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让自己舒适,怎么来。
也正因此,他兴致高涨地把她翻来覆去,狠狠折腾了一夜。
叶南熹知道,昨夜的她,大抵戳中了他的癖好。
他就喜欢主动的和……
叶南熹红温得厉害,指尖攥紧了被单,抬眼与他对视,“我会努力适应的。”
一开口,她嗓音沙哑得厉害,像在沙子里滚了一遭似的。
付浔眯了一下眼,瞧着她换了副故作镇定的模样,嘴角勾了勾,“行啊。”
拖长尾音,他睨着她,扯了扯唇,“那今天别穿了。”
话音一落,女人神色明显闪过诧异和错愕。
不过很快,她垂下了眼,脸上红成猪肝色,咬住了那破得不能再破的红唇。
挣扎了几番……两人之间的关系,并不平等。
除了顺从,她别无他选。
还不如让自己舒服些。
叶南熹睁着清澄的杏眼,试图商量,“那……能不能先让我洗个澡?”
男人性子恶劣,她其实做好了他不准的心理准备。
没想,付浔竟松了口,“可以。”
叶南熹眸底又闪过了讶然,怔怔地看着他,似不敢相信他这种恶魔,也会有大发慈悲的时候。
付浔戏谑地觑着她,“怎么,不想洗?那就别……”
“不,我洗。”叶南熹赶紧打断了他的话。
说着,掀开被子下床,就要往浴室走去。
可她刚起身,脚下便一软,身体直直往地上栽去……
不着寸缕的女人,跌倒在地。
墨色光滑的秀发,散落在她纤薄莹白的背部,又垂落到胸前。
两条大长腿跟深色的地毯,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地毯很厚实,叶南熹这一摔,倒也不算太疼。
准确来说,还不如昨夜疯狂落下的酸痛疼。
她撑着地,想着要爬起来。
可手脚都使不上劲儿,起来了,又摔了回去。
大概想着身上无半点布料,觉得羞耻,她那张小脸,急得染了层红晕。
鼻尖也沁出了几颗汗珠,卷翘的睫毛轻颤着。
这般场景,这般柔弱不能自理的女人。
任哪个男人见了,都心生怜惜。
跌落两个来回后,叶南熹打算再次借助床沿,扶着走。
瓷白的藕臂刚往床上搭去,一双铮亮的皮鞋出现在她视线里。
男人低醇悠闲的嗓音从头顶传来,“宝贝,想找干直说,用不着这些花样。”
话落,干燥温热的大掌,猛地擒住了她搭床上的手臂。
顺着一股力道,叶南熹整个人被提了起来,并撞进了宽厚的胸膛里。
混杂了香烟的浓烈男性荷尔蒙钻进鼻息。
她仰头就对上了,付浔那双多情深邃的桃花眼。
他的眼神极具侵略性,似早就看透了她,把她那点心思赤裸裸地摊了开来。
心跳如雷,叶南熹错开了视线,极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小声道,“我没有。”
她垂眼,看着两人紧贴在一起的身躯,脸颊红了又红。
再亲密的事,两人都做过了。
这大白天的,还是头一次。
付浔哼笑了声,“没有?那你在那骚什么?”
他的话过于直白,叶南熹指尖攥紧,“我只是用不上劲。”
“用不上劲?为什么用不上劲?”付浔垂眼,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大掌掐着她的腰,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那嫩滑的肌肤。
叶南熹身体僵住了,这样的一个动作,说不出的亲昵暧昧。
一股电流从他指尖,窜上了后脊背,让她不禁打了个颤栗。
“嗯?”他催促了一声。
叶南熹从酥麻感中回神。
他这话问得……
跟贼喊抓贼,有什么区别?
过于难以启齿,叶南熹知道他是故意逗趣自己,想看她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