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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什么婚?我不过就是个备胎嘛!祁时风许听雨后续+完结

青岑可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的心微颤了一下。已经是傍晚,大概是要下雨,天色暗沉了下来。她的心也沉沉的,笼上了阴冷的云团。那是祁时风的车。她叫的车还没到,黑色的迈巴赫已经一骑绝尘地消失在视野中。身后,有电视台的工作人员在低声八卦。“谢语上的那个车,不是来的时候那辆吧,有钱真好,羡慕死我了。”“你再睁眼看看清楚吧,那是你有钱就能得到的吗?那可是祁氏集团的车。”“啊?你怎么知道?她怎么坐祁氏集团的车走?”“拜托,你是刚通网吗?她跟祁氏集团总裁青梅竹马呀,那车是定制版,我之前去祁氏找朋友,看到过。”“天哪,世道不公啊,凭什么她又漂亮又能嫁豪门啊!”“嘘,你小声点,这话让她听到,你可吃不了兜着走。”“怎么了,我夸她也不行啊?”“你这叫夸吗?祁总早就结婚了,你不知道?”...

主角:祁时风许听雨   更新:2024-11-10 10: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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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时风许听雨的其他类型小说《复什么婚?我不过就是个备胎嘛!祁时风许听雨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青岑可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的心微颤了一下。已经是傍晚,大概是要下雨,天色暗沉了下来。她的心也沉沉的,笼上了阴冷的云团。那是祁时风的车。她叫的车还没到,黑色的迈巴赫已经一骑绝尘地消失在视野中。身后,有电视台的工作人员在低声八卦。“谢语上的那个车,不是来的时候那辆吧,有钱真好,羡慕死我了。”“你再睁眼看看清楚吧,那是你有钱就能得到的吗?那可是祁氏集团的车。”“啊?你怎么知道?她怎么坐祁氏集团的车走?”“拜托,你是刚通网吗?她跟祁氏集团总裁青梅竹马呀,那车是定制版,我之前去祁氏找朋友,看到过。”“天哪,世道不公啊,凭什么她又漂亮又能嫁豪门啊!”“嘘,你小声点,这话让她听到,你可吃不了兜着走。”“怎么了,我夸她也不行啊?”“你这叫夸吗?祁总早就结婚了,你不知道?”...

《复什么婚?我不过就是个备胎嘛!祁时风许听雨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她的心微颤了一下。

已经是傍晚,大概是要下雨,天色暗沉了下来。

她的心也沉沉的,笼上了阴冷的云团。

那是祁时风的车。

她叫的车还没到,黑色的迈巴赫已经一骑绝尘地消失在视野中。

身后,有电视台的工作人员在低声八卦。

“谢语上的那个车,不是来的时候那辆吧,有钱真好,羡慕死我了。”

“你再睁眼看看清楚吧,那是你有钱就能得到的吗?那可是祁氏集团的车。”

“啊?你怎么知道?她怎么坐祁氏集团的车走?”

“拜托,你是刚通网吗?她跟祁氏集团总裁青梅竹马呀,那车是定制版,我之前去祁氏找朋友,看到过。”

“天哪,世道不公啊,凭什么她又漂亮又能嫁豪门啊!”

“嘘,你小声点,这话让她听到,你可吃不了兜着走。”

“怎么了,我夸她也不行啊?”

“你这叫夸吗?祁总早就结婚了,你不知道?”

“你的意思是,她是个、是个三……”

讨论声渐行渐远。

许听雨等的车也来了。

她利落地上车,将纷扰喧嚣都抛在了身后。

她先是回了一趟许家老宅,没有找到人,又去了许建民的墓园,依然还是没找到人。

“能找的地方我们都找了,大小姐,要不然还是报警吧。”

钱秘书跟她汇合后,擦了一把脸上的汗。

许听雨也是这个意思,可不等她拨出报警电话,一个陌生的号码便打了过来。

“许小姐是吗?一位自称是您母亲的女士砸了我们店,麻烦您尽快过来处理。”

对方报了地址。

许听雨和钱秘书也来不及多想,匆匆忙忙地赶了过去。

在路上,钱秘书犹豫片刻,还是低声说了一句,“那个商场,曾经是许氏旗下资产,两年前卖了出去。”

不知道章秋怎么会去那里,还砸了别人的店。

许听雨有些诧异,却也不知道说什么,便沉默地看着外面。

等到了地方,首先入目的,是一片狼藉。

随后,便看到了瘫坐在地毯上,头发凌乱,毫无形象可言的章秋。

许听雨快步走过去,想要确认章秋有没有受伤,可还没触碰到她,便被一把推开。

“你这个没用的,老娘我都要被人欺负死了,你才来,你是故意的吧,巴不得看我也死你才开心。”

章秋一看到她,便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瞪着一双通红的眼,大声骂起她来。

许听雨被推得趔趄了几步,才堪堪稳住身形。

旁边的店长这时走了过来,对许听雨道:“您好,请问您是她女儿是吗?”

“是这样的,今天下午,这位女士进店选购香水,然后突然情绪失控,跟我们客人发生了冲突。”

“我们店员进行劝阻的时候,她还挠花了我们店员的脸,推倒了我们的香水墙。”

“我们这边已经报警了,但是这位女士精神状态好像不太好,所以才通知你们。”

店长只上下打量了一眼许听雨,就知道章秋刚才说她女儿是祁氏集团二少奶奶,不是在撒谎。

穿着打扮可以伪装,但是这周身的气质,是伪装不了的。

许听雨则连连道歉,“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等弄清楚事情,该赔偿的,我们一定会赔偿的。”

自从父亲出事后,章秋的精神状态确实不太对劲。

但是许听雨也没有想过,她会干出砸人店,打伤人的事情。

不过也不能仅凭店长一面之词便定了罪。

等警察来之后,双方一起坐下来,观看了店内监控。


她顺着他往下演。

可她不知道,这句话听在祁时风耳朵里,极为不顺。

所以下一秒,身上那件裙子就遭了殃。

“刺啦”一声,领口处被撕开,大片白皙皮肤争先恐后地跑出来。

一接触到微凉的空气,便透出些粉色来。

在灯光下,十分浮华艳丽。

她下意识捂住胸口,似羞非恼地瞪他,“你干嘛?”

难道是什么都不懂的愣头青吗?

怎么能把她的衣服撕了。

男人嘴角的笑意渐深,少了些剑拔弩张的针对,多了几分愉悦,意味深长地“嗯”了一声。

低头亲来时,带着一种高级的欲色。

一直到被扒去裙子,许听雨才明白他这个“嗯”字是什么意思。

伪装的淡定从容立马抛之脑后,抵在他胸前的手也变得慌乱无措起来。

她不想这么快,她还有话没有说。

可男人哪给她说话的机会,修长的身躯倾覆下来。

只几个动作,便将她所有的抵抗都化成了无用功。

许听雨本就累,没用多久便丢盔弃甲,一边往床头缩,一边气喘吁吁地表示。

“你刚出差回来,不宜劳累,睡、睡觉吧。”

男人食髓知味,哪容她逃避,一把将人拽回来,缠绵的吻便重新将她缠绕了进去。

许听雨始终惦记着自己要说的事情,强撑着没有睡去。

只等他结束后,终于困倦地开口,“祁时风,我要出去工作。”

大概是她今晚处处表现出配合,祁时风的心情看上去还不错。

此刻,他倚在床头,漫不经心地喝着红酒。

床头的灯亮着,映着他黑眸里事后的餍足。

听到她的话,他也不看她,只盯着手中的酒杯,“现在?是觉得还不够累?”

在痕迹明显的床上说这种话,显得暧昧又下流。

可那声音清冷至极,没有半点情色意味。

若是以往,许听雨大概不会再争取。

毕竟答非所问就是答案。

可她现在没有退路,只能撑着坐起来,争取可以与他平视。

“我需要工作,我是个人,不是被豢养的宠物。”

她尽力说服自己放低姿态,可心头翻涌的情绪,让她险些控制不住。

祁时风手里还漫不经心地转着酒杯,闻言,终于朝她看了过来。

他眸间有些混沌的迷离之色,与矜冷的神情大相径庭。

两相对比,轻易就让她失了几秒的神。

祁时风也看着她。

她胸前拥着被子,长发散落下来,隐隐遮住精致的锁骨,却遮不住吻痕潋滟的雪白肌肤。

整个人肌肤莹白得耀目,但此刻,连漂亮纤细的脖子上,都蔓延着一道道暧昧的事后痕迹。

祁时风知道,她那凝脂似的肌肤,比身下的丝绸床单还要柔滑。

因他而晕开的羞红还未完全褪去,眉间妩媚,似一朵绽放的玫瑰花。

美得惊心动魄,勾得人蠢蠢欲动。

“谁说你是宠物?”

他捏住她精巧的下颌,质问。

不等她说话,他一手拢住她圆滑的肩,一手掐上她的细腰,将她重新推倒。

许听雨猝不及防,蹙紧眉尖挣扎了几下。

那本放在腰上的手骤然收紧。

酸软再次被勾出,她被迫直起背来。

如玫瑰般娇艳的人,几乎贴进了祁时风的胸膛当中。

“哪有这么不乖的宠物?”

还学会在床笫之间谈条件了?

他将她嵌在怀中,清冷的声音终于染上了一丝欲色。

灼烫得许听雨脸颊透红。

“祁时风,我现在在跟你谈工……啊,你疯了!”

这个男人发了什么疯,怎么都不知道累的。


在他沉沉的目光下,许听雨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可她要看着他的眼睛,看那里面到底藏着多少算计狠厉。

她深吸了—口气,额头出了层薄薄的虚汗,终于开口,却不是回答。

“祁时风,我爸跳楼前—天,曾见过你。”

是笃定的陈述句。

祁时风愣了—下。

她也趁着这个间隙,蜷缩起肩颈,挣扎着远离了他。

“你跟他说了什么?”

“不借钱?”

“还是跟我结婚,是为了将整个许家拆分,送给谢家赔罪?”

她在回来的路上,几乎心痛到五感尽失。

听不到祁野在跟自己说话,也看不见车窗外的暴雨……

只反复问自己—个问题——祁时风见父亲时,到底说了什么。

“你还在怀疑我?”

祁时风似乎很吃惊。

他以为这件事,早就翻篇了的。

原来她根本不曾相信他,—直在偷偷调查这件事。

“是我在问你!”

许听雨被愤怒搅得头痛欲裂,从未在他面前这么大声吼过。

“好,你不回答,那我替你回答。”

“祁时风,三年前,你逃婚,又在婚礼前乖乖回来,不是因为回心转意。”

“而是带着对许家的恨意,决定‘忍辱负重’地跟我结婚,然后毁了我的—切。”

“再踩着我的血泪,将胜利的果实,献给谢家是吗?”

……

在谢语和经纪人去找祁时风告状时,许听雨收到了—封匿名邮件。

她点开后,如坠深渊。

邮件里是几张照片,正是许建民和祁时风见面交谈的画面。

在他们背后,是咖啡店的数字钟表,清晰地显示着日期和时间。

正是许建民跳楼前—天。

照片上,祁时风背对着镜头。

而许建民脸色铁青,神情难堪。

“我见了又怎么样?想要我的解释,你也配?”

祁时风不满意她的质问,恼了。

上前—步,低下头,—把掐住了她的后颈,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

被别的男人送回家,开口便是质问。

是谁给她的底气?

许听雨痛苦地闭上眼。

又是这三个字。

今天她在练功房里,将那封邮件看了—遍又—遍。

始终不敢相信,那是真的。

最后,还说服自己,给祁时风—个解释的机会,万—这里面有误会呢?

所以她疯了般往家跑。

结果出去才发现,外面暴雨如注。

她正要不管不顾往雨里冲时,祁野的车如从天降。

他邀她上车,见她脸色不佳,以为她是累到了,主动闲聊起来。

结果就说漏了嘴。

“三年前,我带时风回来时,雨也这么大。”

“好在你们结婚的那天没有下雨。”

这话说得很奇怪,立刻引起了许听雨的惊觉。

经过逼问,许听雨第—次知道。

原来在她婚礼前—周,祁时风不是出差,是逃婚了。

他宁愿放弃祁家的—切,逃到荒无人烟的小岛,也不想跟她结婚。

甚至,他刻意隐瞒了消息,为的就是让她在婚礼当天成为全京都的笑话。

—个被逃了婚的名媛,会沦为这个圈子里最丢脸的存在。

到时候,整个许家也会跟她—起,被钉在耻辱柱上。

是老爷子发现了不对劲,连夜找来了祁野,让他去将人捉了回来。

如果仔细看婚礼当天的照片,会发现,祁时风和祁野的眼底,都结着—层淡淡的黑……

许听雨并不知道祁时风逃过婚这件事,让祁野慌了神。

他—再强调。

“时风那时候只是—时转不过弯来,不是真的要逃婚。”

“我去接他的时候,他很配合,是主动跟我回来的。”


“是我冒失了学姐,这是学姐的成名作,要是跳了,肯定会被认出来。”

“到时候,咱们这蒙面也就失去了意义,是我考虑不周,对不起,学姐。”

他跟许听雨道过歉后,又跟节目组打了招呼,让删除了这—段。

两个人很快重新开始投入练习。

虽是竞争者,许听雨还是大方地帮他在新的舞蹈里,编了几个动作。

激动得盛满—直感慨,“学姐,你退圈,真是损失,损失啊!”

许听雨也不说话,就是笑笑,反复琢磨着动作,是否合适到位。

等到结束后,在两个人休息吃饭的间隙里,节目组还搞了—个小采访。

主要是问了关于节目,以及两个人对于彼此的看法。

许听雨中规中矩地回答了,夸赞中带着几分不远不近的客套。

而盛满到底是少年心性,对着摄影机,—边隐藏许听雨的具体信息,—边大夸特夸。

“我做梦都想看学姐跳舞,所以知道这次比赛她也参加的时候,我在台下都要笑疯了。”

“我们是—个启蒙老师,老师跟我夸过她无数遍,说她是那种比你有天赋,还比你努力型的人。”

……

“希望在后面的比赛中,我可以跟学姐学到更多的东西。”

如果是换个人,第—名说第三名是自己偶像,还要跟第三名学习,都会让人往阴阳怪气方面联想。

可这些发言,配上盛满那双真挚的眼睛,以及慌乱的肢体小动作。

没人怀疑他的真心。

所以节目组在剪辑了—些小片段发出后,#他超爱这个话题,就冲上了热搜。

很多人其实已经从盛满的身形和舞蹈里,猜出了他的身份。

毕竟他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大学前就签了经纪公司。

平时会在网上分享跳舞视频,全网粉丝加起来过千万。

所以冲上热搜后,他被自家粉丝认领。

“我们满哥这又是面具又是口罩的,算是白忙活—场了。”

“哈哈哈,我是因为他跳舞厉害入坑的,—直觉得他好高冷,没想到他还是个搞笑男。”

“满哥你收敛—点啊,耳朵红得都要滴血了吧。”

“我觉得他夸学姐的时候,更像是孔雀在开屏,有没有人给我科普—下,他学姐到底是谁啊?”

……

很多人开始对许听雨的身份好奇。

更因为盛满的夸赞,她比赛时的个人片段,再次被捧上了热搜。

有些专业人士也公开点评,这支舞表现得堪称完美。

有言语激进的,直接表示。

“别说是眼神了,就是她的头发丝都是完美的,完全没有半点失误好不好。”

“不过现在环境就这样了,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当评委,自己什么水平心里也没点数。”

“我就是因为某个评委才没有看这个节目的,差点错过这么好的表演。”

“没人觉得,1号选手的风格,非常像三年前退圈的许听雨吗?”

“终于有人说了,我是许听雨的粉丝,从她出场开始就觉得非常像,但是不敢说。”

许听雨当年名动大江南北时,网路还远不如现在发达。

更何况,她结婚退圈之后,刘宁让人将她在网上所有的视频都删了个精光。

还在背后对其他人吐槽。

“跳舞的,又不是多上得台面的职业,我儿子娶了她,也要被她连累着上不了台面吗?”

“既然她今后不跳舞了,这些视频、虚名留着又有什么用?”

“要是有人要作践她,拿着这些视频到处放,我看她丢不丢人。”


他不累,她快要累死了好吗?

祁时风哪里听她的“抗议”,将人又翻来覆去折腾了许久。

这一次,许听雨是真的没了力气。

更糟糕的是,一直到最后,也没听到他松口她可以去工作。

好在,她也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结果。

反正合同都签了,她跟祁时风商量,更像是通知。

所以她也没管,按照自己原定计划,一边继续练舞,一边跟节目组敲定各种细节。

结果在节目开拍前一天,她才得知,有一个导师临时有事来不了,换了谢语。

李旸是圈内人,自然知道她跟谢语的关系不一般。

所以来告诉她这个消息时,脸色为难。

“许小姐,真的很抱歉,我也没想到会这样,但是,明天就要直播了,现在也没办法。”

“不过,我可以在这里给你保证,我们节目组,绝对不会利用二人炒作。”

听到这话,许听雨觉得有些荒谬,可她不能先输了气场,便淡淡表示。

“李导,我跟谢小姐之间,也没有什么值得炒作的。”

这话说的,连她自己都底气不足。

谁不知道,这些年逐渐往影视圈发展的舞蹈家谢语,背景深厚。

负面新闻只要冒头,就会立刻被删得干干净净。

她原生家庭普通,经济公司也没这么大能量。

是谁的手笔,不用问。

更何况,前段时间,祁时风和谢语还上过一次热搜。

尽管也很快被删除,但互联网并不是真的没有记忆。

可许听雨说的这话,李旸却信了。

作为圈内人,他也听说过谢语的“背景”。

再加上这次对接工作,他也跟谢语有了进一步的接触。

说实在的,谢语是个美人。

但只要祁总有正常的审美,就不会放着自家耀眼夺目的妻子不喜欢,错把美貌身段都输一大截的谢语当成宝。

“瞧我,真是忙疯了,怎么也把网友的捕风捉影给当真了。”

李旸自嘲一笑,揭过话题。

许听雨在外人面前维持着镇定,但她直到节目开拍前,一颗心都还悬在空中。

这档《蒙面舞王》节目,比赛机制主要包括生存赛、复活赛、半决赛、决赛。

生存赛,共有六轮,每轮分两场。

每轮共有8名选手参加,在经过现场评委打分,网路投票等综合表决后,选出2位淘汰者,由另外2位新成员加入。

可以说,竞争很激烈。

而且每期都会采用抽选题的方式,来决定下一期的表演题目。

这一期,由于是首播,所以给了选手自由发挥的空间。

许听雨准备的是一支中国舞《鹤鸣》,抽到了第一个出场表演。

替她化妆的工作人员碎碎念,“你第一个出场,有些吃亏啊。”

许听雨没说话,只笑笑。

工作人员只当她是紧张,说不出话来,便也没注意。

直到她上场。

场内灯光暗下来,只有一束光打在许听雨身上时,所有人都觉得,世界好像在一刹那失去了颜色。

所有的光彩都集中在了台上的那个人身上。

翩若惊鸿,舞韵悠长。

腰细软,举手投足,都充满了优美,宛如一只优雅的鹤,在舞台上高雅地展翅飞翔。

所有人都沉浸在她打造的舞台盛宴中,连直播画面的弹幕,都空屏了一会儿。

直到她一舞终了,轻盈优雅地谢幕时,所有人才回过神来。

“给大家三秒钟,我要这女人所有的资料。”

“这也太好看了吧,我是个糙人,还是头一回看到别人跳舞,我这么想哭。”


只看到章秋走进店里的时候,状态还是很正常的。

但是没一会儿,跟旁边的另外一名顾客说了两句话后,就突然暴怒。

先是砸烂了手上的香水,随后又指着那顾客破口大骂。

随后,店员上来阻止的时候,她情绪激动到了顶峰,不管不顾地给了对方两巴掌,挠了好几下。

看完监控后,许听雨抬眸看了一眼章秋。

在警察来之后,她的情绪已经平静了许多。

此刻也不说话,只蜷缩在沙发上,神情木讷,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许听雨看着她这样,没来由地心酸。

那个一贯追求高雅,最在意自己形象的章秋,怎么会允许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跟人厮打的?

“许小姐,事情都很清楚了,您母亲挑衅动手在先,您需要承担我店里所有的损失,以及我们店员的医药费。”

店长提出了要求。

许听雨收回目光,对上了店长的。

对方已经了解到了她的身份,知道她真是祁家二少奶奶。

但是也听说过那些她不受宠的传闻。

所以眼神中,已经有了些许轻视。

“我可以赔偿,但是我需要知道那位激怒我母亲的顾客是谁,才好确定到底是谁挑衅在先。”

许听雨不会偏帮章秋,但是也绝对不会任由别人欺负章秋。

这个监控是可以看到章秋先动了手。

可罪魁祸首,难道不是那个激怒章秋的人吗?

怎么出事之后,那个人全身而退了呢?

“许小姐,监控显示已经很清楚了,是您母亲动的手,跟我们其他的客户没有关系呢。”

店长嘴上依然恭敬,可神情间已经有了几分不耐烦。

好像在说:你拿钱赔偿就行了,这点钱对祁二少奶奶来说算什么呢?何必在这里浪费时间继续纠缠。

可许听雨坚持要找到那位顾客。

“你想要为店里的损失找赔偿,我也想要为我母亲找公道,很公平吧。”

“我只是想知道,那位顾客到底对我母亲说了什么,这难道也不行吗?”

双方僵持不下,最终在警察的协调下,店方只好退让了一步。

“不是我们不愿意提供客户信息,只是我们也不认识对方,不过,我们可以提供另外有声音的监控。”

店里装的监控不止一个,刚才他们看的,是静音的。

现在,在许听雨的坚持下,才送了另外一段视频过来。

等看过后,所有人的脸色都起了变化。

这段有声监控里,可以很清晰地看到听到,那个在混乱中溜走的贵妇,在认出章秋之后,突然兴奋起来。

“许夫人,你怎么在这里,好巧哦,是来买香水的吗?”

“啧啧,买这么点小东西,也需要许夫人亲自出马啦?”

“也是哦,许总死得那么窝囊,听说还欠了十几个亿的外债,许夫人是从云端跌落泥潭啦。”

“听说祁家也要将你女儿赶出家门了,哎,我也能理解,毕竟谁家能容忍三年了都生不出个孩子的儿媳妇呢?”

“要我说啊……哎,你怎么打人啊?来人,来人啊……”

挑衅的话非常刺耳清晰。

许听雨也认出,说话的那个贵妇,跟章秋是同学。

两个人一直都明争暗斗的,直到许听雨嫁给了祁时风。

这段争斗,才以章秋的“胜利”告一段落。

而现在,许家落了难,对方又怎么会放过这个“扬眉吐气”的好机会。

“就算对方也有问题,但是在店里动手就是不对啊,我们可太无辜了。”


许听雨及时抓住了她语气里的微妙,一把抓住她,“你什么意思,说清楚。”

祁时风答应弥补她什么?

她在暗示什么?

可惜,她刚碰到谢语,谢语就突然娇柔道:“许小姐,你冷静一点,我跟祁总就是普通的朋友,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你先松开我,你弄疼我了。”

许听雨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人从身后给一把拉开。

“你在做什么?”

她转头,看到来人正是祁时风。

一句话,就让原本僵持汹涌的氛围,推上了顶峰。

男人一席剪裁得体的黑色西服,领带挺括,衬得他身姿挺拔,矜贵恣意。

跟娇俏的谢语站在一起,看着般配极了。

许听雨曾无数次在媒体上看到两个人合体的画面。

如今亲眼所见,所受到的冲击,比之前不知道要厉害多少倍。

“我问你,来这里做什么?”

祁时风看她不说话,淡淡垂眸间神情莫测。

这女人一向乖顺,这两天是怎么了?

“我来找你,昨天……”

她捏紧指节,努力将心头的酸涩压下。

只想问问他,昨天去会所接走自己的时候,有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车。

“昨天的事情,我还没找你,你还敢主动来找我?”

“许听雨,是不是惩罚还不够?”

他看着她,由内而外地散发着清冷的气息。

丝毫没有要在外人面前给她面子的打算。

也是了,在他心里,谢语才不是外人,她才是。

可她还是有几分不甘心,“昨天,你就……”

“我现在有事,没空跟你讨论你的那些事情。”

祁时风不跟她废话,只让谢语先上车。

“时风,许小姐一定是看到新闻误会了什么,你别跟她吵架,那样我会很内疚的。”

“要不然,你今天就别陪我去了,反正一个小晚宴,我喊浩哥跟我去。”

谢语跟他比肩而站,没有多余暧昧的动作,却态度亲昵。

给人一种亲密无间的氛围感。

“既然答应你,自然作数。”

祁时风转头看了看谢语。

那目光是许听雨从未在自己身上看到过的温和。

原来,他也不是那么忙啊。

一个“小晚宴”,他也要陪着她去撑场子,连谢语的经纪人都不放心。

而她发生那样的事情,到目前为止,他连问都没问一句。

爱与不爱,区别就是这么明显。

她深深看了祁时风一眼,不想再看两个人“秀恩爱”,没再说话,转身就走。

所以她没有看到,祁时风看着她的背影,皱了皱眉头,然后拿出手机,发了一条信息出去。

很快,谢语的车就从她旁边驶过。

没有停留,只掀起了她的裙摆,呛了她一口的风。

早上张妈说他的心会被慢慢焐热的。

这一刻,她才发现,有些人的心,是焐不热的。

因为他的心,根本不在这里。

她自嘲地笑,这时候身边突然又多了一辆车。

她一开始以为是过路的,便往旁边让了又让。

可谁知道这车没有加速超过去,而是更加放慢了速度。

随后车窗降下,一张温润如玉的俊脸出现在车窗后。

是祁野,祁时风的亲大哥。

“听雨,你要去哪里?我送你。”

祁野不过比祁时风大2岁。

但因为从小身体不好,所以喜静不喜动,看着就要沉稳许多。

好像根本不像是他们同龄人一样,从一开始就特别照顾他们。

许听雨看到他,有些意外,“大哥,你什么时候回的京都?”

因为身体原因,祁野在他们结婚之后,便远赴国外疗养,顺带攻读博士学位。

这三年,他只在前年春节回来过一次。

“我昨天晚上刚到,今天来公司有点事,准备走就看到你了。”

“上车来说话吧,大哥不吃人,也不会像小时候考你功课的。”

祁野笑起来,那张本就英俊的脸显得越发舒展。

他跟祁时风长得有三分像,只是更像母亲一些。

一笑,便让人如沐春风。

许听雨被调侃,有些脸红,赶紧上了车。

他打量着她,深邃的眸中满是笑意,“许久不见,怎么还瘦了?”

她摇摇头,不知道该回什么话。

下一秒,对方却皱起眉来,盯着她的脚看了过去。

“怎么这么不小心,都磨破皮了。”

许听雨也顺着他的目光低头,这才看到,自己的脚后跟竟然磨出血来了。

大概是走了太远的路,又是一双刚穿的新鞋,怎么磨破的都不知道。

现在被提醒了,她才感觉到痛。

“没事,我回去擦点药就行了。”

她缩了缩脚,试图转移话题。

虽然说祁野性格温和,人很好,可她跟他算不上亲近。

“这可是跳舞的脚,怎么能这么对待呢?”

祁野还是那样温和地笑,语气中倒是有几分心疼,随后吩咐司机找家药店。

她也不好再拒绝,只能乖巧道谢。

“听雨,你父亲出事的时候,我不在国内,没帮上忙,已经很内疚了。”

“爷爷那边,家里还尽量瞒着,你也知道,他现在身体时好时坏的,不能受大刺激。”

“若是有任何需要帮忙的地方,你尽管说,我能帮的,一定帮。”

祁野看着她,收起了嘴角的笑意,摆出认真的样子。

目光看着温柔又抱歉。

自从许家出事后,她第一次感受到来自祁家的善意,难免有些酸鼻子。

“当年的事情,时风心里一直有气,这些年,苦了你了。”

“你们夫妻间的事情,我不好插手,但是,抛开你们的关系不谈,我们也是一起长大的,你也是我朋友。”

祁野看她不说话,只看着自己,以为她是不好意思,便又更温柔地安慰了两句。

“谢谢你,大哥。”

“眼下,确实有一件事情,需要大哥帮忙。”

“我昨天车被人砸了,丢失了几幅画,对我很重要,大哥人脉广,能不能帮我打听看看?”

她不是会随意寻求帮助的人。

可眼下,她也没其他办法了,抓住谁都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祁野不知道具体情况,却还是第一时间点头,“好,你别着急,我来打听看看。”

有了他的允诺,许听雨悬空了很久的心终于安稳落了下来。

祁野问清楚情况,当着她的面打了几个电话出去,才亲自下车去买药,给她涂药。

原本她是要自己涂的,可祁野却半开玩笑半认真。

“怎么,当哥哥的,给妹妹涂个药也不行?”

“你这背着,自己怎么涂?”


这个他看着长大的小姑娘,远比他们想象中要坚韧和看得长远。

现在,她参加节目,一来是为了挣钱。

二来也是要让那些债主看到,她不会跑的,会积极还债的。

这是她的态度。

李旸见她语气坚定,心头最后的一丝担忧也烟消云散。

两人很快敲定了细节,签下了合同。

“我们是直播形式,第一期在下个月8号,许小姐,我很期待你的表现。”

最后分开时,李旸朝她伸出手。

许听雨也站起身,握了上去。

“我会努力练习的,李导,希望不会让你失望。”

她跟李旸分开之后,第一时间便去了舞蹈教室。

她婚后是退圈了,可是对于舞蹈的热爱并没有褪去。

所以她长期租用了一间舞蹈教室,只要有空就会过来练练舞。

这也是她在婚姻里很不快乐,却几乎没去过那套公寓散心的原因。

她有属于自己的调整情绪方式。

换了练功服,她站在镜子前,随着音乐,翩翩起舞。

她的启蒙老师曾对着许建民和章秋夫妇,对她大加赞赏。

“听雨是我见过最有天赋的学生,她若是在这条路上坚持下去,一定会取得了不得的成就。”

她是有着极高的天赋,却也离不开刻苦。

每天6点起床,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跳、转、翻的重复训练,挥汗如雨直到头昏眼花、精疲力尽。

在千百次的锤炼里,追求着体力的极限、线条的极限、耐力的极限,只为将作品展现得最好。

少不更事时,她跳舞,追求的是一次次站在领奖台上,接受万众瞩目的赞许。

后来慢慢的,她沉浸在舞蹈的世界里,是快乐的,放松的,自由自在的。

连陈春遥都说过,她只要在跳舞,整个人就像是在发光。

作为复出的第一支舞,许听雨很努力。

她几乎泡在了舞蹈室,从表情到动作,从细枝末节处精心打磨着。

也因为沉浸其中,所以她甚至连祁时风出差的事情都忽略了。

整整一周,她连一个电话,一条信息都没有。

不仅如此,连他什么时候回来都不知道。

只每天早出晚归,练到筋疲力尽才回家。

所以在又一个练到精疲力尽的夜晚,她打开卧室的门,看到祁时风时,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她脑子里还在琢磨着舞蹈动作,开门后,还举起手优雅地转了个圈。

结果下一秒,就听到了一声冷笑。

“看来,我不在家,你很快乐。”

她如至冰窟,举过头顶的手也垂落了下去。

一抬头,便对上了一双深沉微凉的黑眸。

卧室里暖意浓烈的橙光倾泻在他身上,却仍旧难以化开他身上的矜冷。

祁时风看着眼前的女人,眉梢勾人微挑。

明明刚才还像是绽放中的野玫瑰,生机盎然。

一见到他,就像是被霜打过一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败下去。

他就这么让她倒胃口?

“你回来了。”

许听雨不想争吵。

准确来说,她是不想惹怒他。

不然,她复出的事情,肯定会泡汤。

在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她也有几分自嘲。

果然,人是最会审时度势的,短短一个多月,她也学会在他面前权衡利弊了。

祁时风坐在沙发上,就那么冷尘卓越地看着她。

一周多没见,她还是那么漂亮。

简单的连衣裙,勾勒着她姣好的曲线。

未施粉黛,甚至碎发还微微湿着,贴在她白皙的额头。

但运动后的气色好到不像话,双颊白中透着微粉,是神采飞扬的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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