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桑久傅无声的女频言情小说《开局逼我分手,病态小叔不好惹桑久傅无声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时风知我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无声又盯了游戏画面一会儿,忽然放下游戏手柄,朝桑久走去。桑久看着他俯下身子,没来由的有些心慌,瞪着他说:“你要做什么?”傅无声的回答很简短:“爱。”做-爱。桑久:“……”来不及做出反应,傅无声就把她横抱起来了,还顺带过去把那盒安全套拿上了。桑久的脸红的跟个煮熟的虾米一样。傅无声把她放在床上,桑久紧张的说:“你先把灯关掉。”说完又想咬死自己了,她这不就是默认了他接下去要做的事情了吗。桑久也没想到,其实她跟着他回来,就已经是默认了。傅无声挑眉,听她的把灯关了。黑暗中,桑久感觉到傅无声的气息越来越近,紧张的抓住了身下的床单。双唇触及到一起,是草莓的味道。胸前一阵闷痛,桑久只能无力的抱住他的脑袋。感觉到硬物感,桑久的身体僵了一下。然后只觉...
《开局逼我分手,病态小叔不好惹桑久傅无声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傅无声又盯了游戏画面一会儿,忽然放下游戏手柄,朝桑久走去。
桑久看着他俯下身子,没来由的有些心慌,瞪着他说:“你要做什么?”
傅无声的回答很简短:“爱。”
做-爱。
桑久:“……”
来不及做出反应,傅无声就把她横抱起来了,还顺带过去把那盒安全套拿上了。桑久的脸红的跟个煮熟的虾米一样。
傅无声把她放在床上,桑久紧张的说:“你先把灯关掉。”
说完又想咬死自己了,她这不就是默认了他接下去要做的事情了吗。
桑久也没想到,其实她跟着他回来,就已经是默认了。
傅无声挑眉,听她的把灯关了。
黑暗中,桑久感觉到傅无声的气息越来越近,紧张的抓住了身下的床单。
双唇触及到一起,是草莓的味道。
胸前一阵闷痛,桑久只能无力的抱住他的脑袋。
感觉到硬物感,桑久的身体僵了一下。
然后只觉一阵热流。
桑久的身体更僵硬了,气息不稳的喊:“傅无声。”
傅无声的嘴里咬着樱桃,含糊不清的“嗯?”了一声。
桑久硬着头皮说:“我那个好像来了。”
傅无声顿了一下,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意思,撑坐起来,瞪着她。
“桑久,你是不是故意的?”
怎么会每次都那么巧?
桑久无语:“那是我故意就能来的嘛?”
傅无声烦躁的扒了扒头发,开了灯。
桑久连忙拉起衣服裹住胸口。
傅无声的面色很不好,气息很重:“你这日子不对。”
他好歹也是个医生,虽然不是妇科的,但基本常识还是有的,距离他们上一次,已经一个多月了。
桑久无辜的说:“本来一直挺准的,不过之前收到项链吓到我了,心里一紧张,估计有些内分泌失调了。”
傅无声瞪着她,桑久看着他难受的样子,有些幸灾乐祸。
心想他也能有今天。
桑久极力压住自己要上扬的嘴角,装作自然的说:“我去处理一下。你先冷静一下吧。”
她用他之前说过的话堵他。
桑久去包里拿了卫生棉,幸亏她一直担心忽然会来,早就备在包里了。
然后去了卫生间。
桑久小心的检查了一下,发现没弄脏傅无声的衣服,松了口气。
她快速处理了一下自己,回到房间,看见傅无声屈着一条腿靠坐在床上。闭着眼,用掌根贴着额头。正在努力平复气息。
桑久的视线落到某处,发现还没消下去。
有些僵硬的说:“我今晚还是睡沙发吧。”
她说着就要出去,被傅无声一把拉住了。
又回到床上。
傅无声显然是没忍下去,俯身又亲吻上她的脖子。
桑久打了个哆嗦:“你?”
傅无声爬起来,拿过床头柜上的安全套,拆了一个出来,说:“不管了。”
虽然他挺嫌弃的,但是显然今晚兴致很好。他有点控制不住。
桑久惊惧的瞪着他的动作,说:“你也不嫌脏。”
傅无声瞥了她一眼,撕开了包装袋。
桑久慌了,只能手忙脚乱的坐起来搂住他的脖子,柔声说:“傅无声,我害怕。”
傅无声低头看她:“你自己不争气。”
桑久怕他真的就不管不顾了,只能软软的撒娇,手指摩挲着他后侧的颈部说:“傅无声嗯。”声音婉转,语调亲昵。
傅无声觉得她不知死活,还在添火。
桑久没办法,红着脸说:“我帮帮你吧,像上次一样。”
傅无声没有这种癖好,要拒绝,桑久大概看出了他的想法,又软软的撒娇了几句。
傅无声甩开她,“不用你管。”
太阳穴又是一阵刺疼。
傅无声用力的喘了几口气,掌根抵着额头,闭眼缓了缓。
桑久看看不远处的医院,又看看傅无声,急切的说,“傅无声,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找人来接你,你要去医院。”
傅无声又去启动车子。
桑久眼疾手快的夺过放在中控台的车钥匙。
没办法,只好说,“那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进去给陆雅办个入院,然后给你买点药。傅无声,你等我回来。”
桑久说完,转头就跑。
跑了两步又匆匆回头,喊:“傅无声,你一定要等我回来。”
傅无声冷眼看着她的背影,嗤笑了一声。
他升上车窗,索性放倒座椅,躺在那,闭目养神。
他今天手术做的时间太长了,不管是精力还是体力都超越了极限,他身体的免疫力一低,就容易发烧。这是当年早产留下的后遗症。
本来他是准备直接回去休息的。
呵,桑久。
他真是吃饱了撑的才会去管她的闲事。
尽管桑久已经用了最快的速度,但办手续,买药,安排护工照顾陆雅,这些事做完,已经过去了大半个小时。
桑久急匆匆的往医院外面跑,心里有些担心。
傅无声应该没出什么事吧?
桑久跑到保时捷旁边,打开门,发现他还躺在座椅上面,松了口气。
桑久弯腰喘了几口气,缓过来后,推了推他说,“傅无声,你家住哪,我打车送你回去吧?”
傅无声动了动,没睁眼,有些不耐烦的样子。
桑久拦了辆出租车,示意司机帮忙把傅无声扶过去。司机的手刚碰到傅无声的胳膊,就被甩开了。
桑久砍死傅无声的心都有了,只能朝司机抱歉的笑笑。从皮夹里抽了张钱,先把司机打发走了。
桑久瞪着依旧闭着眼的傅无声,咬牙切齿的说,“傅少爷,能不能劳烦您先让让座,我找人把你车开回去。”
傅无声终于睁开眼,他刚睡着就被桑久吵醒,病气加起床气叠在一起,整个人戾气爆表。
他坐起来,阴沉的说,“车钥匙留下,你走。”
偏偏桑久没看出来,唠唠叨叨:“傅无声,你配合一些行不行,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开车?”
傅无声被气笑了,他面无表情的看了桑久一会儿,然后扬起一抹诡异的微笑,“你别后悔。”
桑久没反应过来。
傅无声直接把她拖上车,越过他塞到副驾驶。
然后快速启动了车子。
一脚油门下去,桑久差点从座位上滚下去。
她尖叫了一声,连忙爬起来系好安全带。
傅无声开的速度极快,一辆接一辆的超车,完全是不要命的开法。
偏偏他整个人还很漠然,一点表情都没有。
桑久闭着眼抓住车把手大叫,“傅无声!你开慢点!”
傅无声不理她,虽然休息了会儿,但他还是疲倦,他左手肘撑着窗台,用指关节抵着脑侧。又加了一脚油门。
大概五分钟后,车子驶入地下车库。桑久已经被吓得面无血色,整个人打着哆嗦,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傅无声下车,然后绕过车头直接把她从副驾驶拉了出来。
桑久手忙脚乱的抓着包,她的腿已经被吓软了,几乎是被连拖带拽的上了楼。
直到傅无声开锁进门,把她扯进屋,她才回神。
傅无声直接把她拖到房间,用力的甩在床上。
桑久吓得立马弹坐起来,戒备的说,“你要干什么?”
傅无声一脸死气,他好像是笑了一下,然后整个人压过来,左手撑着床铺,右手伸过去掐住了桑久的脖子。
傅无声的眼里闪着嗜血的光,他要让她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
桑久被掐的喘不过气来,她挣扎着,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恐惧的盯着他。
许久,就在桑久以为自己要断气的时候,傅无声才松开了她,眼里全是漠然,“滚!”
桑久大口的喘着气,手捂着胸口,拼命呼吸。
她痛苦的咳嗽着,然后感觉身侧一沉,傅无声倒在了床上。
桑久连忙爬开了些,离的他远远的。
傅无声一动不动的侧躺在床上,桑久也顾不上害怕,连滚带爬的下了床,直到跑到房间外,关上门,才松了一口气。
意识乍然放松,接踵而来的就是疲惫与后怕。
桑久无力的滑坐到地上,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来。
真的,就差一点,她就被傅无声掐死了。
这个疯子!
桑久坐在地上,好一会儿,才回过神。
房间里一点动静都没有,桑久从地上爬起来,慌忙的拿起落在客厅的包就想走,但手刚拉开大门,想到傅无声最后的状态,桑久还是有些挣扎。
万一傅无声死了怎么办?
今天她已经为了差点没能救到陆雅,而满心煎熬。
要是傅无声也出事了,那该怎么办?
桑久的手紧捏着门框,闭上眼,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才关上了门。
她对自己说,她就去看一眼,只要傅无声还活着,她立刻就走。
桑久小心翼翼的拧开门把手,推门进去,傅无声还是维持着刚才的样子。
桑久忍着害怕,过去探了探鼻息。
还在呼吸。
桑久松了口气。
她又摸了摸傅无声的额头,上面比她之前摸到的还要滚烫。
桑久也顾不上害怕了,手忙脚乱的从包里翻出买的退烧药,去找了瓶水,给傅无声硬喂进嘴里。
傅无声已经没什么意识了,全凭她怎么折腾,都没有反应。
这让桑久更害怕了,心里天人交战,不知道是该送他去医院,还是该怎么办。
桑久怕一折腾,傅无声又发疯。只能努力镇定下来,从网上搜了物理降温的办法,从冰箱里翻了点冰块出来,用毛巾裹着给他敷在额头上,先替他降温。
然后又找了个盆,往里头倒了几瓶矿泉水进去。
桑久咬了咬牙,解开了傅无声的衣服。
她安慰自己,她这是在救人,反正他身上最重要的地方她都已经看过了。
桑久用毛巾一遍一遍的给傅无声擦拭身体,大概擦了十来分钟。又担心他冷,抓过旁边的被子给他盖好。
桑久也不知道这些法子有没有用,只能期待。
傅无声千万别给她折腾死。
傅无声的耐心告终,嗤笑了一声说,“我知道了,我上去。”
说着就把电话挂了。
桑久根本来不及思考,立马又拨回去,语气颤抖的不像话,“傅无声,你等我会儿,过半个小时我就出来。”
傅无声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桑久战战兢兢的在床上坐了很久,没听到动静,才松了口气。
傅无声应该是答应她的要求了。
她也没空去多想,忍着脚伤,去衣帽间换了身衣服,没穿裙子,特意穿了条裤子。
许舒已经回房休息了,桑久避开了佣人,一瘸一拐的出了门。
离她家不远的地方,停了一辆红色法拉利。在夜色下格外妖娆。
桑久刚走了几步,法拉利就向后倒退过来,刚好停在桑久的身侧。
副驾驶的车窗降下,傅无声头都没回,依旧目视着前方,淡漠的说,“上车。”
桑久上了车,法拉利疾驰在山道上。
速度很快,桑久只能紧紧的拉住安全带。
她忍不住在心里骂自己太冲动了!
明知道傅无声是个多危险的人!她竟然大半夜的跟着他出来!
但是,她真的很怕傅无声在她家再乱说出什么话来。
他怎么发疯都有人惯着。
但是她承受不起。
半个小时后,法拉利停在山上的一个别墅区。傅无声把桑久扯下车。
见她一瘸一拐的,不耐烦的直接把人抱起来。
桑久意识到他或许要做什么,进门的时候,双手扒着门框死活不肯松手。
傅无声把她放下来,低笑了一声把她抵在门上,“桑久,你装什么?这么晚一个男人叫一个女人出来,要做什么,你不明白?”
桑久的脸色一下子刷白。
她猜到了!
但是她也怕他疯!
他根本没给她思考的机会!
桑久颤抖着,眼泪落下来,难堪的说,“你根本没给我选择的机会!傅无声,我警告你不要乱来,我是傅思齐的女朋友,你动了我,我会去傅家告状的。”
傅无声不在乎的笑了笑,桑久感觉到了绝望。
傅无声是谁?傅老爷子的命根子。
傅家怎么着也不会拿他怎么样,反而是她,跟傅思齐直接吹了。
还有可能身败名裂!
傅无声低下头,额头几乎贴着她的额头,忍着烦躁说,“桑久,我们睡一次,以后我不会再打扰你的生活,三天后我就出国了。这件事对你不会有什么影响。”
桑久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他怎么能这么这么理直气壮的说出这种话?
桑久推开他,大声说:“你有病吧!倒贴给你的女人那么多,你干嘛非跟我过不去?”
傅无声很直白:“因为你让我想睡。桑久,你要什么,告诉我,我会尽量满足。你听话一点。”
他真的不想再跟她解释那么多。他今晚有点烦。坐飞机本来很疲倦了,他跟老爷子聊完本来想休息的,但是洗澡的时候,脑子里都是触摸在她身上的感觉。心里就更烦了。
索性来找她做之前在茶室没做完的事情。
他觉得就睡一次而已,男欢女爱各取所需,事后谁都不会去影响谁。
她可以继续跟傅思齐谈恋爱。
只要睡一次,他就对她没兴趣了。
桑久愤怒的说:“傅无声,你知不知道这是强-奸?我可以去告你的!”
桑久已经搞不懂他这个非人类的脑回路了,她根本就没见过像傅无声这么疯的人,明明他们才第一次见面,他就要强睡她?
傅无声的耐心宣告结束,他低头吻住她的唇,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
桑久反抗,傅无声抽下腰间的皮带,把她乱动的双手束缚住。
桑久惊恐的被他扔到楼上卧室的大床上。
傅无声把她的双手高举起来,俯身覆上她的身体。
桑久的背后还有伤,痛的呜咽了一声。
傅无声大概也想到了,把她翻了个身,趴在床上。
傅无声有洁癖,跟女人做-爱的时候从来不脱衣服,他不喜欢那种肌肤相贴的感觉,也基本不会去亲吻女人。桑久对他来说已经是个例外了。他第一次强迫女人,他尽量给她一些前戏。
桑久感觉到自己的牛仔裤被脱下来的时候,人已经麻了,意识因为羞惧已经崩溃,她只能无助的趴在床上哭泣。
傅无声拉下她最后的遮羞布,触手一片湿润,他以为她已经准备好了。
他刚想解开自己的裤口,随意的往下瞥了一眼,然后就顿住了。
手指上鲜红一片。
淡漠的脸上有了些松动,傅无声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然后立马放开了桑久,推开她就像在丢什么脏东西一样。
兴致一下子就没了。
桑久哭的嗓子都哑了,没了桎梏,她的整个人都蜷缩起来,缩成一团。
傅无声淡漠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松开了她的手,转头进了卫生间。
桑久连忙穿上裤子,紧紧抱着自己。
等傅无声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桑久忽然好像有了力量,也不顾脚上的伤了。疯了一样的跑过去撕打他。
“傅无声,你王八蛋,禽兽不如!”
傅无声看着她的疯样,伸手把她控制住,眼底一片漠然。
他对她没兴致了,连敷衍都懒得。
傅无声不耐烦的说:“你冷静点。你是要留在这,还是送你回去?你放心,我不会再动你,我对你没什么兴致了。”
桑久回到家的时候,感觉整个人都死了一次。
她双眼无神的呆坐了一会儿,才跑到浴室去,一遍一遍的用水冲洗自己。好像这样就能冲刷掉傅无声在她身上留下的气息。
在看到腿间淡淡的红痕的时候。
桑久才终于知道为什么傅无声突然放过了她。
她大姨妈来了。
他嫌弃。
这一晚,桑久睡得很不好,噩梦频频。
第二天,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
她的头很痛,脚踝也肿的不像话。
她勉强叫来佣人,佣人一看她状态不对,立马送了医院。
桑久清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医院了,正在打点滴。
傅思齐见她醒过来,上前摸她的额头,担心的说,“怎么发烧了?昨天不是还好好的,还难不难受?”
桑久下意识的避开他的触碰。头往边上侧了一点。傅思齐的手顿在半空,面色有些尴尬。
用的是德语,桑久没听懂。
傅无声连看都懒得看她,不耐烦的说:“你觉得是什么关系就是什么关系。”
爱丽受不了他这么冷淡,拉了拉他的胳膊,甩了下,撒娇:“傅~”
这下,饶是桑久听不懂,也看明白了。
她一把抓下傅无声搂在腰间的手,面无表情的说:“你先解决一下吧,我先走了。”
傅无声皱眉,拉住她的胳膊,然后避开爱丽的手,漠然的说:“怎么,玩不起?”
爱丽也是有骄傲的,见状也不再纠缠,她嫉妒的瞪着桑久,用英语说:“留在他身边的人不会是你。”
桑久本来是不想理会这场闹剧的,这下被气笑了,她被傅无声压迫也就算了,现在还得被他的莺莺燕燕拉踩。
桑久生着气,胆量就上来了,她双手抱住傅无声的胳膊,笑得很欠揍:“那更不可能是你。”
爱丽被气的翻白眼。
傅无声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桑久瞪了他一眼,扯着他走了。
傅无声配合的跟着。
出了办公室,桑久就松开了傅无声的手,一个人大步走在前面。
傅无声上去拉住了她的手,不让她乱走。
桑久本来要发作,不过看路上都是人,强忍着。
两人上了车,桑久终于忍不住了,生气的说:“傅无声你是不是就喜欢看女人为你争风吃醋啊?”
傅无声瞥了她一眼,发动了车子,懒散的说:“你吃醋了吗?”
桑久被他噎了一句,一口气憋在喉咙口,不上不下的。
好不容易顺下去,桑久说:“我没兴趣管你那些破事,但你能不能别让它祸及到我?”
傅无声:“你吃亏了吗?不是你占了上风?”
小姑娘脾气大得很。
该气死的是爱丽才对。
桑久又被噎了一句,阴阳怪气起来:“同时跟几个女人,你自己不觉得恶心,我都觉得恶心。”
之前隔间的一幕又涌入脑海。他跟爱丽明显是暧昧的。
傅无声:“你怎么知道我同时跟几个女人?”
桑久:“难道不是吗?你敢说你跟爱丽没一腿?那你还来招惹我干什么?”
傅无声“哦”了一声,不太在意的说:“之前有一次聚餐,喝多了,她很主动,有过一次,之后就没兴趣了。”
其实是做到一半就没兴致了,这句话傅无声没说。
傅无声看向桑久:“这个回答你还满意吗?”
桑久撇过头:“我有什么满意不满意的?跟我又没什么关系。”
傅无声没说话,桑久看着他的侧脸,也不知道怎么就说了一句:“你也不怕得病。”
傅无声似笑非笑的:“有一种东西,叫安全套。”
而且他也不是无性不欢的人,他有洁癖,能看得上的女人少之又少。
桑久不想跟他比厚脸皮,咬着唇说:“我对你的私生活不感兴趣。”
桑久看见腿边自己带着的衣服和生活用品,只觉得可笑与难堪,冷着声说:“你放我下去吧。我不想去了。”
傅无声:“什么意思?”
桑久:“字面意思。”
傅无声的指尖在方向盘上轻扣了几下,然后把车停在路边,桑久拉了一下,门是锁住的,转头看他。
傅无声的声音沉沉的:“桑久,你在闹什么?”
桑久:“我没有闹,我就是不想去了而已。我连这点自由都没有吗?”
傅无声看向她,桑久觉得他好像是在说。
对,你没有。
桑久又拉了一下车门,说:“开门。”
傅无声:“你希望我跟你说什么?”
说他没有其它女人?还是要承诺?他觉得他们并不是那种关系。
桑久看着他淡漠的脸,只觉鼻尖一阵酸涩,手捏着门把手,倔强的说:“我希望你说以后都不会再出现在我面前。”
她坐了十多个小时的飞机,整个人疲惫不堪。
桑久没有通知傅思齐来接,算好时间提前给家里司机通了电话。
桑久拿到行李箱,出机场的时候,已经凌晨四点了。
机场空荡荡的。
比起她,陆雅看起来要更加疲惫。
桑久让司机先把陆雅送回了家,亲眼见到陆雅的家里人出来接她才走。
回到桑家的时候,已经早上六点了,别墅里静悄悄的。
桑久疲倦的回了房间,连行李箱都懒得打开。勉强洗了个澡,给自己洗漱了一下,然后躺到床上。
刚躺了没几分钟,脑中浮现出傅无声对她说的话。
落地报平安。
桑久想了下柏林的时间,这会儿应该已经接近凌晨1点了。
桑久犹豫了一下,给傅无声发了条信息:[我到家了。]
这样应该不会打扰到他,也算是履行了诺言。
桑久把手机放在床头柜,却睡不着了,总是不自觉的想去看手机,看有没有消息回过来。
可这个点,傅无声肯定已经睡了。
桑久闭上眼,尽量让自己的脑袋放空,好入睡。
过了大概十分钟,手机铃声响起来了。
桑久睁开眼,看着上头的来电显示,内心狂跳。
桑久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压抑着自己的心跳,捏着手机,接了:“喂?”
傅无声:“到了?”
桑久:“嗯。”
傅无声:“怎么回去的?”
桑久的声音闷闷的:“让家里司机来接的。”
傅无声轻笑了一声,桑久忽然有些后悔这么说。
她总觉得,她让他得意了。
桑久看了眼时间,扯开话题说:“你那边都深夜了吧?还不睡?”
傅无声:“嗯。等你。”
桑久的嘴角控制不住扬起,闭了闭眼,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说:“哦。”
她听到电话那头有游戏的声音,说:“你在玩游戏啊?”
傅无声:“嗯。不然困。”
桑久觉得傅无声说起情话来,简直让人招架不住。
她咬着唇说:“那你早点睡吧,我也要睡了。”
傅无声又“嗯”了一声,桑久把电话挂了。
桑久趴在床上,整张脸都埋进了枕头里。
傅无声,傅无声。
她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
桑久一觉睡到下午四点才醒过来。
然后发现她的鼻子堵了。脑袋也有些昏沉。
桑久去卫生间洗漱了一下,然后下楼拿了体温计。
测了一下,幸亏没有发烧。
许舒打牌回来,刚好见到这一幕,嘴里唠唠叨叨的:“怎么?又发烧了?你们这是什么乐团?还靠不靠谱了?这都出了国了,就留你一个小姑娘在那照顾病人?”
桑久恹恹的:“没有,就是有点感冒。”
许舒一脸不高兴,吩咐厨房晚餐熬点粥。
桑久听到“粥”这个字眼,又想到了傅无声。
晚饭的时候,许舒说:“你回来,思齐知道吗?你给他带礼物了没?他不是马上要过生日了?”
桑久听的心里一个咯噔,说:“没带,我在照顾病人,又不是在那玩。”
许舒:“你就上点心吧。还不如我这个丈母娘记得清楚。”
桑久就没什么胃口了。
饭后,桑久上楼,看见自己碎成渣的手机,还是忍不了,她换了身衣服,打算出去重新买一个。
刚到楼下,佣人拎着个袋子进来说:“小姐,有人给您送了东西过来。”
桑久接过来一看,里面是个手机。
胸口砰砰直跳,桑久忍着悸动,拎着手机上了楼。
犹豫了下,桑久给傅无声拨了个电话。
电话那头响了好一会儿才接起来。
傅无声:“嗯?”
桑久:“手机你送的?”
傅无声:“不然呢?不得赔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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