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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读心后,全家带我夺皇位乔娇娇孟谷雪小说结局

超爱小螃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今日,大雍朝人心惶惶。一日之间,庆国公府和礼部尚书辛府获罪满门抄斩。被誉为最严格最正规的春闱竟然出了买卖名次的惊天丑闻,此事引发了举国学子的强烈不满。而谭瀚池以举子之身敲登闻鼓,登金銮殿,面圣上、诵文章的事也流传了出来,一时之间可谓声名大噪。还有一桩匪夷所思的事就是,庆国公的嫡子嫡女盛明诚和盛秀然竟然逃了,而且据说至今都不曾捉拿归案!金吾卫奉命张贴告示,悬赏捉拿,在京城里闹得沸沸扬扬!孟谷雪听说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尝试制作她的现代版肥皂。“庆国公府灭了?辛府也没了?盛秀然被悬赏了?”孟谷雪突然就愣在了那里。这和她梦到的都不一样啊!梦里盛秀然成了太子妃,连太子暴毙她都活得好好的,庆国公因为从龙之功,还被沈郎加封了呢!难道,那真的只是个...

主角:乔娇娇孟谷雪   更新:2024-11-09 10: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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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娇娇孟谷雪的其他类型小说《被读心后,全家带我夺皇位乔娇娇孟谷雪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超爱小螃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日,大雍朝人心惶惶。一日之间,庆国公府和礼部尚书辛府获罪满门抄斩。被誉为最严格最正规的春闱竟然出了买卖名次的惊天丑闻,此事引发了举国学子的强烈不满。而谭瀚池以举子之身敲登闻鼓,登金銮殿,面圣上、诵文章的事也流传了出来,一时之间可谓声名大噪。还有一桩匪夷所思的事就是,庆国公的嫡子嫡女盛明诚和盛秀然竟然逃了,而且据说至今都不曾捉拿归案!金吾卫奉命张贴告示,悬赏捉拿,在京城里闹得沸沸扬扬!孟谷雪听说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尝试制作她的现代版肥皂。“庆国公府灭了?辛府也没了?盛秀然被悬赏了?”孟谷雪突然就愣在了那里。这和她梦到的都不一样啊!梦里盛秀然成了太子妃,连太子暴毙她都活得好好的,庆国公因为从龙之功,还被沈郎加封了呢!难道,那真的只是个...

《被读心后,全家带我夺皇位乔娇娇孟谷雪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今日,大雍朝人心惶惶。


一日之间,庆国公府和礼部尚书辛府获罪满门抄斩。

被誉为最严格最正规的春闱竟然出了买卖名次的惊天丑闻,此事引发了举国学子的强烈不满。

而谭瀚池以举子之身敲登闻鼓,登金銮殿,面圣上、诵文章的事也流传了出来,一时之间可谓声名大噪。

还有一桩匪夷所思的事就是,庆国公的嫡子嫡女盛明诚和盛秀然竟然逃了,而且据说至今都不曾捉拿归案!

金吾卫奉命张贴告示,悬赏捉拿,在京城里闹得沸沸扬扬!

孟谷雪听说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尝试制作她的现代版肥皂。

“庆国公府灭了?辛府也没了?盛秀然被悬赏了?”

孟谷雪突然就愣在了那里。

这和她梦到的都不一样啊!

梦里盛秀然成了太子妃,连太子暴毙她都活得好好的,庆国公因为从龙之功,还被沈郎加封了呢!

难道,那真的只是个梦?

可是,梦能那样清晰吗?梦里甚至还出现了好多她从来都不认识的人!

丫鬟小桃还在一脸惊奇地转述着外边儿的趣闻。

“小姐,这次春闱舞弊案告破可出了个大功臣呢,是涿州来的举子,叫谭瀚池!”

“大家都说,这位谭举子得了圣心,将来必定要平步青云呢!”

孟谷雪惊呆了!

谭瀚池竟然出息了?在梦里,他只是个跟在沈郎身边,见不得光的谋士而已!

不行,她必须要抓紧时间了,否则当现实和梦境完全偏差的时候,她就再也没有倚仗了!

该死的,这肥皂怎么这么难做!

————

“人找到了吗?”

沈元白一脸阴沉地坐在茶楼里,声音冷厉无比。

逐风额上缀着几颗汗珠,惶恐地摇了摇头,“回殿下,还没有......”

沈元白闻言右手攥拳,气怒地扬起,可是深吸一口气后又轻轻放下了。

不能慌,不能急。

那盛启山不是个蠢的,他如果想要保住盛家最后一点血脉,必定会将名单交给盛明诚,让他来找自己。

如今满街都是追捕盛明诚的金吾卫,他迟迟不敢现身也在情理之中。

他已经吩咐下去,在盛明诚经常光顾的酒楼、茶楼、青楼安排了人手。

连和盛明诚交好的那些狐朋狗友都不曾放过,应该能赶在他被金吾卫抓走之前和他联系上。

这盛明诚也真是个蠢东西,之前明明约他在这个茶楼见过一面,就是防止会出现今日之局面。

他从庆国公府出来后,竟然不知道径直来这里见他,还在外面东躲西藏,果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再去找,找到之后直接带到这里。”

沈元白冷冷一语,逐风立刻恭敬领命。

————

京城东郊。

这里有一座专门为参加诗会的公子小姐提供落脚地的别院。

诗会以外的时间,这个别院会落锁闭户,闲人不得擅入。

盛明诚从昏迷之中清醒过来之时,发现自己正躺在冰凉的地上。

他迷迷糊糊坐起身来,突然觉得脖颈后一阵刺痛。

下一刻,所有记忆奔涌而上,一点点夺走了盛明诚脸上的血色。

“对了,妹妹!妹妹!”

盛明诚想到先自己一步被打晕的妹妹,吓得面色惨白。

这时候不远处传来了一道轻吟声,盛明诚抬头一看,正见自家妹妹躺在床榻上。

他连滚带爬跑过去,看到盛秀然衣着齐整,这才长长呼出了一口气。



很快,孟夫人和孟谷雪笑着走了进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经过上次之事,孟夫人特意敲打过孟谷雪了,她头低低的,不复上一次初见那般张扬。

但是细细一看就会发现,她一双眼睛依旧灵动地四处打量着,并不安分。

乔娇娇突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原著里提到过,男女主初见是在乔府,她之前还没多想,现在一寻思,特么的这不就是自己在给他们牵桥搭线吗?

最恶心的是,乔家满门被灭后,男女主又再次回到了乔家,美其名曰:故地重游,回忆美好初见。

乔娇娇就问,他们你侬我侬的时候,没有感觉到乔家满门冤魂在盯着他们吗!

啊!气死了!谁能想到女主和静王的初见竟然是我的满月宴促成的!

呜呜呜,有什么办法能阻止他们见面啊,要是男女主一开始就没有在一起过,乔家后面是不是就没有那么多苦难了。

乔夫人还在打量着孟谷雪,听到这里心中一咯噔。

这孟家小姐竟然是如此厉害的人物不成?

按照娇娇的意思,只要不让孟谷雪和任何一位皇子见面就可以了对吧?

如今孟谷雪人在她乔家后宅,这种事对于她这个当家主母而言,自然是手到擒来!

此时孟家母女已经上前恭贺,乔娇娇一抬眸,刚好看到孟谷雪眼神呆滞,神游天外。

乔娇娇自然知道孟谷雪在想什么。

原著里就曾着重描写过,孟谷雪一直认为自己是现代社会来的穿越女,在这个愚昧落后的朝代就是高人一等。

听闻今日,太子会带三位皇子前来恭贺,她立刻就把乔天经抛到了脑后。

孟谷雪坚信,这世间只有最尊贵的男人才配得上她,比如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一国的储君!

想到自己可以成为母仪天下的皇后,孟谷雪的嘴角扬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雪儿?雪儿?”

孟夫人面上羞红,轻轻扯了扯孟谷雪的袖子。

这丫头如今是越发没正形了,乔夫人问她话呢,竟然还在发呆!

乔夫人看到这里,眉头微微一蹙,脸上再无喜意。

她实在想不通,他们偌大乔府怎么会败在这样一个丫头手上。

乔娇娇心中了然。

这孟谷雪的心思估计都跑到太子身上去了,她一开始就目标明确,想要做人上人呢。

不过太子并没有看上她,而她也立刻就被容貌昳丽妖冶的二皇子吸引,二人隔着水榭遥遥相望,一见钟情。

乔娇娇想到这里,忍不住失笑。

这不纯纯主角光环吗?孟谷雪现在才十岁,豆芽菜一样的身材,又不是十分出众的长相,二皇子什么美人没见过,怎么就对她一见钟情了?

孟谷雪反应过来,急忙给乔夫人行礼,只是仓促之下,动作都有些变形了。

乔夫人看到这里,不动声色地摇了摇头。

如此心性和仪态,还妄想做太子妃?

孟夫人感觉到四周众夫人挑剔嘲笑的目光,一双耳朵又热又烫,这时门外的声音及时解救了她。

“夫人,太子携三位皇子驾临,老爷让奴婢将小姐抱过去。”

乔夫人闻言神色微微一正,将乔娇娇交给刘嬷嬷,嘱咐一定要小心谨慎。

孟谷雪听到这里,眼睛里瞬间闪过一抹精光。

乔娇娇也是兴奋到不行。

哦吼,我要去见男主了!让我看看他到底长得有多妖孽!

孟夫人顺势拉着孟谷雪落座,孟谷雪一双眼睛滴溜溜转,心思早就跟着刘嬷嬷走远了。

她环顾四周,莺莺燕燕的,少她一个也不明显。

于是她装作不耐地扭了扭身子,压低了声音说道:“娘,我想去更衣。”

孟夫人面色一沉,“出门之前不是让你不要喝太多茶水吗?”

孟谷雪生怕一会儿跟不上刘嬷嬷的脚步,急吼吼地说道:“哎呀娘,人有三急,天经地义啊!”

孟夫人没法,只能仔细嘱咐道:“让门口的乔家丫鬟带你去,速去速回。”

孟谷雪欢天喜地应了一声,趁着众人注意力不在这边,小心翼翼走出门去。

她怎么知道,有了乔娇娇的提醒,乔夫人时刻分出一缕心神注意着她呢。

眼看孟谷雪果然不安分,乔夫人唤来身边的大丫鬟流墨,低声嘱咐了几句。

流墨恭敬地应了声是,悄悄出去了。

另一边,乔娇娇在刘嬷嬷的护送下,顺利被送到了乔忠国的怀抱里。

比起后堂夫人之间叽叽喳喳的热闹劲,前院便寂静严肃得可怕。

乔娇娇一双眼睛好奇地乱转。

快,让我看看男主在哪里!

乔忠国听到女儿的心声,立刻贴心地将她的脸转向了二皇子所在。

乔娇娇定睛一看,瞬间倒吸一口冷气。

少年五官精致,鼻梁高挺,面似白玉,墨眉斜飞。

他的眼睛比寻常人要深邃一些,眼尾微微上挑,给这张俊逸至极的脸增添了一抹魅意。

乔娇娇客观地评价道:

帅!三百六十度无死角螺旋升天劈叉的帅!

乔忠国:?

乔天经地义:?

二皇子容颜昳丽,确实是世间少有。

他的生母是当年的北国第一美人玉琉公主。

北国战败后,玉琉公主被送来和亲,给当今圣上做了玉妃,生下二皇子后就撒手人寰了。

涉及宫闱秘事,这其中的水那就深不可测了。

乔娇娇心中感慨,立场果然决定了态度。

当初看原著的时候,觉得男主就是人间真·美强惨,后面报仇可爽了。

现在站在乔家的立场,男主为了复仇大业和北国勾结,残杀忠君忠国的良臣,抹杀一切绊脚石,当真是心狠手辣。

唉,当年就是去母留子这事,让二皇子把皇上、皇后所有人都给恨上了。

别看他现在弱小无助、一脸无辜地站在这里,其实他已经伸出了自己的獠牙!

再过不久,北国那边的人也要来联系他了。

舅母塞给乔府的通敌叛国罪证为什么那么真实啊,因为上面那些文书盖的印全都是真的啊!

乔忠国心肝猛地一颤,惊骇的同时,一股难以抑制的怒气也奔腾而起。

二皇子竟然还和北国人勾结在了一起?

要知道,北国人当年无故进犯大雍朝边境,烧杀掠夺,更是狠心坑害了边境数万百姓的性命啊!

大雍朝无数男儿在沙场上抛头颅、洒热血,历经三年苦战,才将北国彻底击退,迎来这安居乐业之景。

二皇子怎能与敌国狼狈为奸,再度置雍朝于战乱之危啊!


这厢衙役已经去叫人了,杖三十,需要四个人共同执行。


有人要敲登闻鼓的消息迅速就传开了,越来越多的人过来看热闹。

这时候,人群中有个小厮往这边瞧了瞧,然后面色大变,拨开人群跌跌撞撞就跑了。

庆国公享天恩荣宠,国公府离皇宫不远。

那小厮连滚带爬跑回府中,吓得嘴唇发白。

盛明诚昨夜苦恼了一整晚,最后通房莲儿端了盅养身汤过来劝慰。

他心中正烦闷,拽着莲儿就上了榻,颠龙倒凤了一个时辰,这会儿正呼呼大睡。

“郎君!郎君不好了!”

那小厮什么也顾不得了,把盛明诚的房门拍得啪啪响。

莲儿被吵醒了,冲着房门娇斥:“要死了!哪个不长眼的在扰郎君清梦!”

小厮急得满头大汗,扬声就叫道:“郎君,谭瀚池找到了!”

盛明诚听到这话,顿时一激灵,什么瞌睡虫都跑没了。

“快进来!人呢!”盛明诚疾声问道。

那小厮推门而去,吓得莲儿低低叫了一声,赶紧包进了被窝里。

“郎君,大事不好了!那谭瀚池去敲登闻鼓了!”

“什么!”

盛明诚还在穿衣裳的手猛地一顿,下一刻竟吓得面色全无!

“爷爷呢!国公爷知道了吗?”

那小厮苦着一张脸,“登闻鼓院那边儿都闹大了!奴才一看到谭瀚池那张脸,就赶忙回来报信了,国公爷那边......”

小厮话音未落,院门口就传来了一道急喝声,正是庆国公盛启山的声音。

“叫那个不中用的小子滚出来!”

盛明诚浑身手脚都软了,囫囵披了件外衣,跌跌撞撞才迈出房门,就被一个有力的巴掌扇得摔倒在地。

啪——

盛明诚被这一巴掌甩得头昏眼花,却还是强撑着跪了起来,抓住眼前人的脚,口中苦苦哀求:

“爷爷息怒!爷爷息怒啊!”

“息怒?”

盛启山居高临下,一张脸阴沉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蠢货!我们庆国公府怎么就尽出蠢货!你不是说谭瀚池已经除掉了吗?为何现在人出现在了登闻鼓院!”

“老子就不应该相信你们这对烂泥扶不上墙的父子!”

“你可知道,就因为你的愚蠢,我们庆国公府很有可能就在今日毁于一旦!”

盛明诚吓得跪伏在地上瑟瑟发抖。

他......他没想到事情会闹这么大,那潭瀚池就是一个无权无势的举人,他以为很快就能找到的!

他哪里知道,谭瀚池不仅躲过了追捕,还胆大包天去敲登闻鼓!

对了!登闻鼓!

想到这里,盛明诚紧紧抱住庆国公的腿,跪行着抬头,一脸急切地说道:

“爷爷,敲登闻鼓要先受三十大板,我们可以让他死在登闻鼓下,这样一来,他也没办法到圣上面前告状了!”

庆国公狠狠踢了盛明诚一脚,冷厉着声音说道:“老子还需要你来提醒吗!”

他方才一得到消息,立刻就派可靠的人去了。

“此番若能将谭瀚池杖毙在登闻鼓下,你尚有可以将功折罪的地方,若让谭瀚池见到圣上,庆国公府就毁在了你的手里了!”

庆国公说完,提起盛明诚狠狠摔在地上,瞧见床上的莲儿,怒意更盛。

“酒囊饭袋,无可救药!将她拖出去杖毙!”

莲儿闻言惨叫一声,吓得两眼一翻就晕死在了床上。

盛明诚一脸惶恐地跪在地上,听得昨晚和他婉转纵欲的丫鬟被处死,屁都不敢放一个。

眼看着庆国公风风火火地走了,盛明诚急忙捡起地上的衣服,穿戴好后急匆匆就往外走。



兖国公见女儿如此正色,不由地眉头一敛,“怎的,忠国那小子给你气受了?”

乔夫人有些哭笑不得,“他哪儿敢啊,爹,我要和您说的,是哥嫂的事。”

兖国公往椅子上一靠,面上露出了些许苦恼。

“你哥那个不争气的,这辈子浑浑噩噩过去也就得了,我早就不盼他有什么作为了,别惹祸就成。”

乔夫人却神色凝肃,“爹,您若不想哥哥惹事,还是得多拘拘他,您不知道,哥哥他竟然......竟然想带地义去那种烟花之地!”

“什么!”

兖国公这个暴脾气的,一拳就干碎了椅子的扶手。

“那个混账东西!”

乔夫人看着兖国公盛怒的模样,暗地里吐了吐舌头。

这件事虽然还没发生,但是娇娇既然提了,那肯定就是真的!

正好拿这个借口让爹对哥哥上点心,仔细管管。

如此不堪的事,爹爹教训哥哥的时候,定也不会将她说出来的。

“不行,老子现在就要将他揪回去好好打一顿!”

兖国公火急火燎就要走,乔夫人赶忙拉住了他。

“爹,您等等,女儿还有一件事!”

兖国公眼睛猛地一瞪,“莫非那狗小子还霍霍天经了?罪加一等!罪加一等!”

乔夫人:“......”

“爹,您回去可别太上头了啊,胳膊腿打折也就算了,别伤了哥的脑子。”

兖国公:“......”

这话说的,到底是谁上头了?

乔夫人看到兖国公呆怔的模样,捂嘴笑了笑,这才端正了神色。

“爹,女儿想和您说的,是大嫂的事。”

兖国公眉头敛起,“你大嫂怎么了?”

这个儿媳其实他一直都是不太满意的,太会算计,又小心眼。

当然,也怪他自己那个混账儿子,不肯安分过日子。

所以这么些年来,他从来不曾给过儿媳脸色,兖国公府的内务也基本下放给她了,算是给足了脸面。

乔夫人面色有些难看,压低了声音说道:“前些日子大嫂提起,想让天经和宁儿亲上加亲,我给拒了,大嫂瞧着像是生我的气了,今日娇娇满月宴也不曾来。”

“而且,今日我在宴席上听说了一桩事,涉及咱们兖国公府的脸面,所以斗胆在爹面前提一提。”

兖国公眉头紧皱,“什么事?”

乔夫人似乎有些难以启齿,犹豫半晌才说道:“爹,这种妇人之事原不该在您面前说的,奈何娘去的早,也就只有您能做主了。”

“女儿听说,大嫂先头就有个青梅竹马,和她感情甚笃,近日不知怎么的,又传出了一些风言风语。”

“您看,要不要仔细查查?”

乔夫人深思熟虑后,还是不愿意暴露能听到乔娇娇心声的秘密。

她实在是怕啊,乔娇娇有预知未来的能力,若是被有心人知道了,那当真会万劫不复的。

可如此一来,她就没办法解释如何知道大嫂有个青梅竹马,只能随口扯了个谎,希望能借爹的手段查个清楚。

兖国公听到这里,眉头果然紧紧纠起。

“你大嫂倒不像是那样的人,这样吧,我回去后就派人仔细去查查。”

乔夫人有些歉疚地看向自己的父亲,这一回为了未雨绸缪,她算是有些不择手段了。

这时候,乔忠国送走了前头的宾客,立刻赶来见自己的老丈人。

兖国公心里藏着事,和乔忠国略聊了两句便匆匆离开了。

夜里,忙碌了一天的乔府终于恢复了平静。

乔忠国神色沉沉坐在书房里,也不曾点蜡烛,只有开着的一扇窗外投来一片月华,成为了屋子里唯一的光源。

“北国那边怎么样了?”乔忠国低低问道。

“回将军,北庭王储悬而未决,瞧着风云变幻,怕是要起内乱了。”

沙哑的声音忽然响起,原来乔忠国身前的阴影里还跪着一个黑衣人。

乔忠国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而后淡淡吩咐道:“拨几个人去城门口守着,若有类似北国长相的人,都仔细盯着,如有可疑之处,直接扭来。”

“还有,派几个人盯着二皇子,一定要离得远远的,看看二皇子身边是否有什么可疑之人。”

那黑衣人不问任何缘由,坚定而恭敬地应了声是,从窗口跳出去的时候,无声无息,仿佛一片黑影。

乔忠国缓缓站起身来,走到窗边望着天上的满月,心中暗叹一声:

“娇娇,爹已经按照你所预知的一切在抓紧安排了,希望能借此保住大雍朝来之不易的和平,改变我乔家满门的命运。”

思绪至此,他突然无比想念自家温柔的夫人还有乖巧的女儿,于是转身推开书房的门,抬步往正房走去。

————

乔府门外是承天街,街角处此时正停着一辆不起眼的马车。

马车旁站着一个车夫,他身形微微佝偻,瞧着年纪很大了。

可是若仔细看,会发现这车夫眸光晶亮,下巴光洁,太阳穴微凸,分明是个中年外家高手。

“主子,夜深了,该回了。”

车夫声音沙哑,在夜风中轻易飘散。

“再等等。”

车中传来了一道清雅的少年音,此时乔娇娇若能看到这个人,一定会大吃一惊。

因为守在这里的不是别人,正是当今二皇子,男主沈元白!

车夫有些不解,“主子,您......到底在等谁?”

此言一出,沈元白的脸上也有了些许迷茫。

其实,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要等的究竟是谁。

他只是在来乔府之前,心中隐隐约约有了一丝强烈的预感,预感今日会遇见一个对他而言无比重要的人。

至于这人是男是女,高矮胖瘦,他一概不知。

这股预感明明那般强烈,谁知直到乔府宴会散去,这个命定相遇之人都不曾出现。

大约又过了半刻钟,承天街上已无人影,再留下去便太过扎眼了。

想到这里,沈元白无奈挥手,“阿胜,走吧。”

“是,主子。”

车夫轻盈地跃上马车,驱着马儿稳稳离去。

沈元白缓缓倚在车壁上,原本清冷的眸子里溢出了一丝阴鸷,眉头紧紧蹙起。

他总觉得,他仿佛在今日失去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只是还没等她开口,一道洪亮的声音已经抢先响起:

“我有一联!”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人高马大的男子站在人群外扬起了手。

乔天经看到这里,眸光微微一闪,嘴角的笑意陡然加深。

“什么啊,他看着不像是读书人啊?”

“看他手上的茧子,不是武夫就是屠夫!”

“切,他能有什么好下联,今日这魁首八成就是那位涿州的谭瀚池了。”

四周嗡声四起,连乔娇娇也一脸好奇。

她刚才都看到孟谷雪举手了。

那男人显然也听到了众人的议论声,他嘴角一扬,坦荡说道:

“我就是一屠夫,不懂什么对联,但是方才有位客人塞给我一点银钱,让我把这对子对上。”

孟谷雪听到这里,不以为意。

就是一个闹剧罢了,那她就勉为其难再等一会儿吧。

这时候,屠夫洪亮的声音响了起来,“那位贵客给出的下联是:印月井,印月影,印月井中印月影,月井万年,月影万年!”

屠夫话音一落,场中一片寂静。

乔娇娇一脸震惊。

是谁!是谁竟然知道下联!难道除了女主还有别的穿越者!?

乔天经看着乔娇娇震惊到一双眼睛瞪得浑圆,顿时觉得又可爱又好笑。

傻妹妹,托你的福,以后让你震惊的地方还多着呢!

孟谷雪站在人群里,只觉得仿佛有一道霹雳落在自己头上,轰得她腿脚发软!

怎么可能,她应该是独一无二的才对啊!

孟谷雪一直自恃自己是唯一的穿越者,独享上下五千年的文化,认定所有人都会为她倾倒。

如果还有其他穿越者,那她还怎么装逼,怎么惊艳所有人啊?

孟谷雪正心烦意乱,四周的人反应过来后,纷纷开始称赞这一联意境更佳。

“这个确实更好。”

“可是那人有如此才华,为何藏头露尾呢?”

“就是,自己不现身,反而委托一名屠夫前来对对子,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

孟谷雪这时候终于反应过来。

对,她要去问问那个屠夫,教他下联的到底是谁!

当务之急,就是找到另一个穿越者!

或许自己可以和那个人谈谈,他们井水不犯河水,共用那些诗词也是可以的啊!

想到这里,孟谷雪立刻艰难拨开人群,朝那屠夫走去。

然而屠夫拿钱办事,这会儿下联带到,任凭众人问他那人是谁,他扭头就走。

因为,他也不知道那人是谁。

只记得他戴着长长的幕篱,盖至腿下,又刻意压低了声音,看着是个男子就对了。

孟谷雪好不容易挤出人群追了出来,可是那屠夫早就没影了。

她怔怔站在原地,一张小脸雪白雪白的,整个人完全处于懵逼状态。

怎么回事?

为什么这个穿越和她想象中的大杀四方根本不一样?

两个月后的京城诗会,她还能一鸣惊人吗?

乔天经注意到了孟谷雪的失魂落魄,他淡淡收回目光,神色平静。

这不会是第一次反击,他绝不容许任何人伤害乔家!

虽然那个对出印月井的人不曾出现,但是不可否认,这个下联是最完美的。

谭瀚池此时还站在台上,他十分坦荡地承认道:“这个下联确实比我的要好。”

至此台上台下再无异议,那个无名氏摘下了今日的魁首。

孟谷雪耳边听着众人对那下联的追捧,悔得肠子都青了。

早知道她就不等什么最佳时机了,直接上台,那么此时此刻,这些荣耀就是属于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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