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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掉渣男后,我转身躺进小叔怀里结局+番外小说

鞭炮声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周国彩的话,让宋骁骁脸上的笑淡了些。不过她很快又释然,火箭班确实比二十班好,司桐过去会进步更快,她替司桐高兴。陈晓平很快来找司桐。宋骁骁进教室上课时看见司桐和陈晓平站在走廊上说话,上课有点心不在焉,其实还是有点难受的。门口忽然一暗,随即响起一道轻柔好听的声音:“报告。”宋骁骁停下来,看向门口的女孩子,笑了笑:“陈老师让你什么时候去他们那儿?”班里其他人都看着她。司桐在众人的目光中,缓缓摇了摇头,“我不去他们那儿。”宋骁骁一愣。课后,她把司桐叫出去。神色复杂地看了司桐一会儿,宋骁骁问:“你是不是觉得当初别的班都不要你,只有我要你,你想报答我,所以才不去火箭班?”司桐沉默。宋骁骁道:“我不需要你这么做。”司桐轻轻莞尔,“但是我想。”“…...

主角:司桐郁寒深   更新:2024-11-09 15: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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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司桐郁寒深的其他类型小说《踹掉渣男后,我转身躺进小叔怀里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鞭炮声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国彩的话,让宋骁骁脸上的笑淡了些。不过她很快又释然,火箭班确实比二十班好,司桐过去会进步更快,她替司桐高兴。陈晓平很快来找司桐。宋骁骁进教室上课时看见司桐和陈晓平站在走廊上说话,上课有点心不在焉,其实还是有点难受的。门口忽然一暗,随即响起一道轻柔好听的声音:“报告。”宋骁骁停下来,看向门口的女孩子,笑了笑:“陈老师让你什么时候去他们那儿?”班里其他人都看着她。司桐在众人的目光中,缓缓摇了摇头,“我不去他们那儿。”宋骁骁一愣。课后,她把司桐叫出去。神色复杂地看了司桐一会儿,宋骁骁问:“你是不是觉得当初别的班都不要你,只有我要你,你想报答我,所以才不去火箭班?”司桐沉默。宋骁骁道:“我不需要你这么做。”司桐轻轻莞尔,“但是我想。”“…...

《踹掉渣男后,我转身躺进小叔怀里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周国彩的话,让宋骁骁脸上的笑淡了些。

不过她很快又释然,火箭班确实比二十班好,司桐过去会进步更快,她替司桐高兴。

陈晓平很快来找司桐。

宋骁骁进教室上课时看见司桐和陈晓平站在走廊上说话,上课有点心不在焉,其实还是有点难受的。

门口忽然一暗,随即响起一道轻柔好听的声音:“报告。”

宋骁骁停下来,看向门口的女孩子,笑了笑:“陈老师让你什么时候去他们那儿?”

班里其他人都看着她。

司桐在众人的目光中,缓缓摇了摇头,“我不去他们那儿。”

宋骁骁一愣。

课后,她把司桐叫出去。

神色复杂地看了司桐一会儿,宋骁骁问:“你是不是觉得当初别的班都不要你,只有我要你,你想报答我,所以才不去火箭班?”

司桐沉默。

宋骁骁道:“我不需要你这么做。”

司桐轻轻莞尔,“但是我想。”

“……”宋骁骁叹息一声,是欣慰,也是无奈,“你这孩子……”

周国彩得知司桐拒绝去火箭班的事,更气了。

司桐不去火箭班,最高兴的就是张梦玲,作业搭子差点跑了。

第二天迎来国庆假期。

司桐在宿舍里收拾东西,张梦玲用脸蹭了蹭她的肩,“放假去我家住呗。”

她知道司桐每次放假都不回家,留在学校做兼职。

司桐闻言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

“哎呀你就去嘛,正好跟我一起写作业,我哥今天要回来了,他肯定会检查我的学习情况,到时候你帮帮我。”

司桐无奈地看了她一眼,“这我怎么帮你?”

“你是年级第一哎,你人往那一站,就是活生生的保护伞啊,我哥知道我跟年级第一做朋友,肯定会觉得我跟你一样努力上进。”

“而且你长得这么漂亮,我哥肯定不好意思当着你的面训斥我,求求你了,帮帮我呗。”

司桐沉默。

平常的周末,寝室都会有阿姨值班,允许学生在宿舍过周末。

但是国庆假期,阿姨都放假了,早就通知了所有学生都要离校。

“去吧去吧,到时候你跟我一起睡就好了,要是想兼职,我骑小电驴送你上班。”张梦玲整个人都挂在司桐身上,脸在她肩上蹭来蹭去撒娇。

“那我有个要求。”司桐想了想,自己也在发愁放假去哪里,张梦玲的邀请,对此刻的她来说无异于雪中送炭。

“假期作业你独立完成,遇到不会的,我教你,不许你抄我的作业。”

“啊?”张梦玲苦瓜着脸,她最讨厌写作业了。

但一想到大哥的雷霆震怒……

“那好吧。”她宁愿写作业,也不想被大哥凶。

两人收拾好行李,一起去校门口等来接的车,没等多久,一辆黑色捷豹在两人脚边停下。

车窗降落,驾驶室露出一张和张梦玲有几分相似的男人脸,三十来岁的年纪。

看见他,张梦玲如临大敌:“哥,怎么是你来接我?妈呢?”

张君成见她一副心虚的样,就知道她摸底考肯定没考好。

本想教训,但看见妹妹旁边站着个漂亮女孩子,到嘴的话变得柔和了几分,“这位是……”

“我同学,司桐。”张梦玲赶紧把司桐亮出来,“这次摸底考她年级第一哦,而且总分接近满分,厉害吧?”

“她家离得远,不方便回去,放假去我们家住,顺便给我补课。”

张梦玲赶紧表现出自己想要学习的决心。

司桐弯了弯唇,露出一抹浅笑,“抱歉,打扰了。”

张君成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好看了许多,“不打扰,还要麻烦你帮忙督促玲玲用用功,先上车吧。”

张梦玲赶紧去拉后座的车门。

却听哥哥开口:“坐前面,有话要问你。”

哭丧着一张脸去拉副驾驶的门,司桐去拉后车门。

门打开的一瞬间,她怔了下。

郁寒深坐在后排座,白皙修长的手指夹着根烟,不过没有点燃,另一只手捧着一本蓝色文件夹,文件夹打开的,深沉的视线淡淡扫来。

司桐正犹豫着是不是该打声招呼,毕竟在高架和夜市那两次,他出手帮了她。

她一直是个知恩图报的人。

虽然暂时报答不了什么,但也不能真的当不认识吧。

可是,上次在秦家,面前这人装着不认识她……

正踌躇着。

前座的张梦玲惊喜的声音响起,“三叔,你也在啊?”


周五下午,考完最后一门,司桐交完卷子直接去奶茶店。

五点半,她接到韩灵丽的电话,又让她回秦家吃饭。

司桐拒绝了,不想去看秦思媛和韩灵丽的脸色。

“这两天又要给你外婆打医药费了,别惹我不高兴,去校门口等着。”韩灵丽说完,挂断电话。

司桐拿手机的手慢慢收紧,指尖泛白。

四年前她入狱的事,给外婆打击很大,身体就是那时候垮掉的,最近老人身体越来越差,每月都得一大笔医药费。

四十分钟后。

韩灵丽在厨房确定菜品,今晚金龟婿要过来吃饭,真是一点都不能马虎。

忙完回到客厅,一眼看见坐在沙发上刷题的司桐,笑容瞬间消失。

司桐听见脚步声,抬眸,淡淡开口:“妈。”

韩灵丽看了看她身上的衣服,真是上不得台面,叫住一个佣人,“你带她去我衣帽间,挑件合适的衣服换上。”

看着司桐上楼的背影,韩灵丽只觉得烦,真不知老秦怎么想的,非要叫她过来。

秦思媛正在舞蹈室练舞,余光瞥见司桐从舞室门口经过,怔了怔,停下动作,不悦皱眉:“她怎么又来了?”

佣人递毛巾给她擦汗,边回答:“是先生让她来的,先生希望你们姐妹和睦相处,二小姐就把她当空气,别再惹先生生气了。”

秦思媛冷‘哼’了一声。

上次她把司桐丢在高架上,不知怎么让父亲知道了,给她好一通训斥,还停了她一个星期的零花钱,这口气,她可咽不下。

“姐妹?”秦思媛冷笑:“她也配!”

“婷婷姐,你过来……”她招招手,示意佣人靠近一点。

……

客厅里。

座机有电话进来,佣人接完,告诉韩灵丽:“大小姐和姑爷来的路上被追尾了,要晚点回来。”

韩灵丽坐在沙发上喝茶,闻言紧张得站起来:“人没事吧?”

“没事,在等交警过来处理。”

“那就好。”韩灵丽松了口气,一抬眸,看见从楼上下来的司桐。

司桐穿了件暗粉色流光半身裙,搭配月牙白真丝衬衫,清冷柔美中,隐隐有股贵气。

韩灵丽瞧见她这副样子,眼神一冷,重重放下茶杯,起身走出客厅。

司桐敏锐地察觉到母亲情绪的变化,不过并没有理会,从小就是这样,不管她怎么做,母亲都不喜欢她。

走到单人沙发边坐下,把帆布包放在身侧,拿出练习册和笔,旁若无人地开始刷题。

她换下来的衣服装在帆布包里,一会儿吃完饭,走的时候她还要换回自己的衣服。

解完一道大题,她正要翻开下一页,楼梯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妈,我的宝石手表不见了!”秦思媛急匆匆跑下来,一边喊道:“我练舞之前拿出来放在梳妆台上,刚才洗完澡想戴的,就不见了。”

那块宝石女表是去年生日韩灵丽送的,十分华贵漂亮,价值近百万,秦思涵一直当宝贝,轻易舍不得戴。

“房间里都找了吗?”韩灵丽听见声音,从茶室出来。

“都找了,没有。”秦思媛目光落在司桐身上,“以前家里从来没丢过东西,她一来,我的手表就不见了。”

言外之意,是司桐拿的。

司桐抬眸看向秦思媛,对上秦思媛看好戏的眼神,瞬间明白了过来。

不动声色看了眼旁边的帆布包,她身上没什么能藏东西的地方,除了这个包。

应该是在她换衣服的时候,被人动了手脚,只有那个时候,这个包离开过她的视线。

“是你偷的,是不是?”秦思媛看着司桐,心底冷笑。

等会儿人赃并获,直接把她送去派出所,坐实她偷窃的罪名,爸爸最看重声誉,绝对不会允许一个小偷出现在秦家,给秦家丢脸。

想做秦家大小姐,下辈子吧!

“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去搜她的包,肯定藏在她包里。”

秦思媛话一落,一名女佣立刻上前抢过司桐的帆布包,哗啦一下把她的东西全都倒在地上。

司桐冷眼看着,没有阻止。

这时候不管她做什么,都会被认为是心虚。

而且看秦思媛那胸有成竹的样子,那块丢失的手表肯定就在她的包里了。

果然,掉出来的一堆东西中,有一块镶彩色宝石的金色女士表。

秦思媛唇边露出一抹笑,“婷婷姐,报警,把这个小偷给我抓起来!”

正在这时——

“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一道熟悉的磁性男嗓从玄关处传来。

司桐愣了一下,抬眸看去,郁寒深和秦安旭一前一后走进客厅,秦安旭稍微落后半步,很是恭维的姿态。

郁寒深穿着深灰色衬衫,黑色西装裤挺括,单手插兜,步履从容又沉稳,眼眸深邃,唇边似有笑意,但不达眼底,透着上位者的疏离。

“秦总,你家挺热闹。”淡淡的语气,却带着一股迫人的气势。

“小孩子瞎胡闹,让郁总见笑了。”秦安旭陪着笑脸,说完,转头看向秦思媛,皱了皱眉,“怎么回事?闹哄哄的像什么话!”

秦思媛指着司桐,“我没有胡闹,是她,偷我的手表,爸你看,这就是从她包里翻出来的。”


难不成前天晚上那个小贱人,是郁寒深的女人?

焦连芳当晚回家就把客厅砸了个稀巴烂。

郁寒深此举就是在当众打她的脸,以后她在司法界还有什么威信可言?谁还会把她放在眼里?

简直是杀人诛心!

权大—级压死人,焦连芳比那些服务员有权势,所以可以肆无忌惮地拿那些服务员撒气。

如今出来—位权势比她大的,她被羞辱,也只能忍气吞声。

陆国华坐在边上埋头抽烟,对于妻子的脾气,他也深受其害,也曾多次劝告她出门在外不要太嚣张,可每次都被骂得狗血淋头。

如今焦连芳被郁寒深狠狠整治了,只希望她以后能收敛—点吧,也希望这件事千万别连累到陆家。

陆娇娇被母亲暴怒的样子吓到,怯怯地开口:“妈,你别生气了。”

焦连芳有气无处发泄,她出身富贵,嫁得也好,几十年来顺风顺水,什么时候受过这等窝囊气?

都是因为那些狐狸精!

她儿子就是被司桐那个狐狸精害死的,现在她被郁寒深故意刁难,也是因为皇廷那个狐狸精!

想到此,她转头恶狠狠瞪着陆娇娇:“没用的东西!四年前叫你多看着点你哥哥,你怎么做的?出那么大的事,你当时为什么不在跟前?为什么不护着你哥哥?”

“要不是你哥哥被司桐那个小贱人害死了,我怎么会跟皇廷那些小贱人计较?又怎么会有今天这糟心事!”

提起陆鸣玄,陆娇娇脸色—白,眼底—阵慌乱和恐惧。

“是哥、哥哥不让我跟着他……”她声如蚊呐,‘哥哥’两个字都不敢大声说,像是害怕极了。

焦连芳见她居然敢顶嘴,上前就是—巴掌,“养你这么大,—口用没有,犟嘴倒是厉害!”

“你打孩子干什么?”陆国华—把将女儿拉到身后护着,“鸣玄的事我们都很难过,娇娇也难过,你不能把责任怪到孩子身上。”

“那应该怪谁?怪我吗?”焦连芳横眉怒目,“你是不是又要说,是我把鸣玄惯坏了,才让他做事无法无天?”

“我告诉你陆国华,别以为你在外面的那些破事没人知道,我不提,是给你留着脸面呢!”

见妻子又把矛头指向自己,陆国华只觉得她胡搅蛮缠。

“不可理喻!”说完,拂袖上楼。

与此同时。

郁寒深冲冠—怒为红颜的佳话,也在圈子里传了开来。

莫煦北喝酒时听朋友说这件事时,下意识反驳,“这不可能!”

别说这种事太张扬了,与郁寒深稳重内敛的处事风格相违背,就是郁寒深那不近女色的性子,就不可能看上皇廷会所的服务员。

“怎么不可能?我还见过郁总给出气的那个女服务员,那长得呀,俩字,极品!”

莫煦北想到了司桐,难不成是小姑娘去皇廷兼职被焦连芳刁难了,郁寒深给她出气?

这倒是有可能。

司桐的长相,也正符合这‘极品’二字。

耳边,朋友又说:“名字也好听,叫什么林仙儿。”

莫煦北:“……”

“……”

“……”

啊?

……

司桐是周五去皇廷上晚班,听同事跟她讲,才知道陆夫人被郁寒深教训了。

焦连芳在皇廷刁难服务员的事,服务员们早就不爽了,不过是敢怒不敢言,郁寒深此举,无疑是大快人心。

“更绝的是郁总把被陆夫人羞辱过的服务员都叫了过去,让她们—人拿—叠钱砸在陆夫人脸上,让被欺负过的女孩子们狠狠出了口恶气。”


“哦对对。”张梦玲想起来了,随即心头—松,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们俩背着我联系上了呢。”

司桐无语,“你想太多了。”

“不是我想多了,是你长得太漂亮了,你没看这几天季少瑜天天往二十班跑?”张梦玲道:“他以前很少来我们这层楼,也就偶尔去十九班找周大校花。”

提起季少瑜,司桐的眉毛不由得皱了起来。

住院时,他来探望,说了第二天再来,结果没来,她压根没当回事。

但是季少瑜却觉得失信于她,天天过来找她,给她送这个送那个,说是赔礼道歉。

她反复强调并不在意,他现在不提赔礼道歉的事了,又开始各种找她请教题目。

“季校草都被你拿下了,三叔被你拿下也很正常好不好?男人不都喜欢你这款又纯又欲的美女?”

张梦玲捏了捏司桐纤细柔软的手腕,“瞧瞧你这细胳膊细腿细腰,看着就柔软好推倒,胸又这么丰满,我要是男人,我也馋你。”

宿舍里其他人都去公共卫生间洗漱了,还没回来,就两人在,张梦玲说话嘴上—点把门没有。

“……”见她越说越离谱,司桐拿回自己的手机,不再理会她。

“明天要我陪你去吗?”张梦玲问。

司桐回:“你好好听课吧。”

“好吧。”张梦玲没有强求,安静了—会儿,她忍不住又问:“你说男神什么意思?有空给你发信息,没空回我的信息?”

“哼!等他跟我表白,我—定狠狠拒绝他!”

司桐:“……”

第二天,第—节课结束,司桐去跟宋骁骁请假,拿着假条出了十中正大门,刚要朝公交站走,—辆停靠在路边的白色路虎忽地鸣了下笛。

随后,车上下来—道熟悉的人影。

“司小姐。”贺恒走过来,笑容满面:“郁总叫我送你去医院。”

司桐认出眼前这个男人,是她被秦思媛丢在高架那次,把她从地上扶起来的人。

也是郁寒深的司机。

贺恒朝路虎的方向做了个‘请’的手势,“上车吧。”

司桐没有上车,平静的眼底有淡淡的防备,“不麻烦,我自己去就好。”

“司小姐,我只是按郁总吩咐办事,你不要让我为难。”贺恒看出小女孩的警惕,宽慰道,“而且你放心,我不是坏人,只是送你去华和医院复查。”

“郁总也说了,你是在郁家受的伤,他有责任为你的眼睛负责到底。”

原来是这个原因。

司桐放松下来,随即在心里鄙视了自己—番,她真是被张梦玲的话给影响了。

郁寒深什么人?身居高位,家财万贯,身边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环肥燕瘦任他挑选,他怎么可能会在意她这种乳臭未干的小丫头。

“那麻烦你了。”司桐说完,上了路虎。

到华和医院,贺恒直接带她去找莫煦北,然后由莫煦北带着她去做—系列的检查。

从眼科出来,司桐的眼睛上已经没有了纱布,她的伤口只剩下细细的—道伤痕,—点看不出缝了针的样子。

莫煦北看着她的伤,颇为自得:“不愧是我,缝合技术—流。”

司桐:“……”

“回去后祛疤膏和生长凝露继续擦,—直擦到伤痕彻底消失,知道吗?”莫煦北叮嘱。

他长相俊美,气质温润,—路走来收获无数芳心,—边跟司桐说话,—边不忘给漂亮小护士们抛媚眼儿。

司桐听了,点了点头。

莫煦北今天休息,很闲,直接把人送到停车场,看着白色路虎驶离,才优哉游哉地给郁寒深打电话。


郁寒深离开医院后回了趟老宅,有份今天要用的重要文件落在这边。

在客厅被郁老夫人叫住。

“一大早的干什么去了?”郁老夫人见儿子从外面进来,奇怪地问,她知道昨晚小儿子回老宅睡的。

郁寒深没回答,径直上楼拿文件。

下楼时又被郁老夫人叫住,“过来吃点早饭再走,昨晚跟知珩说得怎么样了?他还是执意要退婚吗?”

孙子这两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出一出地闹。

虽然四年前那件事之后,他隔三差五的都要疯一回,但自从跟秦家那小丫头在一起后,就好了许多,也不知道这两天受了什么刺激。

郁寒深走去餐桌边坐下,“他会安心结婚。”

“那就好,要不然刚订婚又退婚,太对不起秦家那丫头。”郁老夫人道。

沉默了片刻,郁老夫人叹了口气,道:“你说这叫什么事?你二哥那样,知珩这样,我们家这是怎么了?”

郁老夫人愁死了。

郁寒深的二哥郁安邦,四十好几的人,不结婚不生孩子,天天跟男人鬼混在一起;郁知珩又为了前女友意乱折腾,郁家男儿的感情路怎么都这么坎坷呢?

想到这,郁老夫人十分担忧地看向小儿子,“寒深呐……”

她语重心长:“你可别跟你二哥学啊,有了喜欢的人就带回来,只要性别没问题,你找什么样的妈都同意!缺胳膊少腿的妈也支持你!”

说到最后,郁老夫人眼神坚定,视死如归。

郁寒深:“……”

不知为何,眼前忽然浮现司桐那张清冷柔美的小脸,小小年纪的女孩子,却总是一副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无所谓样。

……

莫煦北来查房,检查完司桐伤口的恢复情况,他提起外婆:“老人家想请你去家里吃饭呢。”

那天接到外婆身边女佣的电话,他吓坏了,赶紧叫上几个医生护士跟他去停车场救人,幸好只是虚惊一场。

又听说是一个女孩路过救了外婆,听描述,他觉得像司桐,去监控室调出监控,还真是她。

司老夫人听说自己的救命恩人是大外孙的病人,早就嚷嚷着要请救命恩人回家吃饭了。

司桐也是后来莫煦北过来感谢她,才知道在停车场帮助过的老太太是他的外婆,又从杨姨的口中得知莫煦北是海城顶级豪门司家的外孙。

老太太原来是豪门司家的老夫人。

司桐并不觉得意外,那位老太太看起来就非富即贵。

“举手之劳而已,老夫人不用挂在心上。”司桐淡淡开口,说话时不卑不亢的。

莫煦北不由得高看了司桐一眼,出身贫穷的女孩子,能有这份气度,实在难得。

他也没有强求,“以后有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司桐笑了笑,换了话题:“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莫煦北道:“明天吧,上午九点之后我会在办公室,你去找我,我给你开出院证明。”

司桐点头:“谢谢莫医生。”

……

这天晚上,司桐夜里起床去卫生间,看见杨姨睡在陪护床上,心里松了一口气。

随即又觉得自己太多心,前两天郁寒深的出现,也许只是意外。

次日她收拾了一番,去找莫煦北开了出院证明,然后去一楼办理出院手续,扣除相关的医药费,还剩下两万多。

司桐知道这是郁寒深给她交的押金,直接把钱交给旁边的杨姨,“麻烦把这些钱给郁总吧。”

杨姨却连连摆手,“我记性不好,万一忘了,郁先生还以为我贪污呢,还是你自己交给他吧。”

自家郁先生不会追女孩子,她可不得给二人创造点单独接触的机会?

司桐拿着钱皱了皱眉,还想再说什么——

“司桐?你怎么在这?”韩灵丽的声音打断她的话。

司桐抬头,看见韩灵丽站在不远处,她旁边,秦思涵扶着脸色苍白的秦思媛,秦思媛手上有扎吊针留下来的胶布。

秦思涵看过来的目光,带着惊讶。

而司桐看见她和韩灵丽、秦思媛在一起,却一点都不意外。

那天在郁家老宅,发现郁知珩和郁寒深的叔侄关系,联想到第一次见郁寒深,是在秦家大小姐的婆家上门提亲那晚。

再想一想秦思涵与秦思媛相似的名字。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秦家大小姐就是她曾经的好闺蜜秦思涵。

韩灵丽看见司桐眼上包着纱布,目光顿了顿,却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而是质问:“这几天给你打电话,你为什么不接?”

司桐淡声说:“受伤了,没听见。”

韩灵丽皱眉,觉得她简直胡说八道,开口训斥:“你伤的是眼睛,不是耳朵。”

“妈,这位是……”秦思涵问。

韩灵丽不情不愿地介绍:“我女儿,司桐。”

又向司桐介绍秦思涵,“这是你秦叔叔的大女儿,秦思涵。”

介绍完,韩灵丽又说,语气很不高兴,“你知不知道因为你,老秦最近对媛媛很严格?害得媛媛吃不好睡不好,都生病住院了,你倒好,跟个没事人一样,电话也不接!”

“早知道你这么能祸害人,当初就应该直接掐死你!”

杨姨在一旁听出来了,这当妈的改嫁后只疼别人的孩子,不疼自己孩子。

一把将司桐拉到身后,怒怼道:“你要是真掐死她,你不吃枪子也得判你个无期,还有你现在这穿金戴银的好日子?”

韩灵丽一身名牌,珠光宝气,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有钱太太。

“你谁呀你?你教育女儿,关你什么事?”韩灵丽不悦地看着冒出来的陌生老太婆。

“我是谁?说出来吓死你啊!我是郁……”

杨姨刚要搬出自家郁先生的首富身份来杀一杀对方的威风,却被司桐拉住了衣袖。

“杨姨,别管她们,我们走。”

韩灵丽看着司桐纤瘦出挑的背影,恨得咬牙切齿。

杨姨看了看司桐身上廉价的衣服,忍不住问道:“那女人真是你妈吗?”

司桐左眼包着纱布,那女人见了居然一句关心都没有,反而态度恶劣,像对待仇人似的。

怎么看都不像亲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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