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平时那个通情达理的样子只是他伪装出来的表象,这个粗鲁到不近人情的才是真实的他。
这种时候,江滟无端想起了那个京市广为流传的传说——
五年前,陆淮州一个人端掉了陆老爷子一个地下军团。那一夜血流成河,陆老爷子的人死的死伤的伤,最后陆淮州从横七竖八的尸体里面走出来,浑身都像是被血泡过一样。
陆淮州发起性来,那么多个训练有素的保镖都不是他的对手。
更何况是身体本就病弱的江滟。
那一夜没有死掉,她都觉得是自己命大。
一阵疼痛将她的思绪拉回来。
“走神?”
这种时候走神,无异于是对男人尊严的冒犯。
陆淮州在chuang上可不像平时那么好说话,身体力行地惩罚她的不专心。
江滟平时就不爱说话,这种时候更是沉默得一点声音都没有。
她是很能忍的,小时候被赵娟罚跪,她硬是一声不吭,一直跪到晕过去。
贝齿紧紧咬着下唇,浑身紧绷到颤抖,手铐无助地叮铃叮铃响,指甲掐进自己手心里面,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饥饿的野狼得不到反馈,于是越发放任自己的性子,力道之大几乎要将人揉碎。
等陆淮州回过神来,女孩的嘴唇已经咬破,渗出细细密密的血珠。
他的胸口就像被狠狠锤了一下,一下子心软得几乎可以捏成任何形状。
温柔的吻落在女孩的唇瓣,舔舐着她的伤口,将甜腥的血珠尽数卷到嘴里。
唇齿缠绵辗转地厮磨着,耐心地等女孩放松下来,然后舌尖撬开她的牙齿。
“别咬自己,难受就咬我。”
让野狼放弃送到嘴边的肉是不可能的,但他并不着急,可以慢慢吃。
江滟也不跟他客气,报复一样地狠狠咬着男人的唇舌,仿佛这样就能扳回一局。
陆淮州生怕她一声不吭的又憋出问题,将手铐也解开了,于是那尖尖的指甲就掐进他后背上紧实的蜜色肌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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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的顶灯亮如白昼,陆淮州满意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赤裸的后背和手臂上面纵横交错的都是抓痕,有的地方已经破皮渗血。
脖子上,锁骨上,肩膀上都如愿印上了咬痕,一片凌乱暧昧的带着淤血的紫红色。
女孩已经昏睡过去,陆淮州不敢再折腾她,只好自己默默去冲冷水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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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江滟醒来,感觉呼吸不太通畅。
一睁眼,就看到一双健硕的胸肌,还有男人健壮厚实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