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她是这样的贱皮子,别说妹妹在她面前哭诉,就算死在她面前,她都不会答应。
一朝错,误终身。
想到这,她也不瘫了,立马翻身起来冲向范柔。
“jian人,你个jian人,害得我儿好苦啊,我要打死你,打死你个不知廉耻的贱蹄子。”
“你个没良心的狗东西,枉我对你这么好,把你接过来吃好喝好,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
“你想张、腿,去找别的男人啊,外头男人死绝了吗?”
“我真是瞎了眼才把你这种没脸没皮的货色接过来,我打死你个sao货。”
老太太发了疯似的将人撞倒,坐在她身上用尽全力去招呼,又是扇耳瓜子,又是扯头发的。
她对范柔是真的好,没有女儿就拿她当亲女儿疼,连儿媳妇都得靠边站。
换来的就是这样的回报?
“啊啊啊,刚子哥,救我,快救我。”
第一反应是喊田刚,可见两人早已滚熟了。
王淑珍只觉天旋地转,两眼一翻,晕倒在刘梅怀里。
田刚自始至终都没说话。
今天轮休,他被同样休息的范柔一撩拨,就同她去了林子。
他心里非常清楚,他完了。
他光明的前途,彻底完了。
他很后悔,为什么管不住下半身?
与前程相比,女人算什么?
可如今才想明白,已经晚了。
萧诞没眼看下去,“李政委,这事你好好处理,必须公平公正。”
事情政委会处理好的,他就懒得操心。
山上的事还没妥呢,哪那么多闲情处理这种破事。
“好,我会公正处理。”李鹏飞接下业务。
萧诞对着妻子道:“阿桐,带孩子回家吧,让谢临回去睡一觉,他那眼睛全是血丝。”
“家具晚点会送过来,你再喊人帮忙擦洗一番,给他们布置好。”
“嗯,我知道了,你去忙吧。”张桐点头。
夫妻俩都懒得参与这破事,实在是有碍观瞻。
张桐去拉周诗,后者却紧紧拽着谢临的衣角,眼巴巴的看着他。
“臭蛋,尸尸还要吃一碗肉。”
谢临:???
不是两碗吗?
熊孩子不记得了?
好事?还是坏事?
“还没到饭点啊,中午再吃好不好?”
这破孩子,一天天只记得吃,都不懂关心他累不累。
一听还不到吃饭时间,某尸乖乖的跟着出去。
只是手就是不肯放开衣角,谢临走哪,她跟到哪。
张桐笑道:“小谢,诗诗这是怕你跑了。”
小丫头看着疯疯癫癫的,没想到还挺黏自家男人。
被揶揄,谢临老脸一红。
但他很清楚,臭丫头黏他纯粹是为了吃的,感情什么的,她哪里懂?
熊孩子不主动松手,他是掰不开的,有前车之鉴呢,他可不想在领导面前丢人。
但也不能把她带回宿舍啊,陆帆几个回去休息了,大热天都光着膀子睡觉呢。
头疼!
萧诞摇了摇头自己先走了。
熊孩子还是交给大家长看着吧。
无奈,谢临只能带人去医务室给她破皮的额头上点药,然后回了萧家院子。
“小谢,你进房歇歇吧,昨晚诗诗就在那间屋睡,干净的。”
张桐指了指西屋。
“中午就在婶子家吃饭,别跑食堂了,我一会去打一份肉回来。”
这段时间训练量大,为保证战士们体力跟得上,食堂都有准备肉食。
靠着海,每天又有鱼虾,伙食还不错。
她想吃肉都不用自己做,就去食堂打。
谢临也不跟她客气,吩咐熊孩子自己玩,沾床就睡。
两个多钟后,他被一道惊呼声吵醒。
“诗诗,快下来,哎哟小祖宗诶,我就去后院掐把青菜,你怎么就爬到屋顶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