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走过来。
“我从不做后悔之事,这一次,我只是要收回自己的东西。”
手指交叠间,一道金光闪过。
我拿回了藏匿在锦钰身体里的玄血和附着在苏卓心上的那块、属于我的心头肉。
为国师者,从内到外的血肉,都应是属于自己的。
就在血肉抽离的一瞬间,玄镜那头的两人发出尖锐的喊叫声。
尤其是苏卓,捂住心口不停地颤抖。
“这病不是三年前治好了吗?锦钰,这次你还有什么医治方法吗?”
他的身上不停冒着冷汗,说的话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钻出来。
锦钰不答,只痛苦摇头。
我微微一笑,关掉了玄镜。
次日,断情绝爱的我继承了师傅的玄师之力,成为了这个国家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国师。
街边的百姓扔出鲜花,欢呼雀跃。
突然,仪仗停下了。
“国师!求求你施法救救我这濒死的妹妹吧!”
身着大红婚服的苏卓跪伏在我的仪仗前面,身旁还躺着半死不活的锦钰。
“国师,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
说着,他还用额头撞向地面,发出旷旷的声音。
“你这无知凡人,难道不知道求国师要跪过云霄山的万里长阶吗?”
轿下童子眼看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不忍斥道。
“我和国师说话,你算哪根葱?”
苏卓大吼。
“悟禅,不必多言。”
我淡淡开口。
“你是谁!”
他猛然抬头,死死盯住遮挡我面容的面纱。
“不许对国师无理。”
童子一拂衣袖,将他扇飞两米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