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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主母不扶贫后,夫家外债不断前文+后续

林果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妤安也显得急切,“如此说,咱们已经错过了给客户交货的日期?”“正是。”黄掌柜点头。“混账。”沈妤安气的骂,“咱们侯府做生意最重信誉,为何延期交付却不提前回禀我?”黄掌柜冤枉死了,“小的之前就差人来过府里回禀二奶奶,但是,刚才那位......是江姨娘说货船晚到几天,让我们先等......”“是么?”沈妤安扭脸看向一旁小脸苍白如纸的江楚月,“既然江姨娘清楚云锦的动向,那么,你只管找江姨娘要货便是。”江楚月,连忙道,“二奶奶,都怪妾身一时糊涂,妾身原以为只是货船晚到几天,没想到会耽误大事。”老太太也骂了一句,“糊涂东西,还不快退下。”一面又温和的问沈妤安,“妤安,那货船本就是陆家的,这事,还得你亲自去问一问,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是,”...

主角:沈妤安陆锦辰   更新:2024-11-09 13: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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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妤安陆锦辰的其他类型小说《侯府主母不扶贫后,夫家外债不断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林果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妤安也显得急切,“如此说,咱们已经错过了给客户交货的日期?”“正是。”黄掌柜点头。“混账。”沈妤安气的骂,“咱们侯府做生意最重信誉,为何延期交付却不提前回禀我?”黄掌柜冤枉死了,“小的之前就差人来过府里回禀二奶奶,但是,刚才那位......是江姨娘说货船晚到几天,让我们先等......”“是么?”沈妤安扭脸看向一旁小脸苍白如纸的江楚月,“既然江姨娘清楚云锦的动向,那么,你只管找江姨娘要货便是。”江楚月,连忙道,“二奶奶,都怪妾身一时糊涂,妾身原以为只是货船晚到几天,没想到会耽误大事。”老太太也骂了一句,“糊涂东西,还不快退下。”一面又温和的问沈妤安,“妤安,那货船本就是陆家的,这事,还得你亲自去问一问,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是,”...

《侯府主母不扶贫后,夫家外债不断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沈妤安也显得急切,“如此说,咱们已经错过了给客户交货的日期?”

“正是。”黄掌柜点头。

“混账。”沈妤安气的骂,“咱们侯府做生意最重信誉,为何延期交付却不提前回禀我?”

黄掌柜冤枉死了,“小的之前就差人来过府里回禀二奶奶,但是,刚才那位......是江姨娘说货船晚到几天,让我们先等......”

“是么?”沈妤安扭脸看向一旁小脸苍白如纸的江楚月,“既然江姨娘清楚云锦的动向,那么,你只管找江姨娘要货便是。”

江楚月,连忙道,“二奶奶,都怪妾身一时糊涂,妾身原以为只是货船晚到几天,没想到会耽误大事。”

老太太也骂了一句,“糊涂东西,还不快退下。”

一面又温和的问沈妤安,“妤安,那货船本就是陆家的,这事,还得你亲自去问一问,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沈妤安答应的乖巧,“我也纳闷,我们家的货船早些日子就回京了,缘何东西没到?怕是其中必有缘故,老太太放心,我定会查清楚给大家一个交代!”

老太太满意的点点头,酒楼和绸缎庄的事,都交给沈妤安,她也就放心了!

沈妤安走后,老太太又屏退了两位大掌柜,之后,扶着丫鬟颤巍巍的回到屋子里。

太太江氏和江楚月小心的跟着一起过来。

“你们还跟过来做什么?是想瞧瞧我这老婆子被你们气死了没有?”老太太手里的拐杖在地上戳的当当响。

太太江氏脸色难看,心里还透着委屈,“老太太,今儿也真是有些邪气了?怎么这些事偏偏都凑到一块了?”

“你还有理了?”老太太听她这蠢话,眼神里恨的真能吃了她,“你个糊涂婆娘,我将好好的侯府交给你管理,这才几日啊?连一个月都没到,就出了这些纰漏?你还有脸委屈?

这幸亏今天凑巧到一块了,不然,哪天咱们侯府被你这蠢婆娘败光了,我还蒙在鼓里呢。”

府里月钱至今未发,各院的主子下人怨声载道的,就连她这个侯府老太君想吃一碗碧梗米粥都吃不上了,说出去真是叫人笑话。

不仅如此,她的库房还丢了东西。

老天,老太太简直不敢想,连她的库房都能丢东西,那这侯府还有安全的地儿么?说不定早就成了窃贼窝了。

还有那起子吃酒赌钱的,背地里还不知牵扯多少龌龊事呢。

现下又牵扯到自家的酒楼和绸缎庄,老太太平时虽不过问外头的产业,但也清楚,这酒楼和绸缎庄乃是侯府最大的进项,若这两个产业没了,以后侯府还想过前几年的好日子?门都没有。

幸亏沈妤安答应了会出面解决,不然,老太太真想立时就将江氏这蠢婆娘打死算了。

屋里虽然没有外人,但是,江楚月毕竟是小辈,江氏仍旧觉得脸上过不去,只辩解道,“老太太,儿媳冤枉,因这些日子老太太身子不好,儿媳一直陪侍左右,这侯府内外的事务都是楚月管着的......”

今儿发生的这些事,江楚月自知摘不开,但老太太没有直接找她发难,她也就从旁装傻。

此刻太太江氏有意拿她挡枪,她就算不甘愿也没法子。

于是,江楚月依旧跪着,哽咽道,“老太太息怒,这一切都是妾身的错,不怪太太......”

“当然怪你。”老太太掉头手指着江楚月就骂,“你太太她就是个糊涂人,要不是你背后撺掇的,她也不会干这等蠢事。”


“你这丫头,来了祖母这里就要吃的,都这么大了还嘴馋?”太太江氏笑睨着陆锦玉。

老太太也最疼陆锦玉,虽说几个孙女,她相貌不是最出挑的,但是性子活泼开朗,嘴也甜,会讨老太太欢心。

“她爱吃就叫人去买些回来,正好我这几日有些口淡,也尝尝这果子到底有多甘甜。”老太太笑着就依了。

陆锦玉好生得意,又道,“祖母,端午过后就是玉儿的生日了,祖母上回答应过玉儿,您那个......”

“你这丫头,一心的惦记着我那库房里的东西,行,一会让人带你过去你挑两样。”老太太不以为意。

老太太一生生了三个子女,大儿子幼年夭折,剩下的一子一女,儿子便是如今的平安侯爷,也是不争气的,如今养在庄子上续命,还有一个女儿,十年前随夫家外迁别省,也不知道这辈子还能不能回来。

所以,抛去这几个庶出的孙女,老太太满心眼里就只有陆锦辰这个孙子和陆锦玉这个孙女了。

所以,她的东西以后大抵也是留给她们的。

尤其是陆锦玉已经十六了,待嫁的年纪了,是该用些贵重的好东西了。

陆锦玉听说随她挑,顿时高兴的了不得,立马就要去库房。

于是,老太太就命身边的老嬷嬷陪着一块去。

太太江氏自然乐的合不拢嘴,原也想陪着去挑,但是,到底没说出口。

其他三个姑娘干巴巴的坐着,虽然心底羡慕,但也只能是羡慕了,如今,她们吃穿用度能像个小姐一样,已然比过去好太多了。

然而,还没等众人喝口茶的工夫,老嬷嬷和陆锦玉一并慌乱的跑回来。

“老太太,不好了,咱家的库房被盗了。”老嬷嬷回来声音发颤的回禀。

老太太惊的手里的茶盏摔在了地上,“库房被盗?怎么可能?何时被盗?盗了什么?”

顾不得衣襟被茶水打湿,老太太慌张起身,扶着老嬷嬷就要去库房查验。

倒不用多查验,老太太一进库房,打眼一看就知道少了东西,于是,忙忙的着人清点。

清点之后,果然大大小小的少了有十多样。

老太太惊了,便质问起太太江氏,这阵子是她管的家,这库房失了窃,究竟为何?

太太哪里知道啊,连忙推脱江楚月。

于是,在养胎的江楚月被叫了来。

江楚月哪里知道库房如何被窃?又是何时被窃啊?

于是叫来看守库房的人。

一番查问之后,更乱了。

库房看守分三组人,每日是排班当值的。

可谁也不知道这些东西是哪天哪时被盗的,大家就互相推诿,结果也不得出。

老太太气的了不得,可就这盗窃官司出来之后,又扯皮扯出了吃酒赌钱的官司......

江楚月一听吃酒赌钱,顿时觉得心都凉了!

因老太太的库房被窃,几个婆子扯皮又扯出吃酒赌钱的事来。

老太太更是惊了,全府上下谁不知道,侯府是严令禁止赌钱的,一旦发现无论有脸的没脸的,一律就是撵出府去。

没想到,竟然还有人胆大包天在她眼皮子底下赌钱?

“怎么回事?都是谁起的头,又有哪些人参与了,都给我从实招来?一点不许隐瞒,否则全部打死。”老太太直气的全身发抖,一听赌钱,那可比库房丢失财物还叫她痛恨,痛心。

若不是因为赌钱,好好的侯府能沦落到如今这个样子吗?


二奶奶身体抱恙,如今府里是太太和江姨娘这对姑侄共同掌家,太太每日要在老太太跟前侍奉,于是,这掌家大事主要都得江姨娘定夺裁决。

这消息很快便也传到了大奶奶这边。

大奶奶付柠月自打大少爷去世之后,差点被冠上克夫之名休弃回家,幸好那时肚子里已经有了身孕。

只是,过后生下的却是个小姐,因此,即便没有被休弃,亦是不受宠爱。

母女俩一直发配到府里最偏僻的西院一角生活。

后来,还是沈妤安嫁了过来,怜惜她们孤儿寡母,将她们母女的日常开销花费也记在了公账上。

凡是府中每月发例钱银子,一年四季做的新衣裳,亦或者过年过节赏的礼,她们母女俩全都有一份。

并且,另外拨了两个丫鬟并三个粗使婆子供她使唤,还将她们母女迁到环境更好一点的荷香苑居住。

俨然给了她侯府大奶奶的体面和待遇。

对此,付柠月心中甚是感激。

不过,她性子清淡,又在府中遭到老太太、太太的冷落,不好太频繁与沈妤安交往,就怕给她带去麻烦。

平时,付柠月母女俩住在荷香苑,也同隐形人一样,轻易不理会外界的事,哪怕府里的事,也不多问。

可今日却事关沈妤安,付柠月坐不住了,于情于理她都得过去看看。

一早,命人将园中小荷塘里还沾着露珠的荷花摘了几支,放在那柳编的篮子里,付柠月亲自提着,来到了瑶光苑。

彼时,沈妤安一觉睡到自然醒,才刚刚起床洗漱。

听闻大奶奶来了,沈妤安一度有些诧异,“大奶奶?”

她脑海里闪过一个模糊的安静的影子。

话说,对于大奶奶付柠月,沈妤安也就进府头一年,见过一年回,过后再也没见过。

往常府里过个节,吃个席,沈妤安也差人请过,可是大奶奶总是有理由推脱,她住在荷香苑,也不常出来走动。

今日倒来找她?

沈妤安好奇,“请她进来。”

很快,丫鬟打了帘子,一个衣着清雅素净的女子走了进来。

“二奶奶,这是我一早差人去荷塘那边新摘的,特送几支过来给你赏玩。”付柠月将手中荷花递上来,一股荷香很快在屋中散开,叫人心旷神怡。

沈妤安忙接了过来,笑道,“大嫂子有心了,快坐。”

一面将篮子递给墨书,让其将荷花插起来。

又命倚翠倒茶。

“大嫂子平日里难得出荷香苑的,今日什么风倒把你吹到我这瑶光苑的?实在是稀客啊。”沈妤安陪着坐在桌旁,笑着招呼。

付柠月看她气色不错,谈笑自如,丝毫没有病态,便道,“也是丫鬟们胡说的,说二奶奶这几日身体不大好,我便过来瞧瞧。如今瞧着,二奶奶好着呢,我也就放心了。”

“劳大嫂子惦记着,丫鬟们倒也没有胡说。”沈妤安慢悠悠解释着,“这几日的确有些乏力,偶尔头晕......”

付柠月神情一紧,“可请大夫瞧了?”

“瞧了,不打紧,主要是多休息调养。”沈妤安笑说。

付柠月见状,也稍稍安了心,吃了一口茶,迟疑着又问了一句,“我听闻,太太如今却是叫江姨娘管着家?”

“是吧?我也听说了。”沈妤安端起茶盏,淡淡一笑。

付柠月见她不想多说,也不好多问,只小坐了一会,又寒暄了几句,便以不打扰沈妤安休息为由走了。

从瑶光苑出来之后,付柠月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大奶奶,奴婢瞧着二奶奶并不像有病的样子。”跟来的丫鬟连翘说。

付柠月幽幽一叹,“大约是心病吧,不过,没事就好。”

老太太和太太差点让江楚月当平妻的事,她也听说了。

但是,这是二房内宅之事,她一个当大嫂子的也不好多打听。

只要这个家仍旧由沈妤安当,那她就能安稳度日。

可是,没想到,江楚月平妻没做成,却由一个贵妾的身份直接管起了侯府内宅?

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然而,在早已连根子都烂掉的侯府,比这种事还叫人不理解的都发生过,所以,江楚月能管家,也就不稀奇了。

但是,江楚月是江氏的人。

江氏这个婆母一心的恨她克死了大爷,如今她们又掌家,那还有她的好吗?

所以,付柠月来到瑶光苑,一为探病,二也是为探探口风,她就不信,平时那般要强风光的二奶奶会这么轻易的将管家权丢了?

来了这么一会,付柠月的心又落肚子里了!

瑶光苑,墨书已经找了花瓶将荷花插好,就摆放在窗口的木架子上,微风一吹,那股子怡人的荷香更浓了。

沈妤安瞧着十分喜爱。

“想不到这个时候惦记着二奶奶的却是大奶奶?”墨书在旁感慨道。

沈妤安微微弯唇,“是啊。”

全府上下,只有大奶奶付柠月将沈妤安当成了依仗,也确实只有沈妤安是她的依仗。

而其他人么,大约是觉得谁当家都一样,或许,还觉得江楚月性情和顺,在她手底下过日子更自在些呢。

不过,很快,他们就会知道,这个家啊,不同的人当还真不一样。

“娘。”门口传来小女儿娇嫩嫩的声音。

沈妤安高兴转身,就见孙嬷嬷领着礼哥儿和妍姐儿过来了。

“礼哥儿,妍姐儿。”沈妤安上前几步,一手一个直接将两个小家伙抱了起来。

陆辞礼拘谨,哪怕此刻被娘亲抱在怀里,惊喜的小脸通红,身子仍旧一动不敢动。

陆妍儿则抱着沈妤安的脖子,在她脸上亲了一脸的口水,惹的沈妤安哈哈大笑。

以前总是忙的没空陪孩子,如今能有大把的时间陪着孩子一起吃饭,一起玩耍,沈妤安觉得很不错。

为着那些个白眼狼操心忙碌真是不值。

她的时间以后就留给自己和孩子们,旁的人,不配!

用过早饭,孙嬷嬷欲送陆辞礼去夫子那里,沈妤安直接给拒了。

“孙嬷嬷,你去夫子那里说一声,放他一个月假。”

“啊?”孙嬷嬷愣住,“礼哥儿开蒙不到半年,夫子说眼下正是关键的时候,前几天请假,夫子就已经不悦了,再要请一个月,夫子怕要急眼了。”

“月钱照旧,另外,拿两坛子好酒,叫厨房炖一锅酱肘子给送去。这样他便没话说了。”沈妤安吩咐。

孙嬷嬷一脸无奈,“......”

可是,依偎在沈妤安身旁的陆辞礼,却是听的心潮澎湃,双眸放光!


如今,老太太也不看好这江楚月了。

所以,老太太思来想后,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人来。

她立刻招来心腹夏嬷嬷,在她耳边嘱咐了几句。

离开老太太处,江楚月便为难的同太太江氏道,“姑母,刚才在老太太跟前,您一口应下今儿一准发下月钱。

可是这月钱银子往哪一处寻去?”

“你个死脑筋!”太太江氏一指头轻轻戳她脑门上,“这月钱银子才有多少?你只要掌了家,日后这府里的银子,你想用多少不能?”

江楚月,“......”

见江楚月仍旧一脸茫然的模样,太太江氏白了她一眼,“你想啊,沈氏当家的时候,府里一年的进项好的时候,得有七八万银子。

你想这么多银子,随便漏漏,还能补不了你填出去的坑?

哼,照我说,就这七八万银子,怕还是少的,沈氏一年从中捞去多少,谁知道呢?”

江楚月微微抿唇,心头动了动,是啊,别的不说,就光说她自掌家以来,府里那些下人们明里暗里送的礼,就有不少。

若是再有各项收益......

见江楚月神色微动,太太江氏笑了,“所以啊,这掌家之权至关重要。如今不过是要发月钱银子,你不计哪处弄些银子先发下去。

回头等公账上有了银子,你再从中扣出去,就跟沈氏一样,权当是暂借给府里使了,亏不了。”

一番话让江楚月茅塞顿开,连忙应声,“是!”

当即回去,从自己的私房银子里拿出钱来,吩咐雨嬷嬷和嫣红,将账册拿来,对着账册,让各院派人过来雅香苑,一一对账领月钱。

不过,这只是第一样,老太太那边还让彻查库房失窃以及府里吃酒赌钱一事。

这事,江楚月倒是有一些线索,前两回就捉到几个婆子上夜的时候赌钱,只是这回不是她们几个。

于是,江楚月就想从她们几个入手,查出赌博、偷窃一事。

只是,要查赌博一事容易,但是偷窃却难,尤其还得将老太太库房丢失的东西找出来,就是更难。

谁家窃贼又不是傻子,偷了东西还能叫你找出来?

且这些东西不知何时丢的,万一还是沈氏当家的时候丢的呢?那时间就久远了,再者,丢了什么东西,都是老太太自己说的算,旁人又不知晓。

所以,江楚月觉得老太太让找出丢失之物,实在是难为人了。

可她又不得不办。

再说沈妤安这边,因答应了老太太,她便也要去办。

不过,她亲自出了府,却并未找酒楼供货商,亦没找绸缎庄的云锦。

她直接坐着马车回了娘家,去探望爹娘兄长。

沈家别院,富丽堂皇,丫鬟婆子们见到大小姐回来了,都高兴的了不得,连忙去回夫人。

沈母亲自带了人来迎,一见女儿,沈母就拉着她上下打量,“哎呦,我就说这平安侯府清苦,瞧瞧,这才一个月未见,我安儿又瘦了。”

“娘,你怎么看的?我这些日子整日不是吃便是睡,明明脸上胖了一圈,你看不到?”沈妤安不信自己瘦了,明明早上梳妆照镜子时,一低头都快有双下巴了呢。

沈母笑睨着她,“哪里就胖了?再说了,我家安儿就是胖点才好看。”

“知道了,娘,我每天都有好好吃饭。”沈妤安在母亲跟前也像个孩子。

沈母满意的捏了捏她圆润的脸颊,过后瞧着她身边跟着的花嬷嬷和倚翠,却不见孩子,忙问,“礼儿和妍儿怎么没来?”


陆辞礼体弱,老太太等人原是觉着没有必要再请夫子给他开蒙读书写字了,没的让孩子受累,只让他开开心心的的便好了。

沈妤安知道老太太等人的意思,无非就是听了当年那庸医的话,觉得陆辞礼活不过十岁,觉得就算读书写字也无用,还不如好吃好喝的过完短暂的一生。

对此,沈妤安自是不依,她的礼儿不过就是早产了一月,身子骨比别的孩子弱了些许,只要好好养着,怎么就活不过十岁了?

她小时候也是个药罐子,现在不也活的好好的。

所以,沈妤安当年就将那个庸医痛打了一顿,并把他医馆的招牌也给砸了。

府中上下,她也放下狠话,谁再敢提陆辞礼活不过十岁的话,她定不轻饶。

到了陆辞礼四岁的时候,沈妤安照旧要请夫子过来给他开蒙读书,她要让孩子知道,他与旁人并无不同,他同样的需要读书知礼,求学上进。

不过,也是平安侯府当年的名声实在太烂,那些个夫子们又个个清高古板,实在难请的很。

也就是现下这个爱喝酒的老头,被沈妤安拿着大肘子和两坛子好酒就给哄了来。

不过,沈妤安面上严厉,内心里却又觉得孩子还小,开蒙过后,慢慢学就好,不必整日里泡在夫子那里,每天必得背多少书,必得写多少字。

没的变成一个书呆子,反而是她不喜。

所以,时常的沈妤安会为陆辞礼打掩护,帮着一起偷懒。

譬如这回,沈妤安卸下掌家之责,清闲下来,索性给陆辞礼请了个大假,想好好的陪陪孩子玩耍,至于念书,一个刚开蒙的孩子,她亦可以教导一二。

这一日,用过早饭,沈妤安陪着孩子们读了一会千字文,过后便一手牵着一个,带着一双儿女来到后园子里。

瑶光苑的后园子里种了许多名贵花草,绿树葱茏,清幽繁茂。

快六月的天气已然有些热了,沈妤安便寻了一处树荫底下,带着香茗和倚翠,跟两个孩子一起玩蹴鞠。

蹴鞠这种游戏,很适合小孩子玩,跑跑跳跳的,不但能活动身体,还能愉悦心情。

瞧瞧,才玩了几回合,就连一向拘谨的陆辞礼都能哈哈大笑起来,娇弱的陆妍儿摔倒了立刻就爬起来,也顾不上哭,直接就追着娘亲跑,那玩劲儿可大了。

花嬷嬷等人在旁瞧着,也是开心不已,她们好久没有见到二奶奶这么放肆的玩过了呢。

墨书则带着两个小丫头子,已经备好了茶果点心,等她们玩累了可以享用。

就在瑶光苑这边热闹时,江楚月带着雨嬷嬷和清月,急匆匆的过来。

沈妤安便让倚翠墨书带着两个小的,去洗洗手,吃点点心果子歇息。

自己则坐在树荫底下,就着小丫头端过来的铜盆洗了手,又由着花嬷嬷重新梳理因活动太大而稍乱了的头发。

“二奶奶,才咱家酒楼的。”江楚月站在一旁,便急着要回话。

花嬷嬷一个冷眼递过去,“江姨娘没学过规矩吗?二奶奶还在梳妆呢,就由得你来插话?”

江楚月一噎,臊的面红耳赤,“妾身鲁莽了,妾身知错。”

这几日管着家,府中不少下人对她都是点头哈腰、好话奉承。

她的底气也足了不少。

没想到,一到沈妤安跟前,所有的底气就跟那吹起的球,针一戳就炸了。

沈妤安眼尾淡淡的扫了她一眼,“江姨娘如今当着这侯府的家呢,出入上下的代表的可都是侯府的脸面,这规矩多了着实也是繁琐,但也不能一点不懂,要不没规没矩的叫下人们看见了都要笑话。”

“是!”江姨娘低头应声,后槽牙死死咬着。

花嬷嬷帮着沈妤安重新理好了鬓发,拿了铜镜过来,“二奶奶。”

沈妤安朝铜镜里望了一眼,挺满意,便轻轻抬了抬手。

花嬷嬷将铜镜收回,墨书将早就备好的枫露茶递了过来。

沈妤安浅浅抿了一口茶,这才掀了掀眼帘,慢悠悠看向一旁侍立的江楚月,“说吧,有何事回禀?”

那居高临下的气派,让江楚月心底哪怕万分不服不甘,此刻也得忍着,“回二奶奶,一早咱家酒楼的大掌柜找了来,说是.......”

“等等。”沈妤安一抬手,将茶盏搁下,“如今府中是太太掌家,关于咱家酒楼的事,江姨娘该去找太太。”

“二奶奶有所不知,大掌柜的说,咱家酒楼的供应商以前都是二奶奶找的,彼此合作了几年,一直相安无事,如今他们突然终止合作,跟太太说了,太太也没法子,只叫来找二奶奶。”江楚月看着沈妤安道。

她跟太太江氏,都猜着是沈妤安背后搞的鬼,因此心里气极,却又不得不拉下脸来求着沈妤安去处理。

那酒楼生意一向不错,若这样被折腾黄了,实在太可惜了。

沈妤安闻言,微微蹙眉,“没错,咱家酒楼以前的菜蔬、酒水等供应商全是我找的。可你也说了,大家彼此都合作几年了,早年签的契约也都到期了。

如今他们终止合作也实属正常,他们不做,你们再寻别家就是了。”

“可是,咱家酒楼一向用着他们的东西,客人也都习惯了,突然换了,怕客人们也适应不了新口味,另外,酒楼这边一时也不好寻别家。”江楚月说着声音都急了,随后不等沈妤安说话,又将老太太和太太搬了出来。

“老太太和太太的意思,还要劳顿二奶奶出面调停调停。”

“哦。”沈妤安轻叹了一声,“既然是老太太和太太的意思,我自是应该出面去办,只是我近来身子不济,出不了门。

这样,且等我再养几日,等精神头再好些......”

“二奶奶,酒楼已经好几天没什么生意了,再这样下去,不足三天怕就要关门了。”江楚月真是气闷。

这酒楼是侯府的生意,挣了钱她二奶奶不也有光沾么?

偏得这时候拿乔?

什么身子不济?才在那跟丫鬟、孩子们踢蹴鞠不是好好的?

沈妤安瞅了她一眼,一脸吃惊,“不足三天就要关门?咱家酒楼开了也有五年,多是些老顾客,再怎么也不至于几天内就关门的?”

江楚月咬牙,仍旧不肯说出内中缘由,只道,“酒楼大掌柜确实这么说的,要不二奶奶......”

“罢了。”沈妤安一抬手,不让她说下去。

花嬷嬷立刻会意,道,“江姨娘还是别说了,我家二奶奶才歇了几天,好不容易身子才好些,又拿这些事来烦扰二奶奶?二奶奶头又晕了。”

墨书也道,“就是,如今太太和江姨娘当着家,这酒楼的事就该你们自己个儿商量着办,老太太信任你们,你们就该办好了。

总不能以后一点点事都来烦二奶奶吧?”

江楚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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