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骨岭那边我年年跑几十回,什么动物能瞒得过我的眼睛。
别说老虎,黑熊都见不到,反正十几年来就没见过老虎的踪影。”
刘庄就挺无语的,没想到刘宗毅不仅不谙世事,还天真无邪。
“不能吧?”
刘宗毅咋舌。
他印象中的山危险重重,豺狼虎豹横行,猎人和猎物的位置随时替换,刘庄的描述颠覆了他的认识,那些害他惶恐的猛兽居然都不存在。
“得,这条土狗我留下了,训练训练能是一条出色的猎狗,虽然没法打猎,遇到野猪还能汪两声。”
刘庄没把狗崽子拒之门外,不差一口吃的。
刘天水打了电话,引起有关部门的高度重视,三天后,派工作人员下来核查,主要是确定鸳鸯究竟安定下来,还是暂时停留。
补贴的事也问了,靠芦苇荡打渔的家庭,每户每天50,直到调查结束,人员以刘家沟上报的名单为准。
一些贪小便宜的就跑过来跟刘天水、刘天海说好话了,说什么原本准备打渔的,就一句话的事。
然后就被刘天水一句话怼了回去,“放屁,谁家打渔我还不清楚吗?
你们看看自己,是打渔那块料?”
还没到刘天海那说情,就又被怼了,怼他们的不是别人,是刘良英,刘家沟辈分最高的老革命,“滚蛋,丢不丢人啊,不贪点便宜跟要了你们老命一样,我都替你们害臊。
能不能别给国家添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