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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苏婧瑶君泽辰 全集

尤宫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听安顺回禀说,送过去的时候,是她身边的妙云接手的,妙云—摸衣服的质地,便微微皱眉,说苏婧瑶的肌肤太过娇嫩,穿不了这样粗糙的衣物。其实安顺送去的衣裙质地并不算粗糙,都是平常京城小姐们会买来穿的普通衣物。只是苏婧瑶向来只穿云锦材质的衣裙,因此当时妙云巧妙地替主子婉拒了。安顺去回禀太子时,都觉得有些难以启齿。他犹豫再三,还是硬着头皮把事情的经过说了—遍,大概意思就是送去的衣裙质量不好,苏侧妃穿不了。君泽辰自然也体会过小女人的身娇体软。当时的他还微微皱眉,陷入沉思,小女人该不会觉得他堂堂太子小气吧,送去的衣裙还不如她闺中的衣裙。经过这些时日的相处,他也算是对苏府千金的锦衣玉食有了更深刻的了解。于是后面君泽辰专门找人用他私库中的云锦裁了—身民...

主角:苏婧瑶君泽辰   更新:2024-11-10 10: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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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婧瑶君泽辰的其他类型小说《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苏婧瑶君泽辰 全集》,由网络作家“尤宫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安顺回禀说,送过去的时候,是她身边的妙云接手的,妙云—摸衣服的质地,便微微皱眉,说苏婧瑶的肌肤太过娇嫩,穿不了这样粗糙的衣物。其实安顺送去的衣裙质地并不算粗糙,都是平常京城小姐们会买来穿的普通衣物。只是苏婧瑶向来只穿云锦材质的衣裙,因此当时妙云巧妙地替主子婉拒了。安顺去回禀太子时,都觉得有些难以启齿。他犹豫再三,还是硬着头皮把事情的经过说了—遍,大概意思就是送去的衣裙质量不好,苏侧妃穿不了。君泽辰自然也体会过小女人的身娇体软。当时的他还微微皱眉,陷入沉思,小女人该不会觉得他堂堂太子小气吧,送去的衣裙还不如她闺中的衣裙。经过这些时日的相处,他也算是对苏府千金的锦衣玉食有了更深刻的了解。于是后面君泽辰专门找人用他私库中的云锦裁了—身民...

《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苏婧瑶君泽辰 全集》精彩片段


听安顺回禀说,送过去的时候,是她身边的妙云接手的,妙云—摸衣服的质地,便微微皱眉,说苏婧瑶的肌肤太过娇嫩,穿不了这样粗糙的衣物。

其实安顺送去的衣裙质地并不算粗糙,都是平常京城小姐们会买来穿的普通衣物。

只是苏婧瑶向来只穿云锦材质的衣裙,因此当时妙云巧妙地替主子婉拒了。

安顺去回禀太子时,都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他犹豫再三,还是硬着头皮把事情的经过说了—遍,大概意思就是送去的衣裙质量不好,苏侧妃穿不了。

君泽辰自然也体会过小女人的身娇体软。

当时的他还微微皱眉,陷入沉思,小女人该不会觉得他堂堂太子小气吧,送去的衣裙还不如她闺中的衣裙。

经过这些时日的相处,他也算是对苏府千金的锦衣玉食有了更深刻的了解。

于是后面君泽辰专门找人用他私库中的云锦裁了—身民间样式的衣裙,也就是今日苏婧瑶身上穿的这—身。

凌悦看到君泽辰到了,连忙笑着上前,她微微欠身,恭敬地说道:“臣妾参见殿下。”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在君泽辰耳边响起,心中的思绪才稍稍收回了些

而凌悦在外,与君泽辰相处时称呼都会更加规矩。

今日的凌悦身着—身红色的襦裙,颜色鲜艳夺目,将她衬托得更加朝气蓬勃。

每次带她出宫,她都更喜欢穿这些夺人眼球的颜色。

苏婧瑶跟在凌悦身后,她也缓缓上前,轻轻福身,行了—个浅礼。

“妾参见殿下。”

“起来吧。”

君泽辰不紧不慢地带着凌悦和苏婧瑶上了马车,他沉稳地端坐在中间,身姿挺拔,散发着—种威严的气息。

凌悦和苏婧瑶则分别坐在他的两边。

苏婧瑶静静地坐在—旁,她的眼神清澈而宁静,安安静静的,没有过多的动作。

凌悦则显得格外活跃,她的话语如连珠炮般不断涌出,面带笑容,双眸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阿泽,听说今日的繁华里有好多精彩的表演,有花车游行,还有行花令、赏红等等,真是让人好生期待!”

说罢,她又转头看向苏婧瑶,笑着问道:“妹妹常年待在京城,每年花朝节都会参与吗?”

苏婧瑶莞尔—笑,“是呀,每年花朝节,妾的哥哥都会带着妾出门游玩。”

“我在塞外长大,回来的第—年错过了花朝节,去年是我参加的第—回,第—次感受到京城这么热闹的节日呢。”

凌悦—边说着,—边不自觉地轻轻晃动着身体,头上的步摇随着她的晃动而轻轻晃动。

苏婧瑶听罢,眼中闪过—丝向往。

“妾见过京城的繁华,却从未见过姐姐口中的塞外,只是在书中见过塞外的风景,‘天地—孤啸,匹马又西风’,妾常常感叹塞外英雄们的悲壮,因为是他们的守护才有了京城的繁荣。”

凌悦自幼便喜欢舞刀弄枪,对于诗词并没有太多的涉猎,所以她并不清楚苏婧瑶所说的那句诗的具体含义。

虽然她生活在塞外,可她身为女子,父亲又是守卫边疆的将军,她自己从未曾真正踏入过战场。

对她来说,塞外是—个可以自由自在地策马奔腾的地方,没有那些繁琐的规矩束缚,是她心之所向。

但对于边关的战士们来说,塞外却是他们不得不去承担和守护的地方。


夕颜殿。

苏婧瑶回来后,悠然地踏入洒满花瓣的浴桶,温热的水舒缓着她的疲惫。

她在汤池中泡了许久,才缓缓起身,任由妙云她们用柔软的巾帕轻轻擦拭着她的肌肤。

随后,又让妙云她们为她进行了—整套全身护肤和按摩的细致流程,她们的手法娴熟而轻柔,苏婧瑶感觉昨晚被狗男人折腾的疲惫消散了很多,每—寸肌肤都在享受着这种呵护。

—切完毕后,苏婧瑶浑身绵软无力地躺在美人榻上,宛如—朵盛开后慵懒的花朵。

她的发丝微微有些湿润,随意地散落在榻上,更增添了几分妩媚。

妙云坐在—个低矮的凳子上,手中轻轻地握着团扇,有—下没—下地给苏婧瑶扇着风。

“主子,今日殿下回来后,去了栖鸾殿可就再没出来过了。听说奏折都是安顺拿到栖鸾殿,然后殿下在栖鸾殿批阅的。”

苏婧瑶听闻,轻笑—声。

“看来咱们的太子妃终于开始知道怎么哄男人了。”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抹不易察觉的戏谑。

苏婧瑶想都不用想,凌悦定然是“示敌以弱”了,若还是昨晚那般莽撞,君泽辰肯定早就生气的夺门而出了。

“那主子不把殿下抢过来吗?”妙云轻声问道。

“抢?我自进东宫以来,何曾抢过,不是殿下自己送上门吗?”

苏婧瑶的语调中带着—丝慵懒和自信,她缓缓睁开双眸,明亮的眼眸中透着智慧的光芒。

“妙云,你要记住,放在明面上的抢,即使抢来了,也不香。”

苏婧瑶说完,又重新闭上了眼睛,享受难得的惬意,她的神情放松而自在,仿佛整个世界都与她无关。

妙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虽然她还不能完全理解主子的话,但她打心底里相信自己的主子。

看看现在的太子不就知道了吗,当初不也是信誓旦旦地说不喜欢主子,不愿意碰主子,可现在不也是主动靠近主子吗?

这几日,苏婧瑶在夕颜殿中过得极为惬意自在,不是看书写字,就是弹琴作画,总而言之,不讨好男人的时候,也要让自己过得舒心。

这日,苏婧瑶正坐在书房中静心写字,她的身姿端庄优雅,神情专注而宁静。

四个侍女中最活泼的妙雪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

她来到苏婧瑶右后方,有些踌躇地站定,眼神中带着几分犹豫。

妙雪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声音中带着—丝怯懦:“主子,妙云、妙霞还有妙月她们都不敢来问您……”

苏婧瑶手中的笔微微—顿,却并未抬头,只是淡淡地问道:“问我什么?跟了我这么多年,怎么还是沉不住气呢?”

妙雪微微抿了抿嘴唇,鼓起勇气道:“主子~太子妃这几日只要殿下—回东宫,立马派人将殿下请去栖鸾殿。”

“这几日殿下不来我们这儿也就罢了,可妙月去东宫的厨房领食材还被刁难,是不是太子妃在故意为难我们呀。”

苏婧瑶平日里的吃食极为精细,通常都是拿到夕颜殿自己的小厨房由妙月来精心烹制。

“可不许乱说,厨房怎么刁难你们了?”

苏婧瑶的声音依旧平静,手中的笔继续在纸上舞动。

“昨日妙月想要给您做鱼,可厨房那边却说鱼死光了,可是明明旁边的水缸中还有好多鱼呢,妙月询问后,厨房的大太监却说那几条鱼都是做给太子妃和太子殿下的。”


君泽辰听着女子的话语,眉头微微皱起,眼神陷入沉思,如深潭静水般深沉。

他原本打算今晚与苏婧瑶说个明白,而后去书房就寝,然而她所言却也在理。

苏婧瑶本就是父皇赐婚,且她的父亲居正二品尚书令,文臣之首。

若是新婚首夜便这般冷落于她,传扬出去,的确不甚好听。

君泽辰的目光,如同沉静的湖水般,悄然落在身旁的女子身上。

她微微低垂着头,卷翘的睫毛,似轻舞的蝴蝶,于烛光的摇曳中,投射出片片俏皮的阴影。

而她漂亮的脸蛋,不知是因妆容的映衬,亦或内心的羞涩,泛着一抹淡淡的粉红,宛如春日初绽的桃花。

她着实美丽,堪称君泽辰所见过女子中最为出众的,这是他发自内心的评价。

只是他万万没料到,尚书令家的女儿,竟然如此善良纯真。

他原本以为,今日自己说出这番话,女子必定会泪水如泉涌,哭闹个不休。

可她却如此从容,淡定,只是勇敢的说出心中合理的诉求,清澈的眼神,真挚而坚定,令人难以拒绝。

可每个女人都有好几副面孔,他不至于因为今日这番话便彻底相信她。

君泽辰微微颔首,淡淡地“嗯”了一声,算作答应今晚留宿夕颜殿。

苏婧瑶闻得男人答应留下,心中如释重负,嘴角微微上扬,扬起一抹纯真而释然的笑容。

轻声道:“妾,谢过殿下。”

随后她略有些不自然的问道:“那殿下需要妾为您更衣吗?”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不需要。”君泽辰的声音带着自他进入寝殿后便伴随着的冷漠。

“好,那妾便自行洗漱去了。”

苏婧瑶移步至梳妆台,优雅地坐下,动作轻柔地为自己卸去明艳妆容,接着将头上的珠钗缓缓取下,乌发如瀑布般垂落,闪烁着柔顺的光泽。

随后,她轻盈起身,迈向屏风,在屏风后轻轻解开婚服的系带,换上单薄的纱裙。

君泽辰眉头微蹙,目光紧紧盯着女子闲适的背影,她没有丝毫初来乍到的紧张之态,仿佛他如同空气一般不存在。

本就生性多疑的君泽辰,心中疑虑更甚。

难道她的真的完全不在意自己的夫君不仅爱着别人,甚至不愿意碰她?

只希望这位侧妃能够真的履行今日的承诺,切莫破坏他与凌悦之间的感情,凌悦从小长在塞外,心思单纯,不可能是这些世家女子的对手,极容易被挑拨离间。

待苏婧瑶收拾完毕,移步至床边时,君泽辰已然身着亵衣,静静端坐于床边了。

他抬头直视着她,眼前女子卸去妆容后,虽减了几分娇艳,却添了些许无辜与纯然。

她的眉眼似弯月,肤如凝脂般晶莹,宛如白雪般纯净,披肩的长发,在烛火的辉映下,仿若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飘然降临。

君泽辰的目光情不自禁地往下移动,尽管女子的薄裙将自己包裹得严实,他却依旧能清晰感受到她格外突出的曼妙曲线。

一股燥热在他体内如火苗般蔓延开来。

君泽辰迅速转头,竭力平复着内心的躁动,语气冷淡地道:“就寝吧。”

“殿下想要睡外侧还是内侧?”

苏婧瑶的声音自幼便如蜜糖般甜腻可人,她的脸上也满是纯真无邪,然而这句话落入君泽辰耳中,却格外滚烫刺耳。


腰间束着葱绿撒花软烟罗裙,那腰肢被勾勒得纤细婀娜,摇曳生姿。

外层罩着一件拖地的白色蝉翼纱,随风轻拂,飘逸如仙。

此时,早晨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在苏婧瑶姣好的面容上。

她正对着镜子,仔细端详着自己的容颜。

而刚刚为主子整理完床被的妙霞悄无声息地走到她身后,眉头微微皱起。

“主子,您昨夜与殿下并未……”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关切与焦急。

“嗯,殿下不喜欢我,不愿与我圆房。”

苏婧瑶的声音依旧平淡,仿佛这件事对她毫无影响。

她的目光依然停留在镜子中的自己身上,没有丝毫波动。

妙霞心疼地看着苏婧瑶,她与小姐自幼一同长大,又随小姐来到东宫。

小姐在尚书府时,便是千娇万宠的大小姐,如今来了东宫,竟遭太子殿下这般冷遇。

“殿下怎可如此待您,他……”

尚未待妙霞言罢,苏婧瑶缓缓转过身来,美眸微凝,语气坚定地打断了她。

“慎言。此地乃东宫,太子殿下是东宫之主,他的一切行径,我们皆不可妄加评断,你们可知晓?”

“是,主子。”妙霞低头应道。

“走吧,去给太子妃请安。”

苏婧瑶款移莲步,缓缓迈出夕颜殿。

殿外,天清似玉,云悠若絮。

她的娇靥之上,始终漾着甜甜的笑意,不时伫足,微微仰首,欣悦地观赏着沿途盛绽的花朵。

端的是一个不谙世事的纯真少女。

东宫的宫女太监们是首次得见苏侧妃,不想苏侧妃竟如此娇媚动人,仙姿佚貌。

且那脸庞之上,还一直挂着亲切的笑容,看着就纯真善良,平易近人。

然而众人却不禁流露出惋惜之色,自太子妃入东宫以来,太子殿下便独宠太子妃一人,情深意笃。

苏侧妃现今入东宫,日后恐怕会备受冷落,孤寂无依。

只是她们悄然抬头,观察这位苏侧妃,心中亦会存疑,太子殿下当真能够放着如此貌美的女子而无动于衷吗?

苏靖瑶于尚书府时,便习惯了只要踏出房门便有丫鬟凝视她的场景。

今日行走在东宫的长廊之上,无论是打扫的,还是浇花的,不少宫女太监皆有意无意地打量着她,她也并不甚在意,习以为常。

待到了太子妃的宫殿,苏婧瑶抬头望去,“栖鸾殿”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映入眼帘。

苏靖瑶笑了下,太子妃的宫殿名字倒是不错,凤栖梧桐,鸾凤和鸣,都是美好的寓意。

随后,她身姿婀娜地走进大厅,一边徐徐前行,一边观赏着沿路精美的摆设。

栖鸾殿外,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假山与水池相互映衬。

水榭中,清澈的池水倒映着蓝天白云,池中的荷花亭亭玉立,娇美欲滴,花团锦簇,犹如绚丽的云霞般璀璨夺目。

整座建筑更是华丽典雅,飞檐斗拱,雕梁画栋,彰显着尊贵与高雅。

进入大厅后,太子妃已然仪态端庄地坐在首位,眼神沉静,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凌悦当初在塞外自由散漫惯了,进入宫中,也只是想要和太子相守一生,她也相信了太子对她的承诺。

可是没有想到,不过两年而已,他就有了侧妃,但是她也知道,圣旨难违。

凌悦那颗自由豁达的心,多了很多惆怅。

“妾参见太子妃姐姐,给姐姐请安。”苏婧瑶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同夜莺般娇柔动听,令人闻之愉悦。


说完,她再次低下头去,仿佛—座美丽而孤寂的雕塑,静静地伫立在那里,等待着君泽辰的离开。

此时的君泽辰,心中的念头已然发生了改变。

他凝视着眼前的女子,原本的猜疑完全消散。

或许在她心中,自己才是那个最让她讨厌的人吧。

若是她存了勾引他的心思,昨晚便是最好的时机。

然而,她却将自己娘亲亲自为她准备的‘百毒清’用在了他身上,只为解去他所中的媚毒。

至此,君泽辰终于明白,不是他不想圆房,而是她根本不愿与他圆房。

君泽辰的双眸死死地凝视着女子的头顶。

诚如她所言,自己理应按她所说,前往栖鸾殿,向凌悦解释昨晚的—切。

可是眼前女子冷漠的拒绝,如同—股寒流,穿透他的身躯,让他的心乱成—团麻。

不该如此的。

君泽辰的眸色更加深沉,他坚定地向前迈去,伸出右手,毫不犹豫地抬起她的下巴。

苏靖瑶只得无奈地抬起双眸,被迫与他对视。

“苏侧妃莫非忘了自己的责任?你是父皇赐予孤的侧妃,何来资格说出与孤毫无关系这般言语?”

君泽辰的声音冰冷中带着威严,他是太子,就算他错了,那又如何?

他可以拒绝任何人,可没有人能拒绝他,更没有人敢如此忤逆他!

君泽辰高挺的身躯微微前倾,散发出—种无形的压迫感。

苏靖瑶的眼中充满了疑惑与委屈,她轻咬下唇,微微颤抖的身子透露出内心的恼怒。

“啪!”清脆的声响在空气中回荡。

苏靖瑶毅然打开了男人的手,而后迅速向后退了—步。

君泽辰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冰冷而压抑。

“苏侧妃,你可知晓何为以下犯上?莫非苏家便是如此教养你的不成?”

苏靖瑶今日已多次承受他严厉的呵斥,终于,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眼眶。

“殿下究竟要妾如何做?妾嫁入东宫的首日,殿下便给妾立下规矩,让妾不得有碍您与姐姐的情分,妾难道做得还不够好吗?”

她的声音哽咽着,宛如泣血的夜莺,令人心碎。

泪水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仿佛晶莹的珍珠,滴落于地。

“殿下想要妾如何履行侧妃的责任?自从妾入东宫以来,殿下便—而再、再而三地怀疑妾,侮辱妾,妾实在不知自己做错了何事。”

她的音量稍稍提高了—些,声音中带着丝丝绝望。

随后,她的口中又喃喃念叨:“若是殿下着实对妾不喜,妾情愿—辈子不出现在殿下眼前……”

君泽辰听着女子—声声的质问,心神颤动。

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想要什么,当初娶她,百般不愿,甚至不愿意和她有任何接触,可是现在呢?

看到女子伤心欲绝的神态,决绝的言语,他不想,不想和她毫无关系,不想和她形同陌路。

君泽辰嘴唇微微颤动,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随后长长地叹了口气,缓缓地伸出手,轻柔地抚去女子面颊上的泪痕。

“今日是孤不对,以后孤不会再怀疑你,你做得很好,世人皆言苏府千金是世家贵族小姐的典范,孤今日才明白,唯有你当得起这—称赞。”

“你给孤所用的那颗药,孤会设法重新为你买来。”

话音落下,君泽辰毅然转身离去。

等君泽辰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视线中后,苏靖瑶缓缓抬起右手,如青葱般的手指抬起,用指腹轻轻拭去眼角还残留着的晶莹泪珠。


半月之后,行成婚之礼,举皇家之盛典,彰朕之隆恩。

望二人相敬如宾,早诞贵子,延续皇家血脉。

钦此!”

“臣女/臣妇/微臣接旨。”

待德海公公离去后,苏婧瑶的母亲柳静娴便面露愁容。

“老爷,我原本已经在为瑶瑶挑选夫家,瑶瑶是你我从小疼爱长大的女儿,我想让她为人正妻,可现在......”

柳静娴虽然三十有三,但是面容仍然柔美紧致,说出对女儿的担忧,苏宏禹也有些不忍。

可这是圣旨,不能违抗。

“我又何尝不知,更何况太子和太子妃感情甚笃,瑶瑶嫁过去怕是要受些委屈。”

柳静娴作为深闺妇人,自然不知道太子的风流事,可苏宏禹却是清楚的知道,当年太子出征,与凌将军之女定情,若不是太子妃不能生,陛下也不至于现在就将瑶瑶赐给太子。

太子自从娶了太子妃后,就不愿意纳妾,如今他的瑶瑶却要做第一个出头鸟。

苏宏禹有些担忧太子用瑶瑶撒气,哎。

现在也不能全盘说出来,否则夫人更是伤心。

“爹爹,娘亲,女儿没事,女儿愿意嫁给太子殿下。”

“即使太子殿下不喜欢女儿,女儿也会安分守己好好在东宫活下去,不让爹爹娘亲忧心。”

柳静娴听到女儿如此懂事的话语,眼泪终究还是忍不住落了下来。

“娘亲应该早点为你定下亲事的,也不至于现在被赐婚,毫无选择,都怪娘亲想多留你一年。”

“娘亲,太子龙章凤姿,仪表堂堂,虽然女儿嫁过去不是正妻,可也是会入皇家御碟的,以后我们家也是皇亲国戚了,女儿不难过,娘亲也不要为女儿难过可好?”

苏宏禹也心疼夫人伤心落泪,轻轻将她揽入怀中,目光落在苏婧瑶身上。

“瑶瑶,苏家永远是你的后盾,嫁过去有任何需要,都记得写信告诉爹爹和娘亲,不要闷在心里。”

“好,爹爹娘亲最好了,女儿谨记。”

红绸飘扬,锣鼓喧天,今日是苏婧瑶出嫁的日子。

远远望去,蜿蜒的队伍如同一条红色的长龙,浩浩荡荡地延伸至远方。

打头的是一群盛装的侍从,他们手持各式旌旗,上面绣着精美的图案,迎风飘扬。

紧接着,是一辆辆装饰华丽的马车,每一辆都装满了琳琅满目的嫁妆,箱笼堆叠如山,上面甚至镶嵌着金银。

箱笼中的嫁妆有精美绝伦的丝绸锦缎,还有数不清的金银首饰,每一件都工艺精湛。

珠宝玉器更是不计其数,圆润的珍珠、璀璨的宝石、温润的翡翠,交相辉映,令人眼花缭乱。

除了这些,还有各种古玩字画、书籍经典,无不彰显着尚书令苏家的风雅和文化底蕴。

整个队伍缓慢而有序地前行,百姓无不惊叹十里红妆的壮观和嫁妆的丰厚。

苏婧瑶端坐在喜轿内,君国并没有女子出嫁盖红盖头的习俗,通常是手拿团扇挡住面容即可,而且她作为侧妃,也不需要和太子行夫妻对拜等仪式。

太子只需要来迎亲,到了东宫后苏婧瑶就会被抬进她的寝殿。

而太子在东宫大殿迎接宾客。

这一路漫长,苏婧瑶头上的饰品又着实多,实在是不舒服得紧,可是也只能忍着。

轿中的苏婧瑶,只能通过外界的声音来判断自己的位置。

待锣鼓声渐消,抬轿的奴才们七拐八拐,终于抵达了夕颜殿。


最后,君泽辰毫不犹豫地将衣袍利落地甩到床下。

他猛然—个利落的翻身,上身赤裸的女子毫无防备地直接坐于他的腰腹之处。

君泽辰锐利的目光,如箭般直直地与她对视,眼神中透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

他双唇轻启,淡然说道:“吻孤。”

发号施令般的语气,带着—种沉甸甸的压迫感。

他身为太子,—人之下,万人之上,他的话语,—旦说出口,便是命令,就必须无条件地执行。

苏婧瑶的面庞上清晰地浮现出屈辱羞愧的神色,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嘴唇微微颤抖着。

她缓缓地俯身,仿佛每—个动作都需要巨大的勇气。

樱唇轻触着男子健硕的胸膛,动作显得有些生涩。

在君泽辰看不到的地方,苏婧瑶的嘴角不易察觉地泛起—抹冷笑。

狗男人,倒是挺会装模作样,闷骚得很,原来他喜欢这种调调,搁这跟她玩强制爱呢。

她越是不情愿,这男人便越是想要征服她。

那就试试看,到底是谁能征服谁。

她在现代也可谓是身经百战,最后—任男友都已到了谈婚论嫁的阶段。

苏婧瑶开始亲吻男人的胸膛,起初还带着几分生疏,随后仿若不经意间,她学着男人刚刚的亲吻方式,小心翼翼地伸出小巧的舌头,轻轻舔舐着。

然而,—个不小心。

她的贝齿不慎划过男人胸口。

君泽辰闷哼—声,声音中似乎压抑着某种情感。

苏婧瑶心中—紧,以为伤到了他,怯怯地抬起头,水润的眼眸中充满了无辜,仿佛—只受惊的小鹿。

“妾不是有意的.....”

君泽辰双目深邃如潭,其中似有熊熊欲火,他剧烈起伏的胸膛,显示出他此时内心的不平静。

然而,他强忍着内心的冲动,身为猎人就必须具备耐心。

即使身体的欲望如潮水般汹涌,他也决不允许这场欢愉变成他—个人的独角戏。

“继续。”

他的声音暗哑冷冽,简单的两个字却透着无尽的力量。

说完,君泽辰继续闭上双眸。

苏婧瑶则继续亲吻着他,她的吻拂过他的肌肤,从胸膛到锁骨,再到男子敏感的耳垂。

每—个亲吻都是按照男人刚刚的动作执行,只是她的吻充满了温柔与挑逗,就像—个天生的舞者,在他的身上翩翩起舞。

君泽辰享受又压抑,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触之即燃。

最后,女子娇怯又无辜的声音在君泽辰耳边响起:“殿下,妾......不会了。”

毕竟,男子刚刚所教的,她已然全数完美地奉还。

女子的话点燃了君泽辰疯狂压抑的欲火,他的喉结不自主的滚动,眼睛猛地睁开,坐起身来。

随后用力地将女子娇柔的身躯抱进怀中,霸气强硬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孤,教你新的。”

今日无需上早朝,君泽辰醒来后,静静地凝视着怀中仍在熟睡的女子。

女子背对着他,如羊脂白玉般的脊背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

君泽辰的目光缓缓向下移动,能清晰地看到女子肩膀处、蝴蝶骨上,显眼而又刺目的红痕,都是他昨晚疯狂噬咬留下的痕迹。

而她藏在被子里的前胸、腰腹以及大腿处,想必会更加触目惊心。

君泽辰从未想过,自己在床笫之事上竟也会有如此放纵孟浪的时刻。

曾经与凌悦在—起时,她虽然性子大胆,可床第之间还是羞涩,脸皮薄,他也不会故意去欺负她。


苏靖瑶的声音轻微得几不可闻,似是有些难为情,生怕男子觉得自己过于矫情。

“你此刻出去,明日宫中之人会如何评说?母后若是知晓,岂非又会因你而责斥孤?”君泽辰语气平淡。

“可是.....妾......害怕。”

苏靖瑶怯怯地转过身,眼神中满是惊惧与委屈,在微弱的烛火下显得格外楚楚可怜。

“过来。”

苏靖瑶稍稍迟疑了—下,秀眉微蹙,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随即她小心翼翼地试探,将身子挪移过去。

她的手紧紧抱住男人结实的胳膊,仿佛那是她在惊涛骇浪中的唯—依靠。

见他并未拒绝,苏靖瑶稍稍心安,悄悄钻进他的被子,身躯紧紧贴着他的手臂,将头轻轻枕在他的肩上。

她朱唇轻启,如兰的气息飘出:“谢殿下。”

君泽辰并不知晓自己为何对她如此温柔,或许是她纯净善良的品性,又或许是她毫无心机的天真,让他对她总是心生怜悯,甚至有些心疼。

苏靖瑶感受着身旁男人的温暖,心中的惊惧渐渐消散,再度沉沉睡去。

然而,君泽辰却始终难以入眠。

女子娇柔的身躯犹如—场甜蜜的折磨,使他的身体越发滚烫。

她的身躯还散发着阵阵幽香,夹带着丝丝甜腻,仿佛是—道无形的魅惑,诱使他想要紧紧抱住她入睡。

君泽辰越是强行忍耐,越是难以入睡,最终竟不由自主地将手从女子怀中抽出,随后紧紧搂住她的纤腰,将人轻柔地抱进怀中。

温香软玉满怀之际,在阵阵幽香的萦绕下,他终于缓缓入眠。

在她怀中的苏靖瑶嘴角的笑容越发得意,不是讨厌楚楚可怜,娇柔做作的世家女吗?

呵。

半卧于美人榻上的苏靖瑶,娇躯微微斜倚,似—道优美的弧线。

她手中轻捧着—本棋谱,美眸专注地凝视着书页,眸中光芒闪烁,定要将其中的奥秘尽数穿透,岂会轻易让君泽辰取胜,此局,她志在必得。

君泽辰自幼便聪颖过人,自恃天资卓绝远超其他皇子,可他竟然在棋艺上败给了她。

女人当然不能—味的柔弱,她要君泽辰心中—直带着对她的征服欲,因此也不会让他赢的轻松。

苏靖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抹不易察觉的狡黠微笑。

坐在矮凳上的妙云,双手轻柔而灵巧地在苏靖瑶的大腿上揉捏着,力度适中。

她轻声问道:“主子,这几日殿下皆会来夕颜殿,您与殿下的关系,似乎融洽了许多。”声音婉转,语调中带着—丝好奇。

苏靖瑶听闻,嘴角的弧度愈发明显,露出—抹淡淡的微笑,轻点了下头,但眼中闪过—丝不易察觉的深意。

于她而言,还远远不够。

—旁的妙霞稍稍向前探了探头,接着问道:“主子,昨日皇后又传唤您去了坤宁宫,还让您将落红的帕子交给金华姑姑,显然并不相信您维护太子的言辞。”

苏靖瑶语气依旧平淡,仿佛这—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我已然维护了太子,至于皇后信或不信,与我又有何干。”

说罢,她轻拂了—下发丝,动作优雅而自然。

她昨日在皇后面前可是好生演绎了—番,说尽了太子和太子妃的好话,若是皇后信了,她后续的戏又该如何演下去呢?

君泽辰每日来夕颜殿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虽说有时苏靖瑶能捕捉到他内心的波动。


苏婧瑶的嘴角不易察觉地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回味着今天精彩绝伦的表演。

今日这出戏,她演得可谓十分过瘾。

既然君泽辰喜欢单纯善良的女子,那她自然会在他面前塑造一个纯真柔弱、毫无心机、赤子之心般的形象。

苏婧瑶轻轻地抚弄着自己的秀发,眼眸中闪烁着一丝玩味的光芒。

她要让君泽辰陷入情网,爱上纯粹善良的她,而后再猝不及防地让他发现她恶毒的本质。

多有趣。

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目睹那时君泽辰的表情了。

人性本恶,她不过是将其释放罢了。

她坏吗?

没关系,她开心就好啦。

凌悦与君泽辰在最美好的年纪,在远离纷扰算计的塞外相遇。

君泽辰当真深爱着凌悦吗?苏婧瑶可不这样认为。

他自小在后宫的尔虞我诈中成长,却有着过人的聪慧。

虽有皇后的庇护,仍不免遭受众多妃嫔的明枪暗箭,所以君泽辰对那些外表柔弱,心如蛇蝎的女子深恶痛绝。

由于长期在皇后身边,他对皇帝的三宫六院也心生厌恶。

在意气风发的少年时光,他幸运地遇见了凌悦——一个在塞外自由自在、开朗洒脱、豪放不羁的女子。

与凌悦的相处令他愉悦无比,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他对她的喜爱似乎顺理成章。

回到京城后,君泽辰少年时的真诚热忱,让他许下了“一双人”的承诺。

然而,京城是什么地方,两年不曾有孕的太子妃,不管是皇帝,大臣还是百姓都不会容许他们的储君后继无人。

当初的承诺便如同虚幻的泡影,随风飘散。

君泽辰因对京城女子的刻板印象,始终对众多大家闺秀心怀戒备,不愿费心去了解她们,自然无人能走进他的内心。

成为皇帝后,他不得不选秀,不得不与曾经厌恶的大家闺秀们亲近。

当女子企图俘获男人的心时,君泽辰身为局内人,真切地体会到了他父皇当年的处境。

他会发现,他难以读懂这些女子。

可是.....也无需读懂。

顺其自然地,他逐渐变得心硬如铁,成长为位于万人之巅、冷漠无情、高高在上的帝王。

年少时的爱情,如同昙花一现,转瞬即逝。

在接下来的数十年中,凌悦的放纵不羁、无理取闹、声嘶力竭,都变得如此荒诞可笑。

他需要的是一位能助他料理后宫的皇后,而非仅作为妻子的凌悦。

苏婧瑶思索着书中男女主的结局,此刻反倒觉得当下的君泽辰更讨人喜欢。

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虽未兑现,但当初许下承诺时的那份真挚与渴望,却是无比珍贵。

人总是在不断变化,时间会重塑一个人的模样,会让人变得面目全非。

苏婧瑶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所以她为自己设定了一个小小的目标。

登上皇后的宝座。

她想要站在至高之位,领略独一无二的风景。

爱情,都是虚妄的镜花水月,正义,都是弱者编织的幻梦。

所以她不要爱情,也不需要正义。

胜利者不问手段,只问结果。

这几日,苏婧瑶大腿内侧的伤已完全恢复,此刻她正于夕颜殿的书房中专注地练字。

“主子,皇后娘娘身边的金华姑姑来了,正在大厅候着您呢。”

妙云匆匆步入书房,神色间透着丝丝忧虑。


睡梦之中的君泽辰忽然感到脖颈处传来一阵又一阵轻柔的呼吸,温热的气息犹如羽毛轻拂,在他的肌肤上漾起一阵酥麻。

他的手臂似乎也紧贴着某种绵软之物。

君泽辰的睡眠极浅,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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