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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放火烧我,今世还想娶我为妻?赵珏沈明珠全局

魈的宝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比我还倒霉。”四夫人似乎有些同病相怜,对待沈青檀的态度没先前那般冷淡:“你送的梅花脯还不错,是在哪家铺子买的?算了,你哪日得空,便带我一块去。”沈青檀明白过来,四夫人是约她一同去玩。她正要说什么,瞥见四夫人锁骨上有一块深红色的印记。四夫人的肌肤嫩白,一点印子便十分显眼。沈青檀多看了两眼。四夫人觉察到了,拢了一下襟口,一张俏脸气得通红,暗骂赵祁渊是个粗鲁的莽汉。人都离开京城好几日,她身上的印子都还没有消,叫人看了笑话。她决定了,待臭男人从北境回来,便搬到庵里清修半年。四夫人想着庵里的清苦日子,睨一眼沈青檀红润的脸色:“真羡慕你,不用被二侄儿欺负。”沈青檀脑海里闪过赵祁渊高大健硕的身躯,眉眼冷峻藏着逼人的锋芒,的确是一副凶悍不好招惹...

主角:赵珏沈明珠   更新:2024-11-09 15: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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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珏沈明珠的其他类型小说《前世放火烧我,今世还想娶我为妻?赵珏沈明珠全局》,由网络作家“魈的宝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比我还倒霉。”四夫人似乎有些同病相怜,对待沈青檀的态度没先前那般冷淡:“你送的梅花脯还不错,是在哪家铺子买的?算了,你哪日得空,便带我一块去。”沈青檀明白过来,四夫人是约她一同去玩。她正要说什么,瞥见四夫人锁骨上有一块深红色的印记。四夫人的肌肤嫩白,一点印子便十分显眼。沈青檀多看了两眼。四夫人觉察到了,拢了一下襟口,一张俏脸气得通红,暗骂赵祁渊是个粗鲁的莽汉。人都离开京城好几日,她身上的印子都还没有消,叫人看了笑话。她决定了,待臭男人从北境回来,便搬到庵里清修半年。四夫人想着庵里的清苦日子,睨一眼沈青檀红润的脸色:“真羡慕你,不用被二侄儿欺负。”沈青檀脑海里闪过赵祁渊高大健硕的身躯,眉眼冷峻藏着逼人的锋芒,的确是一副凶悍不好招惹...

《前世放火烧我,今世还想娶我为妻?赵珏沈明珠全局》精彩片段


“你比我还倒霉。”四夫人似乎有些同病相怜,对待沈青檀的态度没先前那般冷淡:“你送的梅花脯还不错,是在哪家铺子买的?算了,你哪日得空,便带我一块去。”


沈青檀明白过来,四夫人是约她一同去玩。

她正要说什么,瞥见四夫人锁骨上有一块深红色的印记。

四夫人的肌肤嫩白,一点印子便十分显眼。

沈青檀多看了两眼。

四夫人觉察到了,拢了一下襟口,一张俏脸气得通红,暗骂赵祁渊是个粗鲁的莽汉。

人都离开京城好几日,她身上的印子都还没有消,叫人看了笑话。

她决定了,待臭男人从北境回来,便搬到庵里清修半年。

四夫人想着庵里的清苦日子,睨一眼沈青檀红润的脸色:“真羡慕你,不用被二侄儿欺负。”

沈青檀脑海里闪过赵祁渊高大健硕的身躯,眉眼冷峻藏着逼人的锋芒,的确是一副凶悍不好招惹的模样。

没想到竟然还会欺负妻子,难怪赵祁渊离开京城,四夫人特地送一篮子樱桃来感谢她。

沈青檀不知该如何安慰四夫人,瞥到四夫人泛着红晕的脸,突然间顿悟,明白那印记是怎么一回事。

她的神色变了变,脸颊隐隐发烫,实在是没想到四夫人这般口无遮拦。

四夫人见沈青檀明白过来,拿帕子掩住红唇咯咯的娇笑。

“你这样的天姿国色,我一个女人看了都心动,二侄儿简直是暴殄天物。”四夫人看着沈青檀眉眼妩媚,羞红的脸颊比海棠花还要娇艳明媚,不由得感叹一句:“想想都觉得他可怜。”

沈青檀:“……”

她实在是没想到四夫人如此的孟浪,夫妻之间的私房事,张口便来。

“行了,我不逗你了,言归正传。”四夫人凑到沈青檀耳边说道:“你明日得空吗?我明日带你去个好地方,看一出戏。”

沈青檀问:“什么地方?”

四夫人故意卖一个关子:“你明日去了,便知道了。”

沈青檀琢磨片刻,应允下来。

四夫人带着婢女离开。

流月恰好清点完:“二少夫人,全都登记在册,您过目一下。”

沈青檀接过册子仔细看一遍,随后递给流月:“你去库房帮听雪,再对一遍数。”

“好咧。”流月匆匆离开。

沈青檀准备回兰雪苑,瞧见三夫人站在角落里,她身边站着一位十五岁的少女,始终低垂着头,瞧不清样貌。

她客气地打一声招呼:“三婶娘,大妹妹,我先走了。”

三夫人挤出一个笑容,语气不自觉带着讨好:“侄媳妇,你快些去忙,不必搭理我们娘俩。”

沈青檀微微颔首,转身离开了。

三夫人翘首望着沈青檀渐行渐远的身影,心里羡慕四夫人,居然能和沈青檀攀亲近,两个人凑在一块说话,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她不由得想起前些日子,赵颐将运送粮食的差事交给赵祁渊。

这么好表功的机会,居然给了四房。

三夫人心事重重地回三房,望着简陋的屋子,没几样能拿出手的贵重东西。

她想起流水似的赏赐进了大房,心口便一阵发热。

三夫人勒令婢女在外守门,仔细关好门,拉着赵婉坐在炕上:“婉儿,你瞧见大房的富贵了吗?”

赵婉皱眉。

三夫人说:“娘瞧着你二嫂是个好的,你多去走动走动,攀好关系,说不定会帮扶你一把,嫁一户好人家。”

赵婉低着头捏自己的手指头,心里明镜似的,娘是希望她去讨好二嫂。



“你姐夫送的,我不能转送给你,不然他会同我置气。二妹妹,你向来善良,若我们夫妻因你感情不和,你心里又要愧疚。”


沈青檀婉拒,又提议道:“我待会与婆母商量,这两日安排绣娘来府里给主子们量尺寸,早些裁夏衣。”

沈明珠被噎住,心里更恨沈青檀,分明有几匹缂丝,匀一匹给她又能怎样?

她错眼看到炕桌上一碟子樱桃,心里的酸水涌到嗓子眼。

承恩侯府都吃不到樱桃,沈青檀这儿竟然有。

她的手指揪住裙摆,泪眼盈盈道:“大姐姐,你还在为魏妈妈的事情怨我吗?”

“我为何要为魏妈妈的事怨怪你?”沈青檀似乎不能理解,浑不在意地说道:“又不是你谋害魏妈妈嫁祸我的。”

这句意味深长的话,令沈明珠心口怦怦直跳。

虽然人不是她杀的,可她的确是嫁祸给沈青檀。

“我没有这个胆量。”沈明珠扣紧手指:“魏妈妈待我很好,她突然死了,我一时接受不了。大姐姐当时有嫌疑,我便痛心地指责你。”

“你的做法确实伤我的心。”沈青檀露出受伤的表情,难过地说道:“魏妈妈待你再好,她是一个下人,那是她的本分。我待你不比她差,我们是姐妹,待你好也是我该做的。论个远近亲疏,你该更向着我,而不是在没有证据时,直接定我的罪。”

沈明珠脸色发白:“大姐姐……”

“我乏了。”沈青檀转过脸不看沈明珠,吩咐听雪:“你送三少夫人回去。”

沈明珠惊愕地瞪大眼睛,似乎没想到沈青檀居然顺势打发她。

她若赖着不走,那便是没脸没皮了。

沈明珠倏然起身:“大姐姐不愿搭理我,直说便是了,我也不会厚脸皮的缠着你。”

“二妹妹,你偏要这般说,我也没办法。”沈青檀似被她胡搅蛮缠的没有精力应付,无奈地说道:“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吧。”

沈明珠一拳打在棉花上,心里更憋屈了。

她红着眼睛瞪沈青檀一眼,扭头离开兰雪苑。

回到二房,她心中愤懑,吩咐晚冬:“你让秋蝉和春娇,把她的缂丝全都毁了,我要看看她还如何得意!”

“是。”晚冬应下。

——

沈青檀不受沈明珠影响,反而心情舒畅,中饭多吃了一碗。

大夫人昨夜便将做鱼的方子送来,顺道送了几条鱼,厨娘中午煮了,口感的确鲜美,肉质肥嫩。

沈青檀一口气吃了半条鱼,仍是意犹未尽。

若不是胃口小,她得吃完一整条鱼。

沈青檀懒洋洋地躺在窗户下晒太阳,骨头都晒软了。

流月坐在她身边纳鞋底,听雪则是打络子。

秋蝉站在角落里,眼神瞟向沈青檀,似有话要说,又踌躇不前。

沈青檀将她的异常收进眼底,合上眼当作没看见。

秋蝉似鼓起勇气要上前。

这时,大夫人身边的关妈妈来传话:“二少夫人,夫人请您过去叙话。”

“我这便去。”

沈青檀将手伸向听雪。

听雪搀扶沈青檀起身,又为她整理仪容。

沈青檀留下流月看守院子,带着听雪与春娇去明德堂。

大夫人有密话要说,递了一个眼神给沈青檀,沈青檀将婢女留在门口。

关妈妈关上门,亲自守在门口。

沈青檀心神一动:“母亲,您是查到二婶的事儿了?”

“什么都瞒不了你。”大夫人笑了笑,想到一些事,敛去了笑容:“罗灵芝的银子是从娘家拿回来的,她娘家弟弟暗地里开了一家赌坊,下套子坑骗外地来的商户去赌,个个都输得倾家荡产。”



“咳咳……咳……”赵颐身体略有些不适:“今夜歇在书房。”

江朝恰好过来接赵颐,多嘴提了一句:“二爷,二少夫人吩咐流月去了一趟二房,然后抱了一个大箱笼回来。”

赵颐脚步微微一顿,倒是听沈青檀说过,她让流月去讨要东西。

他眸子里一片清冷,面色如常地说道:“二少夫人的事情,你们不必去探听,也不必告诉我。”

江朝张一张嘴想解释几句,江暮用胳膊肘捅了他一下,这才闭上了嘴巴。

实在是因为二房一直暗中针对大房,而沈青檀与赵珏关系不一般,如今嫁给赵颐却还与赵珏有来往,江朝担心沈青檀心里向着二房,帮着二房对付大房。

“江朝,你备热水去书房。”赵颐面无表情地吩咐一句。

今日与沈青檀回承恩侯府,又在碧澄亭坐了片刻,夜里秦老板传信商量军粮一事,早已疲乏了,只想早些歇息。

脑子里却异常的清明,他今日晌午便得到消息,赵珏去找秦老板买军粮。

秦老板不与赵珏合作,转头寻上他合作,不必想也知道有内情。

赵颐走在分岔路口,一脚踏上去往书房的青石甬道,却在下一刻,他调转了方向,去往了兰雪苑。

守在门口的秋蝉与春娇,恭敬地行礼:“二爷。”

赵颐微微颔首,屋门没有关上,他踏进屋子不见沈青檀的身影,听见内室传出的动静,他缓步走向内室。

只见沈青檀穿着一件杏子红中衣,柔若无骨的横卧在短榻,衣摆翻折了一角,露出一截雪白细腻的腰肢。

她手里捧着一本古籍在翻阅,看得很入神,未曾发现自己的春光外泄。

即便是他的到来,都未曾惊扰到她。

她顺手翻了一页书,含娇细语地说道:“除了这些个古籍留下,其余的东西,你们寻个地方烧了。”

“好。”流月对好单子,发现少了一只骏马祥云香囊,正要回话时,瞧见站在内室门口的赵颐,她脸色变幻了一下:“二爷,您回来了。”

沈青檀一个激灵,意识到她有失仪态,连忙放下古籍,端庄地坐在短榻上,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裳。

赵颐移开视线,看到流月与听雪蹲在一口箱子前,箱子装着零零碎碎一堆东西,粗粗一眼便认出是男子所用的一些贴身物件。

流月如梦初醒,慌手慌脚地盖上箱笼,抱着箱笼匆匆离开内室。

听雪紧跟着出去,极有眼色的关上外屋的门。

屋子里只剩下夫妻俩。

沈青檀身上只穿了单薄的中衣,在赵颐的注视下浑身不自在。她拉着一块薄毯盖在身上,方才抬眸看向赵颐。

他身上穿着深青色绣如意纹深衣,披着一件薄薄的月白披风,衬得他清贵秀美,玉树临风。

“二爷,你用过晚膳了吗?”沈青檀从榻上下来,取来一件外裳披在肩上,拢一拢襟口:“我吩咐下人给你备一些吃的?”

“不必,我用过晚膳了。”赵颐站在门口没有进来,目光清淡地扫了一眼她倒扣在榻上的古籍,认出是孟安的著作,正是他寻了许久,一直没有找到的孤本:“我这几日有事,暂时宿在书房。”

沈青檀一愣,心里难免会多想。

他们两个人达成一致,今后相敬如宾。

因此请他一块去赴赵珏的邀约,也是借此告诉他,她与赵珏再无瓜葛。

可现在他却忽然提出去睡书房,难道是很在意她与赵珏有牵扯?


二夫人接连受到打击昏厥过去,赵珏拦腰抱着二夫人回敬德堂。

二老爷吓一跳,一边跟过去,一边吩咐婢女:“快去传府医。”

沈明珠迈出门槛,回头望向赵颐。

他生的唇红齿白,眉眼如画,一手支着额头,疲累疏懒地靠着椅背,风度自成。

赵国公极为看重他,若非他体弱,早已被请封为世子了吧?

二房争取运送军粮的差事,赵颐一句话,差事落在一个庶子头上。

沈明珠望着溶溶夜色,眼神空茫,若是她嫁给赵颐……

这个念头一起,沈明珠一个激灵,立马掐断了。

二房的人离去后,赵国公吩咐传饭。

赵国公与老夫人没有胃口,三老爷与三夫人更是不敢怎么动筷。

大夫人忧心父兄,这几日未曾好好用饭,今日运粮一事落定,她当即有了胃口,碍于长辈在要注重规矩。

她递了个眼色给大老爷,睃一眼饭菜。

大老爷瞬间了悟,吩咐关妈妈:“夫人清减许多,府医说要多吃一些,你多为她盛饭布菜。”

随即,他看向赵国公与老夫人:“她一把年纪了,还挑三拣四,任性的很。回去又不会吃了,在你们跟前,她才安分一些,不敢使性子。”

大老爷似乎为了让大夫人吃饭,操碎了心,拿着公筷为她夹几样菜。

他故意板着脸:“全都吃了,不许挑食。”

大夫人碗里全是她爱吃的菜,却是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大老爷那番话丢她脸面,大夫人想揍他,可惜场合不对,憋得十分难受。

赵国公与老夫人见大夫人瘦了些,吃的一脸痛苦,谴责地看大老爷一眼。

大夫人吃到一块嫩滑的鱼肉,心里满足了。

老夫人疼惜道:“老大媳妇,你吃不下便不吃,不必勉强。”

大夫人为只有一块鱼肉而叹息:“母亲,不勉强,不能浪费。”

“是啊。”大老爷瞥了一眼沈青檀与赵颐:“晚辈还在呢。”

沈青檀:“……”

赵颐:“……”

大夫人“勉为其难”吃完,吃的十分尽兴。

一行人离开世安堂,大夫人拉住沈青檀的手,忍不住分享:“儿媳妇,今日那道鱼肉很是鲜美,我待会问厨房要来方子,你拿去小厨房做了吃,你定会喜欢。”

沈青檀见大夫人回味无穷的模样,又想着她在饭桌上“痛苦”的模样,一时间有些忍俊不禁:“母亲不喜欢吃鱼,吃着都觉得好,我定要尝一尝。”

“……”

大夫人挽回尊严:“虽然我不爱吃鱼,但不能因此否认它的美味。”

“是我狭隘了。”沈青檀又说:“母亲记得让父亲去拿方子,是他霸道的要煮鱼给您滋补身子。”

大夫人:“……”

“儿媳先告辞。”沈青檀轻轻拽了一下赵颐的袖子。

赵颐瞥了一眼在夜风中飘荡的宽袖,抬眸瞥见她眼底藏不住的笑意,他自觉笑了一下,随她一块离开。

大夫人望着渐行渐远的小两口,隐隐听见沈青檀清脆的笑声。

大老爷回味过来:“对啊,若你去问方子,不就露馅……嗷……”

大夫人掐住大老爷腰间的软肉:“都怨你逼迫我吃饭,让儿媳妇调侃我了。”

大老爷戴上痛苦面具:“……”窦娥都没有他冤。

——

沈青檀踩着月光照映在地上的清辉,唇角微微上翘,自重生以来第一次感到这般轻松。

大夫人性子傲娇,却不讨人厌,甚至可以说有些可爱。

她不由得将目光投向身侧的男人,他神色淡漠,即无大老爷的开朗,也无大夫人的率性,过于沉默寡言了。


“咳咳……咳……”赵颐猛地咳嗽一通,苍白的脸似因咳的用力而泛红,他眉目沉敛道:“你可记得昨夜的事?”


沈青檀默了默,深吸一口气:“我占了你的那一半床……我不是故意的。”

赵颐问:“还有呢?”

沈青檀诧异道:“还有?”

赵颐:“……”

他见她因为太过震惊而睁大眼睛,然后垂下眼皮子一副冥思苦想的模样,又因为实在想不起来而有些苦恼的皱着眉头。

除了昨晚之外,赵颐从未见她表情如此丰富。

他煞有介事地说道:“嗯,你昨晚占了我的床,我守了你一夜未睡。今日还有公务要处理,早上沐浴醒醒神。”

沈青檀心中愧疚,关切地说道:“那……那请府医给你请个平安脉,要不要吃汤药或者药膳调理一下。”

“不必了,吃寻常的汤药便好了。”赵颐低咳一声,转移话题道:“你今日不用出门吗?”

经他一提醒,沈青檀陡然想起来一件事:“要,我今日要回一趟侯府。”

她看一眼天色,唤听雪与流月进来伺候她梳洗。

赵颐望着她忙碌的身影,再不见昨夜娇软黏乎的模样,心里竟有些遗憾。

沈青檀用完早饭,仍旧不放心,请府医为赵颐诊脉。

府医说:“二爷的身体是老样子,不过有一些亏虚,我开一张药膳方子补一补便好。”

沈青檀说:“有劳了。”

府医开一张药膳方子,便告辞离开。

沈青檀将药膳方子给听雪,让她送去给厨娘。

赵颐似乎早料到是这个结果,神情一如既往的温和,叮嘱她:“你回承恩侯府的时候,将江暮与江朝带在身边。”

“你把他们两个人留给我,你身边便无人伺候。”沈青檀折中道:“我带一个,你留一个。”

“我在宫里当值,身边不需要带人。”赵颐见她还要说什么,眉眼温柔地说道:“你听我这一回可好?”

沈青檀抿了唇,应下来:“我让流月伺候你。”顿了顿,她解释道:“你身边无人照顾,我不放心。”

赵颐失笑,应了她的话,带着流月出府。

沈青檀则是带着听雪、江暮与江朝去往承恩侯府。

半路上,沈青檀问听雪:“昨夜我可有发酒疯?”

“昨夜是流月姐姐守夜,后半夜她回屋睡觉了,说是二爷在照顾您。”听雪见主子紧张的模样,不禁笑道:“您喝醉了,向来很安静,不会发酒疯。”

沈青檀稍稍松一口气,若只是霸占了他的床倒也还好,只要不出丑就行。

往后无论是什么酒,无论是谁劝,她一滴也不沾了。

马车缓缓停在承恩侯府门口,江暮搬着木梯放置在马车旁,听雪搀扶沈青檀下马车。

沈青檀带着人准备进府,另一辆马车停在她的马车旁边,马车上挂着国公府的牌子,不必猜也知道是沈明珠。

果然,沈明珠从马车上下来,身边只带了仲夏一个婢女。

沈明珠瞧见沈青檀的那一刻,脸上扬起一抹清丽的笑容:“大姐姐,你今日回娘家,怎的不叫妹妹一起来?”

她与沈青檀几次争斗,全都败在沈青檀手里。

这几日她总结了一番,自己吃亏在不如沈青檀会伪装。

既然沈青檀表面装和善纯良,背地里专做捅刀子的事儿。

那她便有样学样。

沈青檀见沈明珠变换了态度,可见是学聪明了。

“二妹妹,你病好了?”沈青檀柔声说道:“你这段时间在房里养病,二哥这两日在侯府,我便没有唤你一起来。”

沈明珠愣了一下,记起一件事儿,母亲严令禁止染病的人出现在二哥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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