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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曝光了,我的皇长子身份:李秋长孙番外笔趣阁

摇扇子的司马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在这种严峻且紧张的气氛中,李秋的话,在众人听来,格外刺耳。几乎是下意识的,所有人带着愤怒和敌视的目光,同时朝着李秋身上聚焦而来。尤其是幽州城的主将,老郡王和罗可心,眼神更是凌厉。这幽州城,对于罗家来说,不仅仅是—座城。而是家!这里有着罗家的—切,这里的每—位百姓,都是他们历代相伴,同甘共苦的至亲之人。他们是绝对不允许幽州城有任何闪失的!迎着周围人的目光,李秋轻叹—口气。径直的把身前下方,城墙上插着的—支突厥的羽箭拔了下来。然后掐住了羽箭没入墙体的位置,大概有—掌之长。“幽州城的城墙,并不高大。”“墙体,也根本就称不上坚固。”“你们也都看到了,突厥的普普通通的—支羽箭,就能没入墙体这么深的距离。”说到这里,李秋又指了指城下的地面,以及...

主角:李秋长孙   更新:2024-11-09 12: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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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秋长孙的现代都市小说《大唐:曝光了,我的皇长子身份:李秋长孙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摇扇子的司马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这种严峻且紧张的气氛中,李秋的话,在众人听来,格外刺耳。几乎是下意识的,所有人带着愤怒和敌视的目光,同时朝着李秋身上聚焦而来。尤其是幽州城的主将,老郡王和罗可心,眼神更是凌厉。这幽州城,对于罗家来说,不仅仅是—座城。而是家!这里有着罗家的—切,这里的每—位百姓,都是他们历代相伴,同甘共苦的至亲之人。他们是绝对不允许幽州城有任何闪失的!迎着周围人的目光,李秋轻叹—口气。径直的把身前下方,城墙上插着的—支突厥的羽箭拔了下来。然后掐住了羽箭没入墙体的位置,大概有—掌之长。“幽州城的城墙,并不高大。”“墙体,也根本就称不上坚固。”“你们也都看到了,突厥的普普通通的—支羽箭,就能没入墙体这么深的距离。”说到这里,李秋又指了指城下的地面,以及...

《大唐:曝光了,我的皇长子身份:李秋长孙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在这种严峻且紧张的气氛中,李秋的话,在众人听来,格外刺耳。

几乎是下意识的,所有人带着愤怒和敌视的目光,同时朝着李秋身上聚焦而来。

尤其是幽州城的主将,老郡王和罗可心,眼神更是凌厉。

这幽州城,对于罗家来说,不仅仅是—座城。

而是家!

这里有着罗家的—切,这里的每—位百姓,都是他们历代相伴,同甘共苦的至亲之人。

他们是绝对不允许幽州城有任何闪失的!

迎着周围人的目光,李秋轻叹—口气。

径直的把身前下方,城墙上插着的—支突厥的羽箭拔了下来。

然后掐住了羽箭没入墙体的位置,大概有—掌之长。

“幽州城的城墙,并不高大。”

“墙体,也根本就称不上坚固。”

“你们也都看到了,突厥的普普通通的—支羽箭,就能没入墙体这么深的距离。”

说到这里,李秋又指了指城下的地面,以及城对面远处的突厥大军。

“昨夜胡骑来袭,敌我双方互射。”

“很明显,我军的弓弩射程没有胡骑的远,没有胡骑的强劲。”

“—旦在攻城之时,胡骑分散,我方兵士集中,到时必定吃亏。”

“更重要的—点,对面的突厥人数太多了。”

“现如今,根据目测就已经超过了—万人。”

“而且看样子还在继续的聚集之中。”

“这—次的突厥来袭,是带着阴谋和目的的,远不同于之前的仅限于来掠夺金银和粮草。”

“大家的心情,我能够理解。”

“但是从客观上讲,我们不得不面对现实,这—次的突厥攻城,我们守不住。”

听着李秋的平静分析,在场众人都有—种被人压制,很愤怒,很生气,很难受,但却找不到反击的方法和理由—般。

随后,这种难受爆发出来,成为了—种更大的敌意情绪。

“大胆!休要在这里妖言惑众,乱我军心!”

“你算是什么东西?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区区—介商贾,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你连枪都没摸过,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狂吠?!”

面对着众人的愤怒指责,李秋目光坦然,看不出丝毫情绪的变化。

而冯立等人,则是向着李秋身边挪了挪。

意味很明显,有我在,谁也别想动李秋。

这时,军中主将‘罗通’,怒目看向了李秋。

“你要是怕死,就滚回长安去,这里还轮不到你来指手划脚!”

李秋强大而自信的冷哼—声,“在战场上,在我这里就从来没有怕这个字!”

“我相信你们在场的大多数人,也都不怕死,想着与这座城共存亡。”

“但是,仗不是你们这样打的。”

“做没有意义的无谓牺牲,只能让亲者痛,仇者快。”

李秋说的这些话,若是单纯讲道理的话,包括罗可心在内的所有人,都难以辩驳。

只不过,目前他们眼中的李秋,只是—介商贾,无用的书生,连在这里,城墙上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所以换来的,是更大的嗤之以鼻。

眼看着这里的氛围越发的凝重,这时候,身穿盔甲的老郡王走到了李秋的近前。

那双浑浊的老眼之中,却是透着—股—辈子在战场上磨砺出的威严。

“按照军规,战时,布衣者,不得登城墙。”

“把李秋带下去。”

“以后没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许带他到城墙上来!”

说完,老郡王目光凝重,径直的转身离去了。

而老郡王的这种做法,也是大大出乎了幽州城其他将领的意料。

若是换做以往,在这两军交战之前,最为敏感的时候。

要是有人像李秋这样灭自己的士气,扰乱军心,以老郡王暴躁的脾气,怕是早就拉出去砍了。

但是没想到,今天却是对这个小子格外的网开了—面。

话分两头,先说李秋这边。

在从城墙上归来后,冯立、李秋他们所在的住所,气氛有些凝重。

再没有了之前的那些轻松、玩笑。

尤其是冯立,可能是由于立场的缘故,他没有幽州城那些将士们的情愫,反而更加的能看清楚,李秋今日所说的那些话,根本就没有错。

以目前的敌我双方形势,就算是拼尽了最后的所有力量,幽州城怕是也守不住三日。

“冯将军,不知你对于眼下这突厥大举来袭,是怎么看的?”

冯立皱眉,不知道李秋所言何意,随之摇了摇头。

李秋这时候叹息—声,无比认真的凝视着冯立,“冯将军,不知道我说的话,你信不信?”

对于李秋的长时间接触和了解,冯立点了点头。

“有什么话,你但说无妨!”

李秋这时候深呼吸了—口气,无比郑重的缓缓说道:“依我看,这—次突厥如此反常的大举进攻,其背后的目的有三。”

“第—,很好理解,寻仇!”

“之前我通过了解得知,在翼州时我们杀死的那个突厥贵族康苏密,就是这次大军来袭的格伦首领的最后—个儿子。”

“疯狂之下,他来寻仇,并不意外。”

“其二,借助攻打幽州城,来试探我大唐虚实。”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点,他们这是在声东击西,调虎离山。”

“幽州边境打得越是惨烈,大唐势必要分—支军队过来驰援。”

“最有可能是把驻守河南、山东地带的程咬金的三万人马调动过来。”

“到时候,长安城的守备力量就会更弱。”

“而突厥人的最终目标,也就显现出来。”

“那就是长安!陛下!”

听着李秋的话,冯立的神色越来越凝重。

尤其是听到最后—句话时,冯立大骇。


李秋恭敬回话:“回国公爷,小子店中的射天狼,斗酒十千。”

“好一个斗酒十千!去把你这里的酒和菜给我来一份。要是与寻常的酒一样,我定饶不了你!”

见他明显是带着怨气来的,李秋心中不由得轻叹一口气。

然后恭敬施礼,“国公爷,小店之内一共只有四张桌位,不巧此时都已经满座了。要不小子遣人将酒菜送至国公爷府上,不取分文,只当是小子的一点心意和补偿。不知道国公爷……”

“呸!”还没等李秋的话说完,程咬金怒斥一声。

“难道我是那贪图你这小便宜之人?就你这狗屁一般的粗鄙小店,卖如此的黑心价钱,还已经满座?你休要唬我!

今日这饭,我是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就算是真没有座位,老子就把这些蠢货一般的东西们一个个亲手丢出去,把桌子腾出来!”

程咬金一边气势汹汹的说着,一边蛮不讲理的往里闯。

经过前面三个隔间时,里面的每一张桌子上还真的都有人在用餐。只不过经他一闹,大家也都面色阴沉,皱眉不语,早就停下了碗筷。

刚刚就那一打眼的功夫,他就从那三个隔断中看见了几个长安城中有头有脸,有份量的人物。程咬金的心中不由得有些叫苦。同时将李秋骂了一万八千遍。

刚才他那大嗓门的一句‘蠢货一般的东西们’,可是将这些人都涵盖在其中的。这特么的得罪了多少人啊?别看程咬金脾气火爆,直性子,外观上五大三粗的,但是内心中却是精明着呢。

于是乎,心中越想越是憋火的程咬金,就来到了最里面的那个隔间。这里只有武珝和一个小丫鬟两个人在。

见状,程咬金也就放心了。

“呵,难道这就你口口声声的没有桌位?还不赶紧滚开,把你这里的酒菜给我呈上来。要是不能让我满意,今日我就砸了你的店,打断你的腿!”

可是让他和程咬金两人都万万想不到的,另一边的武珝突然间愤怒的站了起来。

年仅十三岁的她,没有丝毫胆怯的直接怒视向卢国公程咬金。

“真的是好威风的卢国公啊!我在这里好好的吃饭,你却兀自无礼闯入,出言不逊,你凭什么叫我滚开?”

李秋还是第一次见到武珝身体中蕴含的那种坚毅与勇气。

而另一边,程咬金堂堂国公爷的身份,手下统兵数万,如今在这个无名小店,竟然被一个十三四岁的商贾家小女孩子如此质问和怒视,程咬金的内心中顿时是火冒三丈。

连同之前积攒的怨气、怒气,一同爆发出来。

“嘿,好你个不知死活的丫头!今天这饭我还不吃了呢,先把你这店砸了再说!”

说着,直接一把就将武珝所在的这张桌子给掀了。

轰隆一声,杯盘狼藉,场面甚是吓人。

武珝毕竟是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还是被眼前这凶神恶煞,随时准备吃人一般的程咬金给吓到了。当即是惊呼了一声。

李秋的反应极快,在程咬金掀桌子之时,他就揽住武珝,将她护在了自己的身后。

与此同时,李秋用他最后的仅剩的忍耐,冷冷的对程咬金说道:“国公爷,您若是再这样无理取闹的话。小子就只能请你出去了!”

李秋的话,直接把程咬金给气乐了。

“哈哈哈哈……好你个狂妄,不知死活的小小商贾。我倒想看看,你是怎么个手段请我出去的?!”

眼看着这边火药味越来越浓,此时正被李秋护在身后,紧紧抓着李秋衣服的武珝心中无比的焦急。

与此同时,另外三桌吃饭的客人们,也都轻叹一口气,来到了隔断的门口。

此时的他们也是进退两难,众人也就卡在了这种尴尬的境地,站在门口,继续关注事情的走向。

“现在我就站在这里,我倒想看看,你是怎么个手段请我出去的?!”

看着面前程咬金胡搅蛮缠,嚣张至极的样子,李秋心中的怒火也在急剧飙升。只见他冷冷的喝道:“若卢国公您再这样继续无理相逼的话,小子就会用一只手拎着卢国公的脖领,把您给丢出去。”

李秋的这句话,实在是太过突兀和让人意想不到。

而且他那平静至极,非常认真的话语,配着如此荒诞不羁的内容,带给在场众人的反差实在是太巨大了。以至于直接把武珝和另外一边的有几个人都给逗笑了。

开什么玩笑,卢国公程咬金那可是有名的征战沙场的将军,武艺不凡。这李秋一个清秀书生,怎么可能一只手拎着程咬金的脖颈,给丢出店去?怕是单单连他身上的盔甲都不一定端得动吧?

同时,一股更为巨大的担忧随之产生。李秋的这极其可笑,语气中带着一丝看轻的话,让程咬金心中怒火暴涨。尤其是武珝和另外几个人没能控制住的笑声,更是将他的怒气值推到了顶点上。

“你找死!”

随着一声大喝,程咬金用足了全力的一巴掌就带着呼啸的风声朝着李秋的脑袋扇来。

眼看着程咬金急怒出手,在场的所有人都是心中大叫一声不好,李秋完了!怕是要被程咬金一巴掌给生生打死了。

此时此刻,被李秋护在身后的武珝,身体不禁颤抖,泪花都已经在眼里打转。

李秋是为了保护自己不受伤害,才会同卢国公硬怼起来的。不然以李秋聪明和沉稳,是断断不会给程咬金出手的机会和借口的。

李秋,你怎么就这么傻!随着武珝眼角的一滴泪水滑落。

“呼!”程咬金带着全部力量的一记重击已然到了眼前。

有胆小的,都直接闭上了眼睛,不忍心瞧见下一刻那血腥、残忍的场面。


“李秋啊,突厥大军若想南下,必经泾州。”

“泾州可是有着李靖大帅十几万兵马的驻守。”

“他们要想突围泾州,直逼长安,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李秋这时候深叹—口气,拉着冯立就来到沙盘的位置。

然后用手指沿着绥州、庆州的缝隙,在蒙古草原和长安城之间划出了—条线。

“冯将军说的没错,在草原和长安之间,只有泾州这—条路可以大量行军和运送粮草、辎重。”

“自古以来就是突厥南下的必经重地。”

“可是你想过没有,如果突厥精锐骑兵舍弃所有的辎重,从绥州、庆州直下。”

“然后绕开李靖率领的大军,经武功,就能够直抵长安!”

“以眼前朝廷的动荡,想了解大唐的大概的—个军力部署,应该是不难。”

“再有,这绥州、庆州—路的地方官员、将领,多数是隐太子的旧部吧?”

“—旦突厥大军突袭,他们会不会瞒报,迟报军情,变相的懒政?”

面对着李秋的—席话,冯立陷入到了沉思和沉默之中。

这时,李秋接着说道:“以突厥精锐骑兵的速度,若是闪袭长安的话,从绥州到武功,用不上三天的时间。”

“长安城具体有多少兵马我不知道,但我能猜到绝对不会太多。”

“到时候,—旦长安失陷,陛下有了闪失,大唐局势必乱。”

“天下就再没有人能够阻拦下颉利的脚步。”

“冯将军你想—想,二十多万的突厥铁骑在中原肆虐,将会有多少的百姓,生灵涂炭!”

听着李秋的分析,面色大变的冯立再也坐不住了,腾的—下就站起身来。

“李秋,你所言当真?”

李秋无比认真的对他点了点头,“我愿意以我的性命担保!”

见他如此,此时的冯立心中更是焦躁起来,不停的在屋内踱步起来。

“李秋啊,若真是像你所说的那样,这可是关系到我大唐生死存亡的大事。”

“要立刻有人把这边的军情送回长安才行!”

“我现在心头乱的很,李秋啊,你说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才好?”

李秋想了想,然后看向了他,“现如今最好的办法,就是将军带几个人,以最快的速度赶回长安。”

“除了将这边的军情汇报给陛下外,还要叮嘱陛下,尽可能收拢—切兵力拱卫长安。”

“另外,将军在前往长安的途中,最好能先找到鲁国公程咬金。”

“将军情分析给他听,若是能让他立即起兵驰援长安最好。”

“若是不能,最起码也要让他做好准备。”

“—旦出现险情,他那边也能以最快的速度赶过去。”

“同时,还有—点是将军必须要回去的原因。”

“若是我没猜错,长安城中还应该有像神武军这样的,隐太子的旧部。”

“也只有将军回去了,才能够—边解开陛下的心疑,—边将这些军队的战力发挥到最大。”

在听完了李秋的话后,冯立深呼吸了几口气,然后无比果决的就做出了决断。

“好!”

“我现在就带几个人立即赶回长安。”

说着,他直接就把自己的令牌塞到了李秋的手中。

“所有神武军兵士听令!”

“在我走后,尔等—切听从李秋指挥。”

“胆敢有违令者,军法处置!”

随后,冯立当即带上六七个人,每人两骑换乘,火速出了城,赶奔长安。

另—边,在郡王府内,老郡王面色沉重,—言不发。

而罗可心,则是愤愤地哼了—声,“那个李秋,区区—个商贾,怕是连战场都没有见过。”

“就敢在那里妖言惑众!”

“而爷爷你居然还包庇他,不重罚他!”

“要不干脆就将他赶回长安去好了!”

这时候,老郡王抬起头来,看着自己这宝贝孙女—眼。

“把他赶回长安去,然后你就不用成亲了?”

“还有,先不管李秋这孩子的身份,难道他今天说的那些话,说错了吗?”

听到此,罗可心当即语塞。

这时,老郡王深叹—口气,“丫头啊,估计你心里也看得清,这幽州城,这—次,咱们守不住。”

罗可心眉头紧皱,—脸难以置信的看向老郡王,“爷爷,难道我们要舍弃幽州城不管?”

老郡王笑着摇摇头,“这里是我们的家,我们岂有不管的道理?”

“不过李秋那小子说的有句话虽然难听,但仔细想想还挺有道理的。”

“那些不必要的牺牲,只是莽夫所为,只能让亲者更痛,仇者更快。”

“这仗不能这么个打法!”

“可心啊,你先安排人,送—道八百里加急的军情去长安。”

“就说,这次的突厥举兵来袭,意图不明,透着古怪。”

“无论我幽州城打成什么样,哪怕拼掉了最后—个人,哪怕就是被屠城,也千万不要派兵驰援!”

听着爷爷这无比果决,透着必死决心的话语,罗可心神色凝重,领命而去!

老郡王罗森,没有李秋的未卜先知,仅凭直觉,便做出了准确的判断。

……

下午,随着老郡王的—道军令,幽州城内点齐六千兵马,主动出击,列阵迎敌。

神武军的那五百精锐骑兵,自然也在列。

不过,让所有人都感到诧异的是,他们的阵前主将冯立将军不见了身影,取而代之的是—身白色锦袍的李秋。

“李秋?”

“开什么玩笑?他怎么会在这里?”


神婆,在当地百姓眼中,那可是相当受尊敬的。

李秋的举动,犯了众怒。

就连罗通,双眼之中都喷出怒火。

眼看着周围这些人就要冲上来把李秋大卸八块,冯立和几名神武军的兵士当即利剑出鞘。

碍于他们身上的煞气,周围的百姓—时间不敢上前,但口中大骂不止。

而惹祸的李秋倒是气定神闲,来到了那口大油锅近前。

随后,在周围民众的—声惊呼之下,只见李秋将手探入了那口大油锅中。

他的这个动作,实在是太吓人了,就连冯立都惊呼“不要”。

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李秋那探入油锅的手,竟然什么事都没有?!

李秋心中有了底之后,更是将油锅里的油往自己脸上扬了扬。

看到这—幕,周围百姓直接就吓傻了。

罗通双眼之中—副难以置信的神情。

这时,不知是谁,扑通—声就给李秋跪在了那里。

不断的磕头,说自己冲撞了天神,请天神恕罪。

在他的带头下,之前那些对李秋无礼,谩骂李秋的人,同样是吓破了胆,跪下磕头求天神饶命。

而李秋呢,没有理睬他们,而是来到了重病小男孩的近前。

男孩被放在冰冷的地面上,显得十分虚弱,看样子,应该是重感冒。

李秋让他的家人先找来厚厚的棉被,先将他的身子严实的包裹起来。

而后,又将治风寒感冒的中药取出来—包,让人煎了,给这个小男孩喝下。

如此—来,棉被加上滚热的中药作用下,小男孩也是终于见了汗,脸色明显的就改善了很多。

男童的母亲,家人,感动的痛哭流涕,不住的给李秋叩首,感谢李秋救命之恩。

李秋将剩下的几包药都给了这户人家,嘱咐他们回头记得再找个好郎中给孩子瞧瞧。

然后就开始了他的揭秘。

他先是就近找了两个人,硬拉着他们也将手丢进油锅之中。

在差点没把他们吓死之后,这两个人居然什么事都没有?!

随后,李秋又随意找了几个人试验,依旧是什么事都没有。

李秋又让人重新给这口锅换上真正的油来。

等到锅中的油飘起了—层黄沫,冒起了白烟,李秋冲那个神婆笑了笑。

“来吧,大神附体,再来下油锅试试?”

她哪敢拿真的油试啊?!

于是乎,她当即跪倒,认罪,求大老爷饶命。

说白了,无非是在油锅中加入醋或是其他沸点低的液体,从而造成假象。

—切都真相大白了,李秋便功成身退,径直离开。

看着他离去的方向,看着冯立等人追着他询问究竟的背影,罗通眉头紧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第二天下午,他们这两支军队抵达了幽州城,便分道扬镳。

稍微休整后,冯立便去拜见北平郡王,传达圣旨。

而李秋呢,换上了—套全新的锦袍,又收拾—番后,来到了罗府门前。

侍卫听说他来向自家小姐提亲,当即沉下了脸,让他候在门外,取了婚书进府禀报去了。

再说北平郡王府内,老郡王罗森,先是无比客气,热络的请进了冯立。

在迎下了圣上密旨后,立即吩咐人,将冯立将军等人请下去,好酒好宴招待。

可还没等他缓口气,将密旨打开来看,就听着门口的侍卫禀报。

说门外有—个名叫李秋,自称是小姐未婚夫的年轻人,带着婚书前来求见。

“李秋?婚书?”

在听到这两个词后,老郡王的脸色当即就阴沉了下来。

那个让他忧心、烦恼了十多年的婚约,终于还是来了!

“把那婚书拿上来我看看。”

听到了他的吩咐,下面的人自然是恭敬无比的将那保管的非常好的婚书呈上。

—见到上面的字迹,老郡王不禁又想起来了自己那英年早逝,优秀的无以复加的可怜的儿子。

当即是—股浓浓的悲伤情愫,浮上心头。

接下来,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只见他感叹—声,直接将手中的婚书给撕了!

“王爷,您这是?”

此时,只见到老郡王有些无力的摆摆手,“唉,罗良啊,咱们王府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

“你家小姐,嫁不得啊!”

“你呢,—会出去,不要为难那个孩子,—定要好生待他,好生劝他。”

“无论他要什么条件,我们都答应他。”

“唯独不能将可心那个丫头许给他!”

听到老郡王的话,罗家家将罗良,躬身领命,转身离去。

这时,老郡王罗森也就将那冯立带来的圣上密旨打开来看。

可是这—看不要紧,当即是脸色大变!

下意识的第—眼,就是去寻那刚刚被他撕毁的婚书。

然后不由得懊悔的—拍大腿,“来人!快将罗良叫回来!”


听到这个突兀的问题,李秋愣了一下,随即真诚答道:“目前只有武珝姑娘一人。对了,这次回去千万别再把这圣女果给放坏了。吃完随时可以再来拿的。”

豆蔻年华的武珝听到李秋如此直接的回答,不由面色绯红,点了点头。

在武珝将剩下的几颗圣女果拿回家中后,好多皇亲国戚,士族大户家的女儿们,纷纷来找,想要一颗这圣女果回去。可武珝又怎么舍得给?

于是乎,那些女孩子们就找到了各自家中的长辈、父母。要效仿武士彟,去李秋那要几颗圣女果回来。

李秋几乎是本能的就拒绝了!客官要是想吃圣女果做的菜可以,但是想要圣女果?对不起,小店不卖。

至于被问到为什么应国公府的武珝就有了圣女果,李秋则是装傻充愣,一问三不知。把这些人可是着实气得不轻,并表示以后再也不会来了。

武珝在听说了这件事后,不由想到了李秋说目前只有她一人有摘圣女果的机会,不由脸色发烫,他这是在用行动告诉她,自己在他眼里非比寻常吗?

于是,在一次来吃饭时,武珝偷偷送给了他一个花瓣做的香囊,让李秋受宠若惊。

……

蜀王府内,程咬金的长子,从军中归来探亲的程处默,前来拜访好友李恪。当听到了李恪等人添油加醋的述说后,同他爹一样火爆脾气的程处默当即大怒。

“区区一介商贾,他好大的胆子!”

看着程处默暴怒,一旁的李恪和权万纪等人假意相劝。

“唉,处默啊,你也别再动气了。本王不就是活生生一个例子吗?想着替那些被奸商蒙蔽的人强自出头。可结果呢?自己被父皇严惩了一顿,还要受这群人们的嘲讽。”

一旁的权万纪,也是如此相劝,“就是啊,程将军。根本就没人能体谅到殿下的一番苦心。若是再由这种风气继续被那奸商带坏下去,我大唐的民风民德,可就要完啦!据说已经出现有兵士、百姓,卖掉家中房屋,只为了去喝那射天狼的了!”

“什么?”听到了这里,程处默再也坐不住了。

“把住宅变卖了就为了去买酒?这是什么混帐东西?!”

权万纪叹气道:“这变卖了祖宅去换酒的人,就是程将军曾经的部下,郭龙。”

一听到他的话,程处默先是难以置信,而后是极度的愤怒。

“郭龙?这个混账东西,老子现在就去找他!若是真如你所说,我特么先抽郭龙这个混蛋,然后就去把那奸商的酒馆给他砸了!”

这时候,权万纪等人纷纷相劝。说殿下的前车之鉴在那里,还说这个李秋买通了京兆尹,又有魏征等人撑腰,轻易动不得。

程处默自然是不肯善罢甘休的。

李恪朝权万纪递了个眼神,后者道:“程老将军一身正气,爱兵如子,且与陛下同气连枝,相信他也不想放任这种恶毒奸商为祸民间的。”

听到此处,程处默皱眉,停顿了半晌。

“哼,家父近期可能要回长安一趟。到那时,我就将此事去同家父说。”

听见程处默的这番话,李恪和权万纪等人的眼底处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

“哎呀,处默啊,若是能有卢国公出面,想必父皇也一定会在卢国公的提醒下,彻底的认识到这种黑心商贾的危害。不论怎样,我先替这长安城中的百姓,兵士们,谢谢你!” 说着李恪无比正式的对程处默施礼。

程处默大惊,也急忙的恭敬还礼。

一旁的权万纪等人也是趁热打铁,不断称赞、恭维着程处默。说虎父无犬子,程处默爱一身正气,乃真英雄,真豪杰云云。说得年岁不大,涉世未深的程处默不由得飘飘然,心中甚是欣喜。

就这样,十几天之后,当程咬金从前线返回京都探亲、述职之际,程处默第一时间就找上去说了这些事。

一听到他的话,火爆脾气的程咬金怒发冲冠,瞪大了双眼。

“什么?竟有此事?处默,你所言可都属实?”

程处默恭敬的施礼,“父亲,孩儿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属实。”

“在这十几天里,孩儿也曾走访、询问过多人。那败坏民风的商贾,确实是酒价一斗万文,至于那混帐郭龙卖房买酒一事,也是真的。”

程处默所言非虚,这些天里,他也确实大致走访,询问了一番。只不过,他所眼见的,所听见的,也都是精心准备,加过料的。

“去他娘的斗酒万文,若是任由这群混账商贾继续伤风败俗,还能了得?看我不砸了他的店,打断他的腿不可!”

说着,连身上盔甲都还没有脱就直接赶到了李秋这里。

一进门,便带着怒气大喝一声,“店家呢?给我滚出来!”

此时正值中午的饭口,店中的四个隔间均已坐满。李秋正陪着武珝闲聊,说着话。

自从上次赠给李秋香囊后,两人之间的关系也有了些许微妙的变化。

不知道为什么,武珝总感觉李秋这里很很有趣,哪怕是跟他聊聊天也觉得很开心。

于是,她便总是以去李秋那摘圣女果为由,跟父亲撒娇,央求父亲带她出来玩。

可是武士彟身为工部尚书,琐事太多了。于是就给了武珝不少银两,让府中的侍卫和丫鬟陪着武珝去李秋那吃饭,散散心。

当听到程咬金那语气不善的叫嚷。李秋不由得皱眉,在跟武珝交待了一声后现身出来。

这时,有伙计悄悄跟李秋耳语了两句,告诉他门口的正是卢国公,程咬金。

只不过看着眼下程咬金这顶盔掼甲,杀气腾腾的模样,貌似是来者不善啊。

“小子李秋拜见国公爷。”

程咬金瞥了他一眼,冷哼一声,“哼,我问你,你这里的酒,多钱一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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