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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情意深悠悠阮鸢季柯番外

夕籽夕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阮鸢早已经在看到检查结果的那—刻,就知道了怀孕的事实,她面无表情地坐在医生对面,眼神空洞。她微微蹙着眉头,嘴唇紧抿,声音略显沙哑地问道:“医生,那出血是怎么个情况呢?”女医生微笑着耐心解释道:“别太担心,回去之后要静心卧床休息,密切留意出血状况。如果出血量增多或者出现鲜红的血液,—定要及时前来就诊。不要随意走动,更不能进行剧烈运动,要保证营养充足,保持心情愉悦。三个月后再来做B超,如果—切正常,就不会有问题了,我给你开点保胎的药……”阮鸢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她的眼神依旧呆滞,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变化。她仿佛对医生的话充耳不闻,只是机械地用双手紧紧地接过检查结果单,指节也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阮鸢整个人如同失去了灵魂—般,神情颓丧地走出了就...

主角:阮鸢季柯   更新:2024-11-09 10: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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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鸢季柯的其他类型小说《白云情意深悠悠阮鸢季柯番外》,由网络作家“夕籽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鸢早已经在看到检查结果的那—刻,就知道了怀孕的事实,她面无表情地坐在医生对面,眼神空洞。她微微蹙着眉头,嘴唇紧抿,声音略显沙哑地问道:“医生,那出血是怎么个情况呢?”女医生微笑着耐心解释道:“别太担心,回去之后要静心卧床休息,密切留意出血状况。如果出血量增多或者出现鲜红的血液,—定要及时前来就诊。不要随意走动,更不能进行剧烈运动,要保证营养充足,保持心情愉悦。三个月后再来做B超,如果—切正常,就不会有问题了,我给你开点保胎的药……”阮鸢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她的眼神依旧呆滞,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变化。她仿佛对医生的话充耳不闻,只是机械地用双手紧紧地接过检查结果单,指节也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阮鸢整个人如同失去了灵魂—般,神情颓丧地走出了就...

《白云情意深悠悠阮鸢季柯番外》精彩片段


阮鸢早已经在看到检查结果的那—刻,就知道了怀孕的事实,她面无表情地坐在医生对面,眼神空洞。

她微微蹙着眉头,嘴唇紧抿,声音略显沙哑地问道:“医生,那出血是怎么个情况呢?”

女医生微笑着耐心解释道:“别太担心,回去之后要静心卧床休息,密切留意出血状况。如果出血量增多或者出现鲜红的血液,—定要及时前来就诊。不要随意走动,更不能进行剧烈运动,要保证营养充足,保持心情愉悦。三个月后再来做B超,如果—切正常,就不会有问题了,我给你开点保胎的药……”

阮鸢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她的眼神依旧呆滞,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变化。

她仿佛对医生的话充耳不闻,只是机械地用双手紧紧地接过检查结果单,指节也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阮鸢整个人如同失去了灵魂—般,神情颓丧地走出了就诊室。

出了医院,她漫无目的地走着,全然忘记了医生说不能能随意走动的叮嘱。

阮鸢心想,这个宝宝必定是她高攀所带来的惩罚。

如今这样的生活,哪有这个宝宝的立足之地。

难道要她把宝宝生下来偷偷养着,让孩子做—辈子的私生子吗?

绝不可能!

阮鸢决不允许自己的宝贝活在阴影之中,她也无法容忍自己孩子永远低人—等。

而季柯呢?他知道后会作何抉择?

是让自己打掉,还是让她偷偷生下来养着。

反正,与自己结婚是绝无可能的!

走着走着,小腹处隐隐传来不适感。

阮鸢突然间蹲在地上放声大哭,她无措又委屈,只觉前途—片渺茫,仿佛天塌了—般。

在地上蹲了许久,哭了许久,当陆陆续续有路过的行人开始询问她时,她才止住了哭泣。

待阮鸢恢复理智清醒后,她—脸狼狈又可怜的样子,向围观关心她的人道谢。

然后,迅速打了辆出租车回到了公寓。

季柯在这天晚上六点前回到了家,辛巴见到他回来显得出奇的高兴。

它不停地在他腿边蹦跶着,绕着季柯的腿来回穿梭,尾巴摇摆着,嘴里还不时发出呜呜声。

季柯没察觉到辛巴的异常,他—眼便看见睡在沙发上的阮鸢,她似乎睡得很沉,连自己回来都没有—丝反应。

季柯迈着大步走近她,双手撑在她两侧,想看看她是装睡和自己逗着玩,还是真的是睡熟状态。

“鸢宝……鸢宝……”季柯连着叫她好几声都没有回应,他用嘴唇探了探她的额头温度。

温度正常,季柯无声—笑,捏了捏她的脸颊道:“几点了,还不起床!”

阮鸢在这连番的呼唤和动作中,终于有了些许反应。

她眉头紧皱着,眼睛艰难地睁开—条缝,眼神迷蒙又疲惫,仿佛还沉浸在某个混沌的梦境之中。

“别吵……”她嘟囔着,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和困倦,翻了个身,躲开季柯的打扰。

而季柯却不依不饶,伸手轻轻将她扳过来,面对着自己:“六点了,起来吃晚饭。”

阮鸢这才缓缓睁开眼睛,目光呆滞地看着季柯,好—会儿才聚焦。

她的脸色苍白,眼睛也有些肿,头发凌乱地散在脸上,整个人透着—种颓废和迷糊。

“你回来了……”她的声音轻飘飘的,仿若—缕轻烟,毫无力气。

季柯望着她这般模样,不禁涌起—丝疑惑与担忧:“你不舒服吗?”


腊月二十九,林玖儿一大清早便踏上了回邻市接妈妈的路途,阮鸢也一同前往。

姑姑家坐落在邻市,距离粤州不过两小时的车程。

当她们抵达姑姑家所在的老小区时,已近中午时分。

这个小区看上去已经陈旧,斑驳的墙壁默默记录着岁月的痕迹。

这是一个典型的三线城市近二十年的老小区,绿化带上的草木稍显杂乱,水泥地面也布满了不少裂缝。

林玖儿直接掏出钥匙,打开了对门的防盗门,而阮鸢则按下了姑姑家的门铃。

前来开门的正是阮鸢的姑姑阮文舒。

阮文舒已经45岁,在一家食品厂担任会计一职。

她身形娇小,一头利落的短发整齐地梳在耳后,额前的几缕碎发更是增添了几分温婉。

她的面容保养得颇为得当,虽然已有了些许岁月的痕迹,但那细腻的皮肤和明亮的双眸依旧能让人感受到她年轻时的美丽。

在性格方面,阮文舒严谨认真,对待工作一丝不苟,对于生活也有着自己的规划和条理。

然而,即便在家人面前有着极大的耐心,她也始终暖不了婆婆的心。

阮文舒的脸上先是露出惊讶的神情,紧接着,惊喜的笑容迅速在她的脸上绽放开来。

她连忙伸出手,一把将阮鸢拉进屋里,嘴里不停地念叨着:“阿鸢,还以为你明天回来呢,也不提前说一声。”

阮鸢微笑着,将手中的礼盒递给阮文舒:“玖儿回来接钟妈妈,我顺道一起回来了。”

阮文舒接过礼盒,顺手放在客厅,接着拉着阮鸢往厨房走去:“还有一个菜就可以吃饭了。你弟和你姑父都不在家,要不晚上等他们回来,我们出去吃。”

阮鸢说道:“过年哪有出去吃的,就在家吃吧!我来打电话给许墨,说不定晚上我就和玖儿一起回粤州了。”

“那怎么行,再怎么说你也要待几天才能回去呀,学校又没事,回去干嘛?”阮文舒回应道。

阮鸢可不想在这儿过夜,这房子是三室一厅。

老太太现在住在这儿,也没有她留宿的位置,而且她更不想看老人的脸色。

她以设计稿为借口说道:“姑姑,我在珠宝公司接了一些设计稿,年后就得交,这事不能耽误。”

阮文舒顿时叹了口气:“要不是我拿了你十万,你也不用过年还赶稿了,姑姑真是没用。”

阮鸢并未将那十万块放在心上,毕竟是姑姑将她养大,遇到问题哪有不帮的道理:“您要是再和我这么客气,我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回话了,您快去炒菜吧!我给许墨打电话。”

半小时后,饭桌上。

小许同学也已经麻利地赶回家中,17岁的他,已经比姐姐高出小半个头了。

此刻的他难以掩饰自己开心的神情,笑吟吟地说:“姐,你放心吧!等我高考结束就去打工,一定把钱还给你。”

阮鸢来到姑姑家的时候,许墨还不到一岁。

阮鸢看着他一天天长大,而且两人的感情非常要好,好到连许墨的奶奶都挑拨不散的那种。

阮鸢挑眉一笑:“你别整天想着这个,先好好备考!”

“姐,我也想上海港大学,我现在模拟能考600分。”许墨把凳子挪近了一些,从小到大的习惯依旧不变,总是喜欢慢慢地贴着姐姐。

阮鸢蹙眉道:“最后半年,能进步30分吗?”

“能,升高三的时候我才考550分。我只想进你那所学校。”许墨的声音越来越小。

并非他对自己的成绩没有信心,而是在出了那件意外后,姐姐竟然一句责怪都没有,还拿出自己的生活费来贴补他。

许墨心里特别不舒服,他原本从不后悔和那个人打架。

可姐姐毫不犹豫地拿出钱来,他却心疼得紧。

他心疼姐姐的这十万块,也心疼姐姐从未得到过父母的疼爱。

那天,许墨打电话给阮鸢,把事情经过讲给她听后。

阮鸢没有半句责怪,只是说:“许墨,见义勇为值得颂扬,可你要考虑后果,量力而行,万一闹到负刑事责任,你的未来怎么办?”

阮文舒看到姐弟俩感情如此之好,觉得很窝心。

阿鸢命苦,身边也少有亲近的人,若是许墨能考上海港大学,姐弟俩也能有个照应。

突然,阮文舒想起了她的母亲苏絮,她开口问道:“你妈最近和你联系了吗?”

说起母亲,阮鸢真是懒得提及。

她缓了缓,轻声说:“前两天打过电话,她问我要不要去港城过年,我没答应!”

阮文舒接着说:“要不,你抽个时间去一趟,毕竟是你妈。”

阮鸢难得地露出了鄙夷的神情:“算了吧!她怎么没说来看我,我可不想打扰她的幸福生活。”

对于这对母子的事情,阮文舒不好当面说谁的不是。

就做母亲而言,她的母亲苏絮确实有些狠心。

没有姑父和许墨奶奶的这顿饭,阮鸢吃的满足极了。

饭后,阮文舒和许墨试穿阮鸢买的新衣服,都高兴不已。

阮文舒心疼她花钱,不忘唠叨:“你以后千万别给我买了,多给自己添几件,你们年轻姑娘正是打扮的时候。”

许墨也说:“姐,我是大老爷们,不讲究这个,你自己穿漂亮点,找姐夫也容易些。”

阮鸢失笑,不禁怼回去:“你姐还用穿漂亮了,才能给你找姐夫吗?”

许墨道:“这不是想让你找个条件好的吗?一般人哪里配得上我姐。”

他这句话一说,阮鸢顿时想起了季柯。心中暗道:是找到了,可惜你姐配不上!

大约四五点钟的时候,阮鸢便告别了姑姑和许墨,和林玖儿母女坐上了回粤州的大巴。

在回程的一路上,她感叹姑姑这半辈子也真是不值。还好,许墨没有长歪,以后必定是个孝顺的孩子。

阮鸢父亲家在那个时候也算是书香门第了,从爷爷奶奶,到爸爸姑姑,都是那个时代的重点大学毕业生。

阮鸢的爸爸更是研究生毕业,从事科研工作。

只是他爸命短,在一次化学试剂爆炸中,不幸丧命。

阮鸢对自己的父亲并无任何印象,甚至对自己的母亲也开始渐渐淡忘。

毕竟她和苏絮只是共同生活了四年,后面的日子也只是通过每个月一两次电话来沟通。

小学毕业后,她也曾去过港城待了半个月。

然而,记忆里并不美好,继父的女儿处处看她不顺眼,她妈苏絮竟然只顾护着继父的女儿,总是让她学会忍让。

继父的女儿,不仅吃的玩的与她抢,说话更是难听。

还趁着她睡午觉的时候,偷偷剪了她的头发。

阮鸢醒来后发现自己头发被剪短发,委屈地大哭。苏絮竟然说:“这头发剪得还挺好看的!”

在那半个月里,阮鸢听得最多的就是:“阿鸢,你在叔叔家要懂事一点,学会忍让。别总和姐姐过不去,姐姐生气了,妈妈也难做。”

从那之后,苏絮让她去港城,她便从未去过。


阮鸢从学校出来后,直接搭乘地铁去往初心珠宝集团总部。

苏总监拿到这两个系列的设计方案简直惊叹不已。

一套中式黄金嫁娶系列,另一套则是时尚独特的流行系列。

苏黎简直抑制不住自己欣赏的神情,她知道阮鸢现在重在筹集留学费用,直接拍板给她十万的定稿费。

以苏黎的从业经验,这两套系列就算不会爆火,也必定很有市场。

阮鸢简直是欣喜不已,不仅仅是因为得到了一笔高额稿费,更是对她的一种肯定。

她觉得自己真是幸运至极,能在最为困难的时候遇见苏黎,这个知遇之恩,注定是终身难忘的。

还有林玖儿这个福宝宝,若不是她推荐自己去兼职手模拍片,阮鸢哪有机会认识苏黎。

出了初心总部,阮鸢立马打电话给林玖儿,并让她带上钟妈妈,一起去吃大餐。

这一晚,在粤州人均两千的法式餐厅里,是阮鸢有史以来花钱最痛快的一回。

今天除了得到了肯定,她对自己的未来更有信心,同时也多了一些规划。

吃饭时,阮鸢还点了一支红酒,三人平均分配着喝完这支酒。

她开心地向钟月说:“钟妈妈,下次拿稿费,我继续带您吃大餐。”

钟月笑得合不拢嘴:“你可千万别乱花钱了,这种高价饭,我体验一次就够了,你得把钱攒起来买个自己的房子。”

老人们都觉得有个自己的房子才是生活的保障和安心的依靠。

正是这样,林玖儿才在手头刚刚富裕了一些,就分期买了套自己的房子。

这话不假,放在之前阮鸢也会认同。可现在,她对粤州算是避之不及了。

她笑着回应钟月:“哪里是乱花,下次还要带上许墨和姑姑一起。”

林玖儿才不和她客气,她咯咯笑道:“我们阿鸢是未来的大设计师,前途一片光明。妈,您可千万别跟她省!”

回到公寓时,已经十点。辛巴极为不满地在门口徘徊,它正为今天没出门溜达而闹着脾气。

看到阮鸢进门,它冲着她汪汪直叫,爪子不停地扒拉着她的裤腿。

阮鸢无奈地笑了笑,弯腰摸了摸辛巴的头,哄着它道:“今天太晚啦,明天一定带你出去。”

然而辛巴并不买账,依然叫个不停。阮鸢叹了口气,实在不想下楼,只好哄着它说:“辛巴乖,不出去溜达了,给你洗个香喷喷的澡。”

辛巴似乎听懂了“洗澡”两个字,稍微安静了些,但眼神中仍透露出一丝不情愿。

阮鸢赶紧去准备洗澡水和沐浴用品,将辛巴抱进了浴室。

洗澡的过程中,辛巴一开始还有些抗拒,不停地扭动着身子,溅了阮鸢一身水。

但阮鸢耐心地安抚着它,轻轻揉搓着它的毛发,嘴里还不停地说着好话。慢慢地,辛巴也享受起了洗澡的过程,乖乖地任由阮鸢摆布。

洗完澡后,阮鸢用毛巾将辛巴包裹起来,然后用吹风机耐心地给它吹干。

辛巴洗香香后,终于恢复了欢快的模样,在客厅里蹦蹦跳跳,还不停地舔着阮鸢的手,似乎已经忘记了没出门溜达的不快。

阮鸢却看着辛巴,却沉思起来:不知季柯能不能把辛巴给她带去英国,反正他现在也不稀罕它。

这一晚,阮鸢的梦里出现了季柯。

他带着与她同款的沐浴香味钻进了她的被窝。


两人坐在餐桌旁吃早餐~

阮鸢一手拿着勺子轻轻搅拌着面前的燕麦粥,眼睛时不时瞟向对面正专注吃着吐司的季柯。

随后,阮鸢以开玩笑的语气试探道:“有好几个同学准备出国读研。你说,我也去留个洋怎么样?”

其实阮鸢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里也有些紧张,她不知道季柯会有什么反应。

季柯咬了一口吐司,微微抬起头,斜睨了她一眼,接着伸手拿过旁边的咖啡喝了一口,说道:“想屁吃呢?爷不接受异地恋。”

季柯的话让阮鸢心里微微一沉,她知道季柯的态度很坚决,但自己又何尝不想一直和他在一起呢。

随后,季柯放下咖啡杯,换了话题:“过年你回姑姑家吗?”

阮鸢心不在焉地用勺子舀起一勺燕麦粥送入口中,边咀嚼边回:“回吧!”

季柯这次去瑞士,起码大半个月才会回国,总归是放心不下她的:“那行,别自己待这里就好。你若是不方便带辛巴,我临走前把它送回老宅去。”

“不用了,姑姑那也可以带它。”阮鸢马上放下勺子,摆摆手回他。

她哪里打算回姑姑家过年呢,她姑的婆婆向来不待见她。

阮鸢才不想过去自讨没趣,顶多吃个团圆饭就回来。

若是辛巴也不在这里陪她,那才是真可怜了。

此时阮鸢心里有些无奈,她发现和平分手似乎没有那么简单了。

季柯想起过完年,阮鸢已经大四下学期了。

又问她:“年后,要不要去「挚爱」实习?”

挚爱是季家的珠宝产业,他们集团的业务广泛多元化,涵盖珠宝首饰的设计、制造、零售以及贵金属交易,还是钻石毛坯供货商。在全球多个地区分布着大量门店,其品牌历史也将近60年。

阮鸢的室友纪瓷,年后即将要去就是挚爱。

在国内,设计专业的大学生向来以进挚爱为荣。

而阮鸢呢,她应该说是避之不及。

她连声拒绝:“不了,我还是继续留在学校上课画图吧!反正还要读研。”

阮鸢胡诌了两句搪塞他,说完端起燕麦粥碗喝了一口。

她心里清楚,去季家的企业实习会让他们的关系更加复杂,她不想陷入那种可能会带来麻烦的局面。

季柯吃完最后一口早餐,站起身来,伸手整理了一下自己衣服后,又倾身过来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预备去上班:“嗯,晚点接触那些职场的乌七八糟也好。”

阮鸢看着季柯准备离开的身影,心里有些不舍,但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

春节很快来临,季柯在腊月二十八与季老爷子一同启程前往瑞士。

而同一天,阮鸢也终于盼来了林玖儿的假期。

她五岁起便在姑姑家居住,那时就结识了住在对门的林玖儿。

两人的情谊比亲姐妹还要深厚。

林玖儿自幼在单亲妈妈的家庭里成长。

而阮鸢呢,也算是单亲家庭的孩子吧!

阮鸢的父亲在她两岁时就离世了,不到一年时间,母亲带着她改嫁。

然而,继父家中已经有两个子女,她当时年龄小,备受排挤,整日家里吵闹声不断。

于是,她母亲苏絮改嫁两年后,将她送回了奶奶家。

可奶奶年事已高,又因痛失儿子,身体每况愈下。

阮鸢回来还不到一年,奶奶就永远地离开了她。

姑姑阮文舒心地善良,主动接过了抚养阮鸢的责任。

于是,阮鸢从五岁开始,便在姑姑家安定了下来。

但由于幼儿时期上学断断续续,姑父许茂林认为上幼儿园意义不大,直接给她在小学报了名。

而当时6岁多的林玖儿也正好和她一个班。

俩人每天一同上学放学,回家写作业都在林玖儿家。

直到高中,阮鸢考了重点,俩人才分开读书。

可在后来这些年中,接触再多的同学朋友,也比不过她俩的情谊。

……

林玖儿听说季柯滚去瑞士了,立马上门找阮鸢,准备先陪她一天再回老家接妈妈。

当她听完阮鸢的出国规划后,怔愣了片刻。

虽说她见证了季柯对阮鸢的好,可也从没看好过她俩的未来。

林玖儿最担心的莫过于她的阿鸢最后会受伤。

还好,她还能保持清醒着。

林玖儿叹了口气,坦诚地和阮鸢说:“有些话,你俩好的时候我不方便讲。可现在你能想通,我挺开心的。他季柯就算再爱你,他的背后是两个家族的期望与责任。有些事情,他自己都无法自主。,

“不管他如何,我只想你能好好的。我们阿鸢漂亮又聪明,去哪找不到个合适的老公。”

事情前前后后,阮鸢早已经想得透彻。

明白归明白,内心何时能放下又是另一回事。

阮鸢苦笑连连:“说实话,我后悔过,如果没有开始,就不用痛苦地抉择了。我也害怕,再也无法遇到这么喜欢的人了。”

林玖儿深知她的决定做的多不容易。

现在,她也只能劝阮鸢对未来生活多一点希望:“你想太多了!正是因为你经验少,总觉得他好,才放不下他。等你出国了,大把优秀的男青年等着你,到时候咱们慢慢挑。”

阮鸢顿时想起季柯的态度,换了话题:“真不太明白季柯的想法,我试着套了几次话,他应该不会接受我和他提出分手,虽说他没想过未来,可好似也并没有把我排除在外。”

林玖儿马上接话:“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典型渣男作风,又想占着你,又不愿意负责任。季柯虽说事事迁就你,可终究是霸道自私的。”

阮鸢从冬城回来后,总是在想,怎样能够在避免闹得不堪的情况下,去了断两人的感情。

目前看来,很难!

“要不,让他甩了你!”林玖儿突发奇想。

虽然是脱口而出,还真是觉得这点子可行。林玖儿继续说:“只有这样,才能避免纠缠,若是真决定出国前分手,你考虑一下吧!”

阮鸢当然决定了,她的留学申请年后就能下来。

若是走得急,她都不必等到6月毕业。


回到那个温暖而熟悉的小窝,季柯感觉自己的病似乎都全好了。

阮鸢找来额温枪给他测试,温度显示38.2度。

她顿时语气不耐:“你还在发烧呢,跟我逛什么公园。”

说着,阮鸢转身走进厨房,开始忙碌起来。

不一会儿,她端着一杯温水和感冒药走到季柯面前,没好气地说:“赶紧把药吃了,温度没过39度,我们先看看这感冒药能不能把温度降下来。”

季柯乖乖地接过药,就着水吞了下去。

接着,阮鸢撕开一张退热贴,也没提前说明,“啪”的一下就拍在了他的脑门上,然后嘱咐道:“在沙发上闭眼躺着。”

说完,阮鸢又走进厨房,开始动手熬梨汤。

她仔细地削着梨皮,将梨切成小块放入锅中,又把川贝压成粉末,慢慢地炖煮着。

虽然阮鸢说话的语气满是不耐,可行动代表一切。

季柯靠在沙发上,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心中满是窝心和满足。

“梨汤好了,趁热喝。”阮鸢把一碗冒着热气的梨汤放在季柯面前。

季柯坐起身来,故意装出一副虚弱的样子:“我没力气,你喂我。”

阮鸢白了他一眼,但还是坐到他身边,一勺一勺地喂给他喝:“趁热喝,好得快!”

阮鸢的语气虽然有些生硬,但手上的动作却格外轻柔。

季柯看着她,嘴角勾起笑,沉浸在这一刻的温馨呵护之中。

季柯这一夜并没继续高烧,或许是药效起了作用,又或许是他本来就该好了。

喝完梨汤后,他便开始出汗。

季柯难受得只想洗去身上的黏腻。阮鸢却偏不让,而是接了盆热水,在他出汗停止后,帮他擦干净了全身。

当然,在这个过程中,季柯免不了威逼利诱,他不仅享受着阮鸢的特别服务,还趁机吃了不少豆腐。

可他毕竟还病着,也只敢过过手瘾。

最最主要的是,阮鸢没让他得逞!

……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阮鸢照旧在家画稿、查资料,偶尔会和纪慈、林玖儿约着吃饭逛街。

纪瓷已经进入挚爱珠宝实习了,她兴奋地把实习公司的见闻一一讲给阮鸢听。

还没踏入社会的大学生,向来对职场充满向往。

阮鸢是真心羡慕她,她心想,如果自己没有和季柯恋爱,想必现在也找了一家心仪的公司正在实习吧!

同专业的陈序,在听闻阮鸢的留学申请已经通过的消息后,毫不犹豫地立马奔赴她俩所在的饭局。

四季广场的西餐厅里,灯光柔和而温馨,悠扬的古典音乐在空中飘荡。

三人相对而坐于卡座上,陈序的脸上绽放着格外灿烂的笑容,兴奋地说:“阮鸢!我的录取通知书刚刚获批了,往后我们又是同学啦!”

阮鸢也很高兴在异国他乡能有个同伴,她与陈序这四年的关系向来不错。

她笑着回应道:“是啊,以后在国外我们还能互相照应。”

这时,一旁的纪瓷也插话道:“真为你们高兴,弄得我也好想跟你们一起去。”

陈序笑着看向纪慈:“去吧,现在申请还来得及。”

纪慈扁扁嘴:“算了吧,主要是我的成绩过不了。我还是安心在挚爱好好表现吧,说不定实习结束还能留下来。”

阮鸢道:“好好干,在哪里都一样。主要挚爱平台高,很适合发展,说不定等我们毕业时,你已经成为大设计师了。”

大设计师,纪慈也只敢想想。虽说有些遥远,但她仍对未来充满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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