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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妙!后宫三千陛下独宠我一人全集

左晓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此刻,她坐在他腿上,手紧紧的握着他的肩头的衣料,气氛俨然暧昧不已。他竟还调笑她坐他腿上软和。林婉宁又羞又气,觉得脸颊耳垂都热热的,差点忍不住张口骂他狗皇帝。却听男人低沉着嗓音,温柔的问她:“两日未见婉儿,可是生气了?”她抬头看他,刚进门时那股戾气已然不在,只剩满目柔情。她抿抿唇,终究没骂出口,只轻轻摇了摇头。裴玄清看她还是不肯开口说话,放在她腰间的手收紧了些,他的脸几乎快要贴在她脸上:“别生气,前朝有人使绊子,母后叫我冷你两日。”“两日?”林婉宁终于开了口。“嗯。”裴玄清点点头,“到今日晚膳时分,便整整两日了。”林婉宁噎了一噎,若是前朝的事,太后都开口了,恐怕不是小事儿。况且……太后说的两日,不是真的两日吧?“还生气吗?嗯?”裴玄清...

主角:林婉宁裴玄清   更新:2024-11-09 12: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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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婉宁裴玄清的其他类型小说《不妙!后宫三千陛下独宠我一人全集》,由网络作家“左晓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此刻,她坐在他腿上,手紧紧的握着他的肩头的衣料,气氛俨然暧昧不已。他竟还调笑她坐他腿上软和。林婉宁又羞又气,觉得脸颊耳垂都热热的,差点忍不住张口骂他狗皇帝。却听男人低沉着嗓音,温柔的问她:“两日未见婉儿,可是生气了?”她抬头看他,刚进门时那股戾气已然不在,只剩满目柔情。她抿抿唇,终究没骂出口,只轻轻摇了摇头。裴玄清看她还是不肯开口说话,放在她腰间的手收紧了些,他的脸几乎快要贴在她脸上:“别生气,前朝有人使绊子,母后叫我冷你两日。”“两日?”林婉宁终于开了口。“嗯。”裴玄清点点头,“到今日晚膳时分,便整整两日了。”林婉宁噎了一噎,若是前朝的事,太后都开口了,恐怕不是小事儿。况且……太后说的两日,不是真的两日吧?“还生气吗?嗯?”裴玄清...

《不妙!后宫三千陛下独宠我一人全集》精彩片段


此刻,她坐在他腿上,手紧紧的握着他的肩头的衣料,气氛俨然暧昧不已。

他竟还调笑她坐他腿上软和。

林婉宁又羞又气,觉得脸颊耳垂都热热的,差点忍不住张口骂他狗皇帝。

却听男人低沉着嗓音,温柔的问她:“两日未见婉儿,可是生气了?”

她抬头看他,刚进门时那股戾气已然不在,只剩满目柔情。

她抿抿唇,终究没骂出口,只轻轻摇了摇头。

裴玄清看她还是不肯开口说话,放在她腰间的手收紧了些,他的脸几乎快要贴在她脸上:“别生气,前朝有人使绊子,母后叫我冷你两日。”

“两日?”林婉宁终于开了口。

“嗯。”

裴玄清点点头,“到今日晚膳时分,便整整两日了。”

林婉宁噎了一噎,若是前朝的事,太后都开口了,恐怕不是小事儿。

况且……太后说的两日,不是真的两日吧?

“还生气吗?嗯?”裴玄清又凑近一些。

林婉宁摇摇头,“臣妾没生气。”

“没生气怎么不理我?怎么不吃晚膳?嗯?”裴玄清心下愉悦,语气都是前所未有的轻快,他的小妮子会与他生气了,真好。

林婉宁低下头去,“臣妾前日在陛下那看的话本子,没有看完,陛下就不召臣妾去了,臣妾没看到结局,这两日心里忧着,吃不下饭。”

裴玄清唇角弧度更深了些,也不拆穿她这拙劣的借口,“什么话本子,给我讲讲?”

林婉宁细细想了想那日看的内容,缓缓道,“就说那男子与女子青梅竹马,两情相悦,女子家中却给她定了旁的亲事,二人无缘,在女子大婚前,那男子托人送了珍珠发簪来。后面,臣妾就不知道了……”

裴玄清听着,唇角的笑意逐渐收敛,脸色也越来越沉。

是“君知妾有夫,赠妾双明珠”。

恐怕后面写的便是“还君明珠终有泪,恨不相逢未嫁时。”

她忘了他,忘了从前的所有事,却记得与那人的婚约?

还是她在苏州时,还有别的青梅竹马?为何从未有人向他禀报过?

林婉宁看他通身气氛又冷了些,是自己说错了话?还是这个故事对他来说有别的含义?

她有些紧张的咽了咽口水,“臣妾只是随便找了本来看……”

裴玄清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我这两日也没闲着,给你做了个小玩意儿,你看看可喜欢吗?”

他轻轻放下她,起身冲门外喊“富康。”

富康公公很快进来,低着头恭敬的呈上了一个锦盒又退了出去。

“打开看看。”裴玄清举着锦盒递到她面前,眼中含着一丝期待。

林婉宁在他期待的眼神中打开了锦盒,眼睛亮了亮,又抬头望着他,“这是陛下自己做的?”

裴玄清看她喜欢,更是掩不住眼底愉悦的情绪,“嗯,可喜欢吗?”

那锦盒中静静躺着一支精美的海棠簪花,花瓣上镶嵌着颗颗宝石,此刻殿中的烛火照耀,反射着柔和的光芒。

林婉宁两日来的胸闷疏散了大半,小心翼翼的拿起簪花,“嗯,海棠盛开,甚是好看。”

她眉眼都含了笑意,转身走到梳妆镜前,想戴起来看看,忽又想起了什么似的,扭过头眸光熠熠的看着裴玄清:“陛下给臣妾戴上,瞧瞧好不好看?”

裴玄清上扬的嘴角此刻一点也掩饰不住,两步迈到她身后,在镜前为她将簪花插在发间。

女子在镜中左右瞧着,簪花好看,她心里的压抑也好像不见了。


书中女子成婚时,心中惦记着情郎,确实情深义重,但在夫君面前,从来不敢表露半分。

她那夫君也是真心待她,二人成婚多年,相敬如宾,后来生了一儿一女,日子平安顺遂。

那女子也在漫长岁月里,忘却了少时的春心萌动,对夫君交付出一颗真心。

裴玄清安静看着,手指在案牍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

凤仪宫

宁心瑶幸灾乐祸的神情毫不掩饰:“听说陛下昨日晚膳时分去了逸梦轩,没多久就出来了,脸色很是不好呢。”

钱宜双依旧是端庄得体的笑着:“许是陛下近日政务繁忙,有些累了。”

“噗嗤……”宁心瑶没忍住笑了:“本宫看那林贵人也不是个讨人喜欢的,想来是说话做事没个分寸,惹恼了陛下。”

董云惜打圆场道:“林贵人到底年纪小,想来陛下也不会太过问责。”

“林贵人年轻惹人疼,陛下自然不会苛责的。”钱宜双眼底闪过一抹不悦。

范钰莹最见不得别人说林婉宁的不是,急急道:“陛下是去林姐姐那里用晚膳,自然用完就走了。林姐姐最善解人意,怎么会惹陛下不快呢。”

宁心瑶不屑道:“呵,若没惹陛下不快,怎会用过晚膳就沉着脸色走了?都到了逸梦轩,林贵人不还是没留住陛下吗?”

范钰莹气急,却又不会反驳,只紧紧咬着唇,林婉宁前两日得了皇后特许,近日不必请安,她们就趁她不再说她坏话。

顾如梅本不想理这群长舌妇,奈何范钰莹被气的脸都红了,也辩驳不出一句来,她只好无奈出头,冷冷道:“是啊,林贵人留不住陛下的人,可好歹还能见到陛下的面,在座各位……”

顾如梅挨个儿看了一圈,又缓缓道:“这个月见了陛下几次啊?”

宁心瑶一拍桌子站起来,指着顾如梅气愤的道:“你……你……”

“怎么?娘娘难道能留住陛下?”顾如梅见缝插针的接了话,又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直给宁心瑶气的胸腔起伏不定,又重重坐回了椅子上。

这顾如梅仗着父兄得皇上器重,在这后宫中横行霸道,谁也不怕。她若有机会,定要收拾了她才解气。

“好了。”钱宜双摸着肚子打断,一群人叽叽喳喳的吵,她怀着孕还要如此辛苦。

“都少说两句,就快年下了,煜王今年也要回京,陛下近日定然心绪不宁,若有心思,不如想想如何为陛下分忧才是。”

“煜王要回京?臣妾听说自陛下登基以来,煜王一直在北部边境戍守,从未回来过啊……”董云惜连忙问。

钱宜双点点头:“是啊,所以今年回京,才要格外重视啊……”

董云惜眼底闪过一抹焦急:“娘娘可知道煜王回京是什么时候的事?”

“本宫也是昨日才知道的,太后说云太妃病重,想见煜王,太后怜惜他们母子情分,便应允了。想来至多半个月,就会回来了。”

董云惜眼底焦急褪去,是昨日的还好,若是一早的消息,她们在后宫却从未收到,可不是出问题了么。

江玉燕笑了笑:“不知这说辞有几分真?煜王七年未归,今年却要回京过年,不得不让人怀疑其中有蹊跷。”

“你意思是……他要谋反?”宁心瑶神色认真又慌张。

钱宜双笑容也挂不住了,咳了一声道:“荣妃莫要胡言,京城戒备森严,他在北部回京途中,若是大批人马,必然引起注意,想来是不会冒险的。”


“我一开始还以为陛下真向着江贵妃禁足我,如今看来,是给我一段好日子过呢。”

芝兰走近一步:“小主,听说皇上最近常召顾婕妤去乾坤宫,可半夜又偷偷来我们这,等禁足解除了,小主要去对顾婕妤好些才好。”

林婉宁点点头:“你说的是,不能因为一个男人,影响我们姐妹情谊。芝兰,你说陛下不会又使什么阴招对付我吧?为什么叫了顾姐姐,又跑来逸梦轩?难道是离间计?”

“应该不会吧?皇上来逸梦轩没人知道呀。”

这夜,林婉宁半夜醒来,床铺冷冰冰的,只她一个人了。

裴玄清夜夜在这,像个天然小火炉一样暖和,她抱着睡得很安心。突然没了这个人,又像从前一样,她到半夜都是手脚冰凉的,还有些不习惯,后半夜再也睡不着了。

……

福寿宫

很快裴玄煜就回京了,由引路太监带着到了福寿宫,那太监恭敬道:“皇上事务繁忙,请王爷先去拜见太后。”

裴玄煜应了声:“有劳公公。”便径直入了福寿宫。

云太妃见着儿子立马迎上来,激动的拉着他的手哭个不停。

太后看着云太妃:“煜儿回来看你,不是好事吗?你哭成这样做什么?”

云太妃眼里的泪止也止不住:“是好事儿,我就是高兴,还以为此生再也见不到煜儿了。”

裴玄煜身着玄色素衣,嘴角也挂着一丝淡淡笑意,不似裴玄清的深情温柔,也不似慕容逸尘的让人如沐春风,而是长年征战沙场之人才有的带着一丝戾气:“太后,母妃,儿子这些年在外征战,没能在二老膝前尽孝,这次回来,定要多住几日,好好陪陪二老。”

云太妃还是流着泪:“好,好……”

太后看着眼前老泪纵横的云太妃,不禁唏嘘,想当年,多春风得意,张扬跋扈的人,老了老了,不还是沦落到在他人屋檐下苟且偷生。

收回思绪,太后带着慈祥的笑意:“清儿前朝事多,我们且等等他。”

裴玄煜恭敬点头:“应该的。”

钱宜双忙笑着接话:“王爷此次归京快到年下了,宫中事务繁忙,本宫又有孕在身,本该为王爷接风洗尘,只是年下诸事不便,荣妃特意与本宫商议,与除夕宫宴办在一起,也算大家一起热闹了,还请王爷别见怪啊。”

裴玄煜点头:“皇后娘娘言重了,臣在军营里粗糙惯了,不在意这些的。什么接风宴,不办臣还更自在些。”

云太妃心里自是不满的,自己儿子在边疆受苦这么多年,回来冷冷清清连个接风宴都没有。

可现在后宫太后都不管了,更轮不着她说什么。只是心疼的看着自己儿子。

此时,外头太监高喊:“皇上驾到。”

裴玄煜和钱宜双忙起来迎,裴玄清也定定的受了裴玄煜的臣礼,又向太后行了礼,才开口道:“皇后有孕,不必多礼。”

“二哥归京,一路可还顺利?”裴玄清并未停留,顾自落了座。

裴玄煜微低着头:“劳皇上挂怀,一路都好。”

裴玄清抬眸看了一眼,才冷冷道:“坐吧。”

几人按尊卑位落坐,就有宫人进来一一上了膳。

裴玄清拿起筷子,看了一眼裴玄煜:“二哥尝尝这宫中的膳食,可与从前有所不同?”

裴玄煜得了授意,才拿起筷子:“宫中膳食自是比北部强了许多的。”

裴玄清优雅的用着膳,又淡淡开口:“北部前两年不安分,如今倒是太平了许多,是二哥的功劳。”


勤政殿

林婉宁下了龙辇,正欲进门,却觉得有一股视线盯着她,很是灼热。她扭头,一时惊讶到步子都不知如何迈。

哥哥怎么会在这里?在勤政殿门口……

哥哥还并未建功立业,不可能得皇上召见,却在勤政殿门外,林婉宁定了定心神,瞧见林鹤安穿着御前侍卫的服饰,心下了然。

可宫中规矩颇多,林鹤安算是外男,皇上又在内殿等候,林婉宁不敢上前与林鹤安说话,沉默了一瞬,还是抬脚进了内殿。

裴玄清在案前处理奏折,瞧着美人迈着婀娜的步子走进,忙开口道:“记得不许行礼。”

林婉宁还未进殿就听到这一句,不禁失笑,乖巧的点点头道:“臣妾知道了。”

裴玄清看她如此乖顺,不似第一日那般紧张的不知所措,也不似昨日虽放松了些却还是拘着礼,心情大好。

他放下奏折起身大步到她面前拉过她的手:“今日给你准备的惊喜,可喜欢?”

惊喜?他说的是哥哥吗?是他特意叫哥哥来的?为了她?是这样吗?林婉宁不确定,不敢开口。

裴玄清看她犹犹豫豫的不说话,拉着她的手到餐桌旁坐下,又朝门外叫了一声,“林鹤安,进来。”

林鹤安进来恭敬行礼:“参见皇上,参见林贵人。”

林婉宁有些着急,想起身拉起哥哥,裴玄清抢先一步开口:“起来说话。”

“是。”林鹤安起身站的笔直。

“坐下,陪朕与林贵人用膳。”裴玄清淡然开口。

林鹤安刚想说这不合规矩,裴玄清接着道,“朕与林贵人在一起时,不讲那么多规矩,你们兄妹二人也许久未见,只当今日是家宴便是。”

林鹤安闻言也不再推辞,兄妹二人安静用膳,有许多话想说,却你看我我看你的,碍于裴玄清在跟前,谁也没敢开口说第一句。

裴玄清给林婉宁夹了一筷子菜,“御前缺几个人,我想在官员子弟中挑几个,只当历练,若有好的,再加官进爵。”

他是在解释哥哥为什么在这里,林婉宁看了看他,这又是什么路数?难道怕她不肯乖乖听话,任他摆布,把哥哥拘在这里,以此威胁她吗?

林鹤安看当今皇上给妹妹夹菜,又是这样的语气说话,顿时惊讶不已。

父亲说这位帝王年纪虽小,威严却高,手段凌厉风行,短短几年,已肃清朝堂,架空了太后,是真正一手遮天的人物。

怎么私下里对后宫嫔妃竟如此温声细语?

看来父亲还是不了解,当今皇上也是位疼自己女人的好男人啊……

林鹤安想着,遂起身行礼正色道,“皇上抬举,小人定不负圣恩。”

裴玄清瞥他一眼,这大舅哥怎么如此没眼色,当着婉儿的面这样拘谨守礼,想让他这两日的辛苦都白费了吗?

这样想着,语气也冷了些,“你坐下好好吃饭。”

林鹤安又行礼,“微臣遵旨。”

裴玄清看林婉宁拿着筷子却一口没动,伸手端起她面前的白粥,舀起一勺喂到她唇边。

林婉宁瞧瞧林鹤安,又瞧瞧裴玄清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抿了抿唇,张口吃下了这口粥。

狗皇帝,果然是拿哥哥威胁他。

裴玄清见她乖顺,翘起嘴角,一勺一勺喂得更起劲了。

林婉宁想吃口菜,却被逼着喝了一碗白粥,撑得也再吃不下别的。

林鹤安见皇上与妹妹感情甚好,心中也高兴,只想着等休沐时回家告诉父亲母亲,也好让他们安心。

三人各怀心思的用完了膳,裴玄清拉过林婉宁道,“我去更衣,你们兄妹二人说说话。”

……

“哥哥,桑桑怎么样了?”林婉宁看着裴玄清的背影消失,才急急扭头问林鹤安。

“你入宫没两日,就有位神医上门说可治,两副药下去就痊愈了,现下在家活蹦乱跳的。”没有裴玄清在跟前,林鹤安也放开了些。

“治好了就好,我日日忧心,又收不到外面的消息,急得很。父亲母亲可好吗?”

“父亲母亲都好,只是十分挂念你,如今我在御前当差,有了你的消息,也可传回家去,让他们放心。”

林婉宁点点头,家中一切都好,她也放心了。

“妹妹怎么也不问问我好不好?”林鹤安看她不再说话,忍不住问。

林婉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哥哥不是好端端的在我面前吗?”

……

裴玄清更衣足足更了半个时辰,回到勤政殿时,看他兄妹二人聊的正欢,她笑颜如花,此刻轻松自在,明媚的眼眸亮晶晶的,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他未曾见过的魅力。

他从未见过她如此明媚的笑颜,自她入宫以来,每次见她,都是小心翼翼,礼数周全,她似乎只将他当做一位君王,从没有在一个平等的视线去看过他。

他有些颓败,他做错了吗?他不该让她入宫,不该让她回到他身边?

不……她是他的,她一定要回到他身边……

他会用更多时间去瓦解她的心,让她放下心防……

林鹤安见裴玄清更衣这么久,自然明白他是刻意留了时间让他们兄妹相聚,此刻他一回来,林鹤安也很有眼色,起身道:“小人还在当差,不能待太久……”

裴玄清“嗯”了一声,林鹤安赶忙退出去了。

林婉宁今日见了兄长,又得知了家里一切都好的消息,心中愉悦又轻松。

用过午膳后,裴玄清批阅奏折,她看着书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裴玄清抬头看见女子恬静的睡颜,心头一软,起身凑到跟前,用眼睛细细描摹她的眉眼。

她睡得香甜,唇角带着淡淡笑意,是做了个好梦吗?还是今日见到家人开心?

裴玄清唇角也忍不住微微翘起,轻轻上前抱起她,如抱着一件珍宝。

他将她抱回寝殿,轻轻放在帝王的龙榻上,看着她姣好的容颜,低头在她额间落下一吻……

“婉儿……”

“幸好……还有你……”


林婉宁更不解了。她昨夜以为裴玄清就是哄哄她,实则是向着江妃和太后惩治她呢。

芝兰上前一步道:“陛下定是思虑周全了的,小主既知晓了,就别伤怀,咱们趁此机会好好养好腿伤。别影响了小主日后跳舞。”

慧心笑嘻嘻上前扶着林婉宁:“小主,于良媛还送了一束梅花来,奴婢插起来了,小主待会儿用膳就能看到。”

林婉宁一步一步走的有些艰难,缓缓落座梳妆台前:“于姐姐和莹莹真是有心了。”

芝兰拿起梳子给林婉宁梳发,“小主心善,在这后宫中也能交到真心的朋友,实在是难得。后宫生存艰难,多一个朋友总是好的,小主日后也要好好维持这份情意才是。”

林婉宁在自己宫里用了膳,换了药,腿也不能来回走动,呆坐了半日,也出不了门,无聊的很,晚上便早早洗漱睡下了。

睡至半夜,觉得胸口闷闷的喘不上气,好像被什么压着似的。

一睁眼,入目是毛茸茸的一团在自己胸前窝着。

是裴玄清那只猫,林婉宁扭头,赫然一张俊俏小郎君的脸印入眼帘。

裴玄清怎么在这?

林婉宁吓得慌忙坐起了身,那猫也受了惊吓,一溜烟跑到床尾,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又卧到她脚边睡下了。

女子的动静惊到了裴玄清,他睁开眼瞧了瞧。

林婉宁看他满脸疲惫之色,睁开的眼睛一片混沌,泛着红血丝。

她想起昨日他说在勤政殿忙了一天,夜晚又在逸梦轩照顾她,天微微亮就去上朝了,想来是累的不轻。

裴玄清伸手拉过愣神的女子一把扯到怀里,下巴蹭了蹭她头顶的秀发:“好困,再睡会儿。”他的嗓音沙哑朦胧,

不对啊,芝兰说今晚裴玄清召了顾姐姐去乾坤宫,怎么半夜跑这来了?

林婉宁想起他昨晚说的话,难道真的是有说不出的苦衷才禁足她吗?否则,何必半夜跑来看一个禁足的妃子?

林婉宁突然有些自责,他一定累坏了,刚刚那满脸疲惫的样子,在她心里挥之不去。

……

林婉宁自禁足起白日用膳,逗猫,换药,看着自己宫里的人打扫装扮,偶尔范钰莹送些糕点来,还给她夹了字条

“林姐姐,我学了做菜,烧鸡烧糊了,鸡汤咸的不能喝,我宫里的姑姑说我将卖盐的打劫了,然后我不死心的炖了一道水果羹,结果她们不让我进厨房了,看来我在做菜上确实没有天分。”

林婉宁捂着肚子笑,“莹莹太可爱了,糕点做这么好吃,菜一个也做不成。哈哈哈……”

于柒柒每隔两日都会送来一束花,花香四溢,给逸梦轩平添了很多风情。

顾如梅也送了两本拳谱来,夹了一张信:“婉宁,等膝盖好了练拳,下次江玉燕找茬,给我打飞她。”

裴玄清还是每晚子时以后偷偷溜来,抱着她睡到早朝前再偷偷溜走。

为什么说偷偷呢?因为慧心说听见富康公公警告门口的侍卫,不能泄露半个字,否则脑袋搬家。

林婉宁有一种偷情的感觉,好奇怪啊,她不是正儿八经的嫔妃,他不是正儿八经的皇帝吗?

林婉宁看着顾如梅的拳谱忍俊不禁:“芝兰,我现在突然觉得禁足挺好的。不用去向皇上请安,不用忍受荣妃的嘲讽,除了出不去,其他的都挺好的。”

芝兰也笑得开心:“小主说的是,只咱们自己宫里的人,衣食不缺,小主又对我们这些下人和善,这段日子实在是自在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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