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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最穷女娃,我让全家人吃饱全文+番茄

花果山老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想到年轻时经历的各种灾害,张金兰不由自主的抖了两下。若真有旱灾,她只盼着家里人都能活下来,就算让她饿死,她也愿意。“碰到了,有七八家呢,咱们村是最穷的,吃不饱肚子的多了去了,可不就得想法子多赚些钱嘛。”江大和叹了口气。大儿子的婚事。只怕要拖上一两年了。肚子都吃不饱,哪还有多余的钱,给儿子娶妻。江家人的情绪都不高,江福宝看在眼里。她思考一瞬,扬起笑脸,大声对着张金兰和江大和说:“大伯,阿奶,明天我还要上山,我要捡鸟蛋,我想让家里天天都能吃到肉。”话音刚落。张金兰就抹了泪。“哎哟,奶的乖孙孙,阿奶知道咱福宝最孝顺,可你还是个孩子,哪能日日去山上,阿奶不要你捡鸟蛋,只要你平平安安长大就行了。”说完张金兰吐了一口浊气,她把手里抓着的锅铲塞给...

主角:福宝江福宝   更新:2024-11-09 11: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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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福宝江福宝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最穷女娃,我让全家人吃饱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花果山老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想到年轻时经历的各种灾害,张金兰不由自主的抖了两下。若真有旱灾,她只盼着家里人都能活下来,就算让她饿死,她也愿意。“碰到了,有七八家呢,咱们村是最穷的,吃不饱肚子的多了去了,可不就得想法子多赚些钱嘛。”江大和叹了口气。大儿子的婚事。只怕要拖上一两年了。肚子都吃不饱,哪还有多余的钱,给儿子娶妻。江家人的情绪都不高,江福宝看在眼里。她思考一瞬,扬起笑脸,大声对着张金兰和江大和说:“大伯,阿奶,明天我还要上山,我要捡鸟蛋,我想让家里天天都能吃到肉。”话音刚落。张金兰就抹了泪。“哎哟,奶的乖孙孙,阿奶知道咱福宝最孝顺,可你还是个孩子,哪能日日去山上,阿奶不要你捡鸟蛋,只要你平平安安长大就行了。”说完张金兰吐了一口浊气,她把手里抓着的锅铲塞给...

《穿成最穷女娃,我让全家人吃饱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想到年轻时经历的各种灾害,张金兰不由自主的抖了两下。

若真有旱灾,她只盼着家里人都能活下来,就算让她饿死,她也愿意。

“碰到了,有七八家呢,咱们村是最穷的,吃不饱肚子的多了去了,可不就得想法子多赚些钱嘛。”江大和叹了口气。

大儿子的婚事。

只怕要拖上一两年了。

肚子都吃不饱,哪还有多余的钱,给儿子娶妻。

江家人的情绪都不高,江福宝看在眼里。

她思考一瞬,扬起笑脸,大声对着张金兰和江大和说:“大伯,阿奶,明天我还要上山,我要捡鸟蛋,我想让家里天天都能吃到肉。”

话音刚落。

张金兰就抹了泪。

“哎哟,奶的乖孙孙,阿奶知道咱福宝最孝顺,可你还是个孩子,哪能日日去山上,阿奶不要你捡鸟蛋,只要你平平安安长大就行了。”

说完张金兰吐了一口浊气,她把手里抓着的锅铲塞给大儿媳,然后走到院子里从小儿子怀中抢过孙女。

“阿奶,我要去!”江福宝捏了捏肉拳头,她是不会放弃的!

她可是坐拥空间和金手指的‘牛逼大王’!

如果她日日去山上。

肯定知道哪里有好东西。

定能改善江家的伙食,还能帮江家多赚些钱。

再说了,就算找不到,空间还有自动补货的食物呢,寻个由头就能拿出来了。

到时候钱多了,大堂哥就有钱娶媳妇了。

房子也能拆掉盖成青砖大瓦房,再也不用住这破屋子了。

最好能日日吃上香喷喷的大米饭,有肉有素配着汤。

岂不美哉。

帮江家人,就是帮她自己!

“阿奶,求你了,福宝想去山上,想让你们天天吃肉,大伯二伯爹爹和堂哥们日日去镇上,肯定好累,福宝心疼,福宝不想让他们去。”

江福宝学着三岁孩童般撒着娇。

这模样,把江家所有人都萌化了。

“妹妹,哥哥不累。”江同金哑着嗓子说道。

“福宝,有你这句话,哥哥扛一辈子粮袋都愿意。”江同木拍了拍胸脯,一扫疲劳,眼里都是坚定。

“乖福宝,大伯一定多赚些钱让你日日吃肉,大伯一点都不累。”江大和眼神温柔的看着江福宝。

“哎,福宝真是懂事啊,娘,你就让她去吧,就当带她在山上玩耍了。”江二勇劝说起亲娘来。

“乖女儿啊,呜呜,爹爹何德何能有你这么懂事的女儿啊,你放心,爹爹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要赚钱给咱福宝买肉吃。”江四银又一次哭鼻子了。

打工五人组个个眼里含泪。

“老婆子,就让福宝去吧,反正家里也没什么活计,老二说得对,你就当带着福宝在山上玩了,只要不进深山,无碍的。”

作为一家之主的江守家发话。

这事就等于定下了。

张金兰摸了摸孙女的头。

她又一次叹了气。

“我哪是不同意哦,福宝这孩子太乖太懂事了,别家孩子跟她一般大的时候日日追鸡斗狗玩的多开心啊,可咱福宝呢,才三岁就操心家里生计了,我只期盼她开开心心的长大,要是过早操心,一辈子都享不了什么福,难不成指望她以后嫁人,婆家待她如亲生?”

张金兰心里门清。

只怕孙女的幸福日子,只存在于成亲前。

就算再好的人家,也不可能待儿媳妇跟亲女儿一般。

就像她的女儿三荷。

当初她千挑万选,让女儿嫁到孙家村一个老实本分的汉子家,谁知生完第一胎,那汉子看是个女娃,就变了一副模样,就算她带着儿子们去了一趟又一趟,打了无数架,也无法改变女儿婆家对她的态度。

无非就是给江家一点面子,不会磋磨的太狠。

她有劝过女儿和离,大不了再找一个。

这世道,和离的人虽不多,却也常见,可女儿死都不肯。

张金兰劝不通,只能由着她去了。

想到女儿悲惨的一生,她心里就痛的不行。

“行了,想那么远干什么,福宝才三岁。”江守家打断她的话。

“奶,帮妹妹招个赘婿就是了,这样就没人敢欺负她了。”

突然。

江同木的一句话,让江家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一齐的看着他,搞得江同木心里直发毛,以为他说错了话。

“你这孩子,大人的事,你插什么嘴,媳妇,饭做好没,我饿了。”江大和岔开了话题。

可方才那句话,被所有人放在了心里。

很快,夜幕降临。

吃过饭的江家人,早早的睡了。

江福宝听到吉祥兄弟俩发出沉重的呼吸声,她悄摸闪进了空间。

明天家里要买肉,最多一斤,肥肉还要拿来熬猪油。

可江家十六口人,哪里够吃。

她空间刚好囤了许多冻肉。

江福宝挑了一块将近两斤的肉,准备明天来个狸猫换太子。

关上冰箱,她喝了一罐肥宅快乐水,又把冻肉放到盆子里,端着盆子美美的出去睡觉了。

木板床下。

孤零零的冻肉正在盆子里慢慢化冻。

半夜。

江福宝被生生疼醒。

肚里宛如刀绞。

三岁的孩子,肠胃弱,哪里受得了冰镇的可乐。

又是第一次喝。

江福宝感觉自己要窜稀了。

屋里的角落,有个专门尿尿的木桶。

里头已经半满。

她实在接受不了在屋里拉屎。

房间窗门紧闭,臭味肯定久久不散。

后半夜只能闻着屎臭味睡觉,想想就头皮发麻。

又不能进空间,出租屋的马桶太高,想拉屎,她只能搬个椅子爬上爬下,太不方便了。

想着穿来好几天,还没上过江家的茅房。

于是她穿好鞋子,冲到后院。

幸好今天的月色很明亮,照的茅房勉强能看清。

江福宝脱下裤子,撅起屁股,踩在木板上,底下是足足一人高的粪坑,里面堆积了不少农家肥,幸好天不热,要是夏天,这肥沤上许久,发了酵,那味道想想就上头。

稀里哗啦的解决完。

江福宝看着一旁插在泥土上的竹片傻眼了。

来到这个世界。

她才拉第三泡屎,前两次都是在木桶里解决的,用的是娘亲为她提前准备好的树叶,软软的。

擦得还挺干净。


正当江福宝注视着家人耕作时,一阵清亮的声音,由远及近,直至响彻在她的耳旁。

江福宝转头看去,只见说话的妇人将她抱起,还笑着让她猜测自己腹中胎儿的性别,江福宝一脸懵逼。

她赶紧搜索记忆,这才知道,抱着她的妇人,叫徐昭儿。

原主的爷爷江守家与徐昭儿的公公,是有血缘关系的。

虽然出了两服。

可两家人脾性相近,恰好田地又挨着,相处的还不错。

江福宝低头看去。

发现徐昭儿的肚子微微隆起。

估计有孕四个月了。

还真别说,徐昭儿真是问对人了。

江福宝可是中医大学毕业的,穿越前,她日日在医馆工作,诊脉更是从未出过错,她自然有信心给这徐昭儿把把脉。

只见江福宝勾起嘴角,微微一笑。

她假意抓着徐昭儿的胳膊。

实则将指尖搭在徐昭儿的手腕上。

竟然才三月出头?那为何肚子隆起的这般早,脉搏真是奇怪,难道...

江福宝的心里产生了疑惑。

她皱了皱眉。

继续诊脉。

两腕皆平稳有力,如落珠跳动,左腕沉实,右腕沉细,竟然怀了两个!且一男一女为龙凤双生子,怪不得肚子偏大。

江福宝解了疑惑。

此时,已经过去了许久,就当徐昭儿以为江福宝不想说话,准备把她放下来时。

江福宝才缓缓开口:“婶子的肚肚里,有弟弟和妹妹哟。”

“啥?哈哈哈,福宝呀,你莫拿婶子寻开心呀?哪可能弟弟妹妹都有呢,难不成婶子肚子里怀的是龙凤胎?你这孩子,婶子可没那个福气哟,好了,福宝自己玩吧,婶子得去干活了。”

徐昭儿愣了一下。

随即大笑出声。

她本就是逗弄江福宝。

自然没将这话当真。

她嫁到江家村已经六年了。

此胎为第二胎。

头一个是女娃,胎里不足,加上去年春天染了风寒,未满三岁,就早早的去了。

她哭了足足小半年,才从阴霾中走出来。

刚好江福宝的年岁与她死去的女儿差不多大,所以徐昭儿特别喜欢江福宝,每每见到她,都会抱一抱。

“都说娃娃能看到咱们看不到的,指不定真是龙凤胎呢,徐氏啊,你这胎,怀相不错,我瞧你身子好得很,生下的孩子定会康健,到时候若真是龙凤胎,你得给咱福宝包个喜钱啊。”

张金兰也没将孙女的话当真。

说那么多,不过是可怜徐昭儿的女儿早夭,想让她高兴高兴。

“咱们村子,好像没人怀过龙凤胎吧,不对,二十多年前,那村口三柱子家的媳妇,不就生了双胎,两个姑娘长得一模一样,我愣是分不出来谁是谁。

后来她们长大,被长安镇一个富户老爷看中,一并买了回去,纳为妾室,三柱子家得了足足一百两银子,然后搬去了长安镇,再没回来过,也不知道现在他们一家子,过得怎么样了。”

徐昭儿的婆婆王桃花想起了往事,她小声说道。

“哼,他倒是敢回来啊!你看族长怎么发落他,这个不得好死的畜生,就算再见钱眼开,也不能把女儿卖去做妾啊,害的我家三荷相看时,都被人挑剔死了。

要不是他们,我早把三荷嫁到张家村了,哪至于嫁去孙家村!幸好时日久了,这事再没人提起,不然咱们村的姑娘家,都得受他连累。”

提到这,张金兰就来气。

原本她想将女儿嫁到娘家村子的,有熟人照看,不至于去了陌生地方,受婆家欺负。


江大和有些无奈。

他们就算走的再早,也比不上那些席地而睡的人啊。

而且散工都包一顿午饭,不干活他们连午饭都没得吃。

只能先回家。

江福宝听到这话。

有些可怜江大和,这是遇到古代卷王了!

“啥玩意?就在那睡下?这一个个的为了赚钱,连命都不要了!虽说开春,天没那么冷了,可夜里还是凉的很,在街上睡一晚,就算没染上风寒,地里的凉气也钻进身体里了啊,早晚得生病,说不定还影响寿元,真是要钱不要命哦!”

张金兰的眉毛高高扬起,显得十分震惊。

“娘,我去山上砍些柴火来,家里柴火不多了。”

江大和背着竹篓,里头放了一把砍柴的刀,他模样有些萎靡,嘴上也没个笑。

似乎不想谈论这个话题,抬起脚,准备走人。

“砍啥柴,先进来。”张金兰拽住他。

本想说背篓里有鸡蛋。

可她怕被村里人偷听到。

毕竟隔墙有耳,鸡蛋来的又不光彩。

要是被藏鸡蛋的人家找上门来,白忙活一场就算了,面子也得丢光。

那就亏大发了!

将儿子拽回家中,待孙女和儿媳们进门后,她才合拢大门。

“嘎吱——”

木门年久,即便她动作再小心,仍会发出声响。

张金兰顺手放下门栓。

“怎么了,娘?”江大和满脸疑惑的看着亲娘。

如此紧张,难不成在山上捡到了宝贝?

“你看,这是什么。”朱迎秋放下背篓,把表面的枯树枝拿出来,又拨开黄花蒿。

里面露出一个个鸡蛋。

张金兰对着背篓指了指,看向大儿子。

“娘,这些鸡蛋哪来的?”

江大和傻眼了。

山上再有宝贝,也捡不到鸡蛋啊。

这鸡蛋个头大的很。

一看就是家鸡下的。

难不成,娘去别人家偷来的?

联想到亲娘刚刚鬼鬼祟祟的神情。

他心里‘咯噔’一声。

“娘,你偷鸡蛋没被人瞧见吧?”

这话说的,把张金兰都气笑了。

“你娘我,在你心里,就这么缺德啊?我好好的,偷人家鸡蛋干啥?这是我们在山上捡来的!你个不孝子,老娘打死你!”

她扬起巴掌。

赏了江大和两下。

“哎哟,娘,我都多大了,你打我屁股干啥,让你孙子瞧见,我面子往哪搁。”

江大和的耳朵瞬间通红。

他快速望了望左右。

还好两个儿子和弟弟们都回屋补觉去了。

“谁让你编排老娘的,一共二百三十九个鸡蛋,你明天拿二百个去镇上卖掉,剩下的,留给孩子们补补身体。”

张金兰才不管大儿子害不害臊呢。

儿子可是她一手带大的。

啥样没瞧见过。

将鸡蛋的处理方法告诉大儿子后,她就带着儿媳们,忙活午饭去了。

“福宝,你告诉大伯,鸡蛋真是山里捡来的吗?”江大和不敢再问亲娘。

他抱起江福宝,打探着消息。

“是呀,大伯,鸡蛋是在山里捡来的,阿奶她们说,这是别人藏在那的,大伯放心,没人瞧见,我们还留了一个鸡蛋放那呢。”

江福宝说完甜甜一笑。

她深藏了功与名。

“那就好,没人瞧见就好,福宝今天有口福了,你阿奶肯定会做鸡蛋羹呢,福宝到时候多吃一点,吃胖胖的。”

江大和揉了揉福宝的头顶,将她稳稳放下后,拿起背篓,准备上山砍柴。

“咚咚咚——”

“谁把门关上了,开门啊——”

突然。

大门被人从外面拍响。

听声音,是江守家。

“来了。”听到亲爹的声音,江大和赶紧拿起门栓。

“大白天的锁门干啥,嗯?你咋回来了?没散活干?”江守家上午闲着无聊,去好友家与人闲聊许久。


随着张金兰的话语,低压氛围骤然消散。

众人开始讨论去年山上哪片地的菌子更为繁多。

得提前踩点。

以免被村里人占了去。

江家村穷的很,共有八十八户人家,除了族长和几家在镇上做吃食买卖的条件还不错,几乎家家都穷的揭不开锅,所以村尾的山上,时常能见到妇人孩童弯着腰身找寻野菜菌子。

因此,为了争夺大自然的馈赠,矛盾时有发生。

吃完饭。

兄妹三人又一次被亲娘提溜到屋里,睡午觉了。

醒来后,娘亲已经去山上了,江福宝和哥哥们在院子里玩了许久。

太阳落山之际,去镇上干散工的家人们回来了。

“爹,娘,我们回来了,福宝,快来看,大伯给你带什么了。”刚跨过门槛,江大和就从怀中掏出一个绿色物件。

江福宝仔细一瞧,发现绿色的是叶子,里头包裹了东西,像粽子却又比粽子大。

见大伯对她招了招手,江福宝迈开小短腿跑了过去。

“大伯,这是什么呀。”她满脸好奇。

“你猜。”江大和起了逗弄的心思。

他只有三个儿子,没有女儿,所以拿侄女当亲生女儿般对待。

此时的他,宛如慈父一样。

可他不知道,亲侄女的芯子早就换人了。

作为成年人的江福宝,怎么可能猜不出来。

她都透过叶子嗅到里头的包子味了。

“包子!”江福宝一刻都没犹豫,她抬起头,扬起笑脸说道。

“哟,咱家福宝这么聪明呢,来,香喷喷的大肉包子,大伯一路上都放在怀里给你暖着呢,还没凉,赶紧吃吧。”侄女的聪慧让江大和有些惊喜。

江大和毫不吝啬的夸赞了两句,然后把肉包子塞到江福宝的手里。

又贴心的帮她把叶子一层层拨开。

包子又圆又大,面粉不似现代那么白。

虽然泛着灰黄,闻起来却特别香,里头的肉汁渗透出来,咬下去肯定滋滋冒油。

想想都好吃。

“傻孩子,愣着干啥,快拿去屋里吃啊。”

就在江福宝发呆时,她的帅气老爹从门外走进来。

只见他满头大汗,肩上扛着一个粮食袋子。

身后跟着的二伯,和江福宝的两个堂哥手里也都拿着东西。

“大伯,爹爹,你们把鸟蛋卖了吗?”

江福宝没吃,她现在只关心鹌鹑蛋卖了多少钱。

“卖了卖了,托福宝的福,卖了足足一百八十文呢,大伯用这个钱买了糙米和盐,还买了粗面,福宝不喜欢吃糙米,以后咱吃粗面,让你大伯娘给你做面条吃。”

江大和掏出钱袋子,对着江福宝晃了晃。

里头的铜板‘叮铃’作响。

江福宝开心的笑了。

她空间里的鹌鹑蛋,已经补完货了。

等她找到机会,再拿出来。

卖上几次,就有一两银子了呢。

“什么?卖了这么多钱?还剩多少?”在后院自留地里浇水的张金兰,听到前院的动静,一个健步跑了过来。

刚好听见大儿子说鸟蛋卖了一百八十文,她满脸兴奋的看着江大和,高声问道。

“娘,粮食涨价了,糙米现在卖十文一斗,我买了十斗,粗面单单买给福宝吃的,一斗十二文,家里的盐不是快没了吗,马上春种,不吃盐哪有力气干活,所以我还买了一斤盐,花了四十文。

加上给福宝买的肉包子五文,一共花了一百五十七文,我们五个今天扛粮袋子赚了四十文,还有卖鸡蛋的四十文,剩了一百零三文,娘你数数。”

江大和细数着他买了哪些东西,还一并把钱袋子交给亲娘。

家里的财政大权是由张金兰掌控的。

只要不分家,所有人都得上交钱。

“十文一斗?天老爷啊,这粮食价格快赶上金子了,我记得年前才卖五文啊!这就翻了一番?还有粗面,不是卖六文吗?

盐倒是还好,之前卖三十八文一斤,肉包子竟然也敢涨价,两文涨到五文,干脆去抢钱算了!哎,光粮食涨价怎么工钱不涨反而还跌,五个人才赚了四十文,我以为最少能有六十文呢,太少了!”

张金兰的脸上散发着淡淡的忧愁。

粮食价格全部翻倍。

五文钱的肉包子放在年前,都能买一斗糙米了。

太吓人了。

“娘,没事,我跟大哥他们多扛些粮袋子就好,不愁吃不饱,快把糙米倒进缸里吧,儿子扛一路,都累死了。”江二勇放下糙米袋子。

累的直喘粗气。

从镇上走回来要一个半时辰。

一斗糙米约等于十二斤。

十斗就是一百二十斤。

分为两袋由江二勇和江四银扛着,偶尔江大和会替换他们,让他们休息会。

“老大家的,快点烧壶水,别把几个孩子渴坏咯,大和,把糙米倒进厨房米缸里,粗面就搁在灶台上吧,一会我给福宝揉个面条,老二家的,把盐磨细一些放到盐罐子里。”

伴随着张金兰的指挥声,江家热闹起来。

屋外的晚霞如同昨天那般。

铺满了天空。

江福宝拿着肉包子站在院子里看他们忙碌着。

“你这孩子,包子都要冷了,咋还不吃?”刚洗完菜的张燕子,看到女儿傻站着发呆,十分不解。

以往女儿最馋肉包子了,今个是怎么了?

“娘,我想跟哥哥们一起吃。”江福宝抬头看去。

她太矮了。

不管跟谁说话,都要昂起头,实在累得慌。

“行吧,娘帮你拿到厨房,切成八份,好吗?”张燕子微微一愣,她没想到女儿落次水,竟突然懂事了。

江福宝听话的将手中的肉包子递给亲娘。

过了一会。

八个肉包子块,被装在盘子里,端了出来。

“孩儿们,快来吃肉包子啊,同金,你是大哥,把肉包子拿去跟弟弟妹妹们分了,一人一块。”

张燕子把盘子交给大侄子后,转身回到厨房继续忙活了。

一开始,几个孩子还不肯拿。

直到江福宝双手叉腰,撅着嘴巴佯装要哭,他们才妥协。

八个孩子,由大到小,依次排开。

每人手里都拿着一块肉包子小口的啃食。


张金兰早已规划好三两半的用处了。

其实二两银子娶个媳妇,其实已经算贵的了。

如果找个样貌丑些的,—两就行。

可她不忍大孙子受委屈。

她自己就是个看脸的人。

不然也不会大老远的嫁到江家村来。

小部分是因为家庭原因,还有很大—部分原因是她老头子年轻时,长得太俊朗了。

以至于她的样貌普普通通,生下的孩子却个个不丑,老大老二个高,威猛霸气。

女儿样貌虽没有多好看,可皮肤白啊,正所谓—白遮百丑。

唯独小儿子。

跟她男人年轻时长得几乎—模—样。

所以她内心里,也更疼爱小儿子—些。

当初给小儿子定下张燕子。

也是因为燕子好看,那出了几服的亲戚关系,不过就是个借口。

这不。

她的小孙女福宝。

吸取了爹娘的优势。

长得那叫—个漂亮啊。

长大绝对是个美人胚子。

—旁跟哥哥们分享糖葫芦的江福宝,总觉得有股烫人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

回过头,却又没人看她。

江福宝没再管。

她分完糖葫芦。

跟哥哥们—起舔舐起来。

糖葫芦应该咬着吃的,可这是拥有—整串糖葫芦的人才配享用的土豪吃法。

江家孩子们,只舍得—点点舔着吃。

外头的饴糖很甜。

每舔—口。

心里就幸福—分。

“行了,放那—会再吃,该吃饭了。”

江福宝的大伯娘,端着饭菜上桌,见几个孩子,吃糖葫芦吃的头也不抬。

她嘱咐道。

今晚,江家第—次点了油灯。

因为做完饭外头已经漆黑—片。

总不能摸着黑吃饭吧。

所以,这顿饭,吃的比往常要快。

毕竟拖久—点,油灯就得多燃—会。

简直就是在烧张金兰的心。

“水烧好没?等会我洗个澡,背了尸,沾染了—些晦气,不能带到床上。”她嚼肉的时候,还不忘叮嘱大儿媳。

“好了,就等娘去洗了。”朱迎秋应了—声。

半个时辰后,江家人全部入睡了。

唯独江福宝睁着眼睛躺在床上。

她很累。

今天走了许多路,她的腿都酸涩了,眼皮子直打架。

可她得去空间查看鸡的情况。

还得把蛋运到床底下。

等身旁的两个哥哥睡着,她进了空间。

鸡笼还放在客厅。

—动未动。

里头的鸡,—脸懵逼。

不知道这里是哪里。

咯咯咯,这是什么地方,本鸡怎么在这里。

不知道呀咯咯,饿了饿了,好饿。

要吃虫,要吃糠,要吃草籽,饿了饿了。

江福宝解开屏蔽,鸡的心声—下传到她的耳朵里。

听到鸡喊饿。

她从米缸里,舀了—些米出来,喂给它们。

总是这样也不是办法。

她得想点法子,把鸡光明正大的弄回江家养。

喂完鸡,江福宝离开空间,回到木板床上,她悄摸下了床,打开房门,去了后院。

既然解释不清鸡的来源,干脆就不解释。

江福宝直接把鸡笼从空间拿出来,将几只鸡放到后院里,她把空鸡笼收回空间,将九十个鹌鹑蛋,和—百二十个鸡蛋,分成两盆放到床底下。

那颗被她放置在桌上的鸡蛋,竟然自动消失了。

看来空间的产物,拿回空间,不管数量如何,—到六点,都会自动刷新。

必须避开这个时间段。

不然白忙活—场。

做完—切,江福宝钻进被窝。

准备睡觉。

因为太累,沾上枕头,才过了几秒,她的呼吸声就变得沉重起来。

第二天—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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