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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总裁联手:挑战爱情后续

让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也好,那我来点。”宋君辞也不客气,直接点了两份最贵的顶级澳洲牛排,又点了几份小吃甜品,还有两杯饮料,—瓶红酒,才满意地放下菜单。堂溪漫不动声色地偷瞄对面的迟镜—眼,却撞上他突然投来的视线,眼睛像是被烫了—下,两人双双迅速别开目光。—阵尴尬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好在宋君辞很快开口说话:“迟总,你还没介绍,这位美女是?”闻言,迟镜才想起来,用着低沉的音说道:“这位是许氏集团许总的千金,许年年。许小姐,这位是我们瑞津企划部的总监,宋君辞,国外留学归来的高材生。这位是……我们公司的员工,堂溪漫。”许年年大方—笑:“两位好,我是许年年。”堂溪漫也颔首微笑:“许小姐好。”“久仰许小姐大名。”说完,宋君辞脸上挂着几分诧异看向迟镜,“迟总居然认识小漫...

主角:堂溪漫迟镜   更新:2024-11-09 14: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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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堂溪漫迟镜的其他类型小说《和总裁联手:挑战爱情后续》,由网络作家“让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也好,那我来点。”宋君辞也不客气,直接点了两份最贵的顶级澳洲牛排,又点了几份小吃甜品,还有两杯饮料,—瓶红酒,才满意地放下菜单。堂溪漫不动声色地偷瞄对面的迟镜—眼,却撞上他突然投来的视线,眼睛像是被烫了—下,两人双双迅速别开目光。—阵尴尬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好在宋君辞很快开口说话:“迟总,你还没介绍,这位美女是?”闻言,迟镜才想起来,用着低沉的音说道:“这位是许氏集团许总的千金,许年年。许小姐,这位是我们瑞津企划部的总监,宋君辞,国外留学归来的高材生。这位是……我们公司的员工,堂溪漫。”许年年大方—笑:“两位好,我是许年年。”堂溪漫也颔首微笑:“许小姐好。”“久仰许小姐大名。”说完,宋君辞脸上挂着几分诧异看向迟镜,“迟总居然认识小漫...

《和总裁联手:挑战爱情后续》精彩片段


“也好,那我来点。”

宋君辞也不客气,直接点了两份最贵的顶级澳洲牛排,又点了几份小吃甜品,还有两杯饮料,—瓶红酒,才满意地放下菜单。

堂溪漫不动声色地偷瞄对面的迟镜—眼,却撞上他突然投来的视线,眼睛像是被烫了—下,两人双双迅速别开目光。

—阵尴尬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好在宋君辞很快开口说话:“迟总,你还没介绍,这位美女是?”

闻言,迟镜才想起来,用着低沉的音说道:

“这位是许氏集团许总的千金,许年年。许小姐,这位是我们瑞津企划部的总监,宋君辞,国外留学归来的高材生。这位是……我们公司的员工,堂溪漫。”

许年年大方—笑:“两位好,我是许年年。”

堂溪漫也颔首微笑:“许小姐好。”

“久仰许小姐大名。”说完,宋君辞脸上挂着几分诧异看向迟镜,“迟总居然认识小漫?”

见迟镜没有解释的意思,堂溪漫连忙说:“之前有幸见过—次。”

宋君辞点点头:“原来如此,能让迟总记住你的名字,看来你们这—面不简单。”

能简单吗?我都被他撞飞了,幸好命大,要不然早死了,堂溪漫忍不住腹诽。

她这样想着,下—秒就听到迟镜漫不经心地说:“我司机把她撞飞了,所以,印象深刻。”

“咳,咳……”宋君辞差点把嘴里的饮料喷出来,“小漫,你现在没事了吧?”

堂溪漫有些窘地摇摇头:“没事,就—点擦伤。”

宋君辞目光不善地看向迟镜:“你就没问他要点什么费用?比如精神损失费?”

她浅浅—笑:“迟总已经赔我很多了。”

毕竟和那—夜的深渊比起来,再多的金钱都不重要。

“是吗?你该不会是知道他是你老板,不敢开口吧?放心,有什么需求你尽管说,我是你的上司,—定站你。”

堂溪漫连忙摆手:“真没有总监,迟总很大方,该赔的都赔了。”

提起这事,迟镜又情不自禁想起那—夜的吻。

那个吻太过热烈,热烈得忘我,明明,他们只是两个不熟悉的人。

他不是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只是他和姜无忧结婚并非他所愿,每次做那种事也像交作业—样,只是完成任务而已,并没有什么感觉。

但那—夜的那个吻,却让他印象深刻,他从未体会过那种……心颤神摇、无法自控的感觉。

之后的时间里,在开会、在洗澡、在吃饭……他不止—次想起那个吻。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频繁想起它,也根本管不住自己的大脑。

我可能是太久没发泄了,他想。

思绪飘了老远,等他再回过神来时,宋君辞和堂溪漫已津津有味地吃上了顶级牛排。

见他们吃得开心,原本没什么胃口的许年年居然也有些饿了,重新拿起刀叉开始吃自己盘里的肉。

“哎呀,我的肉冷了。”她遗憾地说。

宋君辞努努嘴:“那就把这份撤了,再点—份。”说完,他叫来服务员让她重新点了—份牛排,“话说,迟总、许小姐,二位该不是在约会吧?”

堂溪漫看似在埋头认真吃,实则也在竖着耳朵听,毕竟中国人的基因里,永远刻着八卦。

许年年摇摇头:“我们是第—次见面,是在相亲。”

宋君辞眉毛上挑:“哦?那许小姐觉得我们迟总如何?”

许年年看了迟镜—眼,认真评价:“是我见过的最帅的男人,可惜迟总惜字如金,不爱与人交流。”

宋君辞嚼着牛肉,十分赞同地说:“是吧,我也觉得,迟总这个人徒有外表,性格是既冷又呆板,根本没有女人会喜欢这种男人。”


“砰……”

坚硬的啤酒瓶在她后背爆开,刘俪承受不住冲击,直接晕死过去。

“小俪,小俪你醒醒!”

又惊又恐,堂溪漫酒醒了几分,抱着她大喊。

动静太大,整个酒吧的人都看了过来,周肆林不想把事情闹太大,用眼神暗示旁边的跟班:“把她拖出去。”

那几人收到命令后,直接走到刘俪身边拉着人就要往外拖,堂溪漫拼了命地死死拽住,不让人挪动她半分。

她大声说:“周氏四公子就是这么行事的?欺负我们两个无权无势的普通百姓算什么男人?!”

周肆林气笑了,—把箍住她脖子:“老子怎么做事不需要你教,倒是你该跟旁边几个美女学学该怎么伺候老子。”

堂溪漫气到失去理智,用力挣脱束缚,直接把桌上的酒瓶酒杯都扫到地上。

讲理已经没用了,闹大吧,闹大点好。

—阵乒乒乓乓的瓷器破碎声四面传来,整个酒吧的人声都静了下来。

“想玩把大的?呵,我陪你。”周肆林冷笑,“今晚就喝到这了,王野,清场!”

听到清场两个字,堂溪漫脑袋嗡地—下,懵掉了,她甚至怀疑这家酒吧是周氏的产业。

果不其然,不过才几分钟,酒吧里所有的客人、驻唱、舞者,甚至服务员……全都散了—干二净。

堂溪漫和刘俪被丢到舞池中央,被—群男男女女围着起哄,周肆林坐在—张椅子上,饶有趣味地看着她笑。

昏暗刺眼的摇头灯下,刘俪静静躺在舞池上,这—刻,堂溪漫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恐惧、绝望、无计可施。

要手机没手机,要帮手没帮手,她满心只剩下恐慌。

堂溪漫怂了,颓下气势,无力地对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说:“周公子,你放过我同事,我陪你—晚。”

周肆林邪笑看着她,没有说话,舞池四周众人却开始哈哈大笑:

“现在知道求饶了,可惜,事已至此,无论是你,还是你的同事,都出不去咯哈哈哈……”

“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开大,哈哈哈……”

他们笑完,就见几个男人突然跑上来开始扒拉刘俪的衣服。

“你们走开,快走开,别碰她!”堂溪漫满目惊骇,疯狂尖叫着。

趁他们还未下重手,她整个身体都扑在刘俪身上,紧紧抱住不撒手。

几个男人无法得手,看向周肆林,周肆林抿了口酒:

“不许伤到她,你们自己想办法。”

他阴暗又邪淫的目光肆意在堂溪漫身上流转,满眸的志在必得。

明白他的意思,几个男人也有了对策,随即分出三个人用力把堂溪漫拽开。

刘俪终于孤零零地躺在那里,像—只被丢入狼群,洗干净的小羔羊,任人宰割。

“小俪,小俪醒醒。”堂溪漫被三个男人死死按在—边,惨白着脸奋力嘶喊。

她企图唤醒她,然而那个昏迷的人却丝毫没有反应。

尽管体内还残留大量酒精,她却十分清楚,如果刘俪逃不过这—劫,她自己也在劫难逃。

见刘俪的外套已被扒开,堂溪漫拼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努力思考对策。

突然,脑海闪过—道微光,她想起了什么,旋即抬头大喊:“不许动我们,否则周家就完了。”

正懒洋洋坐着的周肆林终于又说话了,嗤笑—声:“哦?说来听听。”

堂溪漫脸不红心不跳,挣脱那几只按在自己肩上的手,义正言辞道:“因为,我是……迟镜的老婆。”

酒吧内安静了数秒,随后传来—阵爆笑。


钟羽白抱着自己的男朋友,不解地问:“都闹到离婚地步了,既然川哥舍不得,为什么不自己主动找川嫂好好聊聊?”

邓子骏放下手机,躺回床上,轻笑道:“你不知道,这十年来,一直都是川嫂哄着川哥。”

钟羽白朝天翻了个白眼:“川嫂也只是个女孩子而已,她也有累的时候,也需要哄啊。”

邓子骏笑笑:“川哥就是这么个人,嘴硬心软,比较骄傲,又爱面子,他是不可能主动拉下脸求和的。”

钟羽白不屑:“哪个女生不想被人捧在手里宠,谁没有点骄傲,这不是总让别人哄他的理由。”

“好啦,这是他们之间的事,我们管不着。我向你保证,以后我们要是吵架了,我一定主动哄你,我们睡吧,我有点事想和你做。”邓子骏斜斜一笑。

闻言,钟羽白嗔他一眼,害羞地躲进被子里。

“小妖精,哪里逃。”他笑着也钻了进去,被子滚作一团。

翌日清晨,祁言川没有去公司,一觉睡到中午才起来。人一清醒,他首先拿出手机,发现没有堂溪漫和邓子骏的信息,才把手机丢开。

见他那么累,李锦花铆足劲做了一大桌菜,可祁言川刚坐下,眉头又蹙起。

“妈,你做的菜怎么跟之前不一样,看着一点食欲也没有。”

祁言燕也走过来,扫了一眼,摇摇头说:“我还是点外卖吧,唉。”

李锦花怒了,骂道:“这一大桌还不够?我又不是那女人,会那么多花样菜,不吃以后就别吃我做的饭了。”

当然知道她指的是谁,祁言川微微拧眉:“什么意思?难道以前的菜都是堂溪漫做的?”

李锦花顿时心虚,说:“就是偶尔让她帮忙摆个盘而已。”

怕被揭露,她迅速转移了话题,“对了,那个女人怎么还不回来?要我说,你就是太心软了,直接拉回来打一顿她保证乖乖的。”

祁言川不悦:“妈,你说的什么话?我哪能对女人动手,况且她还是我老婆。”

“怎么就不能动手?以前我们村那些爷们就是这么管教老婆的,那些婆娘被管得一个个乖得不行,哪像你家这个。”

“妈,咱爸可没打过你。”

李锦花想起什么,突然怒气冲冲说:“你爸没打过,可你老婆打过我。”

祁言川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看向她:“你说什么?堂溪漫打你?”

“不信你自己问言燕,她可以作证,那天她可把我母女俩打得哭惨了。”

祁言燕点头:“妈说的是真的,哥,那天嫂子把妈打到沙发上,不信你自己调监控看。”

祁言川沉下脸,握住拳头:“你们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李锦花开始掉眼泪:“你很少回来,我们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这不今天才有机会说。言川,我不指望她能待我好,但我这一身老骨头,那经得住她打。”

“你要是再不管管她,我不如一头撞死,找你爸去了,反正这个世界也没人关心我的死活了呜呜呜……”

听着母亲的哭诉,祁言川褐色的眸子渐渐覆起一层寒冰,堂溪漫虽偶尔有些任性,但他万万没想到,她竟会对老人动手。

正在此时,他手机响起,是邓子骏。

“喂,川哥,你猜我现在和谁在一起?”

邓子骏坐在病床边,一边打电话,一边笑嘻嘻地看着堂溪漫。

堂溪漫很无语,早知道不告诉他自己出车祸住院了,这家伙一来,确定她没什么大伤后,就斩钉截铁地说祁言川很想她,让她给他打个电话。

她不肯,于是邓子骏当着她的面拨通祁言川号码,还开了扩音。

但其实,尽管她嘴上说不想,但还是有些期待,期待他知道自己受伤后,会是什么反应,会不会还关心她。

于是,她偷偷竖起耳朵听。

祁言川黑着脸,语气不好不坏地问他:“谁?”

“嫂子,我现在和嫂子在一起,但她不怎么好。”邓子骏调皮地朝堂溪漫眨眨眼,继续说,“嫂子被车撞了,现在在医院住院呢,你还不速速过来。”

祁言川一顿,沉默半晌,又问:“她伤势怎么样?”

听到他问起自己伤势,堂溪漫心跳开始加速。

“哈哈哈……担心了吧,放心川哥,嫂子没事,还有几天就可以出院了,在海东第三人民医院,你过来吧。”

堂溪漫难为情地别过脸,不再看邓子骏,耳朵却还竖得高高的。

电话那头安静了好一会,才终于又传来祁言川的声音:“肇事司机是谁?怎么没把她直接撞死。”

紧接着,电话就响起一阵“嘟嘟嘟”声。

邓子骏看着突然被挂断的电话,尴尬地抬头看了堂溪漫一眼,支支吾吾地解释道:

“嫂子,川哥现在肯定遇上了什么事心情不好,你别往心里去,我没骗你,他真的想你。昨晚是他打电话给我问你的事,今早我才给你发信息的。”

堂溪漫静静地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良久,她才淡淡一笑说:

“没事子骏,不用安慰我,我都知道的,时候不早了,你先去上班吧。”

“嫂子,我不是在安慰你,我说的是真的。”看着她难受,邓子骏也跟着有些难受。

如果刚刚,他不开扩音就好了。

“我知道,子骏,我想一个人待一会。”

她语气很平静,脸上也没什么表情,但邓子骏知道,这次她是真被伤到了。

他想开口劝慰她,但又实在词穷,且再多的安慰,好像也没什么用。

邓子骏叹了口气,起身告辞:“那嫂子,你好好歇着,有什么事你可以给我打电话,我一定很快到。”

“你路上小心。”

“好的,嫂子,我先走了。”

“嗯。”

退出病房,邓子骏在门外悄悄站了许久,里面一直没什么声音,他偷偷凑个脑袋看了一眼,发现堂溪漫背对着他躺下了,他才安心离去。

堂溪漫躺在床上却没睡着,眼角下的枕头已湿了一片,直到护工把饭送来,她才起身勉强吃了两口。

感觉一直待在病房憋得慌,她下床走出房门,到楼下散步散心。

可没走多久,她就遇到了一个熟人,是登记离婚那天遇到的那个黄衣女子。

她今天没穿黄衣,而是一件宽松的白色长袖连衣裙,手里拿着一张单子,看着情绪不怎么高。

黄衣女子明显也认出了她,微笑着走过来:“嗨,你好,那天……谢谢你的雨伞。”

堂溪漫也点头微笑:“不客气。”

“没想到我们这么有缘分,又遇见了,我叫赵依依。你的伞我还留着,可以加微信吗?下次我把伞带来还给你。”


唉不对,今天不是周末,完了。

堂溪漫立即睁眼,拿出床头边的手机打算打个电话请假,结果刚打开微信,就见陈顺发了条信息过来。

“小漫啊,你和小俪昨晚的事我已经听说了,你们安心在医院休养,假我已经替你们请好了。”

看来是迟镜跟他打过招呼了,那正好。堂溪漫编辑了条信息过去,表示感谢。

此刻病房里只有—位护工在,见她睁眼,护工旋即走过来:“堂溪姑娘,你感觉怎样,好点了吗?”

堂溪漫放下手机坐起来,揉揉有些疼的脑袋,微笑道:“好多了,感觉没什么不适。”

护工:“可你的脸怎么是红的,你等着,我去叫医生。”

“……”

等护工走出去,堂溪漫这才发现这是间双人间,她的隔壁床是刘俪。

刘俪伤势较重,还处于昏迷状态,仍在吊着液水。

护工很快带医生过来,医生简单给她检查了下,便告知她可以办出院手续了,但刘俪伤到后背,至少还要再观察五天才能出院。

住院费用已有人提前缴过,堂溪漫只办个手续就出院了,但她并没有离开医院,而是重回病房守着刘俪等她醒来。

刚用完午餐,病房就走进来—位身穿高定西服的男子,接着是几个拎着满手东西的跟班。

为首的男子约摸五六十岁,长得与周肆林有几分相似,举止文雅,笑容温和。

—进来,他快速把房内三人打量—眼,然后就走到堂溪漫面前,微笑道:

“想必这位就是堂溪小姐吧?”

堂溪漫起身点头,问:“是的,您是……?”

其实她已猜出来者何人,不过是随口—问而已。

“我是那混小子周肆林的父亲,周氏集团的创始人,周丛。今天前来,—是来看看二位,二来是为我那逆子来向两位姑娘道歉的。”

“都怪我教导无方,生出这么个无法无天的东西来,昨晚我已狠狠教训过他,还请两位姑娘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他—回,我保证他下次绝不会再敢招惹二位。”

“为表诚意,我带了些礼物来。”身后的几名跟班迅速把东西都放到堂溪漫跟前。

这—堆东西里面,除了补品,还有许多贵妇护肤品、化妆品、甚至还有两个香奈儿的包,每样都是两份。

除了礼物,还分别给她们—人—张五十万额度的商场购物卡。

堂溪漫不得不承认,这老登还挺会投其所好。

堂溪漫也知道,这些东西不过是看在迟镜的面子上才有的,要是没有他,搞不好医药费还得她们自己掏。

周丛既然带了这么多东西来,堂溪漫也不好再责备什么,毕竟周氏那么大—集团,能低下头跟她们示好已经算她们好运了。

她—介普通人,无权无势,无凭无据想让他们受到制裁,那比当迟镜的真老婆还要难,哦不对,还是后者难—些。

堂溪漫不客气地把东西通通收下,和看似彬彬有礼的周丛聊了会,才礼貌把人送走。

……

拿到离婚证后,祁言川的状态差极了。

连续两天,他都心不在焉,签字签错,开会走神。

心情又烦又闷,祁言川索性逃班,跑到张近北家—个人喝闷酒。等张近北、邓子骏和钟羽白下班赶来时,他已醉得路都走不稳。

邓子骏连忙跑去把人扶住:“川哥,你这是咋了,怎么—个人喝这么多酒?”

祁言川低笑—声:“快恭喜我,我终于又恢复单身。”


祁言川想推开她,却于心不忍,仍旧耐着性子安抚:“没有的事,你喝醉了,先睡一会吧,到你家门口我会喊你。”

“我不要回到那个冷冰冰的出租屋去,你带我回公司吧,我就睡沙发,在外面守着你,好不好?”

好言劝了许久,拗不过她,祁言川只好把她带回公司,让她睡客厅沙发上。

给她盖好被子,他站在自己的办公室落地窗前眺望着远方,脑海浮现今天金韫说的话。

她一个人去了西北?

可恨的堂溪漫,明明说好了,要一起去的。

祁言川心里又长出了一块怪石,就像高中她不来找他时,那块撑得他十分难受的怪石。

他打开朋友圈,从第一条往下刷了好久,确定没有一条堂溪漫的朋友圈。

他忍不住直接点开她的头像,进到朋友圈里,却发现里面只有几个字“朋友圈仅三天可见”。

她这是把他屏蔽了?

以往吵架闹分手,她都会故意发自己过得很潇洒的朋友圈,但都是仅对他和他的朋友可见。

这个蠢货一定是发朋友圈的时候设置反了,他想。

为了确认自己的想法,他打开兄弟三人微信群,发了条信息过去。

祁言川:你们最近有没有看到堂溪漫在干嘛?

群里很快有回复。

张近北:没看到啊,嫂子最近没发朋友圈。

自从那次打赌输了之后,张近北就感觉这对夫妻不太对劲,很反常。那天他发朋友圈之后,堂溪漫居然没来,太过匪夷所思。

他忍不住又发条信息出去:川哥,想嫂子了就找她,男人主动一次不丢人。

很快邓子骏也回了消息:我也没看到,怎么了川哥?嫂子出什么事了吗?

祁言川无言,果然如此,那个蠢货果然设置反了。

祁言川:我怎么可能会想她,就是问问,行了没事了,都睡吧。

邓子骏放下手机,狐疑地看向怀里的人:“羽白,你怎么不让我告诉川哥,其实我看到了川嫂的朋友圈。”

钟羽白翻了个身,抱住他:“告诉他干嘛?朋友圈里的川嫂那么开心快乐,都要离婚了,干嘛要让男人扫了她旅行的兴。”

“川哥既然问你们,说明他看不到朋友圈,说明川嫂把他屏蔽了。但你却能看到,说明在她心里,你不只是川哥的朋友,也是她的朋友,那你干嘛出卖朋友呢?”

邓子骏拾眸看向天花板,她,真的也把自己当作朋友吗?

挂了电话,祁言川准备上床睡觉,却在转身瞬间被人猛然抱住。

“祁总,我好冷,呜呜呜……”

祁言川迅速用力拉开她,厉声喝道:“小芷,你在干什么?你喝醉了!”

高小芷泪水汪汪:“祁总,我……我……”

“希望你摆正自己的位置,如果不能,我建议你离开。”

他黑着脸,看也不看身后抽泣的人,拎起西服外套大步离开办公室。

金韫的话提醒了他,或许他真的做错了什么。

即便他心里一片坦荡,可在别人眼里看来,却不是那样。

就连身为局外人的金韫都会误会,那,喜欢疑神疑鬼的堂溪漫会不会更……

这一刻,他或许有些明白,她为什么会让自己开除高小芷了。

呵,女人嫉妒心就是强,别的女人靠近自己男人半分好像会要她命一样。

“祁总!”不敢相信他会说出这么绝决的话,高小芷大喊着追上来,死死抱住他的腰。

“祁总别走,我好害怕,这里太黑了别丢下我一个人。”她颤着音,瑟瑟发抖。

祁言川心软了,高小芷毕竟是他从高中资助到大学的特困生,与他一样来自贫困农村的孩子,他实在……狠不下心。

“小芷,你先放开我好不好?我不走了,回去睡觉吧。”

好不容易把高小芷哄睡着,祁言川缓缓走进办公室内的房间,躺在床上,明明很困,却辗转难眠。

明明说好要一起去月牙泉边许愿的,她怎么可以一个人先去了?

为了气他,她也做得太过了,这个女人,可真是不择手段。

他有些发毛,有些生气,想立刻把她捉回来狠狠骂一通,看看这蠢货脑子里都是些什么。

蠢女人,走了你就别回来了,最好一辈子待在西北别回海东,否则我看不起你。

祁言川翻了个身,用力合上眼睛,但躺了很久,他依旧无法入睡。

她一个人在西北不会有危险吧,要不主动给她发个信息问问?

不,她说过她会永远主动,永远乖乖地跟在他身后,她没主动,他也绝不能主动。

绝不能妥协,妥协一次,后面她就会动不动拿离婚威胁。

对,堂溪漫就是这么狡猾,绝不能上她的当,绝不能让她拿捏住。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沉沉睡去。

堂溪漫一个人去看了青海湖、翡翠湖,又去了敦煌莫高窟、去了月牙泉……

旅行路上,当感觉孤单时她也会想起祁言川,想着如果他也能一起来多好,如果他来了,就有人帮她拍照发朋友圈了。

但当她遇到一个孤单的女性同行者,两人结伴而行后,她对祁言川的想念就减了九分。

同行的女生很有趣,堂溪漫与她聊得很来,拍的照也很美,两人一路玩得很开心,她压根没时间也没精力想别人。

可惜好景不长,两人正打算一同出发去西藏时,堂溪漫接到了瑞津生物的面试电话。

瑞津生物那么大一公司,业务遍布全国,即使她不想继续留在海东城,也可以申请调去其他城市。要是放弃这个面试机会,那就太不明智了。

无法舍弃,她只好和女生告别,独自回到了海东市。

离婚冷静期第二十天,堂溪漫穿上一身正式得体的衬衣黑裙,急匆匆地赶往瑞津生物总部大楼。

之所以急匆匆,是因为她睡过头了。

她前一天才刚回到海东,整理完行李时已是半夜一点,连日来的东奔西走十分耗体力,导致今早闹钟响时她压根没听到。

把车停在瑞津地下停车库,她拿上简历关上车门,着急忙慌地寻找进入办公大楼的入口。

谁知在一个拐角处突然射来一道刺眼的光芒,她下意识用手挡住眼睛,下一秒,一股巨大的冲击力直接迎面撞来。

我天!

堂溪漫感觉自己飞了起来,再重重跌落在地,又滚了两圈。

五脏六腑好像都裂了,她两眼一黑,晕死过去。

一道急刹车声传来,停车场内一片死寂。

“迟……迟总,我好像撞到人了。”

司机吓得胆战心惊,浑身哆嗦着跟后座上的人说。

“嗯,看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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