点东西我自己能拿,你直接走吧。”
有过第一次试探,韩凇就开始打明牌了。连着一个星期,接小颗放学,然后赖在我家里陪小颗玩,跟她一起做手工。
周末也过来,送小颗去上绘画班,带她和可颂去公园玩儿。
小颗很开心,开始三句话不离爸爸。
她能忘掉过去不美好的回忆,我也是开心的。
下个周末,韩凇想留小颗在奶奶家过夜,我答应了。
阎城知道了,说请我出去吃宵夜。
“感谢前夫哥,给我一次单独请你吃饭的机会。”他话里带着酸。
我乐了,想一想还真是。
“你会不会因为小颗……”
“不会。”我马上回答,“除了……那几次,他一直是个好爸爸。他以后也许还会是一个好丈夫,但绝对不会是我的。”
8
九点多,小颗睡着了,我把小猫从床上放回它的小窝。
手机在客厅充电,我出去时正好来电话。
是韩凇。
“喂小也,妈刚才在家里换灯泡从凳子上摔了下来。我已经叫了120,你能不能回去看一下?”
我沉默了两秒,“可以。等你回来,我们把离婚手续办了。”
“小也……为什么……”他欲言又止,“好,我答应。”
我给阎城打了电话,想让他帮忙看着小颗。她半夜一般不会醒。
他说他过去,让我早点睡。
我说好,“谢谢。”
他笑了笑,一边走路一边说:“这声谢我听着不太舒服,你是替谁说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也没非要答案。说自己出门了,又叮嘱了我一遍早点休息,然后挂了电话。
两分钟后,韩凇给我发消息,如果还没出门的话就不用了,阎城过去了。
我几乎又是一夜没睡,快天亮时去了次卫生间,回来听见小颗说梦话:“爸爸坏,我不要爸爸……”
我亲了亲她的额头,“宝贝,妈妈在这儿。”
小颗奶奶盆骨骨裂,听阎城说,她说不用请护工,她儿媳妇在家里闲着,能伺候她。
我一笑,没继续这个话题。
“下周,我跟韩凇去办离婚手续。”
阎城点点头,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递给我看。
是徐可的朋友圈。
我有罪,但我忍不住去舔刀尖上的糖。
下面的照片是,韩凇牵着可颂,徐可拉着韩凇的手,从后面偷拍的背影。
徐可无名指上戴着一枚戒指,很松。是韩凇的男戒,我们一起选的,里面刻着我们两个名字的婚戒。
筹备婚礼时,我又去工坊亲手打了一对,韩凇说戒指有一对就够了,戴一辈子。
我随口回答:“因为想跟你有下辈子啊。”
其实只是觉得亲手做的更有意义一些,老了之后可以多一件值得回忆的事情。
韩凇突然抱起我,“不要下辈子,这辈子再给我生个女儿?”
9
“你知道他们为什么分开吗?”
我看着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印,问阎城。
阎城迟疑了片刻,舔了舔嘴唇,“徐可当初暗恋的是韩岭,韩凇知道后觉得徐可把他当他哥的替身。那时又赶上徐可出国留学,他们就……”
我乐了,盯着阎城,语气里带了些愠怒:“你都知道。”
“抱歉。”
我马上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跟他说了句对不起。
在婚礼那天之前,他是韩家那边的,跟韩凇更亲近,与我不过是隔了好几层的点头之交,没义务也不应该多管闲事提醒我什么。
只是他先越界,我也不知不觉陷了进去。
气氛很微妙,阎城退后一步,说自己出差,没再主动过来找我们。直到一个月后,我跟韩凇去拿离婚证。
我已经带小颗住到了我爸妈的老房子,原来家里的东西也搬过来很多。
阎城早上买了早餐过来,说他在家里照顾小颗。
小颗又有些发烧,早上起来退了一些,我本来想把她送去幼儿园半天。
从民政局出来,我把那个笔记本还给了韩凇。
“你放心,我没打开过。”
韩凇点点头,“我相信你。”
“小颗还好吗?”
不好。
“她生日那天,你应该有时间吧?”我问他。
“当然。”
一个星期后,我带小颗回奶奶家过生日。没想到,徐可也在。
“小颗,快过来,看阿姨给你做的蛋糕好不好看?”
可颂好久没见小颗,扑了过来。
小颗很开心,跟可颂滚到了地上。
徐可没得到回答,有些尴尬。
“可颂!”
她把可颂叫了回去。
“别疯,把小朋友压坏怎么办?”
我真的笑了,抱起小颗就开门往外走。
“汪汪——”
“可颂不许叫,进去。”
快到小区大门,韩凇才追出来,“小颗……”
3
阎城给我们安排好,叫了吃的,就走了。让我有事随时给他打电话。
我给小颗洗完澡,天已经黑透了。我给她打开电视,放了集动画片。
韩凇的电话这时候打来,铃声是小颗录的:“妈妈妈妈,爸爸找你,快接电话……”
小颗偷偷伸长了耳朵。
我心情很复杂地揉了揉她的脑袋,“妈妈去里面接电话,小颗不许偷听哦。”
她听话地点了点头,“嗯嗯!我不偷听。”
“你带小颗去哪儿了?”韩凇跟他妈妈一样,开口就是这句质问。
我没说话,他开始解释,语气是那种带着疲累的不耐烦。
“可可……她是我以前的朋友,很久不见了,我没想到她会突然出现在婚礼上,我就有点激动。”
“她倒时差又发烧,才会晕倒,我总不能把她扔下。等我把她送到医院,我妈说你已经走了,婚礼也没办法继续了。”
呵,他甚至没注意到我是比他们先离开的。
“你在听我说吗?你们在哪里?我过去接你……你开我保险柜了?”
我笑了,“对啊。”
我一直以为我们之间是没有秘密,我们能打开、随便用对方的手机,但却从来不会特意查手机。
他保险柜的密码我也知道,女儿的生日加一串字母乱码,但从来不好奇,没想过去看里面有什么。
“笔记本……”他明显慌了。
“我拿走了。”
我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城市夜晚的车水马龙。
“你放心,我没打开,也不会看,只是不小心掉出来一张照片。等我们离完婚,我会原封不动地还给你。”
那张照片上,女人穿着婚纱,男人穿着学士服,手牵手走在校园的石板路上。
背后写着:
韩凇&徐可
拍摄于2014.6.16
爱你千千万万遍
是韩凇的字迹。
我和韩凇是校友,我大一时,他研二,他是我高数课的助教。正式认识是在一年后的一个周末,我和他被困在了教学楼的电梯里。
我记得他,但没想到他认得我。
后来我们拍婚纱照时,我说想回大学拍几组,他先是答应了,后来提议去国外一边旅行一边拍。回来后又有各种事情要忙,最后也没拍成。
可能不是没时间,是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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