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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妈被认回豪门,禁欲大佬夜夜哄姜听夏裴砚舟后续+全文

姜听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岁岁平时很少给他打电话,特别是谈了恋爱后,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联系他,裴知礼面无表情,“什么事?”“哥,我问你,爸是不是给我们找了个后妈?”裴知礼斜睨一眼姜听夏,“没有。”那是亲妈,什么后妈?“没有?可钟叔为什么跟我说那女人都住进了家里,把你和爸都拿捏了!你为什么会同意让她住进来?不行,我要看看她是什么人!”就在这时,裴知礼不经意间看到了崇阳中学门口站着的那个熟悉的身影,淡淡道:“你马上就可以见到她了。”“什么?”站在那儿的姜岁岁惊讶着,一抬头,就看到了一辆熟悉的车正朝这边驶来。是裴家的车!同一时间,姜听夏也看到了校门口那个打着电话的少女,眼睛一下子瞪大了。她……就是岁岁,自己的宝贝女儿?真人要比照片来得直观很多,直直撞入姜听夏的眼...

主角:姜听夏裴砚舟   更新:2024-11-09 12: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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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听夏裴砚舟的其他类型小说《亲妈被认回豪门,禁欲大佬夜夜哄姜听夏裴砚舟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姜听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岁岁平时很少给他打电话,特别是谈了恋爱后,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联系他,裴知礼面无表情,“什么事?”“哥,我问你,爸是不是给我们找了个后妈?”裴知礼斜睨一眼姜听夏,“没有。”那是亲妈,什么后妈?“没有?可钟叔为什么跟我说那女人都住进了家里,把你和爸都拿捏了!你为什么会同意让她住进来?不行,我要看看她是什么人!”就在这时,裴知礼不经意间看到了崇阳中学门口站着的那个熟悉的身影,淡淡道:“你马上就可以见到她了。”“什么?”站在那儿的姜岁岁惊讶着,一抬头,就看到了一辆熟悉的车正朝这边驶来。是裴家的车!同一时间,姜听夏也看到了校门口那个打着电话的少女,眼睛一下子瞪大了。她……就是岁岁,自己的宝贝女儿?真人要比照片来得直观很多,直直撞入姜听夏的眼...

《亲妈被认回豪门,禁欲大佬夜夜哄姜听夏裴砚舟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姜岁岁平时很少给他打电话,特别是谈了恋爱后,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联系他,裴知礼面无表情,“什么事?”

“哥,我问你,爸是不是给我们找了个后妈?”

裴知礼斜睨一眼姜听夏,“没有。”

那是亲妈,什么后妈?

“没有?可钟叔为什么跟我说那女人都住进了家里,把你和爸都拿捏了!你为什么会同意让她住进来?不行,我要看看她是什么人!”

就在这时,裴知礼不经意间看到了崇阳中学门口站着的那个熟悉的身影,淡淡道:“你马上就可以见到她了。”

“什么?”站在那儿的姜岁岁惊讶着,一抬头,就看到了一辆熟悉的车正朝这边驶来。

是裴家的车!

同一时间,姜听夏也看到了校门口那个打着电话的少女,眼睛一下子瞪大了。

她……就是岁岁,自己的宝贝女儿?

真人要比照片来得直观很多,直直撞入姜听夏的眼底。

少女高挑纤细,巴掌大的脸上带着婴儿肥,妆有些浓,但还是可以看出她的五官很精致。头发跟她一样是天然微卷,挑染了蓝色,耳朵上打了好几个耳洞,像个叛逆少女。

而且这么凉的天,她居然穿着夏天校服配的百褶裙和中筒袜,姜听夏看着都觉得冷。

真是个小傻瓜,要风度不要温度,万一冻感冒了怎么办?

姜听夏鼻尖泛酸,没忍住喊了她一声,“岁岁……”

谁在叫她?

姜岁岁抬头看去,从车窗里看见姜听夏时,她的脸色蓦地沉了下去。

这就是她爸给她找的后妈?

想到这个可能,她的眼里顿时充满敌意,往前走了几步,冲着姜听夏毫不客气地开口:“你就是我爸找的女人?”

姜听夏没想到她上来就是这么一句,看样子她真的对自己毫无印象?

她连忙说:“岁岁,你仔细看看我,你记得我是谁吗?”

这话什么意思,难道她们以前见过?

姜岁岁打量了她好几眼,完全没印象,没好气道:“我不认识你!你谁啊,什么时候跟我爸在一起的?”

裴砚舟立即说:“岁岁,她是你妈妈,她回来了。”

姜岁岁一时间没搞懂,妈妈回来了?

他的意思该不会是,去世了很多年的妈妈死而复生回来了吧?

开什么玩笑,他怎么能拿妈妈开这样的玩笑!

姜岁岁突然就被触到最敏感的神经,一下子就炸了,“你编出这样的话,你当我是傻子吗?我妈妈早就死了,我……我都已经忘了她长什么样子!可你现在居然说,这个女人是妈妈,她这么年轻,怎么可能是妈妈!你疯了吗?”

裴知礼认真道:“她是妈妈,有亲子鉴定。”

“哈?”没想到大哥也帮腔,姜岁岁怀疑自己幻听了。

“什么亲子鉴定?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假的!哥,你也疯了吗?她看着明明才二十多岁,怎么可能是妈妈?妈妈已经死了!拜托你们清醒一点,别被她骗了!”

裴砚舟继续解释,“岁岁,她真的是你妈妈,我知道这很难让人相信。但……可能拥有某种平行时空,所以她回到我们身边了。”

姜岁岁觉得可笑至极,简直是她听过的最荒谬最离谱的笑话。

要给她和哥哥找后妈,也没必要编出这么可笑的理由,纯纯把她当傻子耍,也是对妈妈的不尊重!

“你们太不可理喻了!就是欺负我不记得妈妈的样子了是吗?反正我不接受她,我才不要后妈!如果你非要跟这个女人在一起,那我再也不回家了!”

姜岁岁红着眼眶大喊,转头就跑。

“岁岁!岁岁!”姜听夏还没来得及推门下车,姜岁岁已经跑远了。

“她一时间接受不了也是正常的。”裴砚舟搂住她的肩膀安慰,“不用担心,有保镖在暗中保护她,不会有事的。”

虽然预料到岁岁不会轻易相信自己是她妈妈,可事情真正发生,姜听夏还是很难过,声音都有些哽咽,“那、那小星呢?”

“我好像进了家长群,我联系一下他班主任。”裴砚舟一刻也不敢耽搁,连忙联系了老师,得知姜祁星已经走了,她也不知道他放学后会去哪里。

姜听夏又问:“他住哪儿?我想去看看他。”

“他……”裴砚舟突然很惭愧,迟疑好几秒才说:“对不起,夏夏,我不知道他住哪儿。”

“什么?!”姜听夏难以置信,一时间情绪失控,“你是他爸,你怎么会不知道他住哪儿?你到底是怎么养孩子的!”

“对不起,我马上去查,别急,马上查,好不好?”

姜听夏气得要命,暂时不想理他。她不在的这些年,他怎么可以把家里搞得一团糟?!



天色暗了下去,姜岁岁跑了很久才停下来,扶着一棵树大口大口地喘气。

她眼睛还红着,却咬住唇极力忍着不让自己掉眼泪。

她以为爸爸对妈妈一往情深,结果呢,突然就找了个女人回来,都没有跟她商量一声。而且,本应该跟她站在同一战线的大哥,居然就这样接纳了那个女人,凭什么,他不是也一直很想妈妈的吗?

这跟认贼作父有什么区别?

假的,都是假的!

姜岁岁又气又难过,抬脚狠狠地踹了树干一脚,而后毅然朝着前面一家会所走去。

此时,昏暗的拐角处,一个十八九岁的男孩儿被人推到墙边,那人指着他凶神恶煞道:“那位大小姐到了,赶紧上!这次是五十万,一分都不能少,否则弄死你!”

会所里,服务生赔着笑脸将姜岁岁带到她平时坐的那个卡座。

虽然这位大小姐还没成年,照理说是不能进来的,可奈何这会所都是裴家旗下的,没人敢拦她。

姜岁岁叫了一打啤酒,她真的太生气了!

脑子很乱,她一边想着要怎么对付那个所谓的“后妈”,一边去拉啤酒的拉环。这时,一只手阻止了她,“宝宝小心,这拉环很锋利的,别割到手了,让我来。”


然而内心的震撼只是持续了一秒,转瞬就消失了,裴知礼嘲弄地扯了扯唇。

什么护着他,不过是想做他后妈的心达到了顶峰罢了!

他凑近姜听夏一些,皮笑肉不笑地说:“阿姨,我是认真的,选我没错,绝对比这老男人好多了,希望你好好考虑。”

姜听夏嘴角抽了抽,这小子没完了是吧?

等她恢复身份之后,一定要好好管教他才行,不然都长歪了!

裴砚舟则是撩起了袖口,一副要揍人的架势,冷眼看着她,“让开!”

姜听夏没动,还是紧紧护着裴知礼,转头对他说:“你还不快出去,真想被你爸揍?”

裴知礼又是一愣。

这话听着完全就是亲妈会说的,他突然有种此时站在这儿的,是一家三口的错觉。

够了,他怎么能三番四次地产生这样的错觉!这世上唯一可以当他妈妈的人,已经去世很多年了!

裴知礼厌恶眼前的女人,也厌恶这样的自己,咬牙切齿道:“呵,不用你假好心!我说了你这辈子都别想当我后妈,你要是跟我谈个恋爱,玩玩还行!”

姜听夏,“……”

得,现在不但是裴砚舟想揍他,连她也想揍他了。

所幸的是在裴砚舟真的要动手的时候,始终不放心的钟管家,上来连拖带拽地把裴知礼给带走了。

只是这逆子还嫌不够似的,下楼时又冲着姜听夏喊了句:“阿姨,记得好好考虑!”

裴砚舟顿时怒不可遏,“臭小子,有种别回来!”

姜听夏是看出来了,父子俩的关系是真的很恶劣,每次都像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照理说她去世之后,他们父子相依为命,感情应该很好才是,谁能想到一切都偏离了她预想的轨道,往最坏的方向发展?

他们之间到底因为什么反目成仇,有机会她一定要好好问清楚。

姜听夏正想着,忽然感觉到一道锐利如刀的视线落在了她的身上。

她转过头,果不其然对上了裴砚舟那双阴沉森冷的眸子,周围的气温仿佛在飞速下降!

“我看你是真的想死。”他的声音也同样冰冷,“那好,你挑个时间,我亲自送你上手术台!”

姜听夏连忙说:“裴砚舟,那天的DNA报告绝对是有问题的。现在小礼在家,让我跟他再去验一次,你在旁边见证,这样总可以了?”

“你还想做什么妖?”

裴砚舟再次被彻底激怒,猛地将她摁在了墙边,低头死死地逼视她,“一百万还不够是么?那五百万,一千万,总行了?!”

“我不是要钱!”

“你想要别的?不可能!”裴砚舟怒吼着,伸手捏住她的脸。

他想要恶狠狠地说些什么,然而看着这张脸,最终却是挫败般的放低了姿态,“把你这张脸换回去,别再用她的脸了,算我请求你,别再折磨我了行不行?”

“……”姜听夏愣住。

曾经的天之骄子,竟然会这样卑微地请求她,就为了让她不要再“冒充”姜听夏?

她神色黯然,“裴砚舟,我没有折磨你,我爱你啊。我就是姜听夏,正因为爱你,我才这么想要证明自己的身份,回到你身边!”

“别他妈再装了!”裴砚舟一把攥住她的领口,“告诉我,你真名是什么,你到底是谁!”

他至今不知道这女人是什么来历,他让钟管家派人去查过,却一无所获。她就好像凭空出现的,把他本来就一团乱的生活搅得更乱!

姜听夏被迫仰着下巴,望进他眼底深处,“我就是姜听夏,是你的合法妻子,如假包换。你就算再问一千次一万次,我的名字也还是姜听夏!”

“还狡辩!你……”

没等他说完,姜听夏就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就这样吻住了他。

“……!!”裴砚舟惊愕,脑子里像是有一道闪电炸开,变得一片空白。

他以为她会像那天晚上在巷子里那样,咬破他的嘴角,可她没有,而是就这样贴着他的唇,温柔地辗转厮磨……

她的气息跟姜听夏毫无差别,是他一直都贪恋怀念着的味道。

裴砚舟头疼欲裂,被她这样吻着,慢慢地就分不清云里雾里了,禁不住的沉沦。

恍惚中,好像真的是姜听夏在吻他……

可最后一丝理智告诉他,这是他最痛恨的冒牌货!

他正要狠狠推开她,她忽然抬起头,笑着对他说:“裴砚舟,还记得我第一次主动亲你,对你说了什么吗?”

“睡觉是慢充,吃蛋糕是快充,和你亲亲是闪充。”

裴砚舟再次惊住。

这句话,是他和姜听夏刚在一起没多久时她说的,他记得很清楚,而且没有第三个人在场。当时他还笑着问她,这是从哪里偷来的句子。

这女人怎么会知道?

一次两次可以说是巧合,可每一次都对得上,还是巧合么?

可如果不是巧合,难道真是姜听夏死而复生,这怎么可能!

乱套了……一切都乱套了!

裴砚舟捂着愈发疼痛的头,表情无比痛苦。

姜听夏连忙抱紧他,把头埋入他颈窝,“裴砚舟,相信我。最后一次,好不好?”

说完,她大着胆子再次吻住了他。

她的唇又软又甜,像是棉花糖。又像有着某种魔力,暂时纾解了他的痛苦。

本就衰弱的精神在酒精的作用下不堪一击,裴砚舟沉浸在了这熟悉又香软的气息中无法自拔,最后一丝理智荡然无存。

他将她困在身前,反客为主地吻她,声音含糊沙哑,“夏夏……”

“是我,真的是我。”姜听夏欣喜得眼眶有点酸涩,努力地回应他。

彼此呼吸交织,肆意地向对方索取着,都像是在宣泄着某种情绪。气氛变得不对劲,好像有什么一触即发。

就在两人都迷失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一声低低的哂笑。

姜听夏一怔,下意识地看过去。

裴知礼站在门口,手里拿着罐可乐,先是一饮而尽,而后嘲讽道:“阿姨,你太让我失望了,才说让你好好考虑,你还是选择这个老男人?”

姜听夏,“……”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对你做些不好的事了。”

裴知礼用力将手里的可乐罐捏扁,一步步朝着她走来,嘴角噙着邪恶的笑,“毕竟,我就喜欢抢别人的东西。尤其是……这个老男人的!”


姜听夏独自站在空旷的走廊,短暂的迷茫过后,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

有办法了。



裴砚舟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回来的,整个人失魂落魄。

那女人不是姜听夏,果真是个冒牌货,他竟然会对鉴定结果抱有期待。疯了,真是疯了!

“钟叔!”他猩红着眼怒吼。

钟管家立即走过去,见他状态不对,看着有点儿吓人,连忙问:“先生,你这是怎么了?”

“把我的药拿来,快点!”

钟管家赶紧去把他在医院精神科开的药拿了过来,裴砚舟一股脑儿地倒出来好几颗,全塞进了嘴里,使劲地咽下去。

然后丢开药瓶,像是虚脱般的,瘫倒在沙发里。

钟管家正想再关心两句,裴知礼从楼上下来了。看到客厅的这一幕,眼神立即变得挑衅,故意问:“姓裴的,鉴定结果怎么样,还满意么?”

“……”裴砚舟太阳穴突突跳着,头疼得像针扎,压根不想理他。

裴知礼却不依不饶,“喂!说话,我是不是你亲生的?”

裴砚舟冷冷地看向他,“没有血缘关系。”

“哦。”裴知礼毫不意外,“所以呢?你想把我赶出家门?”

气氛一下子变得剑拔弩张,钟管家用眼神示意他别说了,裴知礼当没看见,“怎么办,我竟然不是你亲生的。那我是不是你从哪里捡回来的,嗯?”

他那副欠揍的样子将裴砚舟彻底激怒,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是!你就是老子捡的!养你十八年仁至义尽,你要不想待在这个家,就滚出去!”

被他吼了,裴知礼反倒是更愉悦了,还嫌不够似的继续气他,“你不给钱怎么滚?我偏要赖在这儿,你能把我怎样?”

眼看着裴砚舟的脸黑得像是暴风雨降临,钟管家赶紧劝:“小礼,少说几句,你要气死你爸?”

裴知礼恶劣地笑起来,“对,我就是故意的。”

“给我滚!”

“行,记得把钱打我卡上。”

“小礼,你别说了!”钟管家拔高了声音。

裴砚舟实在头疼,没法再跟这逆子斗下去,重新瘫倒在沙发里不再说话。看着他痛苦的样子,裴知礼心底有种扭曲的快感。

自从妈妈去世后,这里就越来越不像是一个家。这一切都是裴砚舟这个老男人亲手造成的,那就必须承担所有的后果!

还好意思验DNA,怀疑他不是亲生的?总之他不会告诉他,昨晚的那根头发根本不是他的,而是钟管家的。

当时自己不过是随便找了个借口把钟管家支开,然后去他房里,找到一根头发,再装作若无其事地交给他。

钟管家自然分辨不出头发是谁的,就这样拿去检验了。不管怎么样,这件事够膈应裴砚舟好几天了,喜闻乐见。

……

姜听夏原本的计划是在裴家外边蹲点,说不定会遇到裴知礼,她要再跟他验一次DNA。

可是她一大早就过来了,连续蹲了两天,别说裴知礼了,连裴砚舟也没见着。

难道说,孩子们平时不在家里住,他们和裴砚舟之间的关系已经恶劣到这种地步?

望着前方那栋熟悉的独栋别墅,姜听夏再次陷入迷茫。

那儿曾经是她的家,她是女主人。可现在,竟然连接近的机会都没有……

傍晚,市一中放学时间,学生们从校门蜂拥而出。

裴知礼单手插兜,被几个跟班簇拥着走了出来。

他的长相和身高太过出挑,虽然人吊儿郎当的,一看就是问题学生,还是备受瞩目,很多女孩儿都忍不住多看他两眼,脸红心跳的。

一个跟班八卦地问:“老大,你爸跟上次那个女人在一起了?你真有后妈了?如果是,那也太恶心了。”

“你干嘛哪壶不开提哪壶?没发现老大这两天都没回家吗?肯定是他爸又惹他生气了。”

另一人说完,讨好地冲裴知礼笑道:“老大,不说那些不开心的事,今晚带小的们去哪儿嗨皮?我知道一家私人会所,很多好玩的。还有,听说那儿的女孩儿不但漂亮还开放,连女服务生都放得开。”

裴知礼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可以。随便玩,我买单。”

“老大威武!”

一群问题少年嘻嘻哈哈地往前走,忽然的,裴知礼看到不远处那个眼熟的身影,表情陡然变得邪恶起来,“不是想玩吗?有个现成的乐子。”


他想让她再揪一会儿,可惜姜听夏以为他又要玩花样,松开了手,脸上满是防备。

裴知礼伸手摸了摸自己被揪得通红的耳朵,怅然若失。

他神色别扭着,说出了自己的条件,“你,给我做小蛋糕。”

姜听夏,“??”

啊?

谁家不良少年会提这种要求。

几个跟班也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是,他们威武英俊的老大怎么会想要吃小蛋糕?!

没想到裴知礼还真不是在开玩笑,而是一脸认真,“你答应,我就带你去见裴知礼。不然,你是找不到他的,我、保、证。”

他特意加重了最后三个字。

姜听夏看一眼周围的跟班,他们竟然不约而同地点头。

她狐疑地问:“你是裴知礼朋友?”

裴知礼扬起下巴,很是傲娇,“我是他爸爸。”

“啪!”才说着,他的额头上就挨了一记爆栗。

姜听夏咬牙切齿,“你是他爸,那我还是你妈呢!”

这臭小子,居然占她便宜!

裴知礼一阵错愕,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你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行,不就是小蛋糕吗?简单。我现在就给你做,要是我做了之后你耍赖的话,你就是狗!”

跟班们见事情往莫名其妙的方向发展了,小声问:“老大,还去不去会所了?”

裴知礼哼了声,“去!”

……

市中心的高级私人会所,灯红酒绿,男男女女在舞池中贴身热舞,一派奢-靡景象。

姜听夏很难想象一群高中生来这种地方,包了个VIP包厢,叫了好几瓶名贵的酒,还让经理叫漂亮女服务生来陪,摇了摇头。更难想象的是,她还跟着过来了,得在这儿给那个谁做小蛋糕!

这小子还真是两边都不耽误。

不过年纪轻轻就这么堕落,没救了,白瞎长了一张帅脸!

这时,经理亲自带着几个女服务生进来,让她们去给男生们倒酒,然后对独自坐在一旁喝酒的裴知礼说:“小少爷,西式厨房现在可以使用了。其实如果您想吃小蛋糕的话,可以让厨师做的,我们有精通西式糕点的厨师。”

裴知礼斜睨着一旁的姜听夏,“谁说我需要厨师?我要吃她做的!”

“这样啊,没问题!这位小姐,请你跟我来。”经理朝着姜听夏做了个请的姿势。

姜听夏跟着他往外走,走到门口时,又诧异地看了裴知礼一眼。

这小子不是说他是孤儿,哪儿来的钱到这种地方消遣,连经理都对他客客气气的,刚才……是不是还叫他小少爷?

也是,他看起来虽然有点儿野,但那种被富养着长大的气质不是普通人会有的,只是不知道是谁家的孩子。

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家的孩子在哪儿。

姜听夏想着,正要走出包厢,身后突然传来那小子的声音,“喂,我要草莓味的小蛋糕!”

“……”姜听夏一愣。

她的脑子里一下子就出现了小礼四岁的时候,她对烘焙产生了兴趣,就试着烤了些小蛋糕,还做了好几种口味,他是她的第一个小试吃员。

“宝贝,你想要什么口味的?”

小团子仰起白嫩肉嘟嘟的小脸蛋,那双跟她很相像的眼睛里闪烁着星星,奶声奶气地说:“妈妈做的都好吃,爱吃!唔,我要草莓味的!”

她将那块草莓小蛋糕递给他,“好,那这个草莓味的就归小礼了。”

“谢谢妈妈!”小团子开心极了,接过蛋糕还不忘对她说甜言蜜语,“我最爱妈妈了!”



姜听夏回过神。

这么巧,这小子也喜欢草莓味的?

心底隐隐的有某种想法要呼之欲出,却好像笼罩着一层拔不开的迷雾。

她没有多想,跟着经理来到了会所的西式厨房,果然食材什么的已经准备好了,她戴上围裙和手套,开始做蛋糕。

姜听夏不知道的是,厨房的监控实时发送到了裴知礼的手机上。

画面不算太清晰,但还是能看清楚她的脸和身形。

裴知礼没想到的是,此时她的模样竟然会跟小的时候,妈妈给他做小蛋糕的样子完全重合,就连低头时,伸手把散落在耳边的一缕头发勾到耳后都分毫不差!

不得不说这种熟悉感和冲击感太强,裴知礼一时间看得入了神,离他最近的一个跟班凑过来,“老大,你在看什么呢?这……这是监控?别告诉我你对那个老阿姨感兴趣!”

裴知礼看向他,有些怀疑人生地问:“你觉得会不会有一种可能,死了很多年的人回来了?”

“老大,你醉了?你不是在开玩笑吧,你不是最不信灵异迷信的吗?”

裴知礼,“……”

也是,怎么可能,简直是天方夜谭。

裴知礼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居然会有这么离谱的想法,差点忘了这女人可是亲口承认了她整容的!

他脸色一沉,再看向监控视频的时候,眼神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厌恶。

姜听夏端着做好的草苺小蛋糕回到包厢,裴知礼故意挑衅,“这么慢,你属乌龟的?”

姜听夏咬牙,强忍着把蛋糕拍他脸上的冲动。为了能见到小礼,她暂时忍了,但怼回去还是可以的,“你这么急干什么,赶着投胎啊?”

“你——”裴知礼一时语塞,只能凶狠地瞪她。

姜听夏把小蛋糕往他面前的茶几上一放,“你打算什么时候带我去见裴知礼?”

“看我心情!要是我觉得这蛋糕不好吃,我心情就会不好,那你就别想见他了。”

裴知礼找回了一点主动权,伸手用叉子叉起一块小蛋糕,雪白的奶油上点缀着艳红的草苺,卖相一般,但是……

不管是蛋糕大小,奶油厚度,还是草莓摆放的位置,都跟妈妈做的一模一样!

裴知礼立即尝了一口,熟悉的味道在嘴里弥漫开,他惊愕着又尝了一口,确实是他记忆中的味道!

怎么可能?

难道说,这女人不但整容成他妈妈的样子,连她的生活习惯,会做什么都掌握得一清二楚,并且学了过去?

裴知礼猛地抬起头,眼神锐利,“你怎么会做这种小蛋糕,你是跟谁学的?!”


想起一些以前的事,裴知礼咬牙,“反正他不配!”

他不想说,姜听夏也不追问了。没关系,只要回到裴家,她有的是时间慢慢了解清楚。

于是她换了个话题,“那你弟弟妹妹呢,平时不回家住吗?”

“他们?”裴知礼脸色更难看了,“管不了,也不想管!”

姜听夏,“……”

什么意思,难道说,她那对可爱乖巧的的双胞胎也长歪了?

简直是晴天霹雳,这个家到底变成什么样了!

不行,她得快点儿见到小星和岁岁,把这个支离破碎的家修复好。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她可不想之前的噩梦成为现实!

等待的时间太漫长,姜听夏有点儿犯困。

见裴知礼也困了,她又摸摸他的头,“要是困了,就靠在妈妈肩上睡一会儿吧?”

裴知礼的神色又不自在了起来,可是,她正对着他微笑,像是某种鼓励。

这对于一个从小失去妈妈的孩子来说,无疑像个巨大的诱惑,裴知礼鼓起勇气,再次靠在了她的肩上,闭上了眼睛。

在淡淡的薰衣草气息中,他睡得格外安心。

姜听夏伸手轻轻地搂住他,低头看着自家孩子的睡容,发现他睫毛真长,鼻子嘴唇都好看,遗传了她和裴砚舟的优点,没有长残。

姜听夏忍不住笑起来,当年的小团子突然长成这么大个的少年,她一只手都抱不住了。

窗外夜色浓重,远处的天际忽然划过一颗流星。

姜听夏弯了弯嘴角。

平行时空吗?

真好。



翌日凌晨,拿到检验报告的时候,虽然两人都有心理准备,但还是忍不住激动。

裴知礼胸口很酸,却极力忍耐着不表现出任何异常。

他的妈妈,竟然真的在十三年后回来了。

以后,不需要只能从怀表里看到她了……

姜听夏对这个全新的鉴定结果很满意,一把拉住他的手,“走吧,乖儿子,回家!”

裴知礼回过神,看着她那只牵着自己的手,眼眶又悄悄红了。

回裴家的一路上,姜听夏都在想等会儿裴砚舟看到新的鉴定报告会是什么表情,会承认她的身份吗?

要是还不承认,那他就完蛋了。她保证再也不会搭理他,不跟他过了!

然而回到裴家的时候,没看见裴砚舟,老太太也不在,早早地就回了裴家老宅。

钟管家见两人一块儿回来,大吃一惊,“小礼,你怎么又把这女人带回来了,你真想把你爸气死吗?”

裴知礼懒得废话,只是问:“他呢?”

“先生他……昨晚三更半夜去墓园了,现在还没回来。”

钟管家叹口气,随即看向姜听夏,意有所指道:“先生对太太情深意切,就算太太去世这么多年也没有改变过。这些年多的是想上位的女人,但都是白费力气!”

这话在暗示什么很明显了,姜听夏不跟他计较,只是好奇他刚才说的墓园。

不会是……埋她的地方吧?

她对身旁的裴知礼说:“去看看?”

裴知礼点头,“好。”

见他乖乖地跟在了姜听夏身旁,钟管家目瞪口呆。

什么情况,小礼为什么这么听她的话,这不是他的作风,发生了什么!

车子一路朝着市郊行驶,这儿有一座风景优美的山,据说是风水宝地,很多开发商都看中了,地价高得吓人。

在姜听夏死的那一年,裴砚舟用天价拍下了整座山,然后把她葬在了这里。

听裴知礼说着,姜听夏看出车窗外。

这儿鸟语花香,空气清新,她忽然觉得有点可惜,“这地方要是开发成住宅小区、度假山庄或者游乐园什么的多好,拿来埋一个死人浪费了。”

不过看在这份上,她可以原谅裴砚舟一分钟。

裴知礼挑眉,“你喜欢哪一个?”

“嗯?”姜听夏一时间没理解他的意思。

裴知礼一只手抵在车窗上,抵着下巴,漫不经心道:“住宅区、度假山庄,游乐园?你喜欢哪个,到时候我让爷爷开发就是了。”

姜听夏一愣,而后“噗嗤”笑出了声,“看来我们小礼很有话语权嘛。”

看着她的笑,裴知礼耳根热了热,“我是说真的。反正你喜欢哪个,就告诉我。”

哟,看来她的好大儿真有点当霸总的潜质。

姜听夏乐了,“好啊,那我好好考虑一下。”

车子驶到山上,这儿是风景最好的地方,种满了各种名贵的花草树木,还可以俯瞰整个城市。

以前有不少人来爬山,但自从这儿被裴砚舟拿下后,就禁止闲杂人士进入,以至于四周异常冷清,只能听见鸟叫声。

姜听夏跟着裴知礼下了车,一眼就看到了前方那个庄严肃穆,只为她一个人而建的……墓园。

自己来自己的墓地,怎么想都很荒谬。

走进去才发现,这里竟然种了大片大片的玫瑰。而且,是她最喜欢的朱丽叶玫瑰!

这种玫瑰很特别,曾经拍出300万英镑的价格,所以号称“300万玫瑰”,也是世界上最昂贵的玫瑰花。它的花朵非常漂亮,花瓣足足有90片,还是内橘外粉的渐变色,古典又华丽。

早晨的玫瑰花染着露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美得如梦似幻……

姜听夏出神地看着。

没想到她活着的时候,裴砚舟在别墅的玻璃花房为她种满了朱丽叶玫瑰。她去世之后,他也给她打造了一个玫瑰花园。

即便玫瑰和墓地是那么的不搭。

姜听夏眼眶一热,朝着四处看了看,忽然就看到花园的尽头,有一个墓碑。

男人一动不动地靠坐在墓碑旁,低着头,额前凌乱的发丝落下,遮住他的眼神,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

只是看身形,她就认出了他。

裴砚舟!

姜听夏想也没想的就朝那边跑了过去。

看她心急的样子,裴知礼撇了撇嘴,不情不愿地跟上去。

等走近了,姜听夏才发现裴砚舟紧闭着眼,像是睡着了,脸色苍白中又带着一抹诡异的晕红。

她连忙蹲下去,伸手探上的额头,滚烫得吓人!

“裴砚舟……阿砚?”姜听夏喊了他几声也没有回应,转头对裴知礼说:“小礼,快叫救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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