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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世无双:摄政王他甘愿称臣全局

南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嘉禾公主进宫告状,太后召见,沈凝这会儿进宫就是死路一条。听说成婚那晚沈凝就让嘉禾公主吃了个大亏,新仇旧恨一起算,太后岂会轻易放过她?沈凝,你自求多福吧。言筝不放心,亲自跟着沈凝一起往前院走去。一个面白无须的中年太监等在前院,手拿拂尘,身形微胖,一双带着精光的眼睛眯起,看起来并不是善茬。远远看见沈凝往这边走来,他面上堆起笑,正要说话,却见月洞门后面突然走出一个身影,毫无预警地拦住了沈凝的去路。他大吃一惊,定睛看去才发现是秦砚书,眉头不由皱紧,秦公子怎么在这儿?“凝儿。”秦砚书不知何时来的,也不知道在月洞门后面藏了多久,此时满脸憔悴地看着沈凝,“你这些日子过得好吗?摄政王有没有苛待你?”“秦公子,你怎么会在这里?”言筝诧异地看着他,随即...

主角:沈凝姬御苍   更新:2024-11-09 11: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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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凝姬御苍的其他类型小说《王妃世无双:摄政王他甘愿称臣全局》,由网络作家“南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嘉禾公主进宫告状,太后召见,沈凝这会儿进宫就是死路一条。听说成婚那晚沈凝就让嘉禾公主吃了个大亏,新仇旧恨一起算,太后岂会轻易放过她?沈凝,你自求多福吧。言筝不放心,亲自跟着沈凝一起往前院走去。一个面白无须的中年太监等在前院,手拿拂尘,身形微胖,一双带着精光的眼睛眯起,看起来并不是善茬。远远看见沈凝往这边走来,他面上堆起笑,正要说话,却见月洞门后面突然走出一个身影,毫无预警地拦住了沈凝的去路。他大吃一惊,定睛看去才发现是秦砚书,眉头不由皱紧,秦公子怎么在这儿?“凝儿。”秦砚书不知何时来的,也不知道在月洞门后面藏了多久,此时满脸憔悴地看着沈凝,“你这些日子过得好吗?摄政王有没有苛待你?”“秦公子,你怎么会在这里?”言筝诧异地看着他,随即...

《王妃世无双:摄政王他甘愿称臣全局》精彩片段


嘉禾公主进宫告状,太后召见,沈凝这会儿进宫就是死路一条。

听说成婚那晚沈凝就让嘉禾公主吃了个大亏,新仇旧恨一起算,太后岂会轻易放过她?

沈凝,你自求多福吧。

言筝不放心,亲自跟着沈凝一起往前院走去。

一个面白无须的中年太监等在前院,手拿拂尘,身形微胖,一双带着精光的眼睛眯起,看起来并不是善茬。

远远看见沈凝往这边走来,他面上堆起笑,正要说话,却见月洞门后面突然走出一个身影,毫无预警地拦住了沈凝的去路。

他大吃一惊,定睛看去才发现是秦砚书,眉头不由皱紧,秦公子怎么在这儿?

“凝儿。”秦砚书不知何时来的,也不知道在月洞门后面藏了多久,此时满脸憔悴地看着沈凝,“你这些日子过得好吗?摄政王有没有苛待你?”

“秦公子,你怎么会在这里?”言筝诧异地看着他,随即转头看向左右,“兄长不在家,我今天只邀请了女客,你怎能擅自踏进相府?”

秦砚书对着言筝说了声抱歉,然后才看向沈凝:“凝儿,我是为了你而来。”

沈凝止住脚步,冷冷看着秦砚书:“让开。”

“凝儿——”

“此前摄政王曾下令,镇国公府所有人见了我都得行礼,秦公子的身份应该不比镇国公府之人高贵到哪儿去。”沈凝看着他,眸心透着刺骨的寒凉,“所以此刻你应该跪着跟我说话。”

秦砚书一怔,不敢置信地看着她,脸色苍白如纸,眼底再也掩饰不住怆痛之色。

中年太监见状,连忙走过去,朝沈凝微微躬身:“摄政王妃,皇上请您进宫一趟。”

沈凝转过头,表情漠然:“是太后请,还是皇上请?”

“皇上。”太监微微一笑,回答得极为笃定,“不过请摄政王妃放心,皇上召见您不是为了问罪,而是有事让王妃代办。”

“何事?”

“摄政王毒发,这会儿应该是最痛苦的时候。”太监语气平淡,像是早就习惯了这种事情,“因为前几天摄政王当众让太后和皇上难堪,这个月的解药晚了一天,不过皇上深知解药可以晚个一两天,但不能不给,否则摄政王有性命之忧,所以请摄政王妃进宫给王爷拿解药。”

沈凝盯着中年太监笑意伪善的脸,没问他为什么不直接把解药送到王府,也没问为什么一定要她亲自进宫去拿。

她只是缓缓颔首:“我去拿。”

中年太监笑道:“王妃是个聪明人。”

“王妃。”侍琴蹙眉开口,“王爷交代过,没他陪着,您不必进宫见任何人。”

“若无解药,摄政王可能撑不过今晚。”中年太监叹了口气,“王妃自己看着办。”

“凝儿,我陪你一起去。”秦砚书急切地开口,“若太后或者皇上为难你,我一定为你求情,凝儿——”

“大哥。”秦芷兰匆匆而来,满脸怒火看着秦砚书,“你怎么这么糊涂?摄政王妃乃是皇族命妇,身份尊贵,你一个男子怎能跟她亲近?别说胡话了,快跟我一起回家去。”

“我跟你一起进宫。”秦砚书没理会妹妹的阻拦,眼神偏执地看着沈凝,“是我对不起你,我给你赔罪,只求凝儿看在以往十几年的情分上,别记恨我。”

“记恨你?”沈凝冷笑,“秦砚书,你配吗?”

秦砚书身体晃了晃,像是受到巨大打击似的。

“摄政王妃。”传旨太监看不过去,主动开口替秦砚书解围,“秦公子是太后的侄子,原则上来说,身份贵重,不比王妃差在哪儿……”


“王妃不逛了?”

“不逛了。”

“王妃若是想去练武,校场可以用。”侍琴跟在身后,“属下和侍棋可以陪练。”

沈凝脚步微顿,她上战场那七年里,身边有八名女子亲卫,她们不但照顾她的生活起居,还能跟她一起上阵杀敌。

可惜七年间死了四人,战争结束回到京城,还剩下四人,两人被皇帝赐了婚事,另外两人则被他收进了后宫。

沈凝轻轻吐出一口浊气,不再多想,只道:“我现在的臂力拉弓还有些吃力,明日一早先从基础的训练开始。”

横竖她待在王府无事可做,这是最好的恢复身手的机会。

武功技巧和招式她都会,骑射是她强项。

这具身体唯一还欠缺的就是更强悍的体力。

而体力这种东西,只要不怕苦不怕累,是可以在最短时间之内提升上来的。

逛了半日,天气已渐渐落下黑幕。

回到锦麟院洗漱之后,沈凝独自靠坐在榻前,安静地望着窗外,容颜淡漠如霜,像是笼罩着一层薄雾,使人看不清她眼底的情绪波动。

侍琴带人开始准备晚膳。

却没想到,一早因为吴嬷嬷被杖毙而吓得病倒的顾嫣然,会再一次来到锦麟院。

下午逛王府时,侍琴说这位表姑娘五年来一直很安分,府里的下人对她很客气,甚至有人认为表姑娘早晚会成为摄政王的人。

就算不做正妃,也有可能是侧妃。

但表姑娘很安分,温温柔柔,大方得体,对下人们说话从来不会趾高气昂,更不会动辄打骂责罚。

跟新任摄政王妃相比,表姑娘简直是菩萨一般的存在。

从这几句话中大概可以判断,王府里不少下人是偏向表姑娘的。

但对沈凝来说,这不重要。

顾嫣然抬脚进屋,在罗汉榻前坐下,沉默地望着神色淡漠的沈凝,良久才道:“表兄是雍国皇族亲王,位高权重的摄政王,身份尊贵,他的名声不容玷污。”

狻猊香炉里袅袅香雾升腾,空气中清香阵阵。

沈凝斜倚着锦榻,漫不经心地翻阅着手上的兵书,灯火下侧颜冷漠无双,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

“你名节有损,按理说配不上表兄。”顾嫣然力持镇定地开口,像是在跟沈凝讲道理,“但是你已经嫁给了表兄,就该学着贤惠一些,宽容一些,进宫给太皇太后和太后娘娘请安,态度谦卑恭顺,这样才能做摄政王的贤内助。”

沈凝翻书的动作微顿。

虽说顾嫣然是个不讨喜的女子,但她说的也没错,若按常理来说,一个名节有损的女子确实配不上摄政王。

可惜摄政王不按常理行事,而顾嫣然此时说话的语气听着不像是他的表妹,反而更像是他的老母亲。

高高在上,透着说教的意味。

“你今日得罪的人多,来日踩你的人就多。”顾嫣然抿唇,一副悲悯众生的表情,“我都是为了你好,希望王妃能明白我的用心良苦。”

沈凝目光微抬,嘴角弧度带着几分嘲弄:“既然为了我好,顾姑娘不如把污我清白的那群山贼找出来,替我讨一个公道?”

顾嫣然一窒,没想到沈凝会提出如此刁钻的要求:“这怎么可能?我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既然知道是弱女子,就别管弱女子不该管的事情,别说弱女子不该说的话。”沈凝声音沉冷,“顾嫣然,我跟你不同。”


皇宫不是龙潭虎穴,至少对摄政王来说不是。

可若是太后和皇上想要一个人死,那么进宫容易出宫难,宫中那么多御林军,单凭侍琴和侍棋两个人之力,显然不会是他们的对手。

毕竟双拳难敌四掌。

所以侍棋回王府搬救兵去了。

她们知道太后对沈凝的杀气是真实的。

没有哪个太后会容忍一个臣女当众给自己难堪,且这个臣女还大逆不道地打杀公主,五马分尸都为过。

不管摄政王妃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是心里有着什么自保的高招,她们作为贴身护卫,都不能疏忽大意,必须以主子的安然为重。

沈凝坐着摄政王府的马车进宫,到了宫门外下车,踏进宫门就看见一个嬷嬷候在那里,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眼神里带着几分打量。

“这是摄政王妃。”传旨太监声音阴沉,“让魏嬷嬷久等了。”

魏嬷嬷点了点头,正要说什么,抬头却瞥见传旨太监脸上泛红,还带着几个指印,不由微诧:“胡公公脸怎么了?”

“咱家冒犯了摄政王妃,王妃罚咱家自掌嘴巴呢。”胡公公阴阳怪气一笑,“无妨,咱们做奴才的皮糙肉厚,主子要罚就得受着,这是本分和规矩。”

魏嬷嬷闻言,别有深意地看了沈凝一眼,转身道:“请王妃跟奴婢来。”

沈凝无所畏惧地跟着她走在宫道上,目光所过之处,站岗值哨的人居然都是太监。

她语气淡漠:“这是通往后宫的路。”

“是又如何?”魏嬷嬷皱眉,语调充满着威压,“太后要见你,王妃难道还要抗旨不成?”

沈凝面无表情地瞥她一眼,没再言语。

跟一个嬷嬷争执毫无意义。

秦太后住在寿安宫,当今天子继位时十四岁,秦太后这个从后宫里杀出来且顺利荣登太后宝座的女人,本性强势,有着强烈的权力欲望。

儿子登基之后,她原以为自己能垂帘听政,顺便提拔一下母族,让秦家成为雍国最强盛的家族,传承百年,荣宠不衰。

万万没想到,先皇竟让当时才二十一岁的姬御苍摄政。

这个少年时的战神,一直被视为雍国奇才,十二岁就去了边关,创造了一个又一个传奇。

雍国有如今强盛,姬御苍功不可没。

只是功劳太大也不行,威胁到皇上的地位,太后是无法容忍的。

何况姬御苍一直以来就跟秦氏一族不对付,先皇在位时,太后从数次建议把秦家子嗣送去边关,跟着姬御苍历练。

可姬御苍接连七次拒绝,回复得一字不差。

他说秦家子弟资质愚钝,去边关打仗是送死,做将军是葬送士兵的命。

就算先皇从中劝说,他也不为所动。

那个时候太后就把他记恨在了心里。

皇帝登基之前,太后还想着等她掌握摄政大权之后,第一个就把姬御苍手里的兵权削减一半,让秦家人领兵。

到时候就没有人能威胁到皇儿的帝位。

可是先皇竟不按牌理出牌。

他临终前拟了两份诏书,一份命姬御苍为摄政王,辅佐天子治国,一份则是严禁后宫干政,直接断绝了太后扶持秦家的想法。

太后气得几乎忍不住想鞭尸。

但先皇也是个猜忌心重的主,他清楚掌握兵权的姬御苍做摄政王,定能震慑朝堂,让人不敢生出异心,可是姬御苍手里的兵权对新帝同样也是个威胁。


侍女小心翼翼地看着她:“请两位公主殿下出示请帖。”

“瞎了你们的狗眼!不知道本公主是谁?还敢跟我要请帖?”嘉禾公主扬着下巴,趾高气昂看着相府外门人,“本公主不请自来,给言姑娘增光添彩,谁敢拦本公主的去路试试?”

两个侍女面面相觑,到底忌惮着嘉禾公主的身份,只得躬身道:“公主请进。”

嘉禾公主冷哼一声,光明正大走了进去。

嘉玉公主落后半步,看着跟沈凝一起来却并未同行的顾嫣然,淡淡开口:“你是摄政王府里的那个表姑娘?”

顾嫣然脚步微顿,谦恭地点头:“是,臣女顾嫣然,是摄政王的表妹。”

“你倒是比沈凝识趣。”嘉玉公主冷冷一哼,“住在摄政王多久了?”

“五年。”

嘉玉公主若有所思:“这么说来,你岂不是早就成了摄政王的人?”

顾嫣然一僵,随即娇颜缓缓涨红:“回禀公主,臣女还是清白之身。”

“是吗?”嘉玉上上下下打量着她,“看你长得不错,虽比起沈凝逊色了一些,但不至于让男人坐怀不乱吧?”

顾嫣然脸色僵白,一股屈辱感油然而生:“公主殿下——”

“你懂个屁。”嘉禾公主冷冷嗤了一句,“摄政王根本不是正常男子,外面传言他有断袖之癖,你莫不是忘了?”

断,断袖之癖?

顾嫣然愕然。

“谁知道是真是假。”嘉玉公主没再理会顾嫣然,跟嘉禾公主并肩往赏花宴所在的后花园走去。

到了花厅里,沈凝才发现今日来的客人并不多,而且几乎都是熟人。

除了不请自来的嘉禾和嘉玉两位公主,还有早到一步的沈嫣,数日不见,她脸上掌掴留下的痕迹已养好,几乎没留下明显的痕迹。

沈嫣见到沈凝,眼底飞快闪过一抹阴暗之色,随即乖乖起身见礼:“大姐。”

除她之外,花园里还有秦家嫡女秦芷兰——秦砚书的妹妹。

加上沈凝和顾嫣然,总共六个人。

左丞相的府邸不算大,甚至说不上气派,只是最常见的三进院,花园也不大。

比起那些显贵了几代的世家,他们的花园委实有些寒酸,以至于嘉禾公主一进来就忍不住冷嘲热讽:“赏花宴?就这么几株菊花,也值得特意邀请?”

言筝只是个跟沈凝一般大的少女,明眸皓齿,身段娇小,今日赏花宴本就是听了兄长吩咐,刻意把摄政王妃邀请过来做客,因为尚不清楚王妃的脾性,她只邀请了摄政王府表姑娘和沈凝的妹妹沈嫣,连秦芷兰都是沈嫣叫过来的。

她哥哥在朝中做左丞相,权力大不大还不知道,但时间尚短,丞相府暂时还无法跟那些扎根百年的世家相提并论。

府邸不大,底蕴不深,所以规矩也谈不上严谨。

她提前做了好几天准备,才定了一些稍微名贵些的茶和点心,因为听说摄政王妃性子寡淡,跟嘉禾公主有过冲突,所以她压根没敢邀请两位公主。

甚至好多权贵家里的女子都没敢邀请。

没想到还是有人不请自来。

但人既然来了,言筝只得软语解释:“相府不比公主府宽阔奢华,没有名贵花草,也没有珍稀树木,所以臣女没敢厚颜邀请公主前来——”

“放肆!”嘉禾公主冷冷看着她,“你的意思是我跟嘉玉公主厚颜,不请自来是不是?你邀请摄政王妃,不邀请本公主,是看不起本公主吗?”


沈夫人对上她煞冷的眼神,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停止了流动似的,生生打了个寒颤。

沈凝不再理她,亦不顾沈时安的挣扎,粗暴地拽着他往外走去。

国公府很大,护院很多,从海棠院通往前厅的路很长。

稍后如果动起手来,必定是双拳难敌四掌。

何况镇国公府有私兵,有兵器。

沈凝仿佛已经看到了漫天箭矢飞射而来的画面。

若是在外面平坦开阔之地,她拼着一死也总能逃出生天,可国公府里道道围墙拦着,若有人不间断地拼杀,她只怕会体力不支……

沈凝心里不断地思索着,稍后该如何在死路中开辟出一条生路来。

曾经再难的处境她都熬了过来,没道理重活一世还要坐以待毙。

只是沈凝没想到,生机已不用她自己寻找,有人给她递了一条通天大道。

抵达前厅,镇国公和沈家小辈都已到齐,老夫人也在嬷嬷搀扶下缓缓走来。

沈凝带着沈时安出现的那一刹间,数双眼睛齐刷刷落到她脸上,除了厌恶就是憎恨,再也没有往日对女儿和妹妹的疼爱。

“大姐。”沈嫣红着眼眶走过来,像是担忧得一夜没睡,“你先放开大哥好不好?我们都是一家人……”

传旨太监显然没料到会看到这样一幕,一双眼疑惑地看着沈凝和被她牢牢钳制住的沈时安:“沈姑娘,这是……”

“周公公有所不知,沈家这是出了个孽障!”沈老夫人迫不及待地开口,一副痛心疾首的语气,“孽障啊。”

传旨太监目光落在沈时安脸上:“沈公子犯了何事?”

沈老夫人一僵,连忙开口:“不不,不是时安,老身说的孽障是沈凝,她……她她……唉!”

传旨太监了然,目光对上沈凝那双冰冷刺骨的眸子,心头微微一悸,表情忽然变得玩味起来:“沈家人接旨。”

沈老夫人一僵,赶紧携家人一起跪了下来。

“沈凝。”镇国公冷眼看着沈凝一动不动,如木雕一般站着,右手还牢牢掐在沈时安脖子上,不由震怒,“跪下!”

“沈大姑娘不跪也可以。”传旨太监连忙开口,嘴角的笑意带着几分微妙的深意,“实不相瞒,国公大人,这是一份赐婚圣旨。”

话音落地,沈家所有人骤然僵住。

“把沈大姑娘赐婚给摄政王的圣旨。”传旨太监笑呵呵地弯腰,把圣旨递到镇国公手上,“咱家就不宣读了,皇上说沈家嫡长女沈凝姑娘蕙质兰心,柔顺谦恭,跟摄政王最是般配。”

镇国公府所有人呆呆地看着传旨太监,像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蕙质兰心?柔顺谦恭?

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

沈老夫人震惊:“赐婚给摄政王?”

传旨太监点头:“皇上以前就觉得沈姑娘特别合适,只是听闻沈姑娘跟秦家公子有婚约在身,就没好过多干涉,听说昨日秦公子退了婚,皇上觉得这是沈姑娘跟摄政王的缘分。”

沈家人呆若木鸡。

他们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皇上只听闻秦家退婚,没听闻秦家为什么退婚?

赐婚给摄政王?

怎……怎么可能?

这份圣旨真的是皇上所下?皇上尚未亲政,就敢擅自做主给摄政王赐婚?

他的皇位是坐腻了?

那摄政王呢?他是什么反应?

他会任由皇上给他赐婚?

摄政王知不知道沈凝昨日失了清白,如今已是不洁之身?

“国公大人。”传旨太监不解地看着沈家人僵滞的表情,“这反应可是惊喜过度?”

镇国公回神,慌张开口:“公公,赐婚一事摄政王可知晓?”

传旨太监点头:“摄政王自然是知道的。”

“那……摄政王同意?”

传旨太监笑着点头:“同意。”

“可是……”镇国公一副六神无主的表情,“摄政王可知道……可知道沈凝昨日出门时遇袭,已经……已经……”

“摄政王只说三日后成婚,迎娶沈家嫡长女沈凝,没说其他的。”传旨太监笑意淡了一些,“国公大人若真不放心,不如亲自去摄政王府问问。”

说完这句话,他转身带着几个小太监就要离开。

“公公稍等。”沈凝终于开口,嗓音冷漠,“我还有话要说。”

传旨太监转过头,态度无比恭敬:“沈姑娘。”

“摄政王要娶我?”

“是。”

“娶活的还是死的?”

传旨太监愕然,下意识地开口:“自然是娶活的。”

“如果新娘死了或者残了呢?”

“这……”传旨太监干干一笑,“若摄政王认为这是对他的挑衅,只怕整个国公府都会迎来一场前所未有的劫难。”

“知道了。”沈凝终于大发慈悲,松开钳制着沈时安的双手,随即一脚把他踹趴在地上,“多谢周公公。”

周公公错愕地看着她的动作:“不,不客气。”

沈大姑娘还真是彪悍,怪不得摄政王看中了她。

周公公看着沈凝的眼神多了几分敬畏,低头拱手:“咱家先告辞,沈姑娘留步。”

镇国公忙不迭起身把人送出去。

沈凝面无表情地转身,头也不回地往内宅走去。

“沈凝。”沈老夫人站起身,冷冷叫住她,“你见过摄政王?”

沈凝像是没听到她的问话,漠然离去。

“她这是什么态度?”老夫人怒不可遏,转头看向沈夫人,“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一点规矩教养都没有!”

“母亲息怒。”沈夫人低眉请罪,“虽然不知皇上何故突然赐婚,但是凝儿现在已经是摄政王的未婚妻,母亲这些话若是让人听了去,只怕会给沈家带来灾祸。”

沈老夫人正要怒骂,然而话到嘴边,到底有所顾忌,恨恨拄着拐杖回去了。

“母亲,这份圣旨怎么来得这么蹊跷?”沈嫣蹙眉,一副柔弱不解的样子,“摄政王位高权重,残暴可怕,势力遍布朝野,不可能不知道昨日发生的事情,他……他突然迎娶大姐为王妃,母亲不觉得事情太过反常?”

若沈凝清清白白也就罢了。

可她名节有损,昨日一天之内就传得沸沸扬扬,秦家连半天都等不起,急急忙忙就派人过来把婚事退了。

何况是位高权重的摄政王。

他怎么可能娶一个不洁的女子做王妃?

这不是笑话吗?

沈夫人面色凝重:“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沈家只怕要大祸临头了。”镇国公去而复返,手里拿着烫手山芋一样的圣旨,脸色难看至极,“摄政王妃可以是任何人,唯独不能是一个不清白的女子,这份圣旨处处透着诡异,让人不安。”

“有那么严重?”沈夫人神色惊疑,“摄政王身子骨不好,有没有可能只是为了冲喜?”

“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镇国公冷冷看她一眼,“摄政王的身体是冲喜可以冲好的吗?”

沈夫人面色变了变,不敢再说话。

镇国公皱紧眉头。

就算真的是冲喜,对镇国公府也是百害而无一利。

皇上明年即将亲政,跟摄政王的权力之争只会越来越激烈,若摄政王有个三长两短,沈凝陪葬几乎是必然的结果。

摄政王麾下心腹甚至会认为沈家是罪魁祸首。

若摄政王侥幸无恙,沈凝失贞这个把柄早晚也会置沈家于死地。

“那我们该怎么办?”沈时安语气阴冷,“赐婚真是皇上的意思吗?”

他夜里被绑了两个时辰,嘴巴也被堵着,此时终于得以开口说话,嗓音却有些嘶哑,脸色更是难看至极。

镇国公没说话,脚步沉重地往中院走去。

待到了无人处,他才淡淡开口:“若无摄政王同意,这份旨意是出不了皇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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