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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了吧,解剖课的大体老师是我女友姜宁白小雨 番外

夜无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点点头,随即问道:“余叔,接下来、接下来我该怎么办?”余叔看了看天色:“现在太晚,他没收了你的命,肯定还得追来。我只是个阴厨子,没大本领。和他打,我俩都得送命。所以只能躲,等躲过了今晚,我们再想办法。”“那玩意,能闻着我味过来。”我惶恐的回了一句。余叔则看了一眼背后:“那就让他闻不到你的味儿。再找个他不敢去的地儿,跟我来……”说完,余叔便跑向了不远处的一辆电瓶车,让我跟上。我琢磨了一下余叔的话,但也快速的跟上。刚上车,余叔就递了一包米给我,说每隔十秒就撒一把米,撒完为止。“好!”我拿过米,立刻答应,也没问为何要这么做。不过我触摸到这些米粒后,便发觉不太一样。这些米粒都被炒制过,更香一些。但也没过多犹豫,开始在后面撒米。米粒稀里哗啦...

主角:姜宁白小雨   更新:2024-11-09 14: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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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宁白小雨的其他类型小说《疯了吧,解剖课的大体老师是我女友姜宁白小雨 番外》,由网络作家“夜无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点点头,随即问道:“余叔,接下来、接下来我该怎么办?”余叔看了看天色:“现在太晚,他没收了你的命,肯定还得追来。我只是个阴厨子,没大本领。和他打,我俩都得送命。所以只能躲,等躲过了今晚,我们再想办法。”“那玩意,能闻着我味过来。”我惶恐的回了一句。余叔则看了一眼背后:“那就让他闻不到你的味儿。再找个他不敢去的地儿,跟我来……”说完,余叔便跑向了不远处的一辆电瓶车,让我跟上。我琢磨了一下余叔的话,但也快速的跟上。刚上车,余叔就递了一包米给我,说每隔十秒就撒一把米,撒完为止。“好!”我拿过米,立刻答应,也没问为何要这么做。不过我触摸到这些米粒后,便发觉不太一样。这些米粒都被炒制过,更香一些。但也没过多犹豫,开始在后面撒米。米粒稀里哗啦...

《疯了吧,解剖课的大体老师是我女友姜宁白小雨 番外》精彩片段


我点点头,随即问道:

“余叔,接下来、接下来我该怎么办?”

余叔看了看天色:

“现在太晚,他没收了你的命,肯定还得追来。

我只是个阴厨子,没大本领。

和他打,我俩都得送命。

所以只能躲,等躲过了今晚,我们再想办法。”

“那玩意,能闻着我味过来。”

我惶恐的回了一句。

余叔则看了一眼背后:

“那就让他闻不到你的味儿。

再找个他不敢去的地儿,跟我来……”

说完,余叔便跑向了不远处的一辆电瓶车,让我跟上。

我琢磨了一下余叔的话,但也快速的跟上。

刚上车,余叔就递了一包米给我,说每隔十秒就撒一把米,撒完为止。

“好!”

我拿过米,立刻答应,也没问为何要这么做。

不过我触摸到这些米粒后,便发觉不太一样。

这些米粒都被炒制过,更香一些。

但也没过多犹豫,开始在后面撒米。

米粒稀里哗啦的落了一地。

可没走多远,我便发现道路四周,便走出或者爬出,一个个黑影,浑身上下好似都冒着烟雾。

那些黑影,就那么围着地上的米粒,伸手去捡着吃。

我看得心惊,这不是脏东西吗?

这要是撒一路米,不得来一路的鬼。

余叔这要,撒米招鬼?

每隔十秒,我都会往地上撒一把这种炒制过的特殊米粒。

米粒在地上落了一地,也会很快引来一地的孤魂野鬼。

他们就趴在地上,不断去吃食那地上的米粒,偶尔还会伸出红色的舌头去地上舔舐。

“嘶嘶嘶”的口水声,嘴里时不时的还会发出略带兴奋的叫声。

看得人浑身发凉。

我不知道余叔为什么要这么做,便开口问了一句:

“余叔,为什么要撒米啊?”

说完,我又往地上撒了一把。

余叔一边骑着电瓶车,一边加大马力道:

“缠着你的那东西,给你下了钱儿,会闻着你的味儿来。

撒些米出去,让周围的脏东西,把咋们留下的味都给吸了。

也能让那东西,晚一点找到我们……”

听完余叔的话,我才明白是这么一回事儿。

我点头“嗯”了一声,继续默数着时间,一把又一把的往外撒米。

这一袋子米并不多,一会儿就撒完了。

余叔骑着电瓶车,又载着我往前行驶了大概十多分钟的样子,然后才停了下来。

我们来到了一处老社区门口,楼都是那种八十年代的老楼。

周围很破、很旧。

刚下车,余叔便对我开口道:

“小姜,你衣服裤子都脱了。”

他也不解释为啥,说完这么一句后,就直接走向了不远处的一个衣物捐赠箱。

就是那种专门接收别人旧衣物捐赠,绿色的铁皮箱子。

我不清楚余叔要做什么。

但现在我除了相信余叔,也没人可以救我。

我没迟疑,迅速把自己湿漉漉的衣服和裤子都给脱了。

就光着个身子,站在路边。

而余叔,也在此时从那捐赠箱,刨出了几件旧衣服。

直接就扔了一套给我:

“把这个穿上。”

我接在手里,是一套比较老旧的中年人衣裤。

性命攸关,我也顾不得太多,直接就穿在了身上。

余叔自己,也找了一套衣服,给自己穿上。

穿好过后,余叔还用别的衣服,裹了一个假人。

把我的衣服裤子,穿在了那假人的身上。

“余叔,你这是要给我做个替身吗?”

我瞪大了眼睛,开口询问。

余叔微微点头:

“你小子挺聪明!

但这还不够,跟我过来……”


解剖课上,尸体竟是我前女友……

记得那是我大三最后一节解剖课,教室里充斥着浓烈的福尔马林味。

导师让我主刀,作为一名医学生,我没有任何犹豫的答应了。

只是当我掀开白布,看清解刨台上的尸体时,整个人都惊诧在了原地。

只见我前女友,就那么静静的躺在解剖台上……

她叫白小雨,我俩是在公交车站认识的。

那天在下雨,她见我没打伞就撑着伞给我避了避。

我看她人美心善,就问她要了微信。

后来熟了也相约见过很多次面,自然而然的就走到了一起。

刚在一起的时候,她身体不太好脸色很差,嘴唇都有些泛白。

不过她性格很好,人也温柔。

我们没吵过一次架,但也没有过分的亲密接触。

不是我不想,是她很排斥。

每次都说,她没准备好,希望我等等。

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样子,我也就没那些想法了。

不过我们每次见面都是在晚上,而且都得是十点过后。

因为这事儿,我也问过。

她给我说白天要上班,在某研究所工作。

工作繁忙,上班期间是禁用手机的,而且几乎没有假期。

只有晚上才有空出来。

不得不说,我前女友很优秀。

二十岁出头便已经进入了研究所工作,我却还在读大学。

我还想着,好好和她相处。

性格好又那么优秀的女生,可不好找。

不过我前女友,也有一些独特的习惯。

她非常排斥拍照。

每次想和她拍照,都会被她一口拒绝且会显得异常的生气。

而且她很社恐,我俩约会不逛街不看电影,不是拉着我逛公园就是压马路。

她还特别讨厌猫猫狗狗,也特招狗咬。

好几次约会,路过的流浪狗或者宠物犬,都会对她狂吠。

还是那种声嘶力竭,不共戴天一样。

有一次我为了撵走那些狂吠不止的野狗,还被其中一条狗给咬伤了手。

小雨见了,心疼得要命。

看着她担心我的样子,紧紧的抱住了她。

却发现她身体很凉,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怪味。

有点像我们学校尸库里那种味道。

我也没在乎那些。

只是说没事儿,让她别担心。

她也不管,非要送我去医院。

结果到了医院后,人家下班了,除非去疾控中心那边。

我看时间都凌晨一点多了,她明天还要上班,就让她先回去。

明天我自己去医院,只要24小时内接种,都没啥问题。

小雨听我这么说,让我再三保证后,这才离开。

结果等到第二天我出门打疫苗的时候。

发现路边堆着一板车的流浪狗尸体。

听旁边的环卫阿姨说,昨晚有人药了整条学府路几条街的狗。

我看到的还只是一小部分。

那事之后,我和小雨约会就再没遇到过一条流浪狗。

连我们学校的几条学长,也都被药没了。

不过也是从那事儿之后,小雨就喜欢问我要钱了。

其实要的也不多,每次就一块二块的样子,都不够一杯奶茶钱的。

我也没当回事儿,就说微信发给她。

但她不要,说只要硬币。

还得是2018年出的那种,超过了这个年份或者少的,她还不要。

我问她拿这个年份的硬币干嘛?要求还那么严苛。

她就是吱吱吾吾,不愿意说。

我就一直追问,最后也只是给我说了三个字;买条命。

我心里寻思着,几个破硬币能买条什么命?

咱们学校门口卖的小金鱼儿,都得五块十块一条。

我看她是真的不愿意说,就没好继续追问。

只是那之后,她就向我提了一些奇怪的要求。

每逢初一十五,她都会要求和我见面。

而且每次见面,她都不准我穿带红色的衣服和鞋子,内裤都不行。

见面还得她检查,尴尬得要死。

不仅如此,小雨还会把我上次给她的硬币还给我。

还让我一天内就得用掉。

说被祈福过的硬币就没了福气,就得用掉。

过程还必须得拍成视频给她看。

我很早就听说,搞科研的人都有怪癖。

很明显,我前女友也有。

我俩甜蜜的关系一直持续了一年多。

期间每次见面,我都会给她一两枚2018年的硬币,然后拿回来一两枚用掉。

这一年里,月月如此。

可直到一周前。

我们和往常一样约会,结束后拿回一枚硬币准备用掉。

可因为第二天课程安排比较紧凑,我就把这事儿给耽搁了……


对着电话骂完一通后,直接就关了机。

但紧张的情绪,却让我身上的鸡皮疙瘩,一层一层的往外冒。

看着昏暗的街道,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我就那么漫无目的往前走,至少走了一两个小时。

我也不知道去哪儿,更不知道找谁求救……

但我清楚,张强既然成了鬼,他肯定能找到我。

我必须要做点什么,不能这样等死。

因此,我还百度了一下。

发现上面还真有相关搜索,下面还有各种千奇百怪的解答。

但看着靠谱的,也有那么几条,什么戴佛像配饰。

大门挂八卦镜,悬桃木剑镇宅。

念观音经、道德经。

去烈士陵园,上茅山请老仙师等。

我也不知道这些回答行不行,反正都这样了。

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

不过以我当前的情况和处境来看,就念经最适用。

别的,我也没条件。

特意在网上搜了两本经来看。

一边走一边背,每本都背了几句。

也不管有用没有,总比什么事儿都不做,傻站在原地好。

可就在我一心背诵经文的时候。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然后就听到有人在惨叫。

“啊……”

突然的动静,瞬间吸引了我。

我一抬头,发现不远处的马路上有个送外卖的小哥倒在地上,正在哀嚎,看似伤得挺重。

他的摩托,滑出了七八米那么远。

作为一名医学生,救死扶伤就是我们的职责。

这是每个医学生,从入学开始不断被灌输的理念,也是我们的校训。

我当时也没多想,急急忙忙的就跑了过去。

外卖小哥就躺在地上,也没戴头盔。

躺在地上呻.吟,很难受的样子。

“兄弟,你别乱动。我是学医的,我给你看看先!”

说完,我便蹲了下去。

按照我学习的知识,开始对患者检查。

他身体表面,就胳膊和大腿有轻微擦伤和红肿外,并没有检查到其它外部创伤。

护栏都撞坏了,人和车飞出了七八米远,也只是擦伤而已。

他也算是走了狗屎运。

但他体表温度很不对劲,很凉。

我正在想进一步检查时,他伸手拒绝了。

“兄弟,要不你还是去医院做个检查吧!这样放心些。”

我中垦的建议道。

毕竟我也只是个学生,自己都还没毕业,也不能百分之百保证他没有内伤。

外卖小哥被我扶起,很快的缓了过来。

咧嘴对我笑了笑:

“不用,我没事儿了。

但你是唯一扶我的人,你是个好人,谢谢!”

这话听着别扭。

周围除了我,也没别人。

但还是笑着,和他一起扶起前轮有些变形的踏板车道:

“没事儿兄弟,以后开慢点,安全第一。”

外卖小哥这次没说话,只是对我笑了笑,点点头。

等他骑上踏板车后,并没第一时间离开。

而是突然的,指了指不远处的路边道:

“哥们儿,谢谢你救我,我要走了。

那边有堆纸灰,是我妈烧给我的。

你抹在衣服上,再把那个碗也带上。

那个要害你的,今晚就找不到你了。”

说完,这外卖小哥还没等我回话。

头也不回,骑着他的踏板摩托,歪歪扭扭的往道路尽头走了。

那车也没声音,很静很静。

没一会儿,就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我满脸震惊,看着消失在道路尽头的外卖小哥。

扭头看向路边,那里有一堆纸灰,几根烧尽的供香,以及一个倒扣在地上的白瓷碗。

想着他那不正常的体表温度,瞬间就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在农村,路边烧纸烧香。

那都是烧给死人,用来祈福,送亡者的。

刚才我救的外卖小哥,说这些是烧给他的。

那他,恐怕也是一只鬼。

但看样子,他是一只好鬼。

我有些惊悚的站在原地,猛抽了一口凉气。

我这两天是怎么了?

先碰到张强,现在又遇到一个外卖小哥。

激烈的喘了两口粗气,吞咽了口唾沫,这才稳定了心神。

对于走投无路的我来说。

外卖小哥的话,无异于救命稻草。

不管怎么样,都得试一试。

急急忙忙的跑回到了路边。

我看着路边那堆纸灰,以及烧尽的供香。

看着外面小哥离开的方向,重重的回了一句:

“兄弟,等我避过这一劫,一定回来给你烧纸烧香。”

我以前不信神鬼,可现在我的想法变了。

我也没有过多迟疑,抓了一把香灰,就往我外套上抹。

转眼,我那蓝色外套便被我抹的乌漆麻黑。

最后,我还拿起了那只扣在地上的白瓷碗。

下面有饭,我也没动。

此时已经很晚了,周围也变得凉飕飕的,还“呼呼呼”开始吹风,感觉快要下雨。

左右扫了一眼,见不远处就是人民公园,便打算去那里避一避。

于是我穿着满是香灰的外套,拿着一只供死人的白瓷碗,就往人民公园去了。

公园里静悄悄的,就几盏昏黄的路灯开着。

几滴雨洒落而下,让我不得不加快脚步。

一旦我外套被雨水打湿,上面的香灰可就没了。

我拿着白瓷碗,急急忙忙的往公园里跑。

我记得里面有个凉亭,应该能避避雨。

跑了几分钟,雨点也变大了些。

我也远远的瞧见了公园里的凉亭。

我加快步伐,跑了过去。

可是当我来到凉亭前时,我傻眼了。

只见不大的凉亭里,这会儿挤着十多个人。

他们也没说话,就那么瞪大了眼睛,一脸麻木的看着我……


余叔也捡起了,掉在地上的龙头菜刀。

急忙往我靠了过来。

我和余叔都不是张强这淹死鬼的对手。

此刻根本不敢硬上,只是戒备防御。

“余叔,你还好吧?”

我紧张的问了一句。

余叔盯着,正在一点点拔出胸口竹竿的张强,回答道:

“还好。这狗日的,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厉害。”

“余叔,那还有没有什么办法?”

余叔却摇了摇头:

“没办法了,把火加旺一点。

能拖就拖,拖不住我俩都得死。”

说到这里,张强已经把竹竿完全拔了出来。

半张脸,胸口还有一个大血洞。

看着无比恐怖。

他微低着头,开始往我二人走了过来。

嘴里,还沙哑的说道;

“跟我走,该上路了……”

但我却愤怒的回怼了他一句:

“上你妹!死了还来缠着老子!”

但张强就和听不明白似的,继续往我们靠近。

他每走一步,那阴冷的感觉就会变强一分。

我们身前的火焰,就会减小一点。

他嘴里,还是继续开口说:

“老师在催了……”

说到这儿,我们身前的火堆“噗呲”一声,被那阴风吹灭。

没了火堆的威慑,张强毫无顾忌。

举起一双鬼爪,“嗷”的一声就扑向了我和余叔。

余叔双眼一瞪,举起手中的龙头菜刀就砍。

结果鬼没砍到,却被张强一爪子拍翻在地。

脖子和脸上还被划出了一道口子,鲜血直流。

龙头菜刀,也掉落在了我身前。

“余叔!”

我激动道。

余叔捂着脖子的伤口,一时间没能起身。

可张强,已经盯上了我。

语气变得更为低沉了一些:

“跟我走,该上课了……”

我见避无可避,余叔还被打伤。

也是发了狠,猛的一咬牙。

捡起掉地上的龙头菜刀,便怒吼了一声:

“上你麻痹……”

举起菜刀,就劈在了他的脑门上。

可这一刀下去,他就和没事儿人似的。

反而举起爪子,猛掐我的脖子。

那一刻,全身就和泄了气一般,瞬间就没了力气。

我发现,他的眼睛已经变成了纯黑色。

一点瞳白都没有。

加上那半张血脸,狰狞的面容,看得人头皮发麻。

他掐着我的脖子,嘴里继续开口道:

“这一次,你跑不掉了……”

说完,掐着我的脖子,将我举到了半空。

我无法呼吸,感觉人都快窒息了。

挣扎,也变得毫无用处。

余叔捂着脖子上的伤口,想要起身救我。

可他站都站不起来,自身都难保,怎么救得了我?

逐渐的,我感觉一阵眩晕感袭来。

双眼,也止不住的往上翻。

我知道,恐怕在劫难逃,就要死在这儿了。

就是,连累了余叔。

心中有万个不甘……

但是,就在我即将失去知觉,要被掐死的时候。

鼻息之间,却突然闻到了一丝丝刺鼻的福尔马林味道。

这一丝味道,让我瞬间有了一丝精神。

眼睛的余光发现,在临近的另外一栋楼的天台上,好像站着个人。

穿着黄衣服,看着像送外卖的。

他看着我们这边,伸长了脖子,不知道要干嘛。

可下一刻,就突然响起了一声公鸡的打鸣声。

“咕咕咕……”

声音挺大的,响彻四周。

而掐住我脖子淹死鬼张强,却如遭雷击似的。

浑身猛烈一抖。

黑色的眼睛,突然之间就变成了灰色,还出现了瞳孔。

掐住我脖子的爪子,直接就松开了。

“哐当”一声,我整个人无力的落在了地上。

随即,就见到张强木纳的,伸手将额头上的龙头菜刀拔了出来,随意的扔在地上。

他被砍掉的半张脸,和身上的血窟窿,自动的恢复如初。


想死,你就快走吧!”

宋尸头说话间,正不断溜鱼。

看样子,这条鱼的个头还不小。

但我听到他的话,却是心神一震。

他只看了我一眼,便已经看出我遇到了事儿。

他让我留下,明显是为了保我。

只是他的话,听着太过直白,不那么中听。

不过这都无所谓,我来这里也就是为了找他帮忙的。

此时也不磨叽,急忙回了一句:

“谢老爷子,我留下。”

说完,我快步往前。

见宋尸头很兴奋的溜鱼。

是一条大青鱼,少说十几斤的样子。

等了一会儿,鱼被溜到了岸边。

我也很有眼力见儿,急忙拿起抄网便上前帮忙。

“老爷子,这鱼好大,厉害啊!”

宋尸头一听我这话,也是“哈哈哈”的笑,一脸得意的样子:

“小意思,小意思,对、对就这么抄,别让它跑了。”

我自然格外小心。

对于这种钓鱼佬而言,跑一条大鱼,比杀了他们还难受。

真要抄没了,我都不敢保证。

就算拿出余叔的底牌,这老头恐怕都不会帮我。

很快的,我便把这条鱼给抄上了岸。

宋尸头格外的兴奋,说话的声音特别的大。

就怕周围的钓鱼人,不知道他钓了一条大青鱼似的。

但周围这些钓鱼人,全都沉着个脸,很鄙夷的看着宋尸头在那儿显摆。

我站在旁边也没说话,而且刻意避开了他的影子,没敢冒犯。

直到他显摆了好一会儿,才把大青鱼放在了网兜里。

然后拍了拍手,扭头看了我一眼道:

“看你小子这么上道,是不是知道自己遇到啥事儿了?”

我点点头,如实开口:

“知道。今天来这里,就是为了找您老爷子帮我化险为夷。”

结果宋尸头却轻笑摇头:

“化险为夷就不必了,尸斑都长到了脖颈,死定了。

不过你小子可以,给我带了点运气。

所以,老子保你一晚,让你多活一天。

你愿意待着就待着,不愿意就随便……”

宋尸头说话很直。

但没有丝毫拐弯抹角,也不扭扭咧咧。

看得出来,这老头子是个性情中人。

而我,也喜欢和这种人直来直往的人沟通。

不过一晚肯定不行,我必须摆脱张强等鬼祟的纠缠才行。

我也不再废话,再次开口道:

“老爷子,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

余叔让我来找你,说你只要救我。

他愿意给你做三个月的阴食鱼饵。

并一直保守你的秘密。”

宋尸头一听这话,开始用手摸着他下巴上的小胡子,然后眯着眼睛看我:

“余叔,余龙是吧?

那小子,真不是个东西。

不过,他真愿意帮我做三个月鱼饵?”

我点头:

“余叔在医院里,是这么和我说的。

说你本事比他大,你要是愿意出手。

肯定能摆平我身上的事儿,等他出院了,就给你做三个月鱼饵。”

宋尸头一听这话,却是双眼一睁,露出一丝慌张:

“余龙那小子去医院了?”

见宋尸头突然紧张。

看来他和余叔师兄弟关系,并没余叔描述的那么不堪。

我点点头:

“余叔为了帮我,昨晚被脏东西伤了脖子,现在还在住院。”

“那他怎么样了?”

宋尸头故作淡定,但眼神却飘忽不定。

“余叔病情已经稳定,只要伤口不感染就没事儿。”

我如实回答。

听到这里,宋尸头明显松了口气。

然后对着我开口说道:

“那小子一个做菜的,也敢去碰脏东西,就是他活该。

不过我的本事,是要比那家伙强。

既然他愿意帮我做三个月鱼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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