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晚棠姬无渊的其他类型小说《宠妃的温柔刀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熙贵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姑娘,你看,那不是江晚芙吗?”修竹伸手指了指对面人群的一道倩影,惊讶道。江晚棠望向她手指的方向,正好瞧见了掀开白色帷帽的江晚芙。后者目光一瞬不瞬的望着御驾方向,目光痴迷而复杂。修竹不解:“姑娘,她不是心仪萧小侯爷,不想进宫吗?”“为何,为何……”那种奇怪的感觉,修竹一时间说不上来。“为何会看着御驾上之人,面露情愫?”江晚棠低声的接过她的话。修竹恍然大悟:“对,就是这种感觉!”嘴会骗人,但是眼神不会。“因为爱一个人的眼神藏不住。”江晚棠笑笑,眼神讽刺,“这个御驾上的尊贵男子,才是她真正的心上人。”“她喜欢皇上!”修竹有些难以置信,说完立即捂住了自己的嘴。江晚棠笑着点了点头。“那她为何不自己进宫?”修竹好奇道。其实早在听到江晚芙愿意嫁...
《宠妃的温柔刀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姑娘,你看,那不是江晚芙吗?”修竹伸手指了指对面人群的一道倩影,惊讶道。
江晚棠望向她手指的方向,正好瞧见了掀开白色帷帽的江晚芙。
后者目光一瞬不瞬的望着御驾方向,目光痴迷而复杂。
修竹不解:“姑娘,她不是心仪萧小侯爷,不想进宫吗?”
“为何,为何……”
那种奇怪的感觉,修竹一时间说不上来。
“为何会看着御驾上之人,面露情愫?”江晚棠低声的接过她的话。
修竹恍然大悟:“对,就是这种感觉!”
嘴会骗人,但是眼神不会。
“因为爱一个人的眼神藏不住。”江晚棠笑笑,眼神讽刺,“这个御驾上的尊贵男子,才是她真正的心上人。”
“她喜欢皇上!”
修竹有些难以置信,说完立即捂住了自己的嘴。
江晚棠笑着点了点头。
“那她为何不自己进宫?”修竹好奇道。
其实早在听到江晚芙愿意嫁入侯府那一刻,她就知道,江晚芙和自己一样,重生回来了。
无他,向来眼高于顶的江晚芙,可不是一个会轻易妥协的人。
江晚棠的眸光幽深了几分,淡淡道:“帝王薄情,爱上这样一个男人,注定会是飞蛾扑火的结局。”
只是,她没想到,重来一次,江晚芙对姬无渊依旧是念念不忘。
原来,她只是怕了。
而不是,不爱了。
“那姑娘你……”修竹担忧的开口。
“无碍,他薄情,我无情。”
“我与他,各取所需罢了。”
御驾队伍浩浩荡荡的离开,没一会长街上又恢复了热闹繁荣的景象。
江晚棠便在后面的随行队伍里看到了她的兄长江槐舟。
以及,与他并马齐驱的……萧景珩。
两人,一个清雅绝尘,风光霁月,一个意气风发,翩翩公子。
俱是出众的容貌,很快便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
街上有大胆的女子已经向他们抛出了绣帕和荷包。
修竹兴奋的朝着江槐舟挥了挥手,大声道:“公子!公子!”
街上人声嘈杂,修竹的呼唤江槐舟并没有听到,反倒是引得他身侧的萧景珩望了过来。
江晚棠迅速拉着修竹转过身去,避开了他的视线。
待他的目光远离,两人从人群中离开。
“姑娘,咱们不接大公子了么?”修竹跟在她身后问。
“无事,已经见到了。”
“眼下我们还有更要紧的事去做。”
而后,江晚棠便带着修竹去了京城各大出名的酒楼,茶庄,秦楼楚馆……
寻花街,问柳巷,红颜苑。
“疼,疼,爷您轻些……”
“别……”
床榻上,女子红着眼婉转求,饶。
床下的衣衫凌乱了一地……
女子柔若无骨的手臂攀在男人的肩膀上,吐气如兰:“爷,奴家伺候的……您还满意吗?”
“满意,当然满意!”
男人低喘如牛:“还是你识趣,不像云裳那臭婊子,半点不识抬举。”
“云裳妹妹是我们红颜苑的花魁,又还未曾有过恩客,这性子啊,难免高傲了些。”
“爷,您多担待担待……”
“哼,她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在老子面前傲!”
“我戚家可是当朝戚太后的母族,皇亲国戚,便是皇帝也不敢拿我戚家如何!
“待明日她出阁之时,老子拍下她的子夜,看我不好好收拾她!”
榻上女子被男人眼里的狠戾吓到,浑身……,止不住的发抖……
“嘶……”
“还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男人咬了咬牙,闷heng一声。
他拍了拍身下的女子,阴恻恻的邪笑道:“呵呵,美人,咱们今日玩点有意思的……”
随后,女子的哭叫声在房中响起……
榻上的男女在无边欲海之中浮浮沉沉,被翻红浪,一浪高过一浪。
丝毫没有发现在房中角落的衣柜里,还隐藏着两个人。
修竹:!!!∑(゚Д゚ノ)ノ
江晚棠:(҂‾▵‾)︻デ═一
╰༼⇀︿⇀༽つ-]═──
其他等急的男子趁机附和:“对啊,云裳姑娘呢?”
“爷几个都坐着等一晚上了,云裳姑娘怎么还没出来?”
“是啊,老子可是特地为云裳姑娘来的!”
“就是,我们要看云裳姑娘!”
“……”
眼看着场面就要失控,鸨妈妈急忙下楼,笑眯眯的上前安抚:“各位爷别急,云裳姑娘还在准备,马上就出来了。”
“待会啊,保准各位爷大饱眼福!”
鸨妈妈说的神秘,吊足了一众嫖客的胃口。
随后,又唤来好几个姑娘陪酒,顺利的让几位爷闭了嘴,乖乖坐下。
没一会,四周的乐声突然都停了下来。
鼓乐声悠悠响了起来,高台周围升起袅袅烟雾,犹如云端仙境一般。
在一片烟雾缭绕中,高台中央出现了一朵巨大的粉莲,引得众人纷纷高昂起了脖颈,满眼期盼。
江晚棠,以手支颐,目光同样注视着高台之上。
随着莲花花瓣的逐渐盛放,花心出现了一个身着红色鎏金轻纱裙,发髻高挽,珠翠满头的女子。
她以团扇半遮面,露出了一双灵动的眼眸,和额间一点朱砂。
紧跟着鼓乐声急转变换,台上的女子放下手中团扇,裙摆轻扬,翩翩起舞。
袅袅腰疑折,褰(qian)褰袖欲飞。
每一个动作都仿佛媚到了骨子里。
一颦一笑皆是风情。
在场男女都看入了迷。
唯独江晚棠红了眼眶。
故人重逢,她站在高处,闪耀又夺目。
再不是那个跌落泥潭,任人践踏的可怜女子。
江晚棠眼眶通红,那双水光盈盈的桃花眸里,含着笑意。
云裳,这一次,你干干净净的活着。
心地干净,身子也干净。
再也不要跌落了……
一舞毕,整个红颜苑都沸腾了起来。
“云裳!”
“云裳!!”
“云裳……”
一群男子嘴里高呼着云裳的名字。
对于众人的反应,鸨妈妈很是满意,笑得合不拢嘴。
“鸨妈妈,快点开价吧,我们已经等不及了!”一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迫不及待的开口。
其他人附和:“是啊,是啊,你开个价,今日云裳姑娘的子夜,小爷我要定了。”
“……”
江晚棠垂眸看着楼下这些双眼放光,如狼似虎的男子,勾了勾唇,眼神寸寸冰冷生霜。
“哎哟,各位别急,像我们云裳姑娘这样难得的美人,当然是价高者得啊。”
“若是喜欢,待会拍卖的时候,各位爷可得把住握机会啊!”鸨妈妈笑着道。
就在这时,一位衣着华贵的纨绔公子走上高台,扬声道:“大家不用拍了,云裳姑娘是爷的。”
说罢,他几步上前欲去扯云裳的衣袖。
云裳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触碰,冷声开口:“公子请自重!”
那纨绔公子见状,温和的脸色逐渐变得阴沉,眸子中的笑意转瞬间消逝不见,取之而来的是冰冷刺骨的阴鸷。
“你装什么贞洁烈女!”
“小爷我看上你,想纳你回府做个小妾,是你的福分!”
“之前,几次示好都被你拒绝,那是小爷大度不计较。”
“但是,这种欲情故纵的小把戏,差不多就得了。”
“过了,惹小爷动怒可没你好果子吃。”
男人似乎被激怒了,阴恻恻地说道。
鸨妈妈走到中间,将两人隔开,笑道:“张公子何必动怒,今日在座的各位爷都是为云裳姑娘而来。”
“她是不是也一直在期待着哥哥能早点出现,救她于水火?”
“宁宁,对不起……对不起……”
“是哥哥不对!是哥哥没用!”
“……”
行云泪流满面,悲痛欲绝,抱着妹妹的尸首一遍又一遍的说着“对不起”。
江晚棠垂眸,眼尾泛红,心中涌起一股深切的悲痛,和难以言说的无力感。
她不知道该如何安慰眼前这个失去至亲的可怜男子。
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命人。
多么残忍,多么可笑......
头顶同一片天空,有人在黑暗夜里艰难前行,有人在灯火辉煌处饮酒高歌。
或许,这个世道本就不公。
江晚棠收回思绪,静静地站在凉亭内,看着外面的雨越下越大。
细雨绵绵,如泪,如泪。
看来老天都在为这些无辜之人哭泣。
月华如水,洒满了繁华的京城。
红颜苑。
红粉交错的纱幔从二楼檐上垂下,落在沉香雕花木栏上,浮动间将楼下的琵琶声和美人衬得影影绰绰。
如同雾里看花,水中望月,有种朦胧的美感。
女扮男装的修竹紧跟着同样男子装扮的江晚棠,走得有些忐忑。
毕竟,她们第一次来的时候,还是悄悄摸摸的。
而这次却是光明正大的走青楼大门进来的,感觉上自是不同。
红颜苑的鸨妈妈见来了两个生面孔,立刻上前打量了一番。
这京城里头,有头有脸的人物她大多都见过,可眼前的这两位公子,瞧穿着不像王公贵族,但看这品貌也不似俗人。
她断定,要么是商贾之子,要么是刚来京城不久。
至于为首那玉面小郎君,看上去倒是比花魁云裳还娇俏几分。
鴇妈妈上上下下打量了几番,眯起了眼。
她含笑着走上前:“二位公子可是来消遣的?”
江晚棠打开手中的折扇,点了点头,用略显粗犷的嗓音说:“是。”
“可有哪位看中的花娘?”鸨妈妈笑道。
江晚棠勾唇一笑,话语坚定,一字一顿:“我要云裳!”
看着年轻公子满脸的志在必得,鸨妈妈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几分。
若是之前戚贵那个狗杂碎还在,她还不敢保证。
但如今,自是价高者得。
谁有钱,美人就归谁。
须臾,鸨妈妈笑呵呵的道:“哎哟,公子真是好眼光!”
“云裳可是咱们苑里的花魁娘子,是江南一带送来的美人,相貌水灵不说,琴棋书画也是样样精通。”
“公子啊,来的正是时候,今晚可是我们红颜苑花魁之夜。”
“也是花魁云裳姑娘第一次出来接客。”
说着,她指了指座无虚席的大堂,笑眯眯道:“您看,这满堂的客人,可都是冲着买下云裳姑娘的子夜来的。”
“公子若是喜欢,待会可得豪掷千金才行呐!”
说罢,她拿着手中的团扇动作妩媚的往江晚棠身上一拍。
鸨妈妈不愧是常年在男人堆里摸爬,风韵二字可谓是刻进了骨子里,即便是上了年纪,一颦一笑也依旧是风情万种。
江晚棠笑了笑,晃着手中的折扇,语气颇为豪爽:“放心,本公子不差钱!”
鸨妈妈眼神顿时亮了起来,笑容满面:“公子请随我上二楼雅座……”
江晚棠刚坐下,一楼大堂里便喧闹了起来。
一名青衣男子当场怒砸了酒碗,大着舌头,晃晃悠悠道:“怎么还没出来啊!”
“老子花重金来这儿,可不是来听什么破琵琶的!”
萧景珩看着眼前的佳人,手紧张得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那只握着喜称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番紧张,忐忑之后,终是鼓足勇气,用喜称挑起了红盖头。
入目便是江晚芙羞红着—张小脸,含羞带怯的模样。
只—眼,萧景珩整个人如坠冰窟,说不出的冷意将他吞噬包裹。
心中所有的喜悦和期待,瞬间消散了个干净。
“怎么是你?!”
萧景珩脸上的喜色全无,满眼的不可置信和无法接受,怔愣在当场。
而江晚芙见他揭开红盖头后就再无动作,羞涩的抬眸看了过去。
只见萧景珩脸色黑沉,难看至极,仿佛新婚夜死了妻子—样。
她心中—颤,有点不知所措。
于是,她放下女儿家的娇羞和矜持,主动贴上前,温柔小意……
“景珩哥哥,你怎么了?”
“是身体不舒服吗?”
她的话语拉回了萧景珩的濒临崩溃的理智。
后者退后—步,避开了江晚芙的触碰。
既然江晚芙嫁入了侯府,那么今日入宫的便是……
思及此,萧景珩大脑瞬间—片空白,立马转身向屋外走去。
他神情慌乱,步伐踉跄。
侍从怀安见主子黑着—张脸从新房出来,立马追上前问道:“公子!公子!你这急匆匆地是要去哪?”
“前厅的客人还等着你去招待呢……”
萧景珩恍若未闻,他不理会任何人,大步且快速的往府外走去。
边走还边将自己身上碍事的外袍和饰物扯落,丢在地上。
怀安见情况不对,当即派人前去禀告侯爷,而自己则上前去追萧景珩。
而此时的萧景珩已经翻身上马,骑着自己迎亲时的高头骏马离开了。
突如其来的变故,令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尤其是新房内的江晚芙。
她跌坐在地上,黯然失神,像是无法相信萧景珩会突然弃她而去。
明明前—刻还深情体贴的夫君,却在下—刻像是然变了—个人—样,阴沉冷漠。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
萧景珩不是爱了自己很多年吗。
为什么会在大婚之日,给了她无尽甜蜜和爱意,又丢下她?!
他怎么能如此羞辱她!
彼时,萧景珩正—路车马狂奔,往皇宫方向赶去。
“棠儿,你不能进宫,等等我,再等等我……”
就在萧景珩快要绝望之际,终于在快到宫门口的—段距离看到了丞相府的马车。
伴随着—声马儿的嘶鸣声,萧景珩拉紧缰绳,—人—马拦在了马车前。
旁边的宫人吓了—跳,见到来人,恭敬道:“见过萧小侯爷!”
“今日不是您与江大小姐大喜的日子吗,为何……”
话音未落,便被萧景珩冷声打断:“江大小姐有几句话让我转交江二小姐,烦请公公行个方便。”
说罢,将—袋金子扔了过去。
宫人哪里还敢多言,立马识趣的离开。
“棠儿……”
“随我回去好不好?”
萧景珩声音颤抖,话语间夹杂着丝丝哀求。
马车内却是传来女子的轻笑声,带着冷意。
她说:“棠儿是我的闺名,还望萧小侯爷自重,莫要再直呼昵称。”
萧景珩闻言,脸上流露出痛苦,嗓音沙哑:“对不起,我……”
这里离宫门口虽说还有—段距离,但江晚棠不愿与他纠缠,
她开口,语气冷漠:“若无其他事,还请小侯爷让道。”
萧景珩双手紧握成拳,声音不自知的颤抖:“你真的愿意入宫吗?”
“你若不想,我便带你离开,现在就走。”
“天涯海角,任你高飞,好不好?”
“好了!”
江知许呵斥一声,“都别说了,还嫌今日闹得不够丢人?”
两人短暂的几番交手,他便知江晚芙不是她的对手。
再争执下去,最后吃亏的也只会是他的芙儿。
“你要的十万两银票,今日便会给你,前提是你得老老实实进宫,休要再玩什么花样!”
“在京城,本相要弄死你,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江晚棠嘴角的弧度加深,笑得人畜无害。
“明白,毕竟江丞相别的本事不大,杀亲女儿的手段自是无人比得过。”
江知许额间青筋暴起,骨节咯吱作响,眼神凌厉的刺向她,冷声警告:“江晚棠,适可而止!”
“一切都按你说的办了,你还想要如何?”
江晚棠三分讥笑,七分轻嘲:“我这个人呢,胆子小,最受不得别人的恐吓,威胁,到时候吓病了不打紧,影响进宫参选就不好了……”
“你说是吧,江丞相?”
江知许紧握拳头,浓浓的耻辱感涌上心头。
这还是他第一次,被人逼到这种份上。
而这个罪魁祸首竟还是他亲生的……
真是个讨债鬼!
可为了爱女的前程,他又不得不忍。
为今之计,只能先哄着她进了宫。
日后在宫中有的是她受的,到时她跪着求他都没用。
满院子人的脸色都不大好看,唯有江晚棠笑意盈盈,看起来心情尚佳。
没过多久,许管家就送来了十万两银票,还给她安排好了一处上好的院子,院里的布置规格与江晚芙的不相上下。
江晚芙看着江晚棠离开的背影,眼神阴狠,心中冷笑连连。
江晚棠,你得意不了多久了!
这一世,我会成为侯府女主人,与景珩哥哥白头到老,一生一世一双人。
而你,呵呵……
以后就等着在皇宫守活寡,历经后宫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最后凄惨的在冷宫过活吧。
……
许管家亲自领着江晚棠主仆二人来到一处精致宽敞的院落,牌匾上写着“海棠苑”三个大字。
名字倒是衬她。
院中有一大片的海棠花,看起来倒是十分的赏心悦目。
丫鬟与小厮们拿着各种装饰物进进出出的在布置着庭院。
看得出来,这是临时为她安排的。
毕竟上一世,她在丞相府可没这样好的待遇,也没住过这般宽敞的大院子。
看吧,会闹的孩子,有糖吃……
许管家走在江晚棠的身后,恭敬的问道:“二小姐,老奴为您安排的这处院子您看是否合您心意?”
“这处院子挺好的,很大,很清静。”
江晚棠四处看了看,“许管家有心了。”
许管家笑道:“小姐喜欢便好,日后在府上有什么需要,小姐尽管吩咐老奴。”
江晚棠点了点头。
“时辰不早了,老奴便不打扰小姐休息了。”
说罢,许管家便退了下去。
关上房门,江晚棠还未来得及坐下,就听修竹担忧的问道:“姑娘,你真要听他们的安排进宫选秀吗?”
江晚棠姿态慵懒的斜靠在美人榻上,不在意的点点头:“嗯。”
修竹焦急的走上前,满脸不解:“姑娘这是何必呢?”
“咱们如今也不需要依靠相府过活,姑娘若是不愿,他们也奈何不了您。”
“可是,我愿意。”江晚棠浅浅一笑。
修竹一怔,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姑娘,是因为大公子么?”
如果说在这丞相府,还有什么人是值得江晚棠在意的,那么这个人就一定是与她同父异母的兄长江槐舟。
如果不是江槐舟,江晚棠早就不知道死过多少回了。
或是六岁那年冬夜,或是在那个山野庄子上的无数个日夜。
江晚棠初到庄子上的时候过得并不好,可以说是受尽欺凌。
那些负责看管庄子的庄户哪个不是人精,一个被世家厌弃的贵女,他们又怎会将她当主子对待。
第一个寒冬还未结束,年幼的江晚棠便已经快不行了。
连日里高烧不退,庄户们自然也不会舍得花钱去给她请大夫。
他们嫌她晦气,将她丢到了柴房里。
只待她咽气,一卷草席将她扔到山上了事。
是兄长江槐舟,费尽周折找到了那里,及时的救了她。
彼时的江槐舟,也不过是一位年仅十一岁的少年郎。
父亲下的命令,他不能带她离开。
他说:“既心有不甘,便好好活下去吧。”
“活着,才有希望。”
后来的许多年,他也一直在暗中帮助她。
可以说,没有江槐舟,就没有如今的江晚棠。
在这世上,江槐舟才是她心目中真正的,且唯一在乎的亲人。
修竹看着沉默不言的江晚棠,叹了口气,继续道:“也只有提及大公子时,姑娘眼中才会有略微真切的笑意。”
“不只是为了兄长,更是为了我自己。”
“侯府也好,后宫也罢,于我来说,都是高墙之地。”
既然已经决定了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做堂堂正正的相府二小姐,那么她就得在入侯府和进宫之间做一个选择。
这一次,她选进宫。
到了傍晚,海棠苑又热闹了一阵。
许管家先是带了一批绣娘过来为江晚棠量体裁衣。
白日里在相府门口江晚棠一身素衣的凄苦模样已经深入人心,江丞相夫妇苛待次女的名声也因此在京城中传扬开来。
而这本就是事实,江知许无论如何都糊弄不过去。
为了挽回丞相府不堪的声誉,他们自然是要下点血本,为她量身定制几套华贵的衣裙。
除了华服,还有不少华贵的首饰。
紧接着,许管家借着修竹是习武之人,恐有伺候不周的名义,又送来四个“懂事乖巧”的伺候丫鬟。
说的好听点是伺候,实则不过是江知许派来盯着她的人。
许管家离开后不久,秦氏带着江晚荷走了进来。
“棠儿啊,母亲来看看你,与你说几句体己话。”
江晚棠不语,神色淡漠的瞧着她。
秦氏被盯得不自在,便把身后的江晚荷往她面前推了推。
“棠儿,你瞧瞧,这是你的妹妹,荷儿。”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