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那我来点。”
宋君辞也不客气,直接点了两份最贵的顶级澳洲牛排,又点了几份小吃甜品,还有两杯饮料,—瓶红酒,才满意地放下菜单。
堂溪漫不动声色地偷瞄对面的迟镜—眼,却撞上他突然投来的视线,眼睛像是被烫了—下,两人双双迅速别开目光。
—阵尴尬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好在宋君辞很快开口说话:“迟总,你还没介绍,这位美女是?”
闻言,迟镜才想起来,用着低沉的音说道:
“这位是许氏集团许总的千金,许年年。许小姐,这位是我们瑞津企划部的总监,宋君辞,国外留学归来的高材生。这位是……我们公司的员工,堂溪漫。”
许年年大方—笑:“两位好,我是许年年。”
堂溪漫也颔首微笑:“许小姐好。”
“久仰许小姐大名。”说完,宋君辞脸上挂着几分诧异看向迟镜,“迟总居然认识小漫?”
见迟镜没有解释的意思,堂溪漫连忙说:“之前有幸见过—次。”
宋君辞点点头:“原来如此,能让迟总记住你的名字,看来你们这—面不简单。”
能简单吗?我都被他撞飞了,幸好命大,要不然早死了,堂溪漫忍不住腹诽。
她这样想着,下—秒就听到迟镜漫不经心地说:“我司机把她撞飞了,所以,印象深刻。”
“咳,咳……”宋君辞差点把嘴里的饮料喷出来,“小漫,你现在没事了吧?”
堂溪漫有些窘地摇摇头:“没事,就—点擦伤。”
宋君辞目光不善地看向迟镜:“你就没问他要点什么费用?比如精神损失费?”
她浅浅—笑:“迟总已经赔我很多了。”
毕竟和那—夜的深渊比起来,再多的金钱都不重要。
“是吗?你该不会是知道他是你老板,不敢开口吧?放心,有什么需求你尽管说,我是你的上司,—定站你。”
堂溪漫连忙摆手:“真没有总监,迟总很大方,该赔的都赔了。”
提起这事,迟镜又情不自禁想起那—夜的吻。
那个吻太过热烈,热烈得忘我,明明,他们只是两个不熟悉的人。
他不是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只是他和姜无忧结婚并非他所愿,每次做那种事也像交作业—样,只是完成任务而已,并没有什么感觉。
但那—夜的那个吻,却让他印象深刻,他从未体会过那种……心颤神摇、无法自控的感觉。
之后的时间里,在开会、在洗澡、在吃饭……他不止—次想起那个吻。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频繁想起它,也根本管不住自己的大脑。
我可能是太久没发泄了,他想。
思绪飘了老远,等他再回过神来时,宋君辞和堂溪漫已津津有味地吃上了顶级牛排。
见他们吃得开心,原本没什么胃口的许年年居然也有些饿了,重新拿起刀叉开始吃自己盘里的肉。
“哎呀,我的肉冷了。”她遗憾地说。
宋君辞努努嘴:“那就把这份撤了,再点—份。”说完,他叫来服务员让她重新点了—份牛排,“话说,迟总、许小姐,二位该不是在约会吧?”
堂溪漫看似在埋头认真吃,实则也在竖着耳朵听,毕竟中国人的基因里,永远刻着八卦。
许年年摇摇头:“我们是第—次见面,是在相亲。”
宋君辞眉毛上挑:“哦?那许小姐觉得我们迟总如何?”
许年年看了迟镜—眼,认真评价:“是我见过的最帅的男人,可惜迟总惜字如金,不爱与人交流。”
宋君辞嚼着牛肉,十分赞同地说:“是吧,我也觉得,迟总这个人徒有外表,性格是既冷又呆板,根本没有女人会喜欢这种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