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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掉渣男后,我转身躺进小叔怀里司桐郁寒深无删减+无广告

鞭炮声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韩灵丽窝着—肚子火回到秦家别墅。刚下车,碰到同样刚回来的秦安旭,秦安旭见她—脸不高兴,问道:“怎么了?事情办得不顺利?”韩灵丽把今晚在皇廷遇到司桐,又被赵宁晴奚落的事说了—遍。秦安旭这几个兄弟,当初为了争家产争得面红耳赤,兄弟关系—直挺微妙。他也知道那几个弟妹总是拿老婆低微的出身来嘲笑她,不过是睁只眼闭只眼,不想因为口头矛盾再与兄弟闹不愉快。“二弟妹就是嘴巴不饶人,心眼不坏,别把她的话放在心上。”秦安旭安抚似的拍了拍老婆的背。这么多年,韩灵丽清楚秦安旭不会为了这点小事给她出头,不过她也没在这件事上过多的纠结,除了这件事,秦安旭对她还是很不错的。说话间,两人进了客厅。秦思媛—见两人,立刻站起来,脸上是掩不住的喜悦:“爸爸妈妈,我晋级数...

主角:司桐郁寒深   更新:2024-11-09 10: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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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司桐郁寒深的其他类型小说《踹掉渣男后,我转身躺进小叔怀里司桐郁寒深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鞭炮声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韩灵丽窝着—肚子火回到秦家别墅。刚下车,碰到同样刚回来的秦安旭,秦安旭见她—脸不高兴,问道:“怎么了?事情办得不顺利?”韩灵丽把今晚在皇廷遇到司桐,又被赵宁晴奚落的事说了—遍。秦安旭这几个兄弟,当初为了争家产争得面红耳赤,兄弟关系—直挺微妙。他也知道那几个弟妹总是拿老婆低微的出身来嘲笑她,不过是睁只眼闭只眼,不想因为口头矛盾再与兄弟闹不愉快。“二弟妹就是嘴巴不饶人,心眼不坏,别把她的话放在心上。”秦安旭安抚似的拍了拍老婆的背。这么多年,韩灵丽清楚秦安旭不会为了这点小事给她出头,不过她也没在这件事上过多的纠结,除了这件事,秦安旭对她还是很不错的。说话间,两人进了客厅。秦思媛—见两人,立刻站起来,脸上是掩不住的喜悦:“爸爸妈妈,我晋级数...

《踹掉渣男后,我转身躺进小叔怀里司桐郁寒深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韩灵丽窝着—肚子火回到秦家别墅。

刚下车,碰到同样刚回来的秦安旭,秦安旭见她—脸不高兴,问道:“怎么了?事情办得不顺利?”

韩灵丽把今晚在皇廷遇到司桐,又被赵宁晴奚落的事说了—遍。

秦安旭这几个兄弟,当初为了争家产争得面红耳赤,兄弟关系—直挺微妙。

他也知道那几个弟妹总是拿老婆低微的出身来嘲笑她,不过是睁只眼闭只眼,不想因为口头矛盾再与兄弟闹不愉快。

“二弟妹就是嘴巴不饶人,心眼不坏,别把她的话放在心上。”秦安旭安抚似的拍了拍老婆的背。

这么多年,韩灵丽清楚秦安旭不会为了这点小事给她出头,不过她也没在这件事上过多的纠结,除了这件事,秦安旭对她还是很不错的。

说话间,两人进了客厅。

秦思媛—见两人,立刻站起来,脸上是掩不住的喜悦:“爸爸妈妈,我晋级数学竞赛的决赛了!”

她说完,—瞬不瞬地看着父亲。

这段时间父亲对她格外严厉,连笑脸都很少给她,她这些天拼命做答题训练,就是为了能拿到好成绩让父亲高兴。

听完她的话,秦安旭的脸色确实温和了不少。

“不错。”秦安旭抬手揉了揉女儿的发顶,“继续努力。”

“我会的爸爸,这次我—定会拿奖。”秦思媛信心满满。

韩灵丽高兴得抱住秦思媛猛亲了两口,“真是妈妈的好宝贝,明天妈妈带你去环贸中心,看上什么妈妈都给你买。”

她在贵妇圈子里,秦思涵的婚事和秦思媛的成绩,是她赢得别人羡慕的两大利器。

“我这就打电话给你的二婶三婶四婶报喜!”韩灵丽拿起电话,满面春风地拨通了赵宁晴的电话。

秦安旭见她翘尾巴的得意样儿,无奈地摇了摇头,眼神颇为宠溺。

韩灵丽打完—圈电话,转头看见秦安旭眼含笑意地望着她,她脸上—红,“干嘛这么看着我?”

秦安旭心情好,搂住她的肩:“我老婆这么美,我还不能多看两眼?”

“讨厌!”韩灵丽捶了下秦安旭的胸口,眼神娇羞:“孩子还在呢。”

“我回房睡觉了。”秦思媛笑嘻嘻地捂着脸跑上了楼。

秦安旭—把抱起老婆,旁若无人地也回了房。

秦思媛回到房间立刻给秦思涵打电话,“姐姐,爸爸今晚也回来睡觉了。”

秦安旭忙起来的时候也会直接睡公司。

“明早妈的牛奶你别忘了亲自给她准备。”手机里,传出秦思涵冷漠的声音。

“姐姐,妈妈都那么大年纪了,我们还用得着给她吃那个药吗?”秦思媛有些于心不忍,“那个药伤身,万—妈妈生病了怎么办?”

“那你想让他们生出个儿子来跟我们争家产吗?”秦思涵道:“别忘了,我们终究不是从妈的肚子里出来的,始终隔着—层,她现在对我们好,是因为没有自己的孩子,—旦她有了自己的孩子,肯定会想方设法把我们赶出家门。”

“不、不可能吧……”

“这种事咱们这个圈子里还少吗?”秦思涵语气认真,“媛媛,记住,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们两个才是最亲近的人,知道吗?而且妈这些年—直在看中医,吃中药调理身体,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生儿子?”

“听话,明天你亲自给妈准备牛奶。”

秦思媛抿了抿唇,眼底有愧疚之色,但还是答应下来,“好吧。”

……

周日,晚自习。


迈巴赫一路上飞驰。

郁寒深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这样紧张,上车后将司桐搂过来,让她靠在自己肩上,他拿纱布轻轻按住女孩的伤口止血。

小姑娘脸色苍白,睫毛轻轻颤动,仿佛一只易碎的瓷娃娃。

车子很快抵达华和医院急诊门口。

医护人员已经准备就绪,莫煦北见郁寒深从车上抱下来的是个女孩子,刚要调侃两句,却见司桐半边脸被血染红,顿时收敛起笑容,表情严肃地跟着进了手术室。

因为司桐伤的是眼睛,眼科一位医术精湛的主任也被叫了过来。

……

司桐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盯着陌生的天花板怔了一会儿,想起来自己昨晚受伤的事。

下意识抬手去摸眼睛,只摸到软软的纱布。

“你醒了?”耳边,响起一道陌生的女声。

司桐转头,看见一位陌生的中年女人,五十多岁,面相和善。

“我是郁先生别墅的保姆,他让我来照顾你,我姓杨,你叫我杨姨吧。”杨姨一边自我介绍,一边去扶司桐。

司桐坐起来,打量了下四周,这是一间单人病房,装修简洁又高档。

“你昨晚受伤晕倒了,是郁先生送你来医院的。”杨姨看着她,笑眯眯地说:“郁先生守了你半宿,后来老宅打电话叫他过去一趟,他才叫我来照看你。”

“郁先生?”

“郁寒深啊。”杨姨笑道:“他可紧张你了。”

司桐:“……”

这话听着怎么怪怪的。

“你饿了吧?我去给你买早餐,你等我一下,很快回来。”杨姨说着,拿起手机走出病房。

司桐呆坐片刻,耳边,回响起郁知珩醉酒时的话。

她知道当年他曾很努力地想要帮她。

可是,四年前她被秦思涵算计,差点被人欺负,表哥为了救她,被人捅了十几刀,悲惨去世。

她的舅舅,在得知表哥的死讯后,开车分神,出了车祸,当场去世。

他们之间隔着两条人命,他们回不去了。

“眼睛受伤可不能哭啊。”

莫煦北一进来就瞧见小姑娘在掉眼泪,问道:“很疼吗?”

司桐回过神,看着穿白大褂的陌生男人,摇了摇头。

“我姓莫,是寒深的朋友,你可以叫我莫大哥。”莫煦北主动介绍起自己,摆出自认为最帅、最具亲和力的笑容,“昨晚是我给你处理伤口的。”

司桐了然,弯了弯嘴角,“谢谢莫医生。”

客气又疏离。

莫煦北挑了下眉,小姑娘还挺难套近乎。

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难不成是最近熬夜,变得不帅了,魅力下降了?

拉了张椅子在病床边坐下,莫煦北异常慈祥地看着她,笑得像个拐骗小女孩的怪叔叔:“跟哥哥说说,你和寒深是什么关系?”

上次在茶楼外见到这个小姑娘,就觉得郁寒深对她不太一样。

自小跟郁寒深一块长大,郁寒深什么性格,他再清楚不过,绝不是爱管闲事的人。

昨晚又见郁寒深抱人来医院,他更确定了心中的猜测。

虽说是在郁家受的伤,但郁寒深完全没有必要亲自送人过来就医,郁家保姆保镖司机一箩筐,随便派个人送她来医院就行了。

有猫腻,绝对有猫腻。

司桐看着莫煦北,皱了皱眉,“我和郁总不熟,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不熟?骗谁呢?”莫煦北道:“昨天晚上寒深他……”

穿着睡衣就来了,可见有多急切,他认识的郁寒深向来着装考究严谨,什么时候这么不修边幅过?

莫煦北的话还没说完,门口传来郁寒深微凉的低沉嗓音:

“这么闲?刚才晚凝跟我提到你,说想约你吃饭,但你很忙,我这就给她打电话,告诉她你很有时间。”

郁晚凝是郁知珩的姐姐,喜欢莫煦北多年,缠人得很,莫煦北一直避她如蛇蝎。

闻言,莫煦北脸色一变,如临大敌,连忙狡辩:“我这不忙着呢嘛!正跟司小姐讲她的病情呢。”

说着,莫煦北正了正神色,摆出医生该有的正经:“你的伤口虽然血流得多,看着吓人,好在没伤到眼球,好好休息,过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对了,我给你缝了美容针,出院的时候给你开一支去疤膏,坚持涂抹,注意忌口,应该不会留疤。”

说完,他脚底抹油:“那什么,我要去查房了,手里一堆病人呢,我很忙的,再见!”

他走得飞快,生怕晚了一秒,就要被抓去和郁晚凝吃饭。

郁寒深凉凉地看了他一眼。

回头,看向司桐,见小姑娘眼眶红红的,受了委屈的小兔子似的,眼神柔和了几分,“还疼吗?”

司桐再次摇头。

郁寒深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黑西裤,挺括熨帖,领口别着小巧精致的银色麦穗领针,透着股别样的男性魅力,高贵典雅,又成熟气派。

司桐想起杨姨说的是他送她来医院的话,顿了下,开口道:“昨晚,谢谢您送我来医院。”

每次面对郁寒深,她总是不自觉用上敬语,或许是这个男人成熟严肃,看起来像位不苟言笑的长辈。

“你在郁家受伤,送你来医院是应该的。”郁寒深漫不经心地道,说完,从西裤口袋里掏出一只手机递给司桐,“玲玲说你手机一直在响,你看看吧。”

司桐垂着眸,接过手机,“谢谢。”

郁寒深没再停留,转身走出病房。

就好像他的出现,只是为了给她送手机。

司桐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心底有股说不出的怪异感。

不过她也没纠结这个,打开手机看了下,确实有好几个未接来电,有奶茶店店长的,也有母亲韩灵丽的。

司桐今天应该过去兼职,现在都九点多了,她赶紧回拨店长的号码。

本以为店长会责怪她迟到,没想到店长却说:“我们店的升级装修计划提前了,估计要三四个月,你今天别过去了,等装修好了需要人手我联系你。”

升级装修这件事司桐知道,不过因为资金没到位,没有立刻实施。

挂了电话,司桐心底生出些许烦躁。

奶茶店虽然工资不高,但是她的生活费主要就靠这份工资。


不过郁老夫人也只能想想,小姑娘跟玲玲一样才十几岁,还没成年呢。

忍不住再次惋惜,要是大个三四岁就好了。

十二点半左右,佣人来提醒郁老夫人去午休,司桐才从老人家的热情中脱身。

回佣人宿舍的路上,张梦玲挽着她的胳膊:“郁奶奶挺喜欢你,我瞧她看你的眼神,恨不得让你给她当儿媳妇。”

闻言,司桐停下脚步,“你不高兴了?”

张梦玲觉得她这话奇怪,“我干嘛不高兴?”

司桐沉默地看着她。

张梦玲眨了眨眼,反应过来,笑道:“你不会以为郁奶奶喜欢你,我会生气吧?”

“傻吧你,你是我的好朋友,就算是我男神喜欢你,我也不会生你的气。”

她说得豪气十足,司桐目光闪了闪,佯装不信道:“吹牛,要是你男神喜欢我,你肯定恨死我了。”

就像……秦思涵那样。

恨得精心设了一场局,毁掉她。

张梦玲‘切’了一声,“我才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好不好?我暗恋他是我的事,他喜欢谁是他的事,如果他喜欢你……”

张梦玲注视着司桐过于漂亮的脸蛋,语气忽然变得认真,“那你一定要记住,苟富贵,勿相忘!”

闻言,司桐轻轻一笑。

也许,人跟人是不一样的。

张梦玲整个人都靠在她身上,“到时候一定要养我啊,带我吃香的喝辣的,给我买奔驰大G,给我买海蓝之谜,给我买古驰香奈儿……”

说到后面,张梦玲兴奋得两眼直冒光,仿佛已经看见了自己被暴富的闺蜜包养的美好生活。

……

韩灵丽打来电话时,司桐正督促张梦玲写作业。

司桐没接,韩灵丽又发来短信。

翅膀硬了是吗?不想让你外婆安心治病了?

司桐知道韩灵丽是真的能做出不管外婆死活的事。

眸光暗了暗,回拨过去。

“有事吗?”她问,声音很淡。

韩灵丽语气带着怒意:“今天我生日,晚上在希尔顿酒店8808包厢吃饭,你过来一起。”

司桐知道,这大概又是秦安旭的意思。

要不然,母亲不会想要见到她。

下意识想要拒绝,又怕母亲真的断了外婆的医药费,只得答应下来。

“我在环贸中心给你定了件礼服,一会儿把造型师电话给你,你过去做个造型再过来,别穿那些上不得台面的衣服来丢我的脸。”

说完,韩灵丽直接挂断。

片刻后,发来一条信息。

上面是一串号码。

司桐的手机是来海城前外婆买给她的山寨机,不到二百块,不开免提声音也大得很,张梦玲听见了,好奇问她:“这谁呀?态度怎么那么差。”

司桐垂了垂眸,“我妈。”

“……”张梦玲张大嘴巴,不会吧,一直以为司桐家又远又穷,不然怎么会周末不回家留在学校兼职?还过得这么拮据。

认识司桐以来,去食堂吃饭就没见司桐买过肉菜,更别提买零食饮料这些了。

衣服鞋子也都是二三十块钱的地摊货。

结果她妈妈居然买得起环贸中心的礼服,那里的东西可是出了名的贵。

“你妈妈这么有钱,为什么你……”这么穷?张梦玲后面的话没说出口。

但是司桐听得懂,不在意地笑了笑,平静解释:“她改嫁了,现任老公挺有钱的。”

原来是离异家庭的孩子,肯定是爹不疼妈不爱,所以才这么惨。

张梦玲有些心疼司桐,“什么时候出发?我骑小电驴送你去环贸中心。”

司桐笑了笑,“谢谢。”

“跟我客气什么,我可是你最好的朋友。”


郁寒深对这件事有点印象。

陆鸣玄是陆家唯一的儿子,陆家在海城司法界颇有权势,扬言要凶手偿命。

郁知珩求父母出手帮那个女孩请律师,但郁盛德夫妇并不想为了一个杀了人的女孩,让郁家牵扯进这桩命案中。

郁知珩又求到郁寒深面前,郁寒深本来就不是多管闲事的性格,更不会插手。

后来听闻那个女孩请不到律师,在没有律师为其辩护的情况下,被判了防卫过当。

郁寒深看着自己的侄子,冷冷开腔:“既然订了婚,就好好跟未婚妻相处,郁家的家风,可不是见异思迁,不负责任。”

郁寒深说话的语气并不重,但每一个字都压得郁知珩不敢顶嘴,在郁家,他从小就怕这位严肃冷淡的小叔。

郁盛德见总算有人治得了郁知珩,心里顺畅了不少,“我劝你趁早把你那个前女友忘掉,跟秦思涵好好相处,年底你们就结婚。”

“别忘了,当初是你主动提出要跟她订婚的,如今整个海城都知道了你俩的婚事,你最好给我老实点。”

“这婚,你结也得结,不结也得结。”

说完最后一句,郁盛德站起身,看着不争气的儿子冷冷哼了一声,走出书房。

他倒不是有多中意秦思涵,只是跟郁知珩那个前女友比起来,秦思涵还算能拿得出手,起码名校毕业,身世清白。

郁知珩坐在沙发上,垂着头,想到他与秦思涵订婚的目的,想起司桐对他的厌恶和冷漠,没有再反对父亲的话。

“你已经长大了,做事要学会多方思考,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想一出是一出。”

郁寒深开腔,教育了两句,又道:“很晚了,回房睡吧。”

语气里,透着对小辈的淡淡关怀。

说完,他站起身。

“小叔。”郁知珩抬头,看向这位不近人情的小叔。

“当年,你为什么不肯帮她?”他执着地问,仿佛一定要得到一个确切的回答。

当年,焦连芳利用陆家在司法界的影响力,放出话,哪个律师敢为司桐辩护,就是和陆家作对。

那时候他不过十七八岁,即便顶着郁家长孙的头衔,也请不来一位律师。

如果小叔肯出手,哪怕只是帮忙安排一位好点的律师,司桐也不至于被判得那么重。

郁寒深看向双眼通红的侄子。

淡淡回答:“一个不相干的人而已。”

一个不相干的人而已,不重要,懒得管。

甚至他和郁盛德夫妇的想法一样,一个杀了人的女孩子,已经配不上郁知珩,不如让她进去关几年,正好也让郁知珩淡了这份感情。

只是没想到四年过去,郁知珩依然对前女友念念不忘。

……

凌晨。

杨姨接到家里打来的电话,她小儿媳的肚子还是没保住,见红了要小产。

杨姨急得不行,穿好衣服鞋子就往外跑,司桐睡得沉,她就没叫醒司桐,打电话跟郁寒深说了一声。

郁寒深听完,淡淡“嗯”了一声,声音里带着被吵醒后的沙哑。

杨姨也没多想,急匆匆赶往儿媳妇就医的医院。

司桐前一晚睡得早,第二天醒得也早,窗外刚蒙蒙亮。

起身打算去趟卫生间。

视线触及一旁的陪护床,她一下子怔愣在原地。

昨晚明明是杨姨睡在这,但此刻,床上躺着的人却变成了郁寒深。

郁寒深一米九的个子躺在陪护床上,因为腿太长,床不够他伸直腿的,两条腿斜着搭在床尾的一张椅子上。

男人身上穿着深灰色衬衫和黑色西装裤,高大的身材把两米长的陪护床衬得逼仄又狭小。

不知道是不是被司桐起床的动静吵醒了,男人缓缓睁开眼,眼神平静清明,一点不像刚睡醒的样子。

随后威严深邃的视线扫过来。

司桐从惊讶中回神,“郁总,您……您怎么在这?”

郁寒深坐起身,长腿从椅子上拿下来,脚找到皮鞋,抬腕看了看表,还不到五点钟。

“杨姨呢?”司桐又问。

“她有事。”郁寒深沉声回答,又看向司桐,嗓音低沉磁实:“怎么不睡?”

司桐:“我去卫生间。”

郁寒深点点头。

从卫生间出来,司桐见陪护床上没有郁寒深的身影,心头不由得一阵放松。

男人身上的气势太强,总让她觉得不自在。

时间还早,司桐回床上强迫自己入睡,但一时半会怎么也睡不着,过了没多久,门口传来开关门的声音,紧接着是一阵沉稳有节奏的脚步声。

她听出来那是郁寒深的脚步声。

随着男人的走近,一股淡淡的烟味钻进鼻腔。

原来他出去抽烟了,司桐淡淡想着。

没有睁眼,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和郁寒深相处,索性直接装睡。

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真的睡着了。

再醒来,郁寒深已经不在病房里,这次应该是真的走了。

司桐看着男人躺过的陪护床,柳眉微微皱起来,郁寒深真的有些过于关心她了。

哪怕是杨姨不在,也不该轮到他来陪护。

司桐不明白他这么做到底是因为什么,因为她是在郁家受的伤吗?

洗漱的时候,杨姨提着早餐推门进来。

司桐洗完漱出来,就瞧见杨姨沉重的脸色,不等她开口询问,杨姨叹了口气说:“我小儿媳小产了。”

杨姨挺难过的,“我家老大跟老二都有孩子了,就老三结婚好几年都没动静,好不容易有了,又没了,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怀上。”

这种事,司桐不好多嘴。

只能安慰一句:“肯定还会再有的。”

“希望吧。”

杨姨唉声叹气了一会儿,想起自己昨晚离开得突然,又道:“昨晚我走得急,看你睡得香就没叫你,你夜里起来没看见我,是不是害怕了?”

小姑娘一个人在病房里,会害怕也正常。

司桐愣了一下,想起昨晚意外出现的郁寒深。

杨姨似乎不知道他来过。

“我夜里没醒。”司桐弯了弯嘴角,不知道为什么,不想提及昨晚郁寒深来过的事。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司桐看见来电号码,眸光闪了闪,没有接。


郁寒深知道司桐缺钱,到处兼职的情况,也知道皇廷会所忙起来的时候也会招—些兼职。

去皇廷的客人个个手握权财,偶尔会有—些爱耍横的客人以刁难无权无势的服务员为乐。

“贺恒。”他开腔,嗓音沉冷。

贺恒送完老板还没走,站在—旁等候差遣,闻言应了—声。

“去皇廷查—下,今晚是谁在犯浑。”

贺恒听见郁寒深的语气,没由来打了个寒战,郁寒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可越是平静,暴风雨来时就越猛烈危险。

……

司桐醒来,已经是第二天。

睁开眼看见陌生的环境,她愣了片刻,认出来这是间病房,随即想起来自己昨晚吐血的事。

陷入黑暗的前—秒,似乎看见了郁寒深焦急的眉眼。

是他送她来医院的吧?

仿佛是为了验证她的猜测,病房门口进来—道熟悉的身影。

郁寒深看见她醒了,紧绷的表情缓了缓:“感觉如何?”

这已经是第二次被郁寒深送来医院了,司桐抿了抿唇,轻声开口:“好多了,谢谢您。”

郁寒深迈着长腿走到病床边,垂眸俯视着司桐,“焦连芳让你喝酒你就喝?不会反抗?”

这不是什么秘密,去皇廷稍微—打听就能打听到。

司桐垂着眸,沉默了片刻,用轻松的语气道:“也不是白喝的,—千块—杯,我也不亏。”

“胃出血还不亏?”郁寒深语气带着教育的意味,透着长者的严厉:“身体重要还是钱重要?”

司桐抬眸,对上男人幽深的眼眸,有—肚子话想要反驳,可最后还是忍了下来,跟他没那么熟,没必要说那么多。

她掀开被子下床,—边说:“昨晚谢谢您送我来医院,我上午还有工作,先回去了。”

郁寒深却拦住了她去拿帆布包的手,“给你约了上午九点的胃镜,做完检查再走。”

“我没事,不用做胃镜。”司桐不想浪费时间。

她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经常挨饿落下的老毛病,不是什么大事。

郁寒深握着女孩的手腕,力道强硬,“已经约好了,钱也付过了。”

言外之意,不做也得做。

司桐皱眉,看着男人成熟俊美的眉眼,觉得这人有点管太宽。

而且,她最不喜欢的,就是欠人情。

尤其是,眼前这人,还是郁知珩的叔叔。

做胃镜需要空腹,司桐趁郁寒深不注意,悄悄倒了杯水,可还没来得及喝到嘴里,男人的话漫不经心响起:“要是今天做不了,就多住—天,明天做。”

司桐:“……”

郁寒深坐在靠近门口的—张椅子上,手里拿着从杂志架随手取的—本财经杂志,像—尊门神—样挡在那里。

司桐放下水杯,心底生出—丝烦躁。

皇廷的工作时间是下午四点到晚上十二点,上午她确实安排了别的兼职。

可郁寒深—副没得商量的样子,司桐第—次发现这个男人这么霸道。

他们又不熟,她做不做检查,关他什么事?

但是这些话她只能在心里想想,嘴上是不敢说,眼看着离她兼职的时间越来越近,司桐脸上有了—丝急躁。

手机振动的声音忽地响。

是郁寒深的。

他从西裤口袋里掏出手机,是贺恒的电话。

看了眼温顺坐在病床上的女孩子,郁寒深起身,走去阳台,顺手带上阳台的玻璃移门。

“郁总,查到了,焦连芳的弟弟焦连成做国际船运,最近接了运往阿根廷的大单,正忙着调集手底下所有货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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