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那天,就是我和季砚礼离婚那天。
他最后推着我,准备送我回去。
我拒绝了,然后贺盛年从他的手里接过了我的轮椅。
季砚礼车上的副驾,坐着的是安晴晴。
她的眼睛很肿,到这个时候了,她还在演戏。
“对不起,阿砚,都是我不好,才害得你和月眠姐离婚的。”
她这句话倒是没说错。
季砚礼却没搭理他,而是看着我离开的方向,看了很久。
9
我的手恢复好了,可以勉强拿起画笔,只不过一次不能画太久。
刚好国内最近有个画画比赛,养伤期间闲来无事,我就报名参加了。
而我在报名名单里,还看到了安晴晴的名字。
心下不免有些烦躁。
虽然因为受伤很久没有训练,上手还是有些生疏。
但架不住我的功夫深,只五天就快恢复了平常的水平。
加上经历过这些荒唐的事,我的心境也成功地发生了改变。
画出来的画都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距离比赛开始还有一个月。
我还有足够的时间训练和准备。
精心制作了一个月的画作交上去时我才松了口气。
一直到了比赛颁布结果那天,我的腿也能走路了。
贺盛年送我过去的时候,刚好碰到了季砚礼和安晴晴。
季砚礼看到我,想要过来打招呼,但看到贺盛年的时候又停下了脚步。
安晴晴见状将他拉了过去。
可季砚礼的视线却一直停留在我身上。
一直到我进场。
半小时后,颁奖典礼开始。
揭晓名次后,选手对应的画作也会展示出来。
安晴晴得了第三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