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顺着他往下演。
可她不知道,这句话听在祁时风耳朵里,极为不顺。
所以下一秒,身上那件裙子就遭了殃。
“刺啦”一声,领口处被撕开,大片白皙皮肤争先恐后地跑出来。
一接触到微凉的空气,便透出些粉色来。
在灯光下,十分浮华艳丽。
她下意识捂住胸口,似羞非恼地瞪他,“你干嘛?”
难道是什么都不懂的愣头青吗?
怎么能把她的衣服撕了。
男人嘴角的笑意渐深,少了些剑拔弩张的针对,多了几分愉悦,意味深长地“嗯”了一声。
低头亲来时,带着一种高级的欲色。
一直到被扒去裙子,许听雨才明白他这个“嗯”字是什么意思。
伪装的淡定从容立马抛之脑后,抵在他胸前的手也变得慌乱无措起来。
她不想这么快,她还有话没有说。
可男人哪给她说话的机会,修长的身躯倾覆下来。
只几个动作,便将她所有的抵抗都化成了无用功。
许听雨本就累,没用多久便丢盔弃甲,一边往床头缩,一边气喘吁吁地表示。
“你刚出差回来,不宜劳累,睡、睡觉吧。”
男人食髓知味,哪容她逃避,一把将人拽回来,缠绵的吻便重新将她缠绕了进去。
许听雨始终惦记着自己要说的事情,强撑着没有睡去。
只等他结束后,终于困倦地开口,“祁时风,我要出去工作。”
大概是她今晚处处表现出配合,祁时风的心情看上去还不错。
此刻,他倚在床头,漫不经心地喝着红酒。
床头的灯亮着,映着他黑眸里事后的餍足。
听到她的话,他也不看她,只盯着手中的酒杯,“现在?是觉得还不够累?”
在痕迹明显的床上说这种话,显得暧昧又下流。
可那声音清冷至极,没有半点情色意味。
若是以往,许听雨大概不会再争取。
毕竟答非所问就是答案。
可她现在没有退路,只能撑着坐起来,争取可以与他平视。
“我需要工作,我是个人,不是被豢养的宠物。”
她尽力说服自己放低姿态,可心头翻涌的情绪,让她险些控制不住。
祁时风手里还漫不经心地转着酒杯,闻言,终于朝她看了过来。
他眸间有些混沌的迷离之色,与矜冷的神情大相径庭。
两相对比,轻易就让她失了几秒的神。
祁时风也看着她。
她胸前拥着被子,长发散落下来,隐隐遮住精致的锁骨,却遮不住吻痕潋滟的雪白肌肤。
整个人肌肤莹白得耀目,但此刻,连漂亮纤细的脖子上,都蔓延着一道道暧昧的事后痕迹。
祁时风知道,她那凝脂似的肌肤,比身下的丝绸床单还要柔滑。
因他而晕开的羞红还未完全褪去,眉间妩媚,似一朵绽放的玫瑰花。
美得惊心动魄,勾得人蠢蠢欲动。
“谁说你是宠物?”
他捏住她精巧的下颌,质问。
不等她说话,他一手拢住她圆滑的肩,一手掐上她的细腰,将她重新推倒。
许听雨猝不及防,蹙紧眉尖挣扎了几下。
那本放在腰上的手骤然收紧。
酸软再次被勾出,她被迫直起背来。
如玫瑰般娇艳的人,几乎贴进了祁时风的胸膛当中。
“哪有这么不乖的宠物?”
还学会在床笫之间谈条件了?
他将她嵌在怀中,清冷的声音终于染上了一丝欲色。
灼烫得许听雨脸颊透红。
“祁时风,我现在在跟你谈工……啊,你疯了!”
这个男人发了什么疯,怎么都不知道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