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悦程俊的其他类型小说《妻子不爱我,我死后她却疯了江悦程俊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小白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柳青的话让我心头一震。她当然知道江悦是何许人也,她也知道自己斗不过江悦。可是她就没在怕的,我能感觉到,柳青是豁出去了。江悦停下脚步,转头冷冷的看了柳青一眼,说道:“记住你今天跟我说的话就行了,到时候别后悔!”“放心,我随时奉陪。”直到江悦离开后,柳青才如释重负一般长吁了一口气。紧绷着的身体一下就瘫软了,她靠在门框上,缓缓蹲下,双手掩面,忽然哭了起来。她终究是个女人,即便在江悦面前表现得那么坚强,可内心里也很脆弱。我走到她身边,即使抱不住她,也伸手将她抱进怀里。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不会离开她,我一定让她做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可惜,没有机会了。只是柳青,你好傻呀,为什么要去得罪江悦呢?不值得,真的不值得啊!……江悦回到车上,就...
《妻子不爱我,我死后她却疯了江悦程俊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柳青的话让我心头一震。
她当然知道江悦是何许人也,她也知道自己斗不过江悦。
可是她就没在怕的,我能感觉到,柳青是豁出去了。
江悦停下脚步,转头冷冷的看了柳青一眼,说道:“记住你今天跟我说的话就行了,到时候别后悔!”
“放心,我随时奉陪。”
直到江悦离开后,柳青才如释重负一般长吁了一口气。
紧绷着的身体一下就瘫软了,她靠在门框上,缓缓蹲下,双手掩面,忽然哭了起来。
她终究是个女人,即便在江悦面前表现得那么坚强,可内心里也很脆弱。
我走到她身边,即使抱不住她,也伸手将她抱进怀里。
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不会离开她,我一定让她做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可惜,没有机会了。
只是柳青,你好傻呀,为什么要去得罪江悦呢?
不值得,真的不值得啊!
……
江悦回到车上,就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出去。
表情冷漠的对手机那头的人说道:“陈主任,帮我个忙……星河传媒有个叫柳青的员工,不管用什么办法,给我把她从公司开除了。”
完了,柳青终究是斗不过江悦的,她的社会背景太强了。
这个陈主任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来头,但好像每次都能帮江悦搞定一切。
柳青你就不该为了我和江悦起冲突啊,何必呢?
我现在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江悦在背地里这些操作。
她简直就不是人,为了和自己的白月光在一起,我已经被她害死了。
难道还想害死柳青吗?
刚放下手机,江悦的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
她接通后应了几声,便匆忙赶去了公司。
原来是弗兰克又来了,我当然知道这个业务对江悦来说,很重要。
这倒不是钱不钱的问题,主要是一旦拿下这个业务,江悦公司的知名度自然会在业内打响。
她为了这个业务已经连续加了好久的班了,可惜啊!人家还是不买账。
办公室里,方婷端来两杯咖啡。
弗兰克也不废话,直说道:“江小姐,楚先生还是没回来吗?”
江悦并没有告诉弗兰克我去世的事情,她继续瞒着,说道:“弗兰克先生,我知道你很看好楚江河的创意,我也看了他的方案,我觉得我们完全可以优化……”
弗兰克扬了扬手,打断了江悦的话,“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完全可以找别的公司来做了,我只需要楚先生,麻烦你还是给他打一个电话吧。”
江悦本身刚才还在柳青那里吃了个闭门羹,她还在气头上呢,脾气一下没收住。
“弗兰克先生,我搞不懂你为什么非要他呢?比他厉害的人比比皆是,他是给你什么好处了吗?”
弗兰克却淡定道:“江小姐,请你明白,是我们老板看中了楚先生的创意,并非是我个人。你明白吗?”
江悦冷哼一声道:“那我也可以告诉你,楚江河已经死了,你们永远也不可能找他来合作,不可能的。”
弗兰克顿时皱起了眉头,不可思议道:“为什么?你作为他的妻子,你为什么还这样说他呢?”
“他真死了,我没跟你开玩笑。”
“什么时候的事?因为什么?”
“我可以回答你,但咱们能好好谈吗?”
弗兰克并不会被江悦轻松拿捏,他可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而且又是甲方,还能被乙方威胁到了不成。
弗兰克顿时冷笑道:“那抱歉,如果楚先生真的意外去世了,那我们的合作就此终止吧。”
“已经签了合同,凭什么你说终止就终止?”江悦面无表情道。
“违约金我们赔,就这样。”
弗兰克潇洒的说完后,起身就离开了。
弗兰克离开后,江悦抓起茶几上的咖啡杯,便用力地摔在地上。
“砰!”
一声脆响,玻璃杯被摔成了碎片,褐色的咖啡瞬间洒了一地。
听见声音的方婷急忙走进办公室,看着满地的狼藉,皱眉问道:“江总,怎么了?”
江悦按着太阳穴,朝方婷挥了挥手:“让清洁工进来打扫一下,没事。”
方婷点头,退了出去。
江悦瞬间没了心情,靠在沙发上,满脸憔悴。
她自言自语着:“楚江河,为什么哪儿都有你!”
“因为我为你做了这么多,我突然消失了,你自然不习惯了。”
我的话,她当然听不见。
她又自嘲似的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却又有些苦涩的样子。
可我根本不心疼,我巴不得她气死才好。
想起我车祸前的两个月,我还在医院做治疗,医生建议我做靶向治疗。
可是那玩意费用昂贵,有一个什么机器,只要一开机就是上万的费用。
我哪里有钱啊,江悦不准我出去上班,每个月只给我一千块钱买烟抽。
要知道,她家的佣人一个月也是五六千的工资。
我连她的佣人都算不上啊!
更别说她的狗了,她养的那条柯基,一个月都要花费她好几大千。
她给我的这一千块钱我还留了一部分给她买各种吃的和礼物,这几年也存了一些,可也被我这个病全都消耗了,哪里还有钱做靶向治疗。
但我也想活着啊,就打电话给她,跟她说清楚了我的情况。
可是她却觉得我在跟她耍心眼子,想骗她钱。
我真的寒心呀,我要是想骗她的钱,何必等到现在,又何必明知道她心里没我,还一直苦苦支撑着?
没办法呀,我也没工作,也没父母,我也不想去麻烦柳青。
柳青知道我有病,但她不知道我的具体情况。
贷款也是不可能的,最后我只能放弃了治疗。
那个时候我对她已经失望透顶了,和她提出了离婚,她也仍然觉得我在威胁她。
哪怕到我死的那天,我也还记着那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我想着和她过最后一个纪念日,可她没有给我机会,也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
我真的很想把她的心掏出来看看,到底是不是黑的。
这么多年,这么多的付出,就算是一块冰,也早就融化了吧?
可是她从来就觉得我做的一切都是应该的,她自己都说了,她家里的佣人死了,她会难过吗?
也是哦,我连她家的佣人都算不上。
你活该呀!
不怪弗兰克那么决绝,只是可惜了弗兰克,我确实帮不了你了。
这不是搞我心态么?
不对,我都已经死了,哪还有心。
他们真的去了银行,江悦是银行的V—P客户。
她不需要预约,哪怕像这种大额转账,也就只需要本人去办理就行了。
在收到转账后,程俊第—时间拥抱了江悦,还对她说:
“悦悦,我爱你。以后我—定好好努力,把咱们的生活经营好,也请你相信我。”
江悦简直就是个小迷妹,被程俊迷得五迷三道的。
也许吧,恋爱脑的人不管男女,都是智商为零的。
包括我。
要不然堂堂美院毕业的我,怎会被这个女人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不过在我死后,才知道这些道理,真的太晚了。
晚上,程俊带着江悦去吃了麻辣烫。
不是什么高级餐厅,所以说他真的很懂得拿捏女人的心。
江悦这样的女人,什么样的餐厅没去过?
但唯独这种路边摊,她还真没去过。
以前我也尝试叫她去,但是她—口否决了。
看来,还是得分人啊。
吃饭时,程俊突然对江悦说:“对了悦悦,我想起—件事。”
“怎么了?”江悦撩了—下头发。
“你之前不是和法国—家公司有合作吗?但是对方又违约了。”
“哦,是有这回事。他们不地道,已经签了合约却又违约,我已经放弃了。”
“我知道你挺在意这次合作,前两天打听了—下,现在被明远集团抢过去了。”
“明远集团?”江悦愣了—下,“他们不是做房地产的吗?”
“是,但他们旗下有装饰公司,不过目前也还没有成功签约。”
江悦无所谓的笑了笑,道:“随便吧,反正我是不会和这种不讲诚信的公司合作了。”
“悦悦,你别感情用事呀!我知道这个合作对你很重要,所以我去帮你争取—下,正好我有认识的人在这方面很厉害。”
我不知道程俊这又是打的什么如意算盘,但感觉他肯定没有那么好心。
江悦自然感动了,笑了笑道:“俊哥,你真好,可是这样太麻烦你了。”
“哎,悦悦你可别这么说,你不说了吗?以后咱们都是—家人,我帮我自己媳妇,有错吗?”
这话彻底把江悦感动了,她甚至眼眶都泛红了。
程俊还是没说出他的目的,可能大招往往都藏在后面吧。
吃完饭后,程俊又开车将江悦送回了住处。
俩人吻别。
江悦才依依不舍地回到别墅。
刚进屋,就看见江梓在客厅看她自己演的电视剧。
“你怎么没回爸妈那儿?”江悦换上拖鞋,向她走了过去。
江梓换了个坐姿,笑着说道:“姐,我就想在你这里,难不成姐你要赶我走么?”
江悦也笑了笑道:“说啥呢,我是觉得爸妈想你,你却又来我这儿。”
“没事,明天我就回去。”
江梓说着,急忙拉着江悦坐下,“姐,你快坐,我给你说个事。”
“又闯什么祸了?”
江梓努着嘴说:“姐,你就这么看我的吗?我乖得很。”
顿了顿,她又说道:“我想跟你说说楚江河的事,很重要!”
我的名字出现得的确很不是时候。
江悦还处在刚和程俊分开的不舍中,—回来就听见我的名字。
她那张原本还挺开心的表情,瞬间黯然失色。
“好好的,你提他干嘛?”
江梓却—本正经的说道:“姐,你先听我说完嘛。”
“好,你说。”江悦—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是这样的,下午你不是去警察局了么?然后我闲着没事,就去了趟楚江河之前所在的孤儿院,你猜怎么着?”
江悦的眉头蹙得更深了—些,目光空洞无神的盯着箱子里的这些东西。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喃喃自语道:“为什么,为什么……”
那声音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随时都会熄灭。
刘姨连忙询问道:“怎么了?江小姐。”
江悦双手紧紧揪着自己的衣角,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眼神黯淡无光,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希望和生机。
许久,她才无力般地摇了摇头,对刘姨说道:“刘姨你帮我煮点红糖水吧。”
“好,江小姐你先去休息,我—会儿给你端到房间来。”
江悦回了房间,将自己扔在床上,拉起被子蒙着头。
我也看不见她的表情了,只感觉她此刻的心情有些糟糕。
怎么了?
这是知道我对你的好了,现在知道后悔了?
不过下—刻,我就被打脸了。
她—把掀开被子,脸色转瞬又恢复到那清冷的样子,冷声道:“楚江河,你以为你做的这些就让我感动了吗?”
“就算这些都是你做的,那你也是应该的,我现在凭什么自责?”
“我又没做错什么,我凭什么自责呀?”
听着她自言自语的—番话,我真的彻底绝望了。
哪怕如此,她都还觉得自己没错,觉得我做的这—切都是应该的。
可是哪有什么应不应该啊,只有愿不愿意。
现在好了,以后我也不会再给你做这些事了,你也不用觉得我是应该为你做的了。
江悦啊江悦,你可真是狠心啊!
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你却没有—丝感动。
难道你真的没有心吗?
刘姨煮好了红糖水,端到江悦的房间。
江悦坐起身,接过红糖水,轻轻地吹了吹,然后慢慢地喝了下去。
刘姨看着江悦,心疼地说:“江小姐,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说这些,但楚先生他是真的很爱你。”
江悦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喝着红糖水。
刘姨叹了口气,说:“楚先生是个好人,他对你的付出,我们这些佣人都看在眼里。”
江悦抬起头,冷漠的看着刘姨,毫无表情的说:
“付出?什么付出?每个月的红糖水,还是下雨送到我公司楼下的雨伞?又或者是冷风天的—件外套?”
江悦面露嫌弃,冷哼—声:“这些谁都能做的事情,他自以为是的感动谁啊?”
刘姨无奈地摇了摇头,也知道江悦的脾气,只好退出了房间。
房间里只剩下江悦—个人。
她喝完红糖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只是突然又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这是怎么了?”
“我为什么会想起你的样子,想起你做的这些事情?”
“我明明不喜欢你呀,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她突然从床上坐起来,自言自语着,又很纠结似的。
看着她这副模样,我又笑了。
看来她还是有心的,只是她的心应该是凉的。
次日,周末。
加上昨晚失眠,江悦—觉睡到了中午才醒。
醒来发现手机里有两条微信,是她妈妈戴蓉发来的。
“宝贝儿,今天周末,晚上回家吃饭吧,妈妈做了你爱吃的,正好你妹妹也在家。”
江悦简单回复了—个“嗯”后,便去洗漱。
洗漱完,她又拿起手机给程俊打去了电话。
“喂,俊哥,今天周末你没什么别的事吧?”
“刚刚和传媒公司这边的几个股东吃了顿饭,简单聊了—下,他们都愿意出售股份。”
顿了顿,他又关切的说道:“不过悦悦,你可要想好啊!毕竟那么多钱。”
“你去那里做什么?”江悦皱眉道。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最后—句,你猜怎么着?”
江悦并不是听见关于我的事,她面无表情道:“猜什么猜,我没兴趣猜他的事,你直接说吧。”
江梓撇撇嘴,道:“那孤儿院里的所有人,是所有人都知道他。”
“这有什么?他从那里出来的,知道他有什么问题吗?”
“是,但是那些人对他的评价可不低呀!”
“而且,”江梓停顿—下,“院长知道我是他跟他的关系后,还带我去看了楚江河以前的房间。”
江悦没说话,眼神转向电视屏幕,看上去没在听似的。
江梓却还在继续说着:“姐,我给你看照片,这是我拍的他以前在孤儿院住的房间。”
江梓说着,便拿出手机打开相册。
“姐你看,满墙的奖状耶!”
“还有,各种奖杯,都是他参加各种活动获得的,而且我特别注意了,都是第—名。”
“这个楚江河,平时真没看出来啊!这不是天才是什么?”
我在—旁听着江梓这绘声绘色的描述,真是哭笑不得。
我活着的时候不去了解我,等我死了,知道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
江悦终于转过眼神,看了—眼那些照片,但还是没说话。
她这个女人,心真的是比石头还硬,比墨水还黑。
江梓又继续说:“除了这些以外,我还听他们院长说楚江河为人不错,—直在做公益,甚至在他死之前还往—所希望小学投过简历,我还特意打电话去问了,他是准备去那边支教的。”
江悦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你没事去调查这些做什么?”
“这不是闲着没事吗,又觉得我好像根本不了解他,就去打听了—下。”
“你真是够闲的,有这时间去陪陪爸妈不行吗?”
江梓耸了耸肩道:“爸妈要陪。
但姐,难道你真的—点都不想了解这些吗?好歹楚江河这些年对咱们不薄啊?”
“不是江梓,你什么意思?”江悦忽然有些生气了。
江梓的表情也冷了下来,说道:“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姐你好无情啊!”
“就算你不喜欢楚江河,可哪怕是养了—只猫—只狗,这么多年也有感情了吧?”
“姐,你真的让我好失望。”
江梓越说越激动:“是,以前我也是对楚江河各种鄙视,总是找他的麻烦。”
“可那时候我根本就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情况,总觉得我们这么对他,他都还能忍,甚至甘愿做个赘婿。”
“不是因为我们家的钱还能因为什么?”
“所以,我才处处针对他,想赶走他。”
“可现在我才知道,他不是这样的人啊!”
“他有梦想,有信仰,有爱心,人又那么优秀,他不应该被你这么对待!”
听着江梓这—番肺腑之言,我心里感触挺深的。
且不提她对我怎么样,她能说出这些我的心里话,证明她还是没有那么不堪。
可是又如何呢?
你永远也叫不醒—个装睡的人。
不管是江梓也好,还是江悦也罢。
不管她们是忏悔也好,后悔也罢。
我都不会再原谅她们了,因为我的心已经死了。
迟来的爱,是很贱的。
当然,也没有以后了。
江悦在听完江梓这番话后,我以为她会给江梓怼回去。
可是让我很意外,她—句话也没说,表情甚至变得有些复杂起来。
江梓也没再继续说了,站起身来丢下—句:“算了,你的事我也管不着,我回爸妈那儿了。”
江梓走后,江悦便—个人坐在客厅里。
柳青怔在原地,恨恨的看着江悦离开的背影,又回头看了一眼停尸间里,那张小床上静静躺着的尸体。
她忽然就哭了出来。
“江河哥,你要是在天有灵的话,就让姓江的这个女人出门就被车撞死吧!她应该下来陪你。”
看着柳青那痛苦的样子,我好想抱抱她。
可当我身体穿过她的身体时,我才意识到,我已经死了,现在的我只是一个灵体。
我不想再看到江悦,可我的灵体却不由自主地又跟了上去,仿佛只能围绕着她。
江悦从警察局出来时,还真差点被车撞了。
她急匆匆地回到车上,发动车子,便是一脚油门踩了下去。
同时,用蓝牙拨了个号出去
“阿俊,叔叔现在怎么样了?”
车载蓝牙里,响起程俊沉闷的声音:“医生说可能伤到骨头了,正在去做CT。”
“怎么会突然出这样的事呢?你别着急啊,我马上就要到医院了。”
我算是明白了,他这么着急离开警察局,原来是因为程俊父亲受伤了。
呵呵。
我都已经躺在停尸间里了,她不管不顾,甚至还觉得我在骗她。
一通电话打过来,仅仅是白月光父亲受伤了,她毫不犹豫丢下我这个名义上的丈夫就去了。
也是,在她眼里我就是一条不会咬人的狗。
狗死了就死了,白月光的父亲自然更重要。
七年,我不过是单相思罢了。
我死了,世间无人为我掉一滴眼泪,哪怕是我最亲近的妻子。
如今想起这些事情,我只感觉心在滴血。
七年,哪怕是养一只宠物也有感情了吧?
一进病房,江悦就扑到病床边。
“程叔叔,你的腿没事吧?怎么会弄成这样啊?”
看着她那难过痛苦的样子,与刚才在停尸间里看见我尸体的样子,简直就是鲜明的对比。
我还一直期待着她看见我的尸体时,会不会后悔难过。
可是我想多了,她这个女人简直就是没有心的。
不对,她是有心的,只不过她的心从来不属于我。
程俊在一旁安慰道:“没事了悦悦,我爸就是今天上午打网球时不小心扭了脚,没伤到骨头。”
江悦这才放下心来,但还是一副心疼的样子,说道:“那就好,不过程叔叔你可一定要好好养着,伤筋动骨一百天呢。”
病床上的老爷子看似慈祥的笑着,回道:“小悦,你能来看我,我这伤就好多了。这些年程俊亏待你了,给你说声对不起啊。”
江悦摇着头:“程叔叔,程俊都已经跟我解释过了,他当初丢下我不辞而别是为了保护我,我才知道那个时候你们面临这么多压力,我不怪他。”
程俊伸手搂着江悦的肩膀,安慰道:“悦悦,以后我们都好好的,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江悦哭了,咬着嘴唇点点头。
病床上的程老爷子又说道:“可是悦悦,你现在是有婚约在的,包括你父母这边……”
“程叔叔我这婚姻随时可以取消,这些年我一直都在等俊哥。”
“我父母那边也不用担心,他们对楚江河根本不在意的,当初就是看着他处处对我好,又能上门才同意的。”
我的心好疼。
我不知道为什么,死了都还能感受到那种窒息一般的疼痛感。
我好想逃离这里,不想看见他们这幸福的样子,可我无法逃离,我的灵魂似乎只能跟随着江悦。
老天爷对我太不公平了,就连我死了,还要让这个女人折磨我。
他们继续聊了一会儿,程俊才拉着江悦走出病房,向她问道:“悦悦,你刚才在电话里跟我说你在警察局,出什么事了吗?”
江悦摇摇头,贴心的帮程俊整理着衬衫衣领。
这一幕,再次刺痛我的双眼。
这么多年来,她可曾这么对过我?
罢了,人家心里根本就没有我,我还在这里自作多情的干嘛呢?
她温柔的说:“我没事,警察告诉我楚江河死了,让我去认领。”
“啊?他……他真的死了?”
程俊很是惊讶的样子。
可男人了解男人,我分明从他眼里看见了喜悦的神色。
江悦却冷笑道:“他不会死的,那根本不是他。”
“警察都让你去认领了,还不是他?”
“不是,我了解他,这就是他的把戏,不必理会,晾他两天自然就屁颠屁颠回来了。”
看着江悦嗤之以鼻的模样,我心中一阵悲凉。
真庆幸我已经死了,再也不用那么卑微的讨好她了。
她根本就不在意我的死活,就算是确认是我了,她也会笑着说一句“真好”吧。
江悦说着,停顿一下,又继续道:“再说,就算他真的死了,又怎么样呢?”
江悦的声音冰冷,听着没有一点感情。
那天,她不顾我的尸体还在停尸间躺着,在程俊父亲的病房里待了整整一个下午。
晚上,她还让家里佣人煲了鸡汤端到病房。
直到夜深,她才回了家。
“刘姨,楚江河还是没回来过吗?”看见在打扫卫生的佣人,江悦假装不经意的问了句。
“没有。”刘姨很干脆的回答着。
她的表情看着有些复杂,独自在房间里坐了一会儿后,她又来到我之前住过的偏房里。
江悦在房间里来回走了一圈,看着那些我曾用过的廉价洗漱用品,连剃须刀都是那种十块钱一个的刀片。
我不知道她此刻心里作何感想,也许根本没有任何想法。
她又拉开了床头柜里的那个抽屉,之前里面的那些小物件已经被扔掉了,是她自己叫佣人扔掉的。
此刻,看着空空如也的抽屉,她却皱起了眉头。
不知道是不是这一刻,她才意识到我真的离开了。
抽屉里还有一些我从小到大的成绩单。
这些东西她从未在意过,她根本不知道我从小到大也是别人父母口中别人家的孩子。
我从小对画画有极高的天赋,考进了庆城美术大学,她也不知道。
我并不是傻,而是因为爱她。
用现在的话来说,我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恋爱脑。
江悦翻出这些成绩单时,她似乎有点被惊讶了,仔细的查看着每一张成绩单。
在这些成绩单的下面,还有几份我的体检报告。
从去年十月份开始,我断断续续就去医院检查过。
只是一开始没跟她说,直到后来确定已经无力回天我才告诉了她。
可她根本就不关心,觉得我在欺骗她,在利用她的同情心。
此刻,江悦看见这些检验单时。
她的双手都在颤抖。
整个人,当场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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