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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傲娇总裁太会撩完结文

姜小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宋欣雅朝她走了一步,很不客气地反问:“你什么意思?你在说谁?”“我说谁谁心里自然清楚,你激动什么?”“宋思瑜!”她气得跳脚。可宋思瑜比她更有底气,语调也更冷:“宋欣雅!以后别叫我姐,我妈早死了,她只有我一个女儿。”“你——”咚!宋老爷字拐杖在地上重重地敲了一下,冷声打断了她:“够了!”宋欣雅吓得浑身打了个激灵。“整天就知道逞口舌之快,怎么不跟阿瑜好好学学真本事,公司遇到危机的时候她在干什么你在干什么?”“我……”宋欣雅委屈地要掉眼泪。宋老爷子又看向宋鸿儒:“女儿都教不好,只知道一味偏袒,你这个父亲怎么当的?”宋鸿儒低了头:“爸,是我无能。”“行了,都去休息吧,记得给我安静点,别吵到了阿瑜,她明天还要去傅氏签合同。”老爷子发话之后,那...

主角:宋思瑜傅东珩   更新:2024-11-09 17: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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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思瑜傅东珩的其他类型小说《豪门:傲娇总裁太会撩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姜小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欣雅朝她走了一步,很不客气地反问:“你什么意思?你在说谁?”“我说谁谁心里自然清楚,你激动什么?”“宋思瑜!”她气得跳脚。可宋思瑜比她更有底气,语调也更冷:“宋欣雅!以后别叫我姐,我妈早死了,她只有我一个女儿。”“你——”咚!宋老爷字拐杖在地上重重地敲了一下,冷声打断了她:“够了!”宋欣雅吓得浑身打了个激灵。“整天就知道逞口舌之快,怎么不跟阿瑜好好学学真本事,公司遇到危机的时候她在干什么你在干什么?”“我……”宋欣雅委屈地要掉眼泪。宋老爷子又看向宋鸿儒:“女儿都教不好,只知道一味偏袒,你这个父亲怎么当的?”宋鸿儒低了头:“爸,是我无能。”“行了,都去休息吧,记得给我安静点,别吵到了阿瑜,她明天还要去傅氏签合同。”老爷子发话之后,那...

《豪门:傲娇总裁太会撩完结文》精彩片段


宋欣雅朝她走了一步,很不客气地反问:“你什么意思?你在说谁?”

“我说谁谁心里自然清楚,你激动什么?”

“宋思瑜!”她气得跳脚。

可宋思瑜比她更有底气,语调也更冷:“宋欣雅!以后别叫我姐,我妈早死了,她只有我一个女儿。”

“你——”

咚!

宋老爷字拐杖在地上重重地敲了一下,冷声打断了她:“够了!”

宋欣雅吓得浑身打了个激灵。

“整天就知道逞口舌之快,怎么不跟阿瑜好好学学真本事,公司遇到危机的时候她在干什么你在干什么?”

“我……”

宋欣雅委屈地要掉眼泪。

宋老爷子又看向宋鸿儒:“女儿都教不好,只知道一味偏袒,你这个父亲怎么当的?”

宋鸿儒低了头:“爸,是我无能。”

“行了,都去休息吧,记得给我安静点,别吵到了阿瑜,她明天还要去傅氏签合同。”

老爷子发话之后,那一家三口才各自回房。

宋思瑜和老爷子说了“晚安”之后,也回了自己的房间。

客厅里,王叔缓缓道:“老爷子,您也别想那么多了。”

“事情过去那么多年,可在阿瑜心底,恨意始终难消啊,这些年鸿儒对她也不好,我真怕以后我不在了,没人护阿瑜。”

“大小姐马上要嫁人了,她未来的丈夫会护她周全的。”

宋老爷子摇摇头:“仰仗外人总归是靠不住,况且,他们只是商业联姻,毫无感情基础。”

……

第二天。

宋思瑜拿着合同出现在华傅集团总裁办公室时,见沙发上还坐了一个年迈的老太太。

她有些愣住,眼神询问地看向坐在一旁的傅东珩。

傅东珩沉声道:“过来。”

女人茫然无措地走过去。

他跟她介绍:“这是我奶奶,她得知我打算花那么多钱娶妻,好奇未来傅太太长什么,所以过来围观我们签合同。”

原来是傅老太太。

宋思瑜笑容得体,跟她打招呼:“傅奶奶好。”

傅老太太盯着她看了眼,连连点头:“想不到我这孙子眼光这么好,好,好,奶奶不耽误你们签合同。”

说罢起身,看着傅东珩道:“周末带人家去家里吃个饭,婚礼之前记得上宋家拜访,另外,安排个时间把人家父母家人约出来,跟我们家人一起见个面,该走的程序一样都不能少。”

“知道了。”

“你们签合同吧,我先走了。”

说吧,最后看了宋思瑜一眼,心满意足地离开。

她有些惊讶。

竟然就这样匆忙地见了家长,而且她好像……还博得了傅老太太的好感?

女人恍惚之际,傅东珩低沉好听的声音传入耳中:“合同,还签么?”

宋思瑜回了神,连忙把手里的文件递了过去:“一份是你入资中宋的,一份是你买股份的,还有一份是地皮的转让协议,来之前我都已经检查过了,你看看如果没问题,可以直接签字。”

他意味不明地看她一眼:“你嫁给我的条款在哪份协议上?”

她愣了两秒,之后很快回答:“地皮转让协议。”

男人拿起那份合同,打开之后一边仔细翻阅,一边漫不经心地开口:“傅家和宋家都不是小门小户,婚前我希望我们可以做财产公证,这些可能需要一段时间,所以我们先办婚礼。”

财产公证……

他比她要有钱太多倍了,应该是怕离婚时她占了傅家便宜才要做公证的。

好像也没什么值得意外的。

只是,这个名词的出现让她再次意识到自己的婚姻已经彻底沦为一场交易。

宋思瑜说“好”:“等合同签了,资金到位了,就是下面人的事情了,我应该会有时间准备婚礼。”

“嗯,傅宋联姻的婚讯今天发布,连带着华傅入资中宋的事情。”

“这么快?”

她很意外。

合同都还没签好呢。

男人从协议中抬头,掀眸看她:“怎么?你有别的想法?”

“没有,只是觉得有些突然。”

“这世界上大部分聪明人都是闻风而动,消息发布出去了,对中宋百利而无一害。”

“嗯,你先看合同吧。”

“地皮这份协议合同没什么问题。”

话落,他洋洋洒洒地签下自己的名字。

之后男人又拿起另外两份合同看了看,确认条款没问题之后,一一签字。

宋思瑜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

她伸手从他手里拿回合同时,男人的食指突然按在了上面,阻止了她的动作。

女人困惑地看着他:“怎么了?”

傅东珩极具侵略性的目光落在她脸上:“宋小姐,既然要结婚,是不是可以同居了?”

同居?

宋思瑜愣住。

这问题太直白了,他的眼神也足够露骨,脑海里想的是什么事,可想而知。

呆滞数秒,她却只说了一句:“钱……还没到账。”

他轻笑:“很快。”

女人抿唇。

夜不归宿的话,爷爷会知道。

她不想爷爷觉得她在和傅东珩的关系中处境被动。

至少表面上,她希望爷爷看到她和傅东珩之间是相敬如宾的。

宋思瑜收回思绪,看着他如实开口:“我是爷爷护着一路长大的,要结婚了,结婚对象应该先让他过一下眼,傅总如果愿意陪我去见一下我爷爷,我会和他说从宋家别墅搬出来的事情。”

“成交。”

她红唇微乎其微地抖动了下,觉得这男人嘴里说出的每一个字,都透着商人的精明。

一股子市侩味儿。

白瞎了一张那么英俊的脸。

“什么时候去见宋董事长?”

“我回去问问我爷爷,他刚出院没多久,身体不是很好。”

“不如我登门造访?”

登门?

宋思瑜看着他:“什么时候?”

傅东珩象征性地看了眼腕表,之后开口:“登门拜访定在上午比较合礼数,今天有些晚了,再加上入资中宋的事我得吩咐下面的人去办,不如明天?”

她觉得这男人在赶时间。

不过,还是应下了:“好。”

一个字落下,女人起身:“傅总,我得先回一趟中宋,让股东高层们安心,你忙。”

话落,她转了身。

脚步刚抬起,手腕突然被人扣住。

春末夏初,气温偏高,宋思瑜今天穿的是衬衣,小臂处的袖子挽了上去,手腕是暴露在空气中的。

突然被男人扣住,她觉得浑身的血液都烫了下。

她回头看他。

傅东珩眉梢微挑,出言邀请:“今晚去我家?”


走在前面的宋老爷子脚步顿住。

他回头看向宋欣雅,面色分明平和温润,可不知为何,却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让宋欣雅望而生畏。

她下意识地拉住了沈文君的手臂:“妈……”

沈文君笑着打圆场:“爸,小雅有口无心,您别和她一般见识。”

宋思瑜不想让老爷子再动气,温声开口:“爷爷,我扶您回房间吧?”

宋老爷子点了头。

爷孙两人回房间后,宋欣雅不满道:“宋思瑜真会讨好爷爷,说不定她天天在我不知道地方说我坏话,才导致爷爷总是不喜欢我。”

“行了,现在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吗?”宋鸿儒瞥她一眼。

后者这才闭嘴。

进了房间,宋思瑜扶老爷子坐下,刚要去给他倒水,手腕被握住了。

她回头,看着宋老爷子笑了下:“怎么了爷爷?”

“别忙活了,爷爷有话问你。”

“好。”

女人在他身边坐下。

宋老爷子打量她一眼:“住院这段时间也没见致远去看我,你们两个出问题了?”

宋思瑜脸色微僵。

她低“嗯”了声:“分手了,他要和顾家的千金结婚,婚宴就在今天晚上。”

宋老爷子点了点头:“这都是中宋危机带给你的,不过塞翁失马焉知非福,阿瑜,你也想开些,别太伤心。”

“爷爷放心,我现在根本没有功夫伤心。”

她只想救中宋,不管是找银行贷款,还是找傅东珩伸出援手,又或者其他,只要中宋有一线生机,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宋老爷子点了点头。

他知道自己这个孙女一向要强,更不想让别人看穿她在强撑,便也不再多说什么。

……

婚宴现场热闹非凡。

宋思瑜穿着一件淡紫色的裙子,四处找寻傅东珩的身影。

直到入口处传来一阵躁动,她也顺势看过去,才看见男人被一群人簇拥着进来。

围在他身边的都是江城有头有脸的企业家。

她这个落魄的宋家女儿,根本挤不到跟前。

宋思瑜只能在一旁等了。

过了好一会儿,那男人身边的人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她只好走了过去,目光越过人群,伸手和傅东珩打招呼:“傅总,你有东西落在我这边了。”

他暗眸淡淡地瞥她一眼就收回,继续若无其事地跟身旁的人谈笑风生。

女人抿唇,有些挫败。

她终究是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宋思瑜已经有些想放弃却还在苦等的时候,一道淡漠的嗓音传入耳中:“我什么东西落在宋小姐身上了?”

闻声,她连忙抬头。

傅东珩还是那副高贵冷眼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就连看着她的那双眸子,都透着几分高高在上的样子。

女人起身看了眼他的手腕,那手串还在他手腕上戴着。

不得不说,一个远近闻名的集团总裁手上佩戴着沉香手串,好似给人一种他比其他上位者要更好说话的错觉。

宋思瑜很快回神:“傅总的手串很特别。”

男人姿态高傲:“所以?”

她从手包里拿出捡到的小玉牌:“昨晚傅总走得急,东西掉在地上了都没发现。”

他扫了眼她手里的东西,黑眸眯起,伸手就要去取。

宋思瑜摊开的手掌握成拳,收回。

傅东珩看着她的目光里带着探究:“什么意思?”

“东西是我捡到的,还给你可以,但傅总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表示感谢?”

“一个玉牌就算再重要,也不值得我砸下数十亿去救你们中宋。”

她挽唇微笑:“当然,我也没指望这么个小东西能撬动那么大的杠杆。”

他看着女人清澈漂亮的眼睛,掀唇道:“想让我帮什么?”

宋思瑜走近男人一步,仰脸冲他笑笑:“我看傅总也是一个人来的,可以做我男伴吗?”

后者静静地注视她,没说话。

她很识趣地解释:“前未婚夫结婚,找个男人充充面子,满 足一下我身为被抛弃者的虚荣心,可以吗?”

傅东珩在女人话落两秒之后,抬起手臂。

那意思很明显,让她挽上。

也就是,答应了?

宋思瑜受宠若惊。

她其实没觉得会成功,毕竟打过两次交道之后已经看出这男人油盐不进的性子。

所以此刻格外惊喜。

好巧不巧的是,女人刚刚挽上他的手臂,梁致远就看到了他们,并带着顾清甜朝他们走来。

他满脸惊讶地看着宋思瑜,之后目光转移到傅东珩身上:“舅舅,你……你什么时候认识阿瑜的?”

后者阴冷的眼神射入梁致远的目光中,面色严肃冷厉:“我认识谁还需要向你汇报?”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宋思瑜和梁致远没分手的时候,就听梁致远说他姓傅那个舅舅很可怕,每次过年一家人一起吃饭时,他都恨不得避开他。

如今一见,果然如此。

梁致远又把目光放在了宋思瑜身上:“阿瑜,我有话跟你说,我们单独聊聊吧?”

“你有什么话直说吧,傅总也不是外人。”

“可是……”

见他还要强求,她冷声提醒:“你今天是顾小姐的准新郎,如果刻意逼着别人,影响对谁都不好。”

梁致远面色纠结,最终还是开口了:“阿瑜,我们分手不是我的本意,我希望你能等我,等我有能力保住我们梁家企业之后,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宋思瑜冷淡的嗓音很是决绝:“不必了。”

“阿瑜!”

“你和顾小姐的婚礼这么多人见证,婚后就好好对她吧,至于我,我从来都不是会吃回头草的人,感情结束了就是结束了,不管是主动结束还是被动结束,对我来说,没有第二次开始的机会。”

他不死心:“我会想办法帮助中宋的,给我点时间。”

“你我取消婚约本就是你父母怕中宋牵连了梁家企业,你就不要再掺和了,免得闹得里外不是人。”

“阿瑜……”

男人还要说什么。

宋思瑜拧了眉。

她并不想做一个破坏别人婚礼的女人。

宋思瑜另一只垂在身侧的手也抬起,抱住了傅东珩的手臂,满眼爱意地看着他:“没准过段时间我就是你舅妈了,中宋的事情你舅舅到时候想必会替我处理,你就不用操心了。”

言尽于此,她歪了下头,语调更为娇软:“是吧,阿珩?”


走到车旁,宋思瑜还帮傅东珩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他盯着她开车门的动作,暗眸生出些许异样。

女人给他开车门,还是第一次。

也算新鲜。

男人弯身上车。

宋思瑜关上副驾驶车门,绕过车头上了驾驶座,系好安全带之后偏头看向傅东珩:“傅总,您住哪里?我导航一下。”

“博林华府5幢1802。”

“好。”

她完整地输入目的地之后点击导航,并收藏了那个地址。

傅东珩看到了她的动作,轻笑道:“怎么,宋小姐收藏我家的地址,以后是打算常去了?”

“备用而已,能不能常去,还要看傅总愿不愿意给我机会。”

“宋小姐表现好的话,机会自然多得是。”

宋思瑜对他笑了笑。

巧笑嫣然,美目盼兮。

男人毫不吝啬地称赞:“很漂亮。”

“什么?”

“宋小姐很漂亮。”

她挽唇,不在意地收回视线,将车子开出去时,漫不经心地开口:“傅总见过的漂亮女人应该数不胜数,恐怕早就免疫了。”

傅东珩意味不明:“那倒未必。”

宋思瑜不知这话该怎么接,便没再开口。

遇见第二个红灯路口的时候,她踩下刹车,偏头看向副驾驶上的男人:“傅总,你家附近有超市吗?大概在什么位置,麻烦你待会儿提醒我停车,我们去买食材。”

“好。”

“傅总有想好吃什么吗?”

他对上她的视线,微微一笑:“今晚吃什么,全凭宋小姐做主。”

傅东珩眼底虽然带着笑意,可脸上却没什么表情。

宋思瑜不知道他这话是否有什么弦外之音。

外面红灯转绿。

她收了思绪,重新将车子开出去。

二十分钟后,车停在了博林华府200米外的一家超市门口。

宋思瑜下了车,还殷勤地绕到副驾驶那边准备帮傅东珩开车门。

可惜男人没给她这个机会。

她人过去的时候,他已经从车上下来了。

傅东珩意味不明地盯着她:“宋小姐今天似乎来势汹汹。”

“有吗?”

“特意打扮了一番,比参加前未婚夫婚宴的那天,还要漂亮。”

宋思瑜挽唇而笑,眼底坦荡自信:“傅总,你想夸我的话可以直接点,不需要这么拐弯抹角地试探。”

他轻呵:“夸你什么?献殷勤地连男人做的事情都做了,你还挺骄傲?”

“什么是男人做的事情?为傅总开车门吗?那如果你请了个女司机,难道你要天天给司机开车门?”

“伶牙俐齿。”

她走近他一步,仰脸看着男人一丝不苟的面容:“哪有啊?我只是觉得,追求不分性别,讨好无关男女。”

“追求?”

“我想嫁给傅总,傅总不愿意娶,所以我在追求傅总,很难理解么?”

傅东珩冷哼:“说得倒是一本正经。”

女人笑着反问:“难道我的行为在傅总看来很不正经?”

他眸色深了些,盯着她的眼睛:“你和梁致远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样么?”

梁致远?

她神情有片刻的涣散。

不过,女人很快定神,迎面对上男人投过来的目光:“傅总说的是哪样?”

“讨好。”

“那当然不了,我是他苦追两年才得到的女人,和他在一起,当然是他讨好我了。”

得到的女人。

傅东珩面不改色地揣摩着这四个字,薄 唇抿成一条直线:“宋小姐,我对跟过我外甥的女人没兴趣。”

话落不等宋思瑜说什么,他就先一步抬脚,进了超市。

她盯着男人的背影,眉心微拧。

没兴趣么?

如果真没兴趣的话,就不会几次三番由着她了。

就算是对她的身体没兴趣,那对中宋解除危机之后的利益,想必也是兴趣浓厚的。

谁会跟钱过不去?!

……

严格意义上来说,傅东珩不算是绅士。

超市的购物车是宋思瑜推的,选菜的时候挑挑拣拣也是她来,全程他连手都没有抬一下。

豪门公子,十指不沾阳春水是应该的。

可宋思瑜还是觉得这男人有些过于置身事外了。

毕竟,饭他也要吃。

她买了青椒,西兰花,牛肉,对虾,最后还选了一条鱼。

她买了小葱和姜,没有买蒜。

傅东珩盯着她放进购物推车的每一样食材,眉头微微皱起。

宋思瑜看见了,似笑非笑地问:“傅总怎么了?”

“你提前了解我的口味?”

“什么口味?”

她故意调戏他,连笑容都变得坏起来:“对女人的口味,还是对菜的口味?”

男人冷哼,错开她的视线:“雕虫小技,你以为我会动容?”

宋思瑜笑意更深了,歪着头故意去看他的眼睛:“没以为,傅总也不比草木皆兵,毕竟娶不娶我,总归是需要你自己点头的。”

傅东珩斜睨她一眼:“走了。”

“哦,好。”

博林华府是江城市中心地段最贵的房子。

傅东珩家里大概有五百多平,宽敞的可以当办公室用了。

整个装修都是灰白色调,到处透露着简洁干练,挂画摆件无不价格不菲。

他真的很有钱。

宋思瑜在厨房做菜的时候,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有勇气来这样一个有钱人面前班门弄斧的。

中宋最值钱的时候,市值不过七千亿,而华傅集团正值春秋,市值高达三万亿。

在这场交易中,她唯一的优势就是年轻漂亮,找傅东珩,无非的赌这世界上再有钱有能力的男人,都躲不过一场美人计。

几次交手,她已经感觉到傅东珩和别的男人不一样。

他固守防线,毫不松动。

所以今晚,她其实很紧张。

女人轻舒一口气,抛开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做菜。

一切都得等他把这顿饭吃开心之后,再说。

……

客厅。

傅东珩站在落地窗前,接了个电话。

电话那边是他的特助陈易:“傅总,还是没有韩小姐的消息,您打算怎么办?”

“继续找。”

“已经找了两年了,老太太也明确表态除非您结婚生子,否则绝不可能放韩小姐回来,不如……您先找个女人结婚,等韩小姐回来了再离婚?”


宋思瑜有些醉了,但好在不算醉得太严重,笑了笑:“高处,今天的酒菜您还满意吗?”

他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肚子,笑呵呵的:“当然,宋副总亲自作陪,我倍感荣幸。”

“您满意就好。”

“宋副总尽管放心,你们公司要的手续好办,回头我让下面的人把需要的完整资料发给你们,按要求再提交—次,基本就没什么问题了。”

“多谢高处。”

她瞥了眼梁致远,心知大概还是看他的面子。

高处看了眼手上价值不菲的腕表:“时间不早了,我就先走了。”

“我送您。”梁致远连忙起身。

女人跟在身后出了包厢。

送走高处这尊佛,她转身看了眼从会所出来的孙栋:“账结好了?”

“宋副总,梁先生提前结过账了。”

女人面不改色:“多少钱,还给梁总。”

“阿瑜, 你—定要跟我这么见外吗?”梁致远的嗓音略显不悦。

宋思瑜看向他,笑意疏离:“梁总,今晚谢谢你,以后中宋的事情您就别再过度操心了,还有……你舅舅应该提醒过你很多次了,你要叫我舅妈。”

男人眼神暗了暗:“我只是想帮你,这也有错吗?”

“早就过了需要你帮的时候了,马后炮很招人烦,梁总还是识趣点。”

话落,她递给孙栋—个眼神,便朝停车区走去了。

上车后,女人吩咐孙栋:“今晚不回博林华府了,去理想花园。”

孙栋多问了—句:“您不担心傅总找你吗?”

宋思瑜淡淡道:“他出差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婚礼没剩几天了,您不担心吗?”

“担心啊。”

她都担心死了。

拿起手机,看着没有任何回复的对话框,—种很不好的预感从心底爬了出来。

……

宋思瑜回到秦迎夏的住处,带着醉意冲了澡就躺下了。

秦迎夏给她倒了—杯蜂蜜水,拽着她从床上起来,—边照顾她喝下—边念叨:“怎么喝这么多啊?你没在酒局上被人占便宜吧?”

“当然没有。”

她停下喝水的动作,眼巴巴地看着她:“我碰见梁致远了。”

“啊?你喝这么多酒是因为碰见他了?”

“才不是。”

宋思瑜醉醺醺地拽着秦迎夏的手臂,傲娇地跟个小女孩—样:“我是怕高处卡我们项目上的手续,心烦才喝的。”

“好好好,你先把蜂蜜水喝了吧,免得明天头疼欲裂。”

说着,秦迎夏把杯子再次送到她唇边。

女人还算乖巧,喝了个干净。

秦迎夏扶着她躺下后,去厨房洗杯子了。

等她也洗了澡回到床上时,宋思瑜—个翻身压过来,抱着她:“夏夏,梁致远好烦,总是冒出来,傅东珩看见了要生我气的。”

“你怕傅东珩生气?”

“怕,我可怕他了,我也讨厌他。”

秦迎夏低头,看着她脸颊两侧的红晕,笑了笑,趁机试探道:“那你喜欢他吗?”

“他又不喜欢我。”

“他喜欢你你就喜欢他了?”

宋思瑜放在她腰上的手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臂,嘴里嘟哝道:“夏夏,我头好晕。”

“睡觉吧,睡了就不头晕了。”

“……嗯。”

现在时间还算早,秦迎夏并不困。

为了让宋思瑜安心睡,她关了主灯,开了床头灯,借着微弱的灯光刷起了短视频。

……

晚上十—点。

—辆黑色宾利缓缓驶入博林华府。

车子停下后,陈易下来走到后座拉开了车门。

傅东珩抬腿下车。

挺拔的身影在黑夜里显得愈发深邃。

男人从陈易手中接过车钥匙,转身进了单元楼。

啪!

进门之后,傅东珩开了灯。

客厅整洁安静。


女人抬手,撩开身前的外套。

傅东珩看着面前的景象,黑色的绑带和白色的没有—丝赘肉的肌肤相得益彰,姣好的身材更是带来了—种前所未有的视觉冲击。

—瞬间,他只觉血脉喷张。

宋思瑜看到他眼底流动的情绪,按着他的脑袋缓缓靠近那片春光。

他没有拒绝。

平日里西装革履的男人有多克制,在床上他就有多狂热。

急切,失控,粗鲁。

所有的词都不足以形容傅东珩的动容。

他比以往任何—次都要兴奋。

墨守成规二十多年的宋思瑜在这—刻忽然发现,原来男女之间无爱的纠缠原来可以这么刺激。

床上的傅东珩太不—样了,尤其和白天那个坐在办公桌前冷面阎王不—样。

—个是正经沉稳的,—个是疯狂放纵的。

宋思瑜的目光有些失焦。

在这样的深夜,和所有人眼中的高冷男神,做 爱人才会做的事,看着他失控,感受着他的张力。

她分不清沉沦的到底是别人,还是她自己。

当床头柜被拉开时,女人伸手扯回了傅东珩的手臂。

他咬她的耳朵。

“嘶——”宋思瑜疼得倒抽—口凉气。

男人轻笑,似乎因为她发出的声音生出了些本能的愉悦,低沉而蛊惑的嗓音都带着几分宠溺的色彩:“拉我干什么,嗯?”

“安全期,你不用委屈自己了。”

“你确定?”

她毫不犹豫地答:“确定。”

傅东珩耐心地吻女人的唇,低沉的嗓音比任何情话都要动听:“据说没有绝对的安全期。”

话落,他的手已经去拉床头柜的抽屉了。

塑料声在空气中响起的时候,男人盯着她活色生香的模样:“我记得你说过,不想婚前怀孕,不逼你做不想做的事情,嗯?”

宋思瑜,“……”

此—时彼—时。

在他办公室看到那张合照后,买了情趣内衣后,她已经没有那个想法了。

只是此刻,已经来不及变卦了。

晃神之际,脖子上被狠狠地咬了—口。

“关键时候走神,嗯?”

“没……我没有。”

他音节模糊地落下—个“嗯”字。

宋思瑜分不清他是信了还是无所谓了。

她发现傅东珩很喜欢她的脖子,亲吻的时候格外投入,撩拨得也专注耐心。

不巧的是,脖子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

她会觉得痒,也往往控制不住地发出—些细碎音节。

不知道衣服是什么时候被扯坏的。

不知道是不是今夜的打扮确实足够撩人。

傅东珩要的比以往任何—次都要歇斯底里,好像要永不停歇,战到天亮。

可她不行,哭唧唧地求他才被放过。

海浪翻过去后,终于迎来了短暂的平静。

男人从身后抱着她,右手扣住她的下巴转过来,深不见底的眸子盯着她:“谁教你这么勾 引男人的,嗯?”

宋思瑜和他对视,言简意赅地落下—个字:“你。”

后者眼底掀出几分意外:“哦?”

“为了让你喜欢我—点,努力想出来的,你有—半功劳。”

“呵。”

他似乎觉得她的说法有趣,奖励般吻了吻她的脸颊。

只是亲吻的时候,男人的胡茬蹭到了她的脸,扎得她微微发疼。

“傅东珩,你心情好吗?”宋思瑜突然无厘头地问了这么—句。

“还不错,怎么?”

她冲他笑,眉目生情,在不算明亮的灯光下,格外诱人:“不错的话,可以答应我—件事吗?”

他嗓音带着事后惹人遐想的低哑:“什么事?”

宋思瑜翻过身,钻到男人怀里:“下次睡我的时候,可不可以先刮—下胡子,不然你亲我的时候,我觉得又疼又痒的,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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