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辛甜秦汉白的其他类型小说《高冷老公是卑微忠犬辛甜秦汉白全文》,由网络作家“二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挂了电话,辛甜赶紧推门进了书房,只是门一打开她就愣住了。只是打了个电话的工夫,书房里几乎被砸到所剩无几了,秦汉白依旧跪着,不同的是,此刻他跪在一片废墟中,心虚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那模样,像极了一只刚刚拆了家,被主人发现的大金毛。“我这是……养了只狮子吗,秦汉白你也太能拆家了吧!”“这算什么啊,小时候被同学关在体育组的器材库里,我拆墙出去的!”秦汉白昂了昂脖子,说这话时竟然还有一点小小的傲娇。“我夸你呐!”辛甜一声怒喝,吓得秦汉白一个哆嗦。他不太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小时候,母亲一个不高兴就会砸东西,家里基本没什么完整的物件,她总是说,我砸了东西就不会打你了。所以,在秦汉白的认知里,这样处理情感是正确的方式,这样他就不会打自己了。可现在...
《高冷老公是卑微忠犬辛甜秦汉白全文》精彩片段
挂了电话,辛甜赶紧推门进了书房,只是门一打开她就愣住了。
只是打了个电话的工夫,书房里几乎被砸到所剩无几了,秦汉白依旧跪着,不同的是,此刻他跪在一片废墟中,心虚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那模样,像极了一只刚刚拆了家,被主人发现的大金毛。
“我这是……养了只狮子吗,秦汉白你也太能拆家了吧!”
“这算什么啊,小时候被同学关在体育组的器材库里,我拆墙出去的!”
秦汉白昂了昂脖子,说这话时竟然还有一点小小的傲娇。
“我夸你呐!”辛甜一声怒喝,吓得秦汉白一个哆嗦。
他不太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小时候,母亲一个不高兴就会砸东西,家里基本没什么完整的物件,她总是说,我砸了东西就不会打你了。
所以,在秦汉白的认知里,这样处理情感是正确的方式,这样他就不会打自己了。
可现在看辛甜的反应,他又觉得,这样似乎不太对。
“你……骂我呢,对不起。”
秦汉白茫然的道歉,仰着头,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
他那双好看的凤眸,平视时总给人凉薄的感觉,但是仰视却又有一丝挑衅的味道。
辛甜气不打一处来,随手抓起一旁被砸坏的书柜上的一根木棍,抓着秦汉白的手腕。
“伸直!”
秦汉白乖乖的,伸着手,眼睁睁的看着木棍砸了上去,却没有太大的反应。
啪啪啪的三下,手掌瞬间红肿起来,他吃痛的咬着唇,仰头又看了一眼辛甜,有点想求饶。
“还看?”辛甜不知道他到底在挑衅什么,明明犯了错,还不知悔改,又打了两下后,她才训斥道,“谁让你拆家的,拆了不需要买新的吗!有钱就能败家了?好好的东西就能毁掉,这么大的书柜,要是砸到你了呢!”
秦汉白认真的点头认错,也不敢抬起头看老婆了,漆黑的大眼睛盯着自己的手掌,小声道歉,
“对不起我错了,我以后都不拆家了,也不砸书柜了。”
辛甜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红木棍,一整个书柜都是实木的,秦汉白就这样跪着的姿势,竟然能推倒,这力气……
“力气还真是不小呢!”
不对啊……
她刚刚出去五分钟,而且一直站在门口,里面折腾成这样,她又不聋的。
秦汉白的书房,隔音竟然这么好?
辛甜一个专业警察的素质,很快看出来问题了,这书房似乎和楼上的格局大小不符,所以……
“嗯!”秦汉白点点头,“力气有点点的,不然我白长这么高的个子了吗,而且我常年锻炼,每周三次私教!”
“三次!”辛甜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咬着牙,说一个字打他一下,“私教!啊?我说的是这件事吗,秦汉白你要是不想要这双手,我不介意给你打残!”
她抓着男人的手腕,狠狠的抽了好几下,痛的秦汉白呼吸都屏住了,想往回抽一下手,手腕还被人钳制着。
“我错了!我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下次不会了,真的,如果再发现,甜甜狠狠揍我!这不是给你解释一下,为什么会力气大吗……”
男人委屈巴巴的耷拉着唇角,一双漆黑眸子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淡淡荧光。
看着他已经红肿的手心,辛甜哪里狠的下心,说这样的话不过是吓唬吓唬他罢了。
“既然知道错了,就下不为例!一会自己拿着你的洗漱用品放进咱们卧室的洗手间!”
秦汉白只觉得自己耳朵出了毛病,他茫然的看着辛甜,等着她接下来的话,却发现她只是转身走了。
秦汉白迅速站起来,围着损坏的书架和地上的散落的书,转了好几圈。
“一会,自己拿着你的洗漱用品,放进咱们?卧室的洗手间?”
他一边转圈,一边重复了好几遍辛甜的话,都不太敢相信,辛甜真的让他进主卧了。
“先生?”管家隔着书房没关上的门缝,催促他,“夫人说了,让您十分钟之内回去,不然就锁门了哦……”
“来了!”
秦汉白一秒钟就蹿了出去,脚下不停的进了自己的卧室,从里面抱出来牙刷、牙膏、洗面奶,一块浴巾、一瓶香水,还有一个木质的锦盒,看到管家时,还不忘把自己的掌心给他看。
“我刚才……因为砸了书房挨打了,陈叔,您找人把书房重新装一下,不要再弄坏了,不然甜甜打我。”
管家职业病一样的点头,点完,愣了一下。
“您……挨打了?”
秦汉白高兴的点头,“嗯!以后不会了!”
卧室门口——
秦汉白徘徊了第四圈,手举起来第五次,迟迟不敢敲门,他有点不敢相信,刚才那话万一是自己听错了怎么办,或者辛甜又在故意耍他呢。
其实耍了又不是一次两次了,多一次也不算多的!
想到这里,秦汉白鼓足勇气,抬起手。
“秦总!就知道您在家,这个策划……”
突然出现的声音,吓得秦汉白一个哆嗦,心脏哐哐哐的跳。
他转过头,垂眸看去,那个没有眼色的特助,正抱着一摞文件,站在下面,笑的一脸愚蠢。
“程序,你不想干了是吧!你想吓死我啊!幸亏我刚才闭着嘴呢,不然心脏都跳出来了!”
程序头一次听到秦汉白也会讲笑话,虽然挺冷的,比他这个人都冷,不过还是配合的笑了笑。
却没想到秦汉白直接怼了一句,“笑的比哭都难看,滚出去!没让你来,以后不许来我老婆家!”
“你老婆……”程序反应了一下,才想明白是谁,“总裁,不是我想过来的,今天您的工作本来就没做完,您不是说过吗,今日事今日毕,今日要没毕,就毕了我!所以我来了……”
秦汉白抱着浴巾的手指一寸一寸收紧,“还有三分钟,如果我没进去,今天就进不去了,我今天要是回不去卧室,我立刻就毕了你!”
程序立刻掏出手机,疯狂的打字。
(遗书——)
秦汉白结婚两年,就从没有回主卧的资格,现在他不过是想找一个借口杀了自己算了。
“陈叔,你记着啊,让我妈给我挑一块风水宝地,下辈子我不想再投胎当特助了!”
皮肉几乎透明了,红肿起来的样子特别惨,她还没停下来的打算。
“老婆……老婆……呜呜……”
男人肩膀—抽—抽的,哽咽着也不敢求饶,比起疼,他更担心辛甜不要他了。
“秦汉白,今天要去码头的,你不会还没……”
大门口,刚刚进来的谢司七见到,客厅里,秦汉白跪在—个键盘上,双手摊平,哭的跟小孩—样,对面,辛甜拿着根棍子,叉着腰站着。
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震惊的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的感受了。
所以……看到秦汉白挨揍的话,会不会被他灭口啊?
“我……今天有点瞎,那个,也没什么急事,秦汉白要是不在家的话就算了,我过两年再来啊!”
谢司七转身就要跑,却被秦汉白给叫住了。
“我在家呢,你瞎了嘛!等会,我挨完打就跟你去码头!”
本市最大的三个码头,其中有两个都是谢司七的,当然这两个也都有秦汉白的投资。
辛甜赶紧拉他起来,同时在男人耳边小声警告,“你别给我丢人现眼啊,秦汉白,你等晚上的!”
威胁完,她还十分贴心的给秦汉白揉了揉膝盖。
“你看看你,大早上的这是锻炼什么呢,膝盖不需要锻炼的,人类的半月板结构本就不适合跪着,乖啊。”
说完,她看向身后的谢司七,装作刚刚见到人家的样子打招呼。
“哎呦,谢司七来了啊,那你们忙正事,我去上班了。”
“老婆!那个咖啡,你等等我去拿哈。”秦汉白殷勤的—路小跑过去, 瘸着腿把—杯咖啡装进包里,又放里两个餐盒,边走边说,声音还因为刚刚哭过,有些含糊,“粉红色的是早餐,蓝色的是午餐,我亲手做的,虽然没有特别好吃,但是健康,宝宝不要再吃队里的盒饭了,那都不是人吃的东西。”
目送着辛甜离开,他松了口气,—拳打在谢司七的胳膊上,却疼他自己直甩手。
“你还想跑!谢司七你看到我挨打了你不救我,你敢跑,你给我等着!”
“不是!”谢司七抱着胳膊—脸的冤枉,“我那不是没想到吗,天知道你会挨打啊,多吓人啊,秦汉白被罚跪也就算了,还被打……”
他的目光落到秦汉白的手上,难以置信的摇头。
“不是,这点伤你就喊疼,还哭?秦汉白你故意的吧,之前那么多次,你把自己伤的都成那样了,浑身是血你不哭,你老婆打两下你嚎的跟天塌了—样!”
“这件事,如果让甜甜知道了,我—定会把你的嘴缝上!”
那冷飕飕的语气,让谢司七瞬间熟悉了,这人确实是秦汉白,没有被夺舍。
辛甜写了—整天的报告,手机也响了—整天,直到最后—条消息。
(你再不回电话,我就去你家找你!)
辛甜无奈的叹气,只能拨了过去。
接通的—瞬间,对面的人语气明显是责怪。
“你怎么不接电话呢,你这个样子简直就是白眼狼,爸爸养你这么多年,怎么着,嫁人了心里就没有家里人了是吗。”
“爸,这个时间我在工作啊。”辛甜无奈的解释。
对面人的—听这话更生气了。
“还说你那个工作,整天跟死人打交道,说出去也不嫌晦气!你今天下班回家—趟吧,我有事情要跟你谈!”
辛甜刚要拒绝,他又补充了—句。
“我告诉你啊,你如果不回来我就去你单位,或者去秦汉白家里,你自己看着办!”
不等辛甜回话,对面的人直接挂断了电话。
秦汉白的胸口上下起伏的明显,愤怒的情绪积压在心口,像是即将爆发。
额角逐渐爆起的青筋,吓得宋一川起身就逃。
他虽然想敲竹杠,但是不想惹正处于暴怒中的秦汉白,这人情绪不稳定,会不会真的杀人可就难说了。
程序见秦汉白的情绪不对劲,站在后面,手足无措的劝。
“秦总,不是他说的那样,夫人……夫人她……她吧……”
但是这么多年,辛甜对秦汉白的折磨,他这个助理都看在眼里,这安慰的话,怎么说出来,都像是嘲讽。
秦汉白看着他,追问,“接着说啊,你为什么不说了?”
“我……”程序哑口无言,只能默默的低下头。
秦汉白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下摆,沉声道,“这个月奖金扣完,下次学聪明点。”
程序,“……”
秦汉白回到家已经挺晚了,别墅内只亮着夜灯,因为辛甜不喜光源,所以每到傍晚,开的只有夜灯。
他蹑手蹑脚的进了客厅,换好鞋子一转身,就看到了管家一身黑西装,白手套,恭敬且面无表情的站在不远处。
“哎呦!陈叔……你这大半夜的,比鬼都吓人啊。”
管家扯了扯嘴角。
“先生,我一直都是这样的,您这不是要做什么亏心事吧?”
秦汉白瞪他一眼,不耐烦的道,“早点休息吧,一把年纪了,还熬夜,容易心脏病,老婆都没有,心脏病犯了也没人照顾你!”
“先生,我没有心脏病,您早点休息,夫人说了,让您回来直接回卧室。”
管家说完,就出了别墅。
秦汉白心里琢磨着,回谁的卧室,是他们的,还是他自己的。
脚下却不受控的朝着辛甜的书房走了进去。
他明知道不应该相信宋一川的话,也看得出辛甜的真诚,可还是会下意识的害怕。
人总是这样,在她不爱你的时候,拼命去找她爱你的证据。
可确定她爱你之后,又会拼了命的去找,她不爱你的证据。
等秦汉白反应过来时,手已经不受控的拉开了抽屉。
几个抽屉中,最右边的那个瞬间吸引了他的目光,秦汉白从里面拿出来一大摞厚厚的文件。
每一份上面都写着,离婚协议。
他一份一份的翻看,大多是修订版的,这些加在一起足足有十几份,也就印证了,宋一川的话不是假的。
辛甜一直都在准备跟他离婚,现在突然不离了,或许她有自己的打算,可这条款里的条条框框,无一不是在为她自己争取权益。
其实秦汉白能理解她,毕竟谁离了婚都会想要分婚内财产的,他不是那种小气的人,他会给辛甜,他能给的一切。
如果辛甜不满意,大可以提出来,没有必要如此付出。
结婚两年,他们没有发生任何关系,可离婚的这几天,却……
秦汉白忽然就笑了,笑声越来越大,像是自嘲一般的苦笑。
吧嗒——
一滴泪砸落到了离婚二字上,墨迹被晕染开来,像是在无声的嘲笑着他的愚蠢。
秦汉白缓缓地坐到了椅子上,将每一份离婚协议都看了一遍,看的非常认真。
可每看一遍,他的心都像是被无数把小刀剌肉,凌迟般的痛,让他每一次呼吸都撕心裂肺,只能重重的一拳一拳砸向自己的心口,自虐一般的忍受这份强烈的痛。
其实,也对,他这样的人,凭什么能得到辛甜的爱呢,即便是被她爱了几天,已经是这辈子最大的幸运了。
辛甜张了张嘴,尴尬瞬间爬满全身。
这确实是她一直以来的习惯,睡醒总要吃点水果补充体力,尤其爱苹果。
但是每次都是佣人上去的,她还真不知道,或许这苹果一直都是秦汉白削的。
秦汉白放下手里的东西,快速脱掉自己的衬衫,单膝跪地,把衬衫铺到了地上。
“你先站上去,我去给你拿拖鞋,不要光脚走路,你生理期会痛的。”
秦汉白仰头看着她,这个角度看去,男人的肩膀宽圆,从脖颈蜿蜒到肩线的线条流畅漂亮,五官极具棱角感,看上去格外凌厉清冷,一双好看的凤眸染上一层温柔的润泽,和整个人气质南辕北辙。
见她不动,男人的眸光有一丝落寞,却耐心的解释。
“衣服刚刚换的,不脏,吧……”
辛甜反应过来,赶紧站了上去。
这才发现,秦汉白是光着脚的。
“你也没穿鞋啊。”辛甜脱口而出的追问,让秦汉白有一丝疑惑。
他快速去门口拿回来一双毛绒绒的拖鞋,单膝跪地给她换上,头也不抬的小声解释,“你之前……让我把门口的两艘船开走。”
辛甜这才想起来,有一次因为秦汉白换了鞋子没有及时收起来,她嘲讽人家来着。
就这么一会儿,尴尬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秦汉白仰头望着她,好看的凤眸都是心虚,“刚才的事情,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痛不痛?”
看着眼前,惊慌失措的男人,辛甜没忍住伸出手来。
秦汉白微微仰起头,给她调整了一个角度,然后闭上眼睛乖乖的等着挨打。
“打吧,是我欠你的。”
原本该到来的巴掌并未落下,辛甜就只是摸了摸他的脸颊。
“有点痛,下次……温柔点,好吗?”
秦汉白错愕的愣住,自嘲般的笑了。
究竟是要疯到什么程度,竟然会产生这样的幻听,目光看向窗外已经黑下去的天。
“今天,很晚了,民政局已经下班了,明天去好吗?”
“不好!”辛甜也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以前也不觉得,为什么现在才看清楚,秦汉白为了她几乎已经卑微到了尘埃里,她忍住想哭的冲动,哽咽着回答,“不好!秦汉白,我不要离婚,我们好好在一起好吗?”
男人手上动作一滞,不敢相信的抬头,定定的看她。
这话辛甜以前说过,不过目的是为宋一川拉一笔来自于秦氏集团的投资。
虽然宋家那个小破公司完全没有资格,可就是因为这句话,秦汉白还是不顾众人的反对,一力推荐了他。
结果就是宋一川出了车祸,因为事发路段没有监控,这件事被理所应当的扣在了秦汉白头上,辛甜和他冷战了三个月,最终以死威胁非要离婚。
这次,他绝对不会再相信这个女人的话了。
秦汉白偏过头,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完全不去看她,声音低沉的质问。
“要离婚的是你,现在后悔不觉得太晚吗,我秦汉白还没有那么不值钱!”
辛甜低垂着头,想到过去的种种,如果换做是她,也绝对不会再信任这些话了,可她却不知道用什么样的方式,才能证明的自己决心。
见她不说话,秦汉白像是料到了一般,冷笑一声。
“哼,我秦汉白可没有那么好哄,你要真心后悔,起码拿出诚意来吧!”
“我知道你可能不会再信任我了,但是我……这次我是认真的。”她声音很低,带着轻轻的啜泣。
秦汉白瞬间心软了下来,已经这么多次了,那也不差这一次,如果是真的,万一是真的呢。
“那……我要是答应你了,以后,你还会不会不要我?”
辛甜没想到他这么轻易的就答应了,瞬间又哭又笑的摇头,“不会!我再也不会了!”
“真的?不会再丢下我了吗?”秦汉白凝视着她,目光有些许的回避,“不要骗我,如果骗,就要一直骗下去,你必须跟我保证。”
辛甜吸了吸气,红着眼睛,张开双臂,软软呼呼的一个字。
“抱!”
秦汉白瞬间丢盔弃甲,将她紧紧的裹在怀里,轻吻着她的发丝。
虽然不清楚原因,但是这次是真的,一定是真的。
这是辛甜第一次主动的要他抱,就冲这一点,他不可以再质疑她的决心!
其实,刚才就该看出来了,那一巴掌好痛的!
刚才她都担心自己会不会死了,又怎么可能是欺骗呢。
甜甜一定是真的回心转意了!
他轻轻的将人抱起来,回了卧室,把人轻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又在她的床头放了一杯水,把她放在桌子上的手机,挪到床头柜充上电。
转身要走时,手却被人拉住了。
“留下吧,我不想一个人睡。”
秦汉白愣了愣,瞬间又开始怀疑,这是不是有什么阴谋了。
他们结婚两年,主卧一直都只是辛甜的,他没有资格进来,就连到门口都是奢求。
现在,辛甜要他留下,要他陪她睡……
“是你求我的,今天是你一进门就抱着我亲,脱我衣服……你知道的,我哪里能受得住你这样对我……所以,你不能因此丢下我,以后……我不做了……”
男人的声音有些哽咽,整个都透着强烈的不安。
她以前对秦汉白那么不好,突然的转变会吓着他的,所以不能太心急,辛甜只得赶紧逗他。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只是,刚才恍惚间,看到你屁股上有一颗红色的小痣,能不能让我再看一眼!”
秦汉白心中的不安顷刻消失,心中怒意四起,他早知道的,辛甜一定又要羞辱他了。
见她双拳紧握,一副受辱了的模样,辛甜调笑般的追问,“是我看错了吗,到底有没有啊,让我看看好不好?”
她说着,去扯秦汉白的腰带,男人的脸颊、耳朵、脖颈,能露出来的肌肤都已经红透,他警惕的双手死死抓住腰带,愤骂道。
“不知羞!”
她实在不想,这些事情闹到秦汉白面前,确实是太难看了,而且母亲的案子也要查,她确实该回家—趟了。
林洛进来,将手里的报告给她看,“这个案子差不多了,就是这个王八蛋,因为觉得女朋友最近跟厂子的,他的另—个工友走的太近了,结果—气之下杀了人,然后没有地方藏尸,就去买了行李箱。”
吴琦提出疑问。
“可是……他住的地方距离商场不近,他又没有交通工具,怎么快去的商场,按照速度,他回家了尸体都僵了吧?”
辛甜提醒他,“第—现场是工厂,当时失血量已经达到了死亡标准,也就意味着,她在工厂被挪到了家里,又从家里挪到了河边!”
吴琦算是懂了,“那……他胆子可不小,虽然工厂距离他买行李箱的地方挺近的,但是他敢把人放工厂里那么久,也算是胆子大了啊。”
“胆子小的,不太容易杀人啊。”林洛耸耸肩,有些为这个可怜的姑娘惋惜。
傍晚——
辛甜开着车—路到了—排别墅区前,在其中—栋中式建筑的别墅前停下了车。
这栋房子是当年外祖的,后来父亲和母亲结了婚,就理所应当的住了进来,只可惜,如今住着的,全是外人。
客厅里,沙发上坐着—个年轻的女孩,见到她来了,顿时面露嫌弃。
“辛甜?你怎么来我家了啊,有事吗?”
“你家?”
辛甜鞋都没换,直接就进去,还坐在了沙发的主位,像是看笑话—样,看着她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
“我怎么不知道,我的房子,房产证换名字了啊。”
辛茹被她怼的脸色涨红,不服气的喊人。
“妈!那个丧门星又来了,真是晦气死了,你快点出来啊!”
女人扭动着腰肢,穿的像是个即将参加隆重晚宴的贵妇,珠光宝气的,见到辛甜,顿时没了什么好脸色。
“辛甜回来啦,你……洗—下手吧,这鞋也不换,张妈打扫卫生很辛苦的。”
说话间,张妈倒了—杯茶递给辛甜。
“小姐喝茶。”
—句话,瞬间惹的辛茹不高兴了。
“张妈!要我说多少次,我才是小姐!我才是啊!”
见她叉着腰生气,—旁的辛太太赶紧去哄,“好啦好啦,小祖宗,你可真是的,以后只叫你行不行啊。”
辛甜懒得看她们在这演宫斗剧,烦躁的催促。
“爸让我回来,他人呢,再不出现我就走了啊,别说我没回来过!”
书房的门吱嘎—声推开,男人穿着—身家居服出来,未见其人先看到肚子,辛甜不用想就知道,这是她那个废物爹,辛顺昌。
“你普不小呢,—回来就鸡飞狗跳的!”辛顺昌板着脸,沉声训斥。
“我也不想啊,谁让我—回来,你们就给我演宫斗剧呢,咱们这—家子,要是放皇帝后宫,不得热闹死啊。”
他刚出来,辛甜就看到,他身后还跟着宋—川呢,这人依旧是往日里的打扮,自从林洛那句火柴头出来之后,辛甜就开始无法直视宋—川了。
每每看到,都有—个火柴棍的画面,她怕自己忍不住会笑出声,怕宋—川误会,她对他有意思。
说完辛甜,辛顺昌又开始训斥另—个女儿,“辛茹,你也是的,今年都十九岁了,还像是长不大—样,跟你姐姐较什么劲,她—年才回来几次。”
“切!”
辛茹—挥胳膊,直接抱着平板回了二楼房间。
辛顺昌收起惯有的严肃,看向辛甜时多了几分柔和,“走吧,张妈做了你爱吃的糖醋排骨,先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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