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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妙!后宫三千陛下独宠我一人林婉宁裴玄清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江玉燕不屑:“荣妃又与陛下能说上几句话?那小才人虽空有美貌,可若陛下喜欢,还在乎她肚子里墨水多不多吗?”
起身朝钱宜双行了一礼道:“臣妾还要去服侍太后,先告退了。”
宁心瑶在后面气急:“你竟敢对本宫如此无礼,你……”
“好了,”钱宜双敛去了笑容:“你也退下吧。”
两位娘娘都离去了,徒留钱宜双一人在上首坐了许久,脸色晦暗不明……
……
林府
林婉宁来到了林桑宁房中,看着榻上面色苍白的女子,心下难过。
她与林桑宁从小一同长大,虽应唤一句长姐,可她二人的感情,也不只是姐妹之情,更是知己好友。
京中传出选秀的消息没几天,不知怎的,林桑宁就突发恶疾,找了许多大夫都束手无策,林父林母日日愁容满面。
按理说,应是长女入宫选秀,因着林桑宁卧病,无奈之下才由她顶了上去。
她还记得,父亲到处寻医问药,想要治好林桑宁,不愿让她去选秀,她哭着说,长姐卧病,自己也是林家的一份子,理应为林家分忧,报答父亲母亲的养育之恩。
林宏文沉默良久,才勉强点头同意了。
也许,老天也给她机会报答这一家子善良的人吧。
“桑桑,我就要入宫了,此一别,不知道此生还能否再见。”拉过榻上女子的手又叹了口气:“你什么时候能醒来啊?再不醒,怕我们……”
“你不想再见我一面吗?桑桑……”
“桑桑,我好害怕,他们都说,后宫是个吃人的地方,我会不会去了就被吃掉,再也回不来了……”
“那个皇上有这许多女人,不像父亲只有母亲一个,我不知,他会怎样待我……
“早知上次也许是最后一次见面,我必不和你抢那桂花糕了……”
林婉宁絮絮叨叨说着,也没忍住眼中泪意。
林宏文与叶氏在门口听到林婉宁说话,心中也万分难过。
当初赵兄将女儿托付给他,她从小就听话懂事,认真好学,是他没有照顾好,如今竟要送去宫中,在那吃人的后宫独自沉浮。
这两日,她面对他们总是努力漾出笑容,他们以为她或许没心没肺,如今看来,不知她小小年纪,害怕成什么样子,却顾念父母感受,不曾流露半分。
翌日清晨,宫中车马来接,林宏文忍不住做了最后的嘱托:“宁儿从小就通透,如今离家,万万记得,凡事定要看开些,珍重自身即可。”
林婉宁点点头,拜别双亲兄长,林宏文不敢误了吉时,不再多言,便看着女儿上了马车,马车缓缓驶离,一家人在府外直到看不见踪影也不曾离去,久久不能平静。
林婉宁初入宫中,有领路太监带着走了一段路,来到一处宫殿前,她抬头看看,匾额上写着“逸梦轩”三个字,名字别致的很,就是不知这宫殿是否偏远,她感觉好像走了挺长一段路。
慧心打赏了领路的公公,与林婉宁相视一笑。
主仆二人才一同行至院内,有两个太监两个宫女忙上前行礼,“林才人万安。”
“快起来吧。”林婉宁不知宫中规矩,不敢多言。
范钰莹追上去:“姐姐这些日子被陛下拘在勤政殿,都没吃到我新研制的糕点呢,不如姐姐到我那儿尝尝。”
林婉宁看着她一脸期待兴奋,也不好回绝,点点头道:“好。”
林碗宁叫芝兰去请了顾如梅和文佩媛,二人又顺路叫了于柒柒,五人齐聚雨薇阁。
范钰莹着人上了好几盘糕点,都是从前未吃过的样式。
林婉宁也忘了早上在凤仪宫请安时的不快,眼睛亮亮的看着那精致的糕点:“好漂亮啊,莹莹果然在这方面是个中翘楚。”
范钰莹听到夸奖,仰起脸一副骄傲的样子:“嗯啊,我就是爱吃,才爱做嘛,各位姐姐都快尝尝,若能提出意见,我下次再改了来。”
众人都拿了中意的样式品尝,范钰莹忽而想起了什么,又跳起来:“哎呀,我还准备了新的茶点呢,姐姐们等我。”
林婉宁看着她这跳脱的样子,不禁好笑:“莹莹真是用不完的活力。”
顾如梅吃着糕点看了看林婉宁,还是没忍住开口:“婉宁今日怎么了?我昨日不是教了你打拳,你合该一拳把她抡飞才对。”
于柒柒淡定的吃着糕点,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倒是文佩媛深深地看了顾如梅一眼,一脸认真的问:“还可以这样吗?”
林婉宁失笑,“当然不行了,那我脑袋该搬家了。”
文佩媛认真思索了一会儿,不再说话。
顾如梅还是一脸恨铁不成钢:“你也太软弱了,你有陛下的偏爱在身,有什么可怕的,直接怼她啊。”
林婉宁闻言神色又落寞下来,“陛下前两日瞧着我新鲜,这两日可能也觉得我无趣了,到底还是荣妃娘娘得宠最久,与陛下情谊深厚。我还是……安分守己,明哲保身。”
“牛乳茶来了。”范钰莹兴高采烈的带人端着茶回来。“快尝尝,这是我新研制的牛乳茶。”
顾如梅正要说话,突然被打断,想了想,也便不说了。
裴玄清既如此能忍,她也不能多嘴不是?
林婉宁浅尝一口:“嗯,奶味浓郁,茶香清冽,好喝呢。”
范钰莹笑意盈盈:“我就知道,姐姐最懂我了,于姐姐上次喝了说喝不惯这个味道呢,我就等着姐姐得空了才能听几句夸奖。”
“是啊,你这手艺,是独一份的,我们学都学不来呢。”林婉宁也笑。
五个性格迥然不同的美人儿在雨薇阁说说笑笑,品茶闲聊,直至用过午膳,才各自散去,回宫休息。
……
那厢
林婉宁回了宫,躺在寝殿内。方才有许多姐妹一起说笑闲聊,她也暂时忘了早上的事情。
如今空荡荡的寝殿内只她一人,翻来覆去也无法入眠,心中思绪似乎被放大了百倍千倍。
可她只知心中闷闷的难过,却找不出缘由。从前也有过这样的感受,在林家醒来的那天,她脑中一片空白,看着陌生的环境手足无措。
当时,她也觉得胸闷压抑,林父林母抱着她一起痛哭了一场,她就好过了些。
可如今想哭,也哭不出来,想睡,却无比清醒,她难受的很。
忽然,脑中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林婉宁从床上跳起来,“芝兰……”
芝兰赶忙进来内殿,“小主怎么了?可是要用膳?”
她家小主自前日晚膳时分从勤政殿回来,就没再好好用过膳了,先前用膳多香啊,如今两日六餐都没用好,定然是饿了。
“不……我不饿……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林婉宁急急穿上鞋,就要往门外走。
林婉宁噗嗤一声笑了:“是啊,皇后娘娘大概是太贤德了吧。”
……
勤政殿
无痕第二日就呈上了梁家小公子的所有资料,裴玄清翻看着,眉头越皱越深。
梁彻,家中次子,所以梁家对其要求并不严苛,文不成武不就,成日喝酒玩乐,诗会雅集从不落下,还未娶妻就已纳了四五房妾室。
自此,好人家的姑娘都不愿让女儿嫁进这样的人家做正妻,若是宠妾灭妻,日后岂不是受不完的气?
当初在诗会上见到了林婉宁,对了句诗,便说是一见钟情,非她不娶,让其父母上门提亲。
林家自然不愿女儿入这火坑,便果断拒绝了。
裴玄清“啪”的一声合上手中的册子,这样的一个浪荡子,竟入了婉儿的眼?
富康公公吓得一个激灵,自从林贵人不再入勤政殿,这皇上一天比一天脸色黑。
他这差事当的……真的是脑袋挂在腰带上。
“皇上,奴才给您换一杯热茶?”富康公公哆哆嗦嗦上前。
裴玄清闭着眼睛,沉默半晌问:“朕是不是太正经了?所以连个浪荡子也比不过?”
富康公公吓得一个哆嗦跪在了地上:“皇上是万金之躯啊,怎么会比不过什么浪荡子呢?”
是啊,他可是天下之主,一个浪荡子他还比不过吗?
除非,那个人还有什么特别之处。
思及此,裴玄清奏折也看不进去了,烦躁的很。
富康公公眼珠转了好几圈,为了来日的差事好当些,只能又硬着头皮道,“皇上,林贵人说不定在逸梦轩翘首以盼呢,不如皇上去瞧瞧,听听林贵人说话?”
裴玄清本就着急想去问问清楚,如今富康公公给了他台阶,自然借坡就下了。
“嗯,朕就去听听。”
她也没说她喜欢那梁家的,目前看来,只是他的猜测而已。
嗯,到底是他着急了,那日肯定吓到她了。
嗯,她不来哄他,那只能他去哄她了。
逸梦轩
林婉宁和于柒柒在院中的石桌旁坐着,范钰莹和几个小宫女在一旁堆雪人。
林婉宁看着范钰莹没心没肺的哈哈大笑,心里羡慕不已。
她本想这几日裴玄清都不再见她,她也能趁此机会平缓她躁动的心,或者以后再也不见,她就能恢复她原来去勤政殿以前的生活。
可昨日钱宜双遣玉竹来传话,催他去讨好裴玄清,去争宠。
她实在不想,在这个时候,她对他动了心的时候去争宠。
那必然会走上一条不归路,她怕自己没有毅力将情意与利益区分,也不想对自己心悦的人使手段,总觉得那样是玷污了她这份初生的懵懂的情意。
林婉宁抬手放在石桌上,去争宠,她不愿,不去,又怕得罪皇后这个靠山。她现在左右为难,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于柒柒扭头看林婉宁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将手中的帕子捏紧了些,抿了抿唇,忍不住开口:“妹妹有心事?”
林婉宁被拉回思绪,摇摇头道,“没有,就是看着莹莹没心没肺的开心,很是羡慕。”
于柒柒顿了顿,“妹妹初入宫时,也是这样的。”
林婉宁呆住了,是啊,她初入宫时,也是这样的,从什么时候起,不这样了呢?
她是什么时候对裴玄清动心的?
是那日,他对她说,到今日晚膳时分,就整整两日了。
是那日,他对她说,你们兄妹二人说说话。
是那日,他对她说,婉儿别生气,我们再下一盘,我保证输。
裴玄煜看这位昔日的弟弟,如今坐稳帝位这么多年,举手投足都是威严,果然是适合坐这个位置的。
“臣不敢居功,当年顾将军大败匈奴,匈奴这些年自不敢来犯,如今不过是长年有人在边疆驻守,匈奴蛮人想要做什么,多少也要仔细思量些。”
裴玄清眉梢微挑,眼神更加凌厉:“二哥治军有方,朕听闻北部百姓都对二哥歌功颂德,很是赞扬。”
裴玄煜恭敬答:“皇上别取笑臣了,臣只空有一身蛮力罢了,能为皇上守着边疆,也算为大周略尽绵力。”
裴玄清收回了明晃晃的视线,余光却并未离开:“说起来,二哥的功夫是自小苦心孤诣练过的,朕再是如何也比不过。”
裴玄煜笑道:“皇上运筹帷幄,指点江山,自不用靠功夫傍身,只臣这样的莽夫才需靠蛮力谋得一线生机罢了。”
一顿家宴听起来是闲聊,可裴玄清余光从未松懈,一直在观察着裴玄煜的神色。
云太妃近来身子好了些,儿子回来又高兴,才精神奕奕的陪着用这顿家宴,可这兄弟俩一句一句的落在她耳朵里,那一桌子膳食也吃不下去,后背渗了一身的汗。
裴玄清登基前两年,她还一直暗中拉拢各方势力,想再给自己的儿子搏一搏,可偏这小子带不动,自从去了边疆,就乐不思蜀。再不肯听她的谋夺皇位。
如今她也争不动了,可裴玄清对他们母子的戒心并未松懈。
她早就给儿子去了信,让他多带些人回来,他却说什么,只带一队亲卫,让裴玄清看清他并无意相争。
如今裴玄清话语间尽是试探,她实在害怕自己这儿子有来无回了。
钱宜双只安生用膳,并不将二人的言外之意听进心里,她现在只好好将这个孩子生下来,这可是嫡长子,他们钱家的地位再无人可撼动了。
太后作为上届宫斗之王,岂会听不出此间话语,可她的后半生都系在裴玄清身上,自然不会帮裴玄煜说一句话。
云太妃左右看看,终究是无奈的多看了自己儿子两眼。
几人简单用了顿家宴,裴玄清借口政务繁忙,回了勤政殿。
太后又安排裴玄煜住在云太妃居住的永寿宫的偏殿,方便他们母子说话,几人便散了。
……
勤政殿
慕容逸尘见裴玄清进殿,还未行礼,裴玄清已开口:“免了。”
他又重新坐回去,待裴玄清落座才开口道:“煜王真是只带了一队亲卫就回京了,这一路也并未发现有暗卫踪迹,看来确实只是探望云太妃。”
裴玄清坐回案牍前,靠在椅背上:“今日家宴,他也无甚可疑之处,且字字句句告诉朕他只安心守着北部。若不是真的没有异心,就是心思太过深沉,不仅骗过了朕的暗卫,还骗过朕的眼睛。”
慕容逸尘:“那臣上次说的计策,可还如期进行吗?”
裴玄清沉默了一会儿,才道:“他若真无异心,就放他回北部去吧。”
慕容逸尘点头道:“皇上圣明,若是除掉宁家的同时,也除掉煜王,一则此计疑点百出,恐惹人非议。二则恐怕朝堂重臣会人心惶惶,动荡不安。”
裴玄清扶着额头:“还是不可掉以轻心,叫你的人盯紧他。”
慕容逸尘笑道:“太后不是安排煜王住在太妃侧殿了吗?这后宫重地,臣恐多有不便了。皇上叫无痕统领派人去盯着吧。”
勤政殿
林婉宁下了龙辇,正欲进门,却觉得有一股视线盯着她,很是灼热。她扭头,一时惊讶到步子都不知如何迈。
哥哥怎么会在这里?在勤政殿门口……
哥哥还并未建功立业,不可能得皇上召见,却在勤政殿门外,林婉宁定了定心神,瞧见林鹤安穿着御前侍卫的服饰,心下了然。
可宫中规矩颇多,林鹤安算是外男,皇上又在内殿等候,林婉宁不敢上前与林鹤安说话,沉默了一瞬,还是抬脚进了内殿。
裴玄清在案前处理奏折,瞧着美人迈着婀娜的步子走进,忙开口道:“记得不许行礼。”
林婉宁还未进殿就听到这一句,不禁失笑,乖巧的点点头道:“臣妾知道了。”
裴玄清看她如此乖顺,不似第一日那般紧张的不知所措,也不似昨日虽放松了些却还是拘着礼,心情大好。
他放下奏折起身大步到她面前拉过她的手:“今日给你准备的惊喜,可喜欢?”
惊喜?他说的是哥哥吗?是他特意叫哥哥来的?为了她?是这样吗?林婉宁不确定,不敢开口。
裴玄清看她犹犹豫豫的不说话,拉着她的手到餐桌旁坐下,又朝门外叫了一声,“林鹤安,进来。”
林鹤安进来恭敬行礼:“参见皇上,参见林贵人。”
林婉宁有些着急,想起身拉起哥哥,裴玄清抢先一步开口:“起来说话。”
“是。”林鹤安起身站的笔直。
“坐下,陪朕与林贵人用膳。”裴玄清淡然开口。
林鹤安刚想说这不合规矩,裴玄清接着道,“朕与林贵人在一起时,不讲那么多规矩,你们兄妹二人也许久未见,只当今日是家宴便是。”
林鹤安闻言也不再推辞,兄妹二人安静用膳,有许多话想说,却你看我我看你的,碍于裴玄清在跟前,谁也没敢开口说第一句。
裴玄清给林婉宁夹了一筷子菜,“御前缺几个人,我想在官员子弟中挑几个,只当历练,若有好的,再加官进爵。”
他是在解释哥哥为什么在这里,林婉宁看了看他,这又是什么路数?难道怕她不肯乖乖听话,任他摆布,把哥哥拘在这里,以此威胁她吗?
林鹤安看当今皇上给妹妹夹菜,又是这样的语气说话,顿时惊讶不已。
父亲说这位帝王年纪虽小,威严却高,手段凌厉风行,短短几年,已肃清朝堂,架空了太后,是真正一手遮天的人物。
怎么私下里对后宫嫔妃竟如此温声细语?
看来父亲还是不了解,当今皇上也是位疼自己女人的好男人啊……
林鹤安想着,遂起身行礼正色道,“皇上抬举,小人定不负圣恩。”
裴玄清瞥他一眼,这大舅哥怎么如此没眼色,当着婉儿的面这样拘谨守礼,想让他这两日的辛苦都白费了吗?
这样想着,语气也冷了些,“你坐下好好吃饭。”
林鹤安又行礼,“微臣遵旨。”
裴玄清看林婉宁拿着筷子却一口没动,伸手端起她面前的白粥,舀起一勺喂到她唇边。
林婉宁瞧瞧林鹤安,又瞧瞧裴玄清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抿了抿唇,张口吃下了这口粥。
狗皇帝,果然是拿哥哥威胁他。
裴玄清见她乖顺,翘起嘴角,一勺一勺喂得更起劲了。
林婉宁想吃口菜,却被逼着喝了一碗白粥,撑得也再吃不下别的。
林鹤安见皇上与妹妹感情甚好,心中也高兴,只想着等休沐时回家告诉父亲母亲,也好让他们安心。
三人各怀心思的用完了膳,裴玄清拉过林婉宁道,“我去更衣,你们兄妹二人说说话。”
……
“哥哥,桑桑怎么样了?”林婉宁看着裴玄清的背影消失,才急急扭头问林鹤安。
“你入宫没两日,就有位神医上门说可治,两副药下去就痊愈了,现下在家活蹦乱跳的。”没有裴玄清在跟前,林鹤安也放开了些。
“治好了就好,我日日忧心,又收不到外面的消息,急得很。父亲母亲可好吗?”
“父亲母亲都好,只是十分挂念你,如今我在御前当差,有了你的消息,也可传回家去,让他们放心。”
林婉宁点点头,家中一切都好,她也放心了。
“妹妹怎么也不问问我好不好?”林鹤安看她不再说话,忍不住问。
林婉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哥哥不是好端端的在我面前吗?”
……
裴玄清更衣足足更了半个时辰,回到勤政殿时,看他兄妹二人聊的正欢,她笑颜如花,此刻轻松自在,明媚的眼眸亮晶晶的,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他未曾见过的魅力。
他从未见过她如此明媚的笑颜,自她入宫以来,每次见她,都是小心翼翼,礼数周全,她似乎只将他当做一位君王,从没有在一个平等的视线去看过他。
他有些颓败,他做错了吗?他不该让她入宫,不该让她回到他身边?
不……她是他的,她一定要回到他身边……
他会用更多时间去瓦解她的心,让她放下心防……
林鹤安见裴玄清更衣这么久,自然明白他是刻意留了时间让他们兄妹相聚,此刻他一回来,林鹤安也很有眼色,起身道:“小人还在当差,不能待太久……”
裴玄清“嗯”了一声,林鹤安赶忙退出去了。
林婉宁今日见了兄长,又得知了家里一切都好的消息,心中愉悦又轻松。
用过午膳后,裴玄清批阅奏折,她看着书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裴玄清抬头看见女子恬静的睡颜,心头一软,起身凑到跟前,用眼睛细细描摹她的眉眼。
她睡得香甜,唇角带着淡淡笑意,是做了个好梦吗?还是今日见到家人开心?
裴玄清唇角也忍不住微微翘起,轻轻上前抱起她,如抱着一件珍宝。
他将她抱回寝殿,轻轻放在帝王的龙榻上,看着她姣好的容颜,低头在她额间落下一吻……
“婉儿……”
“幸好……还有你……”
慧心话还没说完,手里的帕子就被夺走了,偷偷往床上瞟了一眼,床幔垂地,她看不见自家小主的神情,只隐约能看见个人影。
林婉宁听到裴玄清的话,登时就急了:“陛下……还是叫慧心……”
裴玄清将帕子浸入热水,“不用她,我来。”
慧心又看了床幔一眼,只好退出去了。
裴玄清拿着热帕子回到榻上,林婉宁脸热热的,耳尖都泛着红,虽然二人昨夜已赤裸相对,可他要给她擦身子,她实在不自在的很。
林婉宁抬手握住裴玄清伸过来的手:“臣妾……自己来。”
“婉儿,我想为你做点事。”
林婉宁看着他真诚又带着自责的目光,实在再说不出拒绝的话,只好认命的收回手,闭上眼睛,任由他用温热的帕子细细擦拭。
裴玄清看着她身上昨夜留下的他的痕迹还未消,膝盖又冻伤红肿成这样,眸中凌厉之色更甚。
因为太后的缘故,他本不想动江家,江玉燕竟敢伤她至此。
擦干净了身子,又换了一套干净的寝衣,林婉宁觉得浑身舒爽了。
此时,饥饿的感觉被无限放大。可这大半夜的,林婉宁看了看裴玄清的眼色,冷漠的不像话,她不敢吭气,只乖乖裹着被子躺着。
慧心估摸着应该擦完了身子,也不敢进来,在外阁问:“皇上与小主一日未进食了,小厨房煨着粥,可要用些?”
二人闻言,看向对方,齐齐开口道:“你(陛下)怎么一日未用膳?”
林婉宁撑着榻坐起身子:“陛下为何一日未用膳?”
裴玄清皱着眉头搭了一把手:“今日前朝事忙,你怎么午膳也没用吗?”
林婉宁点点头朝外阁喊了一声:“慧心,我和陛下都吃些。”
慧心和富康公公一同上了粥和小菜,裴玄清给林婉宁披了外裳,将她抱到餐桌前。
饿了一天,白粥也是甜的,林婉宁吃的很香,裴玄清面色缓和了些,“婉儿,我有些事需提前告知你。”
林婉宁吃的正香,看他这么严肃,放下勺子道:“陛下请说,臣妾听着。”
裴玄清皱了眉头,她总这样小心,他很是不喜欢,“婉儿,你在我面前,可不可以别这样?”
林婉宁心里咯噔一下,她哪里又做错了?还不知道父亲的事到底怎样,没来得及求情,这就又得罪他了。
“臣妾……臣妾愚钝,是哪里做的不好……”
“没有。”裴玄清打断她:“你哪里都做的好,我才不喜欢。”
有病吗?做得好还不喜欢,林婉宁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裴玄清挪了凳子,离得她近些,又拿起勺子塞她手里,“婉儿,我不想被你当成君王侍奉,你明白吗?你可不可以,将我当成你的夫君,我们就像平常夫妻一样相处?”
可能吗?与帝王做平常夫妻?
林婉宁心里泛起一阵酸涩,她也想嫁个平常人,过平常的生活,可偏偏命运弄人,让她入了宫,做了皇帝的女人。
“可……您是皇上啊……”
裴玄清拿着勺子的手一顿,嘴角浮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是啊,他是皇上,要一个还没爱上他的女子将他当做夫君,不是一般的为难人。
“罢了,说正事吧,你吃着说,一会儿凉了。”
林婉宁拿起勺子,又喝了一口粥。
“裴玄煜要回京了。”裴玄清紧紧盯着林婉宁的脸,生怕错过她任何一点反应。
“煜王吗?”林婉宁也听过这位煜王,听说当初与裴玄清争帝位,二人水火不容。想来他回京,大约裴玄清是不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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