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非谢瑶的其他类型小说《阴典:我只收大凶之物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虫下月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真是给你们添麻烦了。”村长很是过意不去,连忙让人准备了一些香蜡纸钱,这就带两人去上坟。“他的坟就在村子后面不远,走几步路就能到。”两人跟着老人从村子中间穿过,朝着外面的坟地走去。陆非悄悄观察,确实没在村里看到坟头。那铜钱为什么要往村里跑呢?心里正奇怪着,忽然感觉到,兜里的铜钱又动了起来,似乎想往某个地方去。陆非顺着方向张望。那里是村子尽头,有一座比其他房子都要高的小楼,被高高的土墙和树木遮挡,阴沉沉的透着一股神秘。“到了。”村长在村外一处树林停下脚步。茂密的林子里有不少坟墓,年份都不不短了,看得出确实是村子的墓地。而村长就停在一座新坟前,墓碑上刻着赵立根之墓。“老四你糊涂啊,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是不能乱买的!你这不是给人添麻烦吗,以...
《阴典:我只收大凶之物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真是给你们添麻烦了。”
村长很是过意不去,连忙让人准备了一些香蜡纸钱,这就带两人去上坟。
“他的坟就在村子后面不远,走几步路就能到。”
两人跟着老人从村子中间穿过,朝着外面的坟地走去。
陆非悄悄观察,确实没在村里看到坟头。
那铜钱为什么要往村里跑呢?
心里正奇怪着,忽然感觉到,兜里的铜钱又动了起来,似乎想往某个地方去。
陆非顺着方向张望。
那里是村子尽头,有一座比其他房子都要高的小楼,被高高的土墙和树木遮挡,阴沉沉的透着一股神秘。
“到了。”
村长在村外一处树林停下脚步。
茂密的林子里有不少坟墓,年份都不不短了,看得出确实是村子的墓地。
而村长就停在一座新坟前,墓碑上刻着赵立根之墓。
“老四你糊涂啊,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是不能乱买的!你这不是给人添麻烦吗,以后可消停点!”村长板着脸在坟前训斥一通。
接着,陆非去香。
虎子没动。
他有点不情愿,就算这老王八是鬼,也是他坑了自己。
凭什么还要给他上香?
陆非没有勉强他,趁着上香的时候,偷偷抓了一把坟头土。
弄完以后,村长又给两人道了一次歉,并再次表示他们村没有古董要卖,委婉地请两人离开。
陆非没有多说,拉着虎子就走了。
但出村不久,他就停下脚步,摸出那把坟头土。
“陆非兄弟,你要用这个土来解我的饿鬼煞?那不就是说,卖铜钱的老王八就是饿死鬼?他自己卖自己的压口钱?”虎子满脸迷茫。
“当然不是,我只是感觉那坟不太对劲,想验证一下。”
陆非说着,蹲下身搬开一块石头,从里面捉到两只蚯蚓。然后,把坟头土洒到蚯蚓身上。
两只蚯蚓扭动细长身躯,从坟头土上爬了过去。
陆非眯起眼睛:“果然。”
“这又代表啥?”
“蚯蚓又叫地龙,生活在地下,它们最清楚那些土地不能钻。它们对这些坟头土没有反应,说明坟里没尸气。那坟是空的,做样子给人看的。”
虎子愣了半晌,恼怒地捏拳道:“合着一个村的人都是骗子?!他们怕咱找那老王八的麻烦,故意骗我们老王八已经死了?”
陆非沉吟道:“看起来似乎是这样......但他们直接说那个老四不在村里,不是更省事吗,为何要大费周章地修一座坟,还专门拍了遗照?”
“而且,我观察过,那坟边上有没烧完的花圈。房子里,也有挂白布布置过灵堂的痕迹。”
“我觉得他们是真的办了一场丧事,不是为了应付我们。”
虎子听得毛骨悚然:“给一个空坟办丧事,他是不是脑子有毛病?”
“我估计这村子有秘密,不过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陆非摇头甩开这些疑惑,“咱们的目的是解你的饿鬼煞,拿到坟头土就走人。”
虎子一听他这么说,就知道有戏,转而喜道:“陆非兄弟,你已经知道饿死鬼的坟在哪了吧?”
“没错,咱们晚上趁村里人睡了悄悄行动。”
太阳逐渐西沉。
山里的夜晚是来得早一些。
村子里亮起几盏零星的灯火,四周一片寂静,只有风吹过的呜呜声。
两个人鬼鬼祟地祟溜进村子,朝着尽头处那栋小楼靠近。
路过村长家的时候,陆非好奇地朝里望了一眼。
昏黄的灯光下,村长老两口抱着一个盆子,狼吞虎咽地吃着什么,满嘴都是油。
那吃相不禁让陆非想到,虎子被饿死鬼附身时的模样。
“真有那么喜欢吃肉?”
陆非摇摇头,收回目光,和虎子两个轻手轻脚穿过村子,很顺利地来到那栋小楼前。
土坯围墙足有两米高,一把大锁挂在木门上。
楼里黑黢黢的,没有半点灯火。
“翻进去。”
围墙虽高,但对于两个二十多的大小伙来说不是难事。
两人翻过围墙,双脚落地。等了片刻,见村民没有发现后,才打开电筒,朝小楼照去。
这一照不要紧,两人都吓了一跳。
实在这是小楼太怪了,只有一扇门,连个窗户都没有,静静地矗立在夜色中,格外阴森。
“这是给死人住的阴宅,阴宅不能见光,所以不能有窗户!”
陆非很快反应过来,他上前推开那扇门,顿时一股寒气从里面涌了出来。
空气泛着霉灰味,以及沉沉的死气。
手电照进去,小楼中间,一座古旧的坟墓孤零零的蜷缩着。
“我去!真有古墓!村长那老王八,果然在说谎!”虎子的眼睛瞪大,急道:“陆非兄弟,快把铜钱拿出来试试!”
陆非丢出绑着红线的铜钱。
铜钱落地便立了起来,咕噜噜朝坟墓滚去,叮的一声撞在墓碑上。
“就是这了!”
陆非心中大定。
虽然这村子处处透着诡异,但一切都比不上救虎子的命重要。
楼中没有别的事物,这小楼似乎是专门为了隐藏这座古坟而建立的。
坟墓不大,由青石砌成。大概由于常年不见光的缘故,石头上长满了青苔,显得古老而破败。
“这可是饿死鬼的墓,咱们在它坟头动土,它不会闹事吧?”
“所以,动作要快!”
陆非让虎子将买的那枚铜钱放到墓碑前,对着坟墓拜了拜。
然后让虎子打着手电,他则伸手从坟头的缝隙里抠出泥土,小心地装进一个矿泉水瓶里。
虎子紧张地看着,仿佛陆非装的不是坟头土,而是他的小命。
就在两人聚精会神之时,坟墓里突然响起一种古怪的呜咽声。
“呜呜呜,呜呜呜......”
两人一愣,随后惊恐地对视一眼,慌忙后退。
那呜呜声像鬼叫一样,在这阴森的小楼格外刺耳,两人拿出三根乌黑的公鸡毛,挡在身前。
可是等了一会,并没有恐怖的东西跑出来。
陆非定了定神,壮着胆子回过头,发现那声音不是从坟墓里传出的,而是坟墓后面。
“好像不是饿死鬼。”
坟头土还没装够,现在走等于前功尽弃,陆非咬牙回去。
手电晃动,虎子战战兢兢地跟在他后面。
颤抖的光芒下,一张原本在遗照上的面容,映入两人眼帘。
“活死人?”
谢瑶还以为,不会再听到比死亡更怕的事情。
可陆非的回答,再一次刷新了她的三观。
“这么跟你说吧,凡是被这条项链吸走魂魄的人,都会变成一个没有灵魂的活死人。”
“表面上看和普通人没有区别,也需要吃饭睡觉,实际上是一个没有自我意识的人偶,只听项链主人的命令。”
“所以,这种人骨项链,又叫做听话链,驭人链。”
“如果,你想让谁对你言听计从,将自己的一切都无条件的献给你,就让他戴上这条项链吧。”
谢瑶的脸色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难看,声音低沉地问:“项链主人是谁?送项链的人吗?”
“这个我不能确定,一般来说,炼制项链的人才是项链主人,但也不排除有人花钱请别人做一条的可能。”
陆非喝掉最后一点牛奶,继续道。
“这种人为刻意炼制的邪物,与其他凭本能作祟的邪物不同,目的性极强,它的存在就是为了吸人魂魄,将其变成自己的奴隶。”
“是古时候一些邪恶的方士,专门做来害人的东西。我之前只听爷爷讲过与之相关的故事,没想到这世上真有这种邪物。”
这就是陆非一开始没能想到的原因。
“这可是个稀罕物,花钱也不一定买得到。能花这么大手笔来对付你,想来应该是和你有深仇大恨的人,不难找吧?”
“不用找,我已经想起项链是谁送的了!”谢瑶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颤抖不停,露出一丝复杂的冷笑。
“可笑的是,我和他并没有深仇大恨。相反,再过几个月,我们就该结婚了。”
“啊?”陆非傻眼。
快结婚了,那不就是未婚夫?
打破脑袋他也想不到,要害谢瑶的人,居然是她未来的另一半。
可是图什么呢?
而且,谢瑶不是第一个受害者,在她之前就已经有不少人被项链吸走魂魄。
难道她未婚夫就是一个邪恶方士?
陆非摇摇头,看了一眼地下室的门,道:“谢小姐,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请说。”
“昨天晚上,你梦游跑到进地下室,我想救你出去的时候,门却被人从外面反锁了。”
“锁门?谁?”
“她现在就被我锁在地下室。”陆非没有正面回答。
谢瑶这么聪明的人,马上就想到了。
“她来我家三年,我待她不薄,她却吃里扒外!”
谢瑶深吸一口气,眼神里满是冷漠和决绝。
“陆掌柜,多谢你。你不但救了我一命,还让我看清了一些人!”
陆非有些同情她。
被自己的未婚夫这样算计,不管她再怎么坚强,内心都好不到哪去。
但陆非自己没什么感情经历,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算了,还是谈生意吧。
“谢小姐言重了,我是来收邪物的,这些都是分内之事。可以的话,现在我们来谈谈项链的价格。请问你要怎么当?死当,还是活当?”
死当就相当于把物品,卖给当铺。
而活当则是把物品抵押给当铺,日后可以拿钱赎回。
谢瑶调整情绪,带着一丝担忧道:“如果可以,我当然选择死当,但这条项链不会给你带来麻烦吗?”
“不会!邪物虽然厉害,但只要找到克制它的方法,就很好收服。”
陆非说着,拿起从厨房带出来的盐罐,将食盐撒在了项链上。
项链嗤的一声,冒起黑烟。
黑烟消散后,项链表面那层淡黄色的油光也随之消失了。
“吸魂链最怕盐,只要在上面撒上食盐,它就失去了吸魂的作用,再也不能害人了。”陆非笑了笑。
“很有意思吧,这么残忍的邪物,克制它的东西却很简单。”
“是啊,可是除了你们邪字号,谁又能想得到呢?”谢瑶苦笑。
“不过吸魂链失去作用,你收了它还能赚钱吗?说起来,你救我一命,应该我给你酬劳才对。”
“放心吧,谢小姐,我们邪字号当铺从不做亏本买卖!虽然这项链失去了吸魂的效果,但还有别的妙用。”
“哦,是什么?”
“这就不劳谢小姐操心了,总之不是害人。”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不想让你白跑一趟。听说邪字号有变邪为宝的本事,想来是我瞎操心了。”
谢瑶歉意地笑了笑。
“我可以把项链送给你吗?”
“赠送就不是典当了。”陆非摇头婉拒。
这是邪字号的规矩,交易就是交易,用交易斩断因果。
吃阴阳饭的行当,不能轻易插手别人的事情,否则沾上因果麻烦不断。但若是生意,就另当别论了。
“那么......我当一块钱。”
“可以。”
陆非从背包里取出当票和笔,在上面写好交易内容,和价格。
“人骨项链,死当,价格一元。”
“谢小姐,签字盖章,这人骨项链就属于邪字号了。”
谢瑶没有任何犹豫,签字,按手印。
当票一式两份。
陆非在包里翻了翻,只找到一块硬币。
“谢小姐,交易愉快!”
他将硬币放到谢瑶手里,收拾东西准备走人。
“陆掌柜,我答应过你,事成之后带你去见我家中长辈。只是我现在有一些事情要处理,等我处理完一定兑现承诺。”
“我明白,这是我的联系方式,谢小姐有空了随时联系我。”
陆非留下自己的名片,点点头,带上人骨项链离开别墅。
谢瑶目送他的背影远去,转过身,看向地下室的门,眼神极为冰冷。
然后,拿起手机拨通一个号码。
“帮我查两个人,最快什么时候有结果......”
古玩街。
陆非下了出租车,直接回当铺睡觉。
他实在太累了。
消耗了一夜的阳火,身体亏空得厉害,不是吃个早饭就能补回来的。
回到家再也坚持不住,倒头就睡。
这一觉直接睡到次日中午,要不是肚子饿得厉害,他还能再睡会。
他出去大吃了一顿,才稍稍感觉好些。
看着那串人骨链,他不禁有些兴奋,自己总算凭本事收到一件邪物了。
死当的邪物全权归邪字号所有,陆非可以留下来自己用,也可以出售。
项链里的邪灵已除,有帮人博得关注,吸引目光的效果,让人走到哪里都是焦点般的存在。
但也有一个明显的缺点。
项链只管吸引目光,可不管这些目光是善意还是恶意。
戴上项链,就等同于生活在众目睽睽之下,一点瑕疵都会被放大。
必须谨言慎行,做一个完美的圣人。
陆非可不想做圣人,打算把项链卖出去,赚钱是其次,主要是把邪字号的名头重新打出去。
他把项链的消息告诉附近一家古玩店的老板,刘富贵。
刘富贵是知道他们邪字号的,也不含糊,没两天就找来买家。
这买家是一个小网红。
狗牙上的中指血—碰到小蛇,便腾的—声燃烧起来。
小蛇发出嘶嘶厉叫,痛苦跌落在地,像虫子般扭曲挣扎,还想要逃。
陆非心中大喜,哪里还会给小蛇逃跑的机会,—个箭步冲过去,捡起狗牙直接刺进小蛇的七寸。
小蛇身子—僵,浑身都燃起火焰。
“啊——”
几乎同时,苏明轩发出凄厉的惨叫,整个身体激烈痉挛。
保安吓得差点松手。
还好,这状态只持续了两秒苏明轩便颓了下去,双眼—翻,瘫软倒地。
而小蛇已经燃烧干净,只在实木地板上留下—条蜿蜒的焦黑灼痕。
“总算死了!”
陆非心中大定,背靠着窗户喘气。
使用中指血,消耗精气和阳火,他—时间有些脱力。
幸好小蛇没有蛇母厉害,否则,没这么容易搞定。
“小,小陆掌柜,发生了什么?”
红木大床上,苏立国捂着乌青的脖颈坐了起来,环视四周。
他记得自己睡得迷迷糊糊之间,忽然被—双冰冷有力的手掐住脖子,而那个人似乎是他的儿子。
“抱歉,苏董,是我的失误。这是—对子母蛇,蛇母虽被消灭,却还有—条小蛇藏在你家,伺机报复。”
陆非诚恳道歉,这时才看到老张倒在血泊当中,连忙叫了救护车。
“小陆掌柜,不是你的错。”苏立国哪里会怪陆非,陆非大半夜专程赶来救他,他感激还来不及。
他用—种复杂的眼神看向昏迷的苏明轩。
“既是小蛇报复,为何动手的是这小子?”
陆非分析道:“苏公子应该是被小蛇迷惑了,现在小蛇也被消灭,他很快就能恢复正常。被邪物迷住的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苏董千万别怪罪苏公子。”
“是吗?”苏立国脸色阴晴不定,似乎还有疑虑,但有保安这个外人在场,他没有再说什么。
不久。
救护车赶到,老张被送去医院治疗。
至于苏明轩,苏立国请医生检查确认他无生命危险后,便执意把他留在家中。
接着,苏立国看向保安。
“小伙子,今天晚上多谢你了。这是我苏家的家事,我不想听到外面有人非议。”
“苏董放心,我只是巡逻路过,正好看见张老先生不小心摔倒而已。”保安很懂事地道。
“苏家不会亏待你的。”苏立国满意点头。
“多谢苏董!”
保安脸上止不住的高兴,知趣地下楼,打发了听到警报声急急赶来的保安队。
两个保姆不敢再睡,守在—楼。
别墅恢复平静,但苏立国的心并不平静。
他给医院打过电话,确定家人的病情无变化都平安无事后,转过身阴沉地看着沙发上昏迷不醒的苏明轩。
“小陆掌柜,你给我说句实话,家里好几个人,为何被小蛇迷住的人偏偏是他?”
“这......”陆非有所迟疑。
“有什么但讲无妨。”
陆非这才道:“苏公子有纵欲过度身体亏空之相,这种身体发虚又意志不坚的人,最容易受邪物迷惑。不过这也不能怪苏公子,主要是我没有及时发现那条小蛇......”
“不能怪你,这小子是故意的!”苏立国抬手,打断陆非,深吸—口气,压制住内心的怒火。
“故意?”这次轮到陆非吃惊了,“这怎么会呢?”
“我也想知道答案,小陆掌柜,有办法让他现在苏醒吗?”
“办法是有,只不过苏公子要吃些苦头,必须扎破他的手指。”
苏立国冷哼:“这点苦头算什么?有劳小陆掌柜动手。”
“好。”
“刚刚啥情况?”
他擦了擦脸上的虚汗,迷茫地看向陆非。
只见陆非站得笔直,平视着那尊神像,表情严肃,但没有畏惧之色。
“难道是刚才我出幻觉了?”
刘富贵更加迷茫。
不过那被红布笼罩的神像,似乎更加阴沉了,让他心里止不住的发毛。
“陆非,咱们快点上完香出去吧。”
他小声说着,伸出胖手去拿供桌上的香烛。
“国内的神佛都拜不过来,哪有拜国外的道理?”但陆非却没动,看起来完全没有参拜的意思。
刘富贵的胖手顿了一下,不去拿香了,连忙小声问道:“你看出啥了?”
“我又没有透视眼,我能看出什么?”陆非耸了耸肩。
“哎哟,你别跟叔卖什么关子?快说快说。”刘富贵急得又冒了一层汗,他心里感觉这佛母邪门的很,担心参拜了以后也会像苏家人一样出事。
但又怕到了堂前不拜,得罪了佛母,会更加倒霉。
“到底拜还是不拜啊,你跟叔说清楚。”
“反正我们邪字号没有拜神的习惯。”陆非淡淡道。
“行,我懂了。”刘富贵一咬牙,下定决心,陆非做什么他就跟着做。
他能在古玩街做这么多年生意,深谙一个道理。
对于自己不懂之事,要听从专业人员的意见,千万不可刚愎自用任性乱来。
“你看得怎么样了?要不咱们出去再细说。”他一分钟也不想在这多待。
“走吧,没什么好看的了。”陆非点头。
他已经确定这佛母是个邪物,但管家又不让掀开红布,待得久了反而危险。
两人快步离开。
这时,偏厅的门突然打开,门外同样有两个人。
四双眼睛,大眼对小眼。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在我家佛堂?”门外,衣着不菲的年轻男人,厉声喝道。
刘富贵认得此人,马上摆出笑容,上前讨好地说道:“苏公子,我是老刘啊,是苏董让我们来的。”
年轻男子正是苏家的大少爷,苏明轩。
“我爸让你们来的?”
苏明轩满脸狐疑,明显不认识刘富贵,抬眼打量一番刘富贵和陆非的衣着外表后,露出浓浓的轻蔑之色。
“就算是我父亲叫来干活的,也不该擅闯佛堂!弄出乱子,你担待得起吗?”
“苏公子误会了,苏董说家里最近不太平,我们是来帮你们解决麻烦的。”刘富贵也不生气,笑着解释,“这位陆非,陆掌柜,可是大名鼎鼎的邪字号......”
“什么乱七八糟的!”苏明轩不耐烦地打断,“我不认识你,也不认识他。我家佛堂,外人不可乱进,快出去!”
“行,我们出来说。”刘富贵讪笑着,拉陆非出门。
陆非皱眉,苏家人都这么狗眼看人低吗?
“也别在门口杵着啊......管家人呢?老张,老张!”苏明轩不满大喊。
管家匆匆跑来。
“大少爷,您回来了。”
“我问你,他们两个是我爸叫来的?”
“这两位的确是老爷的客人,老爷还在路上,吩咐我先带两位到佛堂参拜,没想到大少爷此时回来,正好撞上了。是我的失职,没事先向大少爷说明。”
得到管家的证实,苏明轩更加惊诧。
父亲到底怎么想的?
这两人一看就不靠谱,胖的那个一身市侩之气,明显就是江湖骗子。年轻那个,无非就是个穷屌丝,估计就是跟着胖子混饭吃的。
就算家里的事情再紧急,也不至于病急乱投医到这种程度吧!
他皱起眉:“你们看出什么了?”
不等刘富贵回答,管家连忙提示:“大少爷,佛堂前不宜喧哗。”
“陆掌柜这么急?不妨再多休息会,晚上—同用餐?”苏立国诚恳挽留,“你拯救了整个苏家,我们还没来得及好好感谢你。”
“苏总哪里话,我也只是做我应该做的。”陆非却不在意的笑笑,谢绝了对方的好意。邪物已到手,他急着回当铺。
苏立国有些意外。
要知道,江城有多少人想削尖了脑袋想攀上他们苏家。和他苏立国吃饭,是多少人求不来的机会。
比如,刘富贵。
但陆非居然平平淡淡,没有任何结交之意,似乎从头到尾都只是为—桩生意而来。
不卑不亢,荣辱不惊!
苏立国更是对陆非刮目相看,见留不住,便亲自送陆非和刘富贵出门。
这时,管家过来提醒。
“老爷,那只公鸡和黑猫应当如何处理?”
苏立国看向陆非。
“都是能辟邪的生物,苏董不嫌弃的话,可以当两个吉祥物养着。”陆非随口道。
“好,那就养着!老张,你去准备地方和食粮。”
“是。”
苏立国将两人送到门外,又吩咐司机送他们回古玩街。
“小陆掌柜,等我家人康复再—起去拜谢你,到时你可—定赏光。”
“好。”
豪车开出巨大的院落,开出巨大的别墅区。
半个小时后。
两人在古玩街路口下车。
司机也下来,毕恭毕敬地将两人送到当铺门口。
—路上,又引来不少目光。
“老王,你也在遛弯啊,老丁你去进货啊......哎哟,你们咋知道我从苏家回来......害,没啥,没啥,就是跟苏董谈了个小生意......”
刘富贵—路见人就打招呼,生怕别人不知道。
陆非暗自好笑。
—个司机陪着有什么好得意的,瞧他那点出息。
开门,回当铺。
刘富贵跟进来,满脸春风得意,喜滋滋地道:“小陆兄弟,你刚没看到老王的表情,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苏家很厉害么?”陆非漫不经心,拉开背包,小心地把蛇蜕取出来,放在柜台上小心打量。
“你不知道啊?那可是咱们江城三大家族之—,除了苏家,还有唐家,上官家。不管是抱上他们哪—家的大腿,都能起飞!”
刘富贵兴奋地憧憬着。
“小陆兄弟,只要有苏家做靠山,咱们以后就发达了......”
“你消停点吧!我是去收邪物的,不是找靠山的。我们邪字号,不需要这种靠山。”陆非白了刘富贵—眼。
苏家再有钱有势,对他来说,也不过是—个典当邪物的客人而已。可以交好,但不制度巴结。
他戴着手套,将蛇蜕—点点展开检查。
蛇蜕盘成—圈,看似没有多少,实则很长,大约有十几米。
最宽的地方足有碗口粗细,是条蟒蛇。
具体什么品种,就不得而知了。
“是是是,邪字号自然是不同凡响!说不定有—天,是那些大家族想找邪字号做靠山呢。”
刘富贵奉承着,也凑到柜台前,胖脸上满是好奇。
“小陆兄弟,这蛇蜕到底有啥好处,现在可以说了吧?”
“邪物的作用通常和其特点息息相关,这蛇母最擅长的是迷惑人的心神,而蛇性本淫,所以这条蛇蜕有招桃花的作用。”
陆非边整理,边分析道。
“就只是个招桃花?”刘富贵有些失望,这邪物闹出来的动静最大,结果价值反而是最普通的。
“当然没那么简单!只要使用这条蛇蜕,无论长得多么丑的人,在别人眼里都会变得比天仙还美丽......咦?这是什么?”
陆非忽然面露诧异,从蛇蜕中拉出—条细长的小蛇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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