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我靠务农成功入编》,现已完本,主角是李朝阳邓晓阳,由作者“邓晓阳与李朝阳”书写完成,文章简述:1985年,退伍的他虽参战立功,却准备回乡务农。在乡武装部办理手续时,因部长的赏识被留下打杂。乡大院中多是老人,唯有党政办主任年轻。他与她接触渐生爱意,后知其父亲是县常务副县长。在她帮助下,他解决编制并走上仕途,从党政办副主任一路晋升。她也不断成长。他们成为令人羡慕的一对!...
主角:李朝阳邓晓阳 更新:2024-11-08 13: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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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朝阳邓晓阳的现代都市小说《我靠务农成功入编男女主人公》,由网络作家“邓晓阳与李朝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我靠务农成功入编》,现已完本,主角是李朝阳邓晓阳,由作者“邓晓阳与李朝阳”书写完成,文章简述:1985年,退伍的他虽参战立功,却准备回乡务农。在乡武装部办理手续时,因部长的赏识被留下打杂。乡大院中多是老人,唯有党政办主任年轻。他与她接触渐生爱意,后知其父亲是县常务副县长。在她帮助下,他解决编制并走上仕途,从党政办副主任一路晋升。她也不断成长。他们成为令人羡慕的一对!...
我叫李朝阳,1983年的时候参军,1985年我光荣退伍了,之所以说是光荣,是因为我跟随部队在边境参加了战斗,并且荣立了个人三等功。虽然立了三等功,但赶上大裁军,回来之后不久,部队就改编了。三等功对于脱离了部队的农村兵来讲,意义不大。那个时候部队参军,农村兵安置的大原则是从哪里来还是回哪里去,该种地还是去种地。
本来以为这辈子就要伺候庄稼了,退伍之后到乡镇武装部(我走的时候还是公社武装部)报到,办理手续,但命运的天平这一刻开始向我倾斜,自己也没想到,以后会成为大家口中的高级干部。
到了安平乡武装部,好巧不巧,武装部长李尚武也是转业军人,我们还是一个军的,他是前些年以副团级转业到了乡镇,担任我们乡武装部长。
大裁军过后,军官都是降级使用,副团转业,按说以前是要安排正科。
得知我在连队干过文书,又是高中毕业之后,战友加老乡,李部长有意拉我一把。
我就把自己在部队发表的一些文章给部长看,当时我们军办有一份《战旗报》,在连队当文书的时候,我经常发表一些豆腐块。拿出报纸的时候,部长的眼睛都亮了,部长说以前每周都要看,自己也发表过不少文章,现在已经一年多没看到了,现在看到战旗报,太亲切了。
这几份报纸,都是有我写的文章,拿回来是打算给父母炫耀的,确实没想到,在这里也能遇到老读者。
能写文章,又上过战场,立过三等功,武装部李尚武部长说:“小子,看不出来你还是文武全才。我这里正缺少一个干事,你愿不愿意留下来帮忙。只是刚开始肯定不是正式的,等到合适的时候,我会向领导申请。看能不能给你解决了“。
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就砸在了我身上,就这样我成为乡武装部的一名非正式工作人员,那时候也没有什么工人、干部、事业编制的区别,反正全家人都为我能吃上公粮高兴。
那时候,农村的土地已经实行承包到人,武装部最重要的民兵训练已经不像以前那样抓得紧,我当兵之前,村里的民兵都要组织打靶,村里的民兵连长时常穿着一身脱了色的军装。我当兵回来后,村里民兵的枪械都已经上缴统一管理了。
乡镇里有五六十人,作为农业大乡,这样的人数算多的了。除了乡镇领导,就是七站八所工作人员、卫生院和派出所这些大单位不和乡政府在一起,其他像乡农机站、畜牧站、水管站、社事办都是和乡政府在一起办公。
乡里看着有这么多人,但是大部分都是三十多至五十多岁“老人”,像我这种二十出头的只有两个,一个是党政办公室主任邓晓阳,一个是我。邓晓阳是去年中专分配到乡镇的。分配来不久就担任了办公室主任。
作为办公室主任,晓阳手底下都是比他大得多的老人,在论资排辈的年代,邓晓阳这个外来户工作开展并不顺利。上面有乡镇领导,下面是不听使唤的老油条,所以,办公室的工作经常都是晓阳一个人在干,好在那时候事情不是很多。
武装部和办公室的办公地点并不挨着,作为“权力”中枢的乡办公室,是位于第一排的红砖瓦房里。而武装部是在最后一排的犄角旮旯里,武装部只有一间办公室,办公室里有两张桌子,一张桌子上全是灰,另一张桌子也全是灰。
在连队当文书的时候,我也算是个机灵人,知道要进步关键在领导的人情世故,所以我就想着必须和邓主任搞好关系,毕竟马军书记和张庆合乡长俩人上县里开会,去农村下乡,时常带着的就是邓主任。
邓晓阳个头不高,长相乖巧,对人热情,说话嘴甜。闲暇之余,会到李部长的办公室里来说些悄悄话。看着俩人低头嘀嘀咕咕,我心里暗道:“这小美女不简单啊,你说和书记乡长关系好也就算了,一个没有进班子的乡武装部长,她都能把关系处这么好。”
邓晓阳每次来都不空手,只要我在,她都会从自己的兜里掏出来几颗奶糖丢在桌子上。这种糖在我当兵之前从来没有吃过,只到在前线的猫耳洞里,偶尔会送上来一些奶糖和香烟。
我不会抽烟,战友虞家林几个人分烟,我和几个不抽烟的人则分糖。
同样的奶糖,但感觉味道不一样,总感觉晓阳给我的糖,有一股子奶香气。也许这就是晓阳的味道吧。那个年代,别说乡干部,就是县里的干部也不一定能随时吃上奶糖,倒不是因为贵,而是因为小的供销社根本没有。
有一次,县武装部要一份报告,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但是需要文来文去,我写好之后,李部长叹道,先不说你小子写的好不好,就这一手的钢笔字就是加分项。去吧,找晓阳盖章。
我写好之后找邓晓阳盖章,邓晓阳看了看我写的报告,一脸不可置信地说:看不出来,你还会写材料,而且字也那么好?
其实,我的钢笔字一直不错,军区组织的硬笔书法大赛,我得过名次。
乡大院里动笔能写的人除了邓晓阳,还是邓晓阳,看到我写的报告,邓晓阳一边笑一边点头道:“没想到,李叔一个大老粗,还相中了你这么细腻的人,说着就从兜里掏来掏去,好一会才掏出来一个奶糖来。
就这一颗了,给。
我看着晓阳白嫩细腻的手,咽了咽口水,也不知道自己是馋糖还是馋人家的手。鬼使神差的就去接糖,这一下就触碰到了晓阳的手。两只手触碰在一起的那一刻,一股电流贯穿全身,看着晓阳仍在认真的看着文件,但是我感觉那一刻,晓阳脸上多了一片绯红。
晓阳看的认真,我剥了糖,那股熟悉的奶香气更加浓郁,脑子一抽,手一伸,低声道,你吃。这声音低的差点自己都听不到。
晓阳疑惑的看着我,愣了愣,笑了笑道:“借花献佛啊”。
那一刻,我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根本不敢看晓阳。
晓阳则看了看门口,见四下无人,倒是大方的说道:“我手没洗。说吧张口了樱桃小嘴,一下就从我手里把糖含住了。晓阳的披肩秀发落在了我的手上,那一刻,我确定,我馋的不是糖。
父亲作为一个农民,第一次被县长握手,在他的认知里,还满怀愧疚,昨天上午晓阳用眼药水当眼泪,在我家里哭诉,说我耍流氓欺负她。父亲下车的时候,心情还很沉重。
自己儿子耍流氓,欺负了县长的闺女,这县长还这么热情。父亲说道,您看,我们实在才是失礼,您这么忙,还操心孩子的事,您费心了才是。
邓叔叔拍着父亲的手,说道,既然咱们进了一家门,咱就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晓阳以后就是您的孩子,晓阳你过来,这孩子,被我们惯坏了,做得不对的您老哥该批评批评。
邓叔叔又与每一个人都握了手,热情、真诚、大气,让人如沐春风,丝毫没有县长的架子。
我、晓阳、府办廖主任、李叔在门口迎接着来的宾客,邓叔叔和我父亲还有家族里的长辈聊着天,晓阳的二哥晓勇和几个同学来回穿梭帮忙招呼着客人。
11点40的样子,邓叔叔把父亲邀请了过来。两人也站在了门口,县民政局的副局长老袁骑着自行车慢悠悠地过来,离门口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应该是看到了邓叔叔,马上来了一个急刹,差点没有失去平衡,心里想的是,这个老李,县长在这里迎接领导,还喊我来这里送证件。
李叔自然是看到了,喊着,老袁,过来,没错。袁局长走到门口,邓叔叔老远就伸出了手,袁局长忙小跑几步,说道,邓县,您在这搞什么活动。
李叔拍了一下袁局长,说道,老袁,今天咱邓县长大喜,专门请你来喝一杯。
邓县长握了手之后,介绍道,这是我亲家,鲁河。这是女婿朝阳,这是女儿晓阳。
袁局长望了一眼李叔,一脸复杂的表情,看着昨天一起陪他吃饭的我和晓阳,说,见过见过,郎才女貌,天作之合。说罢,忙从兜里掏出来我们的结婚证。晓阳双手接过证件,说道,谢谢袁叔,今天一定要多喝几杯。
接着,几大~班~子领导陆续到场。我粗略估算,已经有二十多人。在这些领导前面李叔就主动靠了后,廖主任热情地招呼着。
现在的门口,已经站满了领导,我认识得不多。他们围在邓叔叔周围,有说有笑。晓阳在我身边不断地介绍。特别是几个那天一起喝酒的几位干部的父辈,都在场。晓阳做了重点的介绍。
临近12点,一辆桑塔纳再次停在了招待所门口,车子停稳,又是一个精神小伙率先下车,行云流水般打开了后面车门。车门一开一位一身中山装的中年男子下了车,邓叔叔主动向前,来人满面微笑,与邓叔叔紧紧地握着手。给人的感觉,亲密无间,同时下车的还有一人。邓叔叔与那人也握了手。
李叔走到我的旁边,说,这个中山装是钟毅书~记。另外一个就是地区调查组组长牛局长。
钟毅书~记全程面带微笑,在邓叔叔的介绍下,与父亲握了手。看到我和晓阳,也是满怀长辈对孩子的关怀。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县~委~书~记,与我的想象完全不同,不是凶神恶煞,不是冷漠无情。而是为人和善,待人真诚。这怎么也不像有的人口说得那样。
邓叔叔说,这李老前辈马上要到了,我们就在门口等几分钟。晓阳的大舅亲自去接的,娘亲舅大,这孩子结婚,这思成专门从济南赶了过来,顺道也就到地区医院,把李老革命接过来。李老哥们年轻的时候打过鬼子,49年后在地区多个岗位担任领导,退休前干了两届地区主要领导。
钟毅说道,这思成厅~长我们也是多年不见了,上次还是我在曹河当县长,他带队来检查,如今一晃,已经过去了两三年了。就在门口等,天气好,在外面晒晒太阳,人啊,就是要见太阳,有事没事多晒晒。
地区调查组的牛局长在两人中间,大家有说有笑,钟毅没来的时候,大家围成一个圈,邓叔叔在中间。现在,大家自觉把门口的通道让了出来,邓叔叔后面站了一队人,钟毅的身后也有一队人。无形之间,大家自觉地选边站队。
我和晓阳站在侧边,被人群挡在后面,晓阳告诉我,邓叔叔的身后,是满江部长,以及其他几位参与打架的孩子的家长。而钟毅的背后,则是另外几位~领~导。
几人正说着,一辆皇冠车稳步停下,悬挂的是省城的牌照。
钟毅和邓叔叔忙走向前,副驾驶的车门率先打开了,又是一个精神小伙!
我用胳膊碰了碰晓阳,问道,这是谁。
晓阳悄悄地说,不认识,没见过。
没等小伙开门,邓叔叔就把车门打开了。一位穿着黑色风衣的老人就缓步下了车。老人下车后,侧面的门也打开了,又是中山装。老人扫了一眼大家,先与邓叔叔握了手,又与钟毅握了手。
晓阳说,朝阳,这个是我大舅,这个应该是剑锋的爷爷。
这时候,廖主任来到我和晓阳身后,对我俩说,晓阳,你们往前站,准备去接一下老人家。
晓阳和我忙迎了上去,站在了邓叔叔的身后。
这老人,看起来应该接近70,精神矍铄,步履坚定,看不出来太多的表情。老人拍了拍自己的衣服,气场不输任何一个人,这时候大舅已经来到了他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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