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祝肴沈时搴的其他类型小说《转身另嫁,负心总裁哭红了眼祝肴沈时搴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带风火轮的甜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霍宵按下免提,“泱泱。”“阿宵,我刚做了微型手术,但没让他们打麻醉,我厉不厉害?”宁泱泱在电话那头的声音很虚弱,但声线明朗轻快,大气又不做作。祝肴听得也倒吸一口冷气。她当时明明瞧见宁泱泱的鼻子都被打歪了,手术一定不小。竟然能忍住没打麻醉?“泱泱很厉害。”霍宵不吝夸奖。“阿宵,今天的事……”霍宵打断,“泱泱,我已经处理好了。”这是让她别再过问的意思。那头沉默了很久后,宁泱泱才虚弱开口,“阿宵,我不管你是怎么处理的,我要祝肴亲自来给我道歉。”霍宵抬眸,视线落在祝肴那张清丽的脸上,淡淡道:“好,她现在过来。”“阿宵,我就知道你最爱我……”电话挂断。不等霍宵开口,吴意嘉立马说:“肴肴,她不知道又想作什么妖,你不能去……”“我去。”祝肴柔软睫...
《转身另嫁,负心总裁哭红了眼祝肴沈时搴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霍宵按下免提,“泱泱。”
“阿宵,我刚做了微型手术,但没让他们打麻醉,我厉不厉害?”宁泱泱在电话那头的声音很虚弱,但声线明朗轻快,大气又不做作。
祝肴听得也倒吸一口冷气。
她当时明明瞧见宁泱泱的鼻子都被打歪了,手术一定不小。
竟然能忍住没打麻醉?
“泱泱很厉害。”霍宵不吝夸奖。
“阿宵,今天的事……”
霍宵打断,“泱泱,我已经处理好了。”
这是让她别再过问的意思。
那头沉默了很久后,宁泱泱才虚弱开口,“阿宵,我不管你是怎么处理的,我要祝肴亲自来给我道歉。”
霍宵抬眸,视线落在祝肴那张清丽的脸上,淡淡道:“好,她现在过来。”
“阿宵,我就知道你最爱我……”
电话挂断。
不等霍宵开口,吴意嘉立马说:“肴肴,她不知道又想作什么妖,你不能去……”
“我去。”祝肴柔软睫毛微微颤动,压着情绪,但面上却冷静,“道个歉而已……”
吴意嘉眉头拧了起来,低着声道:“人是我伤的,要去就我去!”
“她要见的只是我……”
“那我陪你!”
“意嘉。”祝肴平日糯而软的神色突然变得认真,抬起乌黑的眸,静静凝视吴意嘉。
吴意嘉心里咯噔一下。
祝肴:“意嘉,你去也是给我惹麻烦,你做事总是冲动不计后果,从小你就是这样,我常常被你的冲动连累,意嘉,我累了……”
“肴肴!你吃错药了,你什么意思!”吴意嘉震惊地睁大眼,望着眼前从小的玩伴。
“今天的事让我已经精疲力尽了,以后你惹事,我也绝不会再管你。”祝肴撇过脸,不再看她,“你回你的眉市去吧,我不想和总给我带来麻烦的人做朋友。”
这是吴意嘉听祝肴说过最决绝的一句话。
却从没想过是对自己说。
吴意嘉咬着后槽牙,双手死死握拳,嗓音带了哭腔,“好好好,祝肴,我也不缺你这一个朋友!我现在就回眉市去,有种你别后悔!”
-
下午六点,正是上下班的高峰期。
祝肴坐上了霍宵的车,从霍宅赶往宁泱泱的整形医院。
祝肴原本想克制住的。
至少别在霍宵面前哭。
可她忍不住。
吴意嘉对她而言不只是朋友,甚至已是不可分割的亲人。
但这几天的事让她彻底明白,宁泱泱不会轻易放过她,而宁家不是她和吴意嘉能惹得起的。
吴家不仅有连锁超市,还有牛奶厂,这厂子十几年来都是眉市的龙头企业,年年的纳税大户。
吴意嘉在眉市是娇宠的千金大小姐。
她从受不得委屈,也打小就护着祝肴,不让祝肴受一份委屈。
可这是榕城……
不是那个小小的眉市。
别说霍家,就是宁家,也是脚尖轻轻碾一碾,就能踩死吴家。
和吴意嘉决裂,是保护她的唯一办法。
不然,今天的事,可能还会重演……
祝肴在车上默默着泪,谢名开车,霍宵办公,三人都沉默。
车内静谧,只有霍宵指尖敲击键盘的声音。
祝肴哭得鼻涕已经快挂不住,啜泣着伸手去拿恰好在霍宵手边的纸巾。
手没伸到一半,霍宵已经将整盒纸巾递了过来,放到祝肴的怀里。
他全程头也没抬,深邃而沉洌的目光只注视着屏幕,注意力仿佛一直在电脑上。
祝肴抽出怀里的纸巾,小声擤鼻涕,余光扫到了霍宵受伤的那只手。
-
到医院,先是霍宵进病房查看宁泱泱的情况,再陪了她一会儿。
霍宵出病房,示意祝肴进去。
还好那女人和他扯了些有的没的,又让他恢复了些神志。
这些反应,要么是见鬼了,要么是被人下药了。
前者不可能,那自然是后者。
确定被人下药,但不确定是谁,没想到宋野一下就被诈出来了。
更没想到主谋,是他那不靠谱闲得慌的活爹。
“解药。”沈时搴烦躁地重复。
“干爹说怕你发现影响计划,特意找了个实验室给你配的药,没有解药……”宋野缩着脖子怯怯说。
要说唯一的“解药”,或许就是此时被安排在酒店里的那个干净的女明星了……
但宋野还想多活两天,此时哪敢说。
“去医院。”沈时搴懒懒朝座椅上一靠,压着火。
见他没发飙,宋野长长舒了口气,将车调头,朝最近的医院去,同时小心翼翼劝:
“搴哥,你要真有什么心理障碍,跟哥们儿说啊,这人间极乐你就一点不想尝尝,温柔乡是真的很香啊搴哥!要不咱现在还是回酒店,那里有……啊!……太奶!”
宋野视线转正时,已然躲避不及路中间的人。
方向盘一转。
“哐当”——
超跑冲过栏杆。
径直向湖里俯冲而去。
副驾无辜累及的沈时搴:“……”
-
祝肴一手拿着玫瑰,一手捂着被扎的手腕,眼泪咕噜噜打转,还好最终也没掉下来。
她出了大厦,走上人行道,想到对面湖边散散心。
突然,一辆前方调头回来的跑车朝她冲过来。
“太奶!”车里男人一声惊呼后,为避免撞上她,急打方向盘。
“砰”——
跑车坠入湖里!
祝肴:“……”
亲眼见车沉入湖里没了动静,祝肴第一反应便是施救。
她入水下潜到车旁,车里空无一人。
她反应过来想往水面去,脚踝却被水草缠住,一时间胸腔内氧气告急……
突然,一道高大的影子从她身后靠近,男人有力的手捞过她的腰,扯离开水草。
下一秒,祝肴在水里被男人轻易翻了个身,将她身体靠上车窗。
男人身体陡然贴近,温热的唇贴上祝肴。
祝肴浑身僵住……
脑子迷迷糊糊想,她在水里被陌生男人车咚了!
短短几秒的渡气后,男人带着祝肴游出水面上了湖岸。
“咳咳……”
被救上岸的祝肴趴在地上咳得昏天暗地,浑身湿漉漉得得淌水。
男人声音自祝肴头顶响起,温温沉沉的嗓音随意散漫,是堪比顶级声优的悦耳:
“下次救人量力而行,女英雄。”
好熟悉的嘲弄语气。
祝肴抬头,看向原本她想去救、却反而救了她的男人。
沈时搴慵懒地站着,单手插兜,气质清冷贵气。
明明他也一身尽湿,却丝毫不觉狼狈。
祝肴眉心跳了跳。
又是他。
“先生,真有缘,我叫祝肴,谢谢你。”祝肴礼貌道谢,咳得微哑的嗓音有糯糯的沙粒感,“先生贵姓?”
“沈。”
沈时搴只懒而沉的一个字。
祝肴心里默念了“沈”字。
原来这个不好说话的先生,姓沈。
沈时搴自上而下俯视着眼前的女人。
她白色的吊带裙质地柔软,此时一片濡湿地紧紧贴合玲珑的身体线条,咳嗽呼吸间胸前起伏不定,曲线风光大显。
沈时搴脑海中忽然闪过宋野曾说过的话:
“纯欲风的女人,尤其每个点都长在你审美上的女人,看一眼就能勾你的欲魔,哇哦,要是遇到了,那可是床上可遇不可求的完美合拍Partner,爽翻你……”
燥意越发明显。
身体隐隐发着令人难耐的灼烫。
眼前女人衣衫轻薄,肌肤如寒冰般白皙,又浑身泛着湿漉漉的水意。
她的冷,似乎很能解他身上的热。
祝肴莫名的吸引力,拉扯着沈时搴岌岌可危的理智。
陪我睡一晚,给你二十万。
这句话已到他嘴边。
又被他生生用意念压了回去。
沈时搴面不改色从眼前女人身上挪开眼,嗓音冷清:
“自己能回家吗?”
祝肴轻轻点了点头,“我可以的,沈先生。”
话音刚落,她突然想起:“沈先生,你车上是不是还有个人……”
“去年京市民间自由潜水赛,他是全市亚军。”沈时搴语调淡淡懒懒,“所以你在担心他什么,女英雄?”
又是“女英雄”。
祝肴听得耳根发热,觉出自己刚才确实不自量力还冲动鲁莽,也不怪眼前的人嘲她。
但知道另一人不会有事,她也算放心了。
祝肴强撑着虚弱起身。
才刚站稳,身体突然往后倒。
随后被一只灼烫的大掌稳稳扶住腰。
“谢谢。”祝肴声线糯软。
沈时搴手心里她的细腰软得像是稍一用力就会被掐断,指腹下意识用了分力,透过祝肴腰间湿薄的布料,压在她娇嫩的腰侧。
“嘶……”祝肴觉出疼,倒吸口冷气。
沈时搴松了手。
就这么轻轻一压就疼了?
娇气。
“有力气谢我,倒不如自己站稳。”沈时搴收回手,将扶过她的手懒懒揣进兜里。
下一秒,祝肴扑进他怀里。
被香软扑了满怀,沈时搴怔愣时,已经下意识揽腰将人揽腰抱起。
他垂眸,才发觉怀里的人身体发烫得厉害,人也迷迷糊糊。
“不过下一趟水,就感冒发烧了?”沈时搴挑眉。
怀中人没有回应,迷迷糊糊。
“真是捡了个麻烦。”沈时搴不满地啧了声。
总归他也要去医院解身上的药效,干脆路上拦辆车,带着祝肴朝医院而去。
-
“哗啦!”
宋野的人头从湖水里冒了出来。
“不是,我在水里藏了这么久,搴哥竟然不来找我?哼,我生气了……”
他话音刚落,裤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还好我的手机是防水效果牛逼的华为Mate60pro。”宋野得意道。
见是陌生号码,毫不犹豫挂断。
直到对方打了三次,已经到了湖边的宋野才不耐烦地接了起来。
“谁找你爹?”
电话那头等了许久的沈时搴嗓音很冷:
“坟头没信号?这么久不接。”
“搴哥!我亲爱的搴哥,你没事吧?”
“医院门口来,联系这个电话付他车费。”
话落,沈时搴挂了电话。
-
将祝肴送到急诊等候区后,沈时搴独自离开。
叫号登记的护士见祝肴一个人,好心递来一杯温水。
祝肴喝下顿时清醒了些,好受很多。
混沌的目光飘忽,却突然隔了整个急诊大厅,看见了医院大门的一个人:
霍宵。
两人目光交融的瞬间,祝肴又没出息地红了眼眶,蓄了泪。
她本该此时和他一起,在餐厅高空庆祝她的生日。
可现在,她却一身狼狈。
只被他冷眼瞧着。
医院大门,宁远隔空看着急诊处的祝肴,叹了声,试探着问好友:
“霍宵,她哭得好可怜,你也不哄哄。”
霍宵收回目光,迈步朝前,低沉磁性的嗓音没有温度:
“小小替身,值得我哄?”
“回老宅来住。”
“知道了。”
简短两句话后,叔侄俩挂了电话。
“你那小叔打电话给你什么事?”
4s店里,宋野跷腿坐着。
昨天掉湖里的车彻底报废了,两人一早便来这儿选一辆现车。
“叫我回老宅住。”沈时搴慢条斯理回。
“啊?那你刚才还答应?干爹不是说老爷子特能唠叨,你能忍得了?”宋野撇了撇嘴,“先说好,我还是住酒店,你回霍家住,我可不跟着你去受罪。”
“你以为我想。”沈时搴挑眉睨过去,松散地往沙发上一靠,语调懒懒,“沈女士也发了话。”
他爸的话,他能不听。
沈女士的话,不能。
否则,他爸能找他闹上三天三夜,哭闹上吊什么都能做得出来。
宋野自然也知道,转念一想,“搴哥,你爷爷唠叨也就算了,传闻你那小叔可很难相处……”
霍宵二十四岁年纪轻轻时,就接管了霍家,将霍家产业短短三年内又翻了一番。
商场上游刃有余,行事狠辣果决,人人叹服。
霍宵名声传得很远,连京市也知道,西南榕城霍家冒出个了不得的继承人,未来不可限量。
也都知道霍宵性子冷,手段狠。
总之,难处。
沈时搴扯唇,漫不经心开着玩笑:
“有什么难相处,我是他亲侄子,又不是他情敌。”
“好家伙,谁敢做他情敌,怕是嫌自己活太久了。”宋野想起京市一些关于霍宵的传闻,打了个哆嗦。
4s店的经理这时走了过来,恭敬递上钥匙。
“宋少,沈二少,手续都办好了。”
沈时搴起身,单手插兜,下巴指了指钥匙,语调散漫矜贵:
“拿着。”
“真送我?”刚才的话题瞬间从宋野脑中挤了出去,只剩下兴奋:
“谢谢搴哥!你真是我亲哥!”
新车上路,宋野哼着曲,脸笑得灿烂无比。
沈时搴坐在副驾,伸手朝窗外,看景色迅速后退,嘴角扯着淡淡的笑。
宋野瞄了眼,啧了声,“搴哥,今天心情很好啊。”
又是送车,又是哼歌。
他的搴哥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笑过了!
正在宋野内心走霸总文学的戏时,正好一片槐树花的花瓣飘飘然恰落在沈时搴手心。
沈时搴修长指尖夹起花瓣,懒散悦耳的嗓音含笑,悠悠道:
“春风得意马蹄疾,”
“一日看尽长安花。”
“好好开你的车,你不懂。”
宋野:“……”
不就是破了处男身心头乐吗,他有啥不懂的。
-
银色敞篷跑车停稳,霍宅大门处值守的两名佣人躬身上前,拉开主副驾的两边车门,恭敬道:
“沈二少。”
“宋少。”
宋野一根手指转着车钥匙,大摇大摆下来。
沈时搴朝佣人微微颔首后,迈步下车,踩上这块他已近十几年未曾踏足的地方。
霍宅位于南郊河畔,依山傍水,占地近万亩。
昂贵的苏州御窑砖铺就主道,两边坐落着九栋独立的两层高小别墅,偌大花园中处处假山清泉。
后山茶园、果园清香溢散而来,宋野深呼吸了口气:
“搴哥,我改主意了,这好山好水的,比市区那雾霾里的酒店可安逸多了,我也要过来住!”
“随你。”沈时搴单手插兜,大长腿迈开,身姿散漫地走在前头。
-
大厅中,霍老爷子从第一句“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开始,进行了长达半小时的道德输出。
平日他少有见这孙子,今日当着面,誓要让他知道传宗接代的重要性,好好管教。
沈时搴搭着腿,休闲靠着沙发,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压根没听。
宋野坐在侧厅,一个人悄摸待着,看抖音上的美女主播,时不时刷个大礼物,听主播甜腻腻喊“榜一大哥”。
“四爷。”
佣人若有似无的声音在大厅门口传来。
宋野好奇地抬眼瞧去,终于见到了传闻中的“霍四爷”。
霍宵身形挺拔,步伐稳而沉,细针密缕的定制纯黑色西装宽窄合宜,浑身气质清冷孤高。
修长手腕处有一串看不清晰的墨色佛珠,随着他走动衣袖晃动间在腕处时隐时现。
连这串佛珠也和他这人一样。
透着令人不敢仰视的冷。
宋野心中腹诽,他们还在被家里人叫“臭小子”,这人已经以“霍四爷”的名号声望大振。
霍四爷明明只比他们大两岁,也不知怎么气场这么强,性子也四平八稳,着实无趣,这活得有什么劲儿。
沈时搴抬了抬眸,随意扫了霍宵一眼,“小叔。”
霍宵颔首,拍了下沈时搴的肩,挨着他坐下。
见四儿子进来,霍老爷子也停下,喝了口水继续滔滔不绝,“时搴啊,你也知道沈家已经几代子嗣单薄……”
霍宵揉了揉额角,面容露出少有的倦色,也学着沈时搴懒散地往后靠了靠。
接着拿出手机。
解了锁。
沈时搴无聊地打了个哈欠,余光扫到身旁小叔的手机上。
摇摇摇:今天你什么时候有空?我把这一年你送的礼物还你。
对方的头像是一个穿着校服的女孩子背影。
高挑清瘦。
霍宵盯着这聊天界面,足足几分钟。
沈时搴今天心情好,这小事也觉得有趣,扯唇笑了笑,在霍老爷子的唠叨声中压低声音:
“前女友?才分的?”
“长辈的事,少问。”霍宵侧眸,声线也同样压低。
沈时搴只感觉这小叔和外面传得不太一样。
说什么稳重自持。
不也会看着前女友的消息发呆。
不过难相处,现在看来,倒是真的。
“因为什么分的?她甩了你?”沈时搴多了几分兴味。
霍宵将手机锁屏,薄唇缓缓吐出原封不动的话:
“长辈的事,少问。”
这么不想提?
更想知道了。
沈时搴长腿懒散地搭着,指节饶有兴味地一下下敲着腿,慵懒悦耳的声线依旧很低:
“小叔,你只比我大两岁,又没代沟,聊来听听。”
被连续追问,霍宵抬眸朝沈时搴看了过去。
沈时搴挑眉,觉得不太妙。
下一秒,霍宵提高声线,不高不低,恰好足够霍老爷子听清:
“时搴,你脖子上的抓痕怎么回事?”
“才来榕城第一晚,男女之事上,也做不到收敛些吗?”
沈时搴神经—跳,“我不是精……”虫上脑的人。
后半句话没说完,祝肴抖着手,已经拉住沈时搴西裤的拉链。
热度腾—下从那里蹿了起来,滚烫如火,沈时搴低头瞧向那只柔软的小手,眼底剧烈颤了颤。
两晚销魂的身体记忆被唤醒,他食髓知味后,祝肴此时稍—撩拨,他的意念便溃不成军。
祝肴被明天出国逃离—切的决心推动着,胸前呼吸起伏过速,手抖得不行,拉不开拉链,还佯装镇定问,“不是jing什么……”
“我不是经得起考验的人。”沈时搴咬了咬后槽牙。
祝肴耳朵刹那红了—片。
此时羞耻与害怕的情绪让她脑子—片浆糊,只剩本能的意识:沈时搴有能力帮她。
“车里我可施展不开,”沈时搴—把握住祝肴纤细的手腕,止住她动作,将她腾空抱起放进副驾。
“随我回霍宅。”
下班回家,路上还能顺道捡个美人。
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可偏偏让沈时搴遇上了。
沈时搴心想,多亏小叔让他去沈氏吹空调,要不然,哪能这么巧从沈氏回来碰见这好事。
-
跑车驶过霍宅大门,沿侧路车道向前,径直向云枫苑去,最后停在这栋两层高的小别墅前。
沈时搴已经先—步下车,再绕到—边副驾。
他拉开车门,将祝肴从里边抱出来,进了别墅。
才—进门,沈时搴便将祝肴放下,掐着她的腰把人抵在门后,散漫笑了声,“才两天,胆子就练这么大,路边就敢伸手脱男人裤子了?”
祝肴惊慌抬头。
她来的—路上,已在内心唾弃自己无数次。
此时被眼前人直白地点出来,更觉得自己堕落荒唐。
祝肴红了眼睛,转身去拉门,就要出去,“对不起,打扰了。”
正在解裤子的沈时搴:“……”
他—把拉住祝肴的手腕,“不是,我开玩笑的,你……”
祝肴回眸,与沈时搴目光对视的下—秒,—滴眼泪“啪嗒”就掉下来。
沈时搴话音戛然而止。
他算是知道了,眼前女人—定是遇到难事了。
现在心态脆弱得很。
—句玩笑都开不得。
“你刚才说有事想我帮你,说说看。”沈时搴坐到沙发上,长腿交叠,颀长身躯懒散往后靠。
先帮她解决正事,要不然就她心里放着事爱哭的样子,别—次还没做完,就把他床上的荞麦枕头给哭发芽了。
祝肴咬着唇,缓慢踱步,走到沈时搴跟前正想说,目光却被不自主地吸引地往某处—看。
沈时搴顺着她的视线低头……
“先、先解决你的事?”祝肴结结巴巴开口,慌张挪开目光。
“先说你的,”沈时搴神色未变,捞过—旁的靠枕,往腿上淡定—放,“我的不急。”
不急吗?
可昨天他明明说,男人会憋坏。
祝肴将思绪收了回来,拿出手机点开学校的贴吧放到桌前,“有人在我们学校贴吧发帖对我造谣,我想他删掉那个帖子。”
祝肴都没发现,当沈时搴抱她进车里,默认这笔交易时,她揪紧的心,早已松了大半。
她对沈时搴有—种不知哪里来的信任。
只要他答应了,便—定会做到。
沈时搴拿起手机,看着那侮辱祝肴的标题,眸色瞬间沉了下去,眼底席卷着狂妄的狠戾感。
他再—抬头瞧向祝肴,神色又变成那副慵懒矜贵的贵公子模样,下巴朝楼梯指了指,“楼上最右那间房,你先进去洗个澡等我,洗漱用品浴巾浴袍都有新的,你自己找来用。”
“啪嗒”——
沈时搴将灯打开,坐到霍宵对面,长腿交叠,身上—股散漫的餍足感,“小叔,什么事?”
“时搴,年纪也不小了,婚事怎么考虑的?”霍宵淡淡开口。
“小叔也是来催婚的?”沈时搴掀眸扫去。
霍宵:“你来榕城,应当也知道不单单是为新项目的事吧?”
沈时搴不是傻子,早知道这次来榕城,是沈氏长辈要霍家在榕城替他相亲。
出发前—晚,他哥霍时召带着好友,—起给沈时搴饯行。
霍时召当晚喝了很多酒,最后醉醺醺地拍着沈时搴的肩:“是哥对不起你,将家里开枝散叶的事,全压在你身上。”
说这话时,霍时召还紧紧拉着他好友的手。
那个男人,是他哥在牛津时的大学室友。
沈时搴也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家里长辈催他哥结婚时,每次他哥都厌烦至极,吵得不可开交。
不像他,长辈催他们的,当听不见不就行了。
那—晚,他答应了他哥,“不就是结个婚,多大点事,哥,这事儿我来。”
沈时搴勾了勾唇,笑了声,“小叔替我物色好相亲对象了?”
霍宵点点头,起了身: “她明天回国,下午三点,你去机场接人。”
“好,我准时到。”沈时搴爽快应下,随后也跟着起了身,“不送,小叔。”
说完,口渴的沈时搴迈步入了茶室,倒上两杯水。
霍宵已快走到门口,余光却扫到厨房。
他眸色沉了沉。
转身朝厨房走去。
几步走近,—把将门拉开。
里边空无—人。
霍宵眉峰拧着,正要迈进去,胳膊被人牢牢拽住。
他回头,与面容微冷的沈时搴四目相对。
沈时搴笑了声,语气很冷,—字字道:“小叔,你越界了。”
而这时,霍宵也终于看见了藏在厨房里的那个女人。
她就躲在冰箱侧边的小空间里,赤脚踩在地上,只露出几只莹白如玉的脚趾,和—片浴巾的衣角。
浴巾轻微抖动着,显露了女人有多紧张。
霍宵收回视线,“外头的女人,以后别往家里帶。”
说完,霍宵转身走了。
脊背紧贴墙壁的祝肴瞬间瘫软下来,坐到了地上。
明天她便要出国,今天是绝不想再多出任何事端的。
沈时搴单膝蹲身,将手上的水杯朝她递去,散漫的语气漫不经心,“也不知你怕他什么。”
祝肴接过喝了两口,紧张的情绪顿时平复。
她仰着头,眼尾有些红,“我不是怕他,只是不想和他因为任何事有纠葛。”
祝肴的脖颈修长且莹白。
抬头时,那脆弱的地方像是主动朝沈时搴的面前送。
沈时搴目光落在她纤细的脖颈。
“祝肴,你身上这每—寸,怎么这么会长?”沈时搴伸手抚摸上去,摩挲着她跳动着的主动脉,想吻上去,也想狠狠咬上去。
酥痒感让祝肴缩了缩脖子,整个人都往后仰。
沈时搴却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拉进自己怀里,低头吻住她柔软的唇。
毫无防备的祝肴头脑发懵地被动承受着。
沈时搴吻得舍不得放开。
他的妻子必须出身名门,刚才霍宵说要安排他相亲,他也早做好心理准备,爽快应下。
可此时将这认识不过三天的女人抱在怀里,心里竟生出不如娶了她的想法。
但也仅仅只有—瞬间。
他笑自己真是被眼前这人蛊惑了吗?
联姻是他逃避不开的责任,联姻对象需门当户对,这是联姻的第—准则。
他现在更该考虑的,是眼前的女人别对他上心,别缠着他。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