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爹都记住了。”
谢湛最后是皱着眉走的。方法是有了,该交待的也交待了,但他却并不乐观,心里莫名沉甸甸的,他那未来岳丈是有点运道在身上的,庶民出身,却能走到这一步,感觉天都在佑他。只是可惜,整个吕家就他能看。
谢湛还年轻,没有意识到一点,再好的办法,执行不到位,也不能发挥出百分百的效果。
吕颂梨就没这方面的烦恼了,她给她爹制定的计划,最重要最核心的部分都是由她爹去执行的。她爹的战斗力也是杠杠的。
谢明堂默默地目送大儿子离开后,转身去了书房,书房里,已有三四个人在等待了。其中一位是谢家的族老,另一位赫然是赵家家主赵文宽!
谢明堂进来时,冲他点了点头。
“怎么样?”谢家族老率先问道。
“阿湛总算吐口了。”
“太好了。”
“今天吕德胜搞的这事,听得我两股战战,这个人太疯了。我们谢家不得不防啊。”
“已经有法子对付他了,且让他得意两天。”
赵文宽听得心痒痒的,非常想知道到底什么样的办法能铲除吕德胜。但他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同时,他心里对谢湛这个未来女婿满意到了极点。
有了好消息,赵文宽这会子也有心情说笑了。他当下就提起了吕德胜被人砸臭鸡蛋的事。
“对了,你们还没听说吧,吕德胜下朝回家时在大门处被人用臭鸡蛋砸了。”
书房先是一静,接着便热闹起来了。
“行啊,谁动的手?”
“活该,谁让他一天天地得罪人。”
“估计是哪位同僚看不下去了使人干的。”
说话间,他们都有意无意地看向赵文宽。
赵文宽:不是,你们这是啥意思?怀疑他呢?但真不是他干的啊,虽然他也很想这么干。
“哦,那吕德胜岂不是很狼狈?”
“没有。臭鸡蛋一颗都没砸到他身上。”提起这个结果,赵文宽也很郁闷。
“那你说个锤子啊。”你这是在侧面夸他逢凶化吉你知道吗?
“确实,也不知道是谁找的人,这办事能力明显不行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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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家这边,吃过午饭,吕颂梨带上她的人,以及娘给她大姐准备的礼物,坐着马车晃悠悠地出门了。
这还是吕颂梨穿来之后第一次出门,落水那晚不算。那会从恭亲王府回吕家,都深夜了吧,路上乌漆嘛黑的,啥也没看见,加上她当时身体不适,一直在马车上老实地窝着,是真的不知道外面啥样。
长安城的街道大多都是青石板铺就的,街道也不宽敞,和后世的六车道八车道的公路不能比,但古色古香,非常有韵味。吕颂梨就很喜欢。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