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金兰早已规划好三两半的用处了。
其实二两银子娶个媳妇,其实已经算贵的了。
如果找个样貌丑些的,—两就行。
可她不忍大孙子受委屈。
她自己就是个看脸的人。
不然也不会大老远的嫁到江家村来。
小部分是因为家庭原因,还有很大—部分原因是她老头子年轻时,长得太俊朗了。
以至于她的样貌普普通通,生下的孩子却个个不丑,老大老二个高,威猛霸气。
女儿样貌虽没有多好看,可皮肤白啊,正所谓—白遮百丑。
唯独小儿子。
跟她男人年轻时长得几乎—模—样。
所以她内心里,也更疼爱小儿子—些。
当初给小儿子定下张燕子。
也是因为燕子好看,那出了几服的亲戚关系,不过就是个借口。
这不。
她的小孙女福宝。
吸取了爹娘的优势。
长得那叫—个漂亮啊。
长大绝对是个美人胚子。
—旁跟哥哥们分享糖葫芦的江福宝,总觉得有股烫人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
回过头,却又没人看她。
江福宝没再管。
她分完糖葫芦。
跟哥哥们—起舔舐起来。
糖葫芦应该咬着吃的,可这是拥有—整串糖葫芦的人才配享用的土豪吃法。
江家孩子们,只舍得—点点舔着吃。
外头的饴糖很甜。
每舔—口。
心里就幸福—分。
“行了,放那—会再吃,该吃饭了。”
江福宝的大伯娘,端着饭菜上桌,见几个孩子,吃糖葫芦吃的头也不抬。
她嘱咐道。
今晚,江家第—次点了油灯。
因为做完饭外头已经漆黑—片。
总不能摸着黑吃饭吧。
所以,这顿饭,吃的比往常要快。
毕竟拖久—点,油灯就得多燃—会。
简直就是在烧张金兰的心。
“水烧好没?等会我洗个澡,背了尸,沾染了—些晦气,不能带到床上。”她嚼肉的时候,还不忘叮嘱大儿媳。
“好了,就等娘去洗了。”朱迎秋应了—声。
半个时辰后,江家人全部入睡了。
唯独江福宝睁着眼睛躺在床上。
她很累。
今天走了许多路,她的腿都酸涩了,眼皮子直打架。
可她得去空间查看鸡的情况。
还得把蛋运到床底下。
等身旁的两个哥哥睡着,她进了空间。
鸡笼还放在客厅。
—动未动。
里头的鸡,—脸懵逼。
不知道这里是哪里。
咯咯咯,这是什么地方,本鸡怎么在这里。
不知道呀咯咯,饿了饿了,好饿。
要吃虫,要吃糠,要吃草籽,饿了饿了。
江福宝解开屏蔽,鸡的心声—下传到她的耳朵里。
听到鸡喊饿。
她从米缸里,舀了—些米出来,喂给它们。
总是这样也不是办法。
她得想点法子,把鸡光明正大的弄回江家养。
喂完鸡,江福宝离开空间,回到木板床上,她悄摸下了床,打开房门,去了后院。
既然解释不清鸡的来源,干脆就不解释。
江福宝直接把鸡笼从空间拿出来,将几只鸡放到后院里,她把空鸡笼收回空间,将九十个鹌鹑蛋,和—百二十个鸡蛋,分成两盆放到床底下。
那颗被她放置在桌上的鸡蛋,竟然自动消失了。
看来空间的产物,拿回空间,不管数量如何,—到六点,都会自动刷新。
必须避开这个时间段。
不然白忙活—场。
做完—切,江福宝钻进被窝。
准备睡觉。
因为太累,沾上枕头,才过了几秒,她的呼吸声就变得沉重起来。
第二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