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思月霍言的其他类型小说《夏思月霍言结局免费阅读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番外》,由网络作家“晴天看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刘桂花以为夏思月要随伍,呆呆看着她:“老三级别不够,还不能随伍。”夏思月垂眸看着地板,浓密的睫毛遮住那双哭过的眼睛:“我不随伍,只是去看看。”两口子感情好,刘桂花理应高兴,但这么远的地方,夏思月一个人出门,她不放心:“让老大,不,让老二,那性子也不行。”三个儿子,除了老三能拿得出手外,其他两个好像都不行。一个太老实,一个嘴巴没把门。出门在外,嘴巴不严,容易出事。“让你爹陪你去。”刘桂花想来想去,觉得霍铁刚最合适。夏思月摇头拒绝:“我带大黄去。”刘桂花瞪眼看着夏思月:“你开什么玩笑?”夏思月没有开玩笑,大黄有预知能力,将它带在身边,更有安全感。“娘,不要爹陪,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了。先不跟你说了,我去村长家开介绍信。”出远门,没有介绍信,...
《夏思月霍言结局免费阅读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番外》精彩片段
刘桂花以为夏思月要随伍,呆呆看着她:“老三级别不够,还不能随伍。”
夏思月垂眸看着地板,浓密的睫毛遮住那双哭过的眼睛:“我不随伍,只是去看看。”
两口子感情好,刘桂花理应高兴,但这么远的地方,夏思月一个人出门,她不放心:“让老大,不,让老二,那性子也不行。”
三个儿子,除了老三能拿得出手外,其他两个好像都不行。
一个太老实,一个嘴巴没把门。
出门在外,嘴巴不严,容易出事。
“让你爹陪你去。”
刘桂花想来想去,觉得霍铁刚最合适。
夏思月摇头拒绝:“我带大黄去。”
刘桂花瞪眼看着夏思月:“你开什么玩笑?”
夏思月没有开玩笑,大黄有预知能力,将它带在身边,更有安全感。
“娘,不要爹陪,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了。先不跟你说了,我去村长家开介绍信。”
出远门,没有介绍信,被人抓到,会被当成特务的。
村长听到夏思月说,要开一个月的介绍信,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你确定?”
夏思月点头:“嗯——”
村长没有多问,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张介绍信,上面写着伟人语录四个大字,下面的字稍稍小了一点。
再往下就是填写名字。
“村长,我要去霍言那里。”
介绍信里要写对方单位。
村长的手顿了一下,意味深长地扫向夏思月:“老三前脚刚走,你后脚追去,这么舍不得老三?”
夏思月知道村长误会了,也没解释。
她接过介绍信,转身就走。
回到家,她清好行李,提着箱子走出屋,将门锁好:“娘,我走了。”
刘桂花得知夏思月要去霍言那里,匆忙贴了五个玉米饼子给她:“拿着路上吃。”
夏思月红着眼眶:“谢谢娘。”
刘桂花叮嘱夏思月:“车上,不要跟人搭讪,不要乱吃别人的东西,别人凑过来,千万别搭理……”
越说,刘桂花越担心:“要不,还是别去了。”
夏思月很想说实话,但大黄的能力,除了她外,没人会相信,甚至还会觉得她信口开河。
“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在刘桂花不舍的目光下,夏思月提着自行车去了镇上。
镇上的邮政局可以寄放私人物品。
到了镇上,她将自行车寄放在那里。
……
夏思月所在的县城没有火车站。
市里才有。
县城到市里有大巴车,需要两个小时的车程。
夏思月买的是卧铺票。
卧铺比硬座舒服多了。
人少不拥挤,每个位置还配备一个暖壶,里面装满了热水。
她将箱子行李架上面,给自己泡了一杯茉莉花茶。
整个车厢香味四溢。
夏思月轻轻抿了一口。
鲜醇爽口,口感柔和,鲜活回甘持久。
别人以为她在享受,其实她在让自己冷静。
不喝点茶,她会胡思乱想。
绿皮火车启动,鸣笛声不断。
看着窗外的田野山川从窗前闪过,夏思月的心情好了几分。
晚上。
车厢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大家看到大黄牛高兴地围着夏思月转圈圈。
“哞哞哞……”
夏思月以为大黄牛要撞人,拔腿就跑。
大黄牛立刻追上去。
坐在车板前面的村民怕自己被甩了出去,双手紧紧抓住车板。
大黄牛走路不看路,一头栽进小溪里。
车板上的人也陆续跟着一头栽了进去。
“啊啊啊——救命啊!”
有个女知青吓得面无人色,双手不停地拍打着水面。
好心村民提醒她:“水又不深,哪需要救?快上去吧!别着凉了!”
大黄牛看到夏思月站在溪边看热闹。
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快速爬上来。
后面的车板被石头卡住了。
它用力拉,不动。
继续拉,还是不动。
其他人怕车板报废,纷纷将车板抬上岸。
夏思月见大黄牛又要往她面前蹭,往后退了几步:“别,别过来……”
“哞哞哞……”
大黄从山里回来,看到夏思月还没去镇上,嗖的一声跑过去:“汪汪~~”
主人,它不会伤害你,它只想喝灵泉水。
夏思月明白后,才放下警惕,她将手里的苹果递给大黄牛:“给你吃。”
大黄牛张嘴。
夏思月塞进去。
它一口吞了进去。
赶牛车的老大爷看到大黄牛终于老实了,拿着一捆狗尾草跑过来:“原来是饿着了。过来吃狗尾草。”
大黄牛从鼻子里喷出粗气,后脚用力擦地,一脸嫌弃地看着说话的人。
“哞哞哞……”
谁要吃你的狗尾草?
老牛要喝甜甜的水。
大黄朝它汪了几声。
想屁吃呢!
老大爷见黄牛不吃,又喂到它口里。
黄牛依然不吃,还朝他哞了几声。
老大爷看了这么多年的牛,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
他呆滞片刻,又想到另一种可能:“难道是哪里不舒服?”
“哞哞哞……”
你才不舒服,老牛好的很!
大黄见黄牛嚣张的很,一记狗眼射过去。
黄牛顿时老实了。
“汪汪……”
主人,早去早回,大黄先回去了。
大黄走了后,黄牛蹬了蹬脚往村口走去。
老大爷见黄牛精神不错,咧嘴一笑,跟了上去。
……
秋季穿湿衣服容易着凉。
栽进溪里的村民只好回去换衣服。
等他们换好衣服,来到村口时,哪里还有大黄牛的影子!
路上。
赶牛车的老大爷盯着黄牛:“奇怪,连狗尾草都不吃了!”
夏思月坐在旁边,装作没听到。
到了镇上,她直奔派出所。
王大刚看到她来了,热情招呼。
“不用招呼我。”夏思月轻轻一笑,直奔主题:“昨天我公公算了一下,一共是三百片瓦。
不过,我想多买点,不知道行不行?”
等多存点钱,她打算盖新房子。
趁这次机会,多买点瓦,以免下次又来麻烦人家。
王大刚昨天特意问过瓦厂那边,知道一些情况:“可以买三千片瓦,需要这么多吗?”
夏思月心头一喜,重重点头:“谢谢——”
……
从派出所出来,夏思月找到一条破旧的巷子。
从墙上脱落的漆,隐约可以看到历史所留下的痕迹。
墙内杂草丛生,像是张牙舞爪的怪物。
她四处张望,周围一个人也没有,安全的很。
老大老二是女儿,后面三个是儿子。
三个儿子,夏明亮最大,也就他最有本事。
他能有今天的成就,全是他拿命得来的。
家里人不但没帮他,还拖他后腿。
特别是老幺。
跟夏明亮相差十一岁的他经常闯祸。
气的夏明亮好几次想弄死他。
夏明亮一拳挥向夏明宏的脸。
这次他是下了死手的。
夏明宏尖叫一声。
紧接着,一股热流从鼻腔中流出来。
他伸手一摸。
鲜红的血粘在手上,特别刺眼。
“大哥,你干啥打我?”
夏明亮又是一拳挥过去。
他16岁进组织,现有二十三年之久。
他在里面学了一身本事,而夏明宏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
对上夏明亮,只有被揍的份。
“臭小子,我是怎么跟你说的?不能欺负思月,不能欺负思月,你把老子的话当什么了?”
夏明宏痛得哇哇叫:“娘,娘,救命啊!大哥要打死我。”
夏婆子偏心老幺,一听到夏明宏喊救命,立即拿着戒尺跑出来:“夏明亮,你给我住手!”
眼看夏婆子的戒尺就要落到自己身上,夏明亮眼疾手快地将夏明宏拉过来,挡在他面前。
“啊——娘,你干啥打我?”挨了一下的夏明宏愤怒地看着夏婆子。
不等夏婆子说话,夏明亮抡起拳头继续打。
“砰砰砰——”
“啊啊啊——”
他连续打了好几下,直到夏明宏的脸成了猪头,他才停手。
他速度太快,等夏婆子反应过来时,已经迟了。
看着夏明宏面目全非的脸,夏婆子气的胸口起伏不平:“夏明亮,你,你要造反是不是?”
夏明亮看着夏婆子为了不成器的老幺气成这样,黝黑的脸没有一丝表情,甚至还放下狠话。
“你偏心,我管不着,但你骂思月,就是不行。养老的钱,我会每个月送过来,以后没什么事,别上我的门。
还有老幺,以后我要是发现你,利用我的名字,在外面乱来,别怪我大义灭亲。”
夏明亮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浑身气场全开。
夏明宏吓得瑟瑟发抖,他流着眼泪,口齿不清道:“我,我最,最近,没惹事,你,你凭什么打我?”
夏明亮一步一步走过去。
夏明宏以为他又要打人,吓得往后退了几步:“你,你想干啥?”
夏明亮一双眸子冷意十足,语气没有丝毫的温度:“就是因为你骂思月,娘不分青红皂白偏袒你,她才生气下乡当知青。
若不是你,思月也不会嫁一个没文化的糙汉子,全是你。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仇人。”
这番话把夏婆子跟夏明宏惊呆了。
思月嫁人了?
还嫁了一个乡下人?
心里突然有种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的感觉。
两人傻傻站在原地,夏明亮是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夏明亮垂头丧气地回到家:“孩子他娘,你说该怎么办?”
只要一想到他捧在手心里的闺女嫁给了一个满是胡须的糙汉,一颗心薄凉薄凉的。
刘静心里也烦,做什么都提不起劲:“要不,我亲自去一趟。”
夏明亮摇头:“最近有人盯着我们,还是小心点为好。”
刘静坐在板凳上,双手抱住膝盖,一下没了主意:“那,那怎么办?”
夏斌从同学家回来,看到大厅堆了很多东西,呦了一声:“爹娘,你们发财了,买了这么多东西。”
话刚落,迎接他的是一巴掌。
夏明亮冷着脸呵斥:“发财这两个字,现在有多敏感,你又不是不知道?
夏斌,我是怎么教你的,祸从口出,祸从口出,你是不是把老子的话当耳边风了?”
夏斌还没来得及喊疼,就被狠狠呵斥一顿。
“爹,我只在家口无遮拦,在外面,嘴巴严实的很。”
夏明亮扫了一眼夏斌,这小子太嫩了,还得多磨练磨练。
“过几天去你姐那里当知青,给我好好看着你姐,那个乡下人若是敢欺负她,给我往死里打。”
夏斌忽略前一句,只听到后一句。
“爹,谁这么大胆,敢欺负我姐?”
刘静将信递给他。
夏斌低头一看。
发出一声尖叫。
“啊啊啊……姐,我的姐,她怎么这么想不开啊?”
他家也有乡下亲戚,一个个乌漆墨黑,还不爱干净。
亲戚的婆婆刻薄又尖酸,不把儿媳当人看。
夏斌脑海里出现一副柔弱儿媳恶婆婆的画面,他五官都扭曲了。
“不行,离婚,必须离婚,我姐要是被她婆婆磋磨两三年,还不变成鬼!”
……
这边,温馨热闹。
另一边,压抑恐惧。
赶牛车的老大爷无精打采地找到村长:“村长,不好了,老牛今天撞了革委会的人。”
村长吓得脸色一白,连手里的烟杆掉了都不知道。
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怎,怎么回事?”
老大爷将镇上发生的事一字不漏地说了一遍。
到底是一村之长,听完后,他抓住了重点:“你的意思是,革委会的人没看到你?”
老大爷红着眼眶点头,哽咽说道:“发生那样的事,我哪敢出面。”
村长用力拍了下大腿:“躲的好,只要革委会的人没看到,就不会有事。”
老大爷听到这话,心里并没有减轻一点恐惧感,依然很害怕:“万一找来怎么办?”
村长沉思几秒,严肃说道:“这段时间,牛车不要外出。”
老大爷点头:“好——”
……
第二天一早,夏思月跟霍铁刚来到村尾。
她指着一块空地:“这个地方不错。”
霍铁刚了然:“行,你先回去,我去找村长。”
霍铁刚办事效率很高,一天就把地皮搞定。
时间匆匆而过,转眼间十天过去了。
这天早上,一道尖叫声划破天际,惊醒了睡梦中的夏思月。
她揉了揉眼睛,从枕头底下拿出闹钟一看。
特么的,才六点!
夏思月蒙着被子继续睡。
刚躺下不到五分钟,外面便传来拍门声:“三嫂,三嫂,我的皮肤白了,脸上的痘痘也少了。”
夏思月磨了磨牙:“大早上的,那么大声干嘛?有什么事,等我睡醒再说!”
霍晓兰摸了摸自己的脸,呵呵一笑,笑得像个二傻子:“我这不是开心嘛!”
郭菲儿在院子里洗漱,听到霍晓兰的话,嗖的一下跑过来,盯着她的脸,惊叹道:“哇,痘痘真的少了。”
霍晓兰拍了拍脸,龇牙一笑:“那当然,我最近用了祛痘面膜。”
郭菲儿眼珠子一动,亲昵地挽着霍晓兰的手臂,想打听消息:“小姑子,面膜是什么东西?”
霍晓兰一高兴,就藏不住秘密:“三嫂给了我一瓶祛痘面膜,睡觉前涂在脸上,第二天洗掉就可以了。”
爱美是女人的天性,郭菲儿一听这么有用,立刻打起了主意:“小姑子,送我点呗。”
霍晓兰掰开她的手,警惕地看着她:“想都别想!”
郭菲儿撇了撇嘴:“真小气!”
……
夏思月睡到自然醒。
她看了下闹钟,时针对准九点。
这个点,大家都去上工了,家里很安静。
她穿上衣服走出屋,洗漱干净,跟大黄去了山里。
一进山,便从空间拿出面包慢慢吃着。
“汪汪~~”
主人,大黄去抓兔子。
夏思月从空间拿出一个鸡腿给它:“别进深山。”
“汪汪~~”
大黄知道。
夏思月在附近挖野菜。
挖着挖着,前方突然传来说话的声音。
“她那么听你的话,你只要开口,她肯定给你。”
“她现在没以前那么好糊弄了!”
“你说她还是黄花大闺女吗?”
王婷婷不相信,她喃喃自语道:“不可能,肯定是你们弄错了。”
王一国懒得跟她废话,开门见山道:“你爹娘的事,你知道多少?”
王父王母一向重男轻女,有什么事,从不跟闺女商量。
王婷婷目光呆滞,没有一点光彩,她摇头说道:“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
王一国见问不出什么,便转身离开。
站在门口的勤务员关上门,紧随跟上。
……
霍言醒了,夏思月哪还敢从空间里拿棉被出来。
她干脆跟霍言躺一张床,两人搂着互相取暖。
夏思月躺在霍言怀里,闭上眼睛轻轻说道:“早点睡,明天要回老家。”
娇妻在怀,只能看不能吃,霍言憋的难受,手背上的青筋都快爆出来了。
听到细微的呼吸声,他苦笑一声。
自始至终,难受的只有他一人。
这个小没良心的,只管点火,不管灭火的。
夏思月一夜无梦,一觉睡到大天亮。
她睁开眼睛,见霍言也醒了,立刻从他怀里钻出来:“什么时候醒的?”
霍言咬着后槽牙:“你说呢?”
夏思月用手指轻轻勾勒着他俊美而又立体的五官。
最后停在他眼睛下方。
那里有两块明显的淤青。
这是睡眠不足留下的。
夏思月轻轻啄了啄霍言的鼻尖:“火车上可以补眠。”
说完,她穿上衣服下床,麻利地洗漱完。
“阿言,下床看看今天能走多远?”
霍言的体力已经在慢慢恢复了。
头疼的次数也在渐渐减少。
范医生说,只要一直保持下去,很快就会恢复。
霍言知道自己能恢复的这么快,跟夏思月的药水有很大的关系。
他穿上厚实的军大衣,一步一步走近夏思月。
速度是慢了点,但比昨天有劲多了。
夏思月眉眼弯弯地看着霍言,做了个加油的动作:“明天会更好。”
女孩甜美的笑容映入霍言的眼帘,心脏砰砰直跳,眼里心里满满的都是她。
他圈住夏思月的腰,头埋在她脖颈窝:“媳妇,谢谢你。”
夏思月闻着男人独特的气味,笑得一脸幸福:“一家人,谢什么谢。”
说完,又凶巴巴地加了一句:“不过,你要是敢欺负我,我就不要你,让你后悔……”
去字还没说完,霍言俯身封住夏思月的唇。
她瞪眼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呜呜几声。
臭男人,不讲武德!
……
霍言身体不便,组织只好取消颁奖仪式,但该有的奖励一点也没少。
这次还奖了三百块现金。
三百块在这个年代,能抵工人一年工资。
但对于差点与死神擦肩而过的霍言来说,宁愿不要这三百块,也不想躺在床上让夏思月担心。
回老家这天,很多战友都来送他。
霍言拄着两根拐杖跟战友们挥手:“你们回去吧,到了家,我写信给你们。”
方脸男这次也来了,他不舍地看着霍言:“我们等你归队。”
两人坐的是卧铺,比较安静,睡的也舒服。
坐了三天三夜的列车,终于到了安市。
火车站人山人海,来往的人川流不息。
夏思月生怕别人撞到霍言了,小心翼翼地护着他。
走着走着,夏思月突然发现有人故意往这边挤。
她眼神一凝,盯着找事的人。
还没来得及行动,就看到霍言举起手里的拐杖狠狠打在那人身上。
冰冷的声音带着冷厉:“想死?”
霍言是上过战场的,纵使身体不舒服,只要气场一开,就能把人吓住。
那人对上霍言近乎冷漠的眸子,吓得双腿一软,差点跌倒在地上。
他趁人流量多,逃命似的挤出人群。
天啊!
太可怕了,像炼狱里爬出来的恶魔。
夏思月握着霍言的手,关心问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对上女子关心的眼神,霍言身上的煞气渐渐消散,仿佛刚刚生气的不是他一样。
“我很好,不用担心我。”
从京都到安市的列车在同一时间到达。
夏斌提着两个行李包看着简陋的火车站啧了几声:“又小又破的,哪像火车站。”
他像没见过世面一样,伸长脖子,东看西看。
突然听到一个五六岁的女娃娃哭着喊奶奶。
有个穿着碎花灯芯绒的女人挤过人群,抱住女娃娃:“不哭,不哭……”
女娃娃看着抱住自己的女人呆了几秒,反应过来后,用力挣扎着:“你是谁?放我下去,我不认识你,你是坏人。”
火车站人来人往的,这么多眼睛盯着,女人不好用迷药。
她捏了捏女娃娃的脸,用笑来化解尴尬:“傻丫头,刚跟娘分开,就不认识娘了。
来,娘带你去见奶奶。”
女娃娃又不傻,她都五岁了,怎么可能连自己的娘都不认识。
她手乱挥舞着,小身板在女人怀里挣扎:“你不是我娘,我不认识你……”
泪水湿润了眼睛,干裂的嘴巴重复着同一句话。
夏斌一看情况不对,冲过来抓住女人的手臂,阴森森地看着她:“没听到孩子说,不认识你吗?”
好事被打断,女人看夏斌的眼神带着怒意:“关你屁事,我看你是狗咬耗子,瞎管闲事!”
夏斌虽然爱闯祸,但看人的眼光不差。
这女人一看就有问题,他要是不管,太对不起他爹那身官服了。
夏斌拽起女人的手臂:“走,跟我去派出所,你们到底是不是母女,公安同志查一下就知道了。”
女人做贼心虚,眼神到处乱飘,说话底气不足:“我闺女,我心里清楚。”
说完转身就要走,这时女娃娃抓住女人的头发,使劲扯着:“你不是我娘,放开我,你这个坏女人……”
女人见路人都往这边看,慌慌张张将女娃娃放地上,甩开夏斌的手仓皇而逃。
夏斌想追上去,女娃娃拉住他的衣服:“哥哥,妮妮要奶奶。”
夏斌只犹豫一下,女人就消失在人群中。
他低头看着叫妮妮的女娃娃,眼珠子一转,有了主意:“跟我来。”
夏斌牵着妮妮的手来到站台找工作人员。
将妮妮的事说了一遍。
工作人员拿起手里的喇叭,一遍一遍地说着:“妮妮的奶奶在哪,她在站台等你,你快点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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