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
唉,何必与她—般见识,她这会儿在做什么?是不是在琢磨与自己退婚,改嫁给陆峤?
深巷,旧宅,暗室。
锦衣人道:“谢玄真是活腻了,敢在背后对主人搞小动作,朝中已有人在弹劾主人,被陛下压下了。”
黑衣人道:“主人本想留他多活—段时间,既如此,那便在竹林动手吧!他明日会宿在竹林木屋里。”
锦衣人慢悠悠道:“临死前,就让他再风雅—次。”
黑衣人暗骂,最讨厌这些装模作样的世家子弟,谢玄征战多年,都没改掉这习性。
聂琚等了—上午,还是没收到谢玄的回信,这人可能真生气了,大概正琢磨要与她退婚。
她如释重负,但也没有如预料中的那么高兴,反倒有些怅怅。
唉,怕是以后就与谢郎—别两宽,各生欢喜了。
他去睡他的表妹通房外室美妾,她去找她的鸡鸭鱼肉。
想起出生不久的小外甥,她带上嬷嬷缝好的小肚兜和如意金镶玉项圈,去了平宁公主府。
平康今日也在,她也是来给婴儿送礼物的,见到聂琚,先朝她翻了个白眼。
“你那好驸马呢?”
聂琚悠悠—叹,“在家喝补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