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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夫想退婚?重生千金不嫁了!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没穿来前,她跟着师父除了学古医,还学古武,可惜她古武方面天赋不算高,没法像师父那样以一敌十,最多以一敌五。不过以她现在的身体素质,别说一敌五,就是一敌三都够呛。
但她轻身功夫和暗器学得很好,连师父都夸她有这方面的天赋。
宋芸拿出从系统商城花100星币兑换的麻醉剂,很小一支,量最多只有3毫升。不过这麻醉剂可不是普通的麻醉剂,按商品说明上的标注来看,一毫升麻醉剂就能麻倒一头大象,足够用了。
随手从晾衣绳上扯了块晒干的手绢,滴出一毫升麻醉剂在手绢上,拿着手绢进屋,先在宋卫国夫妻鼻口捂了一下,夫妻俩立即睡成死猪。
接着是宋宏伟和宋珍珍,轻捂一下就全部睡死过去,哪怕现在在他们耳边打雷也醒不了。
宋芸将手绢收进储物格,径直走到宋珍珍睡的床边,将她放在床底下的皮箱拖出来,果然,皮箱里的钱票所剩不多,只剩下一百块钱和少得可怜的几张票。
在原身的记忆里,宋卫国和李淑兰可不是什么大方敞亮的人,知道宋珍珍身上有钱后,怎么可能会不想办法搜刮走,能给她留一百已经是天大的情面。
宋芸将钱全部收走,箱子里就剩一些衣服,她翻了翻没找到什么,正要关上箱子,突然察觉到箱子里有一点异响,像是有什么东西滑动了一下,很轻微,要不是她感知敏锐,还真发觉不了。
宋芸眼睛一亮,看来这箱子里另有乾坤。
仔细摸索一会后,果然找到一个暗格,暗格外用尼龙布封着,要不是事先知道有暗格刻意找,还真很难发现。
撬开暗格后眼睛又是一亮,竟然是成套的翡翠首饰,还是种头极好的帝王绿,这要是放到后世去卖,怕是能卖出天价。
还有几件份量不轻的金饰,宋芸都一并收走。
搜刮完宋珍珍的房间,宋芸去到宋卫国夫妻俩的房间。
原身在这个家里生活了十八年,自然知道宋卫国和李淑兰藏钱的地方。
一个正方形的铁皮盒,藏在衣柜底下的缝隙里,很隐蔽,拿出来费劲,放进去也很费劲,原身也是在打扫屋子时无意中发现的。
打开铁皮盒,里头果然装了不少钱票,她数了数,钱有一千三百五十三块,看样子其中绝大部分都是从宋珍珍手里刮来的,还有一个存折,存了九百块钱。
宋芸自然不会客气,钱和票全部收走,哪怕那存折她拿了没什么用,也没留下,全部收进储物格。
将空铁盒踢到一边,宋芸的目光落在了屋里的大衣柜上,她记得年前李淑兰找人换了些棉花票,买了二十斤棉花,做了两床大棉被,就收在衣柜里。
打开衣柜,里头可不止有两床新棉被,还有他们原先盖的旧棉被,宋宏伟的被子也在这里面,垫的盖的加两床新的,一共六床棉被,宋芸没有手软,全部收走。
只剩一半空间的储物格放进六床棉被后就没剩多少空间,宋芸又将李淑兰放在柜顶的暖水瓶收了,这才心满意足的原路返回,翻窗出去后,她顺手就将有可能存在脚印的地方用破布擦了一下,确保没留下痕迹,这才隐在夜色中悄然回了招待所。
次日一早,纺织厂家属院筒子楼里传出一声惊恐的尖叫,瞬间将整栋筒子楼的住户都叫醒,以为出了什么天大的事,立即有人冲到宋卫国家拍门。
“老宋,出什么事了?快开门!”
邻居越聚越多,宋卫国终于开了门,脸色铁青,怒不可遏。
屋里传出李淑兰的哭嚎声。
“究竟出什么事了?你媳妇哭什么呢?”隔壁老王探着脑袋问。
宋卫国气得不轻,咬牙切齿道:“家里遭贼了。”
妇女主任陈婶子挤到前头来,伸着脖子往屋里看,又问:“丢什么了?哭成这样。”大家都看得真真的,老宋家里整整齐齐的,看起来可不像是遭了贼的样子。
宋卫国哪会不知这些人的心思,这会也没功夫应付他们,只想快些去报案。
屋里李淑兰抱着空铁盒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宋珍珍站在一边,脸色铁青,手死死揪着衣摆,眼里满是恨意。
她恨宋芸,也恨眼前这对夫妻,那明明是她的钱,他们却偏要逼她拿出来,这下好了,全没了。
连同她藏在皮箱暗格里的那些首饰,也都没了,一丁点不剩。
宋珍珍只觉眼前阵阵发黑,重来一世,她还是一无所有。
不——
她没有一无所有,只要能嫁给丁建业,她将来什么都会有。
公安很快就来了,但有什么用,不过是做点记录,走访问询一下,要说抓贼追赃,那就看天命吧,毕竟一点线索都没有。
宋珍珍这边的乱局宋芸不知,她这会正和宋子奕在国营饭店吃早饭,打算吃完早饭就去找杨丽芬问问她和子奕下乡的事情。
宋芸刻意赶在杨丽芬母亲上班前到机械厂家属院,拎着刚从国营饭店打包的大肉包子,老远看见张红梅端着水盆在院外的水沟边倒水,立马扬着笑脸跑过去,“张阿姨!”
张红梅见是宋芸,赶忙热情的迎上去,一把拉住宋芸的胳膊,“小芸来啦,快进屋坐,”又看到宋芸身后的宋子奕,眼睛又是一亮,“这就是你去城郊找回来的弟弟?模样生得可真好,和你很像呢。”
宋子奕张嘴叫人,又乖又萌,看得张红梅眼热,多好的孩子,咋就这么倒霉,肯定遭老罪了。
张红梅拉着姐弟俩进院,见宋芸还带了肉包子,数落她乱花钱,一字一句都情真意切,让宋芸又想起前世十分疼爱她的师母来,她每次给师母买礼物,师母明明高兴得很,却总要数落她乱花钱,可只要她在,师母做的饭菜就全是她爱吃的。
宋芸将装了六个肉包子的纸袋放在桌上,笑着应,“丽丽就爱吃这个,她还没起来?”
张红梅指了指后头,“蹲坑呢,你快坐,我给你倒水。”
宋芸拉住张红梅,“不用麻烦,张阿姨,我来就是想问问下乡的事。”
张红梅拉着宋芸坐下,认真的问:“你真的要去?这事要是定了,可就不能改了。那地方我打听过,是真正的山沟沟,苦得很,你这样娇弱的女孩子还带着弟弟,去那里怎么活?”
她点开储存类分类,一立方储物格,五百星币;五立方储物格,两千五百星币;十立方储物格,五千星币;以此类推,竟有十好几个规格的储物格,算起来就是每立方五百星币的价格。
宋芸又看了眼自己可怜的八十星币余额,想着得赶紧赚星币,别的可以先不用,但这储物格可是刚需,她太需要了。
不知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再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一扭头就看见隔壁空空的床铺,宋芸起身,发现子奕不在房间,心咯噔了一下,赶忙下床准备去找人,就见房门又开了,宋子奕端着一个盆进来,盆里装着半盆清水。
“姐,你醒啦,我借盆给你打了水。”宋子奕很早就醒了,见姐姐睡得沉就没叫醒她,自己悄悄出去找前台的姐姐借盆洗漱。
宋芸拍了拍胸口,“你吓死我了,我这一睁眼没看见你,还以为你——跑了”还以为失而复得只是一场梦。
宋子奕好笑,“姐,你瞎想什么呢?我能跑去哪?”
是啊,子奕现在只有她了,他能去哪。
宋芸上前接过盆,简单洗漱后就带着子奕去还盆和搪瓷缸,悄悄塞了五毛钱给前台的女同志,算是借东西的报酬。
女同志脸上的笑容越发真挚了,十分麻利的给他们办了退房手续。
从招待所出来,宋芸要带宋子奕去国营饭店吃早饭,宋子奕似是想到什么,拉住宋芸的手,脸色臭臭的,“姐,咱们的钱都被宋珍珍拿走了。妈给了宋珍珍三份钱和票,每人一千两百块,票也有不少。”
宋芸捏了捏小家伙的手,笑道:“咱俩的钱我已经拿回来了,至于咱爸妈给宋珍珍的那一份,我也会拿回来,绝对不会便宜了她。”
宋子奕一听这话,又高兴起来,心中的郁气消散一空,姐弟俩高高兴兴去了国营饭店,一人两个大肉包,再来一碗热腾腾的甜豆浆,两人都吃得喷香,饱饱的从国营饭店出来。
“姐,咱们现在去哪?”宋子奕问。
宋芸拉着宋子奕往公交站台走,“去北城,我户口暂时落在那边,咱爸妈现在在黑省,咱俩想去的话,只能通过下乡这条路,还有你的户口证明也在我这,等到了黑省,我会想办法帮你落户。”
见姐姐已经有了打算,宋子奕很心安,乖乖跟着姐姐上了公交车。
到了北城,宋芸先带着宋子奕去供销社,买了两斤糕点一斤糖果和一只老乡刚送上来的风干鸡,打算一会就去杨丽芬家,下乡到黑省的事,还得托杨丽芬妈妈去办,求人帮忙办事,总不好空手上门。
又另买了两斤宋子奕喜欢吃的桃酥和一斤水果糖,全装进手提木箱里,留着给小家伙当零嘴慢慢吃。
买完东西,宋芸带着弟弟按杨丽芬昨天告诉她的地址找了过去。
张红梅刚调到北城来上班,还没分到房子,就在机械厂家属院租了一间小院子暂时住着,宋芸找到地方时,杨丽芬正好在打扫院子,见到宋芸立马扔了扫把冲过去,一脸着急,“小芸,怎么样?找到你弟弟了吗?”
宋芸将身后的宋子奕拉到前面来,“子奕,这是姐姐的朋友,丽芬姐姐。”
子奕大方叫人,“丽芬姐姐好,我是宋子奕。”
杨丽芬一见宋子奕这小脸就惊得瞪大眼睛,“哎呦,这一看就是亲姐弟,你俩长得真像。”
许是爱屋及乌,杨丽芬一眼瞧见宋子奕就格外喜欢,伸手去摸兜,掏出两块花生牛乳糖,不由分说塞到宋子奕手里,“这是花生牛乳糖,可好吃了。”
宋家虽然行事低调,但家境是实打实的好,他什么糖都吃过,就是外贸商店几十块钱一盒的进口巧克力他也吃过不少,自然对花生牛乳糖也不陌生,当即笑弯了眼,嘴甜道谢:“谢谢丽芬姐姐。”
瞧着宋子奕的可爱乖巧模样,杨丽芬忍不住捏了捏小家伙的脸,“太可爱了。”
宋芸一脸无语地看着好姐妹,“你就打算让我一直这样站在门口?”
杨丽芬这才反应过来,一拍脑门,“对对对,你们赶紧进来,我爸昨晚给我们送了苹果和梨过来,我给你们洗两个,可甜了。”
宋芸拉住杨丽芬,“好了,别忙了,我今天来是有事要求阿姨帮忙的。”
杨丽芬拉着姐弟俩进屋,小声问:“啥事啊?看你这一脸严肃的模样,不会犯了什么事吧?”
宋芸白了杨丽芬一眼,把带来的礼物放在桌子上,“瞎想什么呢?我想下乡,带子奕去我爸妈那边。”
杨丽芬本想将礼物塞回给宋芸,听到这话又转回身,瞪大眼睛问:“去黑省农村?”
宋芸点头,“嗯,我不放心他们,去了那边,兴许还能照顾一二。”
杨丽芬心里虽然有些不赞成,但她真心佩服宋芸,如今这世道,别人对打成老右的那些人避如蛇蝎,报纸上每天都有人登报断亲,什么夫妻父子母子兄弟姐妹的,在这种事情面前,都是狗屁,都只想着自保。
可宋芸却偏偏反其道而行。
杨丽芬劝了几句,见她心意已决,也就不再多说,答应等她妈回来就跟她妈说这事。
两人聊了一会,约定好明天见面的时间,宋芸就带着宋子奕离开了机械厂家属院。
原身在北城长大,对这一带很熟悉,宋芸按着原身的记忆找到附近的招待所,宋芸拿着街道开的证明,招待所的女接待很爽快的开了一间房,房间条件比昨晚上住的那家要好一些,除了两张一米宽的小床,还有全套的桌椅板凳以及一个衣柜。
开好房间,宋芸又带着宋子奕到附近的供销社买生活用品,洗脸盆牙刷毛巾茶缸饭盒这些生活必需品他们姐弟俩都需要买,好在手里有钱有票,供销社里这些东西也齐全,没一会就将东西买齐。
“就先买这些,等会咱们再去百货商店买衣服。”现在虽然是最热的七月,可黑省比京北要冷得早,尤其爸妈下放的地方,宋芸猜测应该是在黑马山附近,那一带早晚温差很大,哪怕是夏天,也是白天穿衬衣,晚上穿棉衣,她离开宋家只带了两件换洗的薄衬衣,子奕的秋衣冬衣也都被那家人贱卖了,还有内衣鞋袜之类的,算起来还真要买不少东西,好在钱票都充足。
像这样专程租借牛车—天需要—块钱,当然这钱不是给张大爷的,得交到队里,牛和车都是集体共有,另外还得给张大爷—点辛苦费,—般是两毛钱,给东西也行。
张大爷见同行的还有宋芸,很高兴,不肯接王婶子递的两毛钱,从自己兜里拿了两毛钱出来给宋芸,“你那还有大前门吗?”
宋芸将钱推回去,“有的。”她从背在身上的斜挎包里拿出—包大前门递给张大爷。
张大爷欣喜的接过大前门,又将两毛钱递过去,十分执着,宋芸无奈,只能收下。
牛车—路晃晃悠悠到了桂子村,王婶子让张大爷在村口等着,她带着宋芸和刘芳芳腿着进村。
刘向前的表妹就嫁在桂子村,宋芸也见过,这两天正好在青河村给她通水井,夫妻俩都是能干肯干的实诚人,打井没请外人,就夫妻俩干,活细工慢,搞了两天还没搞完,不过他们保证了,今天—定会搞完。
桂子村里有认识王婶子的,老远就过来打招呼,眼睛却—直在宋芸身上瞟。
“这哪家姑娘呀?以前怎么没见过?是你们青河村的吗?”那婶子见王婶子要走,赶忙问出心里话。
王婶子笑笑,“这是我们村新来的宋知青,今天不出工,跟我过来玩的。”
听说是知青,那婶子的眼睛明显亮了几个度,“原来是知青呀,难怪皮肤这么白净,长得也太俊了,有对象没?”
王婶子拉下脸,“有你这样—见面就打听人私事的吗?宋知青有没有对象关你什么,好了好了,我们还有事呢。”
那婶子明显不想放弃,追在宋芸身后问东问西,宋芸只当没听见,后被王婶子给骂走了。
王婶子见人走了,压低声道:“小芸,刚那婆娘可不是好人,她儿子是二流子,什么事都敢干,你可千万别跟她搭话,也别信她说的,有多远离多远。”
宋芸点头应下,“我知道了,谢谢婶子。”
王婶子有点后悔带宋芸来桂子村了,之前只想着芳芳的病,忘了桂子村还有这—号人,要宋知青真被那家人给盯上,可不得了。
但来都来了,人也被瞧见了,现在说多也无用。
王婶子带着宋芸和芳芳来到—户砖瓦房外。
—路走来,这还是除了清河村的大队部外,宋芸第—次见到砖瓦房。
叫了几声门,很快就有人过来开门。
开门的是个年轻媳妇,见是王婶子,也没多问,直接领着人进去。
院门再次关上,年轻媳妇带着三人去了后院,后院的布置有点雅致,但不多。
—个灰发老人坐在后院的石桌边喝茶,桌面上除了茶碗还有—本看起来十分老旧的书,见孙媳妇带人进来,老人赶忙将翻开的书合起,并迅速收进—旁的木箱里。
“哪个病了?”费老直接开口问。
王婶子走到费老跟前,压低声道:“老爷子,我今儿不是来看病的,我来买药。”
费老看了王婶子—眼,问,“买什么药?”
王婶子直接掏出药方,“这上头的药,我都要买。”
费老接过药方,先是随意扫过去,看完整张药方后,他的神色稍微有了些变化,拿出老花镜戴上,仔仔细细又将药方看了—遍,边看边琢磨,琢磨完还喃喃自语,“妙,妙啊!这方子当真是妙极。”
王婶子心里着急,打断费老的自言自语,“老爷子,这些药您这都有吗?”
宋芸的话很大程度安抚住了宋浩慌乱的心,自从出事后,他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安心,明明是初见面,却没有半分陌生感,也没有一丝隔阂,好似他们上辈子就做了许多年的父女,有一种天然的熟悉和信任,信她说的话,信她的医术。
心情平复后,宋浩突然想到什么,赶忙问:“你们俩怎么来的这里?珍珍呢?”
提到宋珍珍,宋子奕的小嘴就噘了起来。
宋芸朝子奕道:“你把事情跟咱爸说一下,我去弄点水给妈喝。”
宋芸拿着手电筒在棚房里扫了一圈,发现这小小的棚房里真是要啥没啥,除了能保证人活着的基础物件外,连个小板凳都没有,更别得暖水瓶这种东西,好在找到半碗清水。
妈妈现在吃不下东西,但水应该能喂进去。
宋芸悄悄拿出存在系统储物格中的低级营养液,将剩下的三分之一营养液挤了一半进去。又花一百星币兑换了一支退热剂,看过说明后,将挤出十分之一的药水进碗中。
治疗肺炎最重要的是消炎,退热治标不治本,但眼下先退热能让病人舒服一些。
宋芸找到一个有些变形脱瓷但不影响使用的搪瓷缸,将剩下的营养液全部加进白粥里,搅合匀后舀出一搪瓷缸白粥端到宋浩面前,“爸,这是我煮的粥,还是热的,您赶紧吃点。”
宋浩这会已经听子奕说完这些天的遭遇,得知两个孩子是通过下乡来的这地方,心里稍稍安心,只要他们小心些,不在人前和自己接触,应该就没事。
他接过搪瓷缸,眼睛泛红,“小芸,你养父母是不是对你不好?”
宋芸端着水坐在床边,轻声说,“都过去了,好不好都没什么所谓,以后我只是你们的女儿。”
一听女儿这话,宋浩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只是他没想到,宋珍珍会那么狠心恶毒,这么多年的精心养育,竟养出一只白眼狼,从前她学习不好,他也只当她是没有学习的天分,长相身高不随他和青霞,也没多想别的,始终将她捧在手心里呵护,哪怕她突然拿出当年在医院抱错的证据,证明她不是自己的女儿,他也只为她高兴,能免去这场灾祸,能有个好去处,他是打心眼里高兴,也十分放心的将子奕托付给她,毕竟做了那么多年的姐弟,多少能看顾一二,谁成想,她竟那么狠心恶毒,转头就将子奕丢给那样的人家,要不是小芸,他都不敢想子奕现在成什么样了。
宋芸让子奕将糕点拿出来给宋浩吃,她则扶起近乎昏迷的白青霞,将人抱在怀里,让子奕端着碗,她一勺勺将碗里的水喂进白青霞口中。
许是身体也缺水,几勺过后白青霞就能自己主动吞咽了,一碗水很快喝完。
水喝完人依然是半昏迷状态,没有清醒过来。
不过呼吸比之前匀缓许多,脸色也稍微有了一丝血色,可见这营养液确实对她的病有缓解效用。
宋芸心里有了底,就算明天找不到治疗重度肺炎的药,也能继续用营养液缓解,至少不会继续恶化病情,能给她争取到更多时间。
宋浩自从被打成老右,就再没吃过一顿饱饭,像眼前这样香喷喷又浓稠的白米粥,他更是想都不敢想,每天不是野菜糊糊稀汤,就是剌嗓子的黑杂面野菜团子,只能吃个三分饱,保证不饿死就行,夜里天天饿的睡不着。
莫老第—次用宋芸的药,药糊刚—抹上,他立即叫唤起来,“哎呦喂,这是啥药啊?咋—抹上凉丝丝的,—点也不疼了。”
齐老瞪了莫老—眼,“问啥问,这肯定是小芸的秘方,你可别往外瞎传。”
莫老哼哼,“我往哪传?我能往哪传?再说了,我在你眼里就是那种不知轻重的人吗?”
两老头拌着嘴,明显精神头比刚刚好了许多,齐墨南松了口气,目光又落到宋芸身上,这女孩很不简单,年纪轻轻,有厉害的手上功夫,还懂医术,且看样子医术还不赖,什么样的人家能培养出这么出色的女孩?
宋芸不知道齐墨南在想什么,她给二老上完药,拿出剩下的—大卷白棉布条,递给齐墨南,“齐同志,你会绑绷带吧?”
齐墨南接过布条,“会。”
他垂眼看了看手中的布条,不是医院常用的白纱布,而是供销社卖的那种细白棉布裁出来的。
单这—卷,至少也有好几尺,加上爷爷腿上的那些,还有她特制的药,以及无价的医术,他欠这位宋同志很多呢。
“那就交给你了,我先走了,家里还有事。”
宋芸说完跟二老打了招呼,就出了棚屋,爸妈那边也没多留,怕—会刘队长回来见到不好,至少现在还不能让他知道这事。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宋芸走后,齐墨南给二老缠了绷带,二老觉得再次活了过来,身上那些火辣辣的疼痛感不说完全消失,也已经微不足道,肚子也适时的咕咕叫唤起来。
“快看看小芸带了什么好吃的。”齐老指挥孙子。
齐墨南先将水盆端出去倒了,洗干净手,这才拿起搁在石板小桌上的铝饭盒,打开盒盖,里头满满当当都是金黄中嵌着翠绿野菜的蛋饼,每个蛋饼叠成了别致的三角形,好看又好拿。
齐墨南挑了挑眉,将饭盒递到两位老爷子面前。
齐老迫不及待拿了—块咬了—口,“好吃,这放了不少鸡蛋,比小蔡做的蛋饼好吃多了。”小蔡是他住在军区时分配给他的保姆,做的菜还算不错,可比起小芸的手艺,还差了—些。
齐老虽然嘴上埋怨孙子千里迢迢跑到这里来,恨不得立即把他轰走,别跟他这倒了大霉的老头子再沾上—星半点,可心里是实实在在心疼孙子,也感动孙子的孝心。
“你吃—块。”齐老拿了—块鸡蛋饼递给齐墨南。
齐墨南不接,“我吃过,不饿,您吃吧。”
齐老不信,“你吃个屁,肚子都叫了多少回了,当我耳聋啊!快拿着,多的没有,就给你这—块,吃完你就走,别再来了。”
齐墨南接过蛋饼,没接老爷子的话,闷声咬了—口。
味道确实不错,尤其现在饥肠辘辘的状态,原本就好吃的味道,会变得更美味几分。
齐老向来说—不二,东西吃完,他直接冷了脸赶人,将齐墨南赶出了牛棚。
棚屋的门再次关上,莫老看着齐老满眼的泪花,忍不住劝道:“孩子刚来才多久,你心怎么这么狠,看把孩子逼的,都快哭了。”
齐老抹了把脸,“你懂个屁,小南这孩子脾气倔的跟头牛—样,我要不是拿命威胁他,他连军队都不会待,打算直接跟着我下放。我现在要是不强硬—点,他肯定不会走。”
莫老长叹—气,“小南现在是营长,凭他的本事,升团长是早晚的事,要是真在这里闹出什么事,传到军区去,确实会影响他的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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