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阿四齐琦的其他类型小说《恶鬼缠身,阴魂难逃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糖吉柯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依照了果大师之前的经文,三张纸应当分为三部分,以上中下三个地方来封住大门门缝。我从上面开始下手,等到我将上部分抄写完时,我的头上都是冷冷的汗珠。说不紧张,不慌那是假的,从我进入这间大殿后外面就没了声音,不知是我听不到,还是真的没有了什么动静。我宁愿希望外面有点动静,这种死寂太过折磨人,吓人,说不定突然间门就被撞开了。我开始抄写中部分,我这边进展很顺利,只要抄完就能开始敲木鱼了。一个一个的绕口,笔画古怪的经文通过我的手烙印在门板上朱砂的红色毫无质疑能带来不少安全感,抄写经文的那只手的手心已经湿透了。也许是经文太复杂,也可能是局面太过紧张。我只能尽力保持手的平稳,这个时候害怕没有鸟用,只能加快自己的死亡。要是这只手抖起来,经文肯定是抄不...
《恶鬼缠身,阴魂难逃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依照了果大师之前的经文,三张纸应当分为三部分,以上中下三个地方来封住大门门缝。
我从上面开始下手,等到我将上部分抄写完时,我的头上都是冷冷的汗珠。
说不紧张,不慌那是假的,从我进入这间大殿后外面就没了声音,
不知是我听不到,还是真的没有了什么动静。
我宁愿希望外面有点动静,这种死寂太过折磨人,吓人,说不定突然间门就被撞开了。
我开始抄写中部分,我这边进展很顺利,只要抄完就能开始敲木鱼了。
一个一个的绕口,笔画古怪的经文通过我的手烙印在门板上
朱砂的红色毫无质疑能带来不少安全感,抄写经文的那只手的手心已经湿透了。
也许是经文太复杂,也可能是局面太过紧张。
我只能尽力保持手的平稳,这个时候害怕没有鸟用,只能加快自己的死亡。
要是这只手抖起来,经文肯定是抄不好。
呼.....呼.....
调整呼吸来缓解紧张与身体僵硬。
在中部经文抄写到一半时,外面似乎有了些动静。
哒.....哒哒....哒哒。
我的手不受控制抖了一下,这个动静可不是那么吉利。
是脚步声,可却不是了果大师的脚步声,也不像是男人的脚步声。
这个脚步声轻柔,缓慢,更像是女人的!
我咬着牙,连忙加快抄写经文的速度,手的都快出现残影了。
初中的时候临交卷抄答案估计也没现在这么快。
想必等停下时,手肯定要抽好一会,
所以我才不敢停,是一点都不敢停呀。
哒.......哒哒
脚步声不断传来,在死寂的环境中清晰,而又惊心。
随着声音的接近我敢肯定这是一个女人的脚步声!
此时中部经文最后几个字,随着我手抬起终于完成。
我不犹豫,翻纸,落笔直接开始抄写下部经文!
砰!
我才写了几个字时,一怪风从外面袭来霎时间将门吹哐当响。
这风一点都不小,哪怕用门栓挡着还是晃荡好几下。
我连忙侧身过去用肩膀扛住门板,依靠全身力量挡住门。
同时继续抄写,哪怕门板摇晃,仍然不能停下。
停下就满盘皆输了。
砰!...砰!呼呼!!
一阵紧接一阵的怪风刮来,吹的门板晃荡不停,
我肩膀抵住门板也能感受到这怪风的强劲。
若是换个细些的门栓,现在八成门都被吹开了。
些许风透过门缝吹进来,脸庞能够清清楚楚感到阴冷,刀割似的生疼。
很显然已经抄写好的上部,中部经文还是起了些作用的。
不然光靠我一个人怎么可能挡得住?
怪风又吹了几下后,忽然消停了。
我借机加快抄写
大门刚消停,骤然大殿的窗户剧烈摇晃起来,那架势像是有人在外面捶窗户。
哐哐哐....哐哐.....
攻大门不成该攻窗户了?
不过没多大用处,窗户摇晃虽厉害,可没点破开的样子,了果大师的经文可不是白写的。
窗户动荡一会也没了动静,转而是另一边的窗户。
哐当当...哐当...
另一边窗户没几下也消停了下来。
就在我以为她又去寻找其他入口的时候。
嗙!,砰咚!
撼动整间大殿的力道突如其来从两扇门板上传来。
我当时就被撞飞了出来,
红墨水打翻一地,下部分那张纸也被墨水浸湿,字迹模糊不清。
我顾不得关心已经没了知觉的肩膀,
这老娘们她临死前把自己的孩子也给弄死了!
自己的孩子死了,那女人也没半点反应,依旧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她嗓音充满了怨气:“我从来没想过我杀的是了果,还是了因”
“我只想杀光青龙寺所有人!”。
蓦然无形的手再次掐住我的脖子,硬生生将我提替到半空中。
这一次比上一次还要用力,满满的杀意。
我错了,从根本上错了!
我曾经以为只要将了因的身份解开,这女人就会怨气消散。
毕竟当年了果全程不知晓,更没有参与,他事后才知道的,就这样被杀他不冤吗?
但我低估了这女人的怨,她从来不是想复仇,她一直追求的就是杀光青龙寺所有人!
哪怕是跟事情无关的了果。
她死后尸体指的压根不是了因,而是了因背后的青龙寺!
她临死前将自己的孩子掐死,无论这是不想让自己儿子来到世界上孤苦,还是怎样的心情,这无疑是一种极端!
她生前就如此极端,更不要说死后。
之前因为善心被她救了一命,就妄自判断她的本性是善,自己简直有够蠢的。
竟然妄想着解开一个沾着几十条人命厉鬼的恩怨,厉鬼岂是人能理解的?
如今看样子,连我她都不准备放过了。
不过好在,我还有最后一个压箱底手段。
我勉勉强强摸索出手机看了一眼:“11:59....”
“咯咯,死劫要来了”。
“一起完蛋吧.....”
青龙寺的后院中
场面已经完全被抱着婴孩的女人所统领。
已经恢复身份的了果大师完全是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
寺庙中其他僧人躲在暗处悲鸣,净初格外的震惊。
他曾像我一样认为,
只要帮助了果大师恢复真正身份,这样一来误会解开,女人也就没有必要对了果大师下手。
只可惜他想的太过浅薄了,也太过低估她了。
就像四十年前的了因一样,简单的认为只要和了果交换身份这样就能逃过一样,
却没想一开始女人化身的厉鬼就是要杀戮整个青龙寺。
这已经不是谁是了因,谁是了果,或者是谁才是罪孽最重的人,这些已经无关紧要了。
女人的目的从始至终都是要让青龙寺彻底灭门。
她的执念太重, 因为那执念在公交车站她救我一命,
因为执念她杀了青龙寺几十条人命,守着了因四十年!
了果大师她自然不可能放过,哪怕与当年事件没有任何关系。
我提溜着在空中,没露出恐怖的神色,反而是疯狂嗤笑。
来到青龙寺时,我又做了两个预想。
一就是成功说服老太太,解开了因的身份,
老太太怨气一消这样就能救下了因大师,到时候我的死劫也有得破解了。
二是另一种极端的局面,那就是说服不成功或者是其他情况导致自己陷入一种死局,
极端的危险状态,如果是这个时候的话那就只有自爆了。
所谓自爆也就是坐等着死劫到来,
无论落入什么险境只要十二点一到,没有什么能挡得住死劫。
我相信我那个鬼媳妇的恐怖要高过面前这个抱着婴孩的女人。
要知道一桩阴婚契就能将一个活不过四个小时的婴孩硬生生护到十八岁!
当年连白衣道长都没有丝毫办法,可凭借阴婚契我硬生生活了下来。
她也咬了咬牙,一鼓作气的告状,
大不了不干了,也不受这个委屈。
小姑娘一口气将自己的委屈吐出
寇老则是脸色一阵青,一阵红
不只是我被冷落,区别对待,更要的是他被欺骗。
他看向红姐,红姐在一旁忐忑不安,刚想解释些什么,
寇老一看她反应顿时明白了,
当即让她走人,
红姐一个多年老员工,突然被撵走,她肯定不愿意,
本来想着闹一闹,最好闹大一点,
结果寇老直接给出时间,
十分钟,十分钟不走,。
大昌市内,珠宝圈子她再也找不到工作。
此话犹如晴天霹雳,红姐脸色骤然恐慌,
她一个老员工都摸不清寇老的身份,
但能知道的是寇老绝对有这种影响力,一句话让她在大昌市内找不到工作!
来不及犹豫,她飞快跑到后面拎着自己的包往外跑,其中高跟鞋都跑断了也没敢停下。
红姐走后,寇老惭愧道:“有眼无珠啊,差点还给她升了职”
“没有想到小兄弟刚来就遭到了这种待遇”。
我摆摆手:“这没什么,我能问下老先生名讳吗?”。
能得到这种结果,能看出寇老给我很大的面子,我也自然不能再端着。
寇老继续说道:“我叫寇正海,你叫我寇老就行”
“要不是我早年有见过一次这珠子,今天差点就走了眼”
“其实呢,绕来绕去也就一件事”
‘我想和小兄弟讨个交情?”。
我狐疑问道:“交情?”
寇老:“就是交情,以前碰到过一个奇人异士,他算出我七十岁时将有血光之灾,唯一的解法就是找到一个拥有你那种珠子的人”。
“只要和那人交好,我的血光之灾就能解掉的”。
“今年我已经是六十九岁,离血光之灾不远了啊”。
我捏起珠子,呵笑说:“我看老先生身份也不一般,已经是半神仙年纪,怎么还会信那个?”。
寇老笑道:“我生意能做这麽大也是要多亏那位奇人异士,我自然是坚信不疑”
“不知小兄弟愿不愿交下我这个老朋友?”。
面对寇老的请求,
我伸出手,淡笑回应:“求之不得”。
寇老猛然松了口气,狂喜着和我握手:
“我寇正海不敢说一定能做到什么,但我敢说只要小兄弟有需要,我寇正海就算倾尽全部家当也要相助!”。
“我叫张阿四,寇老你是长辈,以后叫我阿四或者小张都行”
“若是真的困难时,我肯定不会忘记老先生”。
寇老重重拍拍我肩膀,调侃说:“记住你的话, 要是哪一天你有事,不找我帮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那珠子给我吧,你不是要做成耳坠吗?”
“让你好好瞧瞧我的手艺”。
我将珠子递给他:“那我就等着大吃一惊了”。
寇老回后面时路过那年轻小妹,不知说了什么,那小妹顿时兴致高昂起来。
她小跑到我面前,连连鞠躬:“谢谢您,实在是太感谢您了”
“要不是您,我都打算埋在心里了”。
我戏谑道:“能当店长了?”。
年轻小妹脸色骤红:“寇老说让我先熟悉熟悉流程,事物.....”。
之后基本一直在和这个年轻小妹聊天,
她比我大几岁,早早弃学出来打工,换了好几份工作也就万宝坊能呆得下去。
聊天中还得知寇老的一些传闻。
寇老这人很神秘,万宝坊的老板,在古玩,珠宝圈子都赫赫有名。
甚至可以说跺跺脚都能让整个圈子晃一晃。
大约半个小时寇老就出来了,手中还多了一个盒子,很是自信得递给我。
我姐还在埋怨:“磨磨蹭蹭,天都黑了,下次你自己走着回去”。
耳边手机传来我姐的骂声:“人呢,我在校门口在等你一会”。
咚!
手机从我耳朵上滑落
睡意瞬间全没,我差点没跳起来。
我绝对没记错,我上了我姐的车。
而且现在我还在我姐车上呢
可为什么现在又冒出来了个我姐给我打电话?
还说在校门口等我?
这时开着车的我姐问道:“阿四,是谁啊”。
我望着那骑车的女人背影, 心脏几乎骤停
此时天已经黑了,乡间的小路连个路灯都没有。
三轮车微亮的车灯可照不亮人脸。
昏暗的四周淅淅索索,一阵风吹过狰狞扭曲的树枝乱晃。
那道人影似乎有些陌生了。
我硬着头皮回答:“一个朋友”。
骑车的我姐喔一声:“快到家,你再睡一会吧”。
“好”。
口头虽答应着,可我还睡得着?
我左右观望环境,头皮一阵发麻
这路我从来没走过,我姐也没有带我走过
这条路一点灯光都没,是林间的破道。
朝前望去一点也没有村庄的点点星光。
狗屁的快到了!
我想起身看得更清楚些,手肘顶到车板
蹦!
胳膊肘顿时陷了下去,我定眼一瞧差点没从车上翻下去。
这三轮车是tm纸做的!
就像是烧给死人的纸车。
骑车的我姐察觉到动静问道:“咋啦?”。
“没事,想翻个身”。
我敢说我嘴唇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凉过。
眼睛瞅着那个骑车的背影,那背影阴暗照应下愈发干煸,纤细。
忽然一阵风吹过
一节树枝碰巧落下砸到我姐头上?
我姐扭头吐槽道:“今个的风还不小呢”。
我望着那纸糊的五官与被树枝插透的脑袋,僵硬点点头。
我姐转过头继续骑着车。
可我完全是做不下去了。
不仅车是纸做!这个姐也是纸做的!
这路也不是回村的路!
我压抑着恐惧,暗自道绝不能跟着她走。
瞅准时机我一下子从车上翻下来,拼了命的跑。
没跑几步,就听到后面传来三轮车的声音
“诶,阿四你干嘛去?”
“快到家了呀”
“阿四,你别跑啊!”。
我头也不敢回,一头扎进茂密的林子里。
至少这样三轮车进不来了。
这个地方我从未来过,再加上此时一点月光都没,我不敢妄动。
钻进林子没多久,我就找个土坑坑蹲下。
心弦紧绷且颤抖着,不知过了几个小时。
上面忽然出来了些许动静
哒哒哒...哒哒哒
“阿四....阿四!”
“阿四!你去哪了?”
“别躲了,快出来,我们回家呀,这都几点了,咱妈多担心啊”。
声音越来越近,干树枝连同树叶的破碎声
咔咔.....
背靠着泥壁,都似乎能察觉到脚步的颤动
我捂住嘴巴,连呼吸都不敢大口喘。
终于在临近我的时候脚步停住了
随后渐渐远去,朝其他地方寻去了。
脚步越来越远,我心神也缓缓放开
铃铃铃....铃铃铃......
手机这个时候响起了,
我惊悚起来死死捂住手机
来电人是老姐。
八成是她在校门口等的不耐烦了。
我内心哀嚎:我的姐哟,你这个时候打屁的电话啊。
我身体卷缩成一团将手机包裹住,眼睛下意识紧紧挤在一起。
铃铃铃......终于手机铃声消停了。
一点点睁开眼睛,张望一圈
好在没被发现。
深深喘口气,无力靠在泥壁上。
顺势抬头却发现一个纸糊的惨白五官与我四目相望。
嘴唇如鲜血般,皮肤便是白纸,黑黝黝眼眶里还穿着一根树枝。
纸人老姐与他近在咫尺!
草!
我心脏一紧翻身连爬带滚的逃走。
“阿四,你再跑,姐可生气了!”。
“阿四.....”。
这声音虽和我姐一样,但我是一点都不敢往回看啊。
一股脑往前跑,管他跑到哪里,只要远离那纸人就行。
跑着跑着前面忽然两道亮光。
“阿四!阿四!”。
熟悉的声音从亮光的地方传来,与其一同还有另一个声音呼唤我的声音。
我闻声大喜,
是老妈和老姐!
老姐和老妈来找他了?
这一次我先是悄摸摸靠近,等走进一瞧确定是那是老妈与老姐后,
才松了口气走出来:“妈,姐!”。
手电筒的灯光打在我脸上,
姐姐快步过来呵斥:“张阿四!你躲这个鬼地方干什么?”。
我语无伦次地说:“有鬼,有鬼啊, 有鬼冒充老姐你”。
姐姐完全一副不信的样子:“我看你是贪玩瞎跑,还连累我到处找你”。
“还让妈也大晚上出来找你,你好意思?”。
我妈在一旁打圆场:“算了,阿四也不是故意的,说不定是迷路了”
“走吧,赶紧回去和乡亲们说一下,他们还在到处找呢”。
姐姐哼一声转头走人,老妈安慰我几句便领着我回去。
我好奇问道:“老姐你怎么知道我跑这?”。
姐姐:“你这么长时间不着家,我和妈在家坐立不安,便喊上乡亲们出来寻你”。
“噢”。
我在老妈与姐姐背后脸色骤变
我明明记得姐姐是在校门口等我,
姐姐又什么时候回了家?
黑蒙蒙的小路上只有两道手电筒的灯光扫清迷雾。
这时我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
姐姐与老妈背后没有影子!
哪怕是手电筒的灯光不是很亮,但起码能照出一些影子来。
可这两个人背后是一点影子都没有。
我还特意看了下自己背后,影子被拉拽的巨大。
恐怖的猜想蓦然心生,以至于我的四肢发凉,举止更是僵硬。
我拿出手机拨打。
走在前面的老姐回到好奇问道:“阿四,大晚上你和谁打电话呢?”。
这时电话通了
手机那边传来熟悉的我姐声音:“刚才你咋不接电话啊”
“你到底跑哪去了,学校这边说你已经离校了?”
“喂?说话呀?”。
耳边是老姐不断的质问,面前是打着手电筒的老姐。
此时我竟感觉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恐惧占据我的身心。
哗啦啦.....哗啦啦树叶响动,在黑夜下周边一切都异常恐怖
仿佛四处都是危险,大晚上的我额头直冒冷汗。
我余光察觉到周边似乎多了很多坟包。
拿着手电筒的老姐看我不动,便要走过来。
我连忙佯装没事,打消她的怀疑,继续跟着她们走下去。
只是没走几步,我猛然掉头朝其他方向拼命跑去。
假的!这特么也是个假的!
闷着个头猛跑
忽然一个黑影窜出来
我惊的魂惊胆颤,白纸皮肤,厚重颜色.图画的五官,眼里还插着一根树枝。
是纸人老姐!
此时背后传来声音
“阿四,阿四,你要去哪!”。
‘别去那边,那边危险’
“张阿四,我警告你赶紧回来!“。
是刚才的假老姐和假老妈。
这时纸人老姐也晃晃荡荡的走来:
“阿四,刚才你去哪里?”。
“快跟我回家!”
我眉头下意识竖起,这双鞋不是第一次见了。
已经见过了好几次,只不过前几次可没有人穿过!
本来白衣道长出现就很怪异,他没有来过王帽山,完全不熟山路怎么会恰好找到我?
见到这布鞋时我立刻做出了判断。
“道长....道长”,我顺着道长跑着,一边叫喊他。
白衣道长疑惑转过头来,刚好对上我冷厉的目光,
两颗佛珠准确重重按在他眼珠子上。
“啊啊啊啊!”。
我似乎听到了杀猪般的叫声,又像是女人的哭嚎。
不过这都是后事,
对付完假道长后,我直接就逃了。
循着记忆中的方向往青龙寺逃。
这一次深夜出来,可让我长了记性。
怪不得白衣道长和老太太都嘱咐我晚上一定不能外出,这一出来简直是百鬼游行。
碰到一个又一个,照这样下去佛珠没几次就要干净了。
说起脏东西,无论是净初,还是四十年前厉鬼老太太都要比刚才那些东西可爱多了。
夜里仿佛有布谷鸟的叫声,还有风吹过茂密树缝间的尖啸声
在这深山里唯一能看清路的光也就是头顶上稀疏的月光。
稍微走错一点路,那就走进了深不见底的树林子。
跑着跑着我发现了一件事,我似乎走错了路。
刚才明明要直走的,可我却走旁边的小路了。
我的脑袋十分清晰,也非常明确要直走,可我仍然是走了小路。
这....这就像是我的脚不听我的指挥.......
发觉走错第一时间我便要矫正,可我的脚步仍未停下。
一味地往前跑。
我当即吓出一身冷汗,一缕月光透过枝繁叶茂
微光下我看到了...........一双鞋
我看到我脚上穿着一双鞋!
深灰色的布鞋,鞋面沾着干掉的血迹!
艹这破东西是什么时候追上来的?
这玩意怎么会穿在我脚上的?
一件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带来惊魂的恐惧,
此时我注意到前方。
月光都照不透的黑水渊谭!
正是险些拉我下水的那个水潭,好不容易挣脱逃走。
如今我竟然自己又跑了回来。
好在双手还受控制,我连忙从口袋里摸索佛珠。
这布鞋像是知道了我的打算,双脚一错直接将我撂倒。
然后以我上身倒地,下身一踏一踏的样子朝水潭走去。
啪嗒.....啪嗒.......啪嗒........啪嗒....
我霎时间觉得以前数次听到的脚步声和我的脚步好像如出一辙。
这个样子使得我摸不到佛珠,就算是摸到了也没办法碰到不到布鞋。
我尝试着丢了一颗,只可惜是白白浪费了。
扑咚......
我的左脚最先迈入水里,森冷的河水飞速朝上侵蚀。
扑咚......
这次是我的右脚,
我没有放弃挣扎,只是我的挣扎在水里的东西抓住我腿时化作了无力之争。
无法抵抗的蛮劲猛的将我拖下去
咕噜咕噜......
阴森,说不上来什么味道的河水疯狂朝我的鼻腔,口腔里倒灌
更为惊悚的是双脚下的空荡,坠落感。
什么都没有才是最恐怖的!
仿佛像是恐高的人在十八楼的电梯,电梯的底板忽然掉了......
渊潭下深不见底,我从入水时就不断往下坠,
主要还是抓住我腿的那个东西,它再拖着我!
不知缺氧还是身体被冰冷的河水侵蚀的缘故,我对肢体感应越来越微弱了
费劲力气才勉强睁开一丝眼睛,这也是我的遗愿。
至少知道是被什么东西弄死的。
那是一具尸体,鬼知道在水里泡了多久,
浑身白胖白胖的,漆黑的眼沟子。
这具浮尸如同活人一样一只手抓住我的脚试图将我拖到最深处,令人作呕的五官摆弄出残缺不堪的笑。
我已经因为缺氧而导致视线模糊,思绪紊乱等等
根本不用他拖到最下面,我就先会被淹死。
本以为自己躲不过死劫了,会死在自己那个尚未蒙面的鬼媳妇手中,可却没想到提前一步被一个溺死鬼给拖下去了。
明明一直.....一直为了活命而拼尽全力......一直为了摆脱死命而前进。
无论是小时候的四时必死之命,再到如今的十八岁死劫.......我不是一直在与天命做抗衡吗?
不甘,怨恨,遗憾,愤怒等情绪罕见的占据我所有思绪。
而百味情绪中的一种数百倍放大,是嫉妒!
怨恨老天,嫉妒他人.....从始至终都在嫉妒...
但那只是微弱....无声....甚至只能称得上是不忿......
嫉妒富人.....嫉妒那些成双成对的恋人......嫉妒那些生下来就能好好活着,好好成长的人。
为什么?凭什么?我注定要背负这种命格......凭什么要遵循天命老老实实步入死?
就在这时一种奇妙的感觉由心生,
哪怕是身处黑水幽潭可也没感到寒冷。
哪怕是即将溺死,也未体会到痛苦。
就连那炙热的心脏也陷入了寂静,不再跳动,不再传来反响......
回光返照吗?我扪心自问........
忽然我发觉肢体的支配权似乎再次回到了我手中
我竭力掏出一颗佛珠,怀抱最后的祈愿朝下丢去,让其自然下垂。
向我自己祈福......希望这个佛珠能砸到那个该死的泡发烂的溺死鬼。
咕噜...咕噜....呼呼!
脚下骤然传来颇大的动静是,如同是什么大型鱼类在脚下翻滚,吐息。
脚腕上的铁钳子也在此时松开了。
我提起最后一口气向上游去。
身体从来没有像现在如此轻松,自如过,
差点认为自己本来就是鱼类?
几下子上游,我几乎能看到水面了,离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氧气也只有几步之遥。
突然我双脚又一次不受控制,本该摆动的双脚却停了下来。
我睁开一丝眼线朝下看去。
一双深灰色的布鞋仍然在我脚上穿着,上面几点血迹格外显眼。
我暗骂一声, 差点把这个狗东西给忘了。
我立刻卷起身子,想要将布鞋脱掉。
可那布鞋像是读懂了我的意图,竟然收紧了起来。
那感觉像是一双四十二码的脚硬生生穿上一双三十九码的鞋。
现在我算是体会到旧时代裹小脚的感受了,
十根脚趾在挤压下紧凑到一起,甚至有几根叠合在上面,
脚掌骨骨折般剧痛,像是整个脚都畸形变形了,这真他娘不是人干的事情。
双脚无法游动,再加上布鞋的阻挠,我身体只得再次下坠。
离那唾手可得的氧气一步步远去,
胸腔里的氧气已经消耗殆尽,相对应的效果是四肢的无力与眼前发黑。
现在的我就是那垂死的怒狮,
用尽最后一丝的力气做微不足道的垂死挣扎,
但只要有一丝丝微弱的力气我都要挣扎给它看!
这时脚下深水里水流涌动起来,一张腐烂发胀的五官冒了上来。
那具浮尸追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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